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好笑,才十八的小丫头,哪里不是“小家伙”了,“好,那我叫你‘小白’,如何?”
“随你。”反正奶奶和二位师父都是这么叫的,至于像不像小狗的名字,早已不管了。
索道是上崖的唯一通道,共有四条巨大的铁链相连,各有一个大铁篮,约能站下二十余人。铁篮沉重,铁链牢固,偶有山风袭来,也不过是微微摇晃。即使是畜力加水力,速度仍是很慢,若是轻功而上,想必早已上去了。
黑木崖上地势较平,像是一座高峰被削了山顶似的。崖上建筑众多,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说不上是金碧辉煌,却也是大气豪华,广场对面的文成武德殿最是雄伟,环顾四周建筑,活生生就是置了一座阿房宫在黑木崖顶上,完全一副土豪风。
…………
“雪儿伺候公子沐浴。”一位娇美的黄衫侍女放下一篮子花瓣,上前来作势要解李慕白的衣带。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长这么大哪有人伺候脱衣洗澡的,再说你都叫我“公子”了,我还裸/着呆呆的给你洗么。
雪儿也不多说,放下衣物,带着周围几个侍女缓步退下了。
解下衣带,褪/下衣物,胡乱搭在屏风上,爬进浴桶,待全身没入满是花瓣的水中,看着屏风上的白衣一时出神。那当初这套衣服也不知是逍遥师父从哪个箱子里翻出来,是旧衣,不知是师父穿过的还是别人的,以师父常年不换衣物的性子,谁知道是放了多少年,也不被虫蛀了,难怪东方明明面无表情却处处却透着嫌弃,问道:“一直不换衣物么?”
沐浴完毕,外边天已暗下,似乎是比湖南要黑得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27
早些。东方那里似乎还有事情,闲来无事,出门逛逛,穿过弯弯曲曲的石子路,透过小路旁的绿枝,可以看见前边的一片桃红。步入桃花园,忽然听见琴声铮铮,婉转飘扬,寻声,便见一座凉亭下一位粉色衣着的少女正在抚琴。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恬静,舒软安逸。
一曲毕,弹琴的少女才发现身前站了个人,锦衣下是位如玉的公子,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竟毫无察觉,暗怪自己大意,问道:“你是谁,怎么站在那里不出声?”
看这少女约是与自己一般大,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衣着应当不是普通人,好像还有些功夫,难道是……“在下李慕白,听得有琴声,觉得好听,便来瞧瞧。不知道姑娘是?”
李慕白?好像是东方叔叔从外面带来的人,除了一副好皮囊,到没见到有什么特别之处。以前曾听外边传言,杨莲亭是东方叔叔的男宠,但见过才知道的,东方叔叔并没有对杨莲亭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那姓杨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仗着那点子权力,狐假虎威的小人。只是这个李慕白嘛,东方叔叔百般护着不让人见,难道真是男宠不成,心下轻视,却也不显于面上。“我是神教圣姑任盈盈,听闻这次东方叔叔在外,李公子一直陪伴在侧?”
李慕白眉角微挑,在不在侧与她何干,“并不是,是在途中偶遇。”
“哦?刚才公子觉得盈盈琴弹得好,可是擅长音律?”东方叔叔在途中遇见就带回来了,难道仅仅是看上了这人的相貌。
啧,怎么什么人都觉得我擅长音律,到底是哪里给他们的错觉,让这些人认为我这个音痴擅长音律了。“任小姐过奖了,在下非但不善音律,在下所涉猎之中,最不及的就是音律。”
“不善音律又不是什么大事,公子不必自怨自艾,不善可以学么。”看这个人不似杨莲亭那般使人讨厌,若是结交,或许可以探得东方叔叔身边的消息。
忽而想起任盈盈是既善抚琴又善吹/箫,若将琴谱给她,或许还不错。“任小姐的琴奏的不错,不知道可会吹/箫?”
“自然会些,公子喜欢听萧么?”这个李慕白真是个爱享受的人,不善音律,却是爱听的很。
从怀中掏出那本《笑傲江湖之曲》,盘坐于任盈盈身侧,递过去,说道:“偶得一本曲谱,在下看不懂,任小姐可会?”
