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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小北
如今有机会能帮到老师,他摩拳擦掌,恨不得一下子就把事情办好。
不出两日,关中学子间纷纷传看一篇妙绝伦的策论。此文章不仅言辞犀利,且造句妙,不过一日功夫,里头最为震撼人心的金句妙句,就被学子争相抄诵。
沈泽和项瑜被众学子围在中间,面有难色的一直解释:“抱歉,项大人只不过是暂居几日,就是想清静清静,已经吩咐过不许打扰。
“这文章本是我和阿泽打着讨教的名目求来的,只是拿来给你们显摆一下,要抄的赶紧啊,再过一刻,我和阿泽可就得走了。”
学子大惊失色,纷纷不再打探,有纸笔的当即就开始抄写,没有纸笔的,不是飞奔出去购买,就是找抄写完的同伴借用。其中倒是有人稍微疑惑了一番:“不是听闻项大人学识不怎么样吗?怎么文章写得如此好?”
“传言传言,谁知道真假。项大人当年可是状元公,能考中状元的,学识会差?”
“的确,说他学识差的,八成是嫉妒项大人的惊才艳艳。”
关中离河间不过两日路程,这点骚动,不足半日功夫,就从关中传到河间。其实往常还不会这么夸张,正巧关中那日最大的学社正联合河间学社举办学子文思接力,相当于现代的知识竞赛吧。项渊文章一出,众学子无不叹服,引起的骚乱险些叫文思接力举办不下去,这才传播的范围广了些。
消息传回河间,本来就对之前针对项渊的流言持怀疑态度的学子登时像打了鸡血,不用吩咐,就纷纷奔走相告,一脸我就说流言不可信的睥睨姿态,生生叫之前肆意嘲笑项渊的学子们涨红了脸,羞愧的抬袖遮面。
张彦青着脸听完消息,想了想,到底不敢瞒着高敏行,打了一肚子腹稿,辩解的话想了一箩筐,这才前去求见高敏行。
等里头传他进去后,张彦抬眼小心打量,却猛地被布政使青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大、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坦?小的叫大夫来给您瞧瞧吧。”
高敏行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他没病,只不过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萎靡不振。
他是真没想到,项渊身边跟着的那个少年,居然是太子!
这他娘的不是开玩笑吗?!堂堂太子,圣人仅有的、硕果仅存的皇子,居然招呼都不打,悄么声的就跑来河间府窝着,你说你金尊玉贵的,怎么就能跑出来呢?圣人知道吗?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知道吗?
高敏行烦躁的扯掉几把头发。暗自懊悔自己前些日子太过得意,见项渊一到河间府就被自己压着动弹不得,做什么都不顺手,脾气看着也似乎挺不错的,就有些轻忽大意,想着他不足而立之年就身居高位,指不定心底怎么惶恐,自己压着狠命打压一番,就够唬破他胆子的了。
谁知道,谁知道,怎么就能冒出个太子来呢!
最叫他惶恐不安的是,太子之前三番五次打探许家湖打死五个盐工的事,即便没有实证,心底的印象也全没了。更别提他为了显示布政使府衙的威名彻底压住暗中打探消息的各路人马,还暗示高都头行事不妨张狂一些。
据说,已经把那位少年得罪死了。
高都头两眼放空,想到庆王提的建议,心底一边火热热,一边冷彻骨,翻来覆去,拿不定主意。
“大人,关中传来消息,项渊出了一篇妙绝伦的策论,被关中学子争相传诵,这会子已经流传到河间府来,之前针对项渊的流言,怕是要不成了。”
高敏行缓缓看向张彦,盯着他足足看了盏茶功夫,这才道:“秀林,派你个差事,敢干吗?”
