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回禀教主,属下……属下觉得定是李慕白放走了向问天。属下当日审问向问天后便被李慕白劫持,她还……她还让属下中了一种叫‘生死符’的毒,浑身噬痒深入五脏六腑,生不如死,而此毒只有李慕白能解。而后那厮离开不久,向问天便从死牢里逃脱了。属下观其武功不凡,定有本事放走向问天。”
东方自是不会相信李慕白与向问天有勾结,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之中,况且凭小白的武功也不需向问天这个助力。而“生死符”这种毒药却是从没听过,杨莲亭定然是找过平一指,却还是只有小白能解……
“哦~~杨总管如今好端端的在这里,倒是李慕白手下留情了?”东方不败自然不在意杨莲亭的生死,不过是平衡势力的工具罢了,没了自然可以再找人顶着,只不过这“生死符”却是有趣。
“不必多说。”东方不败止住杨莲亭开口,接着说道:“叫平一指过来,你么,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
“教主,该进药了。”
这平一指每日来三次,都带着浸了小白血的药丸,东方白每每瞧着,都能想起她脸色苍白又身受炽焰焚身之苦的模样,心里很不舒服。药丸入口,凉凉的血腥味,却是让东方白心塞着难受,“明明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怎么却觉得心里紧牵着疼……”
“平一指,你可听说过一种叫‘生死符’的毒?貌似你也解不了啊。”教主想起小白,自然也想起了生死符,她真是处处都是迷,探也探不清。
平一指自许是“杀人名医”,却真是解不了这“生死符”,回话自然有些泄气。“属下确实没有听说过有‘生死符’这种毒药,‘生死符’应该不是毒。属下查验过白公子给杨总管的解药,里面并没有任何的药物,却是封了两种真气。”
“真气?”没有药物却能解毒,自然就不是毒药,那里面的真气又是为什么?
说起来简单,但到哪里找有阴阳真气的人?“是,属下发现里面封有阴阳两种真气,而且每粒解药中的真气其阴阳比例皆是相同。若是以真气来缓解噬痒,自然就不是□□。按杨总管的说法,说是暗器倒是更为合理。”
“哦?这么说只要输入一定比例的阴阳真气就可以解‘生死符’?”呵呵,小白果真是有本事。
…………
“属下参见教主。”梁上落下一黑衣人。
东方不败看了眼地上的暗卫,急问道:“可有消息?”
“回禀教主,昆仑山并没有人上去,各地的探子也没发现踪迹。”黑衣人心中很是忐忑,显然知道教主心情不好。
教主心里的火旺得厉害,小白伤得那么重,能跑到哪里去,还有许多的话想问她,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哼,一个受了伤的人能到哪去?这都找不到人,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教主恕罪,白公子她下了崖过了猩猩滩便没了踪迹,猩猩滩边上有零星的血迹,就再也没有其他痕迹了。”虽说是训练有素的暗卫,但却还是吓得一抖,教主的气势愈发威仪了。
“滚!下回再没有消息,提头来见!”
暗卫听得教主赶人,滴溜跑了,摸摸脖子,至少今天脑袋还在……
“小白,你到底去哪了?若是无伤,想要躲开神教里遍布的探子并不难,但如今你伤重,哪里回得了昆仑去?你定是在附近……华山思过崖?”东方听李慕白说过,去衡阳之前一直呆在华山思过崖上,如此说来,华山距黑木崖并不算远,她倒是很有可能在那里养伤。
“小白,看你往哪跑。”
悬空寺。
仪琳抿着嘴,攥着榻上人的手,苍白体热,喂了几日的鹿血,仍是没有醒来。看她眉头皱着,心里也疼得厉害。
不戒和尚看女儿日夜守着白小子,人都瘦了一圈,眼下还有青黑,真是舍不得乖女儿为了个小子就累坏了身子。端着碗鹿血,上前劝着小尼姑,“琳儿啊,该歇歇了,爹来守着白小子好不好?”
仪琳盯着白哥哥失神,片刻后,发觉爹爹在与她说话,这才松开手接过那碗子鹿血,喃喃说道:“为什么喝了这么久的鹿血白哥哥还没醒?定是因为出家人开了杀戒,观世音菩萨才降下惩罚的。观世音菩萨惩罚我就好,让白哥哥醒来吧。还是……还是该用我的血……”
大和尚听女儿要引自己的血给白小子,顿时急得跳起来拦着,“乖女儿啊,这可不行啊!白小子没醒定是这血喝的不够,先前喝的不少都吐了,所以才要再灌一灌啊。再说了,要是你白哥哥醒来看见你为她失血过多,肯定会伤心的。万一你脸苍白的跟鬼一样,你白哥哥嫌弃你怎么办?”