任盈盈狐疑地接过曲谱,竟看着封面上写着“笑傲江湖之曲”,暗想:“难道是曲阳和刘正风的曲子,他们二人不见踪迹,刘正风的家人也不知是被何人掳去了,却将曲谱留下来了。况且是这人所得,还是东方叔叔所得,若是东方叔叔……那曲阳是生是死,又在哪里?近日来可用的人已经不多,快要争取到的曲阳也失踪了,也不知道何时能找到爹爹……”
“任小姐不翻翻看么?”任盈盈盯着封皮沉思了好一会儿,难道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本曲谱?
任盈盈回神,歉意地看了李慕白一眼,微微一笑,看起曲谱来,一时称奇:“此处宫调,突转变徵,实在新奇。而这处忽然又转为角调,再转羽调,也是从所未见的曲调。果真有趣,不知公子从何处得来的曲谱?”
“两位老爷子送的,当作是礼物。”心想这人看了半天也不弹一曲,到底是会还是不会,而且很在意谱曲的人。
两位老人?而且是礼物……难道曲阳和刘正风还活着,那非非也……松了一口气,拂袖,素手置于琴弦上,琴声响起,幽雅动听,弹不多久,突然间琴音高了上去,越响越高,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力的便转了上去。
李慕白心中一喜,依稀记得这便是那天所听到曲洋所奏的琴韵。
这一曲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李慕白不明乐理,但觉任盈盈奏的,和曲洋奏的曲调虽然相同,意趣却大有差别。任盈盈所奏的曲调平和中正,令人听着只觉音乐之美,却没有曲洋所奏热血沸腾之感。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乎不可再闻。
又见任盈盈停下,从身后抽/出一支洞箫来,置于唇边,一二下极低极细的箫声在琴音旁响了起来。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箫声停顿良久,忽如梦初醒,此时亭外传来“啪啪啪”的掌声,立马将飘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东方……”月光下,东方白从郁郁的桃花枝间走出来,嘴角带着笑,可一身的白色长衫却将人映得有些冷,李慕白心中莫名有一种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抓了现行的感觉。
第18章花前月下
“东方叔叔!”这边李慕白刚看见东方白走来,那边任盈盈已经急急起身跑出了亭子,站在东方白身前,就差拽着东方的袖子晃来晃去了,“盈盈想见东方叔叔,那个杨莲亭却总是阻拦。”
自然不能说本座一直就不在崖上,“哦~~~~杨总管固执了些,不知变通,盈盈莫和他计较。”东方白拍了拍任盈盈的肩,又一脸调笑道:“盈盈弹琴吹/箫的功夫是愈发好了,总是让人听得如痴如醉。”话间还瞥了眼李慕白。
任盈盈见东方不败看向李慕白,心下了然,盈盈一拜,“天色已然晚了,盈盈回屋休息了。”
待任盈盈走远,东方白从身后拿出一篮子酒来,摆置在木几上,一边还觑着李慕白,“听雪儿说你出去散步了,却没想到公子花前月下看美人奏乐,果真是闲情逸致。”
“哪有,只是偶然听得琴声,过来瞧一眼罢了。”环顾四周景物,确乎是花前月下,但瞧美人奏乐什么的,明明是听着入了神。见东方摆/弄着酒具,问道:“你不是不让我喝酒么。”自那次在回雁楼上迷蒙之间靠着令狐冲之后,东方白就下了禁酒令。虽然本身不嗜酒,也不觉得有多好喝,只是喝着高兴而已。
“呵,你那一眼可瞧得真久”,酌了一杯酒递与李慕白,散着桂花香气,入口香醇甘甜。“再说,小白只与我一起,自然可以喝酒。”看小家伙吃瘪,倒也不计较了。
“那我不与你一处时,便一滴也碰不得了?”这桂花酿真是好喝,若是一滴不沾,实在是可惜。忽见东方唇上还残留些花酿,月光下映着泛光,胸中忽热,盯着瞧了许久,口干舌燥,忍不住又饮下一杯。
白了一眼那呆/子,话间还带着些嫌弃,“自该是问问你了,想你内功厉害的很,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
李慕白听言干笑两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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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鼻子,内力确实可以化解醉意,只是一时高兴,就忘了……
