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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吻完,指尖便是一片火热。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徐了也在他光裸的躯体上抚摸亲吻。他整个身子开始打颤,时措麻木地想,这或许就是前戏?
整具身子的欲`望再次被挑起,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时措觉得自己手脚开始发烫,冰凉的地面也无法缓解他此时此刻皮肤上炽热的温度。时措搂着徐了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想要贴近徐了的身体,他想将这灼热的火也蔓延到徐了的身上。
徐了任由那双手勾着他,他看着时措躯体在地面上扭动,可手中抚摸的动作却不曾停下。他见过太多次时措的裸`体,他在这具身体上留下过各种各样的印记,却不曾像今天这样亲手抚摸过。耳边是难耐急促的喘息,他分开时措的双腿,再一次挺身进去。
徐了进入的那刻,时措从未觉得有如此满足过。那种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觉得疯狂痴迷。下`身的抽送让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跟着耸动,时措牢牢地拥着徐了,一张脸埋在了那宽厚的肩膀上。
他喘息,呻吟,在最后高`潮的时刻,时措只麻木地一遍接着一遍地唤着徐了的名字。
徐了,徐了,徐了……
徐了伸出手拥着他,啃咬他的锁骨,舔弄他的耳垂,仿佛应和一般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时措……
漆黑的室内,两个宛如野兽一般在地上缠斗,不分彼此,像是要把对方深深地刻进骨髓里一般的占有。
当徐了从时措体内抽身的时候,时措早已浑身湿汗淋淋,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徐了轻轻拥着他,间或往他的唇边印上一吻。
“徐了……”
时措的嗓音有一种的难言的沙哑,徐了轻柔地抚摸他的脊背,“嗯?”
“我爸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婚了,原因是我爸出轨家暴。”
“我爸很快把我的后妈娶进门,两个人给我搞了一个弟弟出来,我弟弟叫时对。”徐了闻声,整个人一颤。
“我和我爸从那开始吵架,我被他打到我能从那个家离开……”
“前不久我遇见了我的亲妈,她去了过国外,找了外国人生了个金发碧眼的儿子。”
“遇见我,可能破坏了她十多年来的好心情,她哪怕打车,也不肯让我送她。”
“我们在stray一楼做过两次之后,我回家和我爸出了柜,他给了我一巴掌……”时措越说声音便越颤,徐了看着他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淌下泪来。
“这就是我的家庭……这就是被所有人嫌弃的我。”
“再知道这一切之后,你还能……再把那一句话和我说一遍吗?”
徐了将时措整个搂进怀里,亲他的鬓角,吻干他不断滑落下来的泪水。他凑向时措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将那句话说了出来:“我喜欢你,每一个你。”他听见时措轻轻笑了一声,随即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大哭起来,那泪水是有温度的,烫得灼人。
“我很怕唯一愿意关怀我的主人,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会离开我……”
“可我又不甘心和我喜欢的人保持肉`体上的关系,我愿意向你臣服,可我也想你能爱我……”
徐了轻柔地拍打着时措的背脊,用他最温柔的语调来安抚那颗惴惴不安的心。
“对不起,我来迟了。”
时措整具身子都在他的怀里颤,徐了忽然意识到爱对于时措来说是陌生是渴望,他不被爱,可他却愿意捧着自己心尖上的那点东西递到自己的面前。
跪着,哪怕是换来一个施舍般的吻。
徐了发了疯似的将那具身子往自己怀里按,他将那张湿漉漉的脸与自己的脸相贴。
“我想用余生的时间,走到你的心里,停在心尖的位置,诉说我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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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哭够了便也就直起了脑袋,可始终不愿从徐了的怀里挣脱开。徐了也不恼,就静静地抱着时措,时措偶尔仰头讨个吻,他便低下头朝时措唇上亲一口。
