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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铃小木
叶丛就以这样的心情睨了他一眼,回头启动车子,瞧都不想再瞧他一眼,冷声说道:“系好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知道这小子生了气,蒲程也不打算哄哄他,不紧不慢地把安全带系上。十几秒钟后,叶丛启动了车子。
回家路上,叶丛一直摆着一张臭脸。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开车太过紧张,蒲程侧首看了他好几次,都觉得这小孩儿表情有点夸张了。于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开口说道:“其实你车开得挺好的。”
聚会神注视前方的叶丛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好不好看,不过蒲程冷不丁突然说句话,让他突然分了神,“别说话!”本来就憋着不满,再因为神经过于紧绷,这话脱口而出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有责怪的意思,他缓了缓表情,换了一种语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开车有点紧张,所以......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好。”其实叶丛一句话也把他吓了一跳,这小子不是没有脾气,而是平时隐藏得极好。
即是这样,他便不再说话,让叶丛专心开车。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叶丛提着那小袋子药品,走在前面,表情并不怎么好,蒲程跟在后面,也没有再说话。想来,电梯里的气氛应该是尴尬到了极点。
到了门口,叶丛并没有主动去开门,而是主动让出位置,让蒲程靠上前去。这小子,气性还挺大。
进了门,蒲程先换了鞋信步走向沙发坐下来,叶丛将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又去给蒲程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你病假请了多久?”
☆、亵渎
“暂时是半个月,视情况而定,如果没恢复,可以延长休假。”蒲程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心想,这年轻人脸变得也太快了。
“可以就多休息几天,反正工作又不赶,你不去也有人顶班。”叶丛在蒲程身边坐了下来,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
见杯子里的水已经见底,他将杯子轻放在茶几上:“嗯,好的。”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谁啊?”听到门铃响,叶丛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疑惑地问旁边的蒲程。
蒲程起身准备去开门,回头应了叶丛一声:“家政阿姨吧,我这里每周末打扫一次。”
他第一次来蒲程家里给他的印象就是:干净、整洁。以前都以为是蒲程自己做家务,没想他会作弊呢。“有钱。”这是叶丛回复蒲程的话。
听出了叶丛的话里带着鄙视的味道,蒲程带着委屈的腔调:“我平时都自己做家务的,现在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叶丛特别想问问蒲程:我不在这呢吗?我是不好使吗?非要花这个冤枉钱。
两位穿着家政服的阿姨笑容和蔼,她们自己带着工具,进门没有片刻耽误,简单的沟通后,立刻开始做事。蒲程家的一室一厅也就五十多平米,最麻烦的估计也就厨房那几平米的小地方了,但这房子他平常就保养得极好,打扫起来真的不力。
不过要说术业有专攻吧,这话还真没说错,人家干脆利落干的一个小时,起码可以顶叶丛干的大半天。
其实不到一个小时两位阿姨就完工了,蒲程从容地里摸出50块给阿姨付工钱,末了还亲自将她们送出门。
等家政阿姨离开后,叶丛则厨房开始做午餐。等他做好饭菜端出来时,却发现蒲程不在客厅,他对着卧室喊了一声:“蒲程。”
“嗯。”蒲程在卧室里应了一声。
叶丛应声走进卧室,本想走近一些叫里面的人吃饭。结果刚走到门口便瞧见桌上的几个小瓶子,这是今天才从医院开回来的消炎药。
蒲程一手攥着衣角,将其捋到腹腔,一手捏着棉花签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难发现,那一条几厘米的伤疤周围,有些发红。
他的眉头顿时蹙起来,心烦意乱的走过去,凑近了看伤口,带着责怪的口吻:“拆了线还这样,怎么回事?”
“可能是平时不小心沾了点水,有些感染。”蒲程对上叶丛的视线,淡然说道。
“你跟医生反映了这个情况吗?”问完这个话他就后悔了,医生肯定知道啊,不知道能开这些瓶瓶罐罐的一堆药品吗?
