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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影卫来探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临水照月
“没有我就去求到他有,要么你就等我再想办法。”
“……好。”
不顾玄七答应的勉强,沈遥忽然凑过脸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玄七一怔。
沈遥笑道,“就这么说好了。”他拉起玄七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有些不舍的道,“你是不是该走了?”
“哦……是。”玄七的目光在沈遥的唇上停留了一下。
“公子,您的外衣。”玄七从床上站起,却不急着出门,而是把沈遥的外衣从床脚拿起,抖了抖直,递给沈遥。
沈遥接过,就在这时,从衣服里掉出了一本小册子。
玄七赶忙去捡。
“哦,这是我的查案手札。”沈遥把本子翻到中间,给玄七看,“这是刚来山庄时,药堂众人给我的证词,细想起来,其实还有点巧合。”
“什么巧合?”玄七问。
“如果是董栖丘杀了施伯仲,他的作案时间未太过巧合。当时董栖丘等三人被君堂主叫去开会,恰好有刑堂的人来叫走君莫患,三人在等待的时候,分散了开来,所以不能互相证明没有离开。不过这刑堂似乎是突然前来,应该没人料到当时会有这么个插曲。”沈遥道。
“可是……董主管已经认罪,而且他的武功和右臂的伤痕,也验明了他便是当时的蒙面首领。”玄七看了看那本手札的记录道,他忽然想起董栖丘死前,看向沈遥的那诡异怨恨的眼神,背后一阵发凉,“公子是否怀疑董主管在山庄内还有同伙?”
“嗯,陆庄主已经下令去揪查他的同党了,相信此时他们也不敢妄动。又或者,当时就是刘兆在董栖丘的授意下杀了施伯仲,毕竟种种迹象表明,刘兆很可能是他的人,只是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公子,这些日子您还是得万事小心。”玄七担忧的皱起眉头。
“知道,”沈遥对他笑笑,把手札放到一边,又伸手抱住他,道,“还没把你拐走,我怎么会有事呢?放心吧。”
“……”
“走之前再亲一下吧。”
“唔……”
清晨的旖旎全被化作一吻,甜在嘴角,蜜上心头。
上午,沈遥来到陆藏名的书房求见,却在那里遇到了韩忆音。
“韩大夫是来帮庄主复诊的吗?”沈遥问。
“不,我是来辞行的。”韩忆音今日略施粉黛、鬓发高梳,显得尤为神。
“……!”
“沈公子,你正好帮我劝劝韩大夫,”陆藏名在一旁道,“韩大夫你医术高明,留在山庄药堂,山庄定不会亏待于你,又何苦要远赴京城闯荡呢?更何况,你一介女流,寻个安稳归宿不好嘛?上京路途遥远,路上安全也令人担忧啊。”
韩忆音听到后半句,不易觉察的皱了下眉。
“韩大夫要进京?”沈遥惊讶道。
“没错,听说京城皇宫有招女御医一职,我想前去试试。”
……
沈遥帮着陆庄主劝说了几句,韩忆音却去意已决,提出把玄七叫来一同道个别,今日便想出发。
陆藏名把玄七从隐身处唤了出来,扔给他一个腰牌,道,“你去影堂传令,让薛封挑选一个女影卫,护送韩大夫进京。”
韩忆音听了,连忙道谢。
玄七带着韩忆音去往影堂,沈遥也忙不迭的跟了过来。
“你还真是喜欢粘着玄七啊。”韩忆音对他打趣道。
沈遥和玄七赶忙分别看向两个方向。
“真好。”韩忆音语气有些羡慕。
“咳,”沈遥问她,“你真的是为了进宫当女御医才要走的吗?”
