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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别撩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台风五号
教练别撩我
作者:台风五号

海龟教练有什么好?嘴贱、心狠、特难搞,害小选手分分秒想要逃,说一不二根本是逼死人的节奏啊!长得人模人样想不到是弯的我个高中小鲜肉瑟瑟发抖啊!什么?还要一起海外特训?看来贞洁不保!小选手:拜托留条活路吧!教练:活路没有,情路倒是一条,要不要一起走?小选手:教练,求你...别撩了1.+11,he。2.+年下、年下、年下3.+存稿多不会坑,不是傻白甜





教练别撩我 分卷阅读1
☆、ch1
2016年9月。
大概有十年没有踏上这片土地了吧?
飞机在夜晚降落于满片灯火的城市,这画面挺容易产生近乡情怯的感触,安格丰回忆起高一那年也是在这样的夏夜举家移民到国外去。他第一次在飞机上经历换日线,人生在异乡翻过新的页面,忙适应忙学习忙交友,日子过的像搭航天飞机,咻一下十年过去了,当初大包小包出去的,现在回来就一个26的行李箱,因为这里不再是他的家,充其量只是记忆里曾经的故乡。
说起来他也是个性情中人,踏出航厦想要展臂扩胸仰头深深吸一口故乡的味道,无奈暑期尾端出游回国的人忒多,他刚站定就被后面推行李车的大妈一口一声「让让」催促,被前后左右鱼贯而过的人搅的搞不清楚方向,航厦早就换新的,但旅客更是十倍增长,人潮汹涌地冲散他「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怅然,现在安格丰只想搞清楚哪里是排队打车的地方?
虽然全家移民到国外,但安家在国内有不少房地产,租的租卖的卖,只留一套在华住宅区的小别墅,环境很好,附近有个大公园,依爸妈的讲法是偶尔回国谈生意会会老朋友的时候可以住,一年派不上几次用场,固定每周有保洁阿姨来打扫维护,其余时间便一直闲置在那儿,现在他回国了,这房子理所当然成了落脚处。
轮到安格丰坐上出租车时刚好一通越洋电话打进来,是他前任雇主,一位世界网球球王的教练,问他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离职了?是不是薪水不够漂亮?
安格丰一边把写了地址的小字条递给出租司机,一边用流利英文讲着一分钟十几块的昂贵电话,话说前雇主给他的薪水真是没话说,双方合作也很愉快,但是体能训练师跟教练一样必须陪着选手身边,要知道网球选手一年五十二周有将近四十五周以上排了赛事,全世界能飞三四圈,航空公司的金卡他集了好几张,常常在饭店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
两三年做下来真是累了,安格丰想靠岸停泊休息一下,另一方面也是受好友之托,回国帮个忙,顺便重温一下这片离开多年的土地。
一通电话讲了快半小时,结束之后安格丰终于有空看一下窗外景色,竟然还在高架道路上,他若无其事打开手机导航,不用半分钟就知道自己被司机当冤大头,绕路不知绕到哪里去,他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用中文说:「师傅,麻烦前面交流道下去后右转,到十字路口再左转,你要是不知道路我告诉你。」
司机被戳破伎俩也不觉得怎样,嘻嘻哈哈唐塞几句「现在走这里不塞车,看似绕了点路,但可省时间呢。」,都他妈过了晚上十点钟哪里还塞?安格丰冷了脸色不想搭理,想想十年过去有些东西会进步,有些仍然没提升。出租司机也不再自讨没趣,按照指示下了交流道,没五分钟便喊了声:「到咧!二百块!」
就这样刚刚才在机场换的新钞立即没了两张,安格丰车门打开一双脚跨出去,发现不太对劲儿,「师傅,你怎么停在十字大马路口?我给你的地址是小区小别墅。」
「那边弯进去我车子不好绕出来,很近的,你从这里走进去再拐个弯就到了。」司机抬起胳膊在空中比划两下,扫一眼架在冷气口的手机屏幕,催促道:「老板,行李麻烦先拿下去,我这儿还赶着接单呢。」
安格丰别着闷气把行李箱拖下车,站在十字路口环顾一圈,无奈又认命地把手机拿出来,顺便感叹这世代科技比人靠谱,只要花个几秒钟定位不用看人脸色…等等!您已在目标位置?这什么意思?我明明在大马路旁啊!
