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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道[修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迹
在卖力认真学唱猎歌的小妖们上方,随着对岸苍梧之籽隐隐予以一丝回应,论理,整个仪式到此已然成功,可是,在小妖们上方,随着那层纱帘拉开,一支紫色的擎天巨椽勾画撇捺,纵横捭阖间尽是大道铮铮之迹,随着那一笔一画的印迹,苍梧之籽原本不过只泄露一缕的气机仿若感应到什么一般,剧烈地波动起来,就好似自太古就已经沉睡至今的苍梧之籽终于苏醒了过来!
随即,一座巍峨华美的宝塔凭空出现在深渊之上,那如椽巨笔并不停歇,紫色道迹令所有妖族隐隐震颤,仿佛体内的妖纹都在发烫与之共鸣!
苍梧之籽在一团混沌纠缠的光芒中终于冲了出来,小妖们原本竭尽全力的猎歌之声仿佛有什么加持,苍梧之籽却直直奔着那宝塔而去,所有歌声在那巨笔之下皆化为一个个繁复华美的文字印嵌在塔身之上……
所有妖族皆是屏息凝神仰望这无比庄严宏伟的一幕,下一瞬间,懵懂的小妖,不知是谁突然惊叫了出声:“啊呀!地上突然长了好多可爱的小草!”
紫映猛然醒神,她低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起,深渊那头生出了茵茵碧草,这如绿毯般可爱的青翠草地生长到他们脚下,甚至还在不断向着远方延伸,若你细细打量,那一株株细细的小草与凡间地头的杂草亦没有什么分别,就是普普通通一片禾苗样的细叶,却是有种说不出的碧绿可爱,即使是懵懂不知世事的小妖们看到它们也不由露出天真快活的笑容,欢呼着扑上去在上边儿打起滚来。
紫映却是颤抖着双手,然后她缓缓抬起双手交叠于额间,膝盖一曲,这位大妖王竟是朝着宝塔所在之处深深、深深叩了下去,眼睛中满溢着难以言说的激动神色:“苍梧生发,圣株回归,先灵预言一一应验,我妖族……终于得有帝君以应灭世浩劫!”
妖族尽皆不知道,每一位大妖在成为妖王之日,天赋传承中便会多出一道预言,必然会降临的灭世浩劫……那是即使身为大妖王亦不可能抵御的灾祸,否则,凤凰便是再鼓吹人族威胁论,以这些大妖王之桀骜难驯,如何肯轻易向离渊这样一介小子低头。
这道预言犹如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它深深烙印在所有大妖的天赋传承中,不可割除,不可屏蔽,每一位妖王都仿佛身上带着这沉重的镣铐在前进,而今日,紫映终于看到了一线曙光。
紫映跪拜之处,离渊盘膝坐在漩镜塔中,苍梧之籽萌发的气息泄露而下,粹的先天圣气于他而言亦是极为难得的修炼之物,猎歌中道则传承与他血脉中妖纹交相共鸣,原本格格不入的契纹亦渐渐与妖纹交融,可是,模糊的意识中,离渊不只觉察到了苍梧的气息与猎歌在血脉中的沸腾……还有什么,极其遥远,却又极其温暖、极其亲切的气息在耳边回荡。
那是温柔的轻轻哼唱,那曲调依稀熟悉,才将将听过,便是想忘记亦不能够,可是,明明是一样的曲调,这哼唱却那般轻柔,充满了最最温柔的爱护与疼惜,叫离渊那颗冷硬的心竟情不自禁酸涩起来,他想起了这唱歌的人是谁,歌声渐渐飘渺直到不可再闻,他的神识中却又传来一道抚慰,明明该是无比陌生的气息,却那样熟悉……
离渊怔愣间睁开眼却看到一双隐隐担忧的眼睛:“喂,你怎么啦!那个猎歌没什么毛病吧?”
离渊怔愣半晌,识海中烙印着最亲切之人的气息再寻常不过,心神动荡之时便难回想,他会想到母亲是正常,可是,为什么,他还会想到眼前这个凡人?
靳一斯伸出手在离渊面前摇了摇:“真没什么事儿吧?”
