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合不合适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徐了俯下`身子,凑到时措的面前道:“不用道具,我光用手也可以玩到你什么都射不出来。”直白的话语逼得时措垂下了头,他的耳根发烫,整个人因为徐了的一句话开始微微地颤。
“想试试?”对方的呼吸尽数喷吐在自己的脸上,徐了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气丝丝缕缕的散过来,这样的距离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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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等时措回答,徐了便沉声下了命令:“衣服脱了。”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身上剥离,当他不着寸缕地跪在徐了面前的时候,时措说不清内心涌动着的是怎样的情绪。像是因为陌生环境而产生的恐惧,似乎又掺杂着一点隐秘的期待。
室内的暖色灯光打在时措光裸的背脊上,徐了宽大的手掌正在他的背脊上抚摸着。指尖所过之处皆带来一阵过电的般的触感,时措忍不住轻轻颤抖。这种肌肤与肌肤的相贴总是比直接的性`事更令他脸红心跳。
那双手不带情`色地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可时措却因为这样微小的刺激一点一点产生了性`欲。悬垂着的性`器轻轻抖动着,终于在徐了的手抚过他喉结的那一刻悄悄抬起了头。房间内只余空调轻微的声响,可时措分明听见,徐了笑了。那声音很轻,可他却听出了徐了调笑的意味,仿佛在讥讽他这具敏感过头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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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的动作不停。时措面朝着那扇大落地窗,窗外是墨蓝色的天空还有无尽的大海,窗内却是如此一派淫靡的场景。他清楚的透过那扇窗看见自己抬头的性`器,那根东西甚至随着徐了有节奏的抚摸轻轻颤动着……这画面太刺激,时措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眼。
在徐了的动作即将停止的那一瞬间,忽然室内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声音吓得时措心惊胆战,身子早已先一步作出了反应想要摆脱现在的姿势。徐了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颤抖的双膝再次贴回地面,时措惊恐地抬起头,用无措的眼神望向徐了。
“你敢动一下,我就请你的同事进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徐了说完便起身去开门,话虽严厉,可时措分明看到徐了抛给他一个宽慰的眼神。含义再明显不过了:别怕有我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跪姿。
徐了开的门颇让不速之客有些震惊,时措只隐隐听到两人的对话里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但光“时措”二字现在便足以让他手忙脚乱。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可与他紧张的状态大相径庭的却是下`身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它抖得更欢了,甚至因为现在紧张的气氛翘得更加高了。
当门被合上,时措一颗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了回来。徐了不疾不徐地坐回沙发上,黑色的鞋尖轻轻踢了踢他那根兴奋着的东西。
“硬成这样了?”性`器前端吐出的水站在了徐了一尘不染的皮鞋上,时措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
“你说,你刚刚来敲门的同事,知道你喜欢光溜溜地跪在我的脚边吗?”
“其实你就是喜欢这样吧?”暖色的灯光仿佛在炙烤着他的身体,羞耻心大炽,时措眼前的地面仿佛在晃动,徐了连珠炮式的问题令他应接不暇。他胡乱地摇着头,仿佛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徐了再次踢了踢他那根淌水的性`器,沉声问道:“说,你喜欢什么?”
时措力地睁开双眼,他望向眼前高高在上的主人,欲`望炙烤得他全身发烫,可大脑似乎又是清醒的。
“我……喜欢……跪在您的脚边……”
“我……喜欢您带给我的一切!”
“我喜欢主人!”
