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88
继续装扮也好,还是揭了自己女子身份也罢,只要能与她一起便好。却不知她是不是如此想的,是不是也不在意这些,还是愿意同如今一样,瞒着,过自己的日子。
……
天色微亮,继而露了鱼肚白,转而日头高挂,现下竟已落到了天边。
一路上,李慕白一直追着东方向南跑,左右寻机会搭话却是不得,知道她是因为自己适才一时躲闪,惹她不快,倒未曾想到是真的生了气。
“东方,东方,别不理我呀。”
……
“东方,你别生气,我……我在胸前挂个牌子,‘东方不败是李慕白的娘子’,好不好?”
“哎呦!”
没想到眼前的人忽而停了脚步,竟一头撞进了她怀里,小心抬眸觑了她一眼,喃喃道:“东方?”
便见她侧过头,没好气地白了自己一眼,斥道:“胡说什么呢,混说话。”
“那……那便换个牌子,写‘李慕白是东方不败的娘子’……好不好?”
瞧东方蓦然一笑,弯着眉眼,一把将自己揽进她怀里,凑近了,在耳边吐着气,说着:“哦~~小白的法子是不错,确乎该如此,嗯,娘子?”
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脸上通红,听她真唤自己“娘子”,莫名有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矛盾,觉得谁是谁娘子还不一定呢,赶紧回了句:“你也是我的娘子。”
听她争了一句,暗觉好笑,这小家伙像个孩子似的,看见了别人的糖块,闹着也想吃,不给便撅着嘴闹脾气,瞪着你,非给不可。
“那小白可知……娘子该做些什么?”
娘子该做什么?当然是与她夫君……将脱口而出的话陡然吞下去,开口道:“你说娘子该做什么?”
“嗯?可是我在问你的呢。”
瞧见她贼贼一笑,眯着眼,像是吃了肉的奥利奥,一脸满足,道:“娘子该好好伺候她夫君,是不是?”言毕,撅着嘴便朝东方面上凑。
“此话对极了。”
上前一步,将她抵在路旁的一棵歪脖子松树上,大白天的,低头望她,便见那一脸的羞涩,面颊红红的,两只眸子盯着自己,湿湿的,亮亮的,一副秀色可餐,随君享用的模样。
“你……我……这……天亮的,还在……在外面……”
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一时间竟不敢抬眼看东方,只盯着她的唇,不知怎么就觉得那处可有吸引力了。丢了魂似的,阳光透过松针间射在脸上,晃了眼,才发现这大白天,荒郊野外的……
“大白天又如何?再者说这里四下无人,我们……我们做什么又有谁知?”
呀,难不成还真在这里……
“不对,再……再往下走,就是个镇子,人多……”
“那又如何?”
看她靠得更近,近乎贴着,那双唇已擦在了脸上,引得人一阵颤栗,颤到心里,痒痒的,挠不到……
“就……就算我伺候你,也……也该我在……”上面……话本想这么说,却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长啸。
“魔教妖人,有种的便来决个死战,装神弄鬼,成什么样子!”
本绞尽脑汁想着,与东方换个姿势,却听得这一内息十足的喊声,蓦然一停,是定静师太的声音。原来抵着身上人双肩的手抓了抓她的衣裳,开口道:“尼姑们又出事了。”
“魔教众妖人听了,你们再不现身,那便显得东方不败只是个无耻胆怯之徒,不敢派人和我正面为敌。什么东方不败,只不过是东方必败而已。东方必败,何种敢出来见见老尼吗?东方必败,东方必败,我料定你便是不敢!”
四下里静悄悄的,无半点声音,定静师太突然开口大骂,二十八铺偌大的镇子竟也挡不住,传了出来,好像那镇子里只她一人。
那师太忽大骂“东方必败”,就瞧见那双含笑的眉眼陡然杀气四溢……
“东方必败!”
“东方必败!”
“东方必败!”
