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旋身移至盈盈身旁,侧首向她问道:“你怎么惹来这么些人?”
任盈盈见来了帮手,却不曾想到会是李慕白,“她怎么会来救自己……”
见她不说话,细细一看,身上衣衫几处撕裂,伤口四处都是,唇边也印着血……
“你站我身后。”
上前一步,将盈盈掩在背后,便见她脚边躺着一具尸首,一身的绿麻布,满头白发,竟是绿竹翁,自是知道这两人是经历了一场血战……
雾气缭绕,团团围着的众人并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是听得一四川口音大声喊道:“不知是何处的兄台,可知这妖女的身份,她可是魔教的圣姑,兄台可别帮错了人。”
继而又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与她废话什么!来人定是与妖女一伙的,是魔教中人,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们!”
“你来做什么,快走!”
身后的人拽着自己的衣衫,拉扯间已印上了血手印。
“你是我神教的圣姑,我自然要管。”
却听身后人嗤笑一声,道:“你因我是圣姑才来救我……我不需要!……你走!我死在这儿也不要你救!”
便见她拽着李慕白的衣衫向后扯,李慕白完全不知盈盈为何如此恼人,有人相救竟然还不让……
“你胡说什么,我即要救你,还需你同意?”
也是生气,手中折扇甩出一道气剑,竟生生射穿了成不忧的胸腔,就见他胸前突现一血洞,高大的人轰然倒地。华山剑宗的弟子全然不知所措,不知谁先开口,众弟子抬着成不忧的尸身便走了。
其余三派见来人武功如此之强,一时愣住。身后的蒙眼黑衣人却是不知,联手向气剑来处射出暗器,涂毒的断箭蜂拥飞向李慕白二人,李慕白一扇剑气射出,折下一片暗箭。漏下的几只断箭刺入竹干,有紫色的液体滑落,滴在草叶上,便见那株植物已然枯萎了。
“呵!一群宵小,竟然还会使毒了。”
包围之人见二人被毒箭逼得退后,眼中光一现,嵩山与青城两派相视点头,同时上前逼去,身后的黑衣人再次放出毒箭。他们定想此人必然顾首不顾尾,方寸大乱。
却见李慕白折扇一展,转腕飞旋,上前的几人已是喉间突现一道血痕,而后到底不起。继而回身再射出一道剑气,将那些毒箭击落,哪知这一场箭雨刚至,下一波箭雨再次来袭。一时不及,只好震出一掌,将周身的毒箭击落。几只漏网之鱼擦过李慕白身边,刺破任盈盈的衣衫,幸好未伤极皮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慕白本想使出传音搜魂大法,扰乱对方的心神,控制他们的行动,哪知被身后的人猛然向后拉扯,继而用力一推,便被推出数尺。
“你快走!”
周围雾气愈发浓郁,视线被遮挡,一身焦急的女声过后,便是“咻咻”的箭雨之声……心中一急,想要再向前,却不想脚下一空,身子竟然跌落下去。
“怪不得那些个人只是徐徐相逼,并不急于上前,原是在悬崖……”
周身一片白茫茫,没有落脚之处,毫无施展轻功的余地,只得依势坠落,“噗通”一声掉入水中。水流湍急,一时大意,额头撞在一处礁石上,竟晕了过去……
任盈盈看着眼前愈发逼近的箭雨,默默闭上了眼,想着若是能见着爹爹一面该多好,还好,还好,至少见着了她……
忽听得身前一声大吼,而后,身边“咻咻”之声不绝……
“盈盈!你是盈盈么?”
睁眼,眼见一个身材甚高,一头白发,穿的是一袭青衫,长长的脸孔,脸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的大汉,心中莫名一涩,失声叫道:“爹爹……”
“唉!盈盈!我的乖女儿,快过来,别站在悬崖边上!”
