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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小北
项渊和安平王对视一眼。
瓦片若是没问题,那么夏宫可就有大问题了。
这不是摆明要让圣人再说一次不详?
对这个不详,项渊暗地里已经吐槽好几回。
你说圣人明明看起来英明神武的,怎么就能想到这么个不靠谱的说辞!不过是有人贪墨,就扔出来个不详。好家伙,这不是摆明给自己挖坑吗?这说法一传出来,只要夏宫再出任何问题,那些闲着蛋疼的御史言官都能逮着圣人定下的不详照本宣科,夏宫还想不想建好!
这不,整个主殿的琉璃瓦都碎了,明晃晃的不详啊!
真是好大一个坑。
想想就心塞。
在夏宫折腾到暮色四合,项渊才满身疲惫的回到府邸。心情不好。时间拖得越久,证据便越不好找到。若是这一两天内找不出问题所在,那么这次就真的要栽。
早在项渊一大早匆匆出门,赵慎便心神不安的等在府里,连铺子都无心去看。此时见项渊面色难看的踏进房门,便把茁茁交给下仆看顾,先给项渊倒了杯热茶,之后亲自拧了手帕递过来。
“擦把脸。齐掌勺做了凉面,我去端来?”
不想叫赵慎也跟着忧心,项渊便笑着点点头。
“恩,正巧饿的慌。齐掌勺的凉面可是一绝,媳妇吃了没?”
“我也没吃,正好咱俩一道。”
面端过来,两人对面坐着。赵慎一边吃面,一边听项渊把今日的事细细讲了一番。
“这可真是老天爷保佑!亏得此时发现问题,不然等圣人住进去再出了这事,岂不是要被问罪!昨个我还抱怨这场冰雹下得不是时候,没想到到是福星来着。”赵慎说到这,抿抿唇笑了下,又道:“早前在曲州,老听人讲淙子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有神力护体,是有大福气的,你瞧,果然是如此,连老天爷都帮着你。”
被赵慎难得迷信的话逗笑,虽知道他是故意宽慰自己,但不可否认,心底的郁气到真散了大半。
“可惜如今查验不出瓦片有何问题,不然此事到不难解决。”
赵慎急忙接道:“查验吗?我倒是知道有谁可以帮忙。”
第141章检测
赵慎说的人是齐蕴。
在项渊忙于夏宫的建设时,赵慎和齐蕴渐渐熟识起来。
“齐公子真真了得。若不是他说起,我到不知这京城里有那么多铺子都是他的。且涉猎广泛,真是什么挣钱做什么,做什么都挣钱,说得就是齐公子这样的。”
赵慎一脸钦佩,十分推崇。“你说做瓦片的,我记得偶然听他说到过一次,他那里有个传了几代的匠人,本人似乎也是个老手,手里头捏着好几种秘方呢。不然找他帮帮忙,查验查验?”
项渊咽下最后一口面,拿起布巾擦擦嘴。
“恩,若果真如此,到是很有可能看出问题,我到真不信这瓦片丁点毛病没有。”
见能帮到项渊,赵慎很振奋,急忙站起身,一面说,一面提笔写帖子。
“我这就给齐公子去信,若今晚赶不及,便请他一大早把人请来,淙子你瞧,可行?”
“夜长梦多,就要今晚。告诉他,日后必有重谢。”
赵慎点头,又道:“齐公子为人热忱,便是不说重谢,他也定会尽心帮忙的。”
眼见事情有了新进展,项渊心底的急迫感稍稍缓解。闻言有心玩笑,便道:“不过几日功夫,我瞧这齐公子在你心里的地位直线上升啊。”
赵慎扭头瞧项渊一眼,挑唇意味不明的笑笑,先出去着人紧着把帖子送去武安侯府,转身进来便一把坐到项渊跟前,盯着他的双眼,道:“我这人,虽对朝廷的事不怎么聪明,对官场的弯弯绕也弄不清楚,可不代表就是个瞎子聋子,没了趋利避害的本能。你且老实告诉我,这位齐公子,与你可有什么约定不成?”
项渊眨巴下眼睛。“媳妇,你这么问,倒像是我与齐蕴之间有个什么一般。”
赵慎翻个白眼,很不给面子的喷他:“且打住,好大脸。是不是对你有意,难道我瞧不出来?人家齐蕴龙章凤质、隽秀无双,正值大好年华,干什么非得看上你这么个有家有室的?真当自个是香饽饽呢!”
