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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东方心里甜出了蜜,面上也是笑开了花,环着李慕白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了亲,问道:“真的?小白不是说不愿搅进江湖纷争,只图看尽万里山河么?”
“我中了你的毒,你是我的解药,你说我该如何是好……不愿搅的都已经绕进去了,我不管,反正有你在……”
李慕白紧紧搂着她的腰,在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上亲吻、吮吸,留连辗转。一手空出,作势要去扯掉东方腰间的系带。
东方还沉迷在她的温柔里,却发现这个小家伙要扯自己的腰带,心头一惊,连忙按住她做坏的手,低下头,在她绯红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低声开口道:“这里不行……回去再……”
李慕白自是知道可不能在这殿里头情不自禁的,圈着东方运起轻功就往寝殿方向跑……
作者有话要说:
听在俄罗斯留学的同学说,6plus的钢化膜要卖1000软妹币,普通手机膜也是400+,忽然好想去俄罗斯卖手机膜啊……
第36章步步高升
李慕白压着东方倒在床榻上,嘴里还衔着她的唇,双手却是胡乱瞎摸,急火火地要扯开身下人的衣服。
东方皱着眉,似对小家伙如此急色很是不满,当下倒也未有反抗,竟还抬起手臂搂着做坏事人的脑袋,揉着颈子上柔柔软软的嫩肉,婉转向下,抚过她的脊背,既而搂在腰上,却是忽而一指倏出,点在了脐下一寸半的气海穴上。
脑子里还想着如何又快又好地将衣衫剥下来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懵了,浑身气血淤滞,动弹不得,摊在东方白的身上。
将身上软瘫下来的人缓缓地掀在一旁,自己却是跨坐在她身上,折下腰,贴着她,曲手撑着脑袋歪头看着小家伙,瞪着眼,一脸“你明明说换地方却又说话不作数”的愤愤表情。
东方白轻抚着生着闷气的小家伙的脸,对方自是不买账,哼气一声,撇过头去,不作理睬。瞧着小家伙的反应颇为好笑,低头在她脸上轻啄一下,笑道:“谁让你那般急了……小白这么想要,我难不成还能不给么?”
李慕白正过头继续瞪她,分明是在说“你现下不就是没给!”
“呵呵~”瞧她银铃般的一声笑,凑过来在唇上轻轻一点,而后又伸出了小舌在唇瓣上来回反侧,辗转留连。
眸子微阖,睫毛轻颤,还沉迷在触感湿凉温润里的人,忽觉身上一轻,抬眼看去,东方竟已支起身子开始宽衣解带了。瞧着她慢条斯理地拉开衣带,一件一件慢吞吞地褪下来,心里头燥热难耐,胸中的火气是蹭蹭地朝上涌。可是身上的穴道还被封着,身上的人这般点火,哪里忍得住,作势就想冲破了穴道好好大干一场。
东方白看下头的人抿着唇,憋着劲,似要运气冲破了禁锢,虽然自己未下得重手,但如此不知轻重或多或少还是会伤着的。赶紧出声威胁道:“你若是敢破了穴道,我便丢你在这。”
李慕白听了一愣,继而是气得牙痒痒的,这个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个儿在别人身上肆意点火,撩得人心痒难耐了,还不准人动作,身子里的欲火烧得厉害,真是折磨。
瞧着身下的吃瘪,心里头一个劲儿的笑,俯身揉搓那张漂亮的脸蛋,莞尔一笑,道:“忽而想起一事,小白若是应了,我便任小白处置,好不好?”
嗯?在此情形下还能想到什么事?心下疑惑,但也不得不应了,总不能被箍在这里,左右不能动。想着先答应了,之后任我为所欲为,哼~
看那红唇愈来愈近了,一张一合,道:“小白……做我的副教主……好不好?”