二人也不说话,唇与唇的相贴便是最好的交流。徐了下意识地想抬腕看了看表,谁知时措忽然伸手往他的手腕上一挡。
“这东西硌得我疼。”时措的嗓音哑哑的,话刚说完便抓着徐了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肋骨,锁骨,肩胛……每碰一处,他便低低地喊一声疼。先前几处或许是真的硌疼了,之后的几处便有些像胡闹了。徐了笑着将时措又往怀里搂了搂,可那只被对方抓着的手却往时措的腰侧放,痒得怀里的人咯咯笑个不停。
“依你,下次不戴了。”语罢徐了便抱着时措往房间走。突然的腾空感让时措挺吃惊,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抱着回房间让他觉得怪尴尬的,时措胡乱地往徐了身上拍,一张嘴骂骂咧咧地直嚷嚷,徐了也不出声,只低低地笑。时措猛然发现,自己这幅模样活像个忸忸怩怩的大姑娘,他的脸止不住地发烫,自觉地乖乖噤了声。
二人回了徐了的房间,时措从徐了怀里挣开,大喇喇地往床上躺。
“去洗澡。”
“……不。”
“快点。”徐了作势要往时措屁股上挥,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一滚,徐了的巴掌扑了个空。
时措撑着头,看着徐了那副即将要动怒的表情,他抑制住嘴角要上扬的冲动,心里头早就乐翻了天。趁着这个你侬我侬的第一晚,时措决定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暴君头上爬一爬。
“乖,快去,明天会生病的。”徐了见时措不肯动,挺无可奈何地放软了语气劝,谁知时措还是固执地摇头。
他看着时措翻过身子,直勾勾地望着他说:“留一晚……”话音未落,他的眼神便往徐了下`身飘,盯了几秒之后,时措压低了嗓音缓缓道:“或者……含着你,留一晚也行。”
时措作势还伸脚往徐了下`身勾,他看着徐了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僵硬,下`身那根东西挺应景地动了动,时措险些笑出了声。许久之后,他听见徐了悠悠地叹了口气,随即一同坐上床来。
床忽然一沉,时措小幅度地往侧边挪了挪,徐了却伸手将他搂进了怀里。那一瞬间,时措是怕的,他挺怕徐了当真了要捅进来让他含一晚。好在二人只是躯体相贴,没做些更进一步的事情。
徐了身上沉沉的香气笼在了时措周围,这味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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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安心了,时措吸吸鼻子,哑声问道:“徐了……给我讲讲你的家庭吧。”
那只大手在他头发上轻轻地摸,揉了半晌,徐了才淡淡地开口:“我家里四口人,爸,妈,我,还有我姐姐。”
时措听了颇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的本意只是想听听徐了讲讲他的故事,没想到徐了愣是给出了一个像查户口一般的标准答案。
“我姐姐大概比我早落地一会儿,她叫徐然,其实本来他应该叫徐了,但是我爸妈觉得徐了这个名字不好听,所以就给了我。”时措听得直发笑,没想到徐了这个名字也取得那么曲折。他扭头,朝徐了嘴上亲了一口。
“那……你和家里人出柜了么。”
徐了不动声色地将时措又往怀里搂了搂,只淡淡地应道:“出了。”
“你爸妈没什么反应?”
“没有,挺自然地就接受了。”
时措侧着头,一双手情不自禁地往自己脸颊上摸,最终也只轻轻笑了一声回道:“……真好。”
“我父母都是很开明的人,退休了就满世界地旅游,活得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还自在。”
时措只轻轻地点头,他与徐了紧紧地相贴,后背传来徐了心脏有力地跳动声。不知怎地他情不自禁地幻想,若干年以后,他与徐了退休了的模样。不用满世界跑,家门口手牵手遛弯也很棒……
“等等……你有没有把南宥带去见家长?”时措忽然扭过头望着徐了,那眼神杀伤力极大,徐了挺无奈地抿了抿嘴。
“见了还是没见!”
“……见了。”徐了终究还是说了实话,他看着时措瞥嘴扭过了脑袋,心想他早该意识到时措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他低。
徐了连忙开口补救:“我爸妈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只是在南宥走之后,偷偷告诉我说,他们觉得我和南宥走不到最后。”
时措将信将疑地回过头朝徐了问道:“实话?”