项渊立马星爷附体,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把布巾当做手帕,隔空拭了把泪,道:“头前你侬我侬,说人家是香饽饽,转眼间新人胜旧人,便道人家好大脸。你这冤家!”
赵慎此时的表情,真真是一言难尽。虽说早习惯淙子时不时抽风,可今个这么一出,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一时脑袋卡了壳,有些发蒙。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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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赵慎估计此时最想甩给项渊的,只两个字。
戏。
“淙子,你又背着我偷偷瞧了什么戏?!”
项渊走过去揽住赵慎,嘻嘻笑道:“放心媳妇,若是有那有趣的新戏,相公我绝对会记得带着媳妇一起去瞧的,绝不会自个偷着去。我是奇怪,你如何会觉得我私下里与齐蕴有什么约定的?”
“有何奇怪的?”赵慎哼一声,他可是做生意的,自然有他的明之处。“交浅言深,刻意接近,热忱的出人意料。若不是有别的目的,我还真没觉得咱们俩魅力这么大,一来京都,就把人给迷住,死活要和咱们交好。”
被赵慎的形容逗得闷笑不止,项渊暗道媳妇虽不擅长应付官场上的往来,但作为商人,的确明不在话下。
只是关于齐蕴,说实话,项渊如今也只是大概猜出他的打算,到底真不真,还不确定。
“你知道,齐蕴是武安侯府的。武安侯府自打老侯爷逝去,便一蹶不振,加之几房人争抢爵位,兄弟阋墙,闹得家宅不宁,越发衰落,差点从京都世家除名。若不是齐蕴经商挣得银钱,生生把侯府从衰落边缘拉起来,只怕如今京都里无人想起还有个武安侯府。齐蕴是长房一脉,将来自然想叫其胞弟齐苒袭爵,可武安侯府其余几房也不是好相与的。我猜,齐蕴是刻意与我们交好,不过是看在我圣心优渥的份上,想多一份凭仗。”
听项渊直白的分析完,赵慎心底意外的对齐蕴倒没什么抵触,反而觉得齐蕴倒是怪可怜的。那日他们兄弟二人一道过来,赵慎可看的分明,齐苒的性子太过耿直,眼底眸光清澈纯净,一瞧就是被保护的很好那种。可见平日里齐蕴要多少心在齐苒身上。尤其听淙子讲完武安侯府的境况,赵慎都可以想象的出,在那样的深宅大院,他要有多提心吊胆、殚竭虑,才能一面护着齐苒平平安安长大,一面又保得他性子中的良善美好。
“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赵慎发此语,不仅只是感叹齐蕴,也是因突然想到太子李启乾来,想着他如今年近弱冠,居然还未能娶亲不说,且被人传说刑克六亲,也是难受得紧。
突的,赵慎脑中灵光一闪,盯着项渊,突发奇想道:“淙子,我怎么觉得,太子和齐蕴,倒是挺般配的。”
项渊微微张大眼睛,半晌吭哧笑出声。
“媳妇,你这神来一笔,别说,还真有那么点靠谱。”
-站在太子的角度看,他的结发之妻,定然不可能出自京都有名的世家,但出身又不能太低,且未来岳丈家的背景越简单越有利。几项比较,在京都世家里,与各家关系都挺冷淡的武安侯府,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夫夫二人畅想半晌,事后,对视一眼,忍不住大笑出声。
“没影的事,亏得咱俩搁这想这么半天,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项渊也是忍俊不禁。
这时,项瑜听到消息赶过来,见项渊和赵慎神色愉悦,言语轻松,心底不由松口气。
见到项瑜,项渊挺高兴。
这次带项瑜一起进京,是为参加今年的春闱。其实按项瑜的学识,早几年便可参加春闱,不说状元探花什么的,一个进士及第是跑不掉。只是项渊考虑他及恩师俱都不在京都,即便项瑜名次再好,恐怕也要遭人打压,不知会分配到那个犄角旮旯去。如此,还不如跟在他身边,实打实的学些为官之道、治理之方,实践出真知,见多识广,这些可比死读书强太多。项渊敢说,如今项瑜积攒的学识,胜任一地县官,绝不成问题。
春闱早在他们刚到京都不久便已开始,项瑜果然不负众望,一举考中二甲十二名,项家又出了位进士老爷。
得知项瑜成绩后,项渊便开始为其奔走,最终使得项瑜留任京都,成为翰林院侍讲,虽只是从七品小官,却难得是清贵,翰林院出身,京都中总被人高看一眼。
项瑜过来细细问了琉璃瓦事件的进展,听闻现如今还未找出问题,不由替项渊提了心。可偏偏他却帮不上什么忙,面上难带出些抑郁。
赵慎瞧出,便转开话题,说起项瑜的婚事来。
自打项瑜考中进士,便有人陆续登门打探。赵慎留意查看了几家,最终选中礼部路参事家的嫡次女,便和项瑜商量着抽空约出来见上一面。若是双方印象都不错,这亲事便要定下来。
“我后来又特意叫牛二去打听一番,都说这嫡次女品行端庄、娴静淑良,是个好人选。你若没意见,我便和他们定下下月初二去天凉寺上香,趁机见上一面,可否?”
