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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傻了吧哥!你给我寄东西的时候每次都是选的sf快递,我当然就看了sf的单子啊。”时措无力地按了按额角,一旁的徐了倒是不露声色的笑了。
时对埋着脑袋在时措腿上打滚,他深知自己的哥哥最吃这一套了。时措觉得腿上痒痒,时对这小子的头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得扎人,他托着对方的脑袋,将人推回了沙发上。
“急着找你哥干嘛。”
时对猛地坐起,捡起地上沉甸甸的书包搂在怀里说道:“当然是好事啊哥!我!又快模考了!”
“……我学数学的所有秘诀技巧都教给你了,再辅导我也辅导不出花来啊。”
时对竖起手指在时措面前摇了摇,随即抽出两本书摆在时措面前。他说:“哥,现在我的数学成绩已经很稳定了。我还有这两门课需要解决。”
时措往桌上瞄了一眼,一看,一本历史,一本政治。
“你让我一个理科生辅导你史政?你疯了吧……”时对闻声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股难言的火气在时措胸腔里来回窜。答应吧,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不答应吧,毕竟也是自己弟弟,眼看都是高三的人了,时措一个哥哥也是操碎了心。
徐了坐在一旁,有趣地看着兄弟俩斗嘴,他见时对抽出两本书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太妙。
他略一清嗓,开口说道:“那让我这个文科生来吧。”兄弟俩齐刷刷地回头,只是时措的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而时对一双大眼却闪着光。
“走吧,和我去书房。”时对也不犹豫,拿起历史政治书便跟着徐了去了书房,留下时措一个人目瞪口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徐了在前头走,时对跟在后头,出于礼貌他不该东张西望,可他还是忍不住四处打量,家里的装修还算气派,自家哥哥跟着他应该不会吃苦。
时对看着徐了打开了书房的门,径直走到了那张大书桌后,随即向他招手示意。
“时对是吗?历史政治这东西我给不了你什么诀窍,无非也就背一个字……”
时对撇撇嘴抢白道:“啊……我真的很讨厌背书,没有什么诀窍吗。”
徐了严肃地回道:“时对,听别人把话说完,是一种基本的礼貌。”时对闻声默默抿嘴保持安静。
“觉得难背,那是你没掌握方法,我能保证只一个下午,你可以把这两本东西背出来。”
时对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他。徐了唇角微挑,打开抽屉,取出一样东西来。
这是把戒尺,不长,大约两指宽,通体乌黑发亮,仔细看去尾端似乎还刻着字。时对觉得不寒而栗,他默默地将手缩回了背后。
“要求很简单,我会视本章的难度给你规定背诵的时间。到点之后我检查,几个地方没背下来,我就打几下。”
前一秒亲切的哥夫,立刻就变身为残酷的恶魔,甚至比学校里那些聒噪的老师形象还黑暗。时对看见徐了在冲他笑,他头皮发麻,可手却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桌上的两本书。
“第一章,重点章节,我给你半个小时,到点我验。”这话语像极了赛场上的发令枪,时对二话不说对着书本叽里呱啦开始读。
客厅里的时措有些烦躁,怎么说呢,书房这地方总让他觉得有些害怕,毕竟徐了可是在书房的花瓶里插马鞭的人。时措越想越觉得着急,脑门子上甚至渗出了几滴汗,他儿化不说走去了书房。
书房大门紧闭,时措凑过头贴着房门打算窥探一下里头的动静。
“啊……!错了错了……呜呜呜……”时措暗叫不好,他听见了时对在认错,似乎还夹杂着点哭声,仔细听去还有肉`体的拍击声?可怕的想法在时措脑子里成形,他二话不说推开了书房的门。
徐了坐着,时对站着,整洁的书桌上摊着历史政治的课本。时措大步走上前,拽过时对,脸上是干净的,衣服是也是完好的,原来哭声是假的?