“当然。”
“徐了……”时措忽然转过身子,力地从徐了的臂弯里抽出自己的手,搂住徐了低低地唤了一声。
“你和南宥分手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很在意。”
“当时无论是他还是我都太冲动了,他的本质不是sub,那时的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另一半。”
“最后恋人不像恋人,主奴也不像主奴,他和我都过得很累。”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也让时措多了点理所当然的担心。他灼灼地望着徐了,仿佛在漆黑的房间里能迸出火光来。
“那……我呢?”
“你和他不一样。”时措只低低地笑,却也不出声。这话真像蛊惑人心的甜言蜜语。
徐了望着时措,他看着那双眼睛仍定定地望着他,思前想后还是开了口:“南宥为了我跪下做sub是牺牲,这固然很伟大,可后来我们分手我却总想,这样的牺牲到底是不是成了彼此的枷锁。”
“或许……我和他本来就不合适。”
时措闻言只用力搂住徐了的脖子,笑着回道:“我想南宥听了这话大概要伤心死,你知道吗……刚刚这话真像个渣男的发言。”
徐了也只低低地笑,揉着时措的头往怀里摁,“我从来不标榜我是一个完美的道德标兵。”
“确实,我对南宥是有亏欠的。”
时措狠狠地往徐了嘴上亲了一口,两个人动情地吻着,许久之后才难舍难分地分开。时措喘着粗气问道:“那我呢,你对我也算是施舍吗?”
徐了的拇指在他的唇角边碾过,他正定定地望着自己,那双眼里鲜少有那样浓烈的情绪。
“时措……”那嗓音沉极了,仿佛掺了一把火星子,时措被狠狠燎了一下,浑身情不自禁地打颤。
“我一直是一个讲原则和规矩的人。为了你,我一次次违背这些东西。”
“这也算是施舍吗?”
“你漂亮,骄傲,浑身都带着野性。”
“能得到你的臣服,是我的荣幸。”时措耳边仿佛炸开了一串炮仗,那火星子仿佛要一路烧到他的心底。徐了平日里惜字如金,可说起情话来倒也毫不逊色。他焦急地吻上徐了的唇,为了回应,为了证明,徐了也狠狠地回应他,唇齿间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两人后知后觉地分开了唇。
“徐了,我愿意向你臣服。”
“可我永远不会被驯服。”
语罢时措又笑了,这笑容像是在干涸的土地上燃起的火,无端地与徐了记忆里的画面重叠了。stray一楼昏暗的包间,酒吧的舞台与钢管……
“我知道,你是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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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搂着在床上漫无边际地聊天,时措将徐了小学时候的隔壁邻居都问了个遍。徐了的回答简洁,但每个问题都答。
时措眼睛微闭,感受着徐了胸膛里有力的心跳。陷入回忆的徐了连声音都变得格外低沉,仿佛嗓子里含着口浓烈的酒,时措觉得有些熏熏然。
“不说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时措翻身,试图从徐了怀里滚出去。可徐了却伸手一勾,将他又捞了回来。
炽热的双唇让时措呼吸一滞,徐了贴着他的鬓边落下一个吻,紧接着又朝他耳语道:“……不去了,请假。”
“徐主管?我就是个小职员,充其量是个组长,假哪有那么好请?”
徐了作势翻过他的身子,往他嘴上亲,用极轻的音量回道:“我来请。”
罢了罢了,美色误我……时措仰头与徐了唇贴唇,挺不甘的翻过了身子,往徐了怀里滚。他喘息的片刻瞥见徐了笑了,在漆黑的房间里倒有几分耀眼的意思,时措用脚勾过被子,随即伸手一扯,把两人罩了进去……
第二天,二人自然是起晚了,徐了难得也有这么不自律的时候,他睁眼第一件事先摸过手机帮时措请了个假。对方自然是答应了,徐了搁下手机也懒得再多回复一句。
别人怎么想,他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
他悄悄地从床上起来,顺带把快落地的被子给时措盖好,随即打开`房门出去了。
房门被合上,时措翻身睁开了眼。其实徐了醒的时候他也醒了,偶尔和徐了耍耍小把戏也是不错的体验。
当然,最后时措是扶着腰去到了客厅。昨晚太荒唐太胡闹,终究还是要四肢不适,脊背发酸的。客厅里飘着熟悉的早饭香气,时措循着香味摸向了厨房。越靠近,里头的动静便越大,时措往里头一看,徐了似乎在炸什么东西?
