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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仪
☆、克制
此时听见林蔚轻这一声唤,那其中的暧昧含义,付湛心下无比了然。
林蔚轻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不顾拉扯到肩膀的伤口的痛楚,也要勾着付湛,紧贴着他,将整个身体都嵌进他怀里。
付湛听见林蔚轻在他耳边喘息,在静谧的夜色中无比清晰。他呼出的热气钻进他耳蜗里,肌肤相贴,回忆中令他朝思暮想的缱绻缠绵全都被勾了起来……此情此景,付湛断然无法克制。
付湛绕过林蔚轻的腰侧,使力将人向上托起些支撑住,帮林蔚轻分担去身体受伤那一侧的重量。
二人上身紧贴,彼此的心跳都连在一起,黑暗中格外清晰。
付湛自然能感受到林蔚轻的情动。
说来也奇怪,每每林蔚轻灵力耗尽之后,便会格外依赖于与他的肌肤之亲。
绝大多数时候,但凡林蔚轻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都是冷静而周全,克制而体面的。
即便是内心里翻了天去了,面上依旧是纹丝不动。
付湛一手教养他从少年长为青年,引导他度过了灵族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光,对他的性子是再了解不过。
他深知林蔚脸皮子薄,又有些外人无法察觉的别扭,只有这种灵力不继意识不清的时候,才难得的率直一些。
而他这种半昏睡中的全然无意识的撒娇求欢,怕是连林蔚轻自己也不知道。
这也是付湛绝不允许他一个人去冒险,生怕他耗尽灵力的原因之一。
林蔚轻早已经被剥得只剩下一条紧身的内裤,尽管也遮掩不住什么。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落地灯昏黄的光从门口投进来,衬得林蔚轻肌肤如玉,身体线条紧致而优美,利落中带些圆润可爱。
林蔚轻肩头和大腿的两处包扎渗出些殷红血迹,此时不显得突兀,倒更刺激起付湛内心那一丝隐蔽的凌.虐.欲……
但所幸付湛脑中还有几根被绷紧的理智的弦还未完全断开。
林蔚轻自然意识不到这些。
他发烫的身体在付湛微凉的丝制外袍上磨蹭了许久,也不见这人有什么动作,于是又心焦又难耐,拉扯着付湛的领口,张口便带着些泣音,又唤道:“湛哥哥……”
这还能忍才真是见鬼了。
那日林蔚轻在商振家击散了魔祟,付湛便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人接回来……怕的就是这么一出发生在他掌控之外。
后来林蔚轻在车里睡着,付湛本打算让他充分休息……谁料到林蔚轻竟然真的连这个“老毛病”都带来了这个世界。
某种意义上来说,林蔚轻确实成长了;可另一方面,在付湛眼里,这个由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少年,真是一丝一毫也没有变化。
那晚二人还未定情,付湛实在不愿趁人之危,只得拿毯子把人裹严实了,一路避开视线从酒店后门上楼,抱着他回了房。
而后才温柔地制住不安生的林蔚轻,帮他平息了躁动……这才有了第二天林蔚轻醒来那一幕。
若不是这样,第二天新闻上可就远远不止几张借位的亲吻照了。
而此时,付湛真是后悔莫及。
怀里这个由他一手开发出来的身体,他怕是比林蔚轻本人还要熟悉……不消片刻便让林蔚轻安分了下来。
可那晚付湛选择了忍耐,今晚林蔚轻又受了不轻的伤……付湛只能继续忍耐。
付湛刚刚化出的,神奕奕的,全新的躯壳,也已经憋屈得双目通红。
他只能在心里记上这笔账,打算日后成百倍千倍讨回来。
付湛深吸几口气,才迫使头脑清醒些。
而后快速帮已经安静下来的林蔚轻清理身体,又重新上了药换了纱布,这才冲进卫生间去。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付氏董事长兼任总裁满脑子都是这句十分符合他人设的台词。
午后。
林蔚轻醒来第一件事是撑着酸软的身体去衣柜翻出属于他自己的穿着非常合身又舒适的衣服,第二件事是把一件干净白t叠成方块掩住口鼻。
……卧室外头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少许烟雾从门缝窜进来。
如果林蔚轻家住的不是这种老式小区,怕是火警铃声已经响彻了整栋住宅楼。
林蔚轻开始回忆这栋楼的逃生路线,考虑要不要直接跳窗。
所幸付湛察觉到他起身的响动,及时窜了进来,抬手两股灵力打开整个公寓的门窗,又御风将屋里的浓烟瞬间换了出去。
然而浓烟的发源地还在作孽。
“怎么回事?”林蔚轻一脸复杂地望着严严实实挡住门口不让他向外看的付湛。
……已经无暇考虑自己为什么每次在付湛身边睡着,醒来的时候都是□□。
面前这人看起来神头很足,还是那副温和沉稳的模样……只是面上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
林蔚轻依稀记得自己昨夜迷蒙中见着了、抱住了记忆中的长阳王……而现在的付湛,就是付湛的模样。
“……额。”付湛压下尴尬,死死防住林蔚轻的视线,柔声劝道,“你再睡会儿,马上,马上就处理完……你就在这等我!”