离渊却很快敛那一闪而过的情绪,恢复往日的冷漠,他起身站了起来,在他方才吸纳先天之气,交融体内妖纹与契纹之时,圣株仙碧的气息散发出去,梵妖天心草竟于刹那间生长开来,遍植此界。
这样的异象是不可能瞒得住的,紫映也根本没有阻拦之意,她十分清楚,那些与她修为不相上下的妖王们都是些什么角色,不亲眼看到眼前这传承天赋中的大预言实现,他们是绝计不肯轻易相信的。
在亲眼见证了大预言部分成真之后,紫映对于那无法抵御的末世浩劫已然全盘相信,她此时比任何一位妖王都盼望着离渊能够早日一统妖界,好早日集聚力量对抗浩劫。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随着诸位闻风而至的大妖王们一道前来的,还一个天大的麻烦。
先前她与啸云同离渊一场大战之后,她力邀离渊来族中作客,事实上,即使是那里,她对于大预言中的一切也依旧存着疑虑,离渊的态度亦不分明,她不过是想着多多再观察一下离渊是否有为帝成君的资质,可这一场大预言中早早预见的场景令她疑虑全消,如今正是趁热打铁说服那些顽固老家伙同她一道效忠的时候,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道传说中的末世浩劫会是何时、以何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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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出现。
而紫映却忘记了,诸位大妖王中,还有一人是坚定希望将离渊尽快推上位的凤凰朱巽。对于紫映明明结识离渊在后却偏偏离渊是在紫映的属地与苍梧之籽共鸣之事,朱巽心中是异常不悦的。身为上古真正神兽的直系血裔,朱巽对于大预言灵感之强,远在其余妖王之上,早在他感知到离渊的真实气息之时,大预言中的一切几乎便在他灵觉中历历在目,这也是他早早想一力想促成离渊成帝的原因。
可并不是所有妖王皆是这般想法的,妖族生来崇尚自由桀骜,自己啸踞一方睥睨一界,为何要屈居他人座下俯首称臣?来的妖王中不妨有怀着这样心思想来给离渊些颜色看看的。亦有些妖王心思曲折复杂的,见这情形这般混乱,过来想混水谋些好处亦是不在话下。更有些参与当年沅水界事的妖王,隐约间已经猜测到了离渊身世,见离渊还未振臂高呼便在妖族中有这般声势,心中暗惊之下自然是趁他未成大器前暗暗谋划一番。
于是,抵达此界的诸位大妖王之间,局势十分复杂。
另一方面,一山不容二虎,这不只是说凡间老虎,亦是在说妖族这些强者,领地意识极强的他们,轻易是不会聚头的,如今这般踏上紫映的地盘,纷纷围在那紧闭的宝塔之下,挤在这么块方寸之地,心中不自在之处可想而知,再夹杂着他们各各对于离渊的不同看法,一时间,面不和心更不和,抽冷子捅刀子,那都是家常便饭,还未见到离渊,气势便已经剑拔弩张,短短数日间,再三克制的短暂交手已经爆发数场。
紫映身为此界主人,自然是怒气勃发地连连喝止,开玩笑,放任这群混账最后打烂的还是她的地盘,多少无辜同族会被殃及?
便达混乱当口,忽然一股极其不同的气息降临此界,这股气息截然不同于任何妖气与灵气,十分霸道,要知道,这可是紫映的地盘!对方全然没有半分敛的意思,直直便撞了上来!
原本互相冷笑捅刀的妖王们一双双异瞳皆是或阴冷、或桀骜、或暴虐地瞪着来者的方向,他们之间还没分出个高下来,倒是要看哪个不要命的胆敢在此时闯来!
恐怖的气息挟着滔天威压降临此界,那巨大的云头之上的人生得与妖族人族截然不同,肌肤之下浮现的繁复契纹足以说明来人的身份天冥族!而且,是身份不低的天冥族!
好几位大妖王俱是情不自禁皱起了眉毛,这些天冥族向来以神族自诩,骄狂至极,整个周天诸界也未见得有几个修士能入他们的眼,自天冥王亡故之后,更已经极少履足尘世,却偏偏在他们妖族谋划大事的敏感时机到来,很难不叫这些大妖生出警惕之心。
那些天冥族果然骄狂傲慢已久,说实话,此时能在此界有一席之地的妖族,哪个不是当世呼风唤雨主宰一方生死的大人物?这些天冥族连个眼神都未施舍,眼睛好像已经生在头顶便直直而来。
紫映眼见他们也要冲着宝塔而来,不由面色难看,她玉白手掌一扬,紫色的呼啸雷霆便夹着滔天威势拦在天冥族人之前:“来者何人?!本座地盘,尔等这般大摇大摆闯上门来,也未太不将本座放在眼中吧!”
