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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dom对你下的指令是否有那么重要……”au点点头,身后的时措不自觉地跟着点头。
当然重要,我不去做会被徐了打死的……同样,au也是这么磕磕巴巴地回答的。
“那现在你闭上眼睛,想象那张脸在你的面前……”时措情不自禁地也跟着闭眼,脑子里跳出来的是今早徐了那张冷淡的面孔。
“说出你最想说的话,合理表达你的诉求……”
“……不要再打我了,让我走吧……”au的声音走了形,仿佛是带着哭腔。
……我喜欢你,你看看我吧……
心理医生的声音随着au过激的情绪也开始提高:“不够,再说一次,说大声一点。”
“不要打我了!放我走!放我走啊!”
……徐了你看着我!我喜欢你!……时措不受控制地开始皱眉,他和徐了之间好像隔着一层平静的水面,他心里的呐喊让水面起了一层一层的波纹……徐了的模样开始变得模糊,恍惚之间他好像回了头。
忽然,那医生甩了一个响指,au和时措一同睁开了眼睛,au看着好像平静了些,而时措的额头渗满了汗水,他轻轻地伸出手在额头上抹了抹。
“你现在觉得那个人接到你的讯息了吗?”au试探着点了点脑袋。
“游戏里的身份不是束缚,他并不能阻止你传达你想要表达的东西。”这个医生大抵也是个能说的,剩余的东西时措再也没听进去。当au走出咨询室的时候神好像好一点,可时措却变得有些闷。
二人坐回车上,时措坐在车里想,如果徐了知道他今天听了一套洗脑的思想,回去真的得打死自己。
au那种症状似乎真的有所缓解,在回去的路上他甚至开始试着和时措搭话。
“措哥……你和暴君好像……关系很好?”
时措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头,他通过后视镜看着au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自己开了口`交待了出来:“是……我喜欢他……但他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au仿佛自知失言一般默默闭了嘴,车上的两人忽然变得很沉默。
当au到家,时措调转车头准备走的时候,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徐了今早的嘱咐,叮嘱他早些回家,别乱晃。
脚情不自禁踩了刹车,时措打开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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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默默点了根烟。自从搬进徐了家里,时措便很少抽烟了,一是因为徐了的嘱咐,二是他觉得生活里少了很多值得他忧愁的事情。可最近他抽烟的频率再次变高了。
烟草独有的香气浸到肺里,时措望着远处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忽像生了逆反心理一般不是很想回去。或许是心理医生那番话真的起了些许的作用,积压久的情绪一旦打开了闸门便是关不住的,时措现在焦虑,忐忑,慌张,焦急……
徐了啊徐了,你究竟看到我的心思了吗?他不相信徐了纯情到这般不知风月,可时措又怕这终究会成为一段单相思。
烟灭了他到底还是回去了,徐了今天不出门他照例还是穿着那长长的睡衣端坐在沙发上。仿佛他走了之后徐了没有再动过,连手边的咖啡杯也还在原来那个位置。
徐了向他招手,时措便过去。他是真的胆肥了,跪也不跪,解开了衬衫扣子将头枕在了徐了腿上。他惯例是要在徐了腿上蹭的,顺带着将徐了的味道深深地吸入鼻腔。
气味这种东西仿佛真的能让人上瘾,那股沉沉的香气比他兜里的烟草味还让人麻痹。徐了也不制止他,任由他胡乱地滚,仿佛两人真的有什么亲密关系似的。
“……抽烟了?”徐了敏锐地察觉到时措身上的烟味儿。
“……嗯,主人。”照例他该毕恭毕敬老老实实地说出四个字的标准答案,可今天乃至以后时措都不太想了。
徐了伸手捏捏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问:“为什么抽烟?”