说完飞快带上门出去了。
林蔚轻坐得住才有鬼,房子都快被点着了,邻居分分钟就要报警。
苍天啊救救他吧,他已经不想再上新闻了。
林蔚轻紧跟着打开门,只见卧室正对着厨房,那处才是浓烟的发源地。
无论率兵作战还是董事会议都游刃有余举重若轻的付湛,此时手忙脚乱。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林蔚轻依稀还见着窜飞的火苗子。
……烧就烧吧,你别再给我把房子炸咯。
林蔚轻头一次见着这人手忙脚乱的模样,捂着肚子只想先大笑三分钟。
然而克制而冷静的林蔚轻还是冲进厨房关了煤气,又打开水龙头将烧焦的锅碗瓢盆扔进去。
得亏他独自在k国留学那几年偶尔也下厨,不然这会儿怕是俩人只能狼狈逃窜出去报火警。
一通忙乱拾,付湛负责使灵力御风换走屋里的有害气体,一边分出一股水流使控水术将满地的油渍打理干净,防止林蔚轻摔倒;林蔚轻则负责打开抽油烟机和换气扇,用科学的方式加速换气。
不消片刻,这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里才能重新适合人类存活。
保住性命以后,林蔚轻才注意到这一厨房的狼藉。
水槽里一半是刚扔进去的烧焦的平底锅,另一半游着一条活鱼几只大虾几个贝类生物……总之就是一池子海鲜。
料理台上米洒了一片,油盐酱醋瓶子都开着,漏出几滴。
“你这是……”林蔚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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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置信,“要做饭?!”
“嗯……”付湛的尴尬缓和了些,上回见着商振给林蔚轻煮粥,他只想来一发壮观点的,比如弄个生滚海鲜粥什么的。
然而什么都会无所不能的付董,对厨房和料理并没有任何概念。
弄成这样,完全是雄性的攀比心和占有欲在作祟。
林蔚轻最终还是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付湛望着他的笑颜,也不恼,只觉心下也暖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近下午,林蔚轻睡了许久,神好了许多,而付湛又给他输了些灵力,身上的伤口也好了大半……
等等,灵力?
