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
琴声停顿良久,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王元霸、岳不群等虽都不懂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易师爷更是犹如丧魂落魄一般。岳夫人叹了一口气,衷心赞佩,道:“佩服,佩服!冲儿,这便是《广陵散》?”
令狐冲回答:“当日我听得却是这个曲子,就是这个《广陵散》,这位婆婆的琴技也是颇为高明。”
只听绿竹翁朗声道:“易师爷,这确是《广陵散》,我姑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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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适才也奏过了,你拿回去吧!”
王元霸亲耳听了琴韵,知道更无虚假,是为神曲,当即将曲谱还给令狐冲,讪讪的道:“令狐贤侄,这可得罪了!”
令狐冲冷笑一声接过,待要说几句讥刺的言语,岳夫人向他摇了摇头,令狐冲便忍住不说。王元霸祖孙五人面目无光,首先离去。岳不群等跟着也去。令狐冲却捧着曲谱,呆呆的站着不动。
岳夫人问:“冲儿,你不回去吗?”令狐冲回答:“弟子多呆一会便回去。”
……
听盈盈故作深沉,粗这嗓音假扮老人家,颇为有趣,调笑道:“你听,外面人叫你‘婆婆’呢,婆婆、婆婆……”
任盈盈假扮长者说话,一是绿竹翁已唤自己姑姑,若以年轻女子的声音答话,必然使人生疑;二,自是随意耍耍外面的人,谁让他们就认为本小姐是个老婆婆了。却听李慕白如此调侃自己,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嘴,急得抓起一旁卧榻上的竹枕便掷了过去,气道:“让你笑我!”
李慕白坐得极近,再而自己一时气急,手上也使了不少力,那竹枕刚脱手便后悔了,生怕将她砸了个正着。“你小……”“心”字还为脱口,便见这白衣公子手臂随意一挥,那竹枕便已被握在手里,心里大惊,“没想到李慕白竟然会武功!”
瞧着盈盈这般跳脚,哑然失笑,愈发调侃道:“盈盈如此好动手,怕是没有几个良人能经受得住啊,以后似要嫁不出去了。”
任盈盈尚惊讶于李慕白会武功,似乎还不低,却听得她如此损自己,哼气道:“我有没有良人,嫁不嫁得出去,管你什么事?你自己会武功不说,害我……”本想说害自己担心,但思及李慕白是东方叔叔的男宠,如今更是副教主,来日定是要与她对立,无论如何也不该起别的心思。
昂?这是怪我藏拙?“就算你知我会武功,你刚才掷过来义无反顾,即使会武,想必我若是大意定然毁了容貌,怕是要被人嫌弃了。”说完,还故作伤心摇摇脑袋。
“我不会嫌……”盈盈脱口便说“不会嫌弃”,却是生生将话咽了下去,转而说道:“我不会下那般狠手,但也得让你挂个,长长教训,以后莫要如此调笑别人。”
“是是是,圣姑的话,在下遵命。”说完,还装模作样拱手一拜。
……
绿竹翁见令狐冲还未离开,又思及《广陵散》是曲洋的贴身之物,求他赠一抄本都不得,怎么如今落入了这个小子手里。心中疑惑,绿竹翁对令狐冲道:“小朋友,我有几句话请教,请进来谈谈如何?”
令狐冲适才听他对王元霸说话时傲慢无礼,不料对自己一个无名小卒却这等客气,倒大出意料之外,便说:“不敢,前辈有何垂询,晚辈自当奉告。”缓步走进竹林。
一个老翁从右边小舍中走出来,笑道:“小朋友,请进来喝茶。”
令狐冲见这老者伛偻干瘦,却透着不俗的风骨,神十分矍烁,当即躬身行礼,道:“晚辈令狐冲,拜见前辈。”
绿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过痴长几岁,不用多礼,请进来,请进来!”
令狐冲随着他走进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令狐冲双手接过,躬身谢了。绿竹翁道:“小朋友,这部曲谱,不知你从何处得来,是否可以相告?”
