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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别撩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台风五号
石平从旁看见伍少祺愣神的样儿,低声跟安格丰说:「我第一次看到坠落的人没事儿,确保者反而被吓傻的。他…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吧?」
「不会…吧?」安格丰也觉得伍少祺怪怪的,但又认为这小子应该不是个没胆的人啊?
回程时安格丰因为手臂有伤,伍少祺理所当然的背起两条绳跟杨东渝走在前头,第一次在户外岩场爬,每个人都领悟出一些心得,从路线难关要怎么过讲到今天身上哪边撞到石头而光荣负伤,吱吱喳喳聊不停,比日落晚霞的归鸟还要吵。男孩子多少有些战斗争服的欲望,手上脚上有几道被石头擦伤的浅口子,反而更有浴血奋战后夺胜的快感。
走到尚恩爬的那块区域时,大伙儿突然安静下来。
尚恩正在一条路线上面架绳,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路线,他离完攀只剩不到四米,抓着一个点轮流甩手放松,希望能恢复一些力气拼最后的难关。
内行人一看就知道他快没力气了。
比赛时轻松惬意的尚恩,现在狰狞到五官都变形,但还是不肯放弃,天就要暗了,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机会,他无论如何都要咬牙拼看看。
「comeon!尚恩!」尚稀在下面确保,神色紧张,不断给上面的人打气:「你可以的!」
「喝啊!」只见尚恩大喊一声的同时出手抓点,看得出来点很烂,但他硬是咬牙捏住,把右脚踩到高一点的地方,左脚放开做平衡,最后顺势摆动身体,蹬出去跳抓完攀点。
「啊啊啊啊啊!!!」当他一抓住完攀点就放声大叫,好像把刚刚憋在心里的压力全部炸开,也引发让下方观众高声喝采。
「很有决心!」石平立刻给予掌声,转头跟队员说:「看到没有,拼路线就是要这样!」
「教练,这条难度多少?」杨东渝在鼓掌中低声问石平。
「这条是这块区域的经典路线-谁与争锋,难度8a,年纪轻轻就爬完,真不容易。」石平说。
谁与争锋…伍少祺仰头瞻望路线,不自觉地攥起拳头,总有一天,他也要试试。
尚恩回到地面时大家又给他另一波掌声,他满头热汗喘着大气,讲话断断续续:「谢…谢…你们,是你们带给我好运,」他连解绳结的力气都没有,两手一摊,由alex帮他解:「我以为没机会了…呼…但下面观众那么多,只好硬着头皮拼一拼。」
「你这么年轻就完成8a的路线,很厉害。」安格丰笑说:「有机会来我们学校,跟大家切磋切磋。」
「再次恭喜你。」石平看了看天色:「天快暗了,你们也差不多要绳了,我们先走一步。」
「好的,」尚恩喝了口水缓缓气,挥手道别:「希望下次一起爬岩。」
「拜拜,」尚稀甜美地笑了笑,跟天际边最后残留的余红一样亮眼:「帅哥们,再见。」
她这话是对着众人说,但视线直率地看向伍少祺,反而是伍少祺先撇开眼。
「伍少,混血美女看上你了。」杨东渝用手肘捅了捅他,窃笑说。
「屁啦,闭嘴。」伍少祺尴尬地咳了一声。
暮色渐浓,石平领着大家加速往回走,安格丰一样是走在最后面压队,还好是压队,他想加快脚步但力不从心。
刚刚坠落摆荡时他用脚踢墙,本来觉得没什么,后来又急着处理手臂伤口没有注意,这会儿走路才发现左脚脚踝外侧隐隐作痛,一抽一抽的,跟蛀牙一样,不至于难以忍受却也无法忽视。
只好放慢速度,尽量把重心放在右脚,先出去再说吧。
晚霞余光在树林间被繁茂的枝叶吸,周围很快地融成一片深蓝,还好山路平缓好走,倒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越走越慢,可能是身体对伤害的保护机制,脚踝自动避掉任何会引起疼痛的角度,像一块硬梆梆的铁板,僵直地前后移动。
本来走起来舒服愉快的山路变得有些吃力,虽说不是很痛,也足够让他脑门浮一层薄汗,山区流窜的冷风拂在脸上,真有些寒意。