林蔚轻眯起眼,发觉付湛体内流动着那先前不存在的,可又极熟悉的……金色灵力。
虽然微弱,但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即便这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金色灵力,怕是也比完全状态的林蔚轻要顶用得多。
林蔚轻又欣喜又挫败。
欣喜于付湛开始恢复灵力,挫败于自己肖想许久的翻身大计一夜之间轰然崩塌。
林蔚轻撇撇嘴,伸手从架子上取下一只炖锅,将水和米煮上,拉着付湛去客厅坐下。
“你怎么恢复的?”林蔚轻拉着他的手,细细望着他指尖流动的金色灵力,顺着手腕一路盯着灵力的流向,直达对方写满温柔的眼睛。
“那碎魂塔对我来说太小了,容下一整个龙灵本就很勉强。”付湛一脸轻松,“那时我还融了你的魂核,那碎魂塔里便格外拥挤……加上后来执念的滋生,百年前就撑破了碎魂塔,裂出一丝缝隙。”
“你早就能破除禁制出来了?”林蔚轻愕然,碎魂塔在灵都,是能镇住并且碾碎任何灵魄的存在。灵族眼里,进了碎魂塔如同判了死刑,断然没有逃出来的道理。
只是寻常灵族,即便犯下滔天大错,也极少受过碎魂塔禁锢的待遇……耗了两层还能把碎魂塔撑破,这千万年来首次降世的龙灵的力量,怕是远远超出灵族的想象。
付湛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那时我是自愿去赎罪,即便能突破碎魂塔也甘愿被禁锢。而现下,似乎我的灵魄已经不受我控制了……你看,他们自己窜出来找你了。”
付湛觉得自己主观上是很守规矩的,可是灵魄它有自己的想法。
林蔚轻心情复杂。
即便灵都已经只存在于他的记忆里,那处的安稳早已经与他无关……可付湛如此胡闹,怕是灵都又是一番风雨。
“别担心。”付湛揉揉林蔚轻刚睡醒的乱毛,“灵都那边目前很好,说来也奇怪,自从凤主执掌灵都之后,邪族本计划趁火打劫,前些年还闹得很不太平……而后等我找到了这两界出口来了这里,灵都的邪族反倒安生了许多。”
林蔚轻眨眨眼,似是意外又似是毫不意外:“你是说,邪族近些年弱化了?”
“嗯。”付湛回答得毫不犹豫,“他们骚扰灵族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从近几年交手的战况来看,力量也大不如前。”
林蔚轻若有所思。
与灵都的太平截然相反,识界出现了邪气,作恶也愈发频繁。
这两界绝不是完全隔绝的,也绝不止两界碑一个出入口。
☆、海鲜
没等付湛出声,林蔚轻的手机响了。
那手机昨晚早早的就自动关机了,付湛方才去买菜时才从林蔚轻口袋里翻出来充电。
这会儿手机上已经有了昨晚累积下来的几十个未接电话和无数短信。
林蔚轻接起来,还是他的老铁商振。
“二十四小时之内又是娱乐新闻又是八卦直播又是社会新闻……你这出道的动静够大的啊林蔚轻先生。”商振跟他还是没个正形,“我可以采访一下你吗?新晋当红小鲜肉?”
商振那熟悉又自然又欠揍得浑然天成的语气让林蔚轻轻松许多,毕竟那晚从商振家公寓离开时,俩人都有少许的心结。
“商记者的面子不能不给,您请讲。”
林蔚轻一边扯淡一边转身进了厨房,拿木勺搅动着刚沸腾的白粥。
“……你的伤怎么样?”调侃了半天,商振果然还是最担心这事,“我昨晚看到新闻说你们学校出事了,疯了个学生,你也被误伤了……昨晚我打了几十个电话都关机,去了警局发现你又已经走了,你没事吧?”
林蔚轻照着昨晚的证词又大概讲了一遍,又道自己的伤本就没什么大碍,好让商振放下心来。
“那就好。”商振缓了口气,“你在哪呢?我听说,呃,他的情况不太好?”
林蔚轻反应过来,昨天新闻里的付湛还重伤正在被抢救呢,不知道剧本进行到了哪一步。
付湛一直注意着林蔚轻的动静,那会儿跟商振正面接触之后也没了那么大的敌意,这会儿便用灵力传音给林蔚轻。
林蔚轻冲他点点头,对着电话道:“他没事,没有新闻上那么严重,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我在医院陪他几天。”
最后一句是林蔚轻自己加的。
“那就好,你好好陪他休息几天吧。”商振放宽心,全然不介意,“这种时候可是培养感情的黄金时机……千万把握好!”