第95章凤家惨祸
项渊坐在庄子里临时整理出的书房内,埋头速算。
昨日,秦勉和周青林过来。早在他察觉河间府官衙暗中抽取官盐为己谋利后,他便写信把秦勉和周青林叫来,吩咐两人在暗中打探消息。昨日,两人便把这段日子暗中在河间府打探的盐粮信息整理成一个册子给他,随后夫夫二人便同去江南,给赵慎做帮手。
有他们二人去,项渊总算稍稍放心一些。
秦勉头脑极为聪慧,他整理出的册子,把河间府这一年内府州境内盐粮的成几何、买卖几何、税几何等进出消息标注的明明白白。只不过因时间紧迫,秦勉只能把最近一年的信息整理出来,前面几年的就没办法了。
不过这对项渊来说已经是不错的成果,在此之前,他暗中联络在河间府衙门备受冷落的吴左参议,几番游说,把人争取到自己这一边,由吴左参议插手,得到河间府最近两年内所有盐粮的进出记录。
飞速计算出结果,再两相一对比,项渊对河间府一年内盐粮产量心底有了大概的估算。
李启乾候在一边,耐心的等他计算完毕就亟不可待的把结果抽去查看,一细看之下,差点气得不顾仪态狂骂出声,狠狠深呼吸几下,这才平息掉心中要把那群贪官污吏大卸八块的暴戾之气。
“这些蠹虫,简直是过分!区区一个河间府,他们居然就敢抽去两成的官盐!还有粮食税,根本和上报朝廷的对不上号!享受着我大梁的俸禄,却监守自盗,肥了自个的肚皮,哼,等我禀明父皇,定要把这群人开膛破肚,一个不留。”
饶是项渊,也没想到河间府的官吏居然这么胆大。一年盐粮税近四百百万两白银,他们居然敢瞒报近百万两!
这还仅仅只是河间府一地,若是三府都如此,不难想象这数目会有多惊人。
难怪圣人着急要解决三府问题,原来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若是庆王真有大逆不道的想法,仅是这三府税银,就能给他打造出几万锐。如此,当务之急,就是赶快确定,那个海外小岛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在此之前。
“殿下,来接你的人已经在庄子上住了整三日,你也该和他们回去了吧。”
李启乾正兀自气哼哼的,闻言很不乐意。
“你这头正缺人手,我不走,不仅这群贪官污吏要惩治,最重要的事,我得留在这确定庆王叔是不是真的图谋不轨。”
就知道!
项渊扶额,耐着性子劝说:“殿下,你要知道,即便真的确定庆王果然图谋不轨,这也不是臣能做得了主的事,届时必然要交接给理应接手的人。至于贪官污吏,臣保证,一定会将他们一个不漏的关到牢里去。”
李启乾面色难看,知道项渊说得不假。
太子聪慧,心机也不差,此时见他不语,项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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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把自己说得话听了进去,于是径直拍了板:“臣这就去知会童指挥使,殿下您明个就回京。”
李启乾闻言越发不高兴,不过他也知道,项渊这是打定主意要送自己走,而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即便他死活赖着不走,项渊也一定有办法送他出河间府,与其到时被动,不如自己争取主动。
“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个罗里吧嗦的,整天嘀咕着要孤回去,烦都烦死了。明个,孤就随他们回京!省得留在这被你们念叨。”
说罢,一甩手走到门口,回过头盯着项渊,认真道:“不过项大人可要记得你的承诺。”
终于要把人送走,项渊总算可以松口气。
“老爷,通平府来信。”
项渊一听,神一振。之前在通平府认识的许汉章就是做米粮生意的,自从知道三府地界米粮税对不上后,项渊便给许汉章去了信,叫他帮忙打探一下。许汉章办事也牢靠,不出五日,信就送了过来。
项渊拆开细瞧,越看越心惊。
之前推算出货船送出大概一万石左右,这还仅是五次出货量。他当时还纳罕,刚缴完赋税,河间府是怎么多出一万石粮食在外的。如今看完许汉章的信,他才算解了疑惑。
早五年前,江南府那头就有人因地制宜,研究出可以一年两熟的稻种,经一年试验,产量喜人。不过,这样天大的好事和功劳,江南府却根本没上报,只是暗中联络河间府和关中府,命这二府私下耕种,所得粮食,却仍旧按照往年一年一熟的产量上交赋税,且这里头的赋税,也按照旧例,私自扣下十分之一来。
许汉章家族因常年做米粮生意,几番买卖,倒是看出来里头的猫腻,只不过他们一介商贾,给十个胆子,也不敢掺和到里头来。
这次若不是项渊写信过去,许汉章绝不会漏出消息。
“硕鼠硕鼠,胆大包天啊!”