安格丰哆嗦了一下,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紧盯前方道路上,看见路有不平或有凸起的石头都尽量避开,看得太专注了,当身边幽幽传来一句「你没事吧?」的时候,差点把他吓的顺拐。
「靠,你闷不吭声站在路边干嘛?」安格丰拧着眉,觉得脚更痛了。
「我刚刚明明有出声,」伍少祺垂眼看了看他的脚踝,但林子里已经暗到什么都看不清了,干脆用问的:「你是不是脚疼?」
「还可以,只是刚刚被人吓得又拐了一下。」安格丰看到前面的人越走越远,他不想落后太多:「走吧,痛不痛都得等出去再说。」
「那什么…你要不要搀着我…」伍少祺揉揉鼻子,有些庆幸现在彼此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安格丰考虑了一下,他也不想让大家等太久:「不然你站在我左侧,我搭着你的肩减轻左脚负担,应该可以走快一些。」
伍少祺点点头说好,可是当安格丰搭上他的肩时,他另一手便环住安格丰的腰,把他整个人几乎架了起来,负担起他大部份的重量。
「我操!」安格丰怕痒地全身缩了一下,「不用搞得这么夸张吧?我脚又没断。」
「这样走比较快,我们离前面的人越来越远了。」伍少祺扣紧了他的腰便试着往前走,两人挨在一起驱逐了寒意,最初的别扭也在走了几步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脚踝的负担减轻身上也暖和起来,安格丰又有余闲可以聊天:「我看你后来都在恍神,该不会是被落石吓到了?落石多多少少都会有,下次确保不要站在正下方,然后记得戴岩盔,至少可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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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八成的安全。」
「我没有被吓到…」伍少祺嘟嚷一句。
「那是愧疚?觉得害我受伤?」安格丰的说话属于中低音域,很适合当深夜广播节目主持人的那种,低磁的频率随着林间微小的气流传进伍少祺耳里,就像被羽毛的扫过皮肤一样麻痒。
「嗯,大概是…」愧疚是有一些,但更多的是他也弄不明白的情绪。
「那好说,」安格丰笑得不怀好意:「以身相许就不用了,给我做牛做马吧!」
伍少祺闻言,搂在他腰上的手狠狠揉捏一把,安格丰特怕痒地「啊」了一声,整个人往前蹦一步。
「你是不是嫌我伤的不够?」安格丰咬着牙说,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伍少祺肯定瑟地笑了。
「是叫你老实点,好好走路。」伍少祺把笑容藏在夜色中,重新调整好姿势,揽在安格丰腰上的手可以感受到一股热流,从掌心传到心口。
伍少祺把步伐放得更慢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出于对伤者的体贴。
如此而已。
☆、ch23
上次户外攀岩活动效果良好。
从生理上来讲,算是达成以天然地形训练他们岩感的目的。
在心理上的成效似乎更好,野生的地形跟岩石很能够激发攀岩者的热情,在这么多路线面前才能认知到自己的不足,那天队员亲眼见证尚恩完攀高难度路线也很有激励效果,让他们知道有人在看不到的地方日以继夜地努力着。
所以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训练菜单,只要安格丰开的出来,队员们都二话不说去执行,再不讨价还价。
「好,开始计时四分钟!」石平按下定时器,队员一涌上墙。
这两周做的是中高强度的间歇训练,由教练在倾斜墙面上选择一条略难的短路线,可能只需十个动作,要求队员在四分钟内不间断地重复攀爬,第一遍通常都能完攀,第二遍之后开始会因为肌肉疲惫抓不住点而落下,这时候要立刻回到墙上继续攀爬,不给任何恢复疲劳的时间,藉此让肌肉提高对乳酸的耐受度,讲白话一点,就是要刺激肌肉习惯疲劳,并且可以在疲劳中快速恢复。
理论说起来很简单,那四分钟对于在墙上的人来讲简直度秒如年。
手臂酸的快要爆炸了,呼吸喘到近乎窒息,汗水从每个毛孔蹦出,然而只要一从墙面掉下来,安格丰就会喊着:快点回去,回墙上去!