韩忆音停下脚步,一片落花擦着她的发梢悠悠飘过,她撩了下头发,望了眼庄外远处的青山,道,“京中有位故人,许久未见,我昨日占卜,卦象显示‘重逢’,我想,也许是个好兆头。”
“是什么样的故人?”沈遥问。
韩忆音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如果见不到呢……又或者……”沈遥摸了摸鼻子,有点后悔这么问了。
“见不到就找份营生活下去呗,缘聚缘散,本就没有定数,我都活到现在了,还有什么比让自己开心更重要的?”韩忆音反倒爽快的笑了起来,她转身看向玄七,有些愧疚的道,“只是往后就没法帮玄七继续施针了,我开的药方,你继续喝着,过段时间再让其他大夫帮你看看,你的身体亏损太多,需得坚持慢慢调养才行。”
“韩大夫已助玄七良多,玄七感激不尽。”玄七忙道,“玄七现在已能自行调息,请您大可放心。”
韩忆音看了沈遥一眼,后者眼中虽有些犹豫,但还是对她点了点头。
“那待会,你帮我介绍个可靠的女影卫哦。”韩忆音对玄七道,迈步向影堂继续走去。
“希望韩大夫真如她刚才所言,不要太过执着。”沈遥和玄七并排走在韩忆音身后,他轻声对玄七道。
“我觉得,韩大夫的想法比一般女子豁达。





拐个影卫来探案 分卷阅读62
”玄七想了想道。
“只怕遇到‘情’之一字,豁达的人也会钻起牛角尖。”
“……”玄七眼睫眨了眨。
“对了,你刚才说‘一般女子’,你认识多少‘一般女子’,是不是哪个‘靠谱的女影卫’啊?”沈遥语气变得有些发酸。
“没有,男女影卫自十四岁后便分开受训,不会认识……”玄七忙道。
“哼,十四岁也不小了,万一有个青梅竹马怎么办?”
“公子!”玄七忍住瞪他的冲动。
“喂,你们两个叽叽喳喳在后面说什么呢?”韩忆音这时扭过头来对他们道。
“来了”沈遥悄悄在玄七腰上摸了一把,跟了上去。
“……”玄七怔了下,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也追了上去。
安排好韩忆音的事情,沈遥跟着玄七往回走。走到半路,山庄的一个小厮向他们跑了过来。
“沈公子,可算找到你了,”小厮气喘吁吁道,“您府上来人了,正在您住处等您,庄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
“府上?”沈遥皱起眉来。
“是啊,流云山庄来的,来的人叫……”小厮想了想,道,“叫石安,说是你家老仆。”
“石伯,他来干什么?”沈遥低声寻思。
“他说,您父亲病了,他来找您回去。”
玄七一听,忙对沈遥道,“沈公子,你快去看一下吧。”
却见沈遥脸上闪过一丝阴霾,这让他有些不解。
沈遥回过神来,对他点了点头道,“我去看一下,你先回去复命。”
作者有话要说:非更新,只是章节后移,呜哇哇哇~~~
☆、变故
沈遥回到住处,刚进院子,便见到一个身穿赭褐色布衣的男人正在把一床薄被搭到院中的晾晒架上,男人鬓角已经花白,个子不高,身材却很结实,他搭好被子又用手在被面上拍了拍。
沈遥吸了口气,神情有些感慨。在他张嘴唤道“石伯”的同时,院中那人已抬头望向他,眉眼难掩激动,快步迎了上来,“大少爷,可找到你了!”
“石伯,晒被这种事情,藏名山庄的下人自会做的,你看你……”沈遥边说边领着石安走进屋内。
“等他们还不如我顺手帮你晒了。”石安口气中不是过多的恭敬,反倒带着些宠溺,他常年跟在沈流云身边,除了是流云山庄的老仆,对沈遥来说,还有点儿像半个长辈似的存在。
“大少爷,你又瘦了,在外奔波太辛苦了。”石安心疼的道。
“有吗?我倒觉得挺开心的。”沈遥笑笑道,“能够不靠家里,我才真正感到自由。”
“……”石安一时语噎,眉头皱起,继而神色变得严肃而忧郁起来,他对沈遥道,“大少爷,老爷病重,快和我回山庄看看他吧!”
沈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问,“爹怎么了?”
“今年立夏以后,老爷一开始有些咳嗽发烧,后来一直低烧不退,身体也愈发虚弱,请了好多江南名医,却诊断不出具体病因,换了好多副药方,都疗效甚微。老爷现在每日只能卧床静养,他在病中,一直念叨你的名字……老仆这才一路找来,请你回去啊!”
“……”沈遥的眼中明显因为担心闪过一抹痛色,但很快又被一种冷静的理智取代,他问石安道,“你没有骗我吧?”
石安跺了下脚,“大少爷,这种事,老仆怎会骗你?”