东方自是知道若是自己要求她,小白自然会答应,也知道她对这些江湖上的事也只是看热闹罢了,也不愿她染上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情。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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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那个恒山老尼说的,这漩涡里,即使再不愿也是卷进去了,而拉她进来的人正是自己。尤嫌不够,不单单是让她爱着自己,离不开,还想在她身上施加一道道枷锁,走不得……
李慕白没想到东方说的事情竟然是这个……还以为是少与小尼姑、盈盈她们来往之类的……
“应我的话,便点点头。”
仅仅当个“男宠”已是风波不断了,若是做了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想必黑木崖上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更别说江湖上了。不过想一想倒也无所谓,我已无论如何都站在东方这一边,若是戴个“副教主”的帽子能让她更安心,也是不错……
脑袋赶紧点了点。
东方一脸得逞地媚笑,倏指一点,身下的人骤然起身抱住自己,一个翻身压了上来……
嵩山中岳大殿。
外边依然昏暗,大殿外的长廊里却是照得火光通明。左冷禅与二太保仙鹤手陆柏并肩而行。
左冷禅边走便是一阵叹息,嘴边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住的。“岳不群啊,岳不群,你也有今天。师弟不愧为仙鹤手,只一招就将那岳不群给引出来了。”
陆柏呵呵一笑,回道:“那全仗师兄妙计,可惜那成不忧不听劝阻,非要和岳不群拼命,只怕这会儿已经成了剑下冤鬼了。”
却听左冷禅嗤笑一声,“哼,那倒未必。若是岳不群杀了成不忧,那他就不是君子剑了。”
“师兄,岳不群真会来嵩山么?”
左冷禅笑着阴险,回答:“他不会来,岳不群可不是莫大,他的耐性好得很呐。”入了殿,掀开衣摆,坐于高座上。
陆柏上前一步,继续说道:“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高座上的人整理了衣衫,抚平衣袖,瞅着陆柏,摇摆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却是阴狠毒辣。“忍?那是插在心头上的一把刀,我让他忍无可忍。”
白马寺。
岳夫人见令狐冲性命无碍,随伴前来,自是不胜心喜。
岳不群悄悄告知陆大有身亡、《紫霞秘笈》失踪的讯息,岳夫人又凄然下泪。
《紫霞秘笈》失踪虽是大事,但在她看来,丈夫早已熟习,是否还需保有秘笈,已大不相干。可是陆大有在华山派门下许久,为人随和,突然惨亡,自然伤心难过。众弟子不明缘由,只是见师父、师娘、大师哥和小师妹四人都神色郁郁,谁也不敢大声谈笑。
当下岳不群命劳德诺雇了两辆大车,一辆由岳夫人和岳灵珊乘坐,另一辆由令狐冲躺卧其中养伤,一行向东,朝嵩山进发。
这日行至一小镇,镇上只一家客店,店里已住了不少客人,华山派中有女眷,借宿不便。一行人本想加快赶路行至下一个镇子,哪只岳夫人与岳灵珊所乘的车子竟然断了轴,无奈,只好在周围寻得一座没有和尚的破庙入住。
东方天边乌云一层层的堆叠上来,霎时间天色便已昏黑。岳夫人道:“幸好这里有一座破庙,要不然途中非遇大雨不可。”
岳不群率领众弟子向庙里的神像行了礼,还没打开铺盖,电光连闪,半空中忽喇喇的打了个霹雳,跟着黄豆大的雨点洒将下来,只打得瓦上刷刷直响。那破庙到处漏水,众人铺盖也不打开了,各寻干燥之地而坐。高根明、梁发和三名女弟子自去做饭。岳夫人叹一口气:“今年春雷响得好早,只怕年成不好。”
令狐冲倚在殿门口,这一路上他极少和岳灵珊说话,有时见她和林平之在一起,更加避得远远的,心中常想:“小师妹冒着给师父责骂的风险,盗了《紫霞秘笈》来给我治伤,足见对我情义深厚。我只盼她一生快乐。等我找到秘笈之后,便自刎以谢六师弟,岂能再去招惹她?她和林师弟正是对壁人,但愿她将我忘得干干净净,我死之后,她眼泪也不流一滴。”心中虽这么想,可是每当见她和林平之并肩同行、娓娓而谈,胸中总是酸楚难当。
这时药王庙外大雨倾盆,眼见岳灵珊在殿上走来走去,帮着烧水做饭,她目光每次和林平之相对,两人脸上部露出一丝微笑。二人以为并未给旁人看了去,却都是逃不过令狐冲的眼。他二人相对一笑,令狐冲心中便是一阵难受,想要转过了头不看,但每逢岳灵珊走过,他总是情不自禁的要向她瞥上一眼。
令狐冲不耐,出了殿,坐在了雨里。
突然东南方传来一片马蹄声,约有十余骑,沿着大道驰来。令狐冲心中一凛,打起十分的神。岳不群起身,示意大家不要出声,不过多时,那十余骑竟跑过了破庙。
正当大家松了一口气,却听见那马蹄声又兜了回来,一齐停住。
破面的正殿被通明的火光团团围住,火光下黑影攒动,皆是头戴斗笠,身披所以,黑衣蒙面之人。只听得其中一人,声音洪亮,想必内功不凡,“听说福威镖局姓林的那小子,已投入了华山派门下。素仰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剑术神通,独步武林,对那《辟邪剑谱》自是不值一顾。我们是江湖上无名小卒,斗胆请岳先生赐借一观。”
令狐冲被这突如其来的洪音弄得不支微晃,开口说道:“阁下你到底是谁?……”却是低不可闻,随即住口,暗忖:“难道我十多年来所练内功,居然一点也没剩下?”