好吧,当科技也不靠谱的时候又得回归靠一张嘴了。
晚间十点多的马路上没什么人,安格丰拉着行李箱沿街走了一段才在公车站牌下看见一个等车的人,从侧挂的书包还有横条运动裤看来应该是个学生,高高瘦瘦,直觉是高中的年纪,正做着全天下等公交车的人都会做的事--刷手机。
「抱歉请问一下,你知道这小区怎么走吗?」他指了指纸条上的地址,客气地提问。
对方刷手机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快速地上下扫瞄安格丰两眼,确定来者不是什么可疑人士后才低声说:「地址我看看。」
安格丰往前凑了凑,在对方低头看地址时注意到这孩子有颗颜色缤纷的脑袋,仅凭公车站牌亮度不够的广告灯箱,都能看出来东一撮蓝色西一撮紫色的染发,现在国内学校风气这么开放啦?这该算是社会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哦,从旁边这条街进去,第二个路口有根路标那儿右转就能看到了。」对方声音有着刚经历完变声期粗糙低哑。
「你是说走进去后的第二个路口?」
「对,」对方颇热心地领他到街口,指着不远处的路标杆子,「那根路标旁边右转进去。」
「好的好的,谢谢你。」安格丰道谢的话还没讲完,对方已经快速转身摆摆手,迈步往公车站的方向走去。
都这个时间了任谁都想快点回家,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终于找到落脚处的安格丰尤其能够理解,他拉着行李箱往刚刚那学生指的方向走不到五步就急着掏钥匙,依照平日习惯钥匙跟皮夹都是放在外套左边口袋,安格丰一把摸到钥匙,….那皮夹呢?
他下意识往右边口袋一拍,也是空的,这他妈的…是被扒了!
安格丰反应极快的退回街口,转头一望,刚刚那学生已经走出去十几二十公尺,听见脚步声略侧过头用眼角往后边儿一瞥便拔腿狂奔,这下安格丰不用问就知道皮夹是给谁扒走了,他直接追上去,大喊:「小偷!把我钱包还来!」
他庆幸自己选了一双舒适的跑鞋搭飞机,也庆幸自己平时没少锻炼,既使对方是个年轻小伙子他也有把握可以活逮,开玩笑,要偷东西也得看你有没有本领偷!
然而事实上却不如预期的这么顺利,对方还真能跑,几分钟过去了速度一点都没掉,但安格丰也绝非省油的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长年的训练可不是假的,他们一前一后沿着公园围墙外的人行道上追逐,安格丰慢慢地把十几公尺的差距拉近到五公尺、三公尺、二公尺,就在伸手可及的当头,对方突然一步蹬上路边的铁制行人座椅再纵身一跳,直接扒上梧桐树横叉出来的枝干,像只猴子似的摇来晃去,摆荡的程度越来越大,最后顺势一晃越过公园围墙,翻进公园里面跑走了。
乖乖,这跳跃能力跟协调性真不得了。
安格丰支着腰喘气,深深体悟到职业病也是一种病,钱包都被偷了还想说对方的运动条件好,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算了,往好处想,那个皮夹里只




教练别撩我 分卷阅读2
有外币跟刚换的一些钱和几张卡,损失不大,就当作是问路的小...还真他妈的贵,好在那小鬼指的路是正确的,安格丰总算是到达他在这城市里的家。
在此同时,十分钟前翻过公园围墙的伍少祺压根不敢懈怠,又跑了好长一段才渐渐停下脚步,扒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么会跑的,逼得他得拿出练体操的看家本领才逃过一劫,还要庆幸没吃晚餐身轻如燕,要不然真没准会被抓到。
这一耽搁回到家已经过了十一点,打开家门,一阵浓厚呛人的酒气扑鼻而来,混杂着呕吐的臭味,不论闻多少次他都没办法适应。
「爸,早上洗完肾晚上就喝酒,你到底有没有听医生说的话?」伍少祺看这一桌或立或躺的酒瓶,气不打一处来。
「操!你他妈的管起老子来了?」伍享中一拳捶在桌上,酒瓶全体随之跳动,声势浩大,「你臭小子整天见不到人,一出现就这副嘴脸!跟你妈那贱货一个样!」
「已经开学了,早上要去上课,晚上要打工,」伍少祺抢下还没喝完的酒瓶,转身往水槽把剩下的酒倒光,又倒了一杯水出来放在父亲面前,「我整天待在你面前也变不出钱来,学房租水电医药都要缴,你说怎么办?」
「你老子我把你养这么大你不会想想办法?」鼻涕口水齐齐在伍享中的脸上乱流,他枕着胳膊倒在桌上,另一手伸到儿子面前摊开掌心晃了晃,「拿点钱来,医生说要买药。」
醉归醉,要怎么讨钱倒是很灵光,伍少祺心里明白这钱给出去八成是拿去赌,剩下的两成会不会拿去买药也很难讲,但只要爸爸讲出「医生说要买药」这六个字,他总是没办法拒绝。
「多少钱?」他讪讪地问。
「一千!好的药很贵!」伍享中漫天喊价。
操,你当我提款机啊,哪来这么多钱?
