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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萝卜蛋
双城看得眼花缭乱,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浩如烟海。他顿时头疼不已,赶忙又下来了,这才找了个地方闲坐了一个下午。
他既得了个闲职,并不像那些正儿八经考上进士的学生一般,须得编制,撰写什么的。他只需要日日来此处,随便找个犄角旮旯里坐着,只要人在就成。横竖旁人不敢说什么。
如此,双城的日子过的又很清闲。好容易在文渊殿熬了一下午,双城琢磨着到了交接的时候,遂同几个监工打了声招呼,这才出了文渊殿。
双城一出殿后,顿时大松口气。像那种满屋子文墨香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他待。他随意转了几遭,见前头有个小亭子,遂走了过去坐在台阶上。想着等一等叶祯,一起回家。
双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叶祯下值,却等来了五皇子李泽佑。
李泽佑似乎是路过此地,一见到双城,脸色立马不好看了。挥手驱走了几个随侍。
双城心里一个咯噔,他虽无意参和两个皇子间的内斗。可光就拉聂堰下水那次,的的确确让李泽佑伤了元气。
如此,双城心里惶恐不安,觉得李泽佑来者不善,可又不好当没看见。遂起身拱手行礼道:“下官见过五皇子。”
李泽佑立马冷哼一声,他冷眼瞥了双城一眼,道:“哦?才过几日,叶二公子竟得了官职?想来投靠东宫,获必定匪浅。日后加官进爵,光耀门楣也未可知!”
这话带了十足十的嘲讽,双城听着眉头一皱,心里泛起苦涩。他哪里是投靠了东宫?明明东宫同瑜亲王府勾结呀!
可这话也不能同李泽佑说,如此,双城只低头不语。
李泽佑以为叶双城这是默认了,一时气急了,几步走近身来,伸手一拽他的衣领,冷声道:“叶双城,你明明知道我同太子不合,你却非得投靠他的阵营,同我对立?”
双城愁容满面的唤了一声“殿下”。
李泽佑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手底下更加用力,死死拽着双城的衣领不放,“你若真想入朝为官,光明正大去考科举,有你长兄叶首辅在,你还怕自己考不中进士?再不济,你过来投靠我啊,难道你觉得我不会庇佑于你?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顿了顿,李泽佑气得更狠了,“可你偏偏投靠了东宫!纵是你长兄那般人物,都不轻易摆明立场!朝局诡谲多变,历来都是风云之地,你有什么本事觉得自己可以当官了?”
双城嘴角微苦,半晌儿才低声道:“我并没有投靠东宫。”
闻言,李泽佑神色微微一滞,拧着一边眉毛,道:“你若没投靠,太子为何非要保你做官?你若真是光明磊落,你哥会让你自立门户?叶双城,你到现在还想骗我?”
双城哑然,他无从辩解,也没有办法辩解。此时此刻,李泽佑若是不信他,终究是不信的,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说到底,大家都对真正的“叶双城”有情谊,反而因为自己的冒名顶替,生了诸多嫌隙。
可是,“叶双城”可知,时至今日,李泽佑已经不肯信他了,而始终愿意信他护他的,就只有叶祯那个便宜哥哥了。
李泽佑冷冷扫他一眼,这才拂袖而去。
双城望着李泽佑的背影,久久不语。不论是东宫还是五皇子,都不是他自己可以选择的。
他眼眶泛酸,风一吹鼻子红了一片。此时此刻,双城非常非常想看见叶祯的脸。
寒风又起,吹落了一树黄叶,满院子的牡丹早已经失了颜色,徒留下颓败的花叶。双城立在冷风里久久不语,萧索的身形同冬景渐渐融为一体。
“双城。”
身后蓦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双城身子微微一顿,回过身来,就见叶祯不知何时过来了。
想来叶祯也是刚刚下了值,眉眼间还藏着淡淡的倦意。身后随行着好几位内阁官员,皆是满脸好奇的打量着双城。
双城官位低,只好拱手一一见礼。
那几位官员许是知晓个中缘由,脸上皆带了些打量的神色。
叶祯眉头一皱,心生不悦,脸上便显露两分,那几个官员这才低下头去,拱手躬身告退了。
如此,就只剩下叶祯和双城了。
双城心里烦闷,总觉得朝中所有官员面上不说,可眼里总流露出似有似无的嘲讽,可又偏生畏惧什么似的,不敢当面说什么。他见叶祯走了过来,便低声道,“哥,你可是下值了?”