为首的天冥族人面上繁复金纹起伏不定,犹如怒涛拍岸般仅远远一观便有触目惊心之感,对方金色瞳眸淡淡一瞥紫映,好似眼中空无一物般冷淡道:“帝君座驾所至,皆为王土。”
不待紫映勃然大怒,所有天冥族人便像同时触发某种讯号般,一双双金色瞳眸齐齐向紫映看来,这一刹那,便以大妖王的可怕修为,紫映亦觉神识之上仿佛一座可怖大山直直压了下来,天冥族人不死不灭的近神传闻之外,还有一项神魂之能最是教人难以招架,以紫映一人对抗这群天冥族人确是吃力。
朱巽一振袖口,冷傲一笑:“尔等天冥族人当真是阴魂不散,汝王早已经身故,此地只有我妖族未来的帝君,没有天冥族人的什么王!”
而后,他瞥了紫映一眼,嘀咕道:“本座可不是助她,不过是瞧不惯这些天冥族人!”
他虽是一副骄傲模样,可是一旦决定动手,根本没有半分犹豫便于半空幻出凤凰真身,绚丽华羽映亮天际,五德之火刹那间铺天盖地,面对传闻太多而交手过少的天冥族人,朱巽的谨慎无疑是正确的能成为大妖王,又有几人是简单的?
那些原本一个个棺材脸的天冥族人却仿佛被凤凰点燃了怒火般个个变色:“尔这妖禽满口胡言!我天冥族的王者岂容尔随意亵渎!”
打起嘴仗来,这些大妖王会怕?
九尾青狐也变出原形嘲笑道:“你家的王?你叫一声,看帝君答不答应?”
天冥族人立时大怒:“孽畜!好大的胆子!”登时朝青狐毫不客气地大打出手!
即使只是前来观望形势的那些妖王看到天冥族人这种骄狂样也是极不悦,他们虽然没有什么对离渊的情分,但对天冥族人实在是半分好感也奉欠,他们是不一定要捧那个圣株仙碧血脉当什么帝君,可是,他们还没想明白呢,居然就有来抢人,按照妖族的逻辑,我还没想清楚要不要,别人就来抢,那必须先把别人打shi再论!此时听到九尾青狐这番嘲笑,方才还剑拔弩张的这些妖王居然还捧场地嘲笑出声,暗地里,他们虽未下场,但随手捣乱是可以的。
紫映此时有人分担已经是略微松快了些,便冷笑道:“真真是好笑,若是帝君有意你们天冥一族,当初为何会来我妖族之地,反倒是将你们天冥族人先行遣走?”
紫映原本是不知晓天冥族人的打算,可她与啸云同离渊交战之后,离渊的安排她是看在眼中,凤凰朱巽的话半遮半掩,紫映只是心中怀疑那些天冥族人与离渊的关系,现下一听,以大妖王的智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妖族内部还没摆平清楚呢,天冥族人居然敢来抢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紫映这番话简直是火上浇油,不不不,火上烧油都不足以形容场面之火辣,那简直是朝火上扔了个原子弹。
天冥族人金色瞳眸简直要燃烧起来般,下一瞬间,只见为首那天冥族人双瞳间好似真的燃起了什么,场中所有妖族俱是觉得神魂中一阵阴寒之风蓦然大作,下一瞬间,一只玉白的巨大蜘蛛便已经立在场中。
若是不明所以,恐怕还以为又是哪位原形为蜘蛛的大妖王下了场,若是细细看去,便会发现这只大蜘蛛的身影边缘似有些模糊,好似随时都在溶解又在成形,好似立于此界与异界的交汇之处。
所有妖王看到这只蜘蛛都神情大变:“魂兽!”
甚至连朱巽这般目下无尘的性子,凤眸中都不由闪过警惕之色,远远闪避到一旁观望起来。
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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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冥族人竟然能够豢养甚至驱使魂兽!
魂兽,那是周天诸界极为诡异的物种之一,它们生活之处不在周天诸界任何一界,却又可以说无处不在,传闻只要活着的生物有神识空间,它们便永不消亡,因为,它们以神魂为食。
这一句话说来简单,背后含着多少修士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在修真界,哪怕你伤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有的是灵药能够生死人肉白骨,但神魂受创,那是渡劫大能亦觉棘手之事;在修真界,你哪怕伤重不治真的挂了,也还可以祭出夺舍大法,还有一个拼一次的机会,可是,如果你的神魂被吞吃……那比消散在天地间还惨,这世上便真的不会再有你的存在。
这也是魂兽真正诡异恐怖之处。
到得这种地步,其余妖王亦绝不能坐视下去,天冥族人连魂兽都毫不犹豫地召唤出来,一个不好,便是妖族的一场大灾劫,纵然彼此不合,可此等情形之下,妖王们纷纷化出原形,一只只凶猛的妖禽妖兽俱是杀气腾腾瞪视着天冥族人与那巨大的魂兽。
漩镜塔内,靳一斯已经目瞪口呆,他是眼睁睁看着场面从嘴炮升级到极端火拼的?卧槽,多大仇啊!
