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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小北
第73章诋毁
项渊确实成竹在胸。
他之前一直任由孙骏蹦,就是心情好,想多瞧瞧他义正言辞、立表清白无瑕的模样,然后,再给他致命一击,啪啪打脸。最后的结果,想必他的脸色,定然很。
为了欣赏这一出,他可是憋着劲等了这么久呢。
还有那个死胖子张大人,千里迢迢赶来站场,不给点深刻的见面礼,怎么能表示出他身为下属的重视?!
这会子巡抚大人也到了,正是好戏开场的时候。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为查明真相,那么就由翠云亲口说说此事到底如何吧。”
此言一出,不论围观的百姓还是堂下各人,全都面色一变。孙骏更是失声叫道:“项大人不要胡言乱语,那翠云明明已亡故,怎还会开口讲话?!”
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之事,孙骏脸色猛然煞白,疑神疑鬼的东瞧西看。
项渊微微一笑,惊堂木一拍,大声道:“带翠云大哥上来!”
孙骏猛地回头,只见两名衙役带着一个神色畏畏缩缩、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那男子一上来,视线对上孙骏,忍不住瑟缩一下,很快就低下头。
孙骏心底猛地一跳,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张大人坐在巡抚下首,只觉坐如针毡。他就想不通了,项渊不过是寒门小户出身,背后的靠山也只有身在京城的林公,俗话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原以为这是趟极轻松的刷好感活计,得了孙家二伯的信儿,只稍稍琢磨盏茶功夫,就决定走这一趟。可他娘的谁能告诉他,为啥巡抚也来了?!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报上名来!”
翠云大哥听项知府问话,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答:“回,回大老爷,小民,小民乃系翠云大哥,就是和赵府签了活契,跟着赵家大小姐陪嫁到孙家。”
“翠云已于十日前身亡,你可知晓?”
翠云大哥咽了口吐沫,壮着胆子问:“敢,敢问大老爷,翠云是怎么死的啊?”
项渊看看孙骏,道:“关于翠云之死,还请孙通判再讲一遍吧。”
孙骏闻言,登时胸口憋了一口气,双眼竖起,很想冲项渊咆哮一番。只是转眼瞥到坐的稳稳当当的巡抚大人,这口气不得不死命忍下。这么一来,到是把好好一张俊脸,憋得青红交错,看不出一点倜傥来。
“那翠云是见主母身死,心中悲痛,背着人也一根绳子随着去了。”
“啊?自个上吊死的?”
翠云大哥反问一句。在场的人全看得明白,他是极不相信的。
孙骏不耐烦的瞥他一眼:“是啊。”
“不可能!”
斩钉截铁的话一出口,孙骏心底又是一跳。而坐立不安的张大人,心底也是跟着重重一跳,偷眼扫了下安然闲适端茶和的巡抚,张大人隐约觉得,他今个似乎不仅是来错这么简单,怕是日后仕途都要受牵连。
越想,心底越发不安。张大人此时早没了刚来时对孙骏那副和气亲切的面孔,直想赶紧从通平府回去。
围观百姓嗡嗡嗡的议论声就没停过,这回听翠云大哥这么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顿时都兴奋起来,一个挤一个的都想朝前靠。负责维持秩序的衙役,没得法,只好横着水火棍,拼命拦着不叫人越了线。
“你区区一个贱民,张口胡说什么!怎么就不可能?我孙骏发妻贤良淑德,待人宽厚,惹得忠仆一心跟随,有什么不可能?”
“这,这这,不可能啊,真的不可能啊!”
翠云大哥被孙骏一吼,身子一缩,明显怕了,可嘴里却仍旧强调翠云不可能因主母亡故就自个也跟着上吊自杀。
“看吧,人家大哥都觉得不可能,孙骏,你还有什么话讲?事到如今,只要开棺验尸,一切就可真相大白!”
赵大公子上前一步,对着孙骏逼问。
赵夫人也跟着上前一步,诘问:“恐怕,这翠云的死,也不简单吧?”
“你们,你们这是污蔑!”
孙骏心神大乱,手足无措,只顾抖着手叫嚷,连句像样的反驳都说不出来。
张大人在一旁瞧着,脸色越发难看,忍不住开口:“项大人,本官冷眼瞧着,这赵家,是不是有些以多欺少,强行施压呢?”
项渊看过来,嘴角一翘,直言道:“以大人的意思,莫非断案是以人多人少来评判?恕下官无法苟同!”