……
那师太又骂了几声便停下了,四下又是一片静谧。见东方起身,冷然说了一句:“若是我宰了那个老尼,你别管。”
听那口气,冷嗖嗖的,知道东方是真动了气,脑子里转了转,赶忙说着,“她当是知道教中上上下下,对你是奉若神明,如有人辱及教主之名,教徙闻声而不出来舍命维护教主的令誉,实是罪大恶极的事,才如此做法引那些个人出来。东方,你别恼,我们去找那些嵩山派的人算账。”
她却是没多说,只往自己这撇了眼,一把抓起不远处“望风”的奥利奥便走了。
不嗦,赶紧跟上。
……
适才钟镇以恒山派弟子性命相要挟,逼迫自己赞同五岳合并,却是被自己一口拒绝。
出得门来,金风扑面,热辣辣的脸上感到一阵清凉,寻思:“那姓钟的说道,魔教在二十八铺左近有一巢穴,本派的女弟子们都失陷在那里。不知此言有几分真,几分假?”她彷徨无策,踽踽独行,其时月亮将沉,照得她一条长长的黑影映在青石板上。
走出数丈后,停步寻思道:“单凭我一人之力,说什么也不能救出众弟子了。古来英雄豪杰,无不能屈能伸。我何不暂且答允了那姓钟的?待众弟子获救之后,我立即自刎以谢罪,教他落一个死无对证。就算他宣扬我无耻食言,一应污名,都由我定静承担便是了。”
她一声长叹,回过身来,缓缓向先前那处仙安客店走去,忽听得长街彼端有人叫了声:“定静师太?”
正是今早在仙霞岭上所遇李慕白的声音。定静师太一听之下,便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条大木材。
第51章伏击(五)
定静师太正当束手无策之际,听得李慕白叫唤,心下大喜,当即抢上。
东方不待见定静师太,站在后面自顾察看周遭情况,全然将师太当作了空气,偶尔瞥过一眼,气势凌厉,东方嘴皮子上厉害,心里头却是软,估摸着就算当真不杀人,倒会给个小鞋穿。
定静急于将弟子解救,说道魔教于此有一处巢穴,弟子们定是被关在了那里。也将适才钟镇所说的都说与李慕白听,李慕白暗道这定静师太有勇无谋,那钟镇与那些个“魔教妖人”上场、下场配合得天衣无缝,况且连“魔教”在此处的窝点都能知道,若不是有勾结就是赤裸裸的瞎扯淡。完完全全就是拿恒山派弟子的性命威胁于你,骗你答应争掌门,好同意五岳并派之事。
就算是将这些说与师太听,亦没有证据,不过都是些疑点,说了也没多大用处。
“师太,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将小师太们救出来,嵩山派那些人便不要管了,他们定然不会出手相救的。”
定静自然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89
知晓,连说:“可如今却不知他们被囚在了何处。”
“当然……”心说,当然知道在何处,奥利奥鼻子灵,不过在镇子里,哪里找不到了。转眼便见那个毛团子蜷缩在东方怀里,两只猫眼满足地睛眯成了缝,粉红色的鼻子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还不停朝东方胸那儿钻,还恬不知耻地用着鼻音哼唧。
“嗯~喵~~”
暗唾这只色鬼猫,赶紧上前将她怀里的团子一把掏出来,拎着它的脖子,随它四肢不停扑棱着。
“当然知道,奥利奥……”眯着眼盯着手里这个故作可怜的毛团子,磨着牙道:“你定能将小师太们找出来的,是……不……是……呀……”
“……”
“嗯?”
“喵……”
手一松,四条腿蹬着,沿着街,朝镇子的东北角去了。定静师太也赶紧追上。
“呵,你倒是吃上了猫的醋。”
定静师太一走,东方便靠过来,媚眼如丝,随她轻嗔,薄纱微微拂动,继而又贴她的唇上,印出了唇形。
“谁吃那团子的醋了?是那团子有好好的路不走,非要窝在人怀里,这般懒,该扔在地下。”
哪知东方轻轻一笑,道:“是呀,走那么多路,还抱只猫,我也是累了。小白……背我走吧。”
背……大晚上的,谁知周围埋伏了什么人,还要背着,那边的定静师太头脑简单,还有一群小拖油瓶要找,遇见了敌人,要背着与他们打?
东方又催道。
“还不快点,周围无人,等你的小尼姑入了埋伏才好?”