小尼姑也不看大和尚,只管盯着李慕白,低声说着:“只要白哥哥能醒来,就算……就算白哥哥真的嫌弃我,我也没关系。”
“哎呀,爹的乖女儿啊!爹可不能看着你为救这个小子把小命丢了啊!快快,琳儿快去休息,爹来喂她。”大和尚拽着小尼姑的宽袖就往门外拖。
仪琳被大和尚拽得碗里的血都溅出来了,急急道:“爹,我不会把小命丢了的,快放开,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呐,琳儿你说的啊,不许为了这个小子把命丢了,知道吗?”不戒和尚每次都要为这个白小子让乖女儿再也不理了,肚子里酸溜溜的,好不容易养那么大的闺女就这么向着这个小子,哼!
仪琳推着大和尚往门外去。“知道了,爹,你快出去吧,我还得给白哥哥喂……药……”
“乖女儿,你答应爹啊,不许给这个小子喂你的血,听到没有……”
仪琳听着门外的爹爹还在嚷嚷,无奈叹了一口,看着那个还躺着的人,下定了决心,小声道:“若是这次白哥哥还是没有醒,我便用自己的血来,不造杀孽,菩萨便会原谅的。”
小尼姑舀了一勺子血,血腥味道冲鼻,喃喃道:“罪过,罪过……”伸至李慕白嘴边,却见她嘴角紧闭着,故意不愿开口。“白哥哥,你不喝又哪里能醒得过来,白哥哥,我知道这鹿血的味道不好,可是这能救命的,白哥哥,你就喝了吧。”
将勺子移开,又见李慕白抿着的唇松开了,这人真是的……小尼姑没有办法,瞧了瞧李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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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这一碗血,拧着眉头,憋着气,就这血碗闷下一口,含在嘴里。
“真是好难喝……难怪白哥哥一点都不愿意。”仪琳俯身下去,看着眼前的人,红了脸,用小手轻轻掰开李慕白的嘴,紧紧闭上眼,贴上了身下人的唇,两扇睫羽紧张地颤着,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唇瓣贴合了许久,才缓缓地松开嘴,鹿血伴着小尼姑的晶莹徐徐流下。
李慕白尝得一口的铁锈腥味,皱着眉作势要将嘴闭上,哪里知道下颚竟然被紧紧掰着,嘴闭不上,吐也吐不掉,只好为难地将那血腥咽下。
仪琳看着白哥哥真将血咽下了,高兴极了,少时小脸上又是一红,再含了一口,俯身下去。谁知身下的人是吃一堑长一智,死死地闭着嘴,就是掰不开。
小尼姑摩挲着李慕白的侧脸,指尖触着火热,望她能放松些,却听得她喃喃开口:“东……方……”
仪琳眼眶一红,心说:“白哥哥喊的‘东方’是名字么?是白哥哥在黑木崖上喜欢的人么?”伤心着,也不愿白哥哥好不容易松了的口再紧紧闭上,还是再次贴了上去……
…………
佛堂。
定逸瞅着正打坐的师姐定闲,犹豫不决,似有话要说。却听得定闲开了口:“师妹有话要说,说吧。”手上仍攥着念珠,闭着眼,默念着佛经。
定逸本不想打扰师姐静坐,既然师姐已经开口,自然直说道:“师姐,白公子武功不凡,不至于伤得如此重,况且是在黑木崖下找到的,难不成是被魔教的人打伤的?可是按照仪琳和不戒和尚的说法,能打伤白公子的在黑木崖上大概就只有那个魔教教主。而且白公子似乎能吸人内力,岂不是与魔教前教主……”
“师妹,一切等白公子醒来才能清楚,现在莫要妄加揣测。不戒和尚一路上隐藏的好,应当不会留有什么线索。不管白公子是不是与魔教有牵扯,她于我们恒山派有恩,当务之急是不要将白公子的事透露出去,莫让其他的什么人来打扰。”定闲打断定逸的话,她自然知晓师妹要说的是什么。七年前,五岳剑派推举左冷禅为盟主,合力攻打黑木崖,魔教教主任我行以吸星大法与左冷禅对峙大家都是见过的。至于白公子与任我行是什么关系,与魔教是什么关系,尚不能加以定论。