下头围观的百姓,仗着人多,立时配合着发出哄笑声。
张大人被项渊毫不留情这么一怼,又被百姓嘲笑,脸上立马挂不住,红白交错,变换不停,最后恼羞成怒,站起来指着项渊刚说了一个字:“你”
“张大人”
不待项渊回答,一直端茶新品,并不开口参与的巡抚大人,淡淡开口。
“巡抚大人”
张大人一惊,急忙冲着巡抚侧身低头。
“这是项知府的地界,也是他的公堂,咱们这些外来的,就不要着急插手,先听项知府怎么审理,若是有疑问,稍后再议,如何?”
抬起衣袖,不着痕迹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张大人陪着笑连连点头:“是是是,巡抚大人所言极是,是下官心急了些。”
“心急倒不怕,就怕你是蒙了眼睛,塞了耳朵,宁愿装聋作哑呢。”
张大人面色难堪的坐回椅子,背后出了一层冷汗。瞧巡抚的态度,莫非朝中有变?果真如此的话,那他岂不是赌错了边?!这么一想,额头背后冷汗刷刷直冒,只片刻功夫,形容就已失了刚来的从容,显得狼狈不堪。
“肃静!”
项渊一拍惊堂木,制止下头吵做一团的几人,对翠云大哥道:“你既不接受翠云死因,可是有什么凭证不成?”
“回大人,小民确实有。”
翠云大哥急忙从怀里取出一个用粗黄纸层层包裹的一个信封,朝上递到:“这是翠云写回来的信,她,她一个月前,还说自己得了大造化,怕是要被主家老爷抬为姨娘,说叫小民家里头都打点打点,日后好跟着一起享福呢。大人,你说,她都这么说了,自然不会有啥想不开的,咋能突然间就自个上吊死了啊。”
项渊听他这番口齿伶俐的表达,感叹果然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即便是升斗小民。这翠云的大哥,不过是个靠打杂工过活的混子,书没读过,字也不认得,这会子居然能说出如此在情在理,叫人无法反驳的话。
项渊接了信,拆开仔细看一遍,随后便把信交给书记官,叫他好生记下,然后传给赵夫人和赵大公子,最后递到围观百姓手上,挑其中一个秀才公,许他挑出关键之处,限时三分钟,叫他念给大家伙听听。
果然,信中所记和翠云大哥所说一般无二。翠云满心欢喜的等着做姨娘,信中丝毫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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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对主母的忠诚。这样一个主母的贴身丫头,背着主母爬上老爷的床,一心等着做姨娘的,怎么可能会因主母亡故就伤心殉主?只怕是得知主母亡故,高兴都来不及呢!
孙骏听完秀才公念的信,双腿一软,有些站立不住。
“大人,大人,小民妹子死的不明不白,小民恳请开棺验尸!”
那翠云大哥得了衙役私底下的吩咐,见时机到了,立马叫嚷起来。
有翠云家人同意,且翠云属赵馨兰陪嫁,孙骏这回,根本没理由阻拦,只得眼睁睁瞧着项渊立时就遣了差役,带了仵作,前去开棺验尸。
孙骏惊慌失措,急忙转头去瞧张大人,盼着张大人能开口阻拦一二,却不料张大人就跟没瞧见他似的,只一味定在椅子上,神色变都未变。
孙骏急病乱投医,顾不得还有巡抚在场,忙忙开口:“张大人,张伯伯,还请为小侄说句话啊。这人死为大,岂能随意开棺亵渎?”
听到上首巡抚大人发出一声冷哼,布政使张大人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孙骏那张臭嘴!
他能做到布政使的位置,自然不是傻瓜。瞧了这么久,若还看不出孙骏做贼心虚,他干脆立时辞官算了。翠云的死因,显而易见不是孙骏说得那般。若只一个丫头,倒还好办,现如今,只怕孙骏发妻之死,也跟他是脱不了干系!
做事不干不净,留下一堆把柄,还有脸叫他?孙家二伯不知是真不知晓还是假不知晓,竟也巴巴写信给他,叫他来为孙骏撑腰,他真真是瞎了眼了!
眼见张大人也临场变了态度,孙骏彻底慌了神。之前,他为了隐瞒赵馨兰真正的死因,对离中家里那头根本未说他在通平府官司缠身的事,现如今,他势单力薄,恐怕真要逃不过此劫!