“……我就是想抽,主人。”
“我看你是欠抽。”徐了的狠话是放了出来,可却没什么实际行动。室内的冷气打的很低,百叶窗将热`辣的太阳光一概挡了回去。时措身边充斥着那股徐了特有的香气,他觉得脑袋沉沉,仿佛这味道也让人上头。
“您今天嘱咐我早点回来,是有什么事吗?”时措睁眼,自上而下地望着徐了那双眼睛。徐了也是双眼皮,一双眼睛一点儿也不小。
徐了只回给他两个字:“办事。”
言简意赅,时措心领神会地晃晃脑袋。合着他的主人今早是埋怨,抱怨他留给他解决欲`望的时间少了。
时措眼睛微闭,他的脑袋不晃了,话也想好怎么说了。
“主人,我不太想办,这怎么办呢?”其实时措的内心是怕的,一双眼睛便出卖了他,他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拂徐了的逆鳞是要点勇气的。
徐了只低声笑了笑,时措从那张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怒气。可那双搭着他脑袋上的手却使了力,逼着他往下`身某个部位贴。
徐了掀开睡衣,里头什么也没穿。时措在心里暗暗骂了声变态,脑袋却被徐了按得更紧。那处已有了点抬头的意思,这或许是他胡乱滚弄出来的好事。
性`器的前端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可时措却打定主意不想张嘴。徐了表面上气定神闲似乎连脸色也不变,和他的动作终究还是急了,空着的手贴上了时措的脖子轻轻使着力。
力气不大,可还是难受的。时措玩够了,终于乖乖张了嘴把那粗壮的性`器含了进来。他听见徐了像是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
舔舐,吮`吸,啃咬……时措的口活终于还是被徐了练出了点水平。那根东西在他嘴里一点一点苏醒过来,时措狠狠地就着顶端吸了一口。徐了倒抽一口气,轻轻往他头上拍了一下。
时措嘴里不太舒坦,可心里却因为那种报复的快感而觉得舒畅。他作势想将性`器往外吐一吐,可徐了压着他脑袋的大手却不肯移开,他不高兴了,这不高兴的结果便是硬着头皮和徐了犟。
他要他含深一点,他却偏不。可时措却依旧将尖利的牙齿包得好好的。
他犟归犟,但不能拿自己的性福开玩笑。脖颈自然是犟不过手臂的,时措又玩累了,索性将头狠狠地一放,仍由那根灼热的性`器捅到里面,满足了徐了深喉的要求。
难受,真的难受。这种呼吸受阻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大力地呛咳着,整张脸上湿淋淋地糊成了一片。
徐了最终还是射在了他的嘴里,没要求他吐出来,时措便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往下咽。
徐了系上睡衣的带子,时措睁着那双发红的眼睛望着他。
“走吧,去领罚。”
“挨顿打,你可能就舒坦了。”
徐了背过了身,其实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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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直起了身子跟着徐了朝书房走,挨打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不觉得委屈或难过。嘴角因为刚刚的摩擦似乎裂了条小口子,他轻轻伸手按了按。
书房门一开,时措便乖乖地去房间中央跪着。这满房间的书卷气到底还是变了味儿,时措自嘲般地笑了笑。
前段时间,徐了往书房添置了一个落地大花瓶,看着一副平平无奇的模样,可里头插着的东西却不一般。几根马鞭,几根藤条,不懂的人没准还得夸徐了品味独特。时措偷偷看过那几根马鞭,做工良,款式还各不相同,一看鞭柄上的暗纹……某奢侈品牌打造的高端马具。
不仅变态还败家,时措默默地在心里骂。有这个闲钱,怎么不添置几条皮带来周济周济我这个穷人。
时措安静地跪着,他听着徐了在那个花瓶里翻找,硬质的鞭身与花瓶边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时措这么干跪着也觉得不耐烦,一共就四条马鞭,选一条这么难吗?