令狐冲一怔,心想这部曲谱的来历之中包含着许多隐秘,是以连师父、师娘也未禀告。转而一想自己命不久矣,尚且不通音律,当该将这神曲留给通音律之人才对。他微一沉吟,便道:“这曲谱是从一位前辈那里得来的,因那位前辈与另一位有人遭逢大难,所幸在旁人帮助下得以脱困,晚辈不才,在当中也算是帮了小忙,因此那位前辈将这神曲的抄本赠与我作纪念。”
顿了一顿,又说:“适才弟子得聆前辈这位姑姑的琴艺妙技,深庆这曲谱是找着了主人,弟子不通音律,是辜负了那位前辈的美意,便请前辈将此曲谱下,奉交婆婆,完了弟子一番心愿。”说着双手恭恭敬敬的将曲谱呈上。
绿竹翁却不便接,说道:“我得先行请示姑姑,不知她肯不肯。”
只听得左边小舍中传来那位婆婆的声音道:“令狐先生高义,以妙曲见惠,咱们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只不知那两位赠曲前辈的大名,可能见告否?”声音却也并不如何苍老。令狐冲道:“前辈垂询,自当禀告。赠曲的两位前辈,一位是刘正风刘师叔,一位是曲洋曲长老。”那婆婆“啊”的一声,显得十分惊异,说道:“原来是他二人。”
令狐冲疑惑:“前辈认得刘曲二位么?”那婆婆并不作答,沉吟半晌,说道:“刘正风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却是魔教长老,双方乃是世仇,如何会一同藏此神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难以索解。”
令狐冲虽未见过那婆婆之面,但听了她弹琴之后,只觉她是个又清雅又慈和的前辈高人,当是不会欺骗出卖了自己,听她言及刘曲来历,显是武林同道,当即原原本本的将白兄弟如何帮助刘正风与曲洋刘正风,自己在里头做了什么,金盆洗手上的情形,嵩山派左盟主如何下旗令阻止,一一照实说了。那婆婆一言不发的倾听。
李慕白在一旁看着任盈盈套令狐冲的话,倒也为作什么表示。不过这令狐冲怎么见到温和一点的人就将这些全吐露了出来,瞧了瞧盈盈,深觉这就是命中注定啊。
任盈盈听完却更是吃惊了,瞥向身边的人思忖道:“万万没想到曲洋与刘正风失踪之事竟都是李慕白的手笔,这人如此心计,武功又不低,站在东方叔叔那一边,如此我寻找爹爹岂不是难上加难……”
二人各自思量,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李慕白听令狐冲的声音中气不足,颇为疑惑,“难道他的伤还没好?不过被人拍了一掌,凭杨莲亭她爹的内功,如何救不得他。怎么如今……”
“少侠,听你话间中气不足,似受了重伤,麻烦你上前,老夫给你探探脉象。”不知为何,也学着盈盈那样粗着嗓音说话,惹得身边的人频频侧目。
令狐冲听见帘子里又有一人说话,想此人自称“老夫”,莫不是这位婆婆的丈夫?即是给自己诊脉,也不作忸怩,上前伸出手腕来。那竹帘之内,又障了一层轻纱,令狐冲只隐隐约约的见到有个人影,五官面貌却一点也无法见到,只觉有三手指搭上了自己腕脉。
那公公只搭得片刻,便惊“噫”了一声,道:“奇怪之极!你体内怎么有八股真气,其中两道压制了另外六道真气,而你自己的内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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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消磨殆尽……”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公公不必为弟子生死担忧。弟子自知命不久长,一切早已置之度外。”
“公公?”大为不解,什么叫“公公”?如今“公公”不是太监的意思么?
令狐冲疑惑道:“晚辈只以为前辈是婆婆的丈夫,难道……”“咳咳”,急忙打断令狐冲的话,侧头看向盈盈,见她已是红了脸,自己也是尴尬,接着问道:“你如何命不长久了?”
令狐冲道:“弟子误杀师弟,遗失了师门的《紫霞秘笈》,我只盼早日找回秘笈,还与师父,然后自杀以谢师弟。”
李慕白问道:“《紫霞秘笈》?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事。你又怎地误杀了师弟?”
令狐冲当下又将桃谷六仙如何为自己治伤,如何六道真气在体内交战,如何师妹盗了师门秘笈来为自己治伤,如何自己拒绝而师弟陆大有强自诵读,如何自己将之点倒,如何下手太重而致其死命等情一一说了。
心下一叹,不经感叹令狐冲的运气实在是太背了。盈盈在一旁发声道:“你真气不纯,点那两个穴道,决计杀不了他。你师弟是旁人杀的……”任盈盈还在说出自己的推测,却见边上的李慕白起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令狐冲,你这伤耽误不得,就算不发作,也是短命。”
一熟悉好听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竟然是白兄弟,难道那个“公公”就是白兄弟?“白兄弟,怎么会是你?你竟然在洛阳,你在里头装作‘公公’作什么?”