“呃……是不是打扰你们学习了。”
时对见状抱着时措大喊:“哥!!!!哥夫他……他……他打我!!!!!”语罢他摊开手心给时措看,只见手掌上卧着一条两指宽的红痕,不肿也不胀,只是有点印记而已。
可时措还是不乐意了。
这一来怎么时对也是他弟弟,这么被徐了打他还是心疼的。二来就是,徐了怎么样也只能动手打他一个,狗屁弟弟抢我福利。
时措朝徐了招招手示意他出去,二人有要事相商。
“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体罚他!”时措压着声音朝徐了喊。
徐了挑挑眉回他:“这力度连打你屁股的五分之一都比不上,你在心疼什么?”
……我当然不心疼,可你只能打我啊!
当然,时措是没胆子说的。他只梗着脖子和徐了瞎扯:“时对晚上还要回家!被他爸发现了,我怎么办?”时措的眼睛飞速从徐了身上移开,生怕一个眼神就出卖他的心思。
“晚上你替他?”
“……”时措抬头看着徐了,那双眼里含着笑,也不知道是看穿他了,还是没有。
他勉为其难地回道:“……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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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语气了分明有着点难以察觉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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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徐了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时措看着对方走回书房,心里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下了个套。
书房的门没合上,时措顺势凑上前看了几眼。那把乌黑的戒尺被徐了重又回了抽屉,一旁的时对边翻白眼边背书,看上去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时措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哥夫,你喜欢我哥哪里啊?”时对脑袋顶着书,贼兮兮地往徐了身上看。
徐了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眼睛闭着,估计也觉得这样监工的活实在是有些无聊。他冷淡地回道:“谈无关话题,给你扣掉10分钟背书时间。”
时对急了,从头顶上拿下书,向徐了撒娇道:“哎哎哎……别呀,哥夫,说说嘛,好歹我也是我哥娘家人。”
徐了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他想了几秒,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开口时竟连语气都软化了不少,“哪里都挺喜欢的。”
时对闻言摆出个鄙夷的表情,他忿忿地拿起书本继续念,心里却想,这恋爱的酸臭气真是要熏死人了。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时对倒是真的完成了任务,只是他走出来的时候没了中午进去的神采。徐了抬手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该是吃饭的时候了。不用想,时对是肯定会留下来吃饭的,徐了挽着袖子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厨房里便传出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时对瘫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戳了戳时措的胳膊。
“哥,你知道吗,今天哥夫说,他觉得你哪里都让他挺喜欢的。”时措闻声,嘴角也是情不自禁地上翘,可手还是毫不犹豫地往时对的脑袋上拍,他反问道:“让你去背书的,你瞎聊什么呢你。”
“他喜欢我这个人我能不知道么。”
“哎哟哟……”时对抱着抱枕,眼睛止不住地往时措身上斜,他用古怪地语调开始和时措打趣:“让哥夫别做饭了,今晚吃狗粮就饱了。”
时措:“…………”
狗粮这个词对于他和徐了来说都有非同寻常的意义,时对这话让他想起了当初在笼子里过着的憋屈的日子,时措挥起拳头往时对脑袋上砸去。
“哎哟!”时对捂着脑袋死命地嚎叫,时措作势要把人按在沙发里打,时对怕了,屈起手臂乖乖讨饶。
“说真的,哥,这么优秀的哥夫你怎么找到的。”
时措闻声望着天花板想了半晌,耳边是厨房里传出来的嘈杂声音,刺目的灯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了,他笑着回道:“我们……彼此给对方下了个套,然后又都心甘情愿地钻了进去。”
时对苦笑,大人的爱情……可能真的有点难懂?