还有……我喜欢你。
只可惜这四个字是不能在这样的场合被说出口的。时措的眼睛极为认真的注视着徐了,眼角在不经意间已经发红了。
徐了眯了眯眼睛,他敏锐地察觉到时措起了变化。搁在几个月前,他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可此时此刻他却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他的话语极为诚恳,零碎的字句里却包含着心悦臣服的感情……或许不止这些,可徐了阻止了自己深入的思考。
在现在的场景里,他只需要体会到话语里的依恋与臣服便足够了。
“把你的数据线拿来。”时措乖乖地爬向床头的柜子,将两根数据线一道拿了过来。
徐了随意从桌上取来一根,将它对折,还作势在手中挥了挥。“你不是说我没有带道具吗,喏,试试这个。”冰凉的数据线贴着他翘起的数据线拍了拍,前端的透明液体毫不例外地沾在了数据线上,甚至因为徐了的动作还牵出了一根透明的丝线。这样淫靡的场面狠狠地往时措体内添了把干柴,四肢腾地一声便燃烧了起来。
冰凉的指尖再次贴上他的肩膀,时措心领神会地伏下了身子。他听见耳边响起轻微的破空声,紧接着脊背上便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嘶。还不如用鞭子呢。
好在徐了控制好了下手的力道,痛意来得猛烈去得也快。双道红痕绽开在脊背上,徐了略一迟疑,很快便接二连三地抽了下去。今天他不想追求所谓的美感,抽下去的方向都有些随意,很快时措背上便布满了细密而斑驳的鞭痕。徐了停了手,将数据线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清晰地看见时措的身子仍在微微晃动着,脊背上因为疼痛的刺激微微渗出一层薄汗。凌乱的鞭痕,在灯光下泛着红,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并不是想象中的痛感,虽说徐了下手毫无规律可循,但时措觉得他仿佛刻意控制了力道与手法,这样层次的痛感恰好刺激了他的性`欲。因此,下`身的欲`望不仅没有消减,反而翘得更高了。
忽然膝弯上被徐了轻轻踢了踢,时措迷茫地站起身子。那双手再次贴了上来,避开了伤痕累累的脊背,揉`捏着他的脖颈,将他向前推搡。眼看就要撞到落地窗了,徐了抽回那双手,猛地将他压在了落地窗上。
冰凉的窗户贴上他燥热的身体,时措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可又被徐了不容抗拒的动作压了回去。楼下是绝佳的海景,可时措却生不出丝毫想要欣赏的意思,他更担心被无意抬头的人看到这幅淫乱的场景。
“主……主人,回床上好不好……”他放软了声音向徐了恳求,可却没能换来对方的怜悯。
他听见了拉链的响声,很快他感受到炽热的一团正压在他的臀缝之间。那灼热的温度仿佛透过最隐秘的位置向四周扩散开来。时措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向后挺着腰贴着那根性`器扭动着。
这样的姿势无形中拉近了他与徐了的距离,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清晰地听见徐了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双大手狠狠地揉`捏着他的臀瓣,时措被弄得整个身子都在颤,紧接着那双手又朝他屁股上来了一下。
“啪”的响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透过落地窗,时措清晰地发现自己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徐了很快又放柔了动作,轻轻在被他扇红的臀瓣上来回抚摸着。时措一声微软的闷哼落入他的耳中,一双手向前摩挲着那根硬`挺的性`器,前端湿淋淋的,透明的液体抹了他满手。借着这东西,那伸出两指在后`穴浅浅的扩张着。
在性`事这方面,徐了向来都是怎么粗暴怎么来。起初他钟爱时措的一点便是他耐操,再怎么疼最多只哼哼几声,不会哭哭啼啼叫个不停。久而久之,时措也便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今天徐了突如其来的温存,倒像搞得两人真有什么亲密关系似的。他的脸紧紧的挨着窗,呼出的气息似乎灼得他眼睛发酸,眼前朦胧一片了。
其实灯的开关挨这扇落地窗很近,在徐了抽回手指,刺入性`器的一瞬间,他便伸手关掉了室内的灯。房间骤然黑了下来,窗外海滩边不起眼的路灯反而成了唯一的光源,这下不用担心被看见了,徐了的动作狠厉极了,窗子都微微地震颤着。
火热的摩擦感沿着两人的交`合处炸开来。徐了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脖颈。远处的海滩边浪仍一波一波地滚上来,眼前无端浮现出那天早晨的场景。时措粗粗地喘着气,欲`望侵袭了全身,躯体像是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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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般地活动着。他脖子微弯,整个人不动声色地将头靠在了徐了的臂弯上。
流淌的着的欲`望像是要蒸干体内所有的水分,时措觉得眼睛酸涩,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徐了见状,以为是压迫到了时措背上的伤口,他控制好两人的距离,又反复刺激着时措的欲`望。忽然他觉得臂弯里有些湿漉漉的,原来那是时措眼角渗出的泪。不知怎的,那眼泪有些灼人,烫得他想抽回手。
再高`潮时刻,时措整个身子都被死死地压在了落地窗上,更别说自己的脸了。室内一片漆黑,其实看不清窗户里映出的两个人的模样。在下`身泄出欲`望的同时,时措胡乱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了这块玻璃……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惯例徐了是要给时措上药的。时措大张着身子,动也懒得动弹。当然看见徐了掏出随性小药箱的时候,他还是诧异地回了头。
“……你刚刚……哭了?”冰凉的药膏被涂抹在脊背上,时措刚想闭眼却没料到徐了开了口。
“……弄疼你了吗?”徐了的嗓音里仍透着高`潮过后的沙哑,难得对方如此贴心。时措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四肢无力,神涣散,他其实很怕自己说点不该说的话。
“……你弄脏了我的数据线。”
“……啊?”