怎么又说是“我的小尼姑”,哪里是我的了……
“那你快上来。”
弯了腰等她上来,东方脚尖一点便已伏身在背,勾着她的腿,掂了掂,也抬步去追。
南方入了秋,昼夜温差大,夜风拂过,却不觉得凉。东方一手勾在自己脖子上,一手搭肩,而后手中小动作不停,指尖在自己脸上画着圈。另一边,耳后的气息湿热,喷洒在耳廓上,嗡嗡的,撩得心里痒。
“别动了,前面便到了,快停下。”
纵身从屋脊上跃下,听得身后动静便知师太到了,东方也从背上下来,瞧着奥利奥端坐在一屋舍旁,就知是这里了。
定静没想到二人在自己身后动身,却依然到了身前,暗赞二人轻功定是极俊的。
入了大门,穿过几个回廊,便见一屋内灯光闪烁,中间站了个人影,能看见手里拿了把长刀。定静登时上前,作势便要去开门,却是被拦住了。透过窗缝,只见厅堂中有一人持刀而立,三个女子给绑住了,横卧在他脚边。当下闪身进屋,一指打在那汉子的檀中穴上,虽是死穴,却并未用力,只让这汉子软瘫在地下。
拖开地上的人,低头看去,果见地下所卧的三个女子中有仪琳在内,伸手探她鼻息,呼吸调匀,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并无他碍,对外一声呼唤,再而到灶下取了一杓冷水,泼了少许在她脸上。
定静进来,见三名弟子并无大碍,也稍稍松了口气。
过得片刻,仪琳嘤咛一声,醒了转来。她初时不知身在何地,微微睁眼,突然省悟,当即跃起,想去摸身边长剑时,才知手足被缚,险些重又跌倒。
定静赶忙上前接住了仪琳,道“仪琳,没事了,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怎么会被囚禁在这里?其他人呢?其他人去哪了?”拔剑割断了她手足上绳索。
仪琳见到定静,眼泪汪汪的,又瞧见了李慕白,又忍着泪,说道:“我们种了敌人埋伏,众姐妹应当是在后面那座屋子里。”
定静便带着仪琳三人去后院寻人。
此时,突然听得屋外传来一串脚步声,而后又是一声阴森森的呼喝,“什么人在此,给我滚出来……”
“哼!”
见东方指间一弹,射出一根绣花针,刺过窗户纸,呼喝声顿停,继而重物登时倒地,当是此人暴毙了。再听屋外一声呼号:“兄弟!哪里来的妖人胆敢暗箭伤人,快给我滚出来!”
知道东方不屑得与那些人周旋,只好晃身出去,瞧着手持一柄弯曲长剑怒视过来的大汉,当是师太所说嵩山派五太保九曲剑钟镇了。人称“九曲剑”,这并非因他所用兵刃是弯曲的长剑,而是恭维他剑派变幻无方,人所难测。
钟镇看眼前忽现一抹白衣,定睛一看是个文弱书生,暗道难不成真是魔教妖人被引出来了,适才一暗器便要了人命,这手段毒辣当不是我们正派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人,喊道:“你便是魔教的‘七星使者’,果然有本事,佩服,佩服。”
“七星使者”是什么鬼?编的名字倒是不错……
“你们是嵩山派的?来此为何?”
台阶下的人听来人声音清亮,混不似内力深厚之人,却是身法飘忽,琢磨不透,只更是确信了当是魔教的妖孽,暗忖如今栽赃嫁祸栽出了真的,算得上假戏真做,旁人也瞧不出破绽。
地上的尸首被拖了去,钟镇眉角一挑,邪邪笑道:“妖人!就是你绑了恒山派的小师太们,是也不是?”
“师兄!与这妖人说这么多作什么,待我会会她!”
锦毛狮高克新在钟镇耳边轻语,继而笑嘻嘻地走上前去,笑道:“这位小哥,今日有我们五岳剑派的师妹们被魔教的妖人截了去,不知小哥有没有见过?”
李慕白笑道:“今日见的人不少,也见了光头的,不知是不是你们的师妹们。”
高克新放声大笑道:“是,是!小哥得好好想想,可千万不能想错了。”闪身上前,伸出食指,往李慕白腰间戳去。李慕白见到他出指的方位,急运内息,鼓于腰间。高克新这指正中“笑腰穴”,对方本当大笑一阵,随即昏晕。不料这小白脸只嘻的一笑,说道:“你这人没规没矩,动手动脚的,跟我开什么玩笑?”
