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众人一听便知其中蹊跷,再者定静听闻掌门师妹说过,自然知晓李慕白不是任我行,再说哪里有如此年轻的任我行?
秦绢将本门治伤灵药服侍师父服下。仪琳和郑萼分别解开众师姐的绑缚。四名女弟子拾起地下的火把,围在定静师太四周。众人见她伤重,都是脸有忧色,默不作声。
定静抬手唤李慕白过来,断断续续道:“我……我是不成的了,相烦白公子将恒山派……这……这些弟子们,带……带……”她说到这里,呼吸急促,隔了一阵,才道:“带到福州无相庵中……安顿,我掌门师妹……日内……就会赶到。”
李慕白道:“师太放心,你休养得几天,就会痊愈了。”
定静师太继续问道:“你……你答允了吗?”李慕白见她双眼凝望着自己,满脸是切盼之色,唯恐自己不肯答应,回头看了看东方,见她面上并无异色,便道:“师太如此吩咐,自当照办。”
定静师太微微一笑,道:“阿弥陀佛,这副重担,我……我本来……本来是不配挑的。那……那就……拜托……”
见她眼神涣散,呼吸极微,已是命在顷刻,“拜托”之后许久出不来声,“……你……”一口气转不过来,就此气绝。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应该还有~~~~
第52章剑谱
次晨醒来,见几名年长的弟子在定静师太尸身旁守护,年轻的姑娘、女尼们大都蜷缩着身子,睡在其旁。一夜,东方倚着自己小憩了一会儿,中途还离去了一段时候,当是与暗卫通了情报,告诉我令狐冲适才到了福州城。
此去福州,说是为了看热闹,主要还是去探一探《辟邪剑谱》,这剑谱是祸不是福,谁沾了谁倒霉。再者其威力确实成迷,若当年林远图练就《辟邪剑谱》成了一代高手,为何去干江湖地位并不高的镖局这一行当?当初林远图闯下来沿海六省的地界,除了福建的南少林,便少有上的了台面的帮派,而他的成绩拿得出手的也不过是打败了十几岁的长青子。可见其武功也见不得多厉害,那《辟邪剑谱》自然也算不得什么绝世武学了。
而那《辟邪剑谱》出于《葵花宝典》,《葵》也是个害人的东西,记得创作之人是个前朝的太监,这一说法也是存疑……
恒山派的弟子们大多已是醒来,起身过去。仪和、仪清、仪质、仪真等几名为首的弟子都向李慕白合十行礼,说道:“贫尼等俱蒙公子搭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师怕不幸遭难,圆寂之际重托公子,此后一切还望吩咐指点,自当遵循。”
“恒山派也有恩于我,不必如此。昨日仪琳说你们都昏在了后院,怎么又到了这里?”
仪和道:“我们给迷倒后人事不知,后来那些贼子用冷水浇醒了我们,松了我们脚下绑缚,从镇后小路上绕了出来,一路足不停步的拉着我们快奔。走得慢一步的,这些贼子用鞭子抽打。天黑了仍是不停,后来师伯追来,他们便围住了师伯,叫她投降……”说到这里,喉头硬咽,哭了出来。
李慕白念叨:“原来另外有条小路,怪不得片刻之间,你们便走了个没影没踪。”
仪清道:“白公子,我们想眼前的第一件大事,是火化师伯的遗体。此后如何行事,还请示下。”
李慕白顿时觉得有些为难,摇头道:“我不懂这些,定静师太既然让我送你们去无相庵,我便护你们去便可。只不过先前遇见的比不是日月神教的,还有什么人与恒山派为敌,你们得小心。”
仪和听李慕白不称日月神教为魔教,心下疑惑,却是不探究。仪琳知晓东方姑娘是黑木崖上的,很可能与魔教有关,白哥哥既然这般说,便当是对的。一路上并未出事,将她们送至福州城东的一处尼姑庵才走,瞧了瞧那牌匾上写着“无相庵”才安下心来。
待赶到林家祖屋时,天已然暗下了。
与东方一道坐在佛堂对面的屋檐上,瞧着院子里来了一青年,鬼鬼祟祟,很是熟悉地闪身进了佛堂,不用猜便是林平之了。佛堂内亮起昏暗的烛光,人影印在窗上闪烁,来来去去,东翻西找。
“东方,你说,那剑谱会藏在哪里?”隐约记得那个袈裟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难道是房梁?