“可是,去年中秋你们便是骗我说小妹病重,结果骗我回去相亲。”
“唉,”石安低头重重叹了口气,“这次真的不是骗你。这大半年你都没再回家,每次派人去武林盟找你,都说你去出任务了。你也知道老爷的性子,这些年来,你们父子俩谁也不肯服软,他其实一直很担心想念你,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石安见沈遥目光曳动,更是上前一步,苦口婆心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老爷当时那么做,也是为你好,男子如无香火延续,既是不孝,日后也定会后悔。你若真的喜欢……喜欢男风,娶妻之后再玩,老爷应当也会理解的。”
“……”沈遥猛地回过神来,眼神中出现了戒备,“‘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如果真是如此,那但凡十恶不赦的人,只要生个孩子,难道就变成好人了?如果说是‘为我好’,为什么要逼我选择让我痛苦的人生?”
“你……!”石安被噎得脸色一黑,“大少爷,这些话,可千万不能在老爷面前说啊!”
“嗯……”沈遥轻哼了一声,忽然问,“我还在出任务期间,武林盟怎会向你们泄露我的行踪?”
“老爷亲自写了封信给武林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武林盟才肯将你的去处悄悄告知老仆的。”石安继续耐心劝道,“其实,老爷此次生病,大夫说很可能是忧思郁结导致。大少爷你就回去看看老爷,说几句好听的话,也许老爷一高兴,病好了,也不会再逼你了呢。”
沈遥思忖了一会儿,道,“好吧,我和你回去,走之前,我得去和藏名山庄这边的人道个别。”
“老仆和你一起去吧。”石安忙道。
“不用了,你在这里等我回来。”沈遥道。
沈遥往陆藏名的书房走去,思索着是直接和陆藏名再谈一次要玄七的事,还是让玄七等他回来再说。
此番回流云山庄,一来一回怕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把玄七单独留在山庄,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可陆藏名如果死不松口怎么办呢?
就在沈遥满心苦恼的时候,有人从药堂的一条岔路走了出来,差点和他撞到一起。
“蓝衣?”
“沈公子?!”
两人皆是吓了一跳。
“抱歉,刚才冲撞姑娘了。”沈遥赶忙道歉。
“没事没事,公子言重。”蓝衣忙道,她手里拎着个木桶,里面装了一些杯碗器械,“看公子急匆匆的,是要去干嘛呀?”
“哦,我正准备去向陆庄主辞行。”沈遥算是照实答道。
“沈公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蓝衣有些惊讶。
“是啊,家里有些事情,叫我回去。”沈遥道,他看了看蓝衣拎着的桶,问,“蓝衣姑娘这是?”
“哦,我正准备把今日需要药熏的器皿拿去干活的院子。”蓝衣把木桶往上提了提,想在沈遥面前晃一晃,不料手一滑,木桶脱手往地上掉去。
沈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木桶柄,没有让桶砸到地上。
“嚯,这桶够重的。”
“是啊,我都有些拎不动了……”蓝衣甩了甩皓白的手腕,明眸中露出些许痛苦难色。
“我帮你把桶拎过去吧。”沈遥道。
“这……麻烦公子了。”蓝衣也不推辞,浅浅行了个礼,面上露出轻松的笑意。
沈遥帮蓝




拐个影卫来探案 分卷阅读63
衣把木桶拎到了婢女们干活的院子,拿进药熏的厅堂里。
院子里没有什么人,想必婢女们都各司其职出去干活了。
“沈公子,麻烦再帮我个忙,帮我把桶里的东西都放进墙边这个药熏池里吧。”蓝衣请求道。
沈遥道了声“好”,伸手把桶里东西一一拿出往那个池子里放去。等他放好,直起身子回头一看,厅堂里只剩他一人了。
沈遥伸头喊了声“蓝衣姑娘”,无人回应。
他心想要么稍微等等,便在厅堂里随意环顾起来。
厅堂里的桌上散乱的摆着一些器皿工具,有柄上缠着红线的剪刀、脏兮兮的药碗、横倒的蜡烛、计时的沙漏、乱七八糟的线团……
沈遥漫不经心的看着,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他把视线锁定在桌上的两个物件上,真相像在一层薄纱后面,亟待他捅破挖出……
“沈公子,久等了。”就在这时,蓝衣从厅堂侧面的小门里出来,她面带微笑,一身蓝衣如冰似水,幽幽的向沈遥走来。
“蓝衣姑娘,关于施副堂主一案,沈某忽然又想到几个问题,能否请姑娘如实回答?”沈遥不动声色的问道,他在蓝衣的眼睛里没有看出任何笑意。
“哦?”蓝衣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她勾起嘴角问道,“是什么问题?”
