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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自会阴出穿过的绳子磨得他有些疼,因此时措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别扭。徐了在后头跟着,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时措那副慌张模样,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秘密似的,总像做贼似的睁着一双眼来回打量。
二人点完菜,百无聊赖地坐在位子上候着。徐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忽然朝时措那里望去。那眼光仿佛有了实质,时措被看得心慌意乱,险些将一杯子水翻在了自己身上。
“解开领子给我看看。”
时措整个人一僵,手中的筷子全部落到了地上。服务员闻声而至,时措的眼泪水都快被吓出来了。服务员递上一双新筷子,心里却想这个人有趣,筷子掉了也要吓成这副模样。
时措捂着嘴朝徐了喊道:“主……主人,回家给您好好看行吗?”
徐了摇头,一双眼睛变得有些冷,他只沉声道:“我说了,你就要做,不明白吗?”他看着时措慢吞吞地解开领口的扣子,探头左右看了几次,这才将领子拉开。
时措的头皮上已浮出一层薄汗,他压根不敢抬头徐了,可他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徐了像在欣赏艺术品一般打量那些绽开在他身上的绳结,或许他还在笑……忽然,快门声响起,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徐了将他那副羞怯的模样拍了下来。
此时正在家里逗狗的杜廷屿突然到了这张照片,他二话没说转发给了时措。其实原本他就例行公事一般拍了拍自家笼子里的三条狗,三个小家伙挤在一起怪可爱的。本着分享的心他发给了徐了,没想到隔了半晌,徐了也回给他一张照片。看着这背景,应该不像在家。
时措手机一震,看到杜廷屿把自己的艳照发了过来,这可是件羞耻度爆表的事情。他不自然地咳了咳,压低声音朝徐了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自个儿欣赏啊……别拍了……求求您了。”徐了作势还想拍,时措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菜终于上来了,纵然是满盘的佳肴,时措也没了胃口。徐了伸出筷子敲了敲他面前那盆东坡肉,笑着对他说道:“你看看,像不像你。”只见盘里那一块块肥得流油的肉上用稻草做装饰捆了几道,时措臊红了脸,再也没有动筷子碰过那盘子肉。
身上那些绳子捆得略紧,说实话实在是不舒服,时措只得频繁地改变自己的坐姿。这一切都落入徐了的眼里,他装糊涂般地问道:“怎么?不舒服?”
时措气得险些摔筷子,他深吸一口气哑声道:“主人……磨得有点疼。”
“你不就喜欢疼吗?”时措仿佛能从中话里听出徐了的笑意,他转念一想徐了这话也没错,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他拿出手机飞快地打字,他向杜廷屿抱怨道:“徐了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变态?”
“这才是徐了的本性啊!太感谢你了小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样的徐了了,多亏了你,徐了才能再次释放出他的本性啊!”耳边是餐厅里别出心裁的琵琶演奏,时措微笑着放下了手机,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徐了。
回去的路上,时措颇感郁闷。倒不是说因为身上这套红绳,他本来是想借着这顿饭,喝点酒,问徐了一点事情。哪怕是徐了的只言片语,只要他能更了解他一点,那也就无所谓了。最后倒好,他除了知道徐了的本性是变态,其他一无所获。
二人回到房间,时措二话不说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他原本想跪,徐了却勾着他身上的绳结将他推到了墙上。冰凉的墙壁冷得他一机灵,转眼,徐了那双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摩挲了。微热的指尖所过之处皆让时措轻轻地颤栗,徐了的那双手仿佛在他身上撒了一把火星,烫得他有些受不了。
最后那双手隔着红绳揉`捏着他的性`器,在欲`望的刺激下,时措的双眼变得有些迷离,他哑哑地唤了一声:“主人……”
忽然,徐了仿佛有预感一般地伸出了手贴上了他的嘴,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全都塞了回去。他在徐了的掌心里悄悄叹了口气。
有些话,今天问不出,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来下一个时机。譬如他想知道徐了对未来的打算,对生活的期待,他更想知道,那打算里面会不会有一个他……
46