叶祯淡淡点头,像是随口一问,“你在等我?”
双城:“嗯,就想跟哥一起回家。”
叶祯眉梢一挑,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双城的神色,突然道:“你哭了?”
他见双城垂着头不吭声,略一思忖,便道:“你……遇见了清乐郡主,还是五皇子?”
双城摇了摇头,细若蚊蝇道:“什么事都没有,哥,我想跟你回家。”
许久,叶祯才叹了口气,他伸手揉了揉双城的头,缓声道:“从小到大都这样,什么事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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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也不知道要躲。”
双城抽了抽鼻子,小声道:“哥想让我躲哪里?我能躲哪里?”
叶祯一把攥着双城的手腕,往自己身后拉,他道:“现在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呼~
喘口气~
更晚了,抱头~
☆、小尾巴
双城点头,也不知是真懂还是假懂。叶祯略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领着双城出宫去。双城亦步亦趋,跟在叶祯后头。直到出了星玄门,这才遥遥看见绯色立在马车旁等着。
绯色拱手行了一礼,“大人,二爷。”又往边上站了站,伸手撩开车帘。
叶祯颌首表示应了,之后便率先进了马车。双城跟在后头,闷声闷气的一头扎了进去,又刻意往叶祯跟前坐了坐。
外头车轮滚滚,碾着青石小路,缓缓往叶府行去。双城低头捏了捏衣角,因想起叶祯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扫了东宫的颜面。其中深意也不难猜。此举表明自身立场,绝不沦为东宫羽翼。若要再深思,又不乏是替双城出了口恶气。
只可惜叶祯太过信任他了。明明王府和东宫摆明了,想联手置叶祯于死地,可他却偏偏要护着“叶双城”。
果真是造孽了。
不知怎的,双城只觉得心里酸软,手心里瞬间起了层湿汗。他又往叶祯身侧凑了凑,觉得还不甚满足,又接连凑近,直接整个人都贴在叶祯身上了,这才肯作罢。
叶祯轻轻拍了拍双城的脑袋,静默不语。
一直到了开春,圣上终是按捺不住,一道旨意快马加鞭传往靖安。李殷奉旨入京觐见,不日便能抵达京师。
近两年来,圣上越发上了年龄,前朝三天两头就有大臣谏言,立捧太子为君分忧,处理政务。可不知怎的,圣上虽立李泽含为太子,可却并不如何隆宠。一众百官便暗地里思忖,不知圣上是何意。也有聪明之人,能堪透两分玄机。
后宫虽有正宫皇后,可因莞贵妃素有势力,五皇子又是那般天资聪颖,深受圣上宠信,日益同东宫平分秋色。两位皇子遂在朝堂之上,各有阵营,虽有首辅大人从中百般调和,压制,可终有能力不及之处。譬如,买人心,调派军马,镇压番邦。
许多年前,那时李殷还是皇子之时,曾同东宫太子拉开了一场轰轰烈烈夺嫡之争。明争暗斗,多少朝廷重臣纷纷下水,朝堂之上闹的是风云变色。当时恰好番邦起兵造反,直击边疆要塞。李殷为保疆土不被外敌侵略。遂手执虎符,率领千军万马西下攻敌。
那时李殷本以为自己镇压了逆党,取得无上军功,一举回朝,必能登上九五之尊。哪知千算万算,未成料到皇位最终还是落到了东宫手中。
时过境迁,李殷当年虽立下赫赫战功,可终是被夺了兵权,分封在外,大势已去。可这么多年过去,李殷在靖安私下操练府兵,势力日渐强大,终是引得了圣上的再度警惕。这次返京只怕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正因为李殷不日便抵达京师,常淙这几日神出鬼没,背着双城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小动作。
双城也不去管他,命人将赵嫣然平安送回老家后。偌大的宅子基本不剩几个人了。
他摸了摸鼻子,扭头又去找叶祯。走至半路恰好遇见绯色抱着很大一摞子拜帖。
双城福至心灵,立马懂了。如今新年才过,眼看着就要新一轮的春试。其中大部分人都是穷门学子,比不得一些簪缨世族,自然得在朝中寻棵大树抱,仕途才能顺风顺水。而叶祯却是其中最粗的树。也难怪有这么多的学生,削尖了脑袋投来拜帖,想要归附首辅门下。
双城心里暗暗嗤笑,像叶祯平日日理万机,徒手接大任的,怎会有空理会这个。遂眯着眼睛大摇大摆的往上房去。
只是,不知为何,至那夜“坦诚相见”之后,叶祯再不肯跟他亲近了。双城每每一见叶祯的面,总觉得心尖微颤,像被猫抓过似的,忍不住就想嬉皮笑脸的同他逗乐。
可叶祯又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开玩笑,逗乐子的人。如此,双城自然是不敢的。他见叶祯坐下后,这才跟着坐了下来,目光随意在桌上逡巡一遭,见无非就是几样菜色,没什么稀奇,遂又眨着眼睛盯着叶祯看。
却见叶祯轻轻一摆手,这才让绯色退下。他目光随意在一摞拜帖上逡巡一遭,忽而眉梢略挑,从里头抽出了一个大红色的拜帖。
“你的。”
双城疑惑道:“啊?给我的?”
