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珊儿!”
“珊儿!”
“小师妹,你在哪里?”
……
“华山派的人来了,我们走。”
东方拉着李慕白出了密道,关了入口,岳林姗与林平之仍昏在地上,院子外头的喊声愈来愈近,运起轻功飞出佛堂,消失在黑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
唉,天天加班到八点半,好桑心……
第54章假装有标题(三)
二人夜谈许久,论及林远图与日月神教的关系。李慕白晓得当初福威镖局沿海六省的基业是林远图闯下来的,何况他还在河北走镖,欲说与黑木崖没什么联系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东方只道林远图将《辟邪剑谱》交于第一任教主手上,而那位教主以《溪山行旅图》回赠,论其交情当是不浅。然而却仅仅是于河北走镖,于情于理未觉得奇怪,然而额外的情由却因年代久远已然不知。
再而那剑谱于林远图而言已是巨宝,千辛万苦得来的剑谱却拱手让给了黑木崖,难道单单是为了走镖?自然不可能,而林远图手里还握着那块石碑,是不是宝藏尚且不知,但藏在了密室里……四川门派众多,昆仑、峨眉,还有在外活动频繁的青城派,要想隐忍耳目探得宝藏位置自然不易。
想破了脑袋,这几条线索却是如何也连不起来,怎么也探不清福威镖局与日月神教的关系,或者说是林远图与日月神教初任教主董泰初的关系。
“别想了,想了一晚上,难不成还要想一白天不成?”
东方瞅着李慕白眉头上皱着的小山,轻轻抚上去,瞧着还像极了那小猫儿打哈切的模样。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不出来了?”
轻轻一笑,道:“想出来了?”
那眉头又皱了皱,冒出一句,“没……”
怀里的奥利奥还闭着眼享受着李慕白顺毛,蓦地被提起,咕咙甩到了地下,小鹿一惊,后腿支起身子,伸出爪子便想挠回去。圆咕隆咚的大眼睛一瞧,“喵!是坏女人!”,就瞧那小身子猛然一滞,呆呆地立起身子蹲在那里,小爪子伸出来,指甲锋利,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回肉掌里,默默把爪子伸回来,放在嘴边舔了舔,又摆出了个笑脸,甜甜一叫。
“喵~~”
李慕白目瞪口呆地瞪着塌下的喵咪,心里头万马奔腾,“这猫是妖……这猫是妖……这猫是妖……这猫是妖……”
而后奥利奥放下身子,一转身,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去了。
“前头还在想东西,现下又盯着一只猫不放,小白眼里还有没有我了?”
“啊?”
瞧着小家伙呆呆地回过头,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蓦然一愣,又凑近了,憨憨回了句。
“当然有你了,你瞧,我眼里全是你呀。”
东方轻嗤了声,“贫嘴!”
李慕白笑嘻嘻的,爬到她身边,将眼前的美人压在身下,揽在怀里,朝那嘴唇狠狠地亲了口,而后便笑盈盈地望着。
“傻笑什么?”
“嘿嘿,让你尝尝我的嘴贫不贫。”
东方莞尔一笑,道,“贫,就你最贫。”
李慕白听言小嘴一撅,眼睛一瞪,不高兴了,“怎么?你还尝过别人的?”
东方白了身上人一眼,没好气道:“呵,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李慕白顿时吃瘪,这是在说先前与盈盈的事情……想一想,“不对呀,刚才还说有没有尝过别人的事情。”
“那你点灯了?”
东方盯着眼前哀怨的小脸,抬手抚上,媚然一笑,道:“小白猜猜看。”
“哼!你是我的,不许和别人尝!”
说罢,便又是对那红唇一阵狼吻。
……
次日午后,好不容易被折腾完的东方拉着李慕白朝华山派落脚之处去了。
远远看去,便见一群光头女尼与一大汉对峙,女尼所结剑阵甚是奇妙,二十多人分成三堆,除了衣袖衫角在风中飘动之外,二十几柄长剑寒光闪闪,竟是纹丝不动,其中却蕴藏着无限杀机。
李慕白见那剑阵凝式不动,七柄剑既攻敌,复自守,七剑连环,绝无破绽可寻,宛然有独孤九剑“以无招破有招”之妙诣,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袖,喝采:“妙极!这剑阵之至!”