东方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道:“小白也对《辟邪剑谱》感兴趣?”
摇摇头,回道:“对那武功不感兴趣,不过来历倒是会觉得有趣。”
忽见一女子翻墙而入,径直奔向了佛堂。竟一会儿,又有一男子进来,是令狐冲。
“师姐,你想吓死我么?吓死了变鬼,最多也不过和你一样。”
“臭林子,死林子,你骂我是鬼,小心我把你心肝挖了出来。”
“不用你来挖,我自己挖给你看。”
“好啊,你跟我说风话,我这就告诉娘去。”
“师娘要是问你,这句话我是什么时候说的,在什么地方说的,你怎生回答?”
“我便说是今日午后,在练剑场上说的。你不用心练剑,却尽跟我说这些闲话。”
“师娘一恼,定然把我关了起来,三个月不能见你的面。”
“呸!我希罕么?不见就不见!喂,臭林子,你还不开窗,干什么啦?”
林平之长笑声中,呀的一声,两扇木窗推开。岳灵珊缩身躲在一旁。林平之自言自语:“我还道是师姐来了,原来没人。”作势慢慢关窗。岳灵珊纵身从窗中跳了进去。
厢房中两人笑作一团。窗子半掩,两人的影子映上窗纸,两个人头相偎相倚,笑声却渐渐低了。
……
觉得令狐冲当下太是可怜,定是受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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吨的伤害。瞧屋里人家小两口亲亲热热的,自个儿也忍不住环上了东方的腰身,屁股一点一点挪过去,不停往她身上凑。
“凑这么近作什么?热人。”
“哪里热了?冷风吹着,我冷……再说你看人家两口子。”
撒娇的话惹得东方轻嗤一声,“你还会嫌冷了?你听人家还挖心掏肺呢。”
将她搂进怀里紧了紧,笑道:“我也可以挖心掏肺,只不过外头风大,这一掏出来心便被吹冷了。还是把你揉进来,你自个看,新鲜的很,热乎乎的。”
“谁要看。”
“不看,不看。自己摸。”
“没正经。”
话虽如此,东方还将脑袋埋靠在自己怀里,顿时心满意足,脸上都笑眯眯的。又瞥了眼院子里偷听的令狐冲,登时觉得他更可怜了……
此时听岳灵珊道:“瞧你房中乱成这个样子,定是又在找那部剑谱了,是不是?”令狐冲本是伤心欲绝,作势要离开,刚没走几步,听得“剑谱”二字,心念一动,又回转身来。
他二人在屋内调笑,令狐冲心如刀割,本想即行离去,但那辟邪剑谱却与自己有莫大干系。林平之的父母临死之时,有几句遗言要自己带给他们儿子,当时只有自己一人在侧,由此便蒙了冤枉。偏生自己后来得风太师叔传授,学会了独孤九剑的神妙剑法,华山门中,人人都以为自己吞没了辟邪剑谱,连素来知心的小师妹也大加怀疑。
平心而论,此事原也怪不得旁人,自己上思过崖那日,还曾与师娘对剑,便挡不住那“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可是在崖上住得数月,突然剑术大进,而这剑法又与本门剑法大不相同,若不是自己得了别派的剑法秘笈,怎能如此?而这别派的剑法秘笈,若不是林家的辟邪剑谱,又会是什么?
他身处嫌疑之地,只因答允风太师叔决不泄漏他的行迹,实是有口难辩。
只听得岳灵珊道:“你已找了几个月,既然找不到,剑谱自然不在这儿了,还拆墙干什么?大师哥……大师哥随口一句话,你也作得真的?”
令狐冲又是心中一痛:“她居然还叫我‘大师哥”!”