他看了一眼身旁静坐不言的草妖,值得吗?为这么个草妖打生打死,关键是草妖也不能带来啥直接好处,他们是在急着给草妖当臣属啊,居然这么迫不及待,靳一斯简直不能明白他们的脑回路。
寰埏在一旁忍不住道:“汝为何一直盯着主人看?”
靳一斯一脸认真地道:“我在看你家主人是不是长得像一位故人。”
故人?
不只是寰埏和小木棍悄悄竖起了好奇心,便是一脸淡然的离渊也淡淡瞥了靳一斯一眼。
靳一斯却兀自严肃认真地打量着离渊,好像真的在看离渊是不是同他的故人长得像似的。
寰埏哼哼道:“怎么可能!汝一介凡人,汝之世界没有修真者,那汝的故人也必是凡人,凡人,怎么可能和主人长得像!汝将影像拿出来看看!”
小木棍也细细地道:“吾可投映。”
然后,它们面前就投影出一个面阔威严、颔下一粒痣的中老年男子,虽然气势不凡,可也没有半分修真者的气息,关键是,他们家主人这般英俊,靳一斯是瞎了吗?哪里有半分相似!!!
靳一斯遗憾地道:“就是啊,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你家和毛爷爷哪里长得像,怎么可能会像我一样人见人爱,还有人为了他打起来呢?”
而离渊自靳一斯神识中读到那威严男子被印在一张张粉红色纸张上用于交换诸多物品时,嘴角也不由抽了抽。
随即靳一斯托着下巴,眼睛转了转,笑嘻嘻地道:“我们那个世界还有个说法,叫冲冠一怒为红颜,”然后他看了看离渊英俊面孔自(十)觉(分)痞(作)气(死)地调侃道:“看你生得这么好看,确实有这个资本啊~”
可不是嘛,草妖这模样生得让任何流量明星自惭而死。
靳一斯浑然不觉他这番直白坦然有什么不对,旁边的寰埏、小木棍还有众多灵植却是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小木棍侧过身子,却又悄悄侧过来偷看,所有灵植俱是同时后退然后叶片翻过来挡在面前,寰埏更是拉过旁边一叶遮住自己眼睛,实力诠释了什么叫一叶障目,问题是它有眼睛吗?!
靳一斯:……
这一塔的戏有时候简直让他无语。
好半晌,见靳一斯没有动静,寰埏忍不住问道:“汝怎么还不扑上去?”
靳一斯:???
黑人问号脸好吗?!
扑哪儿去?
小木棍认真指了指草妖的身上,意思很明确,当然是扑到他身上呀!
靳一斯无力扶额,他很许诚恳地承认,他确实只是个地球土著,搞不太懂这些异界生物的想法。
寰埏小声道:“别想蒙吾等!吾等已然从妖族那里晓得了,当面表扬夸奖外表模样就是求交尾之意,汝都当着吾等的面儿说了,竟然不扑上去吗?汝放心,主人一定不会向汝动手的!”
它的主人:……
所有灵植俱是点着叶片,就是,别以为它们是灵植就想骗它们,它们叶子都遮了,就给它们看这个?!
靳一斯:………………
卧槽,那只小白到底是多么流毒无穷?!交尾交尾交尾,你们一个个毛没长齐要么根本就没毛,知道个屁的交尾啊啊啊啊啊啊!!!!
而且,和草妖交尾,就你们一个个的知道怎么交吗?!
靳一斯一个不察,气到爆筋的后果就是最后一句话冲口而出,然后,血藤的叶片在半空比了一个圈,小木棍很配合地戳了过去,还戳呀戳的地不时回看靳一斯,它们都知道啊!漩镜塔可是有水镜的,妖族上下它们早就看遍了好吗。
靳一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草妖,随即面上露出不知是愤还是恼的可耻红色:“你不管管的吗?!”
草妖微微蹙眉,看了靳一斯一眼,大抵也是觉得这群小东西三天不打,有上房揭瓦之势,便伸手一点,下一瞬间,小木棍也好、血藤也好尽皆在原地消失,寰埏和其余灵植刚刚还笑得嘻嘻哈哈的,现在一个个却十分老实地窝在原地不敢再吱声。
靳一斯冷笑道:“皮那一下开心吗?”
可是看不到小木棍和血藤,虽然对这些小家伙有些生气,靳一斯还是忍不住嘀咕道:“它们本来也不是人,好好管束就是了,那个……太严厉了它们也记不住,没啥用,意思意思得了。”
离渊看他一眼,不知为什么,靳一斯莫名有些狼狈地红着脸转开了视线,然后他咳嗽一声指着底下道:“底下你……就这么看着?”