项瑜羞窘的头顶冒烟,眼神乱闪,低声撂下一句:“但凭师母做主。”便逃也似的疾步冲出房门。
走到院中,面上热度还未散去,便见管事引着齐公子,身后跟着一位提箱笼的中年男子快步过来。
“可是请来查验的匠人?”
顾不上羞赧,项瑜急忙迎上去,先与齐蕴见了礼,便盯着他身后的男子问道。
“正是。事关重大,我不放心,便亲自跟了过来。”
二人一面说,一面朝内走。此时项渊与赵慎早听到动静迎了出来。大家都已熟识,便省了互相客套的话,只打个招呼,便由匠人开始查验。
做为查验的样品,正是项渊私下另塞进袖子的。
毛姓匠人打开自个惯用的箱笼,取出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工具,开始检测。
在他又敲又碾,还捻了点碎末放嘴里尝了尝,最后倒了些在水里头观察半晌后,才道:“这瓦的确有问题。”
项渊眯眼,“为何工部的人检验不出?且这琉璃瓦无论是外形还是摸起来的质感,都与之前选用的并无差别,毛师傅是怎么验出来的?”
毛匠人听到项渊称他为师傅,神色登时有些激动,平复好几次,再开口声音才没抖。
“回大人,这瓦的确看起来和真瓦毫无差别,因为他们的取材基本相同,且若真论起来,这假瓦的造价,可比真瓦还要贵上几分。这样造出来的假瓦,若不大力敲击,绝不会出现问题。不过它有一个致命缺陷,若是日晒久了,这假瓦便会变得脆弱无比,丁点力度,都会碎成粉末。”
听到这,项渊几人不由面色凝重。
这明显是算计好的。
若没这场冰雹,定然无人发现琉璃瓦有问题。那么等圣人入住,只需几日大太阳晒晒,那么主殿一屋顶的琉璃瓦全都要碎成粉末。结果,可想而知。
赵慎深思后不寒而栗,这背后算计的人,心思着实太毒。
毛匠人解释后,重新演示一番如何检测出瓦片有问题的,期间见项渊几人有不解的地方,还会停下细细讲解。
“大人,实不相瞒,这种制瓦法子,早前却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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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家先人无意研究出的,因造价比真瓦还贵,便只当做个秘方存档,从未真的造出过。而今不知是何人,竟把此方拿来害人,着实可恨。小的斗胆,还请大人在查明案情后,能带小的见见这制瓦之人。”
项渊很爽快的应下。
有这样的缘故在,毛匠人定会不遗余力。
找出瓦片的问题,项渊第一时间便遣人告知安平王,但同时也与安平王言明,瓦片被查出问题的消息,还需要先瞒着。
安平王很快传来消息,一切以项渊查案为先,他无异议。
项渊捏着还剩下的琉璃瓦,眯眼冷笑。
既然确定这瓦实实在在有问题,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第142章上香
此后几日,项渊忙得昏天暗地,连着几日未曾归家,只打发牛二回来道是在夏宫那头临时搭的房舍住下,叫赵慎只管放宽心,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赵慎倒是隐约听得朝廷上因着夏宫的事又吵翻了天,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大人们撕扯起来,毫不逊色市井泼妇大娘。
“我听齐公子讲,之前那个总是盯着师父的李御史,这次又是第一个跳出来弹劾师父。道师父督建不用心,驭下不严,话里话外怀疑师父参与贪墨、鱼目混珠。”
今个是初二日,上次赵慎便说好今日要和路参事一同上香,除了双方再次确认亲事外,最主要的便是想让两个小辈趁机见上一面。若是意外的竟出现二人不合眼缘的情况,也可趁亲事未定前取消结亲。
这会子,二人下了轿子,正沿着山路拾阶而上。
项瑜趁此便把这几日打探来的消息一一说与赵慎听。
“这位李御史我早听过他的大名,也不知跟他犯了什么冲。每次淙子出事,他都跟吃错药似的一马当先。年纪一大把的,也不知整日里想些什么,道听途说便要致淙子于死地,着实可恶。”
“不弄清情况就胡乱弹劾,活该这个李御史不得人心。只是被他像蚊虫似的盯上,却是恼人。我若”话刚说到这,在项瑜前头,几步一磕头的年轻小哥儿在起身时突地晃了晃,眼瞧着便要朝地上栽去。在一旁随侍的惊叫下,项瑜反应极为迅速,几步窜上前,一把接住小哥儿软倒的身子。
“玉哥儿!”
