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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来人扯皮,嚷着要封不平清理门户,姓封的也欣然接受,磨刀霍霍。岳夫人身受重伤,仍是不甘屈服,上前与封不平缠斗。
令狐冲此时转醒,看二人剑法,果真是剑宗与气宗法门大不相同。而后又想:“今日我派一败涂地,但师娘和师妹清白的名声决不能为奸人所污,看来师娘非此人之敌,待会我先杀了师娘、师妹,然后自刎,以全华山派的声名。”
岳夫人落败,手里的剑如有千斤重,如何都提不起来。
封不平笑道:“怎么?岳夫人,你力气打完啦,可肯给我搜一搜么?”
“师娘!”令狐冲过来,突然出剑,要刺死岳夫人以保其清白。岳夫人只道“好孩子。”便晕倒在地。
令狐冲力有不逮,若凭剑格挡定会被击飞,果断转而刺向封不平喉头。封不平见此也是已经,翻身后退,却是滚在泥水里,狼狈不堪,惹得周围人憋笑不得。
封不平的师弟丛不弃也加入战局,然而令狐冲使出独孤九剑,以出人意料的角度刺出,让人防不胜防,二人丝毫不占先机,竟然也以气御剑。
听得泰山派的一个道士说道:“气宗的徒儿剑法高,剑宗的师叔内力强,这到底怎么搞的?华山派的气宗、剑宗,这可不是颠倒来玩了么?”
……
三人相持不下,但独孤九剑更胜一筹,二人落败显而易见。
忽而那蒙面老头发话:“大家一起上,分尸!”
只见黑衣人万箭齐发,令狐冲使出一招“破剑式”,刀光剑影之中只听“啊!”“哎呦!”不停,蒙面人的眼睛被令狐冲湛的剑法一一刺中。
岳不群惊喜交集,大声喝道:“冲儿,将他们挑断了脚筋,慢慢拷问。”
却见令狐冲抬脚一步便摔倒在地。周围众人全部撤退,连那些瞎了的黑衣人也摸索着离开了。众人眼睁睁瞧着这十多名蒙面客明明已全无还手之力,却无法将之留住。
现下只剩华山一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想能不能在评审文章时能审到自己的,弄了几次,发现是想多了……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69
第38章剑谱曲谱
嵩山中岳大殿。
一大胡子糙汉子急匆匆进入殿内,朝宝座上鹰眼勾鼻的人抱拳一拜,急而说道:“岳不群他们转道去了洛阳。”
“洛阳?”左冷禅沉吟一阵。
陆柏接过话来,继续说道:“洛阳的金刀无敌王元霸是那姓林那小子的外公,岳不群……是不是去找帮手了?”
眉头紧皱的左冷禅忽而释然一笑,侃侃而谈道:“如果藏宝的钥匙在你手上,你也会去找帮手么?”
“你是说……《辟邪剑谱》不在岳不群手里?”顶着黑眼圈的大眼一睁,瞪着左冷禅不可思议道。
“嗯……对。”
陆柏显然对此情形颇为担忧,那不成我们嵩山派还要与王家对立?“王家在洛阳势大,就连少林寺的那帮人都不敢去惹,咱们……”
“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也不去惹他王元霸”,左冷禅沉思一会儿,笑道:“你不是说魔教对《辟邪剑谱》也很感兴趣么?”
陆柏显然听懂左冷禅所说,哈哈一笑道:“师兄高明!若岳不群真被魔教他们缠住,那咱们就袖手旁观,坐渔利。”
瞧左冷禅笑得一肚子坏水,冷哼道:“五岳同枝么,到时候,哼!咱们请岳先生到嵩山来避避风头。”
“可……魔教那边……”几月来都没有黑木崖的消息,师兄也未提起,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冷笑的脸顿时阴狠起来,寒气隐隐四溢,陆柏识相地退了出去,留得左冷禅一人咬牙咯吱作响,“那个……臭小子……”
自东方在早会上宣布李慕白为神教副教主,跪地的人高声附和,大呼教主英明,却是暗流涌动。东方一派的人虽说惊讶于教主突如其来的举动,倒也并不反对,随教主之意即可。而童百熊一派的老功臣瞧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白脸竟然爬上了副教主的位置,嘴上不说,心里头的小九九却是转得十足,毕竟是教主亲自吩咐,自然不可当堂反对,至于背后使什么绊子就不得而知了。
然心中大动的便是向问天一派,向问天被通缉,即使失了头领,几十年的经营哪里会因为短暂离开就一哄而散了,即使有摇摆不定之人,但深根的东西岂是如此容易就拔掉的。如今教主不但宠幸杨莲亭这样的佞臣,竟还以一男宠为副教主之位,人心向背,大厦将颓,弹冠相庆。
如今向问天已是叛教之人,其势力自然是要根除的,东方认李慕白为副教主,虽是给这些人一次站队的机会,却也是颇为冒险,毕竟曾经的那些个站对了的老功臣这次会不会站错呢?