李慕白仰身倚在凉亭的栏杆上,望着被星星环绕的月亮,闻着桃花香,品着桂花酿,叹一声:“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已闻琴音箫声,若是再有一舞,该是多好。”
东方白闻言,酒杯一顿,半晌,嗫嚅道:“我……不会跳舞……”
“舞剑呢,为我舞一次吧。”看着东方显着绯红的耳朵,心中大呼可怜可爱,不愿就此放过了。
“好。”飞身跃出凉亭,扯下头上的发带,三千青丝落下,随风飘扬,指尖灌入真气于发带上,回眸一笑百媚生。
还在迷醉她嫣然笑靥的那一刹,衣袂已经随她曼妙的身姿翩。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粉色桃花纷崩。一道银光自花丛中起,气吞万里如虎。而她仿佛又似是月殿飘落的素/女,轻/盈清新。足尖轻轻一点,完美的旋转后,柔软的发带在虚空中浅浅的一抹,就像是要拨开绵绵的云。在层层叠叠的衣摆纷纷垂下后,似乎万物皆为她静止。谁知她的衣角此时又悄悄扬起,不是风,轻巧的步伐却更甚风吹。每一瞬间,没有窒息的压迫,却是沁透心底的震撼。
月白色的身影忽如雏燕般的轻/盈,玉手中的发带展得挺直,手腕轻轻旋转,剑身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影闪闪,却与女子那抹白色柔软的身影相融合。白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女子的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轻点花枝,纵身而上,绕着桃花园如天仙般的环绕在青色的剑光中,只在一瞬,细/腰扭身一旋,旋身向下。
李慕白还沉浸在那绝美的舞姿中,忽见东方倒着旋身而下,心头一惊,瞬间移身,搂着下落的人一个转向,旋着身子飘然落地。刚想质问她可知道刚才有险,就撞进那双含笑的眸子里。忍不住伸手摸着东方白的面颊,柔嫩白/皙,光滑温热。望着这个魅惑的人,深情所视,似海涡一般抽走了自己的心,彻彻底底地跌落进去。倾身含/住东方的唇,开始细细摩挲。许是饮了桂花酿的缘故,每尝一口,都是那般甜。片刻像是过了良久,唇/瓣开始轻吮,滋味如此美妙……沉溺其中,东方柔软醉人的唇/瓣让人如痴如醉,时而辗转啃啮,吮/吸深入,舌头灵巧的在她口中窜动,时而交缠,时而深入,时而游走,时而挑逗。
低吟浅呻,喘息连连。
“嗯~小白……”东方白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环过身后抚摸着她的后颈,胸口剧烈起伏,唇/瓣鲜红如血。李慕白情不自禁再倾上前去,东方却右手用力一掐那后颈子上的嫩/肉,在她唇边轻吐:“亲得这么厉害,莫不也是你师父教的?”
李慕白抱着人的手紧了紧,笑道:“明明是无师自通。”
“无师自通”,鬼才信,又是一掐。
“疼!是你勾得我,不会的也都会了!”
“混说!谁勾得你……”话未说完,便被李慕白堵住,生生吞了下去。
…………
良久,两人喘着气分开,依依不舍,同样艳红的唇,同样绯红的脸颊,不禁心动不已。李慕白看着心头跳得厉害,又凑上前去,被东方白一把掐住,媚眼使劲瞪着,还在轻/喘:“还没够?”
“够不了,你这妖孽勾人得厉害,够不了。”
“你说我是妖孽?”用劲掐着。
“不是!不是!我是妖孽!我勾得你!”李慕白骤然凑上来,吮/吸/咬噬,恋恋不舍。
东方白无法,摩挲着她的耳后,像是鼓励,任由着她胡闹。
…………
李慕白躺在凉亭里,望着天上的月亮,闻着女儿香,听着虫鸣,搂着美人,好不惬意。
“在想什么?”东方白伏在李慕白怀里,脑袋在她颈边蹭了蹭,嗅着似梨花般的香气,声音闷闷的。
顺着东方的长发,喃喃道:“在想任盈盈的生辰该送什么。”不到一个月便是任盈盈的生辰宴,送礼什么的着实麻烦。
东方白在这呆/子的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说道:“这时你竟然想别的女人?”
“疼!我只是随便想想送什么礼,我才没想她。我想她做什么,想你还来不及。”东方定是属狗的,咬人疼得厉害。
“哼!你若敢想她,我将你的心挖出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将脑袋埋在这呆/子颈间,半晌,闷闷说着:“盈盈看着喜欢那本曲谱,你便抄一本与她就是。”
曲谱……确实可以,本就有打算给她的。“她似乎还对谱曲的人感兴趣。”
“曲阳答应我的自然会做到。”摸了摸那脖颈上的咬痕,心疼问道:“还疼么?”