又对东方言道:“和独孤九剑很像。”
东方蒙着面,瞥了眼那处,也没多看,回道:“‘无招胜有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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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皮毛。”
继而又见那汉子假装认输,伺机刺伤许多尼姑。
待与东方到达之时,先前大骂李慕白是“小白脸”的钟镇已带着另外两人逃离。见岳不群从大门的阶石走了下来,持扇指着令狐冲森然道:“令狐冲,你好,原来你学了任我行的吸星妖法。”令狐冲确是学了任我行这一项功夫,虽是无意中学得,但事实如此,却也无从置辩。
“呀,令狐冲又是一身伤。”
话音未落,左侧腰间一阵刺痛,原是东方伸手在那处软肉狠狠一拧,沉声怒道:“你倒总是关心他。”
眼泪汪汪地望着东方,赶紧求饶。
“哼!”
疼的呀,拽着东方的衣袖荡了荡。
便见东方瞧了眼令狐冲,又说:“令狐冲的伤是反噬,你治不了,除非小白想日日呆在他身边。”说完,下手的劲儿更大了……
刚想回她,“我日日呆在他身边做什么?”就见那伪君子厉声道:“我问你,是也不是?”令狐冲道:“是!”
得令狐冲回答,那伪君子的声音便更大了,“你习此妖法,更是正教中人的公敌。今日你身上有伤,我不乘人之危。第二次见面,不是我杀了你,便是你杀了我。”侧身向众弟子厉声道:“这人是你们的死敌,哪一个对他再有昔日的同门之情,那便自绝于正教门下。大家听到了没有?”
众弟子齐声应道:“是!”
伪君子见女儿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话,说道:“珊儿,你虽是我的女儿,却也并不例外,你听到了没有?”
岳灵珊低声道:“听到了。”
令狐冲本己衰弱不堪,听了这几句话,更觉双膝无力,的一声,长剑落地,身子慢慢垂了下去。
李慕白见此,作势想上前帮他,心里深深觉得令狐冲实在是太可怜了。一身的伤病,众叛亲离,如今连盈盈也对他没什么心思,念及此处,心里头更是不好意思。刚跨出一步,便又被东方给拽回来了。
耳边冷语,道:“小白的令狐兄弟如此,心疼了?”
“哪里心疼了?”明明是觉得现在盈盈不喜欢令狐冲,却对自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便在此时,长街彼端一个中年尼姑快步奔来,说道:“白云庵信鸽有书传到。”走到仪和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竹筒,双手递将过去。
见仪和接过,拔开竹筒一端的木塞,倒出一个布卷,展开一看,惊叫:“啊哟,不好!”尼姑们纷纷围拢,见仪和神色惊惶,忙问:“怎么?”“师父信上说什么?”“什么事不好?”……叽叽喳喳,围成一团。
与东方互看一眼,当知道是恒山派掌门出了什么事。当即也不隐在人群中,走到仪琳身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仪琳这边刚刚将令狐冲拉起来,又听见掌门师叔与师父出了什么事情,赶忙跑过去一探究竟,哪里知道身边突然窜出来一人,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才发现是白哥哥,心里正高兴呢,又瞟见东方姑娘站在人群前头。
仪清接了过来布帛,朗声读道:“余与定逸师妹,被困龙泉铸剑谷。”又道:“这是掌门师尊的……的血书。她老人家怎地到了龙泉?”
仪真道:“咱们快去!”仪清道:“却不知敌人是谁?”仪和道:“管他是什么凶神恶煞,咱们急速赶去。便是要死,也和师父死在一起。”
仪琳小尼姑急得团团转,红了眼睛,抓着李慕白的袖子,道:“白哥哥,帮我们救救掌门师叔与师父,好不好?”
仪清看见李慕白也在,也知她武功高强,可心想:“师父和师叔的武功何等了得,尚且被困,咱们这些人赶去,多半也无济于事。哪怕再有李施主相帮,怕也力有不逮。”拿着血书,走到岳不群身前,躬身说道:“岳师伯,我们拿门师尊来信,说道:‘被困于龙泉铸剑谷。’请师伯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之谊,设法相救。”
伪君子接过书信,看了一眼,沉吟道:“尊师和定逸师太怎地会去浙南?她二位武功卓绝,怎么会被敌人所困,这可奇了?这通书信,可是尊师的亲笔么?”
仪清神情有些不耐,道:“确是我师父亲笔。只怕她老人家已受了伤,仓卒之际,蘸血书写。”
岳不群摸了摸五柳须,道:“不知敌人是谁?”