这几天他也弄明白了自己对林蔚轻先前那模糊不清的心思,那不过是一种对友谊的错觉而已。
只怪林蔚轻这家伙长得太招蜂引蝶,男女老少都通杀,一直以来又只有商振一个亲近的朋友,难让商振本人都产生些旖旎的错觉。
可现在把一切分析清楚,再加上长腿大胸妹妹们这几天的治愈,他早已经看透了自己只爱美色的浪荡本质。
“对了……”商振想起正事,“昨晚伯父伯母打不通你的电话,找到我这儿来了。”
林蔚轻暗道糟糕。
这一世他与父母感情很好,成年后即便离家了,也很频繁的通电话……可是这几日的连轴转实在让他分身乏术,竟然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联络过父母了。
“我爸妈怎么了?”林蔚轻有些着急。
“没事,别担心,只是伯父昨天看到了娱乐新闻……你懂的。”商振觉着这事儿不太适合他来说,但还是本着战友神劝他,“你昨天下午那一场轰动的直播之后,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你的资料,伯父也看见了。”
“不过还好,伯父伯母都不是古板的人,他们可能是太担心你了。”
林蔚轻轻声应下了,又跟他互相揶揄几句,就挂了电话。
漫不经心地搅合着锅里微微沸腾的白粥,林蔚轻双目放空想着心事。
付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背后,轻轻环住他,胸膛温暖而有力。
林蔚轻顺势往后靠了靠,后脑勺蹭蹭他肩膀。
“我爸妈,跟灵都的父母很像。”林蔚轻喃喃道,“爸爸是个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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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洒脱,喜欢悠闲,平日就好写字画画;妈妈是设计师,年轻时长得很美,性子有些泼辣,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工作了,就爱和我爸各处旅游。”
“……他们对我都很好。”林蔚轻低下头。
前世与父母缘薄,这一世他格外珍惜这份很相似又很来之不易的亲情。
但他始终不知道他父母会如何看待他跟付湛的关系。
付湛两手撑住料理台将人圈住,又紧了些。
宴会那晚见着林蔚轻之后,他就叫人查了林蔚轻父母的资料。
加上还未生出躯壳那时日日缠绕在幼年的林蔚轻身边,自然也见过他父母。
林父林母很宠爱这一世的林蔚轻,这让付湛很放心。
他也很清楚林父林母的性格和爱好,他有信心能说服他们。
“带我去见他们,好吗?”付湛低头在林蔚轻耳边哄他。
“嗯……”林蔚轻点点头,“可是你现在不是应该还躺在病房?”
“……我明天就出院。”付湛懒得顾及故事的合理性,反正他的伤势已经被修改成了被一刀戳中胸口,掏出心脏毕竟太骇人。
只要找个借口说正好避开了要害,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糊弄。
况且新闻里的他完全可以再住上十天半个月的医院,只要避开旁人耳目偷摸着陪林蔚轻回家就好。
就像此刻的他,正在林蔚轻的小公寓里陪他煮粥。
“好。”林蔚轻转身抱住他,额头抵着他肩膀,深深呼吸,像是在汲取勇气,“那我们就周末回去,正好之前也安排好了,我去给他们回个电话……你把这些鱼虾和贝类处理干净了,别碰火!”
林蔚轻交代完毕,拿着手机出了厨房。
留下付湛独自思考如何让海鲜们自己学会脱壳去骨。
林蔚轻先宽慰父母让他们放宽心,随后说周末带人回去见面了再说。
林母接的电话,反反复复念叨着你爸快气疯了,你把人带回来你爸非得把人生剥了不可。
林蔚轻笑出声,只道没事的,见面了再说,你们要杀要剐都冲付湛去,别误伤了我就好。
一通唠叨之后林母总算放宽心,交待林蔚轻好好照顾自己。
林蔚轻挂了电话,翻出手机里累积的信息翻看。
他的人际关系本就不复杂,这会儿来信息的有前来八卦的老同学,有发来慰问的研究所同事……林蔚轻一一回了信息。
又回电话给李教授,一口气要了一个月的假期,美其名曰养伤。
紧接着李大的电话来得很急,先跟林蔚轻一通道歉,毕竟是他的研究生惹了事连累林蔚轻受伤,李大很愧疚。
林蔚轻心说这事儿真的不怪李大,连连安慰了几句。
一圈电话信息处理完,林蔚轻仿佛把最近十年的人际交往的份额都补上了。
而厨房里付湛总算是在保全房屋的情况下处理好了海鲜们。
后续工作对林蔚轻来说很容易,他熟练的将海鲜切片去腥,腌制了一会儿就下进沸腾的粥里,加些调味,撒上葱花,一锅生滚海鲜粥就完工。
两人对坐在餐桌边,付湛看着林蔚轻,林蔚轻低下头笑笑。
这时光未太好。
午后的和煦阳光,明媚又温柔,照着两人的笑颜,像是将一切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的轻纱……愈发像是梦中的场景。
林蔚轻倒是饿得慌,一碗热粥下肚,抬眼见付湛还在盯着他,眼神深邃。
林蔚轻莫名有些慌张。
“你不好好吃饭……盯,盯着我干什么……”林蔚轻舔了舔唇,这人露骨的眼神叫他口干舌燥。
付湛勾起唇角,那是一种能瞬间激起林蔚轻强烈的求生欲的笑。
“你说呢。”付湛身体前倾,毫不掩饰进攻欲,“过来。”
林蔚轻啪嗒一下扔了碗,起身就跑。
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拽住了后边衣领拉回来,宽松的t恤都被扯歪,露出一截侧腰。
“我……我……”林蔚轻不敢回头看他,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左右摇摆没有落点,慌道,“我受伤了!”