他随手打开拜帖,见里头果真写着自己的名字,一时脸上情绪难明。
自己只是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在宫里混了个闲职。这……主办宴会的官员也忒缺心眼了,要巴结叶祯,怎么巴结到他身上来了!
双城顿觉无趣,随手搁在了一旁,这才扒着米饭他如今在叶祯跟前吃饭,比从前不知道斯文了多少。
“此次邀请你赴宴的是镇国大将军宋青。如今既然入了仕,结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很好。省得你平日无所事事,总往不干净的地方跑。”
双城险些喷饭,连忙道:“哥!你怎么这么说?我除了跑来找你,哪里也没去啊!”
“你到是理不直气也壮。”叶祯单手轻扣桌面。忽而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凝脂般的白玉坠子。
双城定眼一看,心想坏了坏了。昨天他尾随常淙去了趟青楼,恰好撞见常淙同一位姑娘耳鬓厮磨。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就丢了玉坠子。
只是,怎么落叶祯手里头了?天亡我也!
双城脸上露出苦相,这回也不理直气壮了,将碗放了下来,这才垂着脑袋站起身来。高举着三根手指发毒誓:
“神州五千里大地,哪个不知我叶双城清清白白!我发誓,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我真要做了什么对不起哥的事。让我乱剑加身,不得好死!”
叶祯眉头紧锁,不悦道:“胡言乱语,读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坐下!”
双城立马坐了下来,笑嘻嘻的伸手要去拿坠子。被叶祯轻巧的躲了过去,他道:“丢三落四,成日里也没个正形。我先提你着吧。”
“…………”双城嘴角翘得更高了,他道:“哦,原来是哥哥想要我的东西,不好意思开口。非要拐弯抹角,兜这么大圈子。”
叶祯清咳一声,转了话题,“原不想让你去赴宴。可既然是宋将军亲自邀请你去,你便去一趟罢,只当是出门散散心。”
双城疑惑道:“哎?难道哥不去吗?”
叶祯摇头,“那日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去了。历时你只管低调老实些,我会派人接你回来。”
双城连忙点头应了,表示自己绝对低调,不给府里惹麻烦。遂又笑嘻嘻的给叶祯夹菜。叶祯竟也不拒绝。双城立马又来劲了,上半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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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祯那边凑,又是夹菜,又是盛汤,别提有多殷勤了。
☆、正人君子
转眼到了第二日,常淙一大早的就出去了,连个屁都没跟双城说。
双城由着下人将自己拾齐整,这才乘轿赴宴去了。
镇国将军素来性情刚硬,不喜奢华。遂举办宴会也是极力从简。双城生怕自己去将军府吃不饱饭,遂转了个弯,吃野食去。
禁中城外有个城隍庙,乃是京城百姓最常聚集的地方。平日京城里的深闺妇人,大家小姐,也都会去城隍庙上柱香。
双城估摸着天色尚早,索性将周边的景致看了个遍。他素来爱吃野食,横竖叶祯又不在,没人管他。
他遂一路买一路吃,见摊上有卖红豆枣泥糕,立马凑了过去,隔着油纸包都能闻到香。
将近傍晚,双城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这才想起来还要赴宴,
遂忙里忙慌的赴宴去了。
将帖子递了过去,立马有下人毕恭毕敬的请双城进府。
如今正值初春,冰雪初融,还带着几分冬日的凉意。满池的荷花独留几颗败叶,哪还有盛夏荷香,看着甚是凄惨了些。走了片刻,眼前骤然一亮,视野立马开阔起来。
这院子极大,里头摆了二十几张圆桌子,竟也显得十分阔绰。周围点了一圈荷灯,极是用心的制成九瓣莲状,里头又镶嵌着大小一致的夜明珠,远远瞧着如梦似幻。那下人引了双城过来,这才拱手退了下去。
双城随意逡巡一遭,见每一张桌子上都摆满了时令蔬果,更有美酒好菜,大鱼大肉。看着到不像是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反倒像是聚众淫、乱的场所好在没有妖娆美人,要不,就真成了。
满院里灯火通明,双城随意扫了一圈,见没有认识的人,遂寻了个偏僻的拐角处落坐。
只是这地方早有一位俊秀公子先占了,双城有些犹豫,这俊秀公子立马笑道,“来,快请坐,我正愁没人同我喝酒呢,你来的正好!”