无奈掀了个白眼,答道:“你都唤别人婆婆了,我在里面理所当然作‘老夫’咯。再者,谁让你唤我‘公公’了?其一,你不是我儿媳妇,其二,我不是宫里的太监,你作什么叫我‘公公’?”
令狐冲这话噎得反驳不了,只答:“我只以为是一对神仙眷侣,那位是前辈的姑姑,自然是婆婆,那你就是公公了。这么说,那个‘婆婆’也……”
“里面确实是为婆婆,是位年纪极大的婆婆。这位婆婆自觉面目不如年轻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才在帘子后头见人,你莫要起什么怪心思。”听到他说什么“神仙眷侣”……若是被东方知道,定是要剥了皮了,或是几日不让进房?天呐,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任盈盈坐在里面,听人说自己与她是神仙眷侣,脸上红了个透,本不知如何解围,以为李慕白是在为自己圆话,却听得她说自己是“年纪极大的婆婆,什么不如年轻时人见人爱……”气得叫道:“白贤侄,怎么说话如此没大没小。”
李慕白不想盈盈演戏这么带劲,当下也不戳穿,只道:“令狐冲,我可以化掉你体内的八道真气,只不过你原本的内力已所剩无几,所以治好了也只是普通人。这倒也不用担心,至少你能有常人之寿,只要你勤加练功,功力定然能回复。”
令狐冲听到“治好了也只是普通人”,神萎靡,道:“治好了有什么用,师弟因为我被害死了,连师父、师妹他们……”
“你即要找寻《紫霞秘笈》,那便要好好活着,你若是死了,你师弟便死得不明不白,连你至死也洗刷不掉杀人夺秘笈的帽子。”看着令狐冲如此颓废,很是不耐,厉声说道,让他莫要萎靡不振。
令狐冲心中大振,是啊,若是找到《紫霞秘笈》前就死了,我如何去面对六师弟,如何洗刷这不明不白的冤屈,如何能寻到杀害六师弟的凶手。“白兄弟,你真能化解我体内的八道真气?”师父紫霞神功大成,也无法化解我体内的真气。
李慕白眉角一挑,听这话是不信我?“自然可以,不过不是化解,是将他们吸出来。”
令狐冲顿时明白了,正是当日在思过崖上风太师叔提及的北冥神功。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还有一天……我好想天天给祖国母亲过生日啊……
第40章盈盈一吻
任盈盈对于李慕白执意帮令狐冲治伤很是疑惑,虽然知晓了他们间有些交情,可那八股真气强劲,要如何能化解的了,处置稍有不慎自己也会搭在里面,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却坚持如此。再者说,李慕白是东方叔叔的男宠,与令狐冲有这般的情谊,若是被叔叔她知道了……
李慕白盘坐在令狐冲面前,一手搭在他的脉门上,探着他体内真气的情况,将令狐冲自己的内力区分出来,得一股脑地吸了,令狐冲自己却命不久矣了。
令狐冲看向搭在手腕上雪白的柔荑,心头一跳,想着:“白兄弟的手真漂亮啊。”视线随着她的臂膀上移,瞧着那清丽秀美的脸,细细端详,二人坐得近,逆着光亮,白兄弟面颊上的绒毛也可看得清楚。面上一热,没来由地咽了口津液,却是被自己着迷地盯着兄弟瞧的姿态惊愣了神,脑子里嗡嗡地响,赶忙下移了视线。却是万万没想到的,白兄弟修长的脖颈上一路平滑白嫩,竟然没有喉结!