“我刚买的原装线啊!我能不心疼吗?心疼还不让我流泪了?”
“……回去再给你买一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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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之旅终于告了一段落,两个人终究还是要投身到忙碌的工作里去。只是偶尔时措和徐了仍会在不经意间想到那天的日出和夕阳。
时措常常觉得,生活可怕的地方不是眼前的坎坷与磨难,而是一片迷茫的未来。因为你并不知道,等待着你的究竟是甜蜜,还是忧愁。这天下班,时措没直接回家,徐了今晚有约,晚上会晚归。
自打时措入住徐了家里,虽说顿顿晚饭有了着落,徐了的手艺也不差,可吃惯了热乎乎的饭菜,倒有些想念肯德基麦当劳之类的垃圾食品了。他二话没说,调转车头往市中心走。
这类快餐店里总是小孩子居多,时措推门进去便听见有孩子为了儿童餐里的玩具大哭不已。奈何实在是爸妈疼爱的宝贝,父母颇为无可奈何地买下了几款玩具,哄着孩子便离开了。
点餐区边上摆着几个人形立牌,一群小姑娘正围着立牌举着手机自拍。时措无声地笑了笑,排入了队列里准备点餐。
配餐区传来浓郁的炸鸡香气,时措偷偷吸了吸鼻子。这类餐厅的特点就是速度快,时措端着沉甸甸的餐盘四处找位子。此时正直饭点,餐厅内几乎没有空余的座位,好在一个四人桌还有一个空着的椅子,时措弯腰上前询问。
“您好,请问这……”话音未落,时措手中的餐盘险些一个不稳,翻在了桌上。那一桌上坐着的中年女人连忙上前搭了一把手。这不扶还好,一扶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眼前便是那副他朝思暮想的面孔,时措顾不上手中的东西,只试探性朝那女人轻轻唤了一声:“……妈?”
女人闻声,悄悄叹了口气,随后应道:“是我……”这话语里勉为其难的意思时措当然听得出来,但在母亲应声的那一刻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酸了鼻子。
整具身子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连那塑料吸管也是反复戳了几次,才戳进孔里。时措很难描述此时此刻的心情,很不真实,但这件事却真实的发生了。他仔细观察着母亲如今的模样,十多年过去了,她一如记忆中那么漂亮,一席浅色的连衣裙衬得整个人温婉极了。
而座位那头的母亲,却情不自禁抬起手微微挡了挡。不是因为害羞或是想逃避,而是单纯地觉得有些恐惧。时措小时候便像同他父亲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如今五官长开了,那便与她那残暴的前夫长得更像了。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微微发抖,身上早已痊愈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
时措盯着他的母亲盯了许久,以至于这才发现自己身旁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他看了看小男孩,男孩天真地冲他笑了笑,随即用一口别扭的中文叫了他一声:“哥哥。”
时措的嘴角咧得更开了,可眼前的景象却更模糊了。男孩像他的母亲,尤其是一双眼睛得了真传,光看他几眼仿佛都像在和他说话。时措伸手摸了摸那一头金色的小卷毛,低低地嘀咕了几句:“比时对好看,比我……讨人喜欢。”男孩自然是听不懂的,依旧眨着那双大眼睛望向时措。
三人很快又沉默了下来,时措见状只得开口缓解尴尬的气氛。
“妈……”这陌生的称呼他许久未喊过了,乍一出口有些不太习惯。
“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母亲这才将遮脸的手缓缓放下去,她道:“你……舅舅身体不太好,我回国来看看他。”
时措低低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捏着习惯在饮料杯子里来回搅动,冰块的撞击声引起了边上男孩的注意,他立刻学着时措的模样在杯子里搅来搅去。这样的行为,自然是招致了母亲的白眼。男孩撇撇嘴,挺不高兴地放下了吸管。时措无端也被那眼神吓到了,乖乖放下了手中的吸管。
“工作忙吗?”