高克新大为诧异,第二指又即点出,这一次劲贯食指,已使上了十成力。
李慕白哈哈一笑,跳了起来,笑骂:“你这臭不要脸的,在我一郎君腰里摸啊摸的,想偷银子么?还是……啧啧,你这家伙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当着这么大人的面,却做如此不学好的事情?与你在一处的汉子也是得担心自个儿的安危才是……”
高克新左手一翻,已抓住了李慕白右腕,向右急甩,要将她拉倒在地。
不料手掌刚和她手腕相触,自己内力立时从掌心中倾泻而出,再也不住,不由得惊怖异常,想要大叫,可是张大了口,却发不出半点声息。
察觉对方内力正注向自己体内,并没有要杀他的心思,反运内力,将高克新震飞出去。
高克新犹如遇到皇恩大赦,一呆之下,向后纵身跃开,只觉全身软绵绵的恰似大病初愈,叫道:“吸星大法,吸…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90
…吸星大法!”声音嘶哑,充满了惶惧之意。钟镇、邓八公和嵩山派诸弟子同时跃上前来,齐问:“什么?”高克新道:“这……这人会使吸……吸星大法。”
霎时间青光乱闪,锵锵声响,各人长剑出鞘,神鞭邓八公手握的却是一条软鞭。钟镇剑法最快,寒光一颤,剑光便已疾刺李慕白咽喉。
当高克新张口大叫之时,李慕白便料到嵩山派诸人定会一拥而上,向自己突刺,眼见众人长剑出手,当即取下腰间折扇,手腕抖动,向各人手背上点去,但听得呛啷、呛啷响声不绝,长剑落了一地。钟镇武功最高,手背虽给她扇子刺中,长剑却不落地,惊骇之下,向后跃开。
邓八公可狼狈了,鞭柄脱手,那软鞭却倒卷上来,卷住了他头颈,箍得他气也透不过来。场面滑稽,身后的阴影里的人看着好笑,“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钟镇背靠墙壁,脸上己无半点血色,说道:“江湖上盛传,魔教前任教主复出,你……你……便是任教主……任我行么?”
无奈翻了个白眼,眼神甩也不甩钟镇,暗唾这些人真是不长眼,任我行那个老家伙哪有我这么白嫩的?
三人对视一眼,钟镇拱手再道:“阁下重临江湖,钟某自知不是敌手,就此别过。”
钟镇提剑抬步运功而逃,高克新跟着,余人丢下火把,一一飞身上屋檐,继而消失不见,满地长剑,谁也不敢去拾。
“蠢。”
东方自背后来到身边,瞟了眼那些人逃走的方向,又转眸望向李慕白,道:“那个老家伙出来,闹得动静可是不轻。”
摇摇头,答道:“任我行攻不上黑木崖,也是无用。别那时候你又念着人家的好……”
“呵,该还的早还了,不然我也不会留他这么多年的性命。”
“白哥哥!”
东方似还有话要说,却是被仪琳的喊声打断了,见她与郑萼、秦绢三人气喘吁吁地从院子里跑出来。
“白哥哥……”
“定静师太呢?”
秦绢抬起一只青布女履,似乎便和仪琳所穿的相同,便问:“这是你的鞋子?”
仪琳明知自己脚下穿着鞋子,还是不自禁的向脚下瞧了一眼,见两只脚上好端端都穿着鞋子。郑萼道:“这……这是我们师姐妹穿的,适才在院子后门,南边的大街上捡到的,师父看了一眼便急着去追,我们一时跟不上,与师父走失了。”
秦绢道:“定是哪一位师姐给敌人掳去,在这里挣扎,鞋子落了下来。”郑萼道:“也说不定她故意留下一只鞋子,好教我们知道。”李慕白笑道:“不错,你武艺高强,见识过人。我们该向南追了。”
与东方发足向南疾奔,顷刻间便在数十丈外,初时郑萼她们三人还和自己相距不远,后来便相距甚远。李慕白沿途察看,不时转头望着她们三人,唯恐相距过远,救援不及,这三人又给敌人掳了去,奔出里许,便住足等候。走走停停,东方没说话,木着脸一起等着。
待得仪琳等三人追了上来,又再前奔,如此数次,已然奔出了十余里。
眼见前面道路崎岖,两旁树木甚多,倘若敌人在转弯处设伏,将仪琳等掳去,那可救援不及,又见秦绢久奔之下,已然双颊通红,知她年幼,不耐长途奔驰,当下放慢了脚步。
五人又走出七八里路,秦绢突然叫道:“咦!”奔到一丛灌木下,捡起了一顶青布帽子,正是恒山派女尼所戴的。郑萼道:“公子,我们那些师姐们,确是给敌人掳了,从这条路上去的。”三名女弟子见走对了路,当下加快脚步。
中午时分,五人在一家小饭店打尖。饭店主人见一名书生带了一名蒙面的姑娘、一个小尼姑、两个年轻姑娘同行,甚是诧异,也不知心里是想了些什么弯弯绕,侧过了头不住细细打量。被盯着颇有不耐,东方却是一脸镇定,三个小尼姑觉着慢不自在也不出声阻止。只好自个儿一拍桌子,瞅了眼掌柜,骂道:“有什么好看!没见过小尼姑和漂亮姑娘么?”