定逸自然知晓李慕白救了仪琳,对恒山派有恩,听师姐如是说也暂且安下心,回道:“我自然是相信白公子的人品,定不让消息泄露出去,让白公子好好养伤。只不过,仪琳那个小丫头片刻不离,更是衣不解带照顾白公子,我怕仪琳她……”
定闲无奈叹了口气,喃喃道:“阿弥陀佛……”
定逸也不再言语,这修佛之人最终的还是靠自己,若是心性不定,自是无法修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教主大概要大彻大悟,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了。当然还是见不着~~
第29章追妻之路(三)
华山。
东方白猜测李慕白跑去了华山思过崖,且她与令狐冲相识,想想倒是极有可能了。
思过崖是华山禁地,四周皆是断崖,唯玉女峰半腰处有一条通向思过崖的崎岖小道。东方白于林间游走似灵蛇,一跃逾数丈,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已至半山腰出,偶有华山派小弟子路过也未曾察觉。
右侧,灌木间竟跃过一红色身影,虽然觉得小白应当不会穿红色衣衫,但还是跟上去瞧瞧。定睛一看,是一红衫大汉,嵩山派的服饰,“呵,竟然是嵩山派大阴阳手,华山这下子有趣了。”
陆柏上山并未走铺好的石阶,却在灌木丛中穿梭,时走时停,四周观望,观其路径却是往华山的后山去的。忽见前方巨石之间晃过一身着黑衣,头戴斗笠,手中提剑的人影,只是一眼,便消失在通向后山的小路上。陆柏面露喜色,急急跟上,东方坠在不远处,也上前去看看热闹。
陆柏爬上一处断崖,四处寻那黑衣人,回身一看,竟见那人盘坐在断崖边上,身子挺拔,四肢矫健,能看见下颚上的胡须,斗笠投下的阴影里看不清神色。陆柏站定抱拳,恭敬带笑道:“在下嵩山大阴阳手陆柏,敢问阁下可是华山‘不’字辈的师兄?”
那黑衣人并未有什么动作,只是沉声回道:“不错,在下正是。有何见教?”
陆柏心中大喜,连问道:“请问阁下是成师兄还是封师兄?”
“华山派‘不’字辈的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话完,见那黑衣将头上的斗笠摘去,回头看向陆柏。
陆柏看清那黑衣人的面貌心头一惊,竟然是岳不群,放下抱拳的手,一脸愕然,勉强镇定,颇为尴尬。
却见岳不群起身向陆柏走来,故作微微惊讶,颇有好客之意地说道:“原来是陆师兄啊,呵呵,大驾光临怎么也不与我打个招呼啊?”
陆柏只好哈哈一笑,回道:“我只是一时兴起,随便走走。”
“哎呀,陆师兄千里迢迢而来,放着华山的前山不走,却要在着后山上爬小路。可见,一定有什么要事要办吧。”岳不群以剑指着前山方向,看着陆柏,满眼的探究。
陆柏见此人白话直说,又尴尬地干笑几声,才道:“我只是途径华山,在山下小酌,多吃了几杯,唉?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跑到山上来了?”
岳不群见他打着太极,也是呵呵一笑。陆柏立刻抱拳告辞,转身就走。
“哎,陆师兄,既然来了,就在山上多玩些日子吧。”
陆柏闻言又只好转身再次作揖,假笑道:“不打扰了,多谢。”
…………
“呵,左冷禅为搞垮华山派也来找气宗之敌,剑宗之后。不过这个岳不群嘛……看他们自相残杀,本座权当看个热闹。”
东方白登上思过崖,于崖顶上放目远眺,却寻不得李慕白踪影,又大声呼喊着:“小白小白”
声音透着内力于谷间回荡,却是久久听不见答复。
“年轻人,你上华山找人?”
东方白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开口,心头微跳,转身看去,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须白袍不修边幅的老头,而且武功极其高深,他落地前竟未察觉。自是警惕,暗想华山上何时有如此高手,难不成是华山分裂前的人物?