「最多五百,明早我放餐桌上。」伍少祺不给他多说一句话的机会,迅速溜进房间把门甩上。
伍少祺从书包里摸出一瓶牛奶跟饼干,是今天训练结束队上发的点心,他没钱吃饭时就当晚餐,今天有人不吃他还多了一份,但配着牛奶也是三两口就解决的份量。
肚子还空虚的很,只好做些转移注意力的事,例如看看今天获多少。
摸皮夹摸手机的活儿他从国中开始就没少干过,现在打工的店在个闹区,逛街人潮跟学生特别多,运气好的时候他一条街从头走到尾能摸六七个包,比打工赚得的杯水车薪高出许多。
伍少祺把今天的战利品摊在桌上,四个钱包一只手机,成绩还算可以。他从目测起来最简陋的一个钱包开始「开奖」,可惜现在人手机支付太盛行,现金越带越少,三个钱包凑起来不到四百块,他把希望寄托在最后一个,简单的对折皮夹,但摸起来的手感相当好,想到今晚为了这皮夹跑了差不多有七八百公尺,伍少祺就不禁祈祷里面钱多一点,别白我在暗夜狂奔啊。
结果没让他失望,皮夹里真有一沓摆置整齐的钱,一半红的一半绿的,红的上面是他最喜欢的□□微笑,绿的上面也有个人像但他不认识,上面写的英文也不太熟,只有那数字「100」看起来很顺眼。
「是美金吗?」伍少祺把钞票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嘟嚷着:「一百美金不知道能换多少钱?」
他又翻了翻皮夹各个夹层,信用卡全数扔了,有一张卡上面有色人头照,应该就是今晚跟他问路的人,卡片上面写了英文,他认得name跟age,name后面写的是an,ge-fong。这是姓…安?真特别,age后面写的是27。
伍少祺看着色头像,猜测对方大概是旅居外地的华侨。
真好啊,年轻有钱长的不错,还能住在国外。
他想起之前暑假时也很多同学都会出国旅行,然后带些稀奇好玩的特产回来分享,他特别喜欢听别人旅行的趣闻,既羡慕能出国也羡慕能跟家人出游。
外头爸爸呕吐的声音把伍少祺拉回现实,还是实际点想一下明天去哪里换钱吧,他摸着皮夹滑顺细腻的质感,简单的全黑面上有一个银色小星星,应该是名牌皮件。
伍少祺有短暂的一瞬间想占为己有但立刻被理性推翻。明天用别人的淘宝账号卖了吧,赚的钱买件外套准备过冬比较实在。
他找个信封袋把绿色的纸钞放进去准备拿去换掉,想想又抽出一张,这张他要留着,要是哪天他也能出国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我的文第一章都会出现飞机场
☆、ch2
安格丰因为时差的关系直到天将破晓前际才睡着,正当是好梦之际,却被一波波锲而不舍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打断。
「有完没完啊...」这急切的按铃频率让人想装没事继续睡觉都不可能,安格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强撑着,没几秒就受不了掀开被子坐起来,挠挠四处支棱乱翘的头发,先回想一下自己在哪儿,再推测看看是哪个白痴一大早在那里疯狂按铃。
靠,自己在国内的地址也只有一个人知道!