叶丛正仔细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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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边缘,以蒲程的角度,正好不偏不倚的看到他焦灼的眼神,知道他没心情开玩笑,这次倒是老实交代:“知道的,就叮嘱这几天不碰水,感觉伤口痒就上消炎药。”
其实伤口两端恢复得还好,感染比较多的是中间伤口比较深的地方,他顺手接过蒲程手中的棉签,抬眼看着蒲程:“我来帮你吧,别动。”
蘸上药水后的棉签冰凉冰凉的,正碰到蒲程伤口边缘时,不知是疼的,还是冰的,他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为了能够将药水均匀的涂抹上去,叶丛用左手极轻的按压着伤口周围,为了配合他,蒲程就维持这这个撩着衣服的姿势一动不动。
本来他的注意力是在伤口上的,但是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此时他竟然被蒲程白皙的皮肤所吸引,这人外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符合他30岁的年龄。
蒲程并不瘦弱,这紧致的小腹配上这身板,腰就显得特别好看。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这条手术留下的伤口,仿佛漫天碧雪中出现的一只狰狞野兽,它破坏了这美妙的景色,也结束悠然的寂静。
叶丛尽量只盯着伤口而不看其他地方,可是伤口下面半遮半掩的髂骨,正随着蒲程小腹起伏变得若隐若现,再往下......他眼睛下意识地往蒲程裤子深处探去......
下一秒,似有一道惊雷在自己身边炸开,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呼吸陡然急促,全身的血液忽然都加速流动起来。
就那么一瞬间,他早已在心里骂了自己几百遍,恨不能纵身从8楼跳下去。怎么可以这么猥琐?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正在惊惶失措之际,他突然手一抖,棉签正好抵在伤口中间,一股钻心的疼痛让蒲程闷哼一声,却还极度隐忍着不然叶丛听到端倪。
蹲着的人本已过于紧张,再不济也听到蒲程的哼声,他弹身而起,差点撞上蒲程的下巴,还好他躲得快。慌乱中,叶丛手里的棉签掉落在地上,还极力的想掩饰:“啊,对对不起......”
真是不知道他对着自己的伤口在yy什么,反应竟然这么大。蒲程不明所以:“那么紧张做什么?一惊一乍的。”
“手抖了......触到伤口了。”知道蒲程现在正盯着自己看,他没用勇气对上那双眼睛,只得将自己的视线越放越低,直至落在地上。
不就是擦个伤口而已,看看眼前这孩子,活像个犯了弥天大错的犯人一般等着判刑似的,这是等着自己给他判刑吗?他不禁笑出声:“吓成这样至于吗?我有那么恐怖吗?”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过激,他立刻调整了情绪,带着歉意对蒲程说:“你自己擦吧,我笨手笨脚的......那个,饭已经做好了,你弄好就出来吃饭。”不再给蒲程说话的机会,叶丛直径出了房间,还顺手给他关上了门。
蒲程还愣在原地,并不明白就这两分钟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这小孩儿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事发生得太突然,到现在自己居然还傻傻的将衣服撩得老高,正对着空气展示自己的小腹呢。
再说叶丛逃命似的来到客厅,瘫软在沙发上那一刻,首先是神上对自己进行一番暴虐,两只手极度懊恼地埋进短发里,胡乱的抓了两把。
他刚刚窥视了蒲程,那一瞬间竟然还产生了亵渎他的想法。
这太可怕,也太扯淡了吧?难道自己是中了宋亚骏的毒?