林平之道:“大师哥传我爹爹遗言,说道向阳巷老宅中的祖先遗物,不可妄自翻看。我想那部剑谱,纵然是大师哥借了去,暂不归还……”
令狐冲黯然冷笑,心道:“你倒说得客气,不说我吞没,却说是借了去暂不归还,哼哼,那也不用如此委婉其词。”
李慕白也对这个林平之不太喜欢,这人当少爷当久了,一下子落到如此境地,心中失衡,为了复仇纵是什么都怀疑。转而一想,若是自己如此处境,纵然不会这般激进,一生被仇恨蒙了眼,当也会不择手段……
只听林平之接着道:“但想‘向阳巷老宅’这五个字,却不是大师哥所能编造得出的,定是我爹爹妈妈的遗言。大师哥和我家素不相识,又从未来过福州,不会知道福州有个向阳巷,更不会知道我林家祖先的老宅是在向阳巷。即是福州本地人,知道的也不多。”
……
随即叹了口气,道:“想我爹爹妈妈死得好惨,我倘若找到剑谱,能以林家祖传剑法手刃仇人,方得慰爹爹妈妈在天之灵。”
报仇就报仇,还非得什么“祖传剑法”,别人神话《辟邪剑谱》为害人也就罢了,自己家的产业如何来的却不清楚,看不清,如何报仇?最后不过是自宫眼瞎而后身死的下场,还连累了一直喜欢自己的人,也不知这林平之是不是真喜欢岳灵珊,观他二人如此,应当是的呀……
耳朵一动,便知道又来了两人。那二人都是五十来岁年纪,一个秃头,另一个却满头白发。二人行动迅疾,顷刻之间,进了佛堂,瞬间点了林平之与岳灵珊的穴道。将佛堂中供桌等物一一劈碎:直至无物可碎,两人目光都向那幅达摩老祖画像瞧去。
秃头老者左手伸出,便去抓那画像。白发老者伸手一格,喝道:“且慢,你瞧他的手指!”
令狐冲、林平之、岳灵珊三人的目光都向画像瞧去,但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决,右手食指指向屋顶。秃头老者问道:“他手指有什么古怪?”白发老者道:“不知道!且试试看。”身子纵起,双掌对准了图中达摩食指所指之处,击向屋顶。
一团红色的物事从屋顶洞中飘了下来,却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
白发老者伸手接住,在烛光下一照,喜道:“在……在这里了。”他大喜若狂,声音也发颤了。秃头老者道:“怎么?”白发老者道:“你自己瞧。”
此时东边高墙上又伏了一人,此人身着黑衣,该是不便被人发现了身份。
秃头老者道:“这难道便是辟邪剑谱?”白发老者道:“十之八九,该是剑谱。哈哈,咱兄弟二人今日立此大功。兄弟,了起来罢。”秃头老者喜得嘴也合不拢来,将袈裟小心折好,放入怀中,左手向林岳二人指了指,道:“毙了吗?”
那白发老者说道:“剑谱既已得手,不必跟华山派结下深仇,让他们去罢。”两人并肩走出佛堂,越墙而出。
令狐冲也即跃出墙外,跟随其后。高墙上的黑衣人也紧跟其后。
事态发展至此,本想是追过去,却被东方拉住了。
“还去作什么?想也知道那两人不是令狐冲的对手,不过那黑衣人除了岳不群也想不到别人了。”
心里一惊,东方竟然知道那人是岳不群。
“你怎么知道他是岳不群的?”
却见东方撇过头,答道:“当日我去华山,见过岳不群穿黑衣,也是这般的身手,当是错不了的。”
华山?是东方去思过崖找自己么?那便没什么悬念了,剑谱定然会落在岳不群手里。
“那我们去哪?就这么回去了?”
“不,还得找一样东西,《溪山行旅图》。”
作者有话要说:
林远图和日月神教有关系,就是这样。
第53章雷雨
“《溪山行旅图》?”
与东方牵着手抬步跃进了院子,被她引着朝那佛堂走。
“《溪山行旅图》本就是日月神教的宝物,林家倒了,自然该拿回去。”
听言,登时懵了,那副画即是神教的宝贝为何又在林家手里,而拿画依然被莫长老送了盈盈作生辰礼,当中定有一真,以东方这般笃定,是林家的为真,可江南四友对“琴棋书画”探究得极致,怎可连真假都辨不出?
忽觉有太多的事情出乎意料,原以为自己所掌握那些个“先机”已是天大事情,说起来却是不曾掌握了多少,事态愈发不能控制,好像自己真成了岸边的看客,看着这片涡流去向不知名的地方,也不知它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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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何处来的……
岳林姗与林平之仍被束缚在佛堂内,东方却是正大光明地推开了门,二人尚未看清来人,便被一阵掌风击晕,昏死过去。刚抬脚跨进了门槛,便又听她言。
“我早早让人将那画搜来,命莫长老给了盈盈。只是……存画的地方还有一件物事,今日特来瞧瞧。”
听得莫名,若是还有东西,直接让人搬回黑木崖不就得了,用得着亲自南下,从河北跑到了福建?陡然想起适才东方不但对《辟邪剑谱》不为所动,似乎也对它所藏之处不以为意,看着两个老头把剑谱搜了出来也是冷静自持,难道……“东方,那《辟邪剑谱》是你放在屋顶上的?”