他感叹之间,徐了便端着菜出来了,三菜一汤,是些家常菜色,时对虽说是个富养的小子,但嘴不刁,愉快地坐下与哥哥哥夫一起吃了个晚餐。当然,饭桌上兄弟俩险些因为最后一块肉打起来,这都是后话了。
时对吃饱喝足倒在了沙发上,时措去洗完了,厨房里正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忽然徐了走到时对身边。
“时对,你们现在还穿校服吗?”闻声,时对点点头。
“你能借我一件吗?用完之后,我让你哥洗干净还给你。”时对觉得纳闷,但到底还是打开了书包,掏出那件被团成一团的校服外套。
徐了展开衣服抖了抖,时对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道:“衣服可能有点皱,但哥夫你别和我客气,家里还有好几套换洗的呢,管够。”徐了朝他笑了笑,时对却觉得后背发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时措洗完碗,和时对闹了一会儿之后便把人赶回了家,老头子问起来的话还是有些麻烦。时对背着书包走了,扬言下周还要来徐了辅导功课。
大门被合上,时措心一沉,只见徐了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以一种居高临下地眼神望着他。
“来吧,我们去领你欠的板子。”语罢,徐了大老远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时措不吭声,低着头走到了徐了面前,随即跪下,递上了自己的一只手。
“是的,主人。”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卧室,时措自然是轻车熟路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光,随即端正地跪在了床前方的那块空地上。他听见徐了打开了衣柜,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一件衣服丢在了自己前面,时措一看,还是件运动外套,背面似乎还有字。
“穿上吧。”徐了下了命令,时措便抖开外套,他一看,原来背面的字,是时对的校名。也就是说,这件外套是时对的?
时措要抓狂了,这倒霉弟弟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飞速把整个身子塞进了外套里,校服能有什么好的材质,几层破布,大得像麻袋。也不知道时对怎么想的,这件衣服时措穿都有些嫌大,他力地拉扯着下滑的袖子,徐了却站到了他的面前。
时措抬眼望着对方,只见徐了手握一把戒尺,细看去似乎与白日那把不同,不仅颜色变了,似乎连宽度也变了?
“您的工具也太多了,戒尺还能不重样。”
徐了握着戒尺亲亲在掌心拍了拍,他道:“你现在用过的道具大概还不到我总量的四分之一。”时措撇撇嘴,觉得有些憋屈,他想如果哪一天自己把徐了所有的道具都用一遍,那是不是屁股都能打出“包浆”来?
“你不用觉得气馁,毕竟四分之一这个数量,已经是我所有经手的奴隶里的top1了。”
“你很优秀,时措。”时措应景地咧咧嘴角。
闲聊归闲聊,一旦进入状态,徐了和他还都是很投入的。时措看着徐了坐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随即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爬上来。
时措自觉地起身,随即弯腰,伏在徐了的大腿上。外套大且碍事,下摆总是在身侧乱晃,他烦躁地扯了又扯。
冰凉的戒尺在他的腿根处乱划,时措情不自禁地颤,仔细一算这应该是他和徐了确定关系来第一次调教呢?每想至此,他便兴奋到不能自已,好像有点巴不得那戒尺赶快落下来。
“自己把衣服撩开。”
……操了。时措默默地拉过晃荡的下摆,背过手将他们扯开。怎么说呢,这动作的感觉就像扒开屁股求操一个样,时措更兴奋了,他握着衣服的手甚至开始轻轻地发抖。
“先给你汇报一下,今天,时对一共有32个知识点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背下来。”
“所以……”
“你这里要挨32下。”冰凉的戒尺在屁股上打转,时措情不自禁地往下吞咽一口。他变得呼吸急促,身边萦绕着那股徐了的香气似乎变浓了,他想要,想要极了。
“是的……主人。”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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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落,倒是腿根子先挨了一下,时措有些不明所以。
“该叫我什么?嗯?”徐了轻轻挑了挑那件校服外套,时措耳边腾地一声炸开,合着今天还要玩角色扮演呢?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这身衣服便变得不一样了,时措觉得有些穿不住了,他咬咬嘴唇,喊出了徐了要的那个答案:“是的,老师……徐老师……”他听见徐了听见回答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随即戒尺便落了下来。疼……时措几乎可以感受到,屁股一定飞速肿了一条红痕出来,这么一比,时对那道印子还真是小儿科了。
徐了不急着打下第二道,他伸出手指,在时措屁股的那道红痕上来回抚摸,时而是摩挲,时而是按压,时措握着衣服的手捏得更紧了。徐了下手还是以前那个力度与风格,可他一想到,现在他能够在这一切结束后,名正言顺地在徐了怀里腻歪,时措便开心得不得了。
很快戒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落在不同的地方,而徐了无一例外地要抚摸那些通红的印记,疼痛很快就变了感觉,似乎从伤痕处炸开了点甜腻的触感,笔直地朝下`身冲去。时措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徐了察觉到了但也不说破,任凭时措在他的大腿上胡乱扭动。
“时措同学……”徐了停下了挥戒尺的动作,挑开宽大的校服外套,用那戒尺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戳弄。
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他胸前的双`乳,徐了不住地往那处戳按,时措情不自禁地开始喘息。
“为什么校服外套里什么都不穿?嗯?”戒尺的角轻轻挑起了胸前那个金属制的银环,时措红了脸,他腹诽道,这还不是某些人的恶趣味?