悬崖……
任盈盈僵硬转身,透过层层的雾气,悚然望着深不见底的深崖……
东方白挺身坐于桌前,执笔在折子上作批示,却不想玉制的笔杆“咔嗒”一声断成两节,黑墨滴在雪白的宣纸上,心中陡然一突。
作者有话要说:
呀,好晚了呀~~
明天出门一天,说不定能更一个……
第44章囚禁
脑袋一阵的昏沉,像灌了铅似的,好想醒来,眼皮却是沉得睁不开。胸腔里酸胀得厉害,喉间的烧灼感煎熬着发不出声,浓厚的湿气腻在身上难受的紧。意识格外清晰,感受着周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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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四处的水滴声清晰入耳,一切似乎就是等着睁眼的那一刻……
终于,那双紧闭的眸子终于应景地睁开,入眼的却是一片黑暗,稍稍适应,便能看清头顶上隐约的光,飘忽不定,还有阴影游过……“鱼?”恍然间终是察觉到自己所在之地并不寻常,细细思索,自己当日应该是掉入了洛水里,撞了礁石便昏死过去,如今却……脑袋猛然间的刺痛,理所当然地抬手扶额,却“哗啦”一响,是锁链的声音,手腕处带着个重物,低头看去,一惊,竟然是镣铐。
勉强撑起身子坐起,自己的处境赫然入了眼,锁链抨击之声不绝,四肢被镣铐锁住,腰间也箍着一个巨大的镣铐,锁铐连接着粗大的铁链延伸进石壁中,强扯之下,哗啦作响,竟丝毫不为所动。前方的铁门紧闭,牵着锁链并够不着,一掌拍上去,那铁门却是连微微一颤却也不曾。眉头一皱,暗忖,“难不成这铁门里塞了棉花?”
再次抬头瞧瞧顶上的水面,当是玻璃隔绝了,外头的光亮透过水底射进来幽蓝的光,偶尔有几条四五尺长的淡水鱼从头顶上游过。综其周遭情况,一个耸然的想法莫名生出,“难道我是被囚在西湖湖底……”
“我既在此,当然是被送水里就出来的,可囚我在此,当是与日月神教相关之人,况且还是认识我的,那……我落水,盈盈她应当是知道的……”忽而想起盈盈死都不愿自己救,还一把将自己推开了,顿时汗颜,“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太过不寻常……”
“自己为何被囚禁在这里?又是谁做的?嵩山派如何知道盈盈那洛阳城郊?况且嵩山派目前着重于合并五岳剑派,怎么就突然对日月神教下手?青城派又是如何与嵩山派一处的?看那些个人有组织地围困盈盈至悬崖,定然是深思熟虑的,那又是如何……”疑点一个串着一个,完全摸不着头脑,也只有等着相关之人自行露面,再寻找线索。
头顶的幽光映在石壁上光影闪烁,玻璃与石壁间的缝隙不断有水滴落下,一滴一滴,落在石床下,已是聚成了水流。
“石床?若是西湖底,那吸星大法……”
拂开石床上散落的干草,即使周身黑暗,依然能清晰见到铁板上刻着的字,轻轻读了出来:“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属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心道,“果然……”
“……于此,一身通天彻地神功,不与老夫枯骨同朽,后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兹将老夫神功义要旨,留书于此,后世小子习之,行当纵横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以下所刻,都是调气行功的法门。
而后,便是“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贮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内息,散之于任脉诸穴。丹田有气,散之任脉,如竹中空,似谷恒虚……”
“呵呵!”一路读下,一时竟失声笑了出来,“这任我行果真将吸星大法刻在这里,也就令狐冲那呆子毫无内功,无意真按了他的法子散功,若是什么内力深厚之人,经脉俱断成了植物人都是轻的。”
忽而双指为剑,将铁板上害人的刻字尽数划了去,忽而听见铁门外“咔嗒”一声,再而又是一声,接连四声之后,那铁门便被缓缓推开了。看得分明,那铁门之间夹杂着厚厚的棉絮,料想该是害怕受到任我行的内力冲击,想到了这个化解之法。
来人步履轻盈,该是个女子,幽光闪烁之下,先入眼的便是一身紫色秀莲花的长袍,看她端着一盆子热水,盆边还挂着块面巾,再一看脸……
“盈盈?”
瞧见来人脚下一顿,放下脸盆想要上前,却是将伸出的一脚又抽了回去。
“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来人是盈盈,想必此事与她相关,可她应当不会……那便只有任我行了,可老家伙又是如何得知……
“那日我……”见她咬唇为难样子,顿了顿,又道:“那日我推了你……你掉进洛水里,我去寻你的,可是……可你却是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心头莫名一抖,若是东方许久得不到我的消息……
急道:“我昏迷了多久?”