“疼……”东方凑近,蜻蜓一点,李慕白身子一颤,喃喃道:“还疼……”
东方白轻轻一舔,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颤,一手捏着小家伙的后颈,轻笑:“还有哪儿疼?”
“不疼!不疼了!”
“呵呵~”替着小呆/子揉了揉,沉吟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知道盈盈她爹是谁?”
李慕白一愣,不知道问这个做什么,乖乖回答:“前教主任我行。”
“那你知道我是如何坐上教主之位的?”东方白抚摸着小家伙的脸,眼底晦暗不明。
东方竟要与我说以前的事?“约莫是知道的。”
“嗯哼~又是从那些杂书里看到的?”东方沉默一阵,似乎并未等我回答,又问:“你不觉得我心狠手辣,忘恩负义么?”
这……东方是想问我如何看她的么?有些心疼,抚摸着东方的脑袋,想了想,回她:“不觉得,你若不反他,你会死。”
“哦?怎么说?”东方白倒是来了兴致,还没听过这么说的。
“刀子用完了会被抛弃。”任我行提拔年轻又没有背景、功劳的东方不败,本就是要平衡教中的势力。若说东方不败肆意拔除反对自己的人,而任我行根本不知情或者被东方蒙蔽,那就是笑话。任我行默认东方杀那些人,只能说明,那些人本就是任我行要杀的人。而要铲除那些威胁自己的权臣、功臣,定然不能亲自出手,必定选出一个好控制的人作为刀子,而当那些人都杀完了,那刀子也就没有用了。
东方白摩挲着小家伙的眉眼,笑着望她,“小白竟然看得这么清楚,不过还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不是在铲除那些势力后,换上对自己有利的人么?
东方白笑得冷冽,语气中隐隐有些不屑,“向问天判定任我行真糊涂,任我行以为向问天很忠心。哪里知道向问天那一拨人两不相帮,打乱任我行的计划,向问天最后还弃他而去,留了条后路。”不然自己哪里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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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东方看自己的小家伙不似他人那般愚钝很是高兴,对她也是敞开了心扉。
东方一说,李慕白便懂了。东方不败势力做大,也许超过了任我行和向问天。向问天提醒任我行,但任我行表现得不以为然,演技太好,骗过了向问天。向问天认为任我行朽木不可雕,更不愿得罪未来的教主,不但中立,还逃离了黑木崖。任我行想以《葵花宝典》作为缓兵之计,而后联合向问天对付东方不败,或者看他们两者相斗,自己坐渔翁之利,不想宝典送出去了,向问天也离他而去。任我行势孤力薄,又受吸星大/法反噬,显然是消灭他的最好时机……东方和向问天都是赢家。
“难怪任盈盈对你挺亲的。”不论里面有多少是作秀,有多少是真的,却也是有些碍眼。
东方白在这人心口画着圈圈,笑道:“盈盈那个丫头可是聪明的很。”任我行一“死”,向问天便回了黑木崖,哪里不能看出什么。不过盈盈这个丫头在一干‘江湖豪士’中施恩义、树威望也就罢了,竟然也打起了“长老”的主意,还想拢教众。向问天那只老狐狸倒也会让旁人送些可有可无的消息给盈盈,想试探本座。
“我觉得你没有杀任我行。”东方留下任我行百害而无一利,若只是念及“恩惠”,那东方的心太好,这样可玩不过向问天。
东方白闻言撑起身子,俯视身下的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半晌,才开口言道:“小白,你都知道了,盈盈想必也会知道。”暗叹一声,自己应该信她的,在自己身边是最好的。
“是你的心太软。”这个死女人,刚才竟然怀疑我……
东方白再次窝在小家伙怀里,闷闷笑着,“哦~~~头一次有人说本座心好的。”
“你若心不软,也不会放过曲阳,甚至还出手相帮。”曲阳也可以算作是向问天一党,这样一个“叛教”的罪名都可以放过……
“嗯~那明明是你的主意……”东方搂着李慕白的手紧了紧,埋首闷闷说着。
安抚着怀里的人,轻笑着,“是,是我的主意。”瞄见东方的耳廓微红,是害羞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不会写亲亲……默默改了别人的……唉~上次给欧派加几个形容就被x~
第19章五仙凤凰