徐了见时措不出声,便用戒尺轻轻在时措的前端拍打着,奇异的触感让时措情不自禁地蜷了身子,徐了只继续问道:“穿成这样,给谁看呢?”
“您……给您看的……”
徐了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他握着戒尺又挪到了时措早已起了反应的下`身,照例是轻轻地拍打,他沉声问:“不好好学习,想着引诱老师……”
“该打。”话音未落,时措的屁股便又挨上了几下,随即又是徐了轻柔的抚摸。
疼痛与快感交织,时措脑子里糊成了一片,徐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往鼻子里钻。他仿佛突然体会到惩罚的真谛了,不是疼痛也不是刺激,而是在这种生理的反应里,不断加深另一个人的印记,这个过程痛苦但又欢愉。
当32下抽完,时措被校服笼着的身子早已湿透了,他的脸泛着红,气喘吁吁地盯着徐了笑。而徐了仍着迷地摸着时措屁股上的伤痕。
“你知道吗,今天时对嘱咐我,让我有事好好说话别动手打人。”
“他说你小时候被你爸盯着打。”
“可能被打怕了,会怕疼。”
“你怕疼吗?”徐了重重地往伤痕上一按,时措的身子动了动,鼻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徐了见状,轻轻推推时措盖住的眼睛的手。
……还好,没哭。
时措忽然翻身坐起,他跪坐着在徐了身子上乱蹭,嘴里胡乱地喊:“主人……徐老师……我想要,求求您了。”
徐了伸手捏住时措的肩膀,笑着摇头说:“真可惜,我今天不想使用你呢。”
时措怒了,他脱掉身上的校服外套,二话不说拆了徐了的皮带,作势向往那物什上坐。
“徐了!我要你操我!你不动我自己动了!”
……
显然两个人又胡闹了一晚,自己动确实挺累的,二人双双射出之后,时措无力地挂在徐了身上。
时措戳了戳徐了,示意他带他去洗澡。
“不去。”
“……为什么?”徐了搂着他倒到了床上,贴着他的耳根子低语:“不许弄出来。”
“乖,给我生个孩子。”
时措挥着无力的双臂往徐了肩膀上打:“……你疯了吧徐了?”
“没疯,这样你就不用生育工具了。”
“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两个人湿淋淋的身子就这样躺倒在了床上,时措很累,徐了搂着他的身子,一双手正在他身上随意地抚摸。
“所以,今天是不是算我见过你娘家人了?”
“……嗯。”
“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满意……”时措觉得恋爱的徐了有些不对劲,他怕对方还要胡言乱语,二话不说便将唇贴了上去。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一片昏暗之中,两具光裸的身子牢牢地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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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的后果就是时措第二天拖着劳累的身子去上了班,中午和徐了吃饭的时候,对方笑意盈盈地往他的盘子里递了一叠红烧肉,美曰其名,好好补补。
时措当即想把这碟子肉糊在徐了的脸上,可他转念一想,不能和食物过不去,于是只能化悲愤为食欲,风卷残云地吃了干净。
徐了或许是疯魔了,他也不动筷子,就撑着脑袋看着时措吃,时措被看得浑身发毛,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盘子,压低了声音对徐了说道:“快吃啊,隔壁桌的人都在看我们了。”
徐了闻声终于回了支着手,可他仍笑,甚至对时措比了个口型说了句话。
时措腾地一下脸便红了,他飞速地拾起餐盘,端着便走了。徐了轻轻摇摇头,将碗筷好,随即端着餐盘跟上前去。
那句话是:多吃点,给我生个孩子。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地过,徐了和时措还都没明目张胆到上下班一起同行,永远都是一辆车后面跟着一辆,当然也有时候一辆车等不到另一辆。
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家门,时措随手将钥匙丢在了门口的小筐里。
“徐了……”时措脱下西服外套,直勾勾地往徐了怀里倒。
“嗯?”那双大手正在他的头皮上轻轻地按捏着。
徐了的衣服尚未来得及脱,板正的领带在脖间系得好好的,时措伸手将烟灰色的暗纹领带在指尖绕了又绕。
“欲盖弥彰的日子真累……”
“我每天还得自己开车跟着你,偶尔加班,我还能站在窗前目睹您开车的飒爽英姿。”
“苦死我了……这么站下去,都成望夫石了!”
