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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道[修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迹
靳一斯见他的神情叵测,面色一变登时转头便想再次跑远,明明知道他这举动对于眼前这能耐远远超过地球超能人士描述的草妖而言只是徒劳,但是人类下意识的反应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做了这件蠢事。
下一瞬间,靳一斯就发现他的四肢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倒退而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背离了自己的意愿。
靳一斯登时知道,这肯定又是这什么不科学的玄幻技能,他简直恨不得仰天咆哮:卧槽,就算是玄幻世界能不能讲点道理啊啊啊啊啊!
当又一次与那张英俊莫测的面容面对面时,不必多交谈,靳一斯已经从对方眼神与神情里知道,自己趁对方不在时做的那些好事已经被对方发现,唉,科学世界里都有监控,更何况这个不科学的世界……
他竭力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对“草妖”道:“那个,我听寰埏说,你们并太希望我的人生安全出什么意外,好巧啊,我正好也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呢~你看,咱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就达成统一目标的路径好好商量呢,齐心协力才能更好达成目标嘛……”
寰埏在一旁张牙舞爪:“吾才没有告诉汝!汝胡说!!!”
男子没有去听靳一斯满嘴胡跑的火车,他只伸手掐住靳一斯的脖子,将那些未及跑完的火车掐灭在指掌间。
主人教训了这个家伙,也为它出了口恶气,寰埏本是应该幸灾乐祸的,可是前两次主人出手的反噬还历历在目,寰埏不由胆战心惊地提醒道:“主人,契……”
男子眼神幽深,指掌下靳一斯有些喘不过气来,凡人为了生存而竭力跃动的脉搏在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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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样脆弱,不堪他一指之力,只消他心念一动,劲力一吐,掌下凡人柔软皮囊便会化为齑粉,什么也不会剩下,哪怕拼上受一次反噬,今后他亦不必再为这额外多出的累赘牵连,依旧又可以自在逍遥,无人可以奈何……
这个念头是那样具有吸引力,哪怕男子指掌稳如磐石,没有多施加一分力气,靳一斯也依旧在他幽暗难明的视线中感觉到极度的恐惧,忍不住用力去拉开对方的手臂男子眼中浮现出高高在上的嘲讽,哪怕对方竭尽全力也不过蚍蜉撼树而已。
那种自己的契者居然是这么一个弱小者伴随而来的隐约鄙夷与怒意并没有持续太久,思及凡人寿元不过百载、转瞬即逝,百载之后,种族命运里注定的唯一破绽也将圆满无忧……这个判断令他很快冷静下来,将方才那个诱人的念头摁了下去,一贯的经历令他善于隐忍,不过是百载内需要忍耐一个身为凡人的结契者而已,这种程度的羞辱并不足以令他冒上承担反噬、可能被人所趁的风险。
权衡利弊不过短短一瞬,靳一斯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在对方指掌间打了数个来回,只见“草妖”指掌一捏,靳一斯情不自禁张开嘴巴,刹那间,他的汗就下来了,脑子里无数酷刑一闪而过,对这个玄幻世界的残酷靳一斯有过诸多判断,一个以暴力为尊的世界里,他实在不敢对人的底限有太高期盼,是要拔舌头?还是要敲碎他的牙齿?
下一瞬间,一粒什么圆滚滚的东西滑落食道,而靳一斯也像件什么东西般被对方扔到尘埃里。
对于靳一斯方才那些揣测,男子一脸漠然,于他而言,随时可以掐灭的蝼蚁所想岂需要花心思去思量?他更不会去解释,他根本不屑于用什么刑罚,毕竟,一个生死随时可以操之在手的弱者,又有什么必要去花心思惩罚?
靳一斯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发现自己口腔里一个零件也没少,不由松了口气,对于吃下去的到底是什么才开始浮现一点担忧,而寰埏在一旁的欢呼很快揭晓了谜底:
“哈,还是主人厉害!看汝以后还怎么用绝食威胁于吾!”