之前以为三府不过是贪腐严重些,不想深究下来,却是问题重重,任何一个单拎出来,都是要抄家砍头的大罪。如今又有庆王这一码,不知有多少不怕死的掺和进来。
只怕等将来这些事了,三府官衙要空出一大半的职位来。
许家庄人口少,又正逢初冬时节,大清早的,外面几乎没有活动的人影。项渊命亲随打探好附近动静,见都无异动,这才请出太子。亲眼见太子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穿着常服的童指挥使和他一抱拳,随即便打马离开。项渊这心,总算踏踏实实落了地。
把太子送走,他也好着手准备去江南。那个海外小岛,他打算亲自去瞧瞧。
不想这一日晚间,却有人来叩响了庄子大门。
“老丈,烦请通报,就说师兄凤珏来访。”
看门的还是管家之前看庄子的老人,晓得项渊在此的消息是万万泄露不得的。见有人登门,便隔着门板恶声恶气的撵人走,只说庄子里只他一个老人家,没有其他人。只不过,在听到外头的人说自个是项渊的师兄时,老人犹疑一下,打开门,就见外头站着的男子温润儒雅,气度不凡,和和气气的请他再去通报一声,本人却半步都没迈进来。
老人之前服侍管家,也见识过很多富贵人,眼力自然是有的。越看此人越是面善,只觉得之前在哪里见过。一路想着去通报项渊,一面看项渊飞奔去接人,一面脑子还在琢磨,到底是在哪见过此人呢?
“凤师兄,你怎么来了?”
凤珏和项渊并肩朝庄子里走,闻言含笑道:“我是特意过来的。之前打听到你已经离开河间府,又有消息说你在关中,我倒是不相信,便暗地里留心打探一番,这才摸到许家庄来,果然你在这里。”
“若是人人都像凤师兄这般聪慧,怕淙子早就被暗算了。”
凤珏闻言大笑。
等到了书房坐定,却见那看门的老人仍旧跟在后头没回过神。
项渊疑惑的看过去,叫了两声,那老人才猛然回神,诺诺着退下,不过,临去前,瞧向凤珏的眼神,却格外复杂。
凤珏本身就是个聪明伶俐之人,见此情景,便知那老人八成瞧着他的面容想到了什么。
“你这看门老丈,是管家人吧?”
项渊挑眉,点头。
“你也应该疑惑我的来意,我便直说了,咱们师兄弟也不需要绕弯子。”
项渊倒杯热茶推向凤珏,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想必城中的菊园,淙子已经去过了吧?”
“嗯,景致甚是优美。”
“那是自然,为保菊园四季景致各不相同,亭台楼阁处处致,前前后后花近百万两,这才有了河间府第一景。只不过,也正因为建造菊园,才惹来灭门惨祸。百来十口的河间第一巨富凤家,嫡系只剩下我这一个从小因命格弱寄居寺庙的哥儿。”
项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他二师兄,居然是哥儿?!
“你,是哥儿?”
凤珏细长的凤眼一挑,带出天然风情。
“我说淙子,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些偏了?难道这时候不是应该来安慰师兄不要沉湎在过去的家族惨祸里吗?”
项渊给自己续了茶水,道:“师兄既然万里迢迢过来,想必有自己的打算,能坦然说出,就代表已经走了出来,自然不需要淙子再干巴巴毫无用处的安慰几句,是吧?”
凤珏失笑。
“难怪老师夸你,的确是难得的通透之人。”
夸了一嘴,凤珏神色郑重起来,道:“来之前我其实见过林公,多少晓得你如今在做的事。来到这,其实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当面告诉你。”
项渊神一振。
能让凤师兄不顾危险,千里迢迢亲自过来,这件事看来极其重要,重要到,根本不能用书信往来。
“我们凤家除了因巨富被觊觎陷害,其实带来灾祸的根由,则是因为家兄习医后研制出的一味药,一味能迷人心智的药!”
项渊一下子就想到牛二所说的小岛上守卫不同寻常的样子。
“庆王的死士?”
