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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白哥哥”
佛堂外响起了一声动人的娇音,而东方白却如狂风暴雨里的小舟,孤独困顿在漩涡里,没有风帆,只得等待着被那狂涌的漩涡吞噬,明明那极速的漩涡中心近在眼前,周围打着旋儿的浪花溅到了她赤裸的身上,似乎伸着手便能触碰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分……
“白哥哥,你歇下了么?”
外头的声音还在响着,透过两扇窗的缝隙,似乎能看见小尼姑呼出来的水汽。
“喵”
“呀,小猫儿,你怎么在外面啊?”月光下,仪琳瞅着从佛堂阴影里蹦出来的团子,倒是惊讶了,这么冷的天,小猫儿怎么不待在屋里?
“喵~”奥利奥凑到小尼姑脚边,讨好的往她身上蹭着。
“小猫儿,是不是白哥哥在练功?”小尼姑知道的,李慕白时常在晚上练一种神功,连觉不睡都无事。
“喵~”
仪琳抱起了奥利奥,搂在怀里,拂去它身上的落雪。“那小猫儿与我走吧,就不打扰白哥哥了,好不好?”
“喵~”
“吱吱……吱吱……”
“啊嗯”
脚步声已渐行渐远,佛堂里的两人却仍是热火朝天,埋进幽谷里纤长的指朝着一点狠狠地按着,怀里的人似乎终就被那漩涡吞噬没了顶,婉转的吟喔脱口而出……
确实在练功,练的六脉神剑……
…………
恒山派的尼姑向来是起的早,寅时未过,山下的白云庵已传来了敲鱼诵经之声。李慕白的耳力好,适才歇下,却是被这恼人的声音烦得辗转难眠。伏在身上的人似怕极了寒冷,在李慕白怀里拱了拱,缩在里头,脑袋又在她颈间蹭了蹭,寻得一个舒适的姿势,喃喃道了一句。
“小白……再睡会儿……”
大红的衣衫只是草草盖在她身上,门窗缝里吹来的寒气偶尔能撩起几丝零散的发,抚着这个懒懒赖在怀里的人,传一点真气与她不至于觉着冷。
如今东方来了,以她的身份,若不早些离开,只怕会徒惹些事端来。况且凭空多冒出个女人,三位师太自是会察觉出不妥,而恒山留我,也该去拜谢一次,权作告辞。
洛阳的早晨乌云密布,黑云间的雷声轰隆作响,倾盆大雨顷刻而下。
郊外的竹屋前,两名蓑衣武士持剑相对而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男子几步走来,两名武士转身抱拳,恭谨道:“向右使。”
“嗯。”
向问天并未停留,直直进了竹屋。抬头看了看天,右手换左手持剑,右手撩开珠帘,边道:“圣姑?圣姑?”
“向叔叔,你怎么来了?”里屋传来一阵好听的女声。戴着帷幔,全身遮得严严实实的任盈盈放下瑶琴,起身走出来。
向问天一边将身上的蓑衣、斗笠挂在门边上,一边应着:“我是从黑木崖跑出来的,他们好像察觉到我们在找你爹啊。圣姑啊,杨莲亭要抓你会黑木崖哪。”
“他们害怕了,哼,他们越怕我越要找。”任盈盈端着茶具从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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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走出来。
向问天拾了身上的袍子,也坐了进来,说道:“我已经找了七年了,也没找到任何线索。圣姑,眼看神教就要毁在东方不败的手上,我这心里实在是不甘呐。”
任盈盈放下了茶具,又回到了帘子里,头上仍戴着帷幔。“毁神教的是杨莲亭,不是东方叔叔。”
“要不是东方不败,你爹又怎么会七年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向问天赶紧接话道,情绪还有些波动,愤愤不平。提着茶壶倒着茶,对着坐回到瑶琴边上的任盈盈继续说道:“圣姑,当年你爹把《葵花宝典》传给东方不败,实际上就准备把教主之位传给她,可她却恩将仇报,趁爹苦练吸星大法之际篡夺教主之位。”
“那她为什么不杀我?”任盈盈低着头,似是问自己,也是问向问天。
向问天侧头看了帘子里的人一眼,饮一口茶,继而说道:“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你看看,那些随你爹打天下的人如今教中还剩下几个?曲洋就算没和刘正风往来,也早晚会从这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放下茶碗,盘起了腿,撩了下衣摆,低头沉思,“东方不败这些时日为修炼葵花宝典上的武功,连人都看不见……”外头响雷一声,话头却是停了。
任盈盈借着话头说,“那《葵花宝典》上的武功真就那么厉害?”