看着那只包子得意洋洋的表情,靳一斯有些哭笑不得,大概、也许刚才吃下去的……是类似于小说中辟谷丹一类的玩意儿?偏偏那只包子的蠢萌反应实在让他不忍直视。靳一斯并不知道,他吞服下的丹药并不只是辟谷这么简单。
此时他的担忧放下之后,再去看那个盘膝坐下、不知在思量着什么的“草妖”,靳一斯对于对方的态度蓦然就有了一种明悟,这只“草妖”……是不屑吧。
不屑和自己计较,不屑对自己使什么手段,因为觉得自己不论什么样的手段他都不曾真正放在眼中。
也许对方确实有着什么顾虑、也许和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方式有关,除非迫不得已,对方并不愿出手真正加害自己……刚才对方的处置方式更像是随手打发眼前的小麻烦,不值一提。
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叫人想来确实有些不悦,但靳一斯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毕竟,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在一个武力为尊的世界里恐怕也会这样,就像现代里衣食无忧者并不会对脚下桥洞里流浪汉的饥寒喜悲投以太多的关注……换位思考让他立场尽量客观,他的处境已经够糟糕了,不能再被情绪左右做出不当的决断来。
至于那些许的不适,靳一斯只归结于自己还未能适应新世界,随即他苦笑,要怎么才能适应呢?要怎么才能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那扇门里他看到的熙熙攘攘人群其实都是和眼前这只“草妖”差不多的家伙,人人都有能力随时捏死自己,并且人人都随时可能将这种能力付诸实践。
靳一斯将负面情绪抛开,瞥了“草妖”一眼,忽然心中一动,“草妖”虽然恢复了面目,但身上衣着也依旧是外面门外那些人的打扮,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时记忆里那套依稀繁复华贵的长袍,想来对方在外面那什么陨天秘境恐怕还有什么计划,听包子的口气,似乎这秘境引来不少强者,要在强者环饲中强夺宝物,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牛气哄哄的“草妖”,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吧。
靳一斯当下一声不吭,倒是包子得意洋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似乎是在向他炫耀着自己有主人撑腰,这个小小的凡人如之奈何的骄傲。
靳一斯心中一动,不由向它问道:“说来,你们好像都能读懂我在想什么?你、你主人还有那些植物……都会读心术?”
包子此时心情大好,见靳一斯神情诚恳地“求教”,问的也是无关紧要之事,便也不吝赐教:“无非是他心通一类的术法,主人生而有之,草木之中,玄木通微自然可知。”
靳一斯狡黠一笑:“这般一来,我岂不是以后想什么都需小心一些……”
包子本待嘲讽,汝一个小小凡人,想什么难道还能脱出主人的手掌心?却听靳一斯下半句道:“……若是一不小心想到些什么有颜色的事情,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毕竟几个g的硬盘他虽然没有,偶尔翻到的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不少。
包子登时炸毛:“汝这凡人,当真是奸诈好色!!!”
一人一塔灵斗嘴往来间,那男子身形一闪,再次消失不见,显是做好了什么准备,再次外出,这次,他并没有向寰埏再额外交待什么,寰埏也早已经习惯,若有需要,主人自会招它过去,如果无事,它也便老老实实蹲守塔内,随时待命。
靳一斯却心中一沉,刚才简单两句与包子斗嘴,草妖却听若不闻,印证了他那个不好的揣测,毕竟,他方才简直是在明明白白提示对方,如果日后他不小心被其他人撞见,对方又有他心通之类的法术,岂不是能直接从他脑海里知道草妖和包子及这个随身空间的秘密?
想来这个世界既然有他心通,定然也有可以保护大脑意识不被读取的术法,可草妖却什么都没有做,要么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这里被人知道,但是,从他乔装外出、包子却隐身于此不现身来看,这可能性太小,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从头到尾,对方也没有想过靳一斯会遇到其他人的可能对方打定了主意,要把他拘禁在此了。
最坏的可能成真,靳一斯却冲包子咧嘴一笑:“你知道除了饿死之外,像我这样脆弱无能的凡人还有多少种死法吗?”
包子情不自禁从对方脑海里读出了《自杀的一百零八种方法》,生生打了一个寒战,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凡人所在的那方世界难不成是专修鬼道的?!不然凡人本就很容易死了,为什么还要专门去研究那么多种死法!!!
它冷笑一声:“汝莫要以为这一招还可以要挟吾!”
寰埏虽然没有想到这凡人如此难以应付,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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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策无遗算,早早给这凡人灌了粒“福禄寿丹”,不然可真是大大不妙。
靳一斯见计已用老,包子不肯再被要挟,他也不气馁,眼珠一转,立时道:“可是你我在这里也太无聊,难道平时你的主人不在,你就这么呆呆待在这里等他?”
寰埏道:“吾本就是主人的器灵,自然要随时候着主人的召唤了!”