在一个下午三小时的训练中,这个四分钟的训练要轮回八次,最后一轮做完时,每个人都跟刚游完泳一样,从头湿到脚。
隆冬十二月的气温跟运动完的体温天差地别,一不小心容易感冒,石平催促着:「大伙去冲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出来集合。」
「今天的训练结束了?」杨东渝很诧异。
通常都是下午练习到一段落,擦擦汗吃个点心休息半小时,再继续夜间的训练。
「今天冬至,早点放你们回家吃饺子还不好?」石平拿起拖把将地上的汗水擦掉:「快点动作,十五分钟内换好衣服回来集合,我还有事要宣布。」
队员们从地上爬起来,表情跟动作都跟丧尸一样惨,游魂似地往淋浴间去。
「我们石教练什么时候开始过起节日来了?」安格丰等大伙走远了以后才调侃他:「我以为你是依着训练计划过日子的,竟然会因为冬至提早工?」
「我是很想操.死他们,但今天得回家一趟,老太太三令五申的交代冬至必须团圆,我这做儿子只能奉旨回京。」石平无奈地笑了笑:「我看大概是个鸿门宴,想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什么的。」
石平的性向是在美国念书时确定的,那时离家千里远,谁也不会没事在越洋电话里出柜,而且他个性飘泊,在国外的那些年没有回国几次,每次被问到感情就含糊其词蒙混过关,家里人以为他只是热衷于攀岩爬山,还没想定下来而已。
现在回国之后可就不同了,虽然石平自己独居在外,但一个城市里要碰个面还是相对容易的,石老太太有事没事就找理由要他回家,然后制造一些偶然,什么朋友的女儿刚好来探望他,正好都留下来吃饭,手段不加掩饰到让人啼笑皆非。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家?」石平眼珠子一转:「我家老太太前阵子又叨念着很久没见到你了。」
石平的家人安格丰在大学时期就见过,不特别热络但也不生疏,反正儿子的朋友在老先生老太太眼里都是小辈,那些操心儿子的话全都能套用,安格丰想起来就头疼,连忙拒绝:「别拖我下水,你父母的操心留给你自己享用,我才不去听那些八古思想。」
「要是哪天我受不了了,直接出柜算了。」石平撂句狠话。
「你?你不会的。」安格丰说的斩钉截铁,他太了解石平了,根本没有人能住进他心里,既然如此,何必搞这出来找自己麻烦。
石平还想跟他贫几句,眼角瞥见队员已陆续走回来,只好作罢,敛起玩笑的脸色,高声叫大家集合。
「攀岩队的训练到月底就结束了,给你们两周好好准备期末考试,」石平低头看着手机上的行事历说:「一月中考完试就开始放寒假,今年过年早,寒假开始没两天就是除夕,大家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我预计在二月初的时候再办个移地训练。」
有了上次户外攀岩的经验,队员们听到「移地训练」四个字就满心期待,一双双眼睛亮晶晶的等待石平继续说下去。
「这次的移地训练办在海外,」话才说到一半,石平已经听到大家深吸一口气的期待感:「地点是在泰国南方,一个叫甲米的地方,甲米是亚洲最富盛名的户外攀岩圣地,石灰岩地形拥有几千条路线,我们会在那里待十天。」
这下可说是全场欢声雷动了,听在队员耳里,海外移地训练等同于出国校外教学,有什么比这更美的事儿?
