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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扑哧……”,东方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给逗乐了,松了箍着李慕白的手,拂过她的脸,停留在耳朵上的软肉,微微用力,一捏一扯,笑道:“哦?是本座勾的你?”
觉得东方也没蹂躏自己的耳垂,想当然地说了句,“当然,不是你勾的,还能有谁?”
便见东方颜笑如花,手里头下了劲儿,柔柔地又问了句:“当真的本座勾的你?”
“嘶”
耳朵上吃痛,如今东方怎么总爱掐人,赶紧求饶,“别,疼……是我勾的你,我勾的你……”
“知道便好。”
手一松,憋着嘴,赶紧揉了揉受折磨的小耳朵,又听她说:“小白,你……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对么?”
听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还有期待,恍然发现东方为何要这般说,是因自己参合进五岳剑派的事情,还想着救恒山派,之前又是盈盈……难道自己如此行事令她不安了?害怕自己会站在她的对立面上?
忽而觉着心疼,东方总想着许多事,担心着许多,自己最该给她的是安全感,如今却让她这般不安,还问出这些话……
“我当然站在你这边。我……我……我爱你,我想一直与你在一起,不分开!你想要如何,是一统江湖,争霸武林,我都与你一起。有些事情……我想不到,你说与我听,我听你的。”
爱么……心里一暖,弯着眼望她,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一点,道:“小白,是你说的,你都听我的。”
“是……”
一下哪里够,揽着东方的腰又想凑上前亲热一番,却是被她推开了。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85
“再不走,你的小尼姑便落了别人手里。”
“……”
二人绕到山道左侧,提气追了上去。轻功高低,全然系于内力强弱,二人内力皆是高强,随意迈步都是一步跨出老远。这一提气急奔,顷刻间便追上了恒山派众人。又怕定静师太武功了得,听到她们奔行的声息,是以又兜了个大圈子,这才赶在众人头里,一上山道后,奔得更加快了。
东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劲装,以轻纱蒙面,已看便知她大抵又是想扮作“圣姑”,自那次东方假装圣姑于衡阳郊外诱杀了嵩山与盈盈手下不少人,现下是装扮上瘾了。
耽搁了这许久,月亮已挂在中天,令狐冲来到陡坡之下,站定了静听,声息竟微不可查,心想:“若不是自己内力深厚,加之刻意警惕,又怎想得到此处危机四伏,凶险无比。”慢慢走上陡坡,来到双峰夹道之处的山口,离开埋伏处约有里许,坐了下来,对着东方说道:“那些人多半已见到了我们,只是他们生怕打草惊蛇,想来不会对我们动手。”
等了一会儿,索性抱着东方的手臂,朝她怀里靠。惹得她嗔道:“无赖。”
就无赖了,怎样……
终于隐隐听到山坡下传来了脚步声,心下转念:“最好引得那些装神弄鬼的人来和我动手,只须稍稍打斗一下,恒山派自然知道了。”于是自言自语:“有些人没有本事,就喜欢暗箭伤人,真是胆小如鼠。”
对着高坡提气说话,声音虽不算响亮,但借着充沛内力远远传送出去,料想那些躲藏的人定然听到,岂知这些人真能沉得住气,竟毫不理睬。
过不多时,恒山派第一拨七名弟子已到了他身前。
七弟子在月光下见一名白衣书生,紧挨着一个蒙面女子,坐在地下。这条山道便只容一人行过,两旁均是峭壁,若要上坡,非得让这一对大晚上秀恩爱的人起开才是。暗忖一个书生竟如此抱着一个姑娘,也不知羞,面上也是尴尬。
边听一个女尼高声道:“烦劳二位起身相让,我们想要过这山坡去。”
“喵”
忽见一个团子从那女尼身后的小尼姑怀里跳出来,顺着山坡向上跑,几步跃上了李慕白的怀里。
低头看着怀里的黑白团子,显然便是于洛阳走失的奥利奥,瞧它一脸高兴的模样,不停蹭上来舔人,哪里是只猫了,分明是狗呀。
“奥利奥,可算见着你了,你竟然躲在别人怀里这么许久,小东西挺惬意的哈。”
呵呵,我被囚在西湖底,这小东西竟然窝在尼姑的怀里享受……
奥利奥显然不明白李慕白心里的弯弯绕,只觉终于见着了李小白别提多高兴了。虽然喵窝在这些尼姑的怀里很爽,可是没有肉吃啊喵,天天跟着光头们吃草,喵去吃别人的肉,还被老光头给拎回来,喵真不明白这些个光头是如何长这么大的,还是觉得有头发的人好……有了李小白,喵就又有烤肉吃了,喵好开心~好开心~~~
哟~李小白的坏女人也在,喵给她卖个笑脸,坏女人一高兴,李小白就高兴,喵就有更多的烤肉吃。想着那些个美食,小圆脑袋朝东方探去,甜甜露了个笑,叫了一声:“喵~~~~”
自当初别了恒山,东方对毛团子的态度似乎好了不少,也不将它赶出去了,只在亲热前丢了些肉将它引开。
看着东方也颇给面子地揉了揉团子的脑袋,深深觉得这小东西是换了主人,成了,如今还会看人脸色……
“奥利奥!咦?白……哥哥”
只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而后便是一个娇俏的小光头跑上来,看着李慕白很是高兴,又瞧见了她边上蒙着面的姑娘,虽然看不真切,探其轮廓,兴许就是那位黑木崖上的东方姑娘了,该是为了不让你看出身份才遮的面。
“白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因着先前的表白,东方心里似抹了蜜,甜甜的,见了小尼姑倒也不为难她,只倚在一旁,并不说话。
“等人呀。”
仪琳疑惑不解,不知道白哥哥大晚上的要在此处等谁?