它口气中一股天经地义,甚至还隐隐有种自得,可不是每只器灵都能遇到像主人这样强大的存在的~
而靳一斯看向它的怜悯眼神却令寰埏的骄傲情绪只维持了一半,它便觉得十分别扭,恩?“留守儿童”是什么意思???为何这凡人的眼神如此古怪???
靳一斯伸手抚了抚包子光秃秃的脑门:“既然在这里等着也是等着,我们来玩游戏吧!”
寰埏登时警醒:“汝又要闹什么妖娥子?!”
靳一斯挥手道:“唉呀,就是大家玩一玩嘛,没什么的~快一起来,小红、小紫、小青、小绿,快,你们谁能贡献五十四片叶子~啊,要差不多大小的啊!”
寰埏紧紧跟在他身后,就怕这凡人又要生出什么事端令它又犯错。
不过片刻之后,包子早已经把它这会儿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
只见空地之上,无数灵植密密麻麻围了个密个透风,中央分四面坐着,寰埏整只浑圆的包子身上都放出金灿灿的光芒,显是兴奋至极:“七炸!”
植物们发出微微兴奋的惊叹,哇!真的可以摸到□□!!!
它瞧着左手的通微玄木、右手的噬血邪藤,还有对面的靳一斯,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汝等都要不了吧~哈哈,吾最后只剩一对三啦~”
通微玄木和噬血邪藤枝条上没捏着多少了,倒是靳一斯手上捏着满满一把叶子,直到这时好像才低头开始整理起来,然后笑眯眯地道:“啊呀~我居然有王炸!唔,三连对~哈,还有个顺子!”
包子目瞪口呆看着这神操作:“汝不是没有什么大牌的吗?!”
它刚才分明反复用他心通确认过的啊!!!刚才几轮它们出牌可没见靳一斯能插手啊!
这一刻的包子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被欺骗、被背叛的委屈!
靳一斯却笑眯眯地道:“啊呀,从今天起你就知道了,我骗起人来连自己都骗的~”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只剩下一对三的包子含着一泡眼泪惨败,屈辱地在身上挂了根藤条。
连续数轮之后,身上挂满藤条、好似个藤妖的寰埏一声大吼:“吾不要跟汝一道耍了!汝这凡人奸计太多!”
这番评论立时赢得诸多灵植的一致赞同,如果需要投票的话,这会儿靳一斯肯定已经被枝叶淹没了。
靳一斯却是一脸无赖:“可是我要不是跟你们一起玩,我要做什么啊~毕竟,这里这么无聊……要知道有种死法叫无聊而死,所以我才叫你们一起打牌的呀~”
寰埏一时语塞,毕竟手上这好玩的东西是靳一斯发明的,这会却要把他踢开,包子怎么着也有点心虚,看着通微玄木身后那许多围观的灵植,它灵机一动道:“汝就在一旁看着便是!”
周遭许多围观的灵植拼命摇动枝叶,大意都在说,是呀是呀~你赶紧下来观战,这样空出一个位子来,它们至少能争上一争,毕竟,通微贡献了叶子做了牌面占了一个位子,噬血贡献了计数的藤条,它们也抢不过,但是如果靳一斯下桌,它们就能抢上一抢啦!毕竟,在一旁看得早就心痒难耐~多少次恨不得能代桌上的出牌呐!
一时间,靳一斯不知是不是它的错觉,总觉得那些奇珍异植间似乎也有电闪雷鸣~
靳一斯斜斜看了包子一眼,用一种“你是不是傻”的眼神:“我若是在一旁观战,岂不是等同于把牌面告诉你们所有小家伙了?”
寰埏一时间懊丧,竟也没去计较靳一斯语气里“小家伙”的叫法。
靳一斯倚在一边,手里捏着叶子不紧不慢地出着牌,完全没有任何自己正在经历着被所有异界非人生物排挤下桌的自觉,寰埏灵机一动,忽然大声道:“汝既不能看牌,便去看水镜吧!”
寰埏话音刚落,靳一斯已经一拥而至的众多植物挤到了一旁,他身边已经多了一扇那草妖先前消失其间的“门”。
靳一斯身后,为了抢夺一个位置,众多灵植们已经开始电闪雷鸣,各自拿出了争夺洞天福地灵气主人时的能耐,而靳一斯看着这扇门,思绪一片平静,只无语地朝身后大吼着安排打架秩序的包子道:“这么个哑剧,太无聊了吧?!”