徐了哑然失笑,他也勾着时措那一小撮微翘的头发轻轻地绕。徐了的那股香水气实在好闻,时措感受到紧绷的大脑正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他翻身凑到徐了的身上用力地嗅。
“好了好了,别闻了,真要成狗了。”
“变成狗也是您的狗,世界上那么多的味道,我只闻得出您的那种。”
徐了笑得温柔,伸手在时措的唇瓣上轻轻地摸,“嘴上也洒香水了?这么甜?”
时措不说话也只冲着徐了笑,在情话这件事情上,一开始是徐了拔了头筹,时措之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84
后放开胆子胡乱地撩倒也出了点成果。客厅里的淡淡的灯光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看着温馨极了。
“徐了……”时措半躺在徐了的身子上,一双脚情不自禁地往徐了脚上贴。
“au的案子,要开庭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徐了的一个“嗯”,声音不大,但无端让他觉得安心。
时措翻身坐起,叹了口气道:“就这周三,在上午……”
“最近请假太频繁了,这次怕是请不了……”徐了搂过时措的肩膀,旧回一个“嗯”。时措不开口,徐了当然也不会动这个心思,这点默契,二人还是有的。
“你能代我去吗?”时措转头定定地注视着徐了。
徐了问道:“是接送还是……?”
时措叹口气道:“au拒绝了我接送他的请求,怎么说呢,经过这件事他好像变了。”
“怎么,走不出来了?”
“不是不是。”时措连忙摆手,他皱眉继续说道:“他变得强大了些,或许是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了吧。”
徐了不出声,抚着时措的头发,耐心地听。
“他不想让我接送应该不是害怕自己会出丑,而是想试着自己去承担这些。”
“徐老师您找的心理医生还真有用嘿。”
“可你还是去吧,我真的挺想看看这场庭审的。”徐了知道时措在期待最终的结果。他曾与自己那位朋友聊过,对方说判应该能判,但是做好准备,刑期不一定会很长。徐了会意后没和时措转达对方这层意思。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应该是出于他的一种保护欲。时措看着似乎很成熟,可在某些方面却天真得像小孩。小孩子总该长大,可徐了想的却是,能晚长大一点就晚一点吧。时措这些年的日子里,怕是多多少少缺了这么一块。
“好,我去。”时措不道谢,只贴着身子和徐了亲吻。实际行动总比单薄的言语要有用得多。
周三一早,二人兵分两路,一个去了公司,一个掉头去了法院。
徐了去得挺巧,恰巧与au碰了个面。对方早已没了当时羞怯畏惧的模样,冲徐了笑了笑,随即打了个招呼:“徐律早。”徐了笑着点头回应。
“我让措哥别来了,没想到还是让您来了。”
“正好有空我就来了。”二人闲聊了几句,au便有事准备离开了。徐了靠墙站了会儿,抬腕看了看时间。再走进这块地方,心情还是不太一样的,他的脑子里无端浮现出了多年中的那副画面。那天,他也是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走进来的,唯独不同的是,这次他在庭下,之前他在庭上。
整场法庭辩论很多地方都如徐了料想的一样,辩方律师扣着au的性癖不肯放手,甚至会提了些尖酸的问题。徐了偷偷望了望au的表情,一张脸上毫无波澜,至少是不畏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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