那汉子憨憨笑道:“是,是!不敢,不敢!”
东方闻言斜了李慕白一眼,那眼神盯着人,凉气嗖嗖的,似乎警告道:“你说谁是漂亮姑娘?”
郑萼与秦绢是恒山派的俗家弟子,只能算半个尼姑,可李慕白是将她们也算作了尼姑,那“漂亮姑娘”自然是……
郑萼问道:“这位大叔,你可见到好几个出家人,从这里过去吗?”那汉子道:“好几个是没有,一个倒是有的。有一个老师太,可比这小师太年纪老得多了……”
李慕白先前被东方盯得不自在,也没好气道:“罗里罗嗦,一位老师太,难道还会比小师太年纪小?”那汉子道:“是,是。”
郑萼忙问:“那老师太怎样啦?”
那汉子又说:“那老师太匆匆忙忙的问我,可见到有好几个出家人,从这条路上过去。我说没有,她就奔下去了。唉,这样大的年纪,奔得可真快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倒像是戏台上做戏的。”
秦绢拍手叫道:“那是师父了,咱们快追。”
李慕白道:“不忙,吃饱了再说。”
五人匆匆吃了饭,临去时秦绢买了四个馒头,说要给师父吃。李慕白心中一酸:“她对师父如此孝心,我却是清明时连奶奶的坟都上不了……”
可是直赶到天黑,始终没见到定静师太和恒山派众人的踪迹。一眼望去尽是长草密林,道路越来越窄,又走一会,草长及腰,到后来路也不大看得出了。
突然之间,西北角上隐隐传来兵刃相交之声。
李慕白叫道:“那里有人打架,过去看看。”秦绢道:“啊哟,莫不是我师父?”
循声奔去,奔出数十丈,眼前忽地大亮,十数枝火把高高点起,兵刃相交之声却更加响了。她加快脚步,奔到近处,只见数十人点了火把,围成个圈子,圈中一人大袖飞舞,长剑霍霍,力敌七人,正是定静师太。圈子之外躺着数十人,一看服色,便知是恒山派的众女弟子。李慕白见对方个个都蒙了面,当下一步步的走近。众人都在凝神观斗,一时谁也没发见她。
“一群胆小鬼,技不如人,七个打一个,倒也心满意足的紧呢!”
一众蒙面人见有人突然出现,都是一惊,回头察看。只有正在激斗的七人恍若不闻,仍圈着定静师太,诸般兵刃往她身上招呼。李慕白见定静师太布袍上已有好几滩鲜血,连脸上也溅了不少血,同时左手使剑,显然右手受伤。
这时人丛中有人呼喝:“什么人?”两条汉子手挺单刀,跃到李慕白身前。
挥刀向李慕白腿上砍来,并不理会,登时身后射来一记钢针便将那人的手射出一个血点,长刀哐啷落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91
地。身子一晃,冲入战团,步伐飘逸,明明就在眼前,却是无人碰得着,拍拍拍连响七下,分别击中七人手腕,七件兵器纷纷落地。跟着嗤的一声响,定静师太一剑插入了一名敌人胸膛。那人突被击落兵刃,骇异之下,不及闪避定静师太这迅如雷电的这一剑。
秦绢叫道:“师父,师父!”奔过去想扶她起身。
一名蒙面人举起单刀,架在一名恒山派女弟子颈中,喝道:“退开三步,否则我一刀先杀了这女子!”
“不就三步么,别说三步,十三步,三十步都可。”边说边退,却是手腕一旋,折扇射出的剑气便在那黑衣人胸口砍出一道血痕,倒也并不致命。
蒙面人的首领见到他武功之高,直是匪夷所思,拱手道:“冲着任教主的金面,我们且让一步。”左手一挥,喝道:“魔教任教主在此,大家识相些,这就走罢。”众人抬起一具死尸和给击倒的四人,抛下火把,向西北方退走,顷刻间都隐没在长草中。
“呵,何时日月神教也称自己为‘魔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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