月光穿过破碎的屋顶撒在她身上,将这个略显冷冽的人印得柔和起来,见她微微侧首,瞥来一眼,便答,“是,我让人放上去的。”
沉吟一会儿,又答:“神教的东西在林家手里,林家的宝贝在神教手里,小白不觉得有趣?”
“那你将剑谱放回来,是为了……”江湖上神话《辟邪剑谱》,得之必然如获至宝,若有称雄武林之心,必然自宫练习。若非被岳不群得了去,那就该是左冷禅,东方此举是为了削弱他们?“那《溪山行旅图》又是为了什么,送了盈盈,你明知道她,难道……”难道是为试探向问天?
见东方扯下那副释迦摩尼画像,在一中一块墙砖上按下,“咔嗒”一声,地下便轰隆作响,供桌前的地上出现一块两尺见方的密道,东方提了一只蜡烛,缓步走下去。
“小白觉得我心机重?”
烛台稍稍向前倾斜,烛蜡一滴滴落在石阶上,待印在石壁上光亮湮灭,才恍然般跟上去。密道不算深,却是转了两个弯,过了转角便能看见从石门里散出来的烛光。
密室不算大,一眼便能看尽,最显眼的供桌上摆着木架,上面空无一物,应当是《溪山行旅图》。周围堆放着几个镶了铜边的木箱,里头是空的。四处看了眼,并没有什么显眼的东西。
地下潮湿阴冷,湿寒之气愈发浓重,念及东方体寒,本想上前环住她调笑一句,“人都说,这叫深谋远虑。”看了眼她神色认真,眼下深沉。她总是一丝一毫都得想到,可又岂能面面俱到,到头来算计尽了别人,把自己也算计进去。若之前是为保命,如今是为了称霸武林,可之后呢?当初自己想她透露向问天的异样,她早就知道了,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
莫名觉得口中苦涩,想了想,又开口道,信誓旦旦。
“东方,你不必如此试探我,管你心机深也好,浅也好,我都喜欢。我若对你有异心,苍天为证,天打雷……”
“轰隆”一声巨响,闪雷炸开,暴雨骤然而降。
手中烛光摇曳,映在石壁上忽明忽暗。李慕白觉得自己此刻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原本好端端的立个誓,外头却当真“天打雷劈”了,这边儿还没有异心呢……
“东方?”
小心翼翼地唤了声。
“嗯……小白适才说什么?”
说什么……侧耳听了听外头的动静,似乎没有雷了,也忽略了东方嘴角一弯笑,便答道:“我说,我若对你有异心,天……”
哪知她一转身,伸手覆上自己的唇,不知为何这般做,继而又是一声炸响,“轰隆”,这下真是惊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太吓人了!也不管东方手里的烛台,从她身侧抱住,脑袋埋在她肩上,手里紧紧攥着衣物,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我当真没异心啊……”
听她“扑哧”一声笑,“有人倒是喜爱在雷雨夜里发誓。”
窝在她怀里欲哭无泪,喃喃抱怨一句,“怎么我要发誓了,这雷雨便都来了?”
东方抬了抬手,顺了顺后脑的长发,又忍不住调笑道:“这就得问你了,怎就小白一发誓,老天爷便打雷下雨了?”
听言,面上一红,张口要解释,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半晌,年纪刚才的誓言,抬眸瞧了瞧东方,动了动嘴,嗫嚅道:“东方,我对你……”
“我知道的。”
知道你还总试探我!李慕白觉得肚子里满满的酸水晃荡着,这几日可没少让人提心吊胆,小鹿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在这样下去非得吐出来了不可,大约是算得上“呕心沥血”了。刚想白一眼,却瞥见东方嘴角一直挂着笑,莫名一愣,终是反应过来。
“东方,你故意的!”
“故意又如何?小白想拿本座怎样?”
“我……我……”
赶紧从东方的怀里挣脱出来,暗叹这女人太坏了!竟然拿这些来试探人,还笑!到头来都是故意的!气死了,气死了,想着要让这妖孽好好受惩罚,好好“受”,好好惩罚!惩罚到求饶为止!