是夜,时措无端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的腕子上多了一条红绳。四周是一片浓雾,他力地在这样的空间里摸索着。正当他觉得无助,自暴自弃地蹲坐在地上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个模糊的人影。时措定睛一看,原来是徐了。手腕上传来被拉扯的触感,远处的徐了正一点一点紧那根红绳。可正当二人要靠近的时候,红绳却突然断开了。
浓雾再次弥漫开来,徐了那模糊的身影也不见了。那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感将他一点一点吞噬,时措受不了了,猛地从床上坐起。
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时措心有余悸地喘着气。拿出手机一看,才刚好到8点。自从二人开始24小时的关系,徐了对时措的影响几乎是无孔不入。时措觉得这像侵蚀,这种侵蚀的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他失去了徐了最后的抵抗力,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他心里疯长,再不能见光,他便要缺氧而死了……
时措洗漱完推开`房门走出去,徐了惯例坐在客厅的那张沙发上。他注意到,徐了似乎因为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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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的时间而觉得有些诧异,甚至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看表。
他弯曲双膝,在徐了脚边跪下,极为虔诚地开了口:“主人,早安。”
徐了翻书的手不自然地顿了顿,他听得出来,时措这语气不太对。难得的早起,萎靡的神状态……种种都昭示着时措不太正常的状态。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时措的头,随即沉声道:“上桌吃饭去吧。”
时措乖乖起了身,拉开椅子开始吃早饭。盘子里的两个包子还是有些奇怪的形状,时措皱了皱眉,老老实实闭嘴吃饭。
“昨晚,没睡好吗?”
时措低低地“嗯”了一声。昨晚徐了拆掉他身上的绳子之后自然是把他按在床上做了个爽。肉`体上的酸痛,神上的噩梦,这晚理所当然是睡不好的。
“做噩梦了?”
“……没有,主人。”徐了压根没抬眼看他,他可以故作冷静地说一声没有,可肢体上的动作却是掩盖不了的,比如他握着的那双筷子险些将包子摔回了盘里。时措依旧埋头吃,他庆幸徐了能看穿的他的心思,可他又怨恨徐了能看穿他的心思。心照不宣地装无事人,真狠。这样一想,时措那双眼仿佛是淬了毒,真像要把这张桌子盯出个洞来。
既然二人已是24/7的关系,也就无所谓什么周末与工作日了。吃完午饭,徐了终于从那副佛系的状态里剥离出来。他将冰箱里的提子拿了出来,一一洗净装入透明的果盘里。徐了依旧走到那张沙发前坐下,同时向时措招了招手。
时措在徐了面前站定,继而跪了下去。徐了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只那么几秒,他将手伸了出来。
时措早上是穿着睡衣出来的,自然现在身上还是睡衣。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耐心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继而又将他的睡裤给脱了下来。时措慌了,他本以为徐了会让他自己脱内裤,可今天对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是勾着内裤的边把他身上这最后一块布料一起给脱了下来。
室内的冷气打得很足,时措冷得情不自禁打起了颤。徐了也不出声,那双大手忽然贴上了他的肩膀,将他按了下去。地板也凉,手臂贴上去还是不太适应。
时措以为徐了是要他摆出跪伏的姿势,可那双手再次摸上了他的手臂,将他的臂弯拗出一个直角这才离开。最后,仿佛是为了检验他脊背的平整程度似的,徐了贴着他的背缓缓地抚过,终于了手。时措的头垂着,他清晰地看见自己那根东西没骨气地翘了翘,他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却也骂徐了没边儿地乱撩。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才传来一点轻微的声响,是果盘与茶几的碰撞声。时措的耳朵条件反射般地动了动,徐了似乎拿起了果盘?忽然后腰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果盘被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盘底未干的水珠沿着他的身子滑落,时措忍不住晃。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出徐了的眼睛,二话没说往时措屁股上打了几下。
“茶几,不能动也不会说话。”
“今天能当一条茶几犬吗?”语罢,徐了往时措嘴里塞了个提子。时措鼓着腮帮子嚼,心想茶几犬?我还茶杯犬呢……