双城见这人说话有些意思,也不同他矫情,一掀衣袍款款落座,道:“下官叨扰了,不知公子是?”
“我乃镇国将军府上三公子宋澜。”
双城客气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将军府的公子。”
宋澜轻呷了口酒,眯着眼睛听了会儿曲子,这才凑过身来,神神秘秘道,“问你个事,你可知这些人里头,哪个是叶双城就是叶首辅之弟,叶双城?”
双城微微一愣,顺着宋澜的目光往人群里望了两眼,只看到一圈的背影和人头。他回转过目光,满脸认真的摇头,“我不知道,你找叶双城有事?”
宋澜嗤笑一声,“我能找他有什么事?我不过是听说,这个叶双城很有些手段,前段时间不是在朝廷混了个官职么?听说这人惯会出入风月场所,是个极顽劣的公子哥。我就想瞧一瞧。”
双城摸了摸鼻子,谦虚道:“啊,没有吧?我怎么听说,这个叶双城很是安分守己,从不在外头惹是生非呐。”
宋澜脸上露出叹惋的神色,一拍双城的肩膀道:“哎,一看你就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跟你说,人不可貌相,若是哪天你见着他了,可千万别同他交谈,更别有什么牵扯!”
“为何?他会吃人?”
宋澜:“那到不是,你也许不清楚。叶双城他哥哥是当今首辅,为人厉害的很,满朝文武百官没一个敢跟他哥哥对着干的,就连太子和几个皇子都不敢在他哥面前放肆更重要的是,他这个哥哥很会护短,当着圣上的面都敢斥责太子!”
双城:“啊?这是真的么?我怎么不知道啊?从没听说过叶祯会护短啊?”
宋澜:“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样吧,我看你脾气性情都挺合我口味,日后就跟在我身后混,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找你事,我……”
“你杀了他?”
“额,那到不是……我替你骂他!”
双城很适宜的露出感激之色,“那下官多谢宋公子了,我这初来乍到的,又没个家世,真怕一不小心开罪了人呢!”
宋澜哈哈一笑,见前头人群中传来喝声,遂抬眼望了两眼,估计也同双城差不多,什么也瞧不清楚,遂又接着同双城闲聊,“要我说啊,这个叶双城当真是个纨绔子弟,仗着自己有个首辅长兄,在京城横着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似的。还有啊,我可跟你说,前段时间,听说叶双城当众剑指了大理寺少卿顾连呢,就为了一个即将被冲为官奴的小姐,你说是不是胆大包天不过,叶双城到是挺痴情的,换了别人家的公子,早八百年躲家里头了。”
双城脸色一暗,赵嫣然乃他心底一处伤疤,每每有人提及,就像是有刀子在剐,一刻也不成结痂。他嘴角苦涩,心道,自己在外头的名声也真够差的,只是,怎么又落了个痴情的名头?
好在他们坐的靠后,光线差,双城纵是脸色不好,旁人也轻易发现不了,宋澜更是毫无察觉,继续滔滔不绝,“这首辅在朝堂上雷厉风行,回了家到是对弟弟格外心慈手软,这要是换了我啊,我爹还不得打断我腿?!”