他狠劲捏了捏自己的头皮,什么□□破事,想这么多,吓死自己。
此时,身后的卧室门开了,蒲程从里面走出来,叶丛坐直了身子故作镇定,回头对蒲程说:“弄好了?吃饭吧。”
“嗯。”蒲程已经整理好着装,信步走来,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准备吃饭。他心虚的看了一眼蒲程,对方没提刚才的事,只管专心吃饭,他暗自松了口气,拿起茶几上的碗筷准备吃饭。
按理说,蒲程的伤已经拆线,他是可以功成身退回家了,但自己迟迟没说出这样的话,他对自己解释说:蒲程的伤口有感染,需要被多照顾几天。
周一,每周最苦逼的一天。上午工作量大得惊人,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工作越来越顺手的叶丛,现在也开始帮着带新同事。
相对来说,周二,周三便轻松得多。大多数时候,自己的时间还是很充裕的,翻翻网页看看新闻。气温渐渐到了整个夏季最高潮的时候。他不禁看看自己的皮肤,忽然想起老妈曾说过的一句话:晒黑只需3天,养白却得三个月。
几天以来,蒲程身体恢复得很好,所他决定今晚跟对方告别,明天则回自己家了。他打算在明天走之前,给蒲程做一顿好吃的。
下班到家,他掏出钥匙开门,进门时弯腰换鞋,忽然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猛然抬头,客厅沙发上坐着四人正往看向他这里,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同。
其中有三个蒲程是认识的,蒲程、万抒延、和森子茂。只有最后一个他不认识,而这个人也正用一种万分错愕的表情看着他。那人看着自己手上提着的菜,眼底闪过一丝叶丛解读不了的神情。
“怎么?......”最先憋不住的是万抒延,从叶丛进门来扫过他脸上的表情时,就知道叶丛的出现是他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小丛......这几天一直在这儿?”
“嗯。”蒲程没有隐瞒,“我跟你说过的,他过来照顾我几天。”
“我......不知道你们在谈事情......要不我......先出去一会儿?”其实现在最尴尬的是叶丛,他手里还提着菜,鞋子只换了一只,还有一只鞋带拆了,脚却还僵在里面。
“不用的,你进来吧。”蒲程对着门口的叶丛报以礼貌的一笑,但叶丛能感觉到,目前这里,自己是多余的。
他还杵在门口,思前想后,至少要进去把菜放好吧!于是,他弯腰把把剩下的一只鞋给换上,之后直接去了厨房。
“你什么时候和小丛关系这么好了?你那天跟我说的他来照顾是这个意思?”万抒延想表达的意思是:你没说他会住在这里啊。
蒲程看着万抒延,以一种极为正常态度和语气对他说道:“他上着班,只有早晚有时间,为了方便照顾我,在我这里住几天。”
森子茂今天本来是带顾明过来跟蒲程谈合作的,蒲程虽然在市建委上班,但他和阿森一直有着第三方担保项目合作,而这个叫顾明的人,正是想通过与阿森的合作,拉蒲程做担保人。
大概是看在阿森的面子上,他并没有拒绝这项合作,因为顾明开出的价格很可观,再者这份合同里,他不需要承担什么大的风险。整个项目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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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第三方担保人,谈的几乎都是对他有利条件。
但有一条对他是不利的,就是合作对象是顾明这个人。
☆、道谢。
在叶丛回来之前,他们的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森子茂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他起身对顾明说:“那谈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先走吧,过几天再直接安排时间签合同。”
顾明眼里透着不情不愿,因为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谈合作,他有太多想对叶丛说,五年来,他们之间有太多需要解释和澄清的地方。
但他还是理智的点了点头:“好的,之后就麻烦两位了。”他起身向蒲程伸出右手。
面对好几次欲言又止,极力隐忍的顾明,蒲程的反应倒是太过沉着冷静,甚至可以用冷漠来形容。他自己大概也没想到,时隔五年,再见到这个人,内心已经是平淡如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从容的握住了对方伸出的手,仅有两秒的时间,形式到位,他便迅速抽回手:“不客气,合作愉快。”
来到门口玄关处,森子茂见叶丛正在厨房踌躇不前,出来也不是,待在里面也不是,他笑着打招呼:“小丛,我们走了,有时间再一起玩啊。”
听到后面的招呼声,叶丛立即转身,随即他看到阿森以及那个他不认识的人,他尴尬的笑笑:“实在不好意思森哥,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谈事情了。”
“没有,不打扰,”阿森上前热情地拍了拍叶丛的肩膀,“今天主要是来看看蒲程恢复得怎么样,这几天辛苦你了。”
叶丛回以阿森一个礼貌的微笑,随后他抬眼对上阿森身后之人的视线,这人彬彬有礼地面带着微笑,浑身散发着平易近人的气息,但叶丛却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敌意。
两人微微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
“那行,我们就先走了。”阿森伸手指了指门口,顾明先行开了门,与他一同离开。
待他们离开后,叶丛听到客厅里传来谈话声,万抒延声音压低了些,想是不希望别人听到谈话内容。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离开为好,把空间给别人让出来,于是健步来到门口换鞋。
蒲程见他出来,不知道他正打算离开,则对他说:“过来坐吧。”
“不了......我出去买点调料,你们先聊。”知道自己碍事,他找了个借口买调料,不等蒲程说话就出去了,关上门那一刻暗自跺脚:钥匙还在橱柜上,忘了拿了。
屋子里只剩下万抒延和蒲程,这关门声倒把两人镇住了,好一会儿都没开口说话。
“你和叶丛到底什么关系?”万抒延还是忍不住问道。
“就你所见的关系,他来照顾我几天,就这么简单。”蒲程面不改色,他深邃的眼眸定定看着万抒延。
万抒延本来看着他,与他毋庸置疑的眼神对视后,他深深叹了口气:“顾明他爸去世了。”
饶是前一刻还如何的平静如水,在这一刻他所有的镇定也都突然分崩离析,他瞳孔骤缩,挺直了腰板:“死...了?”