又听先前说话女尼仪和答道:“这位便是李慕白了?天尚且未亮,不知道二位在这处山道上等何人?”此人与恒山派有恩惠,想来当是个英雄豪杰,想不到却是个贪恋女色还……还依偎在怀的小白脸。
只听李慕白笑答:“想必就是你们了。”继而又提了提气,高声喊道:“喂,上面埋伏的朋友们留神了,你们要等的人正在上来啦。你们这一杀出来,那可谁也逃不了啦!”
仪和等一听,当即退回。一人道:“此处地势奇险,倘若敌人在此埋伏袭击,那可难以抵挡。”仪和道:“咱几人在前开路,师妹们在后跟来。”两人长剑出鞘,又奔到了李慕白身后。
仪和听不到动静,警惕地朝山坡两边看了看,对着李慕白说:“白公子,上面当真有伏击?”暗忖,倘若有人埋伏,她怎会叫了出来?这是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上面倒未必有人。咱们要是露出畏缩之意,可让敌人笑话了。
微微侧身,恒山女弟子展开轻功,一一从她身旁掠过。李慕白大声嚷道:“这一带,偷鸡摸狗的小贼最多,冷不妨的便打人闷棍,抢人钱财。你们出家人身边虽没多大油水,可是辛辛苦苦化缘得来的银子,小心别让人给抢了去。”
自仪琳身后又跑上来一个小尼姑,叫仪清,看了看李慕白,又瞧了瞧仪琳师姐,笑道:“有咱们白哥哥在此,谅来小贼们也不敢前来太岁头上动土。”
仪琳听仪清当着她和东方姑娘的面也喊着“白哥哥”打趣自己,脸上一红,撅着嘴,一跺脚,便往山坡上去了。天色尚早,别人都瞧不见小尼姑红脸,李慕白却是瞧得清楚,知道小尼姑当是害羞了,本想抬步追上去,却是被东方在腰间软肉上一掐,一扭,疼得要叫出声,只转声喊道:“喂……喂,小心了,我好像瞧见上面有人探头探脑的。”连忙牵起东方的手,跟着尼姑们一路上去。
这时后面几拨人已络绎到了山脚下,走在最先的将到坡顶。
一名女弟子又朝着仪琳打趣道:“你这位白哥哥当真罗嗦,难道咱们还怕了几个小毛贼不成?”