双城无言以对,也不想反驳,横竖宋澜口里所说,都是在替叶祯不值,他的确对不住叶祯,也偿还不清情义,今后也难了。
宋澜说的口干舌燥,连忙又饮了杯酒,这才往角门连连望去,嘴里念叨着,“哎,都这个时辰了,他怎的还不来?明明我都特意吩咐了下人,一定要邀请他来的啊!”
双城这才了然,原来不是镇国将军要请他过来。而是这位三公子想给他来个下马威。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想起叶祯告诫他,不要在将军府上惹事。可唯独没说,若是旁人主动过来招惹,要怎么办。
宋澜继续伸长脖子,大有翘首以盼的架势,“怎的还不来啊?不会是吓得躲府上不敢过来了吧?不行,我得派人下去问一问!”
双城叹了口气,轻轻将宋澜一拦,淡淡道:“宋公子还是别去了。我到是瞧见人了。”
宋澜喜道:“哦?那你赶紧很我说说,哪一个人是他?”
双城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就是我啊,宋公子!我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眠花卧柳的‘叶双城’啊!”
“你说什么?!”宋澜噔的一下站起身来,碰翻了桌上的酒盏,酒水顿时顺着桌沿往下流,他却像是见了鬼一般,连声音都变了,“你……你!”
双城摇了摇头,叹道:“看吧,宋公子。其实我也不是传闻说的那样不堪。你方才不是还说,我的脾性很对你的口味么?现在怎么就想变卦了?”
宋澜脸色登时好看的紧,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耍我!果真不是正人君子!”
双城耸




首辅居然不宠我 分卷阅读118
肩,无辜道:“宋公子何出此言?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难道就正人君子了?”
宋公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此,双城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正巧人群中有人唤他上场。
双城遂对着宋澜轻轻颌首,满脸无奈道:“哎,看来想找我事儿的‘正人君子’不止你一个啊。”
☆、搞事情
待宋澜再回过神时,双城已然走到场中央,周围好些人都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如今瞧见了本尊,自是多看了几眼。
双城也不去理会,就见凉亭里头围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人正是顾连。他暗暗嗤笑,心道:这都是什么缘分啊,冤家路窄,八字不合,五行相克。
就听周围有人道:“听说叶大人才识过人,学富五车,不如与在场的同撩们切磋一二?”
立马有人站出来应喝,“那可不,叶二公子在京城素有才名,眼下大家都在,正好能开开眼界!”
这话俨然带了十足十的嘲讽,叶双城平日里在京城,从未有过什么才名。若说名气,大约就是“孟浪公子”了。
这些人明显是过来找茬的。
看样子约莫是顾连事先交代的了。
双城嘴角微微一勾,他心里暗暗琢磨一番,遂抬腿,走到方才说话的那个官员跟前,含笑问他,“哦?你果真觉得我在京城素有才名么?”
这官员身量较矮,不得不抬着脸同双城说话。可说出的话嘲讽之意更浓,连同着不太齐整的五官更加尖酸刻薄,“是啊,叶二公子大名,谁人不知?”
他又对着场上高呼一声,“大家说是不是啊?”
人群中立马响起一阵奚落嘈杂声,凉亭中坐着的顾连也往双城这里看来,时不时的同旁边穿着铠甲的男子,低声说着什么。
双城极谦逊的点头,略一思忖便道:“其实,我非但是学识过人,其他方面也十分出众。”
这官员立马道:“哦?叶二公子指的是哪方面?”
双城嘴角含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这官员膝弯一踹,又极快的将他手腕一掰,折至身后。
这官员没料到双城说动手就动手,一个不留神就扑跪在地,手腕似被钳子钳住,竟半点也挣脱不开。疼的脸色都变了,立马破口大骂道:“啊!啊!啊!叶双城,你好大的狗胆!还不快松手!疼死老子了!”
周围一阵嘈杂,宋澜躲在人群后头,见场上情形,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阵心悸。
双城笑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你问我,我便好心好意的展示给你看了,你还不高兴了啊?这样高兴了没?嗯?高兴了没?这样呢?”
他手底下越发用力,像铁钳子那般将这官员的手腕捏的咯咯作响,如同杀猪般的嗓音迅速传遍整场。周围的人无一不目瞪口呆的盯着场上,就连顾连都忍不住脸色发青这官员是他特意找来折辱叶双城的,哪知却被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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