“约莫两个月了……”
两个月!竟然有两个月!“你说我在这里被关了两个月?那东方她知不知道,是你爹他……”心里急,动作一大,锁链摩擦着石板“哐啷”作响。
“那时你昏迷不醒,我带你住进客栈里,却是与向叔叔相遇,于是爹爹他知道了……”
“于是你爹便囚禁我,妄以此来要挟东方?”就算如此,若东方能得到我的消息,至少比了无音讯要好的多。
却见得盈盈侧首回避不语,继而又正身直视于我,幽幽道了一句,“这里潮湿粘腻,你也该洗洗了。”
任盈盈弯身端起面盆走到石床边,专心揉搓着水里的帕子。
看她一副要帮我擦身子模样,赶紧说道:“我自己来便好,你不用……”
“你……我都看过了……”
李慕白被她这句话说得一愣,什么叫“都看过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答:“你先前便替我擦洗过了?”毕竟自己作的是男子打扮,盈盈她怎么就堂而皇之地解人衣衫?
她似看穿了自己所想,急急解释道:“不是……是令狐冲他……在客栈时偷偷与我说……”
“令狐冲?”他是如何知道的?
石壁上挂着刚刚点燃的火把,却仍是瞧不真切李慕白的表情,只是一阵的沉默之后,又急道:“令狐冲并非有对你如何,只是先前你替令狐冲疗伤之时,他看道你喉间并无喉结,才看破的。后来……后来你身上许多瘀伤,他便偷偷说与我……爹爹,爹爹他并不知晓。”
又怕李慕白以为令狐冲背叛了她,本是不想解释,觉得此番于己是多此一举,却仍是答道:“令狐冲你被关在这里,多次想来救你出去,却……被爹爹赶了出去……”
呵,赶出去?想必令狐冲此刻定然又是受了重伤……再者,就算任我行不知晓,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东方一时兴起,或许鬼迷心窍,扮演了副教主为祸神教的男宠罢了。
瞧任盈盈拧着帕子,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本想开口制止,却透过敞开的门听见一组脚步声,来人步伐沉稳,却又是着力颇大,像是每踏一步便要踩出一个脚印似的。可见其内功不凡,来人定然是任我行。
果真,下一刻,一个身材高大,满头白发高高束起,白色的络腮胡子却是随意散乱,一身深色长袍颇为威严的老者转身进了门,即使黑暗之中,依然能看见他惨白的脸色。
任盈盈适才听到声响,回头便见爹爹怒视李慕白,一副要将她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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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恨的模样,赶紧开口道:“爹,我很快便回去的,爹下来做什么?”
任我行一脸轻蔑,嗤笑一声,“东方不败那个老妖旦的男宠,哪里只得我家盈盈如此伺候,若不是这个小白脸尚有用处,爹早就将她碎尸万段,扭扭捏捏,看着难受的紧。”自任我行从向问天那里得知东方不败练成葵花宝典,对东方是愈发轻蔑,暗想自己的敌人是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怪物,若非她隐藏,要是被教里知晓,她这教主的位置怕是早就当不下去的了。
瞧任盈盈似要开口,便也抢答试探道:“呵呵呵~东方教主知道你将我囚禁于此,想必被碎尸万段的……定然是你了。”
却听得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呵!你这个惹人厌的小白脸,还想着东方不败能救你?倒是想得美!老夫早已将日月神教副教主落水身亡之事散布出去,那个老妖旦知道你死了,还会救你?你这小白脸给老夫老老实实呆着,不然……”
忽而见任我行拍出一掌,掌风强劲,李慕白自负北冥神功,竟是一股脑地将那股真气吸入体内,并且作势快步退向石壁,装作中招之象。地牢中昏暗,任我行看不真切,只以为李慕白真是中了一掌。任盈盈不明所以,也以为李慕白中招,丢下帕子急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却是被任我行生生制止了。
“盈盈,你若再顾着那个小白脸,爹就一掌拍死她!”
任我行以为盈盈对李慕白有意,若当真纳了她做女婿,也是极大助力,而这个小白脸是东方不败男宠之事想必黑木崖上人人皆知,被人知晓任我行的女儿竟然与那老妖旦的男宠结合,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自然是一百个不同意。
任盈盈屈于任我行的恐吓,又怕李慕白再次受伤,只在她耳边轻轻道了一句,“我会救你出去,你等着。”便留下面盆,绕过任我行,快步出去了。
老家伙瞧着耷拉着身子倚在墙上的李慕白又是冷哼一声,“哐啷”一声关了铁门,继而又是四次“咔嗒”的声响,铁门便又被锁上了。
恍然间,周身又陷入了谧静,心里头汹涌澎湃,“若是东方以为我死了,定然要伤心,再以她誓不罢休的性子,想必不见到我的尸体也不会就轻信了。只是……两个月啊……”脑袋里不断响着,“一定要出去!”