其次,正是麻痹向问天与任我行的好机会,即使梅庄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却是不能保证那老家伙就真出不来。如此一来,该除的皆在一处,铲除叛逆天经地义,对付起来倒也容易了。
……
青山绿水,百鸟嘶鸣,山间小路,一辆马车正颠簸着飞驰,车夫手中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马屁股,急急赶路。
李慕白坐在马车里,觉着屁股都要颠烂了,五脏六腑翻腾不止,一路上毫无食欲。几天下来,即使不走官道也不至于颠簸至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赶车的人专挑难走的路。
若是要求换道,那马车夫便沉声答道:“教主吩咐如此。”
“……”
要是轻功而行,想必早已离洛阳不远了,东方却指定了乘马车,换不得。就说原本还不情不愿,当天却是大大方方让我去洛阳,原来在此等着我呢。
车内不止我一人,雪儿在对面挺身坐着,受了东方的吩咐跟着来,一路上大眼对小眼,并不多话。
“雪儿,你乘车,我先行可好?”打着商量的语气,不敢太放肆,谁知道这丫头受了东方什么样的指示。
却瞧着雪儿抿了一口茶水,温婉一笑,道:“教主吩咐,副教主要与奴婢一同乘车去洛阳。若是副教主要先行,教主吩咐公子可带着马车运轻功,总之这马车与奴婢是丢不得的。”
“……”
斜了眼在雪儿膝上打盹的奥利奥,一脸舒爽惬意,心下不爽,问道:“奥利奥,饿了吧,我们出去找找食物?”
“喵~~”奥利奥一脸不愿,圆脑袋朝雪儿话里拱了拱,又睡了。
“……”
李慕白觉得自从小猫儿回到黑木崖便与东方亲近了不少,原先总是一见就躲闪,甚至提前闻着了味道就惊得不见了,如今却是被东方的烤肉买得唯命是从。很怀疑这团子是不是换主人了……
无法,虽说是从雪儿嘴里挖不出什么,却还是问了句:“教主让你们如此行事,是有什么后续安排么?教主她会来洛阳?”
雪儿仍是微笑着,道:“教主是否有安排奴婢不知,教主只让奴婢紧跟着副教主。”
“……”
自那晚令狐冲再次施展独孤九剑击退众敌,师徒间的嫌隙便又深了不少。令狐冲曾答应风太师叔不透露学艺之事,自是不愿告诉师父,而岳不群却是越发相信令狐冲杀了陆大有私藏了《紫霞秘笈》,甚至早已取得了《辟邪剑谱》。
岳不群面上皆无表示,只不与令狐冲说话。岳灵珊与林平之也颇有怀疑,唯师娘岳夫人好言相劝,让他宽心。
华山一众人若是刚离了华山便又回去了,于面子上过去不,便想着不多时便入了河南境内,可造访林平之的外公金刀王家,也可作为与左冷禅对抗的帮手。
众弟子于客栈中歇息,二日清晨,先行的林平之便已带着王元霸前来迎接岳不群一行人。
众人为了体面,皆是换了新衣,岳灵珊亦是如此。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翠绸缎子薄棉袄,下面是浅绿缎裙,脸上薄施脂粉,一头青丝梳得油光乌亮,鬓边插着一朵珠花,令狐冲记得往日只过年之时,她才如此刻意打扮,令狐冲心中一算,想自己贫困潦倒,向来不学无术,如今是武功全失,更是配不上小师妹,唯有林师弟……
只得负气道:“我还是爱穿师娘给我缝制的衣衫。”
岳灵珊不愿与他多说,只将手里的新长袍甩在了桌上,道:“随你穿不穿。”转身就出了门。
令狐冲看不惯王家土豪的作派,心中多是不屑,在欢迎宴上也是只顾喝酒,口出不逊,趁着醉意大骂王家是“乌龟王八家”。惹得岳不群颇为尴尬。
这日令狐冲在外赌钱大输归来,手里的酒葫芦从未空过,醉得一塌糊涂。正往房里去,却是听得隔壁的院子里有琴声传出,清新流畅,生动明快,与现下此情此景相衬却是大为讽刺。忽忆起当日在衡阳,魔教长老曲洋曾让自己送一本曲谱与刘师叔,因故,最后竟将那本曲谱送与了我,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70
好像是什么《广陵散》的抄本,并不懂音律,权且当作是纪念起来。
盘坐在榻上,看着手里的曲谱,想起曲长老与刘师叔的情深意重,感叹道:“人生在世,得一知己相知相守,岂不快哉!”不知为何,眼前闪过的竟是白兄弟的影子,心头一惊,转而释然一笑,心忖:“我与白兄弟也算是有缘之人,即同习独孤九剑,算上辈分,我还得唤她一声太师叔祖哩。”哈哈一笑,心下畅然,觉着叫白兄弟“太师叔祖”,也不知她晓得了作何反应?想想就是有趣。
令狐冲这头还想着对李慕白开玩笑而嬉笑不止,外头王元霸的两个儿子却是偷窥了半晌,令狐冲内力全失竟是丝毫未发觉。
王家二子本就看到令狐冲拿着一本册子哈哈大笑,心下起疑,进门便问令狐冲《辟邪剑谱》的下落。
王家骏防他暴起动手,退了一步,道:“我姑丈有一部《辟邪剑谱》,托你交给平之表弟,怎地你至今仍未交出?”