万抒延默默地点头,“他应该是想告诉你这件事的。”
闻言,蒲程坐直的身子稍微松缓下来,接着他又恍然大悟般无奈一笑:“我也知道不是谈合作这么简单。”
万抒延脸色肃然,他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蒲程:“你会考虑跟他重新来过吗?”
蒲程被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紧不慢的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我跟他都分手这么多年了,早就物是人非了,怎么还可能破镜重圆?”
万抒延没说话,他只盯着蒲程旁边的沙发角看了很久。蒲程与顾明分手的那段日子里,他亲眼看到一个一米八健康帅气的大男人活脱脱从140多斤瘦到了100来斤。当时蒲程的样子,就像个吊着口气的骷髅,让人觉得恐怖,却又不得不充满了怜惜。
但他们的分手并非两人自愿,而是来自顾明的爸爸顾永原的强行逼迫,以死相逼,使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关系,最终选择各走一方。
蒲程痛恨着顾永原,他这辈子没如此恨过一个人。
“也许你说得对吧。”万抒延明白蒲程心里的想法,说下一句话之前,他的表情冷到了极点,导致语气也结了冰:“不过你们之间最大的障碍,现在已经没有了。”
这句话的态度,分明不像是在帮顾明说话。倒像是在可以提醒蒲程:别忘了以前你受过的罪。
叶丛在外面闲逛了半个多小时,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尴尬的意识到自己再别人家显得很多余。他借口出来买佐料的,所以为了不穿帮,他还真的买了干椒、花椒等。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在蒲程家待着了,人家生活完全能够自理,自己在这儿反而给别人增加麻烦。
直到蒲程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回来,他才悠哉散漫的提着一小袋作料回来在门口敲门。
开门的蒲程疑惑的问他:“不是给了你钥匙的吗?”
“在这儿。”进门的叶丛顺手拿起橱柜上的钥匙在蒲程面前晃。“你们聊完了?”
“嗯。”蒲程随手关了门,从叶丛身边绕了过去,腾地方给他换鞋。
叶丛弯着腰取鞋时向客厅环视了一周,并没有看到人,去厨房之前,他回头问了蒲程:“抒延哥呢?”
“走了。”蒲程随口答了一句,“刚走。”
本来叶丛想问为什么不留下来吃饭,但很快他放弃了,蒲程都没留万抒延,他说这话有点太把自己当主人了。
他在洗菜时蒲程进来帮忙,厨房并不很宽,站两人有点挤。他挪些位置给蒲程,然后转头睨了对方一眼,若无其事的问:“今天那个我没见过的,是谁啊?”
“顾明,我的高中和大学同学。”蒲程将洗好的青菜叶子递给他。
“哦。”叶丛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他其实还想说:这人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不过想归想,挑拨离间这种事他做不来。
晚餐后不久,叶丛冲凉后出来蒲程在沙发上看手机。他站在浴室门口,用帕子捋了捋未干的头发,信步走去坐在蒲程身边。“你现在恢复的还不错,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蒲程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带着疑惑看着他,“什么?”