一言甫毕,突然听得两名女弟子叫声:“哎呦!”骨碌碌滚下来。两名女弟子急忙抢上,同时抱住。前面几名女弟子叫了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了!”叫声未歇,又有一人滚跌下来。仪和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当下众人都伏低了身子。
在前的女弟子掏出暗器,袖箭、铁菩提纷纷向上射去。但上面的敌人隐伏在石后,一个也瞧不见,暗器都落了空。
定静师太听得前面现了敌踪,踪身急上,从一众女弟子头顶跃过,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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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身后时,呼的一声,也从她头顶跃了过去。
东方觉得这个老尼姑从自己头上飞过去,置教主的颜面于何地?胸中的火气蹭蹭往上涨,面纱下脸色隐隐有些发青,只是顾着李慕白,倒是未发作。
只见定静师太大袖飞舞,当先攻上,敌人的暗器嗤嗤的射来,有的钉在她衣袖之上,有的给她袖力击飞。定静师太几个起落,到了坡顶,尚未站定,但觉风声劲急,一条铜棍从头顶砸来。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当下不敢硬接,侧身从棍旁窜过,却见两柄链子枪一上一下的同时刺到,来势迅疾。敌人在这隘口上伏着三名好手,扼守要道。
定静师太喝道:“无耻!”反手拔出长剑,一剑破双枪,格了开去。那铜棍又拦腰扫来。定静师太长剑在棍上一搭,乘势削下,一条链子枪却已刺向她右肩。只听得山腰中女弟子尖声惊呼,跟着砰砰之声大作,原来敌人从峭壁上将大石推下来。
恒山派众弟子挤在窄道之中,窜高伏低,躲避大石,顷刻间便有数人被大石砸伤。定静师太退了两步,叫道:“大家回头,下坡再说!”她舞剑断后,以阻敌人追击。却听得轰轰之声不绝,头顶不住有大石掷下,接着听得下面兵刃相交,山脚下竟也伏有敌人,待恒山派众人上坡,上面一发动,便现身堵住退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如果是np会是什么样……
第49章伏击(三)
“师伯,拦路的贼子功夫硬得很,冲不下去。”
“两位师姐受了伤。”
……
坏消息不断传来,定静师太大怒,飞奔而下,眼见两名汉子手持钢刀,正逼得两名女弟子不住倒退。定静师太一声呼叱,长剑疾刺,忽听得呼呼两声,两个拖着长链的八角锤从下飞击而上,直攻她面门。
定静师太举剑撩去,一枚八角锤一沉,砸在她长剑上,另一枚却向上飞起,自头顶压落。定静师太微微一惊:“好大的臂力。”
倘若在平地,她也不会对这等硬打硬砸的武功放在心上,只须展开小巧功夫,便能从侧抢攻,但山道狭窄,除了正面冲下之外,别无他途。敌人两柄八角铁锤舞得劲急,但见两团黑雾扑面而来,定静师太无法施展妙剑术,只得一步步的倒退上坡。
猛听上面“哎呦”声连响,又有几名女弟子中了暗器,摔跌下来,定静师太定了定神,觉得还是坡顶的敌人武功稍弱,较易对付,当下又冲了上去,从众女弟子头顶跃过,跟着又越过李慕白与东方的头顶。
东方瞪着定静师太杀气四溢,气愤这老尼在自己头上跳来跳去,指间斗现一根钢针,作势便想将那跳田鸡的老光头射下来。
李慕白被后头的杀气惊得一颤,回头便见东方火光四溢地盯着上前支援的定静师太,哪里还能不知她在想什么,急忙按下她的手,止不住地使眼色,而后假装对着四周唠唠叨叨:“我早说这里有毛贼,你们就是不信。”心中却道:“我只见那些个人埋伏在坡顶,却原来山坡下也伏有好手。恒山派人数虽多,挤在这条山道中,丝毫施展不出手脚,大事当真不妙。”
定静师太将到坡顶,突见杖影晃动,一条铁禅杖当头落下,原来是敌人另调好手把守。定静师太心想:“今日我如冲不破此关,带出来的这些弟子们只怕要覆没于此。”身形一侧,长剑斜刺,身子离铁禅杖只不过数寸,便已闪过,长剑和身扑前,急刺那下挥禅杖的胖大头陀。
这一招险到了极点,真是不顾性命、两败俱伤的打法。
那头陀猝不及防,转禅杖已自不及,嗤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他胁下刺入。那头陀悍勇已极,一声大叫,手起一拳,将长剑打得断成两截,拳上自也是鲜血淋漓。
定静师太叫道:“快上来,取剑!”仪和飞身而上,横剑叫道:“师伯,剑!”定静师太转身去接,斜刺里一柄链子枪攻向仪和,一柄链子枪刺向定静师太。仪和只得挥剑挡格,那使链子枪之人着着进逼,又将仪和逼得退下山道,长剑竟然无法递到定静师太手中。