翠云的尸身经仵作重新验尸,证明其是被下毒害死,和孙骏所说的上吊自缢根本没有相同之处。围观的百姓,自打知道翠云根本是被毒死后,原本也觉得对死人开棺验尸是大不敬的,也变了态度,全嚷嚷着支持赵夫人开棺验尸,强烈要求给死者一个清白公道。
如此,孙骏再没法拦对赵馨兰开棺验尸。
项渊当机立断,毫不迟疑,立即遣五名仵作,一起对赵馨兰开棺验尸。仅半个时辰的功夫,仵作们就一起判定,赵馨兰乃系被人从背后勒死,并不是自缢而亡。
赵夫人听了这一结果,身子一软,靠在赵大公子身上,眼泪刷的掉出来。
赵大公子强忍悲痛,对项渊道:“还请项知府为舍妹做主,还她个清白公道!对孙骏如此残忍杀害舍妹,小生要他以命偿命!”
孙骏脸色灰败,委堆在地,听赵大公子要他以命偿命,顿时失声叫道:“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要杀了她!是她,是她,不守妇道!明明已经嫁我为妻,却仍惦记别人,见项渊升了官,就魂不守舍,一会儿送陪嫁,一会儿传谣言说她本该是嫁给项渊的。这样朝三暮四的贱人,我堂堂书香门第孙家出来的子孙,凭什么要忍她这个不过是举子家的女人!”
“畜生!”
赵夫人冲上前去,一巴掌扇歪孙骏。
“馨兰已死,你却仍要这么辱她名声!枉我乖女心心念念要嫁给你,又为你操持家务三年之久!人人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便是再薄情寡性,对相处三年的发妻,也该有些怜惜!可你这个畜生,不仅为了莫须有的罪名就杀害我乖女,在她死后,还要这般诋毁与她!你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生,馨兰真真是瞎了眼才认准你的!”
围观众人还未从孙骏扔出来的猛料中回过神,就又听赵夫人这一番泣血之言,登时都对之前升起的那咪咪疑心而感到羞愧!
是啊,女人家嫁了汉子,那就是死心塌地跟他一辈子的。普通人家尚且如此,何况大户官宦人家?再者,他们项知府是什么人品?那可是真真正正风光霁月、坦坦荡荡的好人,好官,岂能和别个妇人勾勾搭搭?而且,据传,项知府对自个的主君,那真真是放在心上疼惜的,别人都没瞧上眼过!
赵慎眼见围观百姓众口一词的讨伐孙骏,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
孙骏这个该死的混账,自个犯了杀人大罪不说,居然还要把淙子也拉下水!若是没有赵夫人冲出来说得那番字字泣血的话,恐怕过了今日,不管孙骏说的是不是真的,淙子都要背上勾搭人妻的污名!
孙骏,真真死不足惜!
第74章异常
通平府衙门布告前,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圈人,吵吵嚷嚷,议论纷纷。被挤在后头,既看不见布告又听不见说啥的,试着挤了几次,死活插不进去,立时不满起来。一面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朝前瞧,一面直着嗓门大声嚷嚷道:“哎我说,前头的秀才公,能否大着声点,后头的都听不见啊!”
“谁叫你来这么晚啊!”
“嘿!老子打听了消息起就急赶慢赶的过来,谁知道你们这些人,仗着离得近,娘的,都比老子来得早,生生把老子挤在后头动弹不得!”
周围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前头读告示的秀才公闻听,笑过后勉强提高声音道:“行,那在下就再读一遍,大家伙都静一静啊,仔细听好了!”
“好好好,都别说话啊,听秀才公说。”
“咳,靖安十八年十月八日,由三府巡抚、布政使监察,通平府知府审断,通平府通判孙骏杀妻一案罪名成立,判其靖安十九年秋,问斩。通平府知府衙门告。仅此。”
听闻官老爷孙骏被定了秋后问斩,围观百姓全都拍手称快。聚在一起感叹项知府果然是为民请命的好官,无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官宦之家,只要犯了事,递到项知府手里,就没有叫人蒙冤受屈的!