“我说,你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就不过来了。”叶丛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继续用帕子擦着头发。
蒲程放下手机,坐直了身子:“是不是今天的事让你不高兴了?”
这有什么不高兴的呢?叶丛笑着摇头:“我只是想说我的任务完成啦,我要功成身退了。”
闻言,蒲程温柔一笑,他对叶丛说:“谢谢你,叶丛。”
“别这么客气,应该做的。”他起身去包里取出一把钥匙回头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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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蒲程: “完璧归赵。”
蒲程接过钥匙,捏在手里,他抬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叶丛:“以后有空常来玩,周末我没事一般都在家。”
“行啊,只要有空,肯定来。”叶丛直爽的回答,又坐到他旁边,陪着看综艺节目。其实,这十多天来,每天晚上窝在这沙发上看电视也是一种非常惬意轻松的生活,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设定。
蒲程保持早睡的良好习惯,十点左右便起身去睡了。叶丛把明天要带走的东西拾好后,躺在沙发上看微信朋友圈,第一条是杨雨果的动态,一张和朋友的bbq自拍,笑得特别灿烂。往下翻便看到蒲程的动态,只有三个字:谢谢你。
是对自己说的吗?他暗自想:应该是,大概是,可能是。然后,沉浸在自己瞎想的喜悦当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他如往常一样,起床专门做了一份丰富的早餐,蒲程今天起得很早,不知道是不是有给他送别的意思。其实两人就在一个单位,很快就会再见面,但这波操作搞得他很舍不得离开啊。
直到离开之前,蒲程送他到门口时,还郑重说了一声:“谢谢你了。”
“这话你昨晚已经说过了。”叶丛笑着回应他,手里提着自己的东西。
蒲程特别认真地说:“再说一次。”
不管怎样,这话温暖到了叶丛的心,他回以灿烂一笑:“有事给我打发信息,我看到立刻回。”
这几天上班以来,他总会找机会去建筑管理处办事,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蒲程来上班没有。
从他家回来到今天,好几天过去了,但是蒲程并没有联系过他,他也没有联系过对方。按理说,以他的恢复状况,应该能很快上班了。其实就是问候一句的事,但他似乎更希望到蒲程主动发来的消息。
开学日期进入倒计时,但这天气却越来越热。这天,他照常拿着一叠资料来管理处盖章过手续时,如愿见到了蒲程。今天他来上班了。
☆、周末
本在专心工作的蒲程,抬头正好撞见叶丛捧着一叠文件进来,原本严肃的脸上立刻变得柔和,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这样的微笑太治愈,以至于叶丛忽然感觉的到自己脸上有些发烫,他竟然感觉到不好意思。
他将资料递给蒲程:“来上班了?”
“嗯,今天刚来。”蒲程接过他手中的文件,轻声说道。
蒲程处理资料时,他便坐在柜台外面,静静等着。他看着对方井然有序的审阅、整理、盖章,蒲程又回到了以前一丝不苟的的状态。
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奇怪,只要有蒲程在,他会下意识的去注意对方的一言一行,且思绪开始不受自己控制,总会猝不及防的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蒲程将审核盖章过后的文件递给叶丛,“好了。”
稍有出神的叶丛这才接过他手中的文件:“谢谢。”
他健步走出了建筑管理处,来到办公区,进门时发现刘涛已经在他桌位旁等他。
“丛哥,这塌资料要入系统。”见叶丛回来,刘涛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过审了么?”叶丛顺势坐了下来。
“审了。”刘涛答。
叶丛将手上的文件放下,翻了翻桌上的资料,看了看刘涛:“行了,放着吧,下午来取。”
结果一个早上到中午他都没歇口气的工作,直到他忽然反应过来办公区已经只剩他一人时,他才想起来下班同事都吃午餐去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准备起身去吃饭,转身却蓦地看到蒲程就倚在他身后的门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这可着实吓了他一跳,这人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他一点都不知道。他条件反射的问:“你还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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