令狐冲听他信口诬蔑,只气得全身发抖,颤声道:“谁……谁说有一部《辟……辟邪剑谱》,托……托……托我交给林师弟?”
却又听王家骏笑道:“倘若并无其事,你又何必作贼心虚,说起话来也是胆战心惊?”
令狐冲强抑怒气,说道:“是小林子叫你问的,是不是?他自己为甚么不来问我?”
王家驹嘿嘿嘿的笑了三声,说道:“平之表弟是你师弟,他又怎敢开口问你?令狐兄,你一剑刺瞎了一十五位高手的双眼,这手剑招如此神奇,多半是从《辟邪剑谱》中学来的罢!”转身便从令狐冲的枕头下将那本曲谱抽了出来。
令狐冲大吃一惊,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双手忍不住发颤,顿时心下一片雪亮:“师父、师娘和众师弟、师妹不感激我救了他们性命,反而人人都有疑忌之意,我始终不明白是什么缘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他们都认定我吞没了林震南的《辟邪剑谱》。他们既从来没见过独孤九剑,我又不肯泄露风太师叔传剑的秘密,眼见我在思过崖上住了数月,突然之间,剑术大进,连剑宗封不平那样的高手都敌我不过,若不是从《辟邪剑谱》中学到了奇妙高招,这剑法又从何处学来?风太师叔传剑之事太过突兀,无人能料想得到,而林震南夫妇逝世之时又只我一人在侧,人人自然都会猜想,那部武林高手大生觊觎之心的《辟邪剑谱》,必定是落入了我的手中。旁人这般猜想,并不希奇。但师父师母抚养我长大,师妹和我情若兄妹,我令狐冲是何等样人,居然也信我不过?嘿嘿,可真将人瞧得小了!”
思念及此,脸上自然而然露出了愤慨不平之意,更是上前抢夺曲谱,大呼:“你抢我曲谱做什么!”
二子见令狐冲动手,合力将他的两只胳膊卸了,而后急忙翻开那本曲谱,二人识字少,只觉得上面都是奇怪的文字,他二人不知这是曲谱,心中既已认定是《辟邪剑谱》,自是更无怀疑,齐声大叫:“《辟邪剑谱》,《辟邪剑谱》!”
……
令狐冲一路是骂声不绝,给王氏兄弟提到后面花厅之中。
只见岳不群夫妇和王元霸分宾主而坐,王伯奋、仲强二人坐在王元霸下首。令狐冲兀自大骂:“金刀王家,卑鄙无耻,武林中从未见过这等污秽肮脏的人家!”
岳不群脸一沉喝道:“冲儿,住口!”
令狐冲听到师父喝斥,这才止声不骂,向着王元霸怒目而视。王元霸手中拿着那部曲谱,淡淡的道:“令狐贤侄,这部《辟邪剑谱》,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令狐冲气极反笑,说道:“你们连曲谱剑谱都分不清,你既说是《辟邪剑谱》,便算是《辟邪剑谱》好了。但愿你金刀王家依样照式,练成天下无敌的剑法,从此洛阳王家在武林中号称刀剑双绝,哈哈,哈哈!”