仪清心知那些未必是魔教,但还不知其身份,只得说:“多半是魔教中人,否则敝派也没什么仇敌。”
伪君子斜眼向令狐冲瞧去,缓缓的道:“说不定是魔教妖人假造书信,诱你们去自投罗网。妖人鬼计层出不穷,不可不防。”
仪和瞧出岳不群一副推脱的样子,朗声叫道:“师尊有难,事情急如星火,咱们快去救援要紧。仪清师妹,咱们速速赶去,岳师伯没空,多求也是无用。”
仪真也道:“不错,倘若迟到了一刻,那可是千古之恨。”恒山派见岳不群推三阻四,不顾义气,都是心头有气。
李慕白伸手揉了揉仪琳的圆脑袋,光溜溜的,上头隐隐有些小刺毛。安慰道:“别担心,我们马上去就定闲与定静二位师太。”
伪君子听李慕白直呼二位师太法号,特意看了眼,见那人一副白衣书生打扮,长相过于清秀,手里头也拿了把扇子,逍遥自在的模样。不知对方来历,便温文尔雅虚抱了一拳,道:“敢问阁下是何人,竟然与恒山派诸位师侄相熟。”
李慕白与逍遥子生活了两年多,武功没学得全,那悠哉悠哉的痞仙气质却是学了十成。瞧着伪君子的模样,确实是与杨莲亭极像,那神情,那股子书生气,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哗的一声展开扇子,天气凉爽却是故作风雅地扇了扇,一脸悠然自得的样子,微微一笑,回道:“岳掌门,在下李慕白,与恒山派诸位有些缘分。”
岳不群见来人回答也无甚诚意,听其姓名,便知这人就是一招杀死余沧海爱徒的罪魁祸首,武功高强,也哈哈一笑,道:“原来是逍遥公子,久仰公子大名了。”
李慕白扫了眼恒山派众人,见她们皆是神情着急,也不欲与伪君子多说,道:“过奖。我欲与诸位去营救二位师太,就不与岳掌门多谈了。”
仪琳见白哥哥欲走,连忙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大哥,你且在福州养伤,我们去救了师父、师伯回来,再来探你。”
令狐冲此时才睁眼,瞧见了李慕白,心里一高兴,又止不住咳嗽一声,笑道:“白兄弟,你出来了!”又转头对仪琳说:“胆毛贼害人,我岂能袖手旁观?大伙儿一同前去救人便是了。”
仪琳道:“你身受重伤,怎能赶路?”
令狐冲见了李慕白高兴,哈哈一笑,道“这等小伤何足道哉?去,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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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清向岳不群、岳夫人躬身说道:“晚辈等告辞。”
仪和就是个直肠子,气忿忿的道:“这种人跟他客气什么?陡然多时刻,哼,全无义气,浪得虚名!”
仪清喝道:“师姐,别多说啦!”
岳不群笑了笑,只当没听见。
第55章抢劫
令狐冲自小被岳不群夫妇养,权权将他们当作了父母,令狐冲只当师父绝情,心里头又气又苦,却不似他人皆视岳不群作伪君子。
李慕白欲带着她们离去,望见东方站在那里,眼神朝自己身后瞟了瞟,便听见一音色老气的声音大喝道:“你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什么?我五岳剑派本来同气连枝,一派有事,四派共救。可是你们和令狐冲这魔教妖人勾结在一起,行事鬼鬼祟祟,我师父自要考虑周详。你们先得把令狐冲这妖人杀了,以示清白。否则我华山派可不能跟你恒山派同流合污。”
暴脾气的仪和本欲走,听言大怒,踏上一步,手按剑柄,朗声问道:“你说什么‘同流合污’?”
转身一看,是一须发灰白的大伯,貌似是华山派的二弟子劳德诺,看上去竟比岳不群老多了,以外貌,足以作了伪君子的爹爹。
那劳德诺从石阶上跳下来,与仪和一嘴一句,吵了起来,吹胡子瞪眼,仪和的眼珠却是瞪得更大,铜铃似的。
仪和怎么说也是正经的出家人,嘴里吐不出什么污糟来,只对着华山派的人骂:“你们这种人,自居豪杰,其实却是见死不救、临难苟的伪君子!”