不待靳一斯多说一个字,那扇门中便传出了隐约的喧嚣,靳一斯深吸了一口气,才贪婪看向这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世界,莫名危险,却也莫名鲜活。
而让靳一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一副扑克牌,这随身空间里的氛围登时便朝着棋牌室那乌烟瘴气的方向发展,原本奇珍异植灵动可爱的画面早就被狗吃了,一去不复返……
原本的豪华自助素食大餐是不要想了,现如今,靳一斯如果馋得发慌(毕竟大吃货国本色如此),是绝不会有哪个好心的异界生灵担心他会不会馋出什么毛病的,个个围在牌桌旁伸长了枝叶拼命观战,搞得靳一斯去摇某个植物要点水果什么的,都有种生怕打扰了对方的内疚(并没有那种东西)。
而靳一斯再也不会因为睡梦中听到地动山摇电闪雷鸣而以为发生了什么自然灾害惊醒过来,恩,肯定又是那群家伙因为抢着上桌打了起来,靳一斯顶多只会心虚一下,将可以多人上桌的玩法咽回心里,然后默默翻个身,继续睡他的。
到得后来,塔里的小家伙们居然打出了默契,不论是谁,只要输满了十轮必须下桌!这是打得“灵植残、寰埏伤”之后大家伙恶狠狠定下的规矩……
整个塔里的氛围……别提多和谐了。
想到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而荼毒了这么多纯洁的小家伙,不知道草妖将来的脸色会不会很好看……靳一斯的心就更虚了。
不过,全情投入水镜的靳一斯也顾不得了。
这个世界果然比他设想的还要有趣,水镜中投影的地方,如果靳一斯没有猜错,应该是一个临时修真集市,大概当初是为了方便那草妖混入人群,寰埏是为了打发靳一斯才重新祭出水镜,自然不会特意调整什么角度,而靳一斯会做“临时”这个判断……毕竟,如果是个固定的交易地点,往往意味着成熟的交易规则、化为为规则维护者的既得利益者,可是这个地方,靳一斯已经看到过很多起混乱冲突。
这一日,原本沉迷赌博无法自拔的寰埏突然被艰难挤到它身旁的靳一斯揪住。
它原本正要叫嚷着雪香幽莲那家伙出错牌了,却被靳一斯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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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地追问道:“‘赤阳天炎丹’真武补灵丹‘’玄神丹‘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心不在焉的寰埏没有注意到,虽然发音奇怪,但是,靳一斯已经能说出“补灵丹”这几个修真界的文字:“都是些分神、合道修士恢复灵力、修复神识、疗伤祛邪的垃圾丹药啊~”这凡人当真是无甚见识~
不是寰埏看不起修真界的丹药,而是那些顶级丹药所需的所谓天材地宝在它这塔内……喏,刚刚还打得掉了满地都是,实在是没办法将那些普通丹药看在眼里啊。
“’宁玉莆团‘又是什么?”
“就是疗伤打坐所用之物,那效用还不如通微一片叶子呢~”
靳一斯看着通微那被桌上灵植大把捏在手里的叶子,沉默了会才问道:“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分神、合道、大乘、渡劫……你的主人是哪一阶?”
事涉主人,终于叫寰埏回过了神,警惕道:“汝又想骗吾做什么!”
靳一斯看着牌桌边乍然看到一条龙的喧嚣,那已然手舞足蹈快蹦起来的花儿,嘴角抽抽,把寰埏拎到了一旁:“你的主人应该已经进了秘境……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和他分开了?”
按照寰埏先前的描述,它既然是所谓的器灵,又随时等候草妖的召唤,那恐怕不是某些小说中描述的那种随身空间,应该是能相对独立存在的,虽然靳一斯没有从这一主一灵身上了解到确切信息,却也一贯推断准。
寰埏头顶的十八个褶子都竖了起来,它喜欢打牌,可它不傻呀~它可是主人重要的武器之一,怎么能向一个凡人透露呢!
靳一斯却是严肃了神情道:“不论是什么方式,你最好联系一下,这陨天秘境恐怕有情况。”
寰埏一脸莫名,秘境嘛,素来就有危险,这一次主人没有将它直接带入秘境之中,而是留在外面,不就是怕有个什么万一,可借它在外应对而脱险吗?寰埏自己当然是想不出这样策略的,但是它与主人历练诸界,早就见识过主人类似这般666的操作,故而对于靳一斯一个凡人突然这样煞有介事的判断不由有些不以为然。
靳一斯不会和一只包子去强行解释自己的判断力,他只微微一笑道:“反正你联系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真没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再教你们一种玩法嘛~扑克牌可是有很多种的~”
咦?新玩法!