一时,因仙瑶村村民田地被占和孙骏杀妻接连两个案子被公平公正解决,通平府百姓全都民情激昂,情绪高涨,把个之前不敢或有隐情的案子,全都一股脑的往衙门投。项渊也是来者不拒,但凡有疑虑、案情重大的,全都摊开解决。衙门里整日忙得连轴转,不过一月时间,竟解决了三件积压许久的悬案疑案,不说衙门里清闲惯的属官小吏神一振,消息传出去,整个州府的百姓都兴奋起来,这里头可是有他们的功劳在呢。
仅三个月时间,通平府治安就为之一清,重大刑事案件没人敢犯,寻常的小偷小摸也不见了踪影,治安好得堪比古时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三府巡抚微服来查,见此情景,心下大为惊叹,回去就写了一封折子递上去。
孙家二伯被孙骏蒙蔽,插手项渊断案。布政使张大人为求自保,一封折子就把孙家二伯给卖了。在孙骏坐实杀妻事实后,靖安帝龙颜大怒,一道旨令下来,不仅停了了孙家二伯的差事,责其闭门




项大人撩夫日常 分卷阅读102
自省,而且把参办此事的一干大小官员,全撸了下来,彻底落了孙系脸面。孙家二伯虽职位还挂着,可何时能归朝,却不见圣人发准话。一时树倒猢狲散,偌大孙家,就此分崩离析。
而以孙家为契机,靖安帝一鼓作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拢大部分实权,并把关键位置上的掌权者,全部替换成靖安帝提拔上去的官员。只不过半月功夫,这场世家和皇家权利争夺战,就落下帷幕。靖安帝彻底坐稳圣人之位,从此说一不二。
此时了三府巡抚递上来的折子,靖安帝看后,冲着林正则感叹。
“林公,你这个学生不简单。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手段,更加值得赞赏的是,此子心怀仁念,不畏强权,一心为民请命。这样的为官者,正是我大梁需要的人才啊!”
“得圣人如此夸赞,我那学生晓得,怕是要诚惶诚恐。”
林公坐在下首,姿态悠然,很是谦逊。
“项渊能寒门小户之出身,博得首辅大人青眼,心机手段自然不俗。”
说话的是太子李启乾。
之前朝堂波云诡谲,暗潮汹涌,各种阴谋诡计轮番上演。期间,太子伴读死了两个,东宫授课老师,一个辞官,一个入狱,如今只剩下两个老迈大儒,每日里颤颤悠悠过来给太子授课,所讲内容,除了圣人之言再无其他。太子听得烦不胜烦,这几日就跟点了火的炮仗似的,逮谁都要炸一炸。
“不瞒太子殿下,当初下此子时,人家还以为老臣是骗子,十分不愿意呢。”
林公面带笑容说起当日在南陵几见项渊的情景,并着重描述当他说为学生时,还只是解元的项渊,表情十分微妙。靖安帝听后,大笑道:“虽林公惜才爱才,可惜迫不及待的态度,十分惹人怀疑啊。”
“谁说不是,老臣只顾爱惜此子的才能,以为人人都会认识老臣,却不想老臣实在高估自个了。项淙子不仅不认得,还差点以为是哪家出来的老骗子!”
因想日后由淙子竞争太子老师位置,所以林公借此机会,很是把项渊夸赞一番,他上任后所作的事,也分重点,又拎出来当趣闻般讲给靖安帝听。靖安帝本就偏爱长相周正俊俏的,之前对得中状元的项渊便很有好感,此时听他的一番作为,龙颜大悦,很是为自己治下有如此出色的年轻官员而得意。靖安帝和林正则俩人聊得投机又开怀,太子李启乾听了一耳朵,别的还没啥,倒是之前心底对项渊模模糊糊的印象,由此清晰起来。暗想,日后此人进京述职,定要找机会见识一番,瞧瞧他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河间府那一摊子糟心事,朕每想起,便时时忧心。今见三府巡抚递上来的折子,却忽然有了主意。待今年后,朕把项渊调去河间做巡抚,林公以为如何?”
林正则摸摸胡须,沉吟片刻,道:“项渊任通平府知府仅一年光景,老臣之前到淙子来信,道他正大刀阔斧、施展抱负,若此时调他离开,通平府的改革怕是要半途而废。”
“确实如此。通平府积贫积弱多年,是该好好变革一番。也罢,河间那头又不是现今儿才闹腾起来的,左右已经折腾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时片刻。待三年期满,朕再调项渊过去,一举解决掉这个毒瘤。”
“圣人圣明。”
*
项渊边用饭食,边偷眼打量他媳妇,见赵慎眉宇舒展,神态安然,便不动声色回视线,暗地里琢磨开。
如今媳妇的酒楼已经开起来,据说生意还十分之好,另外成衣铺子做得也不错,交给他管的商队那头,也和贺丛山相处得当,不仅从之前只允许一队入伙改成三队,而且还与贺丛山那边签了互利互惠的契书,一同把商队带出通平府,朝三府三江的地界扩散。周青林作为领队人,带着自个媳妇整日忙里忙外,夫夫俩蜜里调油,好的叫人眼红。反观他这头,媳妇也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这段日子,居然和一个商贾来往密切,且据项大人暗地里跟踪观察所得结论看,那人分明对自个媳妇有意思!