「我跟市政.府体育单位争取到补助款,你们每人只要出五千块就行。」石平的声音几乎要被淹没,他不得不扯开嗓子:「你们安静一下!这是去训练不是去玩!明年起我要让大家频繁地参加比赛,都给我认真点!」
哪可能说安静就安静,大家已经七嘴八舌拿出手机查询去泰国买什么吃什么了,心飞到九霄云外,压根忘了还有期末考这个大魔王。
石平看看时间,潦草叮咛几句就让队员们解散,他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真不跟我回去,冬至一个人多寂寞啊?」石平还不死心。
安格丰心想我跟你回去看相亲戏码不是更寂寞?
「不了,我去找家好吃的饺子店比较实在,」安格丰立场坚定:「你先走吧,我留下来拾东西。」
石平正想再说两句,手机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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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唱起歌,他拿出来一看屏幕的表情就跟看到债主差不多,安格丰不用问就知道这是家里人打来催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安格丰幸灾乐祸地笑着:「快回家当个孝子。」
石平烦躁地扒了扒头发,随便摆了下手:「明天见。」带着一脸从容就义的神情离开了。
安格丰目送他的背影离开,有些感慨有些庆幸,感慨于他确定石平这个人是不能够被束缚的,情人不行家人也不行。他就跟山川大地一样,应该活的无拘无束。另外也庆幸他已经能客观看待这个事实,不用莫名的自悲自怜,总是被别人牵动的情绪,主控权终于又回到自己手上。
「这些全要进器材室吗?还是明天会用到?」身后传来伍少祺的声音。
自从他们达成「以劳力换取晚餐」的协议,伍少祺每次训练完就会留下来整理场地拾器材,安格丰就趁着空档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便当热一热,等伍少祺搞完整洁,两个人便窝在教师休息室里把便当嗑光。
安格丰的便当菜色完全是营养走向,调味清淡不说还中西混杂。菜色完全让伍少祺摸不着头绪也叫不出菜名。荞麦面配柠檬鸡排、南瓜玉米粥配香煎鲑鱼、海鲜意大利面配西红柿炒鸡蛋,这风格实在跟伍少祺喜欢的卤排骨炸鸡腿相差甚远,但饿不择食,仍然可以五分钟内一扫而空。
反正吃着吃着也习惯了,有时候训练到一半看见安格丰的脸还会走神想说不知道晚餐菜色是什么。
想想还挺窝囊…
伍少祺觉得自己跟看着主人摇尾巴讨食的小狗也没两样。
「放这里好了,明天还要用。」安格丰看伍少祺虽然表面正经搞拾但却一脸馋样儿,肯定是饿了:「拾好把外套穿上,我们去吃晚餐。」
「今天没便当?」伍少祺眨了眨眼。
「有准备便当,但我突然想吃饺子。」安格丰笑了笑:「难得可以过过中国节气,还真想应应景吃饺子。」
伍少祺把东西拖到角落安置,拿了书包跟外套走回来时才问:「你要吃哪里的饺子?」
「不知道,我又不熟。」安格丰说:「你好歹也是当地人,要不推荐一下?」
伍少祺想了想,他们家平常也不会上馆子,常光顾的店都走便宜实惠的路线:「我没有推荐的,只有常吃的。」
「好,那就去你常吃的。」安格丰把体育馆的门带上,往停车场走。
「你确定?」伍少祺跟在后头,凉凉的提醒他:「我爱吃的都是重油重咸不符合营养的东西哦。」