“不忙,挺好的。”
“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
……
母亲不着边际地问着时措的生活近况,可一双眼睛始终未曾望向他。但时措的内心却因为这样的关怀而感到温暖,他的身边已经很久没人关心他的近况了。哪怕工作很操`蛋,生活很艰难,他通通笑着向母亲报喜。虽然时措知道,哪怕他报忧母亲也不会做什么。
餐厅里依旧放着欢快的英文歌,仿佛为了活跃这里的气氛似的。小男孩在座位上随着旋律手舞足蹈,他的母亲和那位哥哥依旧在继续这漫不经心的问答。
“有女朋友了吗?”母亲轻轻晃动着纸杯里的咖啡,那动作优雅极了。
“有男朋友。”又是一个名不副实的答案,时措知道,他此时此刻应该笑着说有,顺带描述女孩的外貌与优点,这样母亲才会淡淡的笑一笑。可在这个问题上他说不了谎。
母亲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思考了良久才点点头道:“嗯……没什么不好的。”
这回答让时措略微有些失望,他悄悄将头垂了下去。在他的想法里,离经叛道的答案哪怕换不来母亲的赞许,就算招致母亲的责骂也比这敷衍的答案好太多。生气至少证明在乎,妥协宽容意味的东西太多了……
这种尴尬的氛围让母子二人都很难受,时措从未想过与母亲的重逢竟然会变得如此冷淡。他的余光瞥到母亲反复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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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放下手机的时候,她像忍耐了许久般地开了口:“那个……我和儿子还要赶飞机,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了。”
“妈,我有车,我可以送你们。”时措慌了,他的手早已先一步做出反应,朝着母亲伸了过去。可对方却连碰也没碰一下,只匆匆忙忙拿上箱子,抱起孩子想走。
“不用了……我们叫了车……”
时措讷讷地回手,冲着母亲挥挥手:“再见……妈。”
“……嗯。”这是母亲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连嘘寒问暖的关心都欠奉。只有那个在怀里的孩子冲他挥挥手,继续用他那蹩脚的中文向他道了声再见。
时措的目光依旧固定在母亲的身上,她致的裙摆正随着她急促的步伐飘飞着。室内欢快的歌声与他再无关系,耳边只有那刺耳的滚轮声,简直快扎破他的耳膜。这景象无端地和今年前重叠了,只是这次时措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了。
满满一餐盘的东西全部被浪,时措坐回车里,机械地往回开。路边的花花绿绿的霓虹灯,晃得他眼花。他内心无比的清楚,母亲的选择一点也没有错,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过。相反他开始怀疑自己。捏着方向盘的手无端地开始变得潮湿,借着红灯间隙,他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自己。
冥冥之中所有发生的事情,似乎都应验了他名字里的那个字。是个错误,所以理所应当被抛弃,被遗忘……
当时措打开家门的时候,屋内依旧一片漆黑。徐了还没回来,身子似有千斤重,连抬起手臂按下开关的力气也没有。他被动地拖拽着身子,当接触到沙发的一瞬间,他宛如脱力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办公室里的小姑娘痴迷星座,一遇上难事便哭嚎着问水逆什么时候过去。时措在黑暗中无声地咧了咧嘴,如果发生的这一切真的可以用水逆来解释就好了。
在某一天,他无意中看到徐了和南宥尚存有联系。明明满屏幕有那么多字,偏偏南宥两个字像是卯足劲撞到他眼里来。时措很难形容那一瞬间的心情是怎样的,他只能安慰自己,南宥有男朋友,和徐了或许只是叙旧。
可这种自欺欺人的谎言最为脆弱,一点点真相的火星便足以让他燃烧殆尽。即便如此,时措还是沉浸在自己的设想里无法自拔。嘴巴里无端觉得苦涩,他端起茶几上的凉水喝了一口。
房间内寂静无声,时措的头靠在沙发上,忽然他听见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之后大门便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时措力地抬起手遮了遮眼睛。
“……时措?你怎么不开灯?”徐了被呆坐在沙发上的时措吓了一跳,他敏锐地察觉到时措的情绪不对,那双眼睛忽然就少了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
徐了的声音将他从几近窒息的氛围里抓了出来,他盯着徐了,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会不要我吗……”
“主人……”时措卯足劲开了口,说完喉咙仿佛被黏住,再也出不了声。他盯着徐了幽深的眼眸,希望从中看到一点令他兴奋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徐了有些思考困难,他扯开领带,望着时措说道:“你想听什么答案?”