岳不群外号“君子剑”,华山门下最忌的便是“伪君子”这三字。劳德诺听她言语中显在讥讽师父,刷的一声,长剑出鞘,直指仪和的咽喉。这一招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来仪”。仪和没料到他竟会突然出手,来不及拔剑招架,剑尖已及喉咙,一声惊呼。跟着寒光闪动,七柄长剑却已齐向劳德诺刺去。
劳德诺狼狈回剑招架,却是躲闪不及,身上衣衫被划破了六道口子。恒山弟子没想取她性命,每一剑都适可而止,不过小姑娘郑萼功夫浅,出剑轻重拿捏不准,划破他右臂袖子之后,剑尖又刺伤了他右臂肌肤。劳德诺大惊,急向后跃,啪的一声,怀中掉下一本册子。日光照耀下,人人瞧得清楚,册子上写着“紫霞秘笈”四个字。
那日华山上绝顶六弟子陆大有被害,《紫霞秘笈》失踪,始终是一绝大疑团,不料此刻恒山女弟子割断了劳德诺衣衫的带子,又划破了他口袋,这本华山派镇山之宝的内功秘笈竟掉了出来。
东方站在尼姑们后面,瞧着眼前的大戏冷笑不已,这五岳剑派相互争斗,消磨殆尽,就算自己不推一把,五派湮灭不过早晚的事情。
李慕白知道令狐冲一直被冤枉杀了师弟偷走秘笈,不过这翻转的大戏在眼前上演,啪啪啪打肿伪君子的脸面,着实,若不是站在显眼处,便也要磕嗑瓜子,啪啪鼓掌叫好了。
劳德诺与去捡,被令狐冲大声喝止,突然间矮身疾冲,闯入了一条小胡同中,飞奔而去。
岳灵珊将册子拾了起来,交给父亲,道:“爹,原来是给二师哥偷了去的。”岳不群脸色铁青,接过来一看,果然便是本派历祖相传的内功秘笈,幸好喜书页完整,未遭损坏,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拿了去做人情。”
仪和瞧着这出好戏,口舌上不肯饶人,大声道:“这才叫做同流合污呢!”
岳不群不欲与他人争辩,带众弟子转身入内,掩上了镖局大门。
……
福州至浙南,路途远,急着赶路,全靠双腿那些个小尼姑们肯定支持不住,李慕白与令狐冲竟带着一大波人跑去城外抢马。
出福州北门十余里,见一片草地上有数十匹马放牧,看守的是六七名兵卒,当是军营中的官马。李慕白指着那些马,喊道:“快去把马抢过来!”
后头的仪琳小尼姑面有难色,说:“这些是军马,只怕不妥。”
令狐冲哈哈笑道:“救人要紧,皇帝的御马也抢了,管他什么妥不妥。”
李慕白又接一句,“就是!管它谁的马,将那些兵卒点倒,全拉了走!”
那些兵卒从未见过如此无法无天的尼姑,只叫了一两句“干什么?”“开什么玩笑?”已摔在地下,动弹不得。
众弟子抢到马匹,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大是兴奋。大家贪新鲜,都跃到官马之上,疾驰一阵。
李慕白第一次骑马,只好坐在前面,东方从背后抱着她,一路颠簸,若不是身后有温香软玉环着,真是要被颠出泪来。
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别人眼里就是出奇了。一个大男人不会骑马,还软瘫在姑娘怀里,见那蒙面的姑娘身姿挺拔,李慕白却是一脸的娇弱,刚开始闹新鲜,转眼就要死要活的窝在人家姑娘身上。若不是看着李慕白是恒山派的恩人,早就指指点点,大大鄙视了,眼下却是个个偷着笑。
李慕白软在心上人怀里特别高兴,马背上一颠一颠的,自己就一下下地往后头蹭,正大光明地吃东方的豆腐,香香的,软软的,可舒服了。
“胡闹!”
东方嘴上不饶人,却还是将抱着李慕白的手臂紧了紧。
嘻嘻一笑,道:“颠的慌。”
不理她,在小家伙耳边轻斥了一句:“再闹腾便将你踹下去。”
“东方你舍不得。”说完,又朝后头蹭了蹭。
“无赖。”
两人在一边打情骂俏,那边的尼姑们纷纷面红耳赤,瞧着这两人没羞没臊的,尤其是白公子,还如此娇羞。仪清看大家都红着脸偷笑,还是不是朝李慕白那处瞟去,咳嗽一声,朗声道:“前头有一镇子,我们便在那处歇息吧!”
众人也高声应喝着。
令狐冲知道李慕白是女子,看她与一姑娘共乘一骑也不觉得奇怪,只道她们关系好罢了。策马上前,对着李慕白调笑道:“白兄弟与这位姑娘倒是情深。”
窝在东方怀里占便宜,脸上春风得意,咧嘴一笑,道:“那是!”