却听得岳不群清亮的声音从庙中传了出来:“各位均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怎地自谦是无名小卒?岳某素来不打诳语,林家《辟邪剑谱》,并不在我们这里。”这几句运上了紫霞神功,与那洪亮的声音比起来倒也为输。
只听得另一人粗声说道:“你自称不在你这里,却到哪里去了?那不成在你那夫人和女儿的身上?”
转而四周皆是哈哈大笑,一听都道是内力浑厚之人,作势就向岳夫人与岳灵珊那处围了过去。
岳不群自然不甘受辱,率先拔剑出来与几名黑衣人缠斗,另有几个蒙面人却已闯入了庙内,一阵阵叱喝之声从庙门中传出来,还夹着几下女子的呼叱声音。
这时雨势又已转大,几盏灯被抛在地下,发出淡淡黄光,映着剑光闪烁,人影乱晃。令狐冲运起内息,却是浑身动弹不得,瞧着师父、师娘、小师妹困于其中,心下一急,竟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黑木崖。
“出去。”
东方被李慕白紧紧锢在怀里,软在她身上,胸脯高低起伏,喘着气。
出去?在榻上好好的,作什么去外面?难道……东方喜欢在外面……
李慕白红着脸,干咳两声,嗫嚅道:“外……外面……风大……”
脑袋耷拉在小家伙肩上,浑身上下被折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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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半分力气,都半天了,怎么还如此力旺盛?沉吟半晌,才弄清楚小白口中的“外面风大”是何意,连翻白眼都失了力气,只张口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牙印都是浅的,切齿道:“你……胡说什么呢……手……出去。”
“啊?”这人白天还说任自己处置,怎么一到晚上又翻脸不认人了?
“不出去!你说任我为所欲为的,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再说……再说你也不让我出去……”
话音未落,那里头的手指又勾了勾,双指在里面上下摩挲,惹得那口子又是一紧,打颤着箍住那一直作恶的手,得逞的人贼贼笑道:“你看,明明是你不让我出来的。”
这小家伙耍起无赖来真是令人毫无办法,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任她为所欲为了……小白一直挺乖的,怎么如今这般野了?莫不是真被那个田伯光给带坏了?
明明大恶人就在眼前,东方白心里却是给千里之外的田伯光记上了一笔,他日必有此人惨痛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天~国庆节怎么一半就过去了……我!不!要!上!班!
第37章葵花宝典
瞧着东方却是累着了,浑身青紫艳红的吻痕遍布,也不敢再放肆,老老实实地抱她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背。
“啊”
自胸前激起一阵电流,陡然一颤,怀里的人竟在那处咬了一口……看那个小樱桃上一排齿痕,心里泪流满面。
“老实了?”
东方白软瘫着提不起劲来,开口也是有气无力的,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樱桃上,惹得它一颤一颤的立起来。
“唔……嗯……”李慕白又被撩得红了脸,不忍再折腾怀里的人,只好生生忍着,任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点着火。眼睛看向别处,似要转移注意力,大殿外头已是漆黑一片,周围也少有虫鸣,似是太安静了,静到令人不安。
忽觉怀里的人动了动,换了个姿势,脑袋抵着自己的下巴,闭着眼,攸而开口道:“在想什么?”
“没……唔……在想向问天,找不到他的行踪,可他定然会去救任我行,却又无法解决江南四友,我觉得他会先去找盈盈。”
听东方深深吸了口气,叹道:“这个时候你还想向问天……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小白,你既是神教副教主,明早随我去早会……”
早会……忽而有一种大学毕业生终于找到工作却是无比想念大学生活的感觉……嗯,就是工作恐惧症?
“噢……向问天也不能不管,要不要去盈盈那里探探?”