“哎呀好疼!”
林蔚轻耍赖假哭,其实他肩上腿上的伤势经过付湛的悉心修复,早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嗯,嗯。”付湛敷衍地应和着,“肯定疼的,不疼能让你那么嚣张地独自去探邪流?”
付湛在这种时候,才格外懂得如何翻旧账。
“我不是……我没有!那都是意外发现的!”
林蔚轻的撒谎功夫也只有这种时候才炉火纯青。
“哦?这么巧啊?”
付湛将他扯过来,按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揽着腰紧紧把人圈住,一手将林蔚轻两只手腕子拢住,同时禁锢在他身前。
恢复了不到万分之一力量的龙灵,还是能将林蔚轻治得安安份份明明白白的。
“我早上去了那湖边……”
付湛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蔚轻聊邪流的事情,实际上只想将人控制在怀里施展威压。一举一动直撩拨得林蔚轻慌张不已,再没了那时在警局威胁他的神气。
湖边的案发现场不知何时被修复好了,湖边的草皮,路灯,大理石步道……都如同从未被毁坏过。
只有草皮和步道上还留了些血迹。
付湛猜想这与前一晚修改目击者记忆的行为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惜他没有林蔚轻的灵珀眼,不然真该探一探那现场的灵气痕迹……究竟属于何方神圣。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是,那邪流似乎强烈了许多,甚至现场有个别疲惫的警员出现了不适。
昨晚只是匆匆一瞬,付湛只能感知到那邪流的存在,空气中的邪气并不明显……所以昨天会出现王以北那样的青壮人类被邪气支配,确实不能怪林蔚轻大意。
即便是付湛那时在现场恐怕也预料不到这一出。
而到了今日,不过短短一夜,那邪气已经在空气中有迹可循。
不过即便王以北的事情全然出乎二人意料,此时也是能被付湛强行算在林蔚轻头上的。
林蔚轻全身瘫软,坐在他怀里欲哭无泪,半挣扎半崩溃:“谈事情就谈事情,你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付湛不为所动,继续动作。
“还敢不敢?嗯?”
林蔚轻被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喘着热气,满脑子迷糊,无助地拉扯着付湛的胳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嗯……哈……”林蔚轻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光天化日大好下午,阳光强烈得让他的一切反应都无所遁形。
没想到付湛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动作,这样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林蔚轻只想找个瓷砖缝钻进去,这辈子都缩在里边再也不出来。
☆、生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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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轻松了力气,靠在付湛身上大口喘气。
昨天不作死,今天就不会死。
林蔚轻第一百三十二遍告诫自己。
“昨晚你叫我什么?”
付湛松了林蔚轻的手,抚了抚他胸口,本想帮他顺顺气,却没想到配上那句话又激起林蔚轻一阵颤栗。
“……昨晚?”
林蔚轻喃喃跟着他重复,一个激灵又想起昨晚荒唐的梦境……那竟然是现实?!
“嗯?”
付湛抽纸巾擦手,一脸得逞后的慵懒惬意,动作缓慢,故意让林蔚轻看得清清楚楚。
实在恶劣得很。
“说。”
林蔚轻闭起眼转过头不愿面对现实,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逃走。
“再叫一声就放了你。”
付湛自然不可能放他走,紧紧逼问他。
“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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