“《葵花宝典》除了教主谁都见不到,不过……我听你爹说过,那上面记载着一门绝世武功。”
任盈盈倒是疑惑,“那我爹为什么不练?”
“唉……当年你爹沉迷于创练吸星大法……”想了想,又断了这话题,转而又说道:“现在,东方不败已经练成了葵花宝典,就算咱们找到了你爹,也不一定能夺回教主之位了……”
任盈盈却是回道:“教主的位置就那么重要么?”
向问天闭着眼,既而抬眼觑了帘子里的人,冷笑一声,“哼,当然,除非你想死。”
“若我爹还是教主,他也会逼曲长老走投无路么?”任盈盈低头沉思,表情晦暗不明。
向问天眼睛一转,又反驳道:“诶,不会的,你爹是个讲情义的人。”似乎察觉到盈盈有些不对,问道:“圣姑,你怎么了?”
“我怕自己也会像曲长老那样,被人逼得走投无路……”盈盈这句话倒并不是只对自己说的。
向问天听言爽朗笑道:“找到你爹就不会啦。”
…………
“砰砰”
“白哥哥,早膳送来了。”
辰时,仪琳又端着早膳来了,敲了门,听得里头的动静以为白哥哥早已拾好了,推了门便进了,见到的却是一位身着红衣衫的美艳女子,心下大惊,急急后退一步,问道:“这位施主来恒山是为何事?”
东方白瞧着这个光头小尼姑,听着声音便知昨夜就是她寻来的,害得自己受得小家伙那般作恶,瞧着各个小尼姑,也是有些姿色,如此日日送食,朝夕相处……况且听人报,小白曾与田伯光那厮整日混沌在妓院里,这个小家伙!对这个娇美的小妮子也没好气道:“自是来寻人的。”
“寻人?施主是来寻谁的?”小尼姑显然是被东方的气势吓着了,却仍是提了提气,壮了壮胆子,开口对着东方说道,眼睛却是不看她。
“仪琳,东方是来寻我的。”
见李慕白从里头走出来,便上前搂着她,抬首在她唇上轻轻一点,而后回头瞧了眼小尼姑,好好的示了一次威。
没想到东方在人前还做这些,那媚眼里的得意是藏都藏不住,就像个孩子,要在自己的食物上咬一口,宣示主权,谁都抢不走。
却看着小尼姑咬着唇,一双大大的圆眼睛里似有泪花,像极了受了天大的委屈,而后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面,手足无措。
“仪琳,怎么了?若是遇见了难受的事与我说说,如何?”小妮子也真是奇怪,见着自己不是眉开眼笑,便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拍了拍东方的腰,让她先放开,上前一步,接过仪琳手里的托盘,揉了揉她冰凉凉的圆脑袋,瞧着倒扣着盘子的早膳依然冒着热气,便知道小尼姑走得急。
“与你说了多少次,这大雪天里路滑,怎么还走这么急?”
小尼姑两手揪着衣摆,小脑袋低低的,抬头望了李慕白一眼,明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又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东……方姑娘在,只带了一份,我……我再去拿……”
看着小尼姑转身要逃似的冲出门外,只得喊道:“她吃我的就好,你不必再去……”雪天路滑,哪里能让她如此跑着,赶紧跟上去,却是感受到背后那逼人的视线,只好先回头对东方说道:“别等我,先用了早膳吧。”
东方白见这个坏家伙丢下自己就去追那小尼姑了,气不打一处来,瞧着桌上的饭菜,更是恨得牙痒痒的,作势便要拂袖将早膳挥出窗外去。转而一想,可是小白她若真的那么在意那个小尼姑,自己该怎么办?脑子里胡思乱想得厉害,可不敢让小白与那个小尼姑多呆,跃出窗外跟上去了。
看这个小尼姑一路跌跌撞撞的,几步就险些跌倒了,急急上前扶着她,问道:“仪琳,到底怎么了,与我说不得么?”