王元霸只道:“既然令狐贤侄已将剑谱交出来,那便将他的手接上吧。”虽是如此说,王元霸自己也看不懂册子中所写的到底是什么,想来想去,必定是有人将这本剑谱装作的曲谱的样子,掩人耳目。
令狐冲怒道:“我令狐冲又不是木头人,我的手臂你们爱折便折,爱接便接!”向左两步,走到岳夫人面前,叫道:“师娘!”岳夫人叹了口气,将他双臂被扭脱的关节都给接上了。
令狐冲道:“师娘,这明明是一本七弦琴的琴谱,他王家目不识丁,硬说是《辟邪剑谱》,天下居然有这等大笑话。”
岳不群不作声,岳夫人一人也不好与王家牵扯不清,只好提出请通晓音律的人瞧瞧,看看到底是剑谱还是曲谱。
王家有一位易师爷通晓音律,瞧了半天,只道:“这看起来是曲谱,但是这封面上写着《广陵散》,知晓音律的人皆知《广陵散》已成绝响,无人可证其真伪,再者……再者这是抄本,不是原本,更是无法判断。”
王元霸呵呵一笑,不作回答,王家驹立刻答道:“这必是剑谱,作者将它做成失传曲谱的样子,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谁知道《广陵散》如何弹奏?”
却听那位易师爷低声说道:“也是有人能……”
岳夫人听见了,连忙问:“易师爷是说有人能知道《广陵散》如何弹奏?”
“嗯……城郊外住着的绿竹翁曾说过,有人偷挖数十个晋代前的古墓,据说是找到了《广陵散》,想必也只有那绿竹翁才知晓这曲谱是真是假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忽然在想新坑,呵呵,一定是被门夹了~
第39章绿竹小屋
洛阳城郊。
清晨,万物刚从沉睡中醒过来,竹林的翠绿愈发引人,几声稀疏的鸟鸣清亮,其中似还杂着“嘎嘎”鸭叫声。
天刚亮不久,刚到卯时,想来林子里住着的人应当未醒才是,却是几声古琴铮铮,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李慕白嘴角微勾,想不到盈盈如此闲情逸致,大清早便抚琴自娱了。
刚入了院子,便见一位身着浅绿色麻布长袍,白发白须的老者正编着竹篮,想必这个老头便是绿竹翁了。
见绿竹翁抬头往院子入口看去,忽现白衣俊朗的公子,心头一跳,看来此人轻功卓著,自己竟丝毫未有察觉。
突然出现在别人院子里固然失礼,开口道:“李慕白前来拜会圣姑。”
因为东方的要求,李慕白在来洛阳的路上耽误了许久,她成为副教主的事早已传到了任盈盈的耳中,绿竹翁自然也是知晓的。显然想不到他人口中的“男宠”竟然武功如此高深,窥探不得,什么凭借皮囊魅惑东方不败的传言想必也作不得数。况且如东方不败那般的枭雄如何能被一禁脔迷惑了心智,看来有人韬光养晦,故作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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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上必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老篾匠去转告姑姑。”
绿竹问转身进了竹屋里,背影挺拔,一身的风骨,隐身世外,又是一位高人。
……
“姑姑,白公子来了。”绿竹翁本意是称“副教主”或黑木崖来人,可圣姑提及此人皆是一口一个“白公子”,自然随她的意。
任盈盈先前并非没听见外头的动静,自然晓得她来了,本是欣喜地起身去迎她,却是在帘子前生生停住了。李慕白如今是副教主之位,她来此是何意,是东方叔叔让她来的?
“知道了。”
朝门边的绿竹翁答了一句,还是抬起手撩开帘子,走出去。
忽而竹屋里传来一阵笑语,如玉珠落在了玉盘上,好听。“白公子消失了好些时日,黑木崖上皆传言公子失宠了,倒是没有想到……白公子却成了副教主了。”看盈盈一身漂亮的紫纱长裙,明媚动人。
本就是相识,也不愿多做那些个虚礼,抬脚便进了屋里。一边脱下靴子,一边回道:“盈盈莫要打趣,照实说确乎是失宠了,只是后来……这宠爱又回来了。”
盈盈身姿款款地摆弄着茶具,举手投足间都是风雅,心中暗叹,若是东方也学得一身茶艺该多好,嗯……还是我先学来?