却听东方呵呵一笑,道:“小白是不愿管事,才推脱去盈盈那里吧?”瞧她一脸吃瘪相,便知是说中了,心下暗叹一声,力地撑起身子,胡乱披了件内衫便下了榻。
看东方脚步虚浮,连忙起身拉住她,急道:“你去哪儿?有事明日再说。”
东方白拢了拢衣襟,回头安慰道:“没有什么事,只是拿一样东西与你,一会儿便来。”
坐起身,仔细听着东方的动静,生怕她失足摔在地上,想起那杨莲亭随意做个样子磕几个头便已头破血流了,想必这地砖是硬的很。
听见“咔嗒”一声,似有什么物件移开了,而又合上了。东方回来的也快,手里拿了件物事,凑上去一瞧,是一本裹了锦缎的折子,心里已有了个大概。
“这个与你保管。”
接过东方递来的折子,上面写着《葵花宝典》,疑惑望她,问道:“这个你与我作什么?”
东方白慢条斯理地坐上来,展开了身边的锦被,一边答道,“《葵花宝典》一向是由教主保管的,一直放于我这里,现下我把它给你。”
“所以说你给我……你……你是想……那盈盈怎么办?”既然《葵花宝典》是由教主保管,且任我行传《葵》给东方,一开始也是存着传位的心思,只不过……可是盈盈如今是圣姑,理应是教主之位的继承人,现下却是要把《葵花宝典》给我,这……
东方却是并未看我,自顾自地整理着被子,很是认真,开口道:“我将他给你,倒未一定有那层的意思。反正《葵花宝典》我早已熟习,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给你了,随你处置。”
这是何意?是说若自己想要,教主的位置也可以给我么,这……心头大动,倾身上前,将这个一心一意“整理”被子的人捞回怀里,紧紧搂着,在她耳边闷闷说道:“我不要什么教主的位置,不要《葵花宝典》,我只要你,只要你随我处置就好。”
半晌,东方慢吞吞地抬手回抱,继而一声轻笑,道:“小白还想如何‘处置’我?”
被她这问话一噎,脸上又不争气地红了,支支吾吾,“没……没有……”瞧着手里崭新的《葵花宝典》,心中起疑,问道:“你说《葵花宝典》一直是教主保管的,应当有些年头了吧?”
还在暗暗心喜的东方白被这么一问也是愣了神,回道:“是有些年头了,据说这宝典是八十年前得来的。”
“既然有八十年了,怎么这个宝典如此新,是任我行誊写的?”
东方白翻了个身,靠在小白怀里,看了眼那《葵花宝典》,答道:“不知,七年前任我行给我时便是这样的。”
展开封页,入眼的是几句话,“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今练气之道,不外存想导引,渺渺太虚,天地分清浊而生人,人之练气,不外练虚灵而涤荡昏浊,气者命之主,形者体之用。天地可逆转,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轻传。修炼此功,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杂念,超然于物外方可,若心存杂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
其中所说大约是几点,一是自宫;二,服用丹药;三是以练气为主;四,男女之相互转,猜想应与激素有关;五,心无杂念。
再翻一页,入眼先是“先决”二字,而后写道“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若不自宫,功起热生。热从身起,身燃而生。欲火燃起,自爆而亡。……性静以后,手若拈花。气绕任脉诸穴,方汇丹田。气成之后,人若新生,妙及无比。再配性淡之食草。如木耳、草菇、冬瓜、薯类等,练药而食。此功一成,出手如雷。招式何用?随手一招,敌不及防,即是杀招。”
约是说,若不自宫,欲火焚身,自爆而亡……吃清淡性凉的食物,还要配成药物……
若说因为东方无法自宫而使燥热之气积压,终将欲火焚身,却是说不通的。即是如此,为何拖了这些年,在东方已神功大成之时才显后患?难道东方先前是个性冷淡之人?以如今这媚人的模样,加之七年的练功史,那先前究竟是多冷淡……晃晃脑袋,赶紧将这无厘头的想法甩出去。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68