小尼姑抿着唇,觑着李慕白,小声说着:“白哥哥,你要走了是么?那个……那个东方姑娘就是白哥哥在黑木崖上……喜……喜欢的……”
李慕白眉角一挑,仪琳怎么知道东方就是黑木崖上的,难不成已经知晓了东方的身份?“是,她是我喜欢的人,如今来寻我,也该是与掌门师太告辞的时候了。”
扶着小尼姑的手明显察觉到她身子一颤,神色低落,而又再次抬头挤出了个笑,清声说道:“嗯,愿白哥哥与东方姑娘能够长长久久,白头偕老。”小尼姑知道外面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结合,可自己自从知道了白哥哥其实是白姐姐,心里却还是想着念着,观世音菩萨也没有怪罪,还让白哥哥真的醒过来。所以若是白哥哥也想着念着东方姑娘,菩萨定也是祝福的,所以自己更是要祝福白哥哥……
瞧着如此清丽的小尼姑,果真是惹人疼爱,若是有个这般的妹妹,该是多好……“谢谢仪琳吉言了,仪琳也该好好保重自己才是,让你爹给你多补补,瞧你脸色还是这般的苍白。”
手背触着小尼姑白得透明的小脸,让面前的人儿羞得身子一僵,刚才还白着吓人的脸蛋却是红了个通透,不知所措,转身又跑了。
“哼!你如此舍不得那个小尼姑,为何不干脆直接要了她?”东方白看着这个人还望着小尼姑的背影恋恋不舍,气得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暗叹一口气,瞧着这个浑身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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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方,劝解道:“我只将她当作是妹妹,你做什么这般醋味。再者我已经告诉她我是女子了,哪里会有如此旖旎的想法?”
“呵,是么,那你对我呢?”
“我对你怎能一样?再者说我对你如何,你昨儿晚上也该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昂~求大神放过~已经很隐晦了~
所以不擅长写不可描述的东西,诶~
昨天本可以写完的,只是……我才刚去吃一口水果,回来就见麻麻抱着电脑在看,天了噜,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32章别过恒山
“我对你怎能一样?再者,我对你如何,你昨晚上也该知道的。”
听得这人又提起昨晚的事,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想我东方不败何时被人逼得进退维谷,竟如偷情似的……没好气道:“难道你以为对那小尼姑说了身份就能断了她的念想?”
李慕白瞅着眼前这个娇嗔的女子,笑得弯了眼,“刚才也都明说了,再如你那般,她还能如何?仪琳是个出家人,沾不得这些,再者她也是好孩子,又聪明,能想的开。”
“呵,如你这般说的,明说了就能断了,你怎么就……”东方白图一时嘴快,瞧着面前的人笑意僵住,霎时闭了嘴,心里头一沉,恨得自己又揭了那伤心事,急忙开口解释:“小白,我……”
李慕白沉了脸色,不作理睬,躲过她拦着的手跳下了山崖,踏风而行,往山谷里去了。
悬崖峭壁,并无着手落脚之处,东方白望着那个消失在层层迷雾里的身影,欲追上而不得,没有她那般飘逸的轻功能在云雾间如履平地,只好顺着栈道往崖底去。害怕好不容易找着的小白又消失不见了,心里急,脚下也是飞快,沿着九曲回肠的小道穿过层层缥缈,入眼的便是两峰间夹着的绿谷,树林繁茂,穿暖花开,完全不似外头那般的风雪肆虐,拨开云雾,仿佛又入了个仙境。
依山望去,见树林怀抱一碗绿水,湖心一座小亭子,亭中白色的人影飘逸,心下一喜,跃下十余丈的山崖朝湖那头去。
“小白”
小亭离岸足六十丈有余,凭自己的轻功只怕是触不到那亭子,呼唤亭子里的人,却是不给反应,连一眼都没看过来。本就是自己造的孽又不能怨她,再想我东方不败怎会连这小小的湖面都过不了,运足了气,腾身而起。
东方白的轻功也是极俊的,双足一踏,皆有数丈远,几番下来力有不及,一口气结,里那小亭仍有距离,这右脚便踩进了水里。想着小白踏波而行,自己也可效仿,只不过一口气尚未提上来,左脚却是陷在水里更深了。心里着急,却是无处施力,眨眼间就要扑进水力去,腰间忽而一紧,白影圈着自己旋身搂进她怀里,足尖轻轻一点,便已跃上了亭子。
“你的轻功怎么这般差劲。”
东方白埋在这人怀里,死死抱着,听闻头上发声,抬首望她,答道:“自是要看看你舍不舍得让我掉进水里去。”
听言,李慕白真是觉着自己多管闲事,松开手,作势要将怀里的人推开,却是被抱得更紧了,无奈,只好又搭在她腰上。
“那小尼姑喜欢你,谁都看得出来,我怕你割舍不下,才……才想那般……说……”东方抬眸觑了李慕白一眼,瞧着她脸色并未缓和,又把脑袋埋在她颈间,蹭了蹭,嗫嚅道:“我……我……之前那般对你,是为了……气一气你,气你……不与我说实话……”怕这人生气,又不敢再瞧她,只好闷闷道:“我知错了,小白,怪我不好,让你……让你伤心……”
“还有呢?”