小煎锅里的油沸腾了,在上面滚着几根金黄的油条。
“你还会煎油条?”
“起来了?”答非所问,徐了只笑,一双手握着筷子夹着油条翻身。
时措倚着门框,他发现前些日子徐了刚换上的橄榄油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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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瓶了,“用橄榄油炸油条,太奢侈了!”
徐了将油条夹起,放在锅的边缘滴油。他拿过一旁备好的盘子,将酥松的油条放了上去,最后递给了时措。
时措接过,两人的手指在盘底碰了碰,时措手一抖,险些将盘子油条一起翻到地上。徐了往盘子边缘扶了扶,随即开口道:“健康。”时措嗤笑了一声,扶着腰端着盘子往客厅走。
没过一会儿,徐了便端着他的咖啡出来了,可时措早就动起了筷子。今天很难得,盘子里居然是两个肉包子,时措鼓着腮帮子用力地嚼,偶尔端起杯子喝一口豆浆。美好生活就是从一个不用上班早饭吃饱觉也睡够的早上开始的。徐了看着时措傻呵呵的模样,倒也觉得有趣。他喝了口咖啡稍稍皱了皱眉,今天的咖啡奶似乎加多了?
盘中的东西一扫而空,时措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他搁下筷子,却发现徐了似乎在对着他笑。徐了背后是客厅的窗,他逆光而坐,五官显得好看极了。一个低低地笑,一个呆呆地看,果然是爱情俘获人心,连智商也一并俘获了。
时措抽过纸往嘴上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诡异的想法。他丢下纸巾,试探着问道:“徐了,不会这包子都是你做的吧?”
徐了闻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时措知道,这是他默认的意思。
“怎么?是不是觉得难怪那么好吃?”
“难怪那么难看!哈哈哈……”徐了脸色骤然一边,时措忍不住捧腹大笑。
近落地窗边的一盆滴水观音叶子绿油油长得很盛,时措拾完碗筷,情不自禁伸手摆弄起来。
“时措,你来。”时措往徐了的方向走,二话不说倒是往徐了腿上坐。徐了眉毛微挑,时措见状便往人嘴上亲。
“徐了。”
“把昨晚那些话再和我说一遍吧。”
徐了没由来地脸一红,干咳一声道“……我拒绝。”
“为什么!!!”时措捏着徐了的肩膀反问,两人的脸凑得近极了,时措头一次发现,徐了的眼睫毛还挺长?
徐了碰了碰那双捏着自己肩膀的手,他挺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再哭一次,我就讲给你听。”
“???我拒绝。”最终还是以二人双双拒绝场。
“好了好了,不闹了。”徐了一把抓住时措乱挥的双手,挺严肃地问道:“你那位朋友……怎么样了?”
时措从徐了的身上下来,坐回一旁的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你那个律师朋友说,可能这个官司打起来有难度……”
“那个人渣骗au之前留了录音……au说他是自愿的……”
时措瞥见徐了皱了皱眉头,想必这件事情是难了。
“真的很难打么?”
“也不算,在伤害界定上有点困难,但也不算没有办法。”
时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徐了只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像是安慰似的捏了捏时措的肩膀。
时措靠着徐了的肩膀,他闭起眼睛想到了很多事情。比如au心里头的白月光,比如au那次喝醉默默淌下的泪水。时措觉得心里火辣辣的,他和徐了太幸运了,相遇很困难,看对眼更是不用说。
肉麻的话昨晚说得太多了,时措也不打算再缠着徐了说些什么酸兮兮的情话,他懂,徐了也懂,那也就够了。
“徐了……所以我们以后,要怎么处理……呃……就是……”
“两段关系的兼容?”徐了见时措支支吾吾的模样,抢先一步接了话,时措默默地点头。
他伸手摸了摸时措头上那撮总有些翘的头发,修长的指尖绕着一小撮头发打转,徐了不答反问:“你想怎么处理。”
“这……其实我能说之前的模式就很好吗?”