想着先前那句“炼丹服药”,侧头问道:“你练功时吃许多性寒的丹药?”若是常食性寒的食物,倒勉强可以解释燥热之气七年不发了。
却见东方摇头道:“吃食倒是性寒,不过每日服食的丹药都是一些燥物。”
燥药?若说是什么动物身上的雌性激素还说得过去,竟然是那些壮阳之物?“如此就奇怪了,既然练功本就会生热,又何必服食壮阳的药物,本不必自宫也非逼得自宫了。”
东方听得也觉在理,《葵花宝典》既然重于修心,又何必大补阳气,扰乱心神。就算生热易于练功,可功本生热,既是修心,不必急于求成,反而是让人重于“自宫”二字上,难道……
“我觉得修炼《葵花宝典》未必就要自宫,若是年岁大的人,大补阳气倒是在理,可非要自宫就不必了。猜想任我行传你《葵花宝典》的意思便在于让你自宫,且要有极大的把握让你一练就必须自宫。”若练功之人自宫,定然身子虚弱无比,是任我行反扑的绝佳机会。
东方嗤笑一声,道:“任我行千算万算,也有失策的时候。”
“别得意,你前段时日不也是生不如死的?”瞧着东方自得的脸一僵,而后朝自己瞪来,讪讪一笑,继续说道:“我观后面的口诀,想练这神功也须深厚的内功,不然极易走火入魔,自爆而亡也不是说说而已。所以,若是内功修为极高的老头来练,应当是不用自宫也可练成的。”
“哦?神教得此宝典已八十年之久,定有不少内功高深的老头练过,怎么就没听过有人练成的?”东方瞧着皱着眉思考的李慕白颇为有趣,手指摩挲着那眉头皱成的小山,调笑道。
李慕白听她这么一说,更是疑惑,看向东方,说道:“可是你练成了,难不成因为你是女的才练成的?”还是我家东方绝顶聪明,所以神一般的就悟出来了?
“呆子。”刚才那般分析还如此聪慧,怎么想着想着就变呆了,不过……若不是女人,也不必自宫是么?
“小白,不想了,歇息吧。”
…………
药王庙。
此时,东北角上马蹄声响,数十骑马奔驰而来。蒙面老者唤两人前去查看,一跃上马,迎了上去。却听得蹄声渐近,跟着乒乒乓乓几下兵刃碰撞,有人叫道:“啊哟!”显是来人和那两名蒙面人交上了手,有人受伤。
岳不群夫妇和华山群弟子知是来了救星,无不大喜,模模糊糊的烛光之下,只见三四十骑马溅水冲泥,急奔而来,顷刻间在庙外勒马,团团站定。马上一人叫道:“是华山派的朋友。咦!这不是岳兄么?”
岳不群往那说话之人脸上瞧去,不由尴尬,原来此人便是数日前持了五岳令旗、来到华山绝顶的嵩山派第二太保仙鹤手陆柏。他右首一人高大魁伟,认得是嵩山派第一太保托塔手丁勉。站在他左首的,赫然是华山派弃徒剑宗的封不平。身后还有其他许多人,灯光昏暗,看不真切。
却见那蒙面的黑衣老者与嵩山派众人寒暄热闹,显然是相互熟识,岳不群心下更是一沉。转眼又见那老头让他们评理,说岳不群工于心计,骗得林平之手中的《辟邪剑谱》。
汤英颚瞧着岳不群邪笑道:“那恐怕不见得吧。华山派剑法妙,岳先生的紫霞神功更是独步武林,乃是最神奇的一门内功,如何会去贪图别派的剑法?”
那老头冷笑了几声,说道:“按理说,岳不群既是华山派掌门,剑术自必不差,可是众位亲眼目睹,眼下他是为我们几个无名小卒所擒。我们一不使毒药,二不用暗器,三不是以多胜少,乃是凭着真实本领,硬打硬拚,将华山派众师徒拾了下来。华山派气宗的武功如何,那也可想而知了。岳不群当然有自知之明,他是急欲得到《辟邪剑谱》之后,研剑法,以徒负虚名,一到要紧关头,就此出丑露乖。”
汤英颚点头说:“这几句话倒也在理。”
老头又说:“我们只是黑道上的无名小卒,也不是贪图那《辟邪剑谱》,只不过林总镖头走镖是经过我们山头,也常曾送厚礼,我们自然不愿见到林家的宝贝落入阴险小人手里,让林总镖头不明不白地死了。如今各位五岳剑派英雄好汉驾到,然要评评理。”
汤英颚笑道:“这位兄台很够朋友,我们领了这个交情。丁师哥、陆师哥,你们瞧这件事怎么办?”
丁勉回说:“华山派掌门人之位,依左盟主说,该当由封先生执掌,岳不群今日又做出这等无耻卑鄙的事来,便由封先生自行清理门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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