凤珏神色凝重,点点头。
“就因为这个无意间研制出的药丸,我们凤家上上下下,一百二十口人,死得干干净净。”
第96章药丸
暮色四合,庄子外一片黑漆漆的。入了夜,许家庄的农户没有人家舍得点灯,沈千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野地里,借着微弱的月光,总算摸到庄子的大门。
娘的,媳妇跑得也太快了。
屋内,凤珏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荷包,打开,倒出一个只有拇指肚高的小瓷瓶,又把小瓷瓶打开,从里面滚出一个莹白色的药丸。
“许是察觉到要大祸临头,家兄提前藏了一个药丸,混在给我送去的包裹里。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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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只是懵懂幼童,即便从蛛丝马迹推测出家族遇难,也无能为力,反而要百般隐藏自己。”凤珏把药丸递给项渊,道:“你瞧这药丸,莹白如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仙丹灵药,根本想不到它害人匪浅。”
项渊接过,细瞧,又问了问味道。初入鼻,只觉一股幽香,有些甜腻。
“师兄可是有法子解了这药性?”
凤珏摇摇头:“若是初初服用,倒是可以断五日药就能叫人神智清醒过来。而庆王的那些人,不知服用了多久,怕是没法断根。”
听着样子,似乎和罂粟、白粉类似。
把药丸和罂粟、白粉之类的对比后,项渊斟酌着道:“没法断根无所谓,倒是如果现在断药五日以上,有没有可能使得他们烦躁不安,无法控制?”
凤珏一笑:“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项渊正想确定一下,就听外头一阵脚步乱响,夹杂着看门老丈特意扬高的声音:“老爷,有客来了。”
项渊看了眼凤珏,凤珏立即起身转到屏风后头。随即,房门就被人大力推开,沈千城那张菱角分明的俊脸探了进来。
“哈哈哈,别来无恙啊淙子!”
项渊冷眼瞧他一面大笑着和自己打招呼,一面双眼滴溜溜的扫视屋内。
项渊也不说破,只抬手招呼人坐下,顺手把另一边桌上的茶盏起,又重新拿了一个给沈千城倒了杯滚茶。
“嘶,外头是真冷。”沈千城接过茶双手捧着暖了暖手指,之后仰脖喝下去一大口,舒服的呼一口气,冲项渊抬抬下巴:“怎么,之前有客?”
项渊慢条斯理掀开茶盏抹抹,看了眼沈千城,道:“你应该知道,我在这窝着,可是担了很大的风险。”
“知道知道,你放心,我是什么人,来你这会叫别人发现?!”
沈千城朝项渊挪挪,眼珠转了转,道:“淙子,你说,咱哥俩算不算是有过命的交情?”
项渊觑他一眼,点点头。
沈千城继续道:“也算是友人吧?”
项渊再次点头。
“那你给哥哥一句准话,我媳妇你二师兄来了没?”
项渊正喝茶,听了这句,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谁是你媳妇!再嘴巴不干不净,我就撕了它。”
凤珏冷着脸从屏风后转出来,也不看沈千城,径直坐到项渊身旁。
沈千城陪着笑蹭到凤珏身边,都没敢坐实,只挨着一点点边,狗腿道:“我是媳妇我是媳妇,媳妇,我家里头什么意见根本不重要,我也不会听,你就只在意我就成了。”
凤珏也不说话,只冷冷看着他。
沈千城缩缩脖子,硬抗了一会,没抗住,摸摸鼻子,起身,默默坐回原位置。
“刚才说的,的确是有办法。”
项渊看看沈千城,后者回他一个无辜的表情。凤珏有些不自在的开口:“无妨,他知道。”
项渊挑眉,视线来回打量二人,露出个心领神会的表情。沈千城大乐,凤珏脸却立马黑了。
“咳,家兄研制的这种药丸,其实最开始是为了调理我天生体虚症状,只是总不得要法,这药丸也不是最终成品,它只是一个失败的样品。不料却被家兄好友泄露给庆王,成了一味害人的药剂。”
沈千城了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凤珏一脸心疼。
“不过,庆王做贼心虚,得了药丸的制作方法就迫不及待陷害我们凤家,待凤家上下死个干净后才发现,药丸有致命缺陷,初服用者,一旦断药,便神智渐清,若是不连续服用,不仅服用者会暴躁不安,极具攻击性,而且还会自残。”
凤珏清清冷冷的眉眼转向项渊,接着道:“而这,就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项渊拧眉:“既然有如此大的隐患,庆王绝对不会叫外人得知药丸的制作工坊,我们又如何能得知呢?”