“你即已听得我喊人,自是来找人的。”东方白背过手,盯着老头,指间隐显一根银针。
风清扬先前看这年轻人于山石见游走,轻功了得,再想这小子如此年轻,武功又是不凡,眉眼间英气逼人,还透着浓厚的杀气,想必来者不善。“哦?我华山哪里会有你要找的人,若是没什么要事,就赶快走吧。”
“我找人还需你的允许?莫要挡道!”东方思虑再三,还是暂且不用针的好,运力拍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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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风卷着内力袭向风清扬。
风老头挥出一指剑气,却将那一记风雨欲来之势的掌风轻易化解,四散的气流卷着地上的砂石落叶向周围散去。
东方白眸子微眯,盯着风清扬伺机而动,心想:“这老头修为不凡,指间已能凝出剑气,如此造化若为华山派驱使,定然会成为本座霸业的绊脚石,不如于此先……”
“哼!老夫封剑多年,没想到还有再次利剑出鞘的时候。年轻人,你真是了不得啊,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就如此高,若是你驱除心中戾气,定然会前途无量。”风老头瞧着这年轻人突然想起了小友来,唉,那个颇爱惹人生气的小友如今情况如何呢?
“哦?那实在是在下之幸了,看你也是厉害,莫要挡了我的道才是。”话音未落,东方白一个瞬身上前再突击一掌,让老头子作势迎击。再而左掌角度刁钻,右掌作掩护,即已近身,也将老头左右两侧封住,左去不得,右闪不了,后退则不被击中也会受到波及。
原本是打满了的算盘,却见那老头子根本不退不避,见招拆招,并不接上那虚掩的右掌,缠上左臂运力卸下。东方白愈是心惊,此招样式很是眼熟,不及多想,右掌只好蓄足内力转腕为掌刀侧劈而下。老头子左掌却是避过刀锋,绕至掌心,极速运行掌上内力,不急不缓,竟将那强劲的掌刀给震开了。
两人互攻互守,不分胜负,各退一步。
东方白觉得很奇怪,对方内力并不比自己深厚,却能震开掌刀,而自己招式并无套路,却仍是被着老头子看破,突然忆起那似曾相识的招式,瞪着对面的老头子惊讶道:“破掌式!”
风老头子一扬眉,也是惊讶,“你也知道独孤九剑?”
东方白确是心惊,当初师父说只了我一名弟子,而看这老头年纪以及修为也不可能是师父的徒弟。再说独孤九剑是师父独创,自然不可能是师兄师弟之类。
“你是从何处学来的独孤九剑?”东方白盯着风清扬,定要问个清楚。
风清扬想不到如今独孤前辈的剑法已然发扬光大,每见到一个年轻人都能认出独孤九剑来,呵呵,当然除了那个蠢小子。“呵呵,自然是老夫的师父教的。老夫倒想知道,你是从何得知的独孤九剑?”
“哼!我可不单单是知道。”
再见东方白以指为剑,旋身上前突刺,本是一剑,却见周围剑影点点,完全罩住了风清扬的上盘。老头子回击不得,寻不到破绽,腾身跃至东方白身后,而剑影仍是紧追不舍,只好再甩出两道剑气,封住对方的进攻。
风清扬抬手制止,开口道:“唉,年轻人,你告诉老夫,你的剑术也是独孤前辈教的?”
这个老头果然认识师父,难不成真是师父教的?“师父他教你的剑术?你不是华山派的人么?”
“哈哈哈哈,老夫可没那么幸运能得独孤前辈真传,只是老夫认得一位小友,独孤前辈教了她独孤九剑。”风清扬听得话意便知这个小子真是独孤前辈的徒儿,自然对她的口气也是放缓了些,话说回来,独孤前辈竟然了两个徒儿,两人还互不知晓,也不知道前辈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是谁?”想不到师父他除了自己还有徒弟,当初师父说只有我一个,那就是后来的?
“她是……”
“风太师叔!发生什么事了?”