跟着上面又现三人,二人使刀,一人使一对判官笔,将定静师太围在核心。定静师太一双肉掌上下翻飞,使开恒山派“天长掌法”,在四般兵刃间翻滚来去。她年近六旬,身手矫捷却不输少年。四名好手合力围攻,竟奈何不了这赤手空拳的一位老尼。
李慕白大步上前,凌波微步,一脚登上峭壁,竟然在那近乎垂直的山壁上如履平地,信步移身至坡顶,气剑无形,手中连射两道,便见围困定静师太的四名好手其中一人自背后一个血洞纵贯胸口,另一人的肩胛骨被击得粉碎。那名好手肩上重伤,单刀脱手飞出。定静师太趁机发掌,砰的一声,击在那人胸口。那人口喷鲜血,眼见不活了。
手中折扇翻转,打掉身侧刺来的一剑,继而展开一旋,剑气划过两个教众装扮人物的喉间,便见一道血痕,两人且是动作直直一顿,既而僵僵跪倒在地,扑到地下,疼得抽搐不已。
使判官笔之人见李慕白连击倒好几人,带来的好手接连倒地,眼中通红,挺笔向她背脊点去。李慕白侧身一转,瞬间移至那人身侧,手腕一旋,折扇划过一道弧线,又有两人中剑倒地。微微抬眼,便见山坡下的东方未用绣花针作武器,竟将怀里的钱袋子掏出来,一块块碎银子不要钱地射入敌人体内,心中大呼“糟蹋钱啊!”继而又回眸与李慕白对望,眼角一挑,似是说着:“本座为了你,连针都不用了,还要心思挑银子射人,可得好好地谢谢本座。”
“……”
李慕白顿时不知道有钱人都是怎么想的了。
那使判官笔之人向她疾扑而至。李慕白嗤笑一声,竟纵身与那人相对而去,那人万料不到她会动身向自己冲来,他武功虽高,变招却已不及,急冲之下,将自己胸腹交界处撞上了李慕白手中的折扇。那扇子早已合上,扇头抵住胸口,气剑突射,胸口与他人一般生出一个血洞。
那人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神情,对适才之事似是绝不相信,可是身子却慢慢软倒下去。
李慕白转过身来,见坡顶打斗已停,东方已解决了坡下不少敌人,恒山派众弟子一小半己然上坡,正和“魔教众人”对峙而立,其余弟子正自迅速上来。瞧着这些“魔教教众”,倒还真是像模像样,武功招式模仿得也是极像,想必是左冷禅花了不少时日培养出来暗算五岳其他剑派,再而嫁祸日月神教。
移身至“魔教人丛”中,登时刀枪交加,步伐交换,来回穿梭,只这一入一出,便又倒了五人。
“魔教”领头眼见己方三名好手片刻间皆以身亡,更有十多人被这一书生装扮的小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87
白脸给重伤在地。适才见她冲入阵来,自己接连出招要想拿她,都反而险些被她的剑气扫中,来势凌厉,方位古怪,生平从所未见,此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又见己方受伤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恒山派擒注,今日无沦如何讨不了好去,当即朗声说道:“定静师太,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
定静师太见己方中了暗器的几名弟子昏迷不醒,伤处流出的都是黑血,知道暗器淬有剧毒,一听他这句话,己明其意,叫道:“拿解药来换人!”
李慕白知道当是人命重要,只不过这人质被换了过去,便也找不到证据扯出他们嵩山派的身份了。
那人点了点头,低语数句。一名教众拿了一个瓷瓶,走到定静师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静师太接过瓷瓶,厉声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那老人道:“好,恒山定静师太,当非食言之人。”将手一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
东方此时已经上了坡顶,站在李慕白身后,瞧着那些个跌跌撞撞走掉的“教众”,冷哼一声,低声嗔了句:“放虎归山。”
李慕白手臂背后伸后握了握东方的手,权作安抚,让其稍安勿躁,暗忖这之后的麻烦还会不断。东方也捏了捏李慕白的手掌作回应。两人动作本算是隐秘,在场之人忙着照顾中毒的伤着,无人注意,却是被盯着李慕白的仪琳瞧见了,小尼姑开始见她转眼便入了敌阵与魔教高手激斗,心里头提得高高的,本想着上前看看白哥哥有无大碍,却见她与东方姑娘如此动作,眼神一暗,转身便去查看中毒的师姐妹去了。
定静师太将解药交给了身旁弟子,嘱她们救治中了暗器的同门,走到李慕白身前,躬身施礼,说道:“今日我恒山派进逢大难,得蒙李公子与这位女侠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报答才是。这位女侠亦是武功深湛,贫尼却瞧不出师承门派,实是佩服。”
定静师太知道李慕白的门派,也知她武功深不可测,不想连她身边的这位蒙面女侠也是如此,探其身法快准狠,查不到破绽,暗忖这江湖是愈发不平静了。