离渊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靳一斯微微松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草妖的眼神让他居然十分紧张!
而后,靳一斯看着底下打得鸡飞狗跳的一堆周天诸界真正大能,却是忍不住吐槽道:“武力值爆表有什么用,居然都不肯用脑子。”
寰埏侧着头疑惑地看着靳一斯,低声悄悄问:“为何不肯用脑子啊?”
靳一斯摸了摸寰埏光秃秃的脑门:“因为他们打架打惯了,什么事上来先想着靠打架解决,你可不要像他们一样啊,蠢毙了。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他们都能随时带上。”
寰埏疑惑道:“不打架要如何解决?”然后它得意洋洋地道:“他们可都抢着想要主人去给他们当首领呢!”
靳一斯看着寰埏笑眯眯地道:“是啊,你家主人为什么不能都干呢?既是妖族的首领,也是天冥族的首领。”
离渊看了他一眼,唇角有一个清浅近无的弧度。靳一斯却回了他一个白眼,哼哼哼,以这家伙的城府,没准早就有这个念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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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在底下打斗在控制范围之内怎么权衡罢了,自己不过是替他说了出来。
不过,靳一斯却微微皱起眉毛,天上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争着抢着让草妖去当首领,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而寰埏张大了头顶的十八个褶子,刹时间傻愣在了原地。
看到寰埏这模样,靳一斯怜惜了它一秒,才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看着底下打成一团的蜘蛛啊凤凰啊狐狸啊什么的,像在看着自家小区楼下打架的猫猫狗狗,满是怜惜与好笑:“所以,这群傻子打个什么劲啊~”
寰埏呆呆在那里,天冥王,妖帝,天冥王,妖帝,天冥王,妖帝……这分明就是修真界极度分明的两方势力首领,原来,主人可以都干吗?!
然后寰埏开始激动地绕着自家主人转圈圈,下一瞬间,激动的寰埏大放光明,天冥族人与妖族打得极度激烈之时,他们头顶那威严华美的宝塔突然绽放出千万丈金色光芒,一时间,打斗之中的两族大能瞬间反应过来,莫不是王上/圣株血脉传承者出关了?
然后,两族大能俱是情不自禁暂缓了出手,此时他们蓦然清醒过来,再如何置气打斗,他们的根本目的乃是为了争取王上/圣株血脉传承者,绝计不能叫王上/圣株血脉传承者被对方抢走!打斗不是当务之急,如何取得王上/圣株血脉传承者的信任才是要务!
于是,打斗节奏便瞬间放缓,周天诸界里都叫得上名号的一方大能俱是双眼情不自禁看向漩镜塔,心中暗下决定,若是王上/圣株血脉传承者出关,无论如何都必须第一个抢上前去,不给对方任何可趁之机!!!
当那灿烂华美的光芒如流水一般缓缓敛之时,宝塔之门果然打开,靳一斯在漩镜塔内看着端坐不动的草妖,满脸疑惑,草妖没有出去的意思,寰埏这是要干嘛?难道它终于想明白器灵也是有灵权的,所以想离家出走争取个自由平等的权利啥的?
结果,下一瞬间,一张清秀的面孔倏然放大放大再放大出现在了周天诸界这些能够主宰一方的大能头顶,那面孔的主人带着几分怜惜几分怜悯的眼神俯视着这帮大能,嘴唇开合,巨大的声音如雷霆响起:“这群傻子打个什么劲啊~你家主人为什么不能都干呢?既是妖族的首领,也是天冥族的首领。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他们都能随时带上。”
然后再下一瞬间,连和魂兽战斗都保持着优雅神兽风姿的凤凰,“腾”地彻底变成一只熊熊燃烧的大火球恩,只是气炸了而已。
“是那个该死的凡人!!!!!!!!!!!”
靳一斯:……
他没想这么拉仇恨啊!寰埏!!!!!
寰埏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不对,它得意洋洋地道:“吾将汝之好主意都告知于他们了,汝看大家伙儿高兴得多激动啊,都不打了呢!果真是个好主意!”
如果不是知晓寰埏的智商在何处,靳一斯觉得对方简直是来嘲讽自己的。
不只是朱巽暴怒,便是那些追随过离渊一路的天冥族人也是十分恼怒。
事实上,先前紫映所说确是实情,离渊受紫映之邀前来妖族,他自然是不能带上天冥族人的。毕竟,在周天诸界诸多传说中,天冥族的传说与是非都太多,离渊只想低调地前来妖族,并不想将自己与天冥族的渊源四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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