「石平你这家伙,大清早的作什么妖!」安格丰拖鞋才套上一半就气势冲冲的下楼,拉开大门的猛势带起一阵风,门外的人跟他猜测的分毫不差。
「睁开眼看看,现在已经不是大清早了,十点钟,学校的孩子们晨练结束回教室上了一堂课了都,」石平提了个塑料袋,从安格丰跟大门间的空隙攒进屋里,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四处仰头张望,「啧啧啧,安少爷的家产深不见底啊,看看这名户豪宅。」
「豪宅个屁,不是直接跟你约在学校了吗?跑来干嘛?」安格丰把门关上,看见石平那张豁朗不羁的脸,怒气顿时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他也形容不出来的情绪。
安格丰抽抽鼻子,隐约闻见食物香气,再开口便缓和许多:「该不会是来给我送早餐吧?」
「可不是嘛!我特别买地道老铺子的烧饼油条过来,还有你爱喝的豆浆,等会儿吃完整理一下跟我一起去学校,我路上先给你讲讲工作的内容。」石平把大袋的早餐往桌上一搁,回头见安格丰刚睡醒半懵之中又有些警惕的模样儿,手臂一展搂住了他,没脸没皮地笑道:「你说我这个老情人是不是很贴心?」
安格丰意思意思躲了两下也没挣出他的怀抱,语气带点不够强势的埋怨:「贴心还算是有,但咱们什么时候变成老情人了我怎么不知道?这是现在进行式还是过去完成式?」
「你说是什么式就是什么式。」石平大笑,在他发鬓旁边亲了一口才把人放开,转身去张罗早餐,找碗找筷子汤匙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等到早餐摆满一桌豆浆盛在碗里才回头招呼安




教练别撩我 分卷阅读3
格丰,「发什么愣?来吃早餐啊?」
「嗯。」安格丰坐下来,拿起勺子一口口喝着咸豆浆,抬眼瞄了下坐在对面大口咬烧饼的石平,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总是可以在他的生命里来去自如。
这肯定是个孽缘。
安格丰想起大学第一次遇见石平是在社团招生会上,石平那时大三,黑溜溜的又瘦又糙刚好符合登山社社长的形象,站在摊位前的铁盒子上,临时搭乘布幕用投影机放出一张张社团登山的照片,石平是大学才到美国,说英文时不带着浓厚的腔调,却不影响群众魅力。他着迷地说着一段段登山的趣事或困难,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故事里,没有发现到摊位前听他说话的人聚集成团,听的津津有味,其中包括大一新生安格丰。
安格丰当下就加入登山社,一脚跳入石平的故事中,展开疯迷户外运动的大学生活,他们徒步、登山、攀岩、探勘,躺在内华达山脉的旷野中以地为床以天为被,饱览银河勾勒出的浩瀚星空,跟着花草树木一起呼吸山林间纯净甘美的空气,他们不怕累也不喊苦,用汗水锻炼出生命的韧度。
他常在想,自己到底是喜欢石平这个人,还是喜欢石平的那些故事。
不知是不是因为姓「石」的关系,石平喜欢攀岩更胜于其他运动。他毕业先花三个月待在加州优胜美地,每天在壮丽宏伟的石壁上攀爬,那时安格丰正值大二暑假,陪他在那里露营当他的绳伴,用一条绳子为对方的生命做把关,绳伴之间最需要的就是全然的信任跟绝佳的默契,这个眼神是代表绳,那个微笑是称赞对方爬的好,心照不宣的暧昧像是一瓮正在发酵的葡萄,总有一天会成为佳酿。
经过几周的努力,当他们完攀酋长岩(elcapitan)经典路线「thenose」的那一刻,石平兴奋地搂住安格丰,在大岩壁上众山余辉之间忘情拥吻,吸吮着对方口中的佳酿,没有酒成分却让两个人都醉了。
安格丰以为自己会成为石平故事里的主角,然而并没有。
他们开始同居,像情侣一样住在一起,做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但独独缺了最重要的步骤,缺了最重要的三个字。
即使安格丰曾多次明确表达自己的心意,可石平从来不正面响应,没有告白也不曾说过「我爱你」,只是继续跟他生活下去。
二年后安格丰从物理治疗系毕业后,申请纽约就读哥伦比亚大□□动生理的硕士,拿到入学通知的那天,他决定从石平的故事里退场。
谁知道歹戏拖棚,他们的半辈子都在对方的故事里穿梭,没有定论的分分合合,讲分合都太抬举这段感情,或许在石平心里,从来都没有开始过。
「你吃东西慢吞吞的习惯真是一点都没变,」石平已经站起来把桌上拾干净,看安格丰静静地喝着豆浆,碗里还有一大半,忍不住笑着调侃一句。
安格丰仍沈浸在往事里,机械式地一勺勺往嘴里送食物,「太怀念了…我要慢慢品尝。」