这一下午过得实在是无趣,当茶几的日子也不好过。时措一旦走神,身子就会晃,身子一晃就得挨打。后来他想了个办法,盯着徐了看。徐了间或给他嘴里塞个提子,时措千恩万谢地嚼。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客厅里安静极了,只有二人轻微的呼吸声以及徐了翻动书页的声音。忽然手机震了震,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时措竖起耳朵,试图听出点什么,但终究还是徒劳。徐了回完了消息,忽然撤下了时措身上的果盘。
“我晚上出去吃饭,冰箱里有我包的馄饨,自己记得下了吃。”时措望着匆匆起身的徐了,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觉得可以骗得过我的话,可以试试看点外卖。”徐了说完便走进房间换衣服了,时措由趴转跪,不急着穿衣服,也不急着起身。这种突如其来的安排让他心生不悦。
徐了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穿好衣服出来了。他瞥见仍跪在地上时措,颇有些吃惊地说道:“怎么还跪着,快起来。”时措撇撇嘴,却依旧不动。
徐了这约来得突然,他抬腕看了看表,实在是有些着急。时措最近没由来有些粘人,一只烈性犬忽然变成了粘人的小型犬,徐了颇有些头疼。他摸了摸时措的脑袋,想将他拽起来,可对方不肯动,他也实在是没辙。最终还是匆匆忙忙地走了。
关门声不大可那声音却在时措耳边来回晃。在他的概念里,周末这些时间雷打不动应该是属于他的,徐了突然被叫走令他觉得很不舒服。果盘里还剩了大半的提子,时措捧着果盘默默将饱满的提子一颗一颗往嘴里塞。
徐了一走似乎带走了屋子里大半的东西,比如房间里的温度,比如这盘提子的甜意。果皮被咬破,时措觉得提子的汁水酸得呛人,他皱了皱眉挺想吐掉,最终还是忍住了,更可笑的是,他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地上坐着把果盘里的东西吃了个光。
天色终于黑了,时措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最终还是手机的震动声拽回他飘飞的思绪。他摸过手机一看,又是杜廷屿……
“小狗,你快看!南宥在和谁吃饭呢!”消息后附两张照片,一张是南宥朋友圈的截图,另一张则是南宥发布的照片。乍一看确实没什么,饭桌上的菜肴罢了。时措放大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他难以置信般地再三确认,在照片的一角上照进了另外一个人的手……是徐了。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前不久刚抚过他的身子,又温情地将提子塞入他的嘴里,他怎么可能认错呢……失落是难的,但很快这种优柔寡断的情绪被愤怒所取代。合着你南宥就是想走就走,不舍得了还能回来?时措飞快地打着字,他得要到南宥的号码……
杜廷屿倒也爽快,二话不说将号码发了过来。同时附言道:“小狗,虽然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的,但是你还得考虑考虑啊……”
时措自动无视这一串好意的劝阻,他复制号码到短信界面,飞速地打下几个字。
“离徐了远一点!哈士奇侠客”用不着再三斟酌,时措狠狠地按下了发送键。这种近似大仇得报的快感一下掏空了他的身体,时措软软地滑下,挺无力地捂住了双眼。
惨白的灯光刺得他眼睛发痛。他忽然想起电视里发的那些八点档言情剧,原配气势汹汹地冲到恶毒女配面前,似乎也得将他发出去的那句话大喊一遍。一定要喊得撕心裂肺,形象全无,最好还能动手甩对方一个耳光。小时候他觉得这样的女人蠢极了,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时措也要沦落到扮演这种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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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扔下手机在客厅里,拖着自己的身体往书房里走。南宥肯定受到短信了,那么……坐在他对面的徐了肯定也知道了。他面无表情地抽出证券法边上的票据法顶在头上跪了下去。
书房内的灯没开,他面对着白花花的墙壁,情不自禁地开始设想两人此时此刻的状态……徐了说不定强忍着怒气和南宥在解释,或许他也不会解释;也有可能二人不欢而散了,徐了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无数种结局在时措的脑海里和走马灯放映一般滚过,无论是那一种,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47
徐了今晚,确实赴了南宥的约,只不过这顿饭不止他们两个人,南宥的现男友也在场。
南宥和男友回国打算搞点小投资,这里头弯弯绕绕的还有不少的门路,甚至有些地方还关乎不少的法律法规,因此南宥找上了徐了。
徐了和南宥的联系也仅限于此。正巧今天最后一道审批下来,这件事情终于告了一段落,南宥便叫上徐了出来吃了个饭。
南宥和他的男友很恩爱,外国人总是很奔放的,两人那眼神含情脉脉的仿佛当着徐了的面都可以来一个热吻。觥筹交错之间,徐了才发现二人手上戴着一对素圈,望着他们一对儿甜蜜幸福的模样,徐了没有什么后悔或嫉妒,他只是没由来地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指……
“你们去登记结婚了?”