知道师太是对东方有些兴趣,也无意让她知道了身份,只是憨憨笑道:“师太过奖了,这位是我的……是我的……师姐。”
东方本以为这小家伙胆子大到说出来了关系,却是支支吾吾半晌,才挤出“师姐”二字,没好气地偷偷在她腰间软肉上一掐,不解恨,再一拧。
“嘶”
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在人前又不好动作,只默默背手过去揉了揉。
听定静师太又道:“想不到这位女侠也是逍遥派的弟子。”
“非也,非也,我师承两位师父,我师姐并未逍遥派子弟。”
定静师太也未再做打探,看两人一前一后,李慕白告辞后追着那个蒙面女子向南跑去,叹了口气,转头去瞧身中暗器的众弟子,见她们敷了解药后,黑血转红,脉搏加强,已无险象,她恒山派治伤灵药算得是各派之冠,自能善后,当下解开了五名“魔教教众”的穴道,令其自去,说道:“大伙儿到那边树下坐下休息。”
她沉吟半晌,命弟子取过笔砚,一张薄绢,写了一信,说道:“仪和,取信鸽来。”仪和答应了,从背上所负竹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定静师太将薄绢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心中默默祈祷,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的黑点。
作者有话要说:
□□裸的专一,不然肯定被拍死……
一怂就成受,翻身做主人的幻想破灭了,下一章~~~捂脸~~
第50章伏击(四)
自顾自地向南边奔去,也不理小家伙喳喳呼呼地在身边跳来跳去,心里莫名觉着些烦躁。似乎已经是习惯了,习惯被她一个神情,一个动作,一句话,牵动了心思,并不像先前那般,才意识到,会慌张,会害怕,打破了自己一贯的骄傲与冷静,恍惚间一切都失了控制。
那年至今近二十载,北方大旱,万亩的麦田颗粒无,朝廷的走狗想来喜爱食人血肉,逼迫那些形如枯槁的老百姓将为数不多的水源都浇进了田里,一碟水救不了苗,却是能要了无数人的性命。
自己不曾可怜过那些个灾民,许是“爱屋及乌”,连着那些人也跟着恨了。
地里大旱,家中尚有存粮,不过租出去的地不回来租子,爹爹人好,也不为难,还送去了些粮食,那些人自然感恩戴德。一日日过去,再多的存量也吃得完,涌向京城的难民一波一波路过,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瞧见有炊烟的的院子,便来要,要不到,就抢。
屋外是乌泱泱的人,衣衫褴褛,却是如盯着猎物的狼群,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爹娘为什么将我藏在了炕洞里,抱着镰刀锄头,蓄势待发。炕洞里昏暗,透过一丝缝隙能勉强看到外面,只听见了几声牛棚里的哀嚎,约莫是家里的牛出了事。透过砖缝,见着了爹娘提着锄头冲出去,接着又听见娘亲的尖叫……
外面的嘈杂持续了两晚,胆小得又在炕洞里躲了一晚,终是被饿得跑了出来,却是见了家中一片残迹,屋门口还架起了口大锅,锅里只剩了些骨头,汤渣子也没有,以为是那些人杀了牛吃。左右找不见爹娘,却是在牛棚里寻见了一大堆的骨头,泥土被染得发黑,隐隐能看出些红。干草堆上搭着些碎布,是爹娘的衣裳,瞧了眼门口的大锅……
自小便知道,这世上只有“吃人”两个字,若是弱小,便会被别人吃掉,只有变强,世道是如此,江湖亦然,就连师父也是这般说。所有人都是我变强的垫脚石,若成不了,那便是阻碍,利用不得,便毁去好了。
然而却是见着那个与众不同的人,与这个世道格格不入,胆子极大,仗着自身武艺有恃无恐,却能在她不融于世的从容中看出些慌张。似乎一切都是她没见过的,见着什么都是新奇,当真是从仙境里走出来的仙子。她的身上看不出“吃人”,却是那般单纯,单纯的似乎并不真切,也愈发看不透彻,却是不知不觉占据了太多的视线。
似乎事情就是这般理所当然的发生,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个小家伙在自己心里已是占了极重的位置。回忆不起何时变成了这样,漂亮的男男女女见得太多,却是因为她搅动了波澜。对她愈发在意,在意到因为她一时的躲闪与隐瞒竟然生了气,还觉着些委屈。
本座是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便要牢牢攥在手里。也知这份感情并不容于世,却是不在乎,如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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