“沈某当日问你和红铃不在场证明时,你俩曾互相证明,你们当时正在一起做器械药熏,以沙漏计时,漏光一次是一刻钟,听到酉时刚到的钟声后,沙漏又整整漏了八次,也就是熏满了一个时辰,然后红铃留下来拾东西,你则去厨房拿饭去给药人送饭。”
“没错。”蓝衣走到离沈遥两步远的地方停下,点了点头,“听闻施副堂主的尸体是在酉时刚结束时被发现的,所以我和红铃都没有作案时间。”
“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沈遥微挑起眉峰道。
“沈公子这是何意?”
沈遥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沙漏。
……
“哗啦”一声,陆藏名书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守卫的影卫顿时警惕的看向屋内。
一个婢女惊慌的说了声“庄主恕罪”,立刻跪到地上开始拾打掉的茶杯碎片。
陆藏名有些不悦的道,“拾好帮我再换杯茶来。”
“是。”婢女手忙脚乱的把碎片捡进帕子里兜好,拿着退出了书房。
她在门口遇到了另一个端着果盘点心要进屋的婢女,那人见状问她,“怎么这般不小心?”
她道,“茶太烫了,端着的时候没拿稳。”
“快去换一杯端过来吧,小心点。”
“嗯。”
玄七和玄三见并无大事,便又各自敛了气息继续隐匿。
玄七伏身在树杈上,心中忽然莫名的不安起来。
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是眼前的事……
太烫……太热……
早上沈遥给自己看的手札……
案件仍存的疑点,可能还潜伏在暗处的同伙……
“!!!”一种可能在玄七脑中串联成型,他心跳骤然加快,冷汗自背后冒了出来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董主管的同伙便是那个人!必须赶快通知沈公子!
玄七攥起双拳,下一刻,只见他隐身的大树上几片叶子无风自动,微微一颤,那树杈上的人已不见了踪影。
……
“不知蓝衣姑娘有没有注意过这样一种现象,”沈遥把玩着手中的沙漏道,“院子里的石板路缝,冬天的时候总比夏天明显。”
“哦?沈公子真是观察入微,蓝衣倒没注意过呢。”
“呵呵,那你猜猜,这是为什么?”
“……”蓝衣的脸色僵了僵,似乎不想回答,
沈遥看着她,挑起嘴角,一字一句的道,“因为,热胀冷缩。”
“……”
“这沙漏在正常情况下是一刻钟的计时器,可如果点上几根蜡烛,把沙漏放到离蜡烛很近的地方,你猜,这沙子下漏的速度会不会变快呢?”
“……”
沈遥把沙漏放下,又拿起桌上一根横倒的蜡烛,“酉时天色渐黑,正是点蜡烛的时机,只要这么随手一放,”说着,他把蜡烛放到沙漏旁竖着,“不知不觉间,每一次计时都省下了一截时间。整整八次,一盏茶的时间能不能省下呢?这也许是你暗自所为,也许是你和红铃共商的偷懒方法,不管如何,红铃都不会把此事告诉给我,她也想不到平日里很照顾她的你,只是利用她伪造了一次不在场证明。然后,早已有心打听好施副堂主当日试药计划的你,根据计算好的时间,借着要去厨房拿饭为名离开这里,快速赶到距此不远的试药石屋,趁施伯仲不备将他杀害,顺便设计陷害当时昏迷的药人,转移注意!”
“哈哈,”蓝衣的笑声有些发干,“沈公子是说,是我杀了施副堂主?你可别忘了,昨天你才在众人面前指证过董主管是凶手。难道说,沈公子是信口雌黄、污蔑他人成性了?”