「行,你爱喝我每天给你带。」石平顺口就说。
安格丰听了一愣,想深究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毕竟石平把话说的如此光明坦然,恐怕里面友情的成份比较多。
大概是一下喝太多,剩下的小半碗他竟觉得有些苦涩。
「喝不下了。」安格丰才放下勺子吁口气,石平就直接拿起他的碗一口喝光,催促说:「你快去梳洗打理,要出门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安格丰走出家门之前都在想这个问题。
「这间是省内的重点高中,不过我们体保班的学生学科不行,体育方面则是各有专长。去年我来之后成立了攀岩队,就六只小猫,今年看看能不能增加队员,毕竟东京奥运新增攀岩项目应该有些吸引力。」石平一边开着车一边给他科普目前的情况。
「讲老实的,你为什么会找我来带攀岩队?」安格丰从副驾驶座看过去,石平比当年胖了一些,眼角也有细细的笑纹,但眼里的热火没有熄灭,还是熊熊烧着。
「因为我们是好搭挡啊!」石平讲这句话时特别扭头对他笑了一下,「现在的运动员强调的是科学化训练,以前的网球选手就是一直打球,攀岩选手就一直爬,但现在不同了,针对不同肌群透过周期性的训练反而会有更好效果,也不容易受伤,你会攀岩,也懂得科学训练,这里正好可以发挥所长。」
「我的专长在国外可是很值钱的,你知道吗?」安格丰的胳膊架在车窗上,斜眼睨他,「这么点薪水你也敢来找我…」
「咱们安少爷哪缺这点钱?」石平将车子转入学校大门停好,拉起手煞车,在安静的密闭空间里看着安格丰的眼睛说:「再陪我完成一个梦想吧?」
安格丰觉得车子里有点闷,热气都上脸了,他胡乱咕哝着「我先看看选手的素质再说」赶紧打开车门下车。
正值下课时间,校园里面男孩女孩打闹乱窜,他们先去办公室打声招呼再去体育馆,一路上闪过几个横冲直撞的小鬼又躲过一颗从天而来的篮球,安格丰突然觉得自己答应的太潦草,他压根忘了十几岁的孩子是怎样腾闹。
「体保班的学生每天上课到下午两点,之后就做体育专长训练,」石平低头看了下表,「时间差不多了,队员应该已经来了。」
体育馆里面积占最大是体操队的练习区,跳马单杠双杠等等一应俱全,男子女子选手加起来几十人,年纪很轻,但脸上满是认真以对的神色。
「这里体操队行之有年而且素质很优良,我们攀岩队的选手基本上都是从体操过来的。」石平带他往体育馆的后门方向走去,远远能看到十五米的带倾斜角度的攀岩墙,底下有几个队员在聊天,「我们是在这一区。诶!你们快点热身,聊什么天!」
「教练好!」队员们把本来飘向女子体操队的目光回来,表面安份地做暖身动作。
「怎么少一个人?」石平左右看看,「伍少祺呢?都两点了还不出现?」
「教练,伍少祺没写作业被老师罚背书,一会儿就到。」杨东渝跟伍少祺同个班上的,帮他跟教练解释情形。
「好,那大家先把热身做完,等会儿教练有事情要宣布。」
伍少祺好不容易背完课文才从教室里脱困,说真的他就是不懂,就算诗书满腹学通古今有个屁用,能当饭吃吗?
讲到吃饭…肚子还真是饿了,伍少祺从书包里找出一粒包子,早餐的包子价格便宜,他特地多买一份当中餐,肉包冷了吃起来有点油腻,但饿的时候也不管了。
伍少祺大口吃着包子悠悠晃晃地走向体育馆后边儿,从后门一进去就直接通到攀岩场,场内正传来石教练宏




教练别撩我 分卷阅读4
亮的嗓音在体育馆里回荡:「这位是我特别从国外聘请来的体能训练师,姓安,大家可以叫他安教练,以后就由他来带大家做体能和肌力方面的训练。」
姓安?怎么有点耳熟…
伍少祺一脚踏入体育馆的同时灵光乍现,昨天那皮夹的主人不就他妈的姓安吗?
「伍少祺!都已经迟到了还吃什么包子!」石平冲着他吼。
伍少祺刚塞进去嘴里的那一口肉包忘了咬,目光慢慢地从石平移到站在旁边的安格丰脸上。
「这位队员的发色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安格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悠悠说道。
☆、ch3
「还傻在那里干嘛?东西放下先去旁边做热身!」石平厉声往角落一指。
「哦。」
伍少祺将食物咽下,走到一旁搁书包的几步之间便已经有了盘算,不管安格丰是不是昨天那个人,他横竖装作啥都不知道,对于任何指控全盘否认,谁能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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