过了许久,才听到怀里人的反应,绞尽脑汁,还有……“还有……还有我不该不信你……你若愿说定会说与我的,我会等的……”
李慕白一阵气闷,这说来说去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却也是还不了口,自己确实不知如何说与她听……撇了撇嘴角,说道:“知道就好。”
心想,小白是不是不生气了?侧首望她,在脸颊上轻轻一点,鼻尖在她耳侧亲昵地蹭了蹭,似又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在她耳边轻声道:“小白,其实……你该叫我师姐的。”
“师姐?什么师姐?”心中很是疑惑,哪里来的什么师姐,自己师从逍遥子与独孤求败,难不成东方不败还是他们两的徒弟?
东方白的唇轻轻点了点她的耳垂,笑道:“是呀,我九岁那年拜独孤求败为师,你说,我是不是你师姐,嗯?”
九岁……独孤师父确实说过十多年前曾得一小徒,也曾怀疑过风清扬,虽以年纪论之却是比独孤师父小了不少,可按其独孤九剑的造化,并不像十几年能练就的。莫不是自己有奇遇,武功上算是少有敌手,不过与风老头相比经验、深度还是差之太多,当初那老头子认输也不过是给足了面子。再者我凭北冥神功有恃无恐,单是以剑论剑,还是有些差距的。
“你去见了风清扬?”若是东方见过了那个老头子,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倒是可以解释了。还有独孤师父起初听得我名字之时的奇怪反应,以及要下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什么……有缘人……“这个独孤师父……”
“嗯……若我不去思过崖找你,还不知道与你有这般缘分,也不知……”东方白又将脑袋埋回了她肩上,喃喃说道:“也不知我一直……一直错怪你……你也不与我说清楚,你若说了,我也不会……”
暗叹一口气,你何时给我机会说了……
“我若说,你会信么?”
东方白张了张嘴要说“会”却是说不出口,若小白真那般说了,一场比试,也顶多是认为同门师妹与任我行勾结,背叛师门……再者自己也为听过什么“逍遥派”“北冥神功”……如此一来,岂不更是……
“不会……”
可是小白没骗过我,没与我说过谎,只是……只是有事没与我说……
东方白抿了抿唇,抬首盯着李慕白,表情郑重,信誓旦旦道:“从今日起,只要你与我说什么,我都信,若……若有误会,我定先问你,好不好?”
李慕白瞧着眼前的美人一脸郑重,自是应的,当然知道东方对这些事情是说一不二的。搂紧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凑上去吻了那温凉雪白的额头,笑道:“好。”
闻言,东方先是魅惑一笑,再而凑上李慕白的唇边,作势要贴上来。
李慕白觉得东方不是什么修行千年的蛇、狐狸变的,就是什么鬼魅魍魉化身而成,如此魅惑勾人魂魄,让人忍不住诱惑,一晌贪欢,就是下一刻被剥皮拆骨也是心甘情愿。
迎上去,触感湿热,含着她的唇,揉揉吻着,而后舌头轻而易举调开她的牙关,与里头的柔软纠缠……起舞…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55

…………
“啊啊嚏”
独孤求败鼻头发痒,一时未能忍住,打了个大喷嚏。
“哈哈哈哈,老皮相,你又输了吧!”逍遥子瞧着已经落在地上已经碎裂的一半树叶,朝着独孤求败哈哈大笑。
老头子揉了揉鼻子,冷哼一声,反驳道:“老夫几百年没打过喷嚏了,此次定是小白徒儿想老夫了,才让老夫如此激动。”
两人闲来无聊,将一片树叶撕得极不规则,定下规矩,二人以内力将两半叶子合二为一,时间短的获胜。哪里知道轮到自己了,却忽而一个大喷嚏,内力不稳,树叶落在地上都碎了……
“啧啧,小白徒儿要想也想我来的,她可是我的闭门弟子。”逍遥子对老皮相的话不以为然,摇摇脑袋,悠哉悠哉。
独孤求败回喷过去,“哼,装嫩郎,小白徒儿也是老夫的闭门弟子啊!”