“董主管是此次盗密卷、炼魔兵的幕后首领无误,但杀死施副堂主一事,他却没有足够合理的作案时间。你的不在场证明,只要再问一下红铃,便可验证我的推断。我本来还猜测过施伯仲被杀可能是刘兆所为,但他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更像是在我开始查案以后,你们设置的另一个误导陷阱。”
“如果照你这么说,我可以杀人,红铃也可以杀人了,为什么是我不是她?”蓝衣道。
“很简单,我当日查验现场时,发现施副堂主是站着的情况下,被人从背后割喉,然后扑倒在前面的桌子上。他喉部伤痕的力道走向显示,割喉者的身高和他相差不大,红铃个子矮小,而你个子高挑,所以不可能是她。刚才我遇到你时,你拎着这么重的木桶走路,气息平稳不喘,想来,你也是有点功夫底子的吧。”
蓝衣慢慢眨了下眼,面露微讽,“沈公子,说了半天,你可有什么直接证据?”
“这我确实没有。如果你不承认,我恐怕只能是口说无凭。”沈遥道,神情却不慌不馁,“但是,要想杀我解恨,赶在我离庄前,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你方才藏在身上的匕首我已经看到了!”
“……!”蓝衣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忽然微微抽动了一下,这细小的变化却没能逃过沈遥的眼睛。
他狡黠一笑,伸手指向蓝衣的右臂,道,“原来真的有。”
“……你!”蓝衣觉察中计,咬牙道。
“你不会真想在这里杀了我吧,你觉得你能打过我吗?”沈遥挑眉。
“谁说要和你打了?”蓝衣眯眼一笑,眼神是再无掩饰的阴恻。
本是胜券在握的沈遥,忽然感到一种不受控制的寒意。
下一刻,




拐个影卫来探案 分卷阅读64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绚丽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o????o???`)
☆、分别
蓝衣向前两步,走到脚下虚浮、身体微微摇晃的沈遥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
沈遥迷离着双眼,五缤纷的光,如绸如锻,如幔如纱,曼妙变幻,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充满他整个视线,掩去其他一切。
一种本能在向他叫嚣“危险、危险”,可全身却沉浸在一种轻飘飘软绵绵的感觉中,根本不听大脑的号令。
沈遥眼中,自己如同被蝶翼环绕,胸口的衣襟被一群蝴蝶牵引,他几乎要跟着向上飘起来,俗世的一切都忘却脑后,只留欢愉占据身心,让人翩然欲舞。
看着沉浸于药物的幻象、毫无反抗之力的沈遥,蓝衣蛾眉倒蹙、眼眶发红,右手握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她的声音带着恨意、悲伤和痛苦,拽着沈遥衣襟的手越攥越紧,斥道,“他曾对医术也是一腔痴迷,只可惜怀才不遇,屈居人下,做的全是管理内务的工作……他说过,这次成功以后,权力、地位、武功、医术,一切都会得到……董郎多年苦心布局,被你一朝尽毁,我恨……我恨你……!”
蓝衣将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对准沈遥的心口用力扎下!
耳边的声音像隔着一层膜,不知从哪儿传来,听起来好不真切。
谁?贪恋权力、地位,是有什么阴谋么?
董郎……是谁?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了。
在如梦似幻的光芒中,沈遥觉得寒意袭上胸口,牵引衣襟的蝴蝶被寒意冰封,冰尖逐渐延伸,刺入自己的胸口,寸寸深入,胸口染上瑰丽的红色,如同恶魔赐予的问候。
脑中忽然出现一丝的清明,沈遥猛地伸手,攥住了蓝衣持刀的手腕。
“!!!”蓝衣始料未及,心中大惊,却发现沈遥眼神仍无聚焦,并无太大抵挡之力。她迅速拔起匕首,沈遥胸口立刻溅出朵朵血花,蓝衣再次抬手用力刺下
“住手!”一声大喝从背后传来,几道凌厉的寒光已然先至,直射蓝衣握刀的手腕和周身要害,蓝衣反手便挡,同时转身腾挪闪避,匕首弹开暗器,发出“叮当”的声音。
电光火石间,一道黑影已逼至身侧,与她擦身而过。蓝衣还在挥动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面色凝固,猛地睁大了眼睛,血从她的喉间喷涌而出,溅向高处和四周。
匕首“哐啷”掉地,蓝衣艰难的用手捂住喉咙,血继续从她的指缝间大量淌下,她喉中发出几声古怪的回响,怨愤和不甘的表情在她脸上定格,她身体一软,倒向了地上。
玄七扔下手中的短匕,一步冲到倒在地上的沈遥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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