“对……就在回国前不久。”徐了了然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三人聊得很开心,忽然南宥的手机响了响,他点开手机愣了愣,随即将手机推到了徐了的面前。
“离徐了远一点!哈士奇侠客。”这直白的内容看得徐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南宥却不生气,只咯咯得笑。
南宥伸手搂过自家男友,调笑着问道:“徐了,这是……你的男朋友?”
徐了摆摆手道:“……不是。”
南宥恍然大悟,轻轻敲着桌子问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什么……sub?”徐了挺无奈地点了点头。
“还挺有趣的哈哈……”南宥笑得很开心,他身旁的男友中文不太好颇有些一头雾水。南宥便用英文解释给他听。
两人贴面叽里咕噜地说着英语,这幅耳鬓厮磨的模样颇让人觉得有些艳羡。这外国佬恍然大悟,忽然郑重其事地端起一杯酒想要和徐了碰一碰,他用那蹩脚的中文语重心长地劝道:“有个,爱泥的任,不容易!徐律师,泥要嚎嚎珍惜!”
徐了无奈地和他碰了碰杯,一边埋怨南宥添油加醋地胡说。南宥笑着举杯也和他碰一碰道:“我有没有胡说,徐律师心里没数吗?”
三个人吃了没多久便散了,小情侣晚上还有安排,徐了笑着点头表示理解。当他驱车回家的时候,徐了觉得内心颇有些复杂。
时措那没头没脑的短信让他惊,当然也让他怒,在前任面前搞这么一出,确实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前头的信号灯快速闪烁了几秒转成了红色,徐了缓缓地踩下了刹车。律师的职业素养再次发挥了作用,徐了盯着眼前倒数的信号灯,在心中暗暗分析道,时措今天犯下的错,他自己也是有责任在身的。身为主人他有义务解释清楚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这罚自然是不了的,可时措能乖乖认错,互相给个台阶下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直到徐了推开家门,他都是那么认为的。客厅内空无一人,那装满提子的果盘也空了。徐了转身往书房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书房内的灯没开,可他分明看见墙角那儿跪了一个人。徐了按下开关,室内骤然一亮,时措的手稍稍抬了抬,下意识地想要挡住刺眼的光线。
徐了看着时措那副顶着法条的滑稽模样,心中的火气像是也去了大半。他走上前去,挺温和地开了口:“今晚是我有错在先,没和你讲清楚情况。”
时措的身子晃了晃,可一张嘴说出的话却像是夹枪带棒一般:“您没有错,不用和我道歉。”
“我也没有错,我也不会道歉。”
这话颇有些义正言辞的味道,徐了刚消下去的火气重新又蹿了上来。他手一挥,掀掉了时措头顶着的法条。书本落地发出不小的动静,他厉声问道:“你没错跑这里来跪什么法条。”
“您不在,我连书房都不能进了?”时措面对着墙壁跪着头也不回,可一双手却向后摸索,想把那本法条拾起来重新顶上。徐了二话没说将那本白皮书狠狠踢远了些。
“你这是在和我赌气?”
时措盯着那投向自己的高大身影,丝毫不惧地回了一句:“我没有。”
徐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你对我有情绪,可以说出来。这是主奴之间的事情。”
“但是你不能管我的私事,还妄自揣测,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时措笑了,当然是在心里。他狠狠地咬着唇,含糊不清地说着:“谁知道您和您的前男友出去做什么了。”
这抱怨一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徐了的耳朵。仿佛他和南宥真的旧情重燃出去做了些什么苟且的事似的。徐了薄唇微抿,脚尖正因为怒意焦虑地在地上点着。
忽然,他猛地掰过时措背对着他的身子,厉声问道:“我出去见谁,干什么,还得和你报备了是不是?”