令狐冲见李慕白嘴硬,又说道:“这位姑娘是白兄弟的……”
“她是我女人!”
李慕白得意的很,先前东方怪自己在定静师太面前支支吾吾,半天才冒出一句“师姐”来,如今自己得意洋洋的,毫不遮掩,大声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说完,还不忘回头往东方脸颊上蹭蹭,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求表扬。
东方何时想到这小家伙使坏的胆子这么大,前日还还嗫嗫嚅嚅吐不出来什么,今天却是连“她是我女人”这句话都说的出口。真是又羞又气,面上泛红,薄纱遮着,也看不真切,只耳廓那处粉粉的,渐渐红透了。心下一急,手头朝搂着的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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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掐,不解气,还一拧。
“嘶!”
笑僵在脸上,面色疼得发白,泪汪汪地回头瞅了眼罪魁祸首,却瞥见了那红耳朵,心下了然:东方害羞了!本想开口求饶,却是闷闷地偷笑,身子一颤一颤的,而后憋不住了,越笑越大,得意极了。
“噫!”
看着这个小坏蛋还笑起来了,越笑越厉害,羞愤地手中力气愈发重了,又怕真弄伤了她,讪讪地松开了。心里还是气愤着,趁人不注意,微微侧首隔着纱在小坏蛋颈子上狠狠一咬。而后靠在她肩上,用低不可闻的声音斥了句,“流氓!”骂完了,薄纱掩着面,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来,眼角也带着笑。
李慕白痛并快乐着,知道东方嘴上不饶人,手上也不饶人,牙上更不饶人,可她心里头是高兴的,自然也心甘情愿地被身后人虐着。
令狐冲听李慕白这般大声说,惊得一愣,晓得女子珍惜名节,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该这般呀,可观那蒙面女子也无甚反感,甚至还倚在白兄弟身上,这……这……
四周的恒山弟子更是尴尬,许多弟子年少,小则十二三岁,多的是双十前后的姑娘,都是花季个小娘子。光头尼姑们羞得红透了脸,低着头不敢往那边瞧。有俗家弟子胆大的,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掩着嘴笑,红着脸偷偷往那处瞟。
仪和这个直肠子,这下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咳嗽两声,又将先前仪清说得话重复了一边,道:“前头就是镇子了,我们快些赶路罢!”
仪和有威信,其他的师妹们自然不敢造次,可私下里还是小声议论着。年纪小的弟子好奇,叽叽咕咕地说着,“xx是xx女人是什么意思啊?”“呀!别让师姐听到,师妹你可真不害臊!”“是妻子的意思吧?”“那位女施主是白公子的妻子啊。”还有些见过世面的俗家弟子道:“怎么白公子这般腻着娘子呢?”“那是白公子喜欢极了那女施主。”“呀!你也是,真不害臊!别让仪和师姐听见!”……
仪琳驾着马,跟在大家后面,听了白哥哥的话,忍不住往那儿看了看,抿了抿唇,抽了下马鞭,低喝一声“驾”,赶着马往前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一更。
第56章救人
一行人纵马疾驰,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沿途毫无耽搁,数日后便到了浙南龙泉。
两人共乘一马,一路上秀恩爱,令狐冲只好讪讪地跟在后面。他先前给卜沉和沙天江二人砍伤,流血虽多,毕竟只是皮肉之伤,内力也算是浑厚,兼之内服外敷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待到浙江境内时已好了大半。
恒山派小尼焦急,刚入了浙境便四处打探铸剑谷的所在,但沿途乡人均是不知。到了龙泉城内,见铸刀铸剑铺甚多,可是向每家刀剑铺打听,竟无一个铁匠知道铸剑谷的位置。小尼姑急得直冒汗,又问有没有见到两位年长的尼姑,有没听到附近有人争斗打架。众铁匠都说并没听到有什么人打架,至于尼姑,那是常常见到的,城西水月庵中便有好几个尼姑,却也不怎么老。
待众人来到水月庵所在,只见庵门紧闭。无论如何敲门,却是无人应声,只好翻了墙进去。入眼便见满地的剑头,亮晶晶的,显然是被人用利器削下来的。
李慕白拾起一枚,见断截处极是光滑,问道:“两位师太用的是宝剑?”
仪清答道:“她二位老人家部不使宝剑。我师父曾道,只须剑法练得到了家,便是木剑竹剑,也能克敌制胜,她老人家又道,宝刀宝剑太过霸道,稍有失手,便取人性命,残人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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