“东,西,在,哪,儿……”
咬牙磨出一句话来,四周空旷,唯一能放物件的箱子里却已空空如也,暗想难不成还有什么机关。
忽见东方撩起衣摆,蹲下来,烛台的光亮映这地面,才注意到面前的地砖已被剥开,带着些许湿意的泥土中裸露出一块石碑。那石碑不大,长约两尺,宽约一尺半,与土壤相接处留有缝隙,显然就是先前被撬出来的。石碑上刻着字,草书,深浅不一,约是剑痕,只见得清几个字。
“失吾爱,遁川蜀……”而后的刻痕磨损,已是看不清,只道约末尾处一句,“迁社稷黄白,复山河乾坤”。
“山河乾坤……山河乾坤……”
瞄了眼腰间的折扇,扇面上绣着,“山河手中握,乾坤扇里藏”,暗忖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联系?
“小白可是想到什么?”
东方开口打断了李慕白所想,抽出扇子,“哗”一声展开,递到东方面前,道:“我只是觉得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
“山河手中握,乾坤扇里藏……倒是应了后头那句,只是前头的呢?”
李慕白摇摇头,道:“不知,我是瞎猜的,只当时我师父将这扇子交于我,看他神情像是这里头有什么玄机,只不过那么些日子看来,却也什么看不出来。”
东方结果扇子,映这烛光看了几眼。这逍遥扇自当初从小白手里拿走了,早已看了无数遍,只觉做工细,绣工华美,不似民间凡物,却也是看不出这里头藏了什么玄机,唯那一句,“山河手中握,乾坤扇里藏”,倒有些相似之处,大约是巧合罢。
“这‘失吾爱,遁川蜀’又与后头那句有什么关联……”
“东方,你觉得这石碑上说的是什么宝物?”
却见东方翻了个白眼,道:“自然,‘黄白’之物,当是指黄金、白银。”
迁走举国之财,为复国定江山,自然是巨宝。
“既然如此,当是前朝受难,皇室外逃,搜刮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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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财,不然也不会提及‘社稷’‘山河’‘乾坤’。而前头一句,我倒是记得……”
“哦?小白想到什么?”
“唐朝玄宗因安史之乱仓皇出逃,到马嵬坡,随行将士哗变,杀杨国忠,又逼玄宗杀杨贵妃,最后逃去了成都。”虽然这石碑身在福州,只不过那宝藏藏在四川的可能性极大,再者当年林远图大败长青子便在四川,如此他得到此石碑,带到福州老家,极有可能。
“然后呢?”
“然后这财宝许就在四川,在成都。”
东方起身看着李慕白,眼光柔柔的,映着火光,闪烁着,星辰点点。
“手下早已派出去人,一无所获,唯一未探查的地方便是……”
“昆仑山!”
四川山多,门派多,却也不是不能探查,不过是多些功夫,而盆地内无消息,这唯一进不得人的地方便是昆仑山。此昆仑山并非昆仑派所在,其中毒瘴弥漫,毒物遍布,阵法层层叠叠,倒极似其中藏了宝贝。
“可我在山里生活两年,昆仑腹地皆已踏足,未曾见过什么宝藏,再而逍遥师父在其中隐居多年,也不曾提过。”
当然了,逍遥师父自宋初便隐居在昆仑山里,或许还更早,若有中唐的宝贝藏里头又怎能不知道。可是……也可能师父他知道了不说,比如那些个阵法师父未曾透露其来历,连是不是他所为也不说;以及那菩提子,明明是个大宝贝,看着我穿成了个念珠,悠哉悠哉系在腰上,也不告诉我那是神药,差点耽误了东方疗伤……逍遥师父即使是修成了仙,也是极不靠谱的那个。
“你师父没说与你,却也未必就不存在了。”
听东方的意思,就是藏在昆仑山里了?
“东方,你想让我给你找宝贝?”
东方却是持扇在李慕白脑袋上一敲,道:“怎叫‘让你给我找宝贝’?没有你的份?”
“诶呦!”
抱着脑袋,揉了揉,“东方,举国之财哪里用得完?东方,难道你要……”
黑木崖栖身河北,隶属直隶,南下不远便是京城。就算是地头蛇,也不了与官老爷打交道,何况是京里的,用到的银两肯定少不得。可那“社稷黄白”怎能就花在了与宫里打交道,东方欲统武林,下一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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