凤珏看向沈千城,一挑眉:“这就需要沈将军的帮助了。”
沈千城的神色犹如吃了黄连,苦着脸道:“媳妇”,刚叫一声,凤珏凌厉的眼刀立马甩过来,沈千城咽咽口水,十分乖觉的改口:“小珏,这三府地界,我插不上手的。”
凤珏斜他一眼:“不用你插手,只是问你借个人。”
沈千城立马神情委屈,控诉:“小珏,你居然关注其他人!”
凤珏很不想理这个时不时抽风的沈将军。
“你手下有个水性特别好的,能在水底憋盏茶功夫。借他过来,凿了运往小岛的货船,药丸按时送不到,不用咱们动手,岛上的那些兵士,就先自个乱了套。”
项渊看向凤珏,问:“师兄,你怎么这么清楚?”
从来到这便一直风轻云淡的凤珏,头一次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
“一直背负一个血海深仇,到如今才有机会解决,我觉得我已经很克制。”
项渊噎了下。
沈千城见项渊吃瘪,登时在另一头憋笑。
项渊一个眼风过去,凉凉道:“沈将军擅离职守,随意插手其他地方军务,是个很好的弹劾素材啊。”
沈千城无语的指指项渊:“项淙子,你这是威胁!”
项渊起身,毫不在意的伸了伸胳膊,道:“早点送信回去,把人带过来,我这头可是急得很呢。”
走到门口,项渊转身故意问:“对,呆会给你们安排一间房?”
沈千城立马了故作委屈的神色,欣喜的直点头:“好啊好啊,我和小珏许久没见,正想秉烛夜谈呢。”
信了你的鬼!
凤珏施施然站起身,“好啊,据说我住的客房外正好放着榻,你想秉烛夜谈,就睡在那吧。”
沈千城:(⊙o⊙)…
媳妇,如今可是入了冬,睡在榻上一整晚,是会死人滴!
项渊没再关注他们二人怎么折腾,媳妇去了江南,他孤枕难眠。想了想,过去把项大壮抱了过来。
小家伙最近一直没见着阿爹,白日还好,有人哄着东玩西玩,倒是很少想起,可一到入夜,每每都要哭闹一场。
把迷迷糊糊的儿子塞进放了汤婆子暖和和的被窝,项渊也跟着躺上去,就听小家伙带着鼻音问:“爹爹,阿爹不要我们了吗?”
项渊:(⊙o⊙)…
“不是,阿爹是有重要的事去做了。”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瘪瘪嘴:“壮壮不重要吗?”
项渊的心一下子软的不可思议,摸摸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放柔声音,含笑道:“不,壮壮是阿爹和爹爹心里头最重要的,没什么比的上。”
“骗人!你们总是忙忙忙,都不陪我。”
瞬间,感觉满心愧疚的项渊,立即做保证:“等这次的事忙完了,爹爹答应你,一定每日都抽空陪你玩半个时辰,怎么样?”
“才半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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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个!”
“拉勾,不许耍赖,谁耍赖谁是小狗!”
目瞪口呆的看着本来睡意沉沉的项大壮咻的从被窝钻出来,动作迅速拉着他的手,定下契约,然后心满意足回去躺下,还斜他一眼,嫌弃道:“赶紧吹了灯睡吧,想东想西的干嘛!”
他这是被自个儿子给涮了?
瞧瞧那副小人得意的模样,哪还有刚才失落委屈的样儿!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还没咋地,就要死在沙滩上了?!
隔日,沈千城说已经送了信,叫属下直接去往江南等着。项渊闻言便也开始筹备前往江南的事宜。
忙乱一整日,把必备的物品带上,项渊几人轻车简行,悄无声息的从许家庄出门。
同一时间,张彦也坐着骡车奔在路上。
他要去关中,找暂停此处的项渊,下一场关于未来的赌注。
而此刻身在江南的赵慎,却无意中打探到一个消息。
江南府治下各个村镇,又在开始征纳徭役,凡是家中男丁超过两人,且年满十六者,统统要服徭役。
一时间,各村镇,人怨沸腾。
第97章惊闻
高敏行紧紧皱着眉,在室内来回踱步。转了几圈后,蓦地停下来,问候在一旁等着吩咐的大管事:“你说这次项渊做的画,是从哪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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