一道响亮的大嗓门嗷的嚎了一声,年纪小小的随侍骇得手软脚软,踉跄着扑上来扒在微阖双目的小哥儿旁,泪眼吧擦的。
名唤玉哥儿的小哥儿本有些昏沉,大嗓门一响,立时被震得清醒几分。拧着眉,略缓了缓便打算站起身。这时,玉哥儿才察觉到自个竟靠在陌生男人胸前,立时脸孔先红又白,挣扎着起来,语气虚软道:“多谢公子援手,在下感激不尽。”
项瑜脸孔红红,迅速瞧一眼玉哥儿白皙透亮的秀美眉眼,连忙摆手:“不必道谢,理该如此。”
“这位小哥儿,瞧你脸色不好,不如在此歇息歇息再走不迟。”
打从赵慎带着项瑜下了轿子,就瞧见这位小哥儿带着随侍在半山腰处几步一跪一磕头的朝上走,也不知跪了多少步,磕了多少头,他自个走得艰难,旁人瞧着也分外心疼。
玉哥儿见赵慎一脸和善,面上的防备之色褪去不少。努力挺直腰背,虽面色发白,却仍笑道:“劳两位心,二位有事请先行,我没大碍,不好再耽搁二位。”
项瑜看看赵慎,赵慎沉吟片刻,便吩咐项瑜把他们带的糕点送过去。
“早上赶得急,没顾上用早饭,特意备些糕点。瞧你的模样,怕是也没有用饭,这些糕点,你多少用一些,肚子饱了,体力自然也能跟上,好早些到达山顶。”
糕点是特意备的不假,只是却不是因着什么没顾上用早饭。而是赵慎特意带上,想着私底下项瑜和路家女儿见面,小人家总是害羞腼腆,为防二人因陌生而场面尴尬做救场用的。
这可是齐掌勺自个研制出的独家秘方糕点,好吃得不得了呢。
玉哥儿见项瑜递过来一匣子糕点,脸孔红了又红,还没伸手接,一旁的随侍却顾不得,眉开眼笑的上前接过,喜得连声道谢:“多谢正君,多谢公子。”
玉哥儿不妨随侍这般不见外,一时脸孔更红。匣子既已接过来,再递回去显然不合适。玉哥儿索性大大方方道谢:“既如此,却之不恭,玉哥儿多谢正君和公子。”
转身告辞,耳边隐约听到身后玉哥儿的随侍努力压低声音,却仍旧一副大嗓门的抱怨:“太太也真是,定说什么要五根清净、腹内洁净,还越早心越诚,昨晚上就没叫用饭,今早更是饭都不叫你动一筷子。这般饿下来,哪有不头晕眼花的?!刚刚若不是被那位好心公子接住,玉哥儿你就要摔下去了。”
玉哥儿偷眼瞟一下并未走得很远的赵慎和项瑜,红着脸道:“小武,快住嘴。”
有个天生大嗓门的随侍,玉哥儿真的挺习惯面对各种尴尬。可只要一想到刚刚小武话里透出的内涵叫前面的正君和公子听去,玉哥儿便十分不愿。
赵慎和项瑜体力都很好,不过一刻钟不到,便登上山顶,到达寺内。
两人先去上了香,赵慎为项渊特意又贡了些香油钱。做完这些,路家人还未到。
“毕竟是女眷,总是要矜持一些。”
怕项瑜心里不痛快,赵慎笑着解释一句。
嘴上是这么安慰项瑜,可实际在赵慎心底却有一些不舒坦。
明明约好时辰,女方却拿捏态度,迟迟不到,说得好听是矜持,若是往深里想,未没有故意打压男方的意思。
赵慎不着痕迹叹口气。
为表尊重和诚意,在露出想结亲的意思前,赵慎便把项瑜的身份避重就轻解释一番。之前为仆的经历只一嘴带过,其后着重强调的也是项瑜如今作为项家一份子他和项渊对项瑜的重视。
但愿不是因此,女方才这般轻慢。
又过两刻钟,路家女眷才姗姗来迟。
双方客套的见过礼,分主宾坐下。赵慎打眼看去,路太太身边坐着的姑娘,长相甜美,端庄贤淑,的确很叫人有好感。见此,赵慎面上便带了三分满意。
在赵慎打量路家二小姐的同时,路家太太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项瑜。
对面年轻的进士,相貌堂堂,眉眼清俊,端得上丰神俊朗。转念又想到项瑜不过刚及冠便已是进士,日后前途定然不差。想到这里,路太太来前憋着的不平消去一半。