时措的身子不稳险些栽倒在地上,他也不顾身后徐了铺天盖地的怒气,只力地想要转身跪回墙角。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大力,徐了冰凉的鞋底踩上了他的肩膀,压得他动弹不得。
“惯得蹬鼻子上脸和我没完没了是吧?”时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挺有骨气地将头一甩。
徐了见状只冷哼了一声,他再次反问道:“我再问一遍,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错。”
时措的态度摧垮了徐了最后的耐心,他听到徐了轻轻拍了拍手,随即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很好,去把你的皮带拿过来。”时措也不言语,站直了身子想往外走,却再次被徐了喝住了脚步:“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爬着去。”
当时措叼着皮带爬回来的时候,徐了正倚在书桌旁候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无喜无怒。只见徐了足尖轻轻点了点地,时措朝徐了面前那块地方爬去。
口中的皮带被抽走,徐了将皮带对折,轻轻在时措趴伏的身子上拍了拍。
“我再问最后一遍,错了没。”时措不出声了,只轻轻摇了摇头。他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时措皱皱眉,只觉得恍惚。
片刻之间,皮带的抽打已经落了下来。每一下都卯足了劲,在这样的刺激下时措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跟着轻轻晃了起来。
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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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的印记绽开在皮肤上,通红通红的。时措麻木地听着皮带的破空声,心里无声地数起了数。这或许是他尝过的最痛的一顿鞭打,只几下,屁股上火辣辣的触感便蔓延成一片。他的头垂着,鬓角湿哒哒地淌着汗。
徐了很快转移了皮带抽打的地方,从通红的屁股换到那篇薄薄的脊背。或许时措是真的觉得痛了,他耳边只剩下那粗重的喘息声。后背上的蝴蝶骨狠狠地凸了出来,整具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徐了再次叹了口气,皮带毫不留情地甩了上去。
背后很快渗出细密的汗水,时措只觉得背后的痕迹更疼了。他狠狠地咬着唇,屏着一口大气不敢出。疼,实在是疼。整个脊背仿佛在发烫,时措与地面相贴的手臂膝盖都生出一层滑腻腻的汗水。再挨过几下之后,时措身体晃到连撑也撑不住。
当最后一下抽完,时措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后整具身子仿佛卸力一般软倒下去。额前的碎发湿成一缕一缕地盖着眼睛。
徐了看着眼前这具充满伤痕的身子,他蹲下`身子哑声问道:“知道错了没?”
时措摇摇头也哑着声回道:“我……没错。”
他的肩膀上再次被徐了踢了踢,时措知道这是让他起身的意思。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站了起来。徐了将一旁的牵引链给他系上,牵着时措到了楼下的杂物间。
说是杂物间,里头可一点也不乱,不脏。只有一个装下大型犬的笼子。时措记得,徐了说过他原本是想养条狗,真狗,奈何对宠物的毛发过敏,这个提前买来的笼子也就闲置在了家里。
徐了打开一旁的柜子取出了点东西。近些日子,时措觉得徐了变态的原因还有这一点,他一点一点往家里添置些道具,偶尔两个人还会用一用。
冰凉的金属手铐贴上了时措的手腕,紧接着是下`身的贞操带,最后徐了还不忘在他后头塞上点东西。那个球状的东西两个人早就玩过了,被徐了痛骂鸡肋,说是以后再也不会用了。
笼子的门被打开,时措俯下`身子钻了进去。笼门被合上,徐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关上灯,锁门离开了。
在黑暗之中,时措想那眼神想了很久。后`穴里的东西在肆虐着,身体上被推上了高`潮可心理上却没有。后背上的伤痕最终也偃旗息鼓,只余钝钝的疼痛,为他提供最后的慰藉。时措一晚上没睡,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外头漆黑的天空一点一点透出光来。
即便是到了天亮,他也没想清楚,自己到底在赌哪门子的气。
徐了在柔软的大床上也几近彻夜未眠。24/7的关系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侵蚀,他刻意地强调私人空间的存在只是想给留给自己最后一点清醒的余地。可愈是刻意便愈是遭受到冲击,他不得不承认,这种侵蚀带着那最强烈的情感把某些坚不可摧的东西毁得就快连渣也不剩了。
天边的亮起的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徐了破天荒地没有出门晨跑。他飞快地洗漱,最终站到了杂物间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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