听她扑哧一笑,道:“呵呵,想不到我神教的副教主竟这般无赖。那时我还未下崖,每次去寻你习琴皆是找不到人,后来连东方叔叔也闭关不见,传言说叔叔是为练功,亦有人说她受了伤,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每次?有找我很多次么?整理了衣摆盘坐在桌案前,欣赏着盈盈斟茶,稍作思考,答道:“东方……教主也是这般说,我发现这无赖嘛……也是颇讨人喜爱的。”笑看了眼任盈盈,既而再说道:“教主她先前受了些伤,如今已全然无碍了。”瞄了眼盈盈,看她并无异色。
见盈盈呼出一口气,将茶盏递上来,说:“太好了,本是传言,没想到竟是真的,东方叔叔没有大碍最好了。白公子可知东方叔叔作什么受的伤?想叔叔她武功天下第一,何缘故就能伤着了。”语气里的关心情真意切,只是后话才是要点。
这人问了我便会答么?微微一叹,回道:“唉……我亦不知其中缘由,只是听教主提起,应当是吃了什么坏了肚子,竟然严重到闭关修养了。”虽说这话听起来就作不得真,但确实没说假话,东方的确常年食用大补壮阳之物,加之疏通不得,燥热之气淤积,最后欲火焚身,自爆而亡什么的……
盈盈听言嘴角一抽,白了对面人一眼,心忖这人口风倒是紧的,这种瞎话都能说的出口。
抿嘴无奈一笑,讪讪地饮下一口茶,茶香沁人,余味缭绕。
忽闻门外那一摊子的小黄鸭“嘎嘎”作响,侧耳一听,便知是有人来了,还不少。
“来人可是与副教主大人一路的?”
听她调笑,仰头将手里的茶水饮尽,笑答:“不是,来时跟了个人,一到洛阳便做其他事去了,我一人来的。”话音未落,便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易师爷在院子外面提着嗓子喊道:“竹翁,有一本奇怪的曲谱,要请你老人家的法眼鉴定鉴定。”
绿竹翁道:“有曲谱要我鉴定?嘿嘿,可太瞧得起老篾匠啦。”
屋里的二人不作声,默默听着外面发生何事。李慕白却是心中疑惑,“没想到令狐冲没得《笑傲江湖》却仍跑来了,他与盈盈这红线是如何也剪不断的,这是天注定啊……”朝着盈盈暧昧一笑,惹得她疑惑不解,被瞧着竟一时红了脸,颔首不看李慕白。李慕白心下也是不解,盈盈怎么忽然害羞了?这令狐冲还未见到呢就如此害羞,若是真见着了那该……吧唧吧唧嘴,画面太美,不敢想……
易师爷还未答话,王家驹抢着朗声说道:“金刀王家王老爷子过访。”
他抬了爷爷的招牌出来,料想爷爷是洛阳城中响当当的角色,一个老篾匠非立即出来迎接不可。哪知绿竹翁冷笑道:“哼,金刀银刀,不如我老篾匠的烂铁刀有用。老篾匠不去拜访王老爷,王老爷也不用来拜访老篾匠。”王家驹大怒,大声嚷嚷:“爷爷,这老篾匠是个不明事理的浑人,见他作什么?咱们不如回去吧!”
岳夫人急急出声道:“既然来了,请绿竹翁瞧瞧这部曲谱,却也不妨。”
王元霸“嘿”了一声,将曲谱递给易师爷。易师爷接过,走入了绿竹丛中。
只听绿竹翁道:“好,你放下吧!”易师爷问:“请问竹翁,这真的是曲谱,还是什么武功秘诀,故意写成了曲谱模样?”绿竹翁道:“武功秘诀?亏你想得出!这当然是琴谱了!不就是《广陵散》么!”接着只听得琴声响起,幽雅动听,忽而又是一股子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
令狐冲听了片刻,记得这真是曲长老曾经弹奏过的曲子。
身旁的王家驹又喊:“你说这是广陵散就真是么?你听过广陵散么?哼!”
绿竹翁并不作答,自顾自地起身去了竹屋,开口说道:“姑姑,你怎么出来了?姑姑请看,这有一本广陵散。”
王元霸低声问道:“绿竹翁多大年纪?”易师爷道:“七十几岁,快八十了吧。”众人心想:“一个八十老翁居然还有姑姑,这位老婆婆怕没一百多岁?”
只听得一个女子低低应了一声。绿竹翁道:“姑姑请看,这部琴谱可真是广陵散?”那女子又嗯了一声,琴音响起,激昂康该,杀伐决断,不屈不挠。
李慕白于一旁听着,此曲虽未听过,但听其大意便知与《广陵散》的意思相同,亡身、含志、烈妇、沉名、投剑……只不过,如今这本《广陵散》在手,曲谱与名画已集齐,若是向问天来取,那任我行他……
任盈盈自然知晓这本曲谱就是《广陵散》,曲洋长老教了她十年的琴,也听过他弹奏此曲。再者当初向叔叔似有询问《广陵散》之意,却是并未找到,《广陵散》与曲长老一起失踪,如今又现身于此。话说向叔叔他作什么想要《广陵散》,难道真是为了思及兄弟之情。而他也有意于《溪山行旅图》,若不是指望向叔叔能帮忙寻找爹爹,也不会什么琴棋书画都赠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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