来回客套几句,赵慎见路太太似乎总有些拘束,便体谅她不善言辞,委婉提出叫项瑜陪着路家二小姐出去瞧瞧寺内风景。
路太太冲路二小姐微微点头,道:“那就有劳项公子了。”
待他二人走出去后,半




项大人撩夫日常 分卷阅读202
盏茶的功夫内,路太太便频繁揉着额头。跟在她身后的妈妈见此,便一脸愧疚的对赵慎道:“我家太太今早赶得急,这会子偏头痛又发作起来,我扶太太去后头歇歇,还望赵正君见谅。”
“不必如此见外,妈妈快些扶着太太去吧。”
路太太面上闪过愧疚,道:“真是不好意思。”
赵慎笑着摆摆手。
目送路太太毫不停顿的朝后去的身影,赵慎目光沉了沉。
这头,项瑜和路家二小姐相对坐在寺内一处高坡的凉亭内,俯瞰寺内风景,各自无言。
路家二小姐身后站着的丫头趁人不注意,伸手轻轻碰了碰二小姐衣袖,拿眼朝项瑜那头示意。
路二小姐撇撇嘴,沉默一刻,打破沉默,朝项瑜道:“项公子是第一次来京城吗?”
项瑜目不斜视,语气客气道:“倒不是第一次,头前跟着师父来过两次。”
“咦,你称项大人是师父啊?”
项瑜眉眼柔和起来,毫不讳言自个当初曾为下仆,只把他与项家的关系简略道一番。
路二小姐倒没怎么露出异色,沉吟一会,略微羞赧道:“那,待项公子日后成家,定是要搬离项府吧?”顿了顿,接着道:“毕竟不算真的一家人,有了自个的家,还是自个当家做主舒坦些,是不?”
项瑜眸色微冷,弯弯嘴唇,却道:“这亭子内没有备茶水,我去找沙弥要些来。”说罢,便离开亭子,下了坡,径直去要茶水。
“瞧他的意思,现在还八成不愿意搬离项府。”
路二小姐的丫头跟着点点头。
主仆两个沉默片刻,路二小姐扯着帕子,烦闷的开口:“若真的结了亲,说什么我也得叫他搬出来。又不是亲生的,人家哪里会掏心窝子对他呢?如此,我在里头,岂不是难做?再者,绿草你说,让我整日对着一个哥儿出身的长辈嘘寒问暖、讨好奉承,想想我就透不过气来。”
丫头绿草迎合道:“就是。也不知这项大人是怎么想的,多少美貌姑娘家不要,偏偏娶个哥儿为正室!放眼整个京城,有几户正经人家是这样的?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
路二小姐哼一声。“你可别小瞧人家。我娘可说了,能哄得项大人内宅只他一个,这人的手段就了不得,说不得私下里是怎么个狠毒的性子呢!”
绿草配合的惊叹一声。
隐身在草木后的项瑜,一手托着茶盘,一手死死握着拳。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双目更是寒光湛湛。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亭内主仆两个才渐渐转了话题。项瑜深呼吸,平复一下胸内翻滚的怒气,缓和了面色踱步进去。
瞧项瑜竟然是从后头过来,路二小姐和丫头绿草全都大吃一惊,面色迅速变白。
“项,项公子,怎的是从后头过来?”
项瑜面色平静,微弯嘴唇,道:“哦,怕小姐等急,便从近些的后头绕过来。”
“啊,这样,后头风景可好?”
“尚可,不过沿路听得两只麻雀吱吱乱叫,好不吵人。”
路二小姐干笑几声,附和:“麻雀的确是吵人之极。”
看来项瑜是没有听到了。路二小姐紧绷的心弦顿时一松。
项瑜瞧一眼,低头掩饰嘴角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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