低头瞧了瞧纤细的手腕上稍显宽松的镣铐,仰头看了眼头顶上游过的鱼儿,心中已有了打算。
第45章自白
任盈盈记不起自己究竟是何时对那个人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似乎从一开始她便是与常人不同的。
初识,她只是“东方叔叔”的男宠,长相漂亮清丽,爱穿白色衣裳,像是脱尘的仙子,全不似他人口中谄媚的佞人模样。她虽不善音律,弹奏起来却是学得飞快,可见是个有才之人。
她的琴奏得极好,每每抚奏,总是透着别样的风味。明明乐技这般好的人,却是开不得口唱歌的,若是央她吟一段,似要了她的老命,抿着嘴拧着眉,故作生气不理人,孩子似的,偶尔还口打趣几句,也不恼人。
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是那般害怕蓝凤凰的毒物,虽然那些个毒虫骇人了些,却也不至于让一男子就这般怕得丢了魂,“蹭”的就躲人身后面了,说是“男宠”,才算是名副其实了。
既知她是东方叔叔的“男宠”,心中对她亦是颇有芥蒂,也存着些探究的心思,却是不知越是接近,视线越是离不得她。
后来寻不见她,提及她的名字,东方叔叔却是横眉冷对,传言她得罪了教主被赶了出去是真的,当下心里急,想着下崖去寻她,东方叔叔却是如何都不愿放行。
之后终于探得她的消息,她竟当了副教主,暗想东方叔叔再是昏了头也不至于让一男宠得副教主之位,定是想着拿她当枪使。
而后见着她,才觉得那些推测皆是错的,东方叔叔心里有她,她心里也装着东方叔叔。可被令狐冲说自己与她是什么神仙眷侣,恩爱夫妻,心中大羞,却也真是那般期盼的,可是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不可能……
所以便亲了她,那唇的滋味让人回味,恋恋不舍,虽然是放纵了一回,却又害怕自己真就那般陷了进去,念及爹爹尚且生死不明,自己与她永远站着对立面上……
‘从今以后,你是东方不败的副教主,我是任我行的女儿,再见之时……你我便是敌人。’
……
央着令狐冲跟随向叔叔去梅庄救爹爹,自己为掩人耳目仍暂安置在绿竹巷中,却是不知那嵩山派一窝子人找上了门。只道是来找令狐冲寻仇的,竟被一人道出了身份,惹得他们联手围攻。各路门派来的皆是江湖好手,自己武功得东方叔叔真传,有绿竹翁掩护,且战且退,却是中了那群黑瞎子的埋伏,绿竹翁也身中数箭而亡。
本以为自己定然是要死在这儿了,竟见他们身后杀来一人,瞧那身影飘忽,转眼间已是到了身前,将自己掩在后面,道:“你站我身后。”
谁要她来了?谁要她来救?明明说了‘再见之时便是敌人’,作什么一副英雄救人于水火的样子?
‘你来做什么,快走!’
‘你是我神教的圣姑,我自然要管。’
呵!因为我是圣姑才来救我?这算什么?碍着神教损失?就算是自己死在这,也不要她救!
眼见那毒箭一波一波如蝗虫般肆虐而来,她已然应接不暇,明明只要我死了便好,为什么还要扯上她?
拽着她,将她向身后推去。
‘你快走!’
只是万万没想到,是自己将她推下了悬崖……
发了疯似的到崖底寻她,想那人武功是一绝,当不至于……顺流一路寻找,终是在一块礁石上看见了那一抹白,赶紧下水将她拖上来。看她脸上身上,磨破了皮,瘀伤处处都是,想着她身上亦是受了外伤,却是男女授受不亲,只好让随爹爹一起回来的令狐冲帮忙。
令狐冲见自己面目先是大吃一惊,却又是气自己隐瞒身份,白让他叫了几百遍‘婆婆’,哪里是与他争辩的时候,央他去为那人上药,却是听说那人是女子……
看她面容美的沁人,全然没有男子的模样,脖颈修长,确是没有喉结……心中忐忑,伸手抚上她的胸口,‘果然……’
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是个女子,所以她才心甘情愿当东方叔叔的“男宠”,即使东方叔叔已然算不上男子了。
‘呵!’