…………
当初金盆洗手大典之前,令狐冲结交魔教长老曲洋之事是瞒不得的,于是岳不群以“结交妖邪”的罪名罚令狐冲于思过崖面壁一年。
思过崖上少有人迹,只有小师妹与师弟们会送饭上来,每每见到小师妹,令狐冲心里头的郁闷、无聊皆是一散而去。两人相处甚欢,本以师傅师娘的如意玉剑为信物,待自己下了思过崖后便可谈婚论嫁了。哪里知道可人的小师妹竟然渐渐与林师弟走得近,而且极少再来思过崖,令狐冲伤心欲绝。
偶然又遇得一山洞,洞内尸骨遍地,石壁上还刻着“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十六个字。周围还有五岳剑派失传的妙剑招,却都被人给破了。令狐冲一时惶然,自己多年所学竟然毫无用处,五岳剑派的剑法也如鸡肋,本就情伤失意,如今更是连人生都失了方向,心灰意冷。
后与风太师叔巧遇,有幸受太师叔传剑,才没有惶惶度日。
令狐冲和风清扬相处十余日,虽然听他所谈论指教的只是剑法,但于他议论风范,不但钦仰敬佩,更是觉得亲近,说不出的投机。风清扬是高了他两辈的太师叔,可是令狐冲内心,却隐隐然有一股平辈知己、相见恨晚的交谊,比之恩师岳不群,似乎反而亲切得多。
今日令狐冲本是在洞内练习独孤九剑,却隐隐听得洞外有人声喧哗,竟是风太师叔的声音,便想着出去察看。
…………
“风太师叔!发生什么事了?咦?……你是……东方兄弟?”令狐冲向来自来熟,瞧着外面的人正是当日在群玉苑与白兄弟一同相助刘师叔与曲前辈的东方兄弟,更是上前热情得打起了招呼。
“东方兄弟,你怎么上华山来了?我被罚在思过崖面壁,都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
风清扬想不到令狐冲这小子也认识这人,东方……?
“在下东方柏,是来思过崖找人的……刚才你说师父他还有一名徒弟是谁?”东方白还是记得是来找人的,不过对着自己那个师弟还是师妹也是颇有兴趣的。
风老头子想起那个臭小子竟然临走之前还留了些胡说八道的杂书,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呵呵,老夫那个小友啊,叫李慕白,是个忒爱气人的年轻人啊。”
东方白身子一震,心中大骇,怎么可能,小白怎么会是独孤求败的徒弟,不该是任我行……“小白?你说李慕白是我师父的徒弟?”
老头子觉得奇怪,这东方小子认识小友?“当然,老夫从未见过小友那般的习武奇才,剑法修为极高,境界已在你我之上,若是勤加修炼,必将大成。”
令狐冲在一旁听着,极其兴奋,没想到白兄弟、东方兄弟、风太师叔与那位独孤前辈有这样的关系。“哈哈哈哈,那我与白兄弟真是有缘,没想到白兄弟是独孤前辈的弟子,东方兄弟也是,真是太有缘了,哈哈哈哈。”
“有缘,有缘,话说你可得叫这个小子太师叔祖啊,哈哈哈哈!”风清扬又想起当时唤小友师叔祖的事,抚着长须,笑得一颤一颤的。
东方白自是没理这两人自娱自乐,再向风清扬问道:“可是李慕白分明就会吸星大法,她即已经习得独孤九剑,又何必再去……”拜任我行为师。
吸星大法?风清扬倒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下想着,既然二人本就相熟,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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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却不知那功夫不是吸星大法,当日老夫也是误认,小友立刻就解答了。
“风太师叔,吸星大法是什么样的功夫?”令狐冲当年并未与五岳剑派的前辈一起去攻打黑木崖,自是没见过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再者五岳剑派并未吃得一点甜头,自然也没有多提,令狐冲当不知晓。
“吸星大法出自逍遥派的至尊武学‘北冥神功’的残片与逍遥派叛徒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可以吸人内力。不过小友习的不是吸星大法,正是早已失传的北冥神功。虽说两种内功都是吸别人的内力,其中似乎有所不同,至于有何不同就不得而知了。老夫听小友话语,似乎很看不上吸星大法呢,说来也不奇怪,若是吸星大法无敌,那个魔教教主任我行怎么会轻易让东方不败抢了教主的位置。”风清扬的师父段子羽因缘际会习得许多门派失传的功夫,对其中的由来、传说也多有了解。
东方白胸中顿时翻滚起惊涛骇浪,小白用的不是吸星大法,不是吸星大法,那就与任我行没有关系……她当日为什么不反驳,就算是自己错怪了她,为什么不与我说,为什么不解释,还一声不吭地就走了……那她上崖来,化了我体内的真气,失了那么些血,受着炽焰烧灼的煎熬,都是……都是为了我么……那她为什么不留下,既然不是为了去救任我行,为什么还要走……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让她回来,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边。
“那你知道李慕白在哪?她是不是在这里?”东方白向前几步逼向风清扬,颤着声问道。
风清扬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小子怎么喜怒无常,一会子杀气冲天,一会子激动异常。“小友几月前就下山去衡阳凑什么金盆洗手大典的热闹去了。”
“白兄弟不是后来一直与东方兄弟一起么?难道白兄弟失踪了?我在此面壁也近半年了,并未见到白兄弟啊。”令狐冲想着白兄弟武功如此高超,就算在外游山玩水也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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