“是也是也,不过小白徒儿还是我逍遥派的掌门呐。”逍遥子捏着一缕胡须,洋洋得意道。
独孤求败气得鼓鼓的,刚才因意外才输与这个装嫩郎,现在可不能再落后了。眼珠子滴溜一转,哈哈大笑道:“小白徒儿定与我另一小徒一起想老夫来的,哈哈哈哈,都是老夫的!”
逍遥子瞧着这个白须老头一脸得意,先是一愣,再而释然一笑,道:“呵呵,小白徒儿是本派掌门,若是勾搭上了你其他小徒,那也是本派的掌门夫人。嗯,是极是极……”
独孤求败盯着逍遥子哑口无言,抬手指着对面嚣张的人,嚷嚷道:“哼哼,你个装嫩郎,掌门有什么了不起,指不定被我的小徒儿够了魂魄去,谁当谁的夫人还不一定呢!”
“哦~~~~~?”逍遥子眯着眼,觑着白须老头。
老头子一噎,心想,“这装嫩郎盯着自己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恒山见性峰水月庵。
“晚辈多谢师太留。”李慕白跪在蒲团上,向着定闲师太一拜。
一旁的定逸看着暗暗点头,这小子虽在悬空寺上养伤多日,却也是从未见过,今日一见,逍遥公子确是一表人才,也是知礼,难怪仪琳那个小丫头会起那番心思。
定闲和蔼一笑道:“施主不必多礼,让施主在此静修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者说,施主于恒山派有恩在先,贫尼还得先谢过对仪琳的相救之恩啊。”
李慕白被说的很不好意思,当时却是想着不让小尼姑着了魔手,不过戏弄田伯光倒是真的。只好憨憨一笑,答道:“若是他人见了,定然也会相帮的,师太不必谢了。晚辈今日来,一是为谢过恒山这些时日的留,二是来向各位师太告辞的。”
定逸瞧了窗外一眼,自是知道有人来了。回道:“公子伤愈,自是不便多留,不过贫尼有一事要问一问施主,希望施主能赐教。”
“师太想问何事,晚辈定然知无不言。”
定逸微微一笑,手里的念珠转了转,问道:“当日不戒和尚送施主来恒山,曾经提过,施主似乎能吸别人的内力……”
李慕白一愣,自己又什么时候吸了人内力?我怎么不知道……如实答道:“回师太,那应是我逍遥派的内功无意所为,名为‘北冥神功’,可以吸别人的内力……若是晚辈无意间伤了哪位,是晚辈的过错……”
听到李慕白自报了门派,而那也不是吸星大法,自然高兴,笑道:“原来施主是逍遥派的传人,失敬失敬。多少年从未听到过贵派的消息,没想到逍遥派还有传人,这定然是武林一件大事啊。”
宋初,武当未立,江湖上唯少林寺与逍遥派雄极一时,只是逍遥派忽然散落于武林烟雨之中,不见踪迹,江湖上都以为逍遥派自此消亡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传人于世。
“师太过奖了,逍遥派如今只剩晚辈与师父,师父他不在意江湖,常年隐居。晚辈入世,是为历练,并不为搅弄江湖是非。”
定逸摇了摇头,回道:“不论施主原意在不在于搅弄江湖,如今施主入世,就已入了这漩涡,不论江湖人知不知晓施主的来历,施主已经回不了头了。阿弥陀佛……”
回不了头?自己下山入世,本意在于历练,而后游山玩水,游戏人间,从未想过卷入是是非非之中。可是……当初自己认识了东方不败,搅和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又与东方定了情,参合进黑木崖的是是非非里……那之后呢?自己定然不会看着任我行出来与东方作对,之后的一切,自己必然会参与进去,这江湖的漩涡自己已然是卷了进去……
定逸看着李慕白面露纠结,叹了一声,可惜如此单纯的人,入了江湖,必然身不由己了。开口开解道:“施主不必多虑,不论江湖有多险恶,终究看重的还是自身,若施主心清,贵在坚持,自然不怕那些混浊入侵,依然可以逍遥自在。再者,施主武功高强,相比纵观整个江湖也无出其右,若施主无意,想必也受不得他人摆布。”言毕,又望了窗外一眼。
李慕白知道师太在开解自己,亦是欣然接受,拜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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