“我会把你的内力留着,会有些难受,你待会儿忍着,知道么?”李慕白边告诫令狐冲莫动,惯性地抬眸望了他一眼,却是见他瞪大了眼盯着自己,满是不可置信。眉头微皱,心下疑惑,本想开口问个清楚,但想了想还是推到治伤之后再说。
“此刻决定你生死,还如此心不在焉。”
令狐冲被一句话惊回了神,颇为抱歉地憨憨一笑,道:“公公莫恼,弟子知错了。”
“油嘴滑舌。”
白了他一眼,也不打招呼,直接运功吸他内力。
适才令狐冲还咧嘴嬉笑,转眼便软下身来,萎顿在地,形如虚脱。体内的八股真气自浑身经脉游致脉门,而后源源不断地被抽空。心下一想,“这北冥神功如此厉害,若是遭逢强手便吸光他的内力,如此不是天下无敌了。可这招未有些阴损……呵呵,怎会如此,白兄弟待人如此好,在我身受重伤之时两次救我,怎么会平白无故去夺人内力呢。不对不对,不是‘白兄弟’,是白姑娘了……”
李慕白不知令狐冲心里作何想法,见他被吸内力之时还喜笑颜开,不汗颜,心说:“这令狐冲是不是缺心眼啊?”
任盈盈在珠帘内看着李慕白为令狐冲疗伤,没想到她所说的“吸出来”竟然是吸人内力。身为任我行的女儿,自然知晓爹爹的绝世神功吸星大法,也知道吸星大法专吸人内力,而爹爹似乎也是被吸星大法所害,生死不明,不然东方叔叔也不会有机会夺了爹爹的位置。可这李慕白是如何会吸星大法的?难道是东方叔叔囚禁爹爹,逼迫他交出吸星大法要诀,让身为自己心腹的李慕白学了?那爹爹他……
手里紧紧攥着衣摆,双拳紧握,任盈盈望着外面专心为人疗伤的李慕白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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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冲体内虽有八股真气,但将它们吸入体内也不得多少时辰,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将那些个作乱的真气吸了个透彻。令狐冲却是软瘫在地,身上冷汗直冒,体力不支,竟昏了过去。
任盈盈唤了绿竹翁进来,将令狐冲抬到了隔壁小舍里。而后掀开珠帘走了出来,为李慕白斟了一盏茶,便瞧着她不发一言。
瞧着盈盈这般欲语还休的模样,想想刚才所作所为,就知晓是运功吸人内力的事情,大约她也是想问刚才所施展的内功是不是吸星大法罢。
“你想问什么,说吧。”
抿一口茶水,轻轻放下,抬眸望向对面的人。
既然对方先开了口,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开口问道:“你刚才所用的是不是吸星大法?”
果然……弯着眉眼笑道:“不是。”
任盈盈看她竟还笑着回话,心说,这人又不正经了。再一问道:“实话?”
带笑的脸转而一本正经道:“实话。”
“那是什么?”吸星大法是爹爹的独家法门,自是不信还有其他功夫可以吸别人的内力,可她说不是……
李慕白盯着任盈盈的脸许久,久到盈盈撇开视线移了眼。才道:“北冥神功。”
任盈盈并不清楚“北冥神功”是怎样的功夫,小时候却曾听爹爹提及过,心下倒也多信了她几分。
……
原本轻松调笑的气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茶盏里的碧绿也失了热度,空气里还带着早春的丝丝凉意。
那一层纸糊的遮蔽既已经捅破了,当下二人关系似乎也泾渭分明。早说晚说都是要摊开来的,不如现下就将话说开了罢。
“向问天被神教通缉了,他来找过你吧。你是神教的圣姑,该知道……”
果然是为东方叔叔来的么……任盈盈正过身子,直视李慕白道:“不知向叔叔他犯了什么事,竟被追捕如斯。”
看了眼盈盈,继而眸子微阖,一声轻笑,道:“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做。”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接着说道:“向问天自始自终都什么没做,不是么?”然而却是什么事他都做了,当初在关键之时叛离任我行的不就是向问天么。
任盈盈闻言一震,听懂了,向叔叔没有做过什么愧对神教的事情,却在爹爹闭关前突离黑木崖,继而又在爹爹生死不明之时上崖“哭丧”。他们这些人心里所想,自己大概都是知晓的,但如今……
“向叔叔能助我找到爹爹。”盈盈修长的手指搭在圆润的茶壶上,盯着面前已经凉透了的茶水,眼中并无神采。沉吟一会儿,忽而抬头看向李慕白,话语里坚定不移,“我只想找到我爹爹。”
“我不会阻止你寻找任我行,东方她也不会,只不过……你找到他之后又该如何?”