正当他抱怨之际,徐了终于朝他走了过来。冰凉的鞭梢在他身体的各个关节敲打着,时措便应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终于,第一鞭落下了。马鞭打人其实不太疼,时措只觉得皮肤表面浮着一层浅浅的刺痛感,且徐了抽的位置偏上,没打在近腿根的敏感位置。这种微弱的刺激仿佛隔靴搔痒一般,让时措无端觉得烦躁。
鞭子接二连三的落下,时措本以为徐了会放开了在背脊,手臂,大腿处处都抽上几下,留下几块痕迹,可今天徐了偏偏就盯着他两瓣屁股抽。这样的鞭打方式,总让他觉得有种淡淡的羞耻。这就仿佛调皮孩子做错了事儿,一把被抓到了爸爸的大腿上,二话不说便往屁股上打。
……我又不是小孩子。
“几岁的人了,还和叛逆期的孩子似的犯倔。”此话一出,时措不由得大骇。徐了怎么就拿捏准了他在想什么,还这么准确无误零时差。可转念一想,时措便更气了。
他最怕的就是徐了心里头和明镜似的,但就是铁了心想和他装糊涂。
徐了啊徐了,你可真狠。
那鞭子像撩拨,抽上去不痛不痒,他一点儿也没觉得舒坦。按照徐了定给他的规矩,即使抽上来的鞭子再重,他也得努力保持身体不摇不晃。时措心里是真的不痛快,徐了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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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他便跟着晃。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徐了的眼睛,但从他的角度看,时措这晃得就跟求欢似的。腰往下塌,屁股倒是往上翘。
时措察觉到徐了停了抽打的动作,冰凉的鞭梢贴着他的身体曲线游走,最终在他的耳廓处来回地勾画着,像是挑`逗般地碰碰他的耳垂。
“时措,你这幅模样,让我挺想骑你。”动作是暗示意味浓厚的动作,话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话,可偏偏徐了将他的声线压得极低,时措的身子不了还是狠狠一颤。
时措咬咬牙,故作镇定地开口:“您也不怕骑狗烂裤裆。”那在耳边撩拨的鞭梢忽然停了,徐了吃瘪,可目前的时措却很快活。
徐了愣是被气得发笑,时措今天是摆明了想和他犟。他回马鞭在掌心轻轻拍了拍说道:“总这么打你也没意思。”
“骑不了狗,那我赶着玩。”
“抽你一次,自己往前爬一步。”
话音未落,徐了的新一鞭便落了下来。这回是真的用了力,突然变重的力道让时措有些措手不及,他踉踉跄跄往前爬了一步。
徐了也跟着往前走一步,他看着时措屁股上那道明显不一样的痕迹,心头忽然火起,卯足劲连着抽了五道下去。时措吃痛般地倒抽一口气,他心想这老狐狸终究还是被自己惹毛了。忍着屁股上的刺痛,他飞快地往前爬了五步紧接着停下。
肉`体上是疼痛的,可是看着徐了失控他心里又是愉悦的。徐了愈是暴怒失控,他便愈是开心甚至想翻身鼓掌。这证明他的徐了还是有情绪的,或许他这么一逼,那层糊出来的窗户纸就被捅破了呢?
徐了下手一次比一次用力,挥下的鞭数也一次比一次多。可时措却一次比一次更激动更愉悦。也不知是肉`体上的刺激还是心头的畅快,徐了每用力一分,他便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到最后他已经低低地笑出了声。
书房一共也就那么大点儿地,时措不知道绕着这房间爬了几圈。他两瓣屁股通红,膝盖手臂也因为与地面的摩擦而发红发肿。当徐了听到他笑声的那一刻,终于徐了忍不住摔下了鞭子。
鞭柄与木质地板发出刺耳的撞击声,时措浑身卸力仰躺在了地板上。他浑身冒着热气,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有几滴滑到了他的眼睛里,刺得眼睛直掉泪。
书房的窗帘没有拉,他胡乱地躺在了地上,正巧那刺眼的阳光尽数落在了他的身上。时措侧头看着那根通体黑色的马鞭,他忍不住再次低低地笑了起来。时措整个身子都在颤,眼睛里的眼泪越滚越多,也不知是因为眼睛的刺痛,还是因为他痴痴的笑。
“滚回你的房间去,晚饭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徐了下了逐客令,他便只能走。时措歪歪斜斜地站直了身子,整个人摇摇晃晃地便走了出去,书房的门被合上的那一刻,似乎他依旧在笑,只是那背影无端有些落寞……
徐了猛地往桌子上一锤,实木的桌子发出闷闷的响声,桌角边散落的几支笔险些滚了下去。
时措在和他犟,且这一次远比短信那一次严重的多。徐了捏着额角往柔软的椅背里倒。不知怎地,他有种预感,这一次较劲时措非得和他分出一个胜负不可。显然,今天的他失控,暴怒,输了个一败涂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徐了开始变得对时措上心。起初他将这一切解释为主人对奴隶应尽的责任。可后来这种情感变得有些失控,时措变得多面,变得立体。最令徐了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种失控的情感或许可以理解为着迷。