项大人很不爽,这几日晚间便有些折腾狠了,奇怪的是,媳妇居然啥也不说,一味配合的紧,且瞧他的眼神,也是宠溺加纵容。
若不是笃定媳妇应该还是稀罕他的,项大人真要觉得这是媳妇出轨前兆了!啊呸呸呸,乱说话,连呸三声!
赵慎用过饭就出了门,如项渊所料般,去见了来往密切的商贾。项大人跟在后头,瞧那人瞅自个媳妇的眼神,就恨不得立时冲出去给他一拳。
正琢磨着,牛二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凑到项渊身边,递过来一个油纸包着的酥皮糕点,还配了一罐热腾腾的栗子羹。
“大人,这是主君叫小给大人送的,都是刚出锅的,热乎着呢!”
正猫腰悄没声的跟在媳妇后头,准备刺探敌情的项大人:(⊙o⊙)…
纳尼,媳妇知道自个跟在后头?!
直起身子,清清喉咙,项渊板着脸接过早膳。喝一口栗子羹,再咬一口酥脆甜香的糕点,项大人的心情登时由阴转晴。
“咳咳,主君这是要干嘛去?他身边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你认得不?”
牛二一脸微妙的瞧了瞧前头儒雅俊俏的许汉章,默默把那句贼眉鼠眼过滤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人叫许汉章,之前受冤入狱,还是大人你给平了冤,他这才叫放出来。正君说他有生意上的事要和何汉章谈,不过具体情况,等正君回来,自个会向大人说明,正君吩咐小的转告大人,好好用饭,别多想。”
项渊一噎,顿时记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许汉章受诬入狱,在知府衙门大牢里关了三个月,直到他开始清查通平府积年陈案,加之其家人一直不放弃为他奔走打点关系,这才第一时间就查明案情,放了出来。
“恩,行吧,我也就是路过瞧见,这才问问。既然正君有事要做,那我就不打扰了,你跟在正君左右,多看顾些,仔细别叫旁人冲撞了正君。”
牛儿站在原地,目送项知府朝知府衙门回去,不由在心底暗自嘀咕:说什么路过!明明就是跟在后头出来的,而且,还不止跟了一天!没瞧见正君都看不下去了,今个特意叫他买了早饭送来,不然项大人老这么三餐不继的,可怎么是好!还有,这叫他多看顾些,是不是在暗示叫他防着点许汉章啊?
项大人是这个意思吧,是吧,是吧!
赵慎眼角余光瞧见项渊离开,嘴角不由露出丝笑意。
这个淙子,还有这傻瓜的时候!
对面的许汉章瞥见赵慎那丝温柔至极的微笑,心底一沉,勉强笑着问:“锦言想到何事,这么开怀?”
“没什么,想起一些事。对了,若是许兄不介意,锦言想介绍当家的给许




项大人撩夫日常 分卷阅读103
兄认识认识。”
“啊?锦言,你已经成亲了?”
赵慎有些不好意思。“小弟已成婚三年之久。”
“这样啊。”许汉章有些失望。他头一次见赵慎,就知道赵慎是个小哥儿,接触下来,不对他很有好感,还想着再多接触接触,若是双方都有意,他便遣人提亲呢,熟料对方早已成婚多年。
勉强打起神,许汉章笑道:“自然不介意,锦言尽管安排吧。只是不知,锦言家中另一半,是做什么的?”
犹豫片刻,赵慎便打算如实相告。
“许兄应该认得,他便是咱们通平府的知府,项渊,项大人。”
“什么,是知府大人?!”
许汉章惊得立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是失落,一方面又感觉高兴。
他能这么快平冤出狱,可都是托了项知府的福。心地自然对如此爱民如子的好官项大人很是仰慕钦佩,却不想头一个有好感的小哥儿,居然就是项大人的正君!这,这还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与许汉章商议好会面的事,赵慎便回了知府内宅。
淙子很介意许汉章,赵慎知道。可淙子不知道的是,在前世流放的日子里,若是没有许汉章的一路相护,怕是他根本熬不过几年,就会在最开始时便受尽折磨,死在他乡僻壤。对许汉章,赵慎一直心怀感激,总想着若是今生再遇见,他一定尽其可能,报答一番。不料,就在前几日,他居然在知府衙门平冤的名录里,瞧见了许汉章的名姓,一番打听,得知此人正是前世助他良多的许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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