“乐律十二律,是为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此是自古已有,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伦为律,闻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瑶琴七弦,具宫、商、角、徵、羽五音,一弦为黄钟,三弦为宫调。五调为慢角、清商、宫调、慢宫、及蕤宾调……”自那天傍晚任盈盈遇见李慕白后,便常常在桃花园抚琴,李慕白见她极善琴箫,便将《笑傲江湖之曲》的曲谱赠与她,作为生辰礼。相对的,任盈盈教李慕白音律,希望将来能弹奏《笑傲江湖之曲》。
李慕白虽于音律一窍不通,歌声极难入耳,但天资聪明,只要不张口发声,其余的一点便透。任盈盈倒是惊讶于李慕白的聪慧,心想,东方叔叔找的人也不是光靠皮囊,授以指法,教她试奏一曲极短的《碧霄吟》。李慕白学得两遍,弹奏出来,有数音不准,指法显得生涩,第三遍却已有些模样,第四遍已然洋洋洒洒,一副青天一碧、万里无云的气象。
一曲既终,任盈盈轻叹一声,“白公子,想不到你弹琴竟如此聪慧,想必弹奏《笑傲江湖之曲》也不用多时。”
“盈盈过奖了,我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我看那曲子的指法颇为复杂,还要至情至性,要弹奏《笑傲江湖之曲》不知还需多久。”任盈盈却是如东方说的那样冰雪聪明,行事果决,而且容貌绝色,娇美不可方物。相熟之后,觉得交个朋友倒也无碍,相处起来便也不那般生疏。
任盈盈掩嘴笑道:“哪里就需要好久了,只要白公子没有礼到手软,哪里就弹不得琴了?”
“别提礼物了,昨日到的一个,惊得人魂飞魄散了。”想到那一盒子“礼物”,身上便觉一阵恶寒,汗毛与鸡皮疙瘩都散了一路。
…………
不到半月就是盈盈的生辰饮宴,不少堂主、香主都已上了黑木崖,礼物自然也送了不少,可人家却是一波一波地把礼物往李慕白的院子里送。屋子里,桌上、地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箱子已堆成了小山。东西也都是千奇百怪的,譬如白虎堂长老上官云送了一盒子的十全大补丸,还有各类的中药材,不说什么人参、灵芝,还有党参、白术、茯苓、炙甘草、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炙黄芪……雪儿说这些都是温补气血的药材。
“咦?祖千秋明明是任盈盈的手下,怎么也跑来讨好我了?”看着一箱子的坛坛罐罐,鼻子一嗅,都是酒香,醇馥幽郁,沁人心脾。还有一坛竟然是木桶装的,拔下木塞,香气飘散,是葡萄酒。想起那夜的桂花酿,抿嘴一笑,还是酒好。
风雷堂长老童百熊送了一落子书来,当时倒还想着,“原以为东方的‘生死兄弟’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却会送人书画。”哪知随意一翻,展开一副画卷,竟然都是些龙阳图画,还取名《龙阳十八式》,“无敌风火轮”“飞檐走壁”“老汉推车”“蚂蚁上树”“观音坐莲”“老树盘根”“蜻蜓点水”“白蛇吐信”“玉门闯关”……面红耳赤,赶紧扔回去,终于知道那个上官云为什么要送那么多补药,完完全全是把我当成饥渴难耐的男宠了!
雪儿瞧见了那画,小脸通红,急急转身拾其它东西去了。
按下心神,瞧见一两尺见方的铁箱子,隐隐觉着有些不妥,越是靠近,越是感到一丝阴寒。似乎还有声响,像是指甲抠着墙壁……一惊,竟是活物!
“公子,要打开看看么?”雪儿似乎还在害羞,也不看我,作势要去掀开那铁箱子。
奥利奥也是好奇,往前凑了凑,忽而弓起了背,尾巴立得笔直,肌肉僵直的厉害,全身的毛都竖起来,“喵啊!”转眼就窜出了门。
“雪儿,别…………啊!”
开口阻拦已是晚了,箱子掀开,赫然是一群吓人的毒物。箱子里分了五个格子,里面是小臂长短的绿色大蜈蚣,比盘子还大的花纹蜘蛛,头上长角的五毒蝰,两掌大小的红色蟾蜍,一尺长的黑色毒蝎。
瞟见东方跑进了门,撒腿往那里扑去,纵身一跃,死死抱着东方白,浑身抖着,埋头在她肩上。
东方白刚进院子,便听见小家伙叫得惨烈,急急赶进门,迎面一个白影撞过来,下意识接住了,公主抱,小家伙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颤得厉害,小脸上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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