他不等时措回答,也不去看那眼神里的惊愕,只继续往下说:“如果你想听动听的假话,我会告诉你,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但是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对不起,我的回答是,这个答案是未知的。”
“时措,承诺这种东西给得太随意,就没有价值了。”
“但是现在,我愿意在你觉得无助的时候,成为你的倾诉对象……”徐了从头至尾都没有看时措的眼睛,他自然不会知道那双眼睛里窜起的火苗熄灭了,转眼又变得冰凉。但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渐轻了……
时措笑了,早在徐了出声的那一刻,他的话便再也没有进过他的耳朵。他在徐了的声音里觉得自己开始变轻,最后甚至要飘飞起来,他永远只是一个孤单的个体。徐了的话语,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措忽然睁开眼,他盯着徐了,一点一点弯曲膝盖。
最终,他道:“我想与您建立24小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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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最近确实与南宥有联系,但仅限于工作这一方面。南宥有了新男友,徐了早已对这位前任没了感情,只是偶尔会涉及到多年前的往事,而且皆是淡淡地翻过了这一页,连回味都不曾有。
但徐了不能否认的是,南宥的出现再次让他想起二人最后那段混乱的时光,主奴不像主奴,情侣又不像情侣,碍于那所谓24小时的名头,两个人过得其实很痛苦,至今他回想起都觉得大脑隐隐作痛。这段恋情留给徐了的后遗症便是,他再不涉足24小时的关系,哪怕对方是多么合他心意的sub,徐了都不曾接受。
可如今,时措正跪在他的面前,那双眼睛的眼神奇怪极了,像是在即将熄灭的关头重又燃起的火焰,他无端觉得悲凉。
徐了觉得他被胁迫了,此时此刻这种寂静的氛围让他难以动弹,仿佛思维都快要停滞了。时措仍望着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似乎那双眸子里的光变得黯淡了。
有没有可能时措就是那万分之一的不同?
徐了低头,沉声问道:“你……不怕吗?”
“这意味着,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的一个指令你就必须进入状态。”
“全身心的归属与付出,你真的愿意吗?”
时措笑了,那双眼睛里漾出劫后余生般的喜悦。他定定地注视着徐了,道:“我相信您,因此,我愿意。”
“那么,我也愿意。”
临近深夜,两人都洗漱完。时措思考再三,还是叩响了徐了的房门。虽然他来徐了这里借住了许久,但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徐了自己的卧室。
果不其然,卧室也保持着黑白灰的简单色调,格局倒是与自己的那间差不太多。
“有事吗?”徐了正坐在卧室内的那张沙发上,手里依旧捧着一本书。
时措摸了摸鼻子,颇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开了口:“晚上能和您睡吗……主人?”
徐了翻页的手顿了顿,随即冷淡道:“不能。”
“那……睡床脚呢?”
“不能。”
时措低低地“哦”了一声,他不去追问理由,徐了自然也懒得口舌解释。他挺失望地准备转身离开,徐了却突然开了口:“回自己房间去睡,乖。”
那语气温和完全没了刚刚两个“不能”里的强硬,时措的耳根子被最后的一个“乖”字撩得发烫,他忽然觉得自己幼稚极了,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在同自己的父亲撒娇。时措胡乱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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