前一次失败的经历迫使徐了冷静,他强迫自己重新审视与时措的关系。这漫长的重新审视的过程,为他筑起了一道透明却坚硬的外壳。在壳里的他,不看不想也不听,甚至他一度认为现在的关系恰如其分,进一步或退一步都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茶杯里的水凉透了,徐了咬咬牙灌下了一口。
壳里的他似乎是舒心的,可壳外的时措却着急了。更要命的是,徐了发现即使有这个壳的存在,他的行为动作却下意识地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晨间盘里热气腾腾的包子,亲昵的语言和动作……
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一场博弈,徐了还不想输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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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跌跌撞撞地走回了房间,屁股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也懒得处理。他拖着汗淋淋的身子往床上一趴,半梦半醒地床上躺了一下午。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样逼着自己和徐了都没有意思,不如他直接坦白了更好。时措自认自己不是什么磨叽的性格,但凡徐了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他也就坦然地放手了。
房间里的冷气没开,时措也不知道自己何苦来作践自己。室内浮动着的热气仿佛在炙烤的他的伤口,屁股上麻麻地痛着。时措烦躁地想,为什么就得自己来开这个口?徐了今天气成这样,那就证明他心里头有鬼。这么一想,心里头好像又舒坦了点。
果不其然,临近傍晚,徐了打开了他的房门。先是取过遥控器打开了空调,紧接着闷声不吭为他上药。
时措闭着眼睛装睡,任凭徐了推他也不动。
他和徐了现在这幅样子,总是令他想起他幼稚的小学时光。一群毛孩子,永远只吵架不和解,明明是芝麻大点事,可谁也不肯往后退一步,仿佛先低头就意味着认输。
冰凉的药膏终于抹开了,那种冰凉的触感仿佛淌遍了全身。他忽感床上一轻,徐了拧好了药膏,转身便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个人之间保持这种淡淡的硝烟味儿。时措也不明着和徐了犟,徐了却也照样罚,只是他再没失控过。时措每次被打完,必定是被徐了呵斥回房间的。他不气也不急,在床上躺几个小时,徐了必定是会来给他上药的。
au的事情最近也遇到了麻烦。根据au的描述的地址,警方找到了那个变态的家里,对方不慌不忙地跟着走了。后来,据警方的描述,那个变态手里存着一份录音,au在那段录音里亲口承认了这是他是自愿的……
时措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急到上了火,他咨询了徐了推荐的那位律师,对方委婉地告诉他这桩案子有些难度……
几次的心理咨询之后,au的神状况好了不少,他便婉拒了时措接送他的要求。这天周末,时措正窝在自己的床上无所事事。
客厅里空无一人,徐了最近也是没事就往书房里钻。除了三餐,二人基本不碰面,谁都怕再碰出点火星子来。
手机忽然震了震。时措最近因为au的事情被手机的提示音搞得有些神经过敏,生怕一打开手机就又是个猝不及防的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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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消息一看,原来是时对这个霉小子。兄弟俩最近也就周末聊一聊,身为哥哥,时措偶尔也得关心关心弟弟的生活。
“呜呜呜呜,哥……你怎么搬家了,我来敲门,是个女人开的门,吓死我了。”时措搬家这事儿,没跟时对提过,生怕这小子嘴上没个把门。
“房东了我的房子,我没办法只能搬了,现在在和我同事合租。”
时对秒回了一个大哭脸,随即又回道:“我能来找你吗……”
“不行,这是别人的房子,你少来添乱。”
“你小子是不是又惹麻烦了?”这不问还好,一问时对就和开了闸门似的,成堆成堆地和时措倒苦水。大意是,和女朋友吵架了,他已经被冷落好几天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措看着挺烦,心想,自己一没和女生谈过恋爱,二来这同一屋檐下的暴君也还没搞定,这弟弟也是真的傻。看着满屏幕的哭脸,时措烦躁地打着字。
“分明就是你的错,你好哄哄人家。”
“哥……我的恋爱历程那么艰辛,会不会我也是个gay只是我还没觉醒?”