找到之后?父女享尽天伦之乐?呵,爹爹定会夺回教主之位……
任盈盈抿着唇,眼中明亮一闪,似是作下了什么决定。见她突然将面前的桌案推向一旁,一手撑在草席上,倾身过来,一手竟抚上了李慕白的侧脸。
李慕白被盈盈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下一刻却见她一手抵着自己的肩,而后整个身子压上来,转眼便被她禁锢在草席上。
“你做什……”
忽见盈盈的脸庞不断放大,而后唇上湿热的触感让李慕白轰然呆滞。
盈盈紧紧闭着眼,侧着头,紧张地在身下人的唇上不断索取。知道自己不该有那些心思,这人也不是自己该碰的,这是东方叔叔的人,可是……以后或许再也不能一同弹琴说笑,那个能一起演奏笑傲江湖之曲的人或许也不是她,如今只想留下一点点的印记,作最后的念想。
清甜的味道让她欲罢不能,温热的气息丝毫没有男子般的燥气,只是慢慢的让自己不断沉沦……
灵活的香丁小舌并未深入,只是不断挑弄、描绘着她的唇……
李慕白惊得忘记了呼吸,等回过神来时,盈盈已经支起了身子。她掩下眸子里闪烁的欲望,一闪而逝,继而恢复清明,望着身下的人不语。
“盈盈你……”
万万没想到盈盈会吻自己,一直想的是她该与隔壁小舍里的人才是,怎么会……
任盈盈站起来,看了眼还呆做在地的人,转身看向窗外,望着外头“嘎嘎”不停的小黄鸭子,压下眼底的波澜,说道:“从今以后,你是东方不败的副教主,我是任我行的女儿,再见之时……你我便是敌人。”抬步走入珠帘,背对着帘外的人,侧卧在榻上。
“天色不早,副教主请回吧。”
听着微带冷意的声音,自是知道该告辞了,起身望了帘子里一眼,回道:“你……自己保重。”
……
出了竹屋,漫步在竹林里,春风轻抚,青竹静静摇曳,竹叶却作响。心里头百感交集,一时坦白直言,斩断交情,觉得有些可惜,再者完全没有想过盈盈对自己有意,所幸并未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不然被东方知道,该……
脚步霎时顿住,抬眸望去,是东方。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上七天班了,letmedie……
好像很短小的样子……嗯……呵呵~
在想下一章,教主应该是御姐攻?还是女王攻?
第41章反扑
抬头撞见了东方炽热的视线,困惑的心思一扫而空,移身上前,将那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轻声问道:“你果然来了,这么快。”
被耳边的热气惹得不奈,埋首在她肩上,心中欢喜,嘴上却是嗔道:“哦?嫌我来得快,误了小白与他人的好事?”
听得东方“误了好事”一说,与盈盈接吻……不对,被吻的画面在脑中挥散不去,面上讪然,心虚不已,默然装愣。
只是随口一说的笑谈,可眼前人却默不作声,疑心不解,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心虚躲闪的模样,心里一沉,暗忖:“小白莫不是真与盈盈她……”
忽而,被那嫣红微肿的唇拽住了视线,眼底情绪闪动,却是很快被掩下。左手抵住李慕白的肩,起身微微相离,抬手抚上她的唇,手指摩挲那轮廓,隐隐用了些力道,要将那唇上沾着的什么东西揉搓掉似的。而后徐徐凑身上去,与那红唇只相隔寸许,一开一合,口中温润的气息撒在她脸上。
“盈盈她……亲了你?”
李慕白以为东方要亲上来,闭了眼,旖旎的心思很快将一些不足为道的事情挤开了,搂着怀里人的手臂紧了紧,做足了准备去迎她,哪里知道东方却说了这一句。胸中小鹿咯噔着跳,默想:“东方怎么知道的?刚才当没看见才是……”感觉着那玉指还触着自己的唇,心下了然,“难道嘴上看出来的?”
“唔……是盈盈压上来的,我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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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已经起开了。”
明明是任盈盈亲上来的,自己可是一点点都未有回应,急急解释,对话里的歧义却是没丝毫在意。
手指移下来,捏着眼前这个说错了话还不自知的呆子,眸子微眯,盯着李慕白的眼睛,嗤笑道:“小白还嫌盈盈她亲得短,来不及回味,是不是?”
李慕白听言心中大骇,赶紧解释着,急得话语断断续续,凑不成句子,“没……没有,我……我回……回味她作什么,我,我只要亲……亲你的……”
“呵,哦~~~可是我不想亲你了。”
看她一脸慌张失措的样子,心里头一软,抚上她的脸,凑上前在她耳边道:“小白可知道,做了错事……是要惩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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