自嘲一笑,却是无可奈何,狠不下心丢下她不管,于她而言哪里都没有错,错在我……
替她净了脸,抹了药,将解了她的衣带,手却在颤着,也不知是为什么紧张,明明与自己一样都是女子,为何还这么紧张……解开那一层层的衣衫,被那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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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晃了眼。
腹部、侧腰多处淤青看着疼得刺眼,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抹在她是伤口上,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她便这般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眼睛离不开,尚留了药的指触着那雪白柔嫩的身子,心里莫名的悸动,就像那次的吻……情难自已,触着她的肌肤,俯下身子,再次擒住了她的唇,那般甜,女子的甜,她的甜,念着她的味道,想要更多……
多日未醒,日日这般替她上药,爹爹定是察觉出了什么,知他看令狐冲的眼神暧昧,只怕心里在打算着。好死不死,却是在客栈了等来一路追赶的向叔叔,他识破那人的身份,竟然气得爹爹将她锁在了西湖底。
准备仓促,未寻得腰间那般大的镣铐,只临时新换上了手脚上的,爹爹不让我见她,只得偷偷顺了钥匙去寻她。地牢潮湿,想她身上也是不好受,便寻机为她擦拭。
令狐冲得知爹爹将她囚禁,几次三番去解救,却是被爹爹重伤赶出了梅庄,如今却是生死不明。
如今因我害得她一直昏迷不醒,也害得令狐冲受了重伤,因着他习得爹爹的吸星大法,不知从哪吸来的内力,竟然已在身子里左右冲撞,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爹爹只道他是个能人,想要拉拢,以副教主之位许之,赠以破解之法,甚至要将自己许配给他……
苦苦寻了爹爹八年,等再见之时却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爹爹依然醉心他的教主之位,想着攻上黑木崖,推翻了东方叔叔。被爹爹看得紧,见他四处散播日月神教副教主身亡之事而阻止不得,若是东方叔叔知晓,想必……
……
自那次偷偷见她被爹爹发现了,更是将自己看得更紧,软禁在屋里,出不得,答应了她救她出来,等着门外守着的薛香主放松了警惕,好趁爹爹不在房中之时偷了钥匙……
“不好了!不好了!淹水了!”……
门外突然一阵兵荒马乱,推开门,便见两的大汉一左一右挡在身前,他们身后的薛香主道:“大小姐,任教主吩咐了,大小姐不得出门。”
“外面突然这么乱,我要知道发生了何事。”
却听薛香主淡淡答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后院假山那处莫名被水淹了,不过倒也漫不上来,那些个人瞎嚷嚷,大小姐莫放在心上。”
后院假山……被淹了……那不是地牢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竟然写完了,虽然短小,呵呵~~~~
(并没有被ooxx,就是被亲了许久许多次,被摸了许久许多次……)
小姑凉太诱人,弄得任盈盈成了痴汉……
第46章脱困
李慕白依着石壁坐下,心下已有了打算。腰间的大锁铐想必是任我行来不及准备,还是囚禁他的那一副,两指厚的锁铐被整齐切开,稍稍摩挲,还有些许粉末。这种装装样子的禁锢,稍加用力便可挣脱。
四肢上戴的镣铐应是临时搜刮来的,料薄宽松,握紧了手掌,加之筋骨软,没多少功夫,双手也就从锁铐里抽出来了。颇有些麻烦的倒是脚腕上的,拖了鞋袜也难以从里头挣脱出来,若非打碎脚跟,想必是出不来的。
指间猛然射出一记气剑,只在锁链上留下道浅浅的剑痕,却又是不敢直接朝脚镣上招呼,生怕那镣铐还没斩断,自己倒是先断了足。
那脚镣的材质不及铁制成的锁链,两者交接之处焊接粗糙,对准了那一小坨铁疙瘩一剑下去,确乎是斩出一道口子,接连几剑,二者之间已是摇摇欲坠,轻轻一撇便已成了两节。只是那铁圈尚且留在脚腕上,若非又些工具,只凭自己徒手是卸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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