时措怒了,发出的字压根儿表达不了自己万分之一的恼火。他摸过床头放着的可乐喝了一口,心平气和地打字回复道:“乖乖老弟醒醒,你爸还指着你传宗接代呢。”
半晌后,时对回了消息。
“哥,原来我只是你的生育工具而已……”时措险些将一口可乐喷在了屏幕上,连打一串问号发了过去。
终于,时对不再回复了。可安静了没一会儿,手机又震了起来,时措摸过手机一看,这名字让他更烦躁了,是杜廷屿。
打开对话框,哐哐哐三条语音,时措挺无奈地一一点开。正巧这个时候,房门敲响随后被对开。
时措承认徐了主动来敲门这件事让他觉得很惊喜,可手中的语音仍开着最大声在放,偏偏卡在杜廷屿说的“徐了”两个字。他清楚地看见徐了眉头一皱。
徐了皱眉他便要遭殃。
“有主的狗,还整天和别的dom聊天?”果不其然,徐了一开口便是夹枪带棒的语气,时措自知理亏,先一步下床在徐了面前跪着。
徐了看着时措跪到自己面前,却只冷哼一声,继续道:“杜廷屿已经有四条狗了,你要是喜欢,我想他不介意再多一条。”
“实在不行,我让他到家里来玩你一次,怎么样?”此话一出,二人皆被吓了一跳。
徐了承认,他看见杜廷屿与时措的密切的交往,心里觉得不舒服,可这话到底还是重了。时措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原本垂着的脑袋一点一点地抬了起来。
他注视着徐了,一字一句地说道:“您想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您不能这么说。”回应他的是徐了冷漠的眼神,时措眼睁睁地看着徐了抬脚往自己肩头上踹。
“我怎么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教了?”时措从地上坐起,依旧定定地跪在徐了面前。
“你要是这么有脾气,不乐意了随时从这里滚蛋。”房间里顿时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儿,时措握着拳头浑身发颤。
在他的印象中,徐了从未说过这样重的话。外界盛传他是暴君,可时措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幸运的意外,他尚未见过徐了真正暴怒的模样。
或许他现在低头,放软了声音和徐了道个歉,对方便不会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可连日来时措积压的情绪像是达到了极限,他指尖发麻,大脑里的某根神经正狠狠地跳着。
索性将那层纸捅开吧……
他抬起头不卑不亢地望着徐了。
他说:“我不。”
时措清晰地看见徐了眼中像是窜起了火光,他知道这段日子徐了也在极力的忍耐,可骨子里不安定的因子在作祟,他在火上浇油。
徐了猛地扯开了他的睡衣,纽扣蹦了一地,可时措的眼睛却平淡极了。他任由徐了将他的睡衣拨到了手腕上,平静地看着徐了抽过挂钩上的皮带。
柔韧地皮革猛地贴上了他的背脊,只一下便让他疼得皱眉。时间仿佛倒退到了在书房里的那个下午,时措再次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再度抬头望着徐了,二人的目光隔空撞了一下,时措看见徐了的身子微晃。随即他听见了皮带落地的声响。
“……对不起,我失控了。”徐了的声音变得很哑,这声道歉很突兀,时措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疑惑。
他看见徐了缓慢地蹲下`身子,将脱下的睡衣为他穿上。指尖难要触碰到他的肌肤,对方的指尖竟然一片冰凉,时措身子一颤。
他双唇微张,轻轻地开了口。
“您……可以亲我一下吗?”房间里的硝烟仿佛因这一句话迸散了,时措睁大眼睛望着徐了,他看着对方的眸子里忽然亮起了光,他的心胡乱地跳着,简直要蹦出来。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睫毛止不住地颤。
意料之中的吻并没有落下,只几秒的时间,徐了便不见了。他走了,时措擅自将这理解为落荒而逃。
他蹲下`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纽扣。透明的纽扣拾完了,他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地上掉。
时措很少哭,在他的概念里眼泪这东西不值钱,男人哭起来也太掉价了。他这二十多年没怎么流过泪,现在他才恍然大悟,只是因为他和徐了还没遇上。
他麻木地跌坐在地上。莫非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存在着什么灌溉的恩情,时措自嘲地想,大概上辈子他就是那颗枯死的草,徐了瞎了眼捧着水浇了他。
那么这样徐了下辈子也是要还的……这想法荒唐可笑,不切实际,可时措自己也觉得好笑极了。
可无论如何,这也比不上他刚刚闭眼求吻来的可笑……
第二天,时措见到徐了的时候,他正提着那个去海边用的小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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