徐了闻声轻轻地笑了一声:“你是说,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日子么?”时措的下意识地往回缩,他疯狂地摆手表示拒绝。
二人沉默了片刻,还是时措率先开口:“当作情趣吧有点太浅,当成日常又有点过头。”
“偶尔也想喊你徐了,做点情侣该做的事情……”徐了闻声,松开指尖的头发,转而拨弄起时措的耳垂。
“你说我有没有这个默契看出你什么时候需要主人,什么时候又想要徐了?”
时措耳垂被揉弄到发烫,他没由来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徐了手中的动作愈演愈烈,仿佛在催促着自己回答,时措这才开口:“我信,我信。”话一出口,时措觉得奇怪,怎么感觉像被徐了逼着答应似的呢……
“但我也要保持作为主人的威严。”
“比如?”
“比如,我现在喊你跪下,你就得跪。”徐了的语气陡然变得严肃,时措脸色一变,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弯曲膝盖想往地上去。
可徐了却搂紧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带,语气忽然变得很温柔:“我想你相信我能掌握好那个尺度。”
“你的臣服也意味着我将给予你安全与保护。”
……不是不说情话了吗?时措觉得自从昨天一晚过去之后,徐了像是被谁泼了一罐子蜂蜜,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他有点……吃不消。
时措靠着徐了的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滑,他故意避开了徐了想捞起他的手,嘴里应了一声:“好……”可在身子即将落地的那一刻,时措堪堪停住,他转身变为跪姿,仰头望着徐了唤道:“主人。”
他的视线与徐了下`身齐平,不用徐了按他脑袋,时措也自然而然地往那处贴。他看见徐了一双手搭在了小腹上,指尖微颤正打算往下挪动……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时措大骇,二话不说跳上沙发。
徐了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着,他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被打断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他握上门把手,门在打开的那一刻,传来了一声挺清朗的招呼。
“哥夫好!”门口那人这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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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一愣,他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孩子,眉眼之间似乎与时措有点相似。那少年个子很高,他略微踮脚朝房间里看了看,随即和疯了似的,朝着沙发上的人大喊:“哥!哥!是我啊!时对!你的生育工具!”
徐了:“……”
终于,时措忍无可忍,他从沙发上下来,飞速朝门口走去。他推开徐了,一把拽住时对往房子里走。
“我警告你!再把生育工具这四个字挂在嘴边,我就拒绝对你提供任何的经济援助!”时措提高的嗓音吓得时对直缩脖子,他抿嘴,默默地点头。
徐了随手关上了门,他坐回客厅的长沙发上,看着尴尬不已的时措。
“徐了,这是我弟,时对。”
“时对,这是……这是你哥我男朋友,徐了。”
时对放下书包,笑眯眯地又叫了一声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81
:“哥夫好!”
“嗯???”
“嗯。”回应他的是时措与徐了几乎同步的一个“嗯”,只是前者是在反问,后者是表示肯定。
“时对你过来。”时措撸起袖子作势要教训时对,时对倒也机灵,拼了命往徐了的方向逃。
徐了也不拘谨,搂过逃窜的时对,开口劝道:“我觉得他说得挺对,没事别老对孩子动手。”
“???你们联手气我???”随后便是无休止的口水战,时措吵累了,时对倒是乐呵呵地坐在徐了旁边看起了戏。时措往沙发上一坐,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随即他后知后觉地想,这模式怎么那么像婚后小夫妻教育自家亲生孩子呢?
比起这个问题,时措更关心,时对这小子是怎么摸到徐了家的。
“老实交代,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时措将徐了旁边的时对拽向自己身旁,用十分凶恶的眼神望向他。
时对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快递单,小心翼翼地展开再展开,随即摊开在时措的眼前。
“喏,你不告诉我新地址,我只能自己去寻找线索了。”时措将信将疑地拿过快递单看了一眼,还真是自己往徐了家里寄东西的那张。
时对猛地往时措身上一拍,随即展示起了自己的思路:“我摸去了你之前那个房子,问了问房东你的东西有没有全部拿走。”
“房东阿姨说你后来寄走了一点东西,我就顺理成章去了楼下的代寄快递的超市。”
时措不屑地嘲笑道:“楼下那家超市有好几种快递呢,别告诉我你一张一张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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