安格丰开车门的手顿了顿,犹豫一秒钟后故作潇洒:「偶尔吃一下,没差。」
「那我想想,」伍少祺笑的纯良,但脑子里已经票选出最能冲击安格丰的摊子,也该给这位海归富二代来点文化冲击:「行,我带你去一家我从小吃到大的。」
当伍少祺指着路边的一家小铺子时,安格丰差点脱口说出:「我回去吃便当好了。」
其实还称不上「铺子」,这基本上就是路边摊,只有煮菜做饭的灶炉在店面里,客人全坐在人行道上的廉价的红蓝塑料桌椅边儿,地面油呼呼的不说,用过的卫生纸跟洗餐具被随意丢弃,要装作没看见除非是真的瞎了。
「这家你从小吃到大?」安格丰瞪大眼睛问他。
「嗯,便宜好吃,据说是五十年老店。」伍少祺看到有人吃完离桌,赶紧拉着安格丰去占位:「生意可好着,要不是坐公交车不顺路,我应该每天回家前先来嗑一碗。」
桌上还有前人留下的杯盘狼藉,安格丰直直坐着哪儿也不敢碰。
伍少祺倒没说谎,他还真是从小就在这里吃,小孩子对干净肮脏没有太多概念,好吃能饱最重要,等大一点才意识到这里用餐环境真是欠佳,夏天天气热的时候还有苍蝇在包饺子的碎肉馅上飞舞,不过因为来的都是老客户,谁也不在意。
「你想吃什么?」伍少祺吆喝伙计来整理桌面:「这边没菜单,猪牛羊鸡鱼虾都有,要蒸的要汤的要煎的都可以。」
伙计拿了一条比桌面还黑的抹布快速抹两下,前一位客人擦嘴的卫生纸就这么被扫到桌下,落在安格丰脚边,顿时食欲都没了。
「你点吧,别点太多。」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脚边的垃圾移开:「我不太饿。」
伍少祺看安格丰那种想走又不好意思走,想留又特难受的表情简直不能太爽,他硬压住上扬的嘴角回答:「我就随便点一些,不够再说。」
结果伍少祺的「一些」也足够放满整张桌子,安格丰整个傻眼。
「你很饿?」
「还好,今天训练量不多,不太饿。」伍少祺把一颗蒸饺放入口中,哈了两口热气:「这个白菜羊肉是招牌,你吃吃看。哎等等,吃这家的蒸饺得配他们特制酱料。」
他拿起桌上玻璃瓶里的调味酱,倒在小碗里给安格丰。
安格丰用卫生纸擦了擦筷子,夹起蒸饺沾了沾酱料一口放入嘴里。白菜的香甜混着羊肉的油脂在口中爆开来,配上带有咬劲儿的饺子皮,吃起来爽口不腻。酱料里的醋把整体味道提了出来,最后留在口中的麻椒香也相当带劲儿。
「唔,好吃。」安格丰点头称赞:「虽然有点咸有点辣有点油,但是好吃,偶尔吃一下是没关系。」
伍少祺看他两手手肘悬在半空不敢碰到桌面的样子就好笑,又塞了几颗饺子,说:「你以前带的运动员难道都只吃营养少油的东西?」
「我不管他们吃什么,职业运动员通常会另外聘请营养师。」安格丰耐不住辣,跟店家要了凉水喝:「营养师会帮他们设计饮食。」
「有美食,人生不就很无趣?」伍少祺皱了皱眉。
「当你真的很想要达成一个目标时,这些限制啊训练啊根本不算什么。」安格丰抬眼对他笑一下:「等你到那个境界你就会懂了。」
安格丰的嘴唇被辣的又红又亮,哈气的时候舌尖也是红通通地,伍少祺盯了一会儿,不禁问道:「这酱料很辣吗?我怎么不觉得。」
「我特不耐辣,」安格丰又哈了几口气,舌尖跳动着:「但这个辣的好爽!」
他抹了下额角的汗,唏哩呼噜地吃着饺子,那一脸满足的傻乐表情看上去像个大学生。
「其实你别端着个教练的架子的话,人还不错。」伍少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蹦出这一句。
「还不错?」安格丰怪腔怪调的