此时的靳一斯觉得自己和举着棒棒糖诱拐小姑娘的大叔也只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分别了,不过现在,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阶段性成果”,诱惑留守儿童什么的,也就更顾不上了。
身为一只跟着主人见多识广的器灵,不能怪包子禁不住诱惑,而是于修士而言,枯燥苦寂是生活常态,可包子身为器灵却生来如此,未经历过什么享乐之事,才会轻易在靳一斯的套路前一败涂地。
而且,联系一下主人也并非什么大事,它乃是主人的器灵,又不须太过打扰主人便可获知主人所在之处,看回头这凡人还有什么话说~
下一瞬间,包子却是惊疑不定地看着靳一斯:“汝这凡人又做了什么!”
包子脑海中各种阴谋论交错上演,从这凡人乃是某个大能伪装的、到这个凡人借助什么诡异手段联系外界、甚至连凡人可能是傀儡它都想到了……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它从这凡人识海中读出的信息也依旧那般镇定,全然没有被拆穿的惶恐?
靳一斯却笑眯眯地道:“我一直都在这儿,做了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看着的吗?”
包子眼神中犹带着不敢相信的神色,实在是事情的诡异已经超出了它的想像,这个凡人确实是一直在它眼皮子底下,它也仅是给对方开了个水镜而已,对方就算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也绝不可能突破塔身的限制,这点信心寰埏是有的,可是,这又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形?
一时间,靳一斯与寰埏的对话令那头看牌的植物们都转过了枝叶,好奇地张望着。
靳一斯笑着道:“让我来猜一猜……你是不是联系不上你的主人了?”
寰埏整只包子的每个褶子都竖起来了,显是防备到了极限。
靳一斯摊摊手:“哎哎哎,你别这么紧张,这真不是我干的,我若真有那个本事,还会被你们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吗?一切都是推想罢了~”
寰埏警惕地看着靳一斯,它才不相信呢!这个凡人脑子里连修真界之事都不知晓多少,如今看陨天秘境之外一如过往喧闹,显是许多修士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变故,这个凡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对方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妖法儿!
靳一斯道:“好啦,真不用这么紧张,就算我有什么问题,现在我不也还在这儿没办法脱身吗?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加些限制啊。”
下一瞬间,靳一斯哭笑不得地发现,手上脚上果真就多了一些金光闪闪的链条,其间光芒虚实不定,看着很是高级,他有些好奇地动了动,发现这东西不太影响他的活动,可是,生成这个模样,他猜测应该是修真界某种特别的控制手段,真不知该说包子是太实心眼儿还是太缺心眼儿,他要真有问题他会这么提议吗?!
靳一斯不知道的是,这算是寰埏动用了对付大能的手段来封锁一个凡人,算是极其看得起靳一斯了。
靳一斯叹了口气:“现在放心了?你说你防备我有什么用……现在你该想的难道不是如何助你主人脱困吗?”
靳一斯不是没有权衡过草妖的死活于他个人自由的影响,不太喜欢对方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但是最终还是无法坐视对方出事,毕竟,在草妖手上,虽然失去一些自由,但基本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现在他对这个所谓的周天诸界了解太少,不能保证就算脱离草妖、接下来的境遇一定会更好……更何况,在靳一斯看来,眼前这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掌握主动的机会。
寰埏犹豫了一会儿,似是觉得自己堂堂器灵,却向个凡人求教有些丢人,又终是对于主人安危的牵挂占了上风:“汝如何知道主人那边不妥?”
靳一斯道:“都跟你说了,这是推想,从那个水镜里得到的讯息进行的推想……你一个包……好吧,一个器灵,小孩子家家的,我说了你也听不明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现在要想的是接下来怎么应对。”
寰埏才不相信:“若真是与主人有关的消息,定然隐秘,水镜中你如何得知?!”
不只寰埏这样想,其他在外界略微有些阅历的灵植们也都这样认为,陨天秘境这样的大事,连主人都准备了如此之久,顺利完成重要仪式(好吧,因靳一斯出现之故,不能叫顺利)之后才谨慎前往,修真界其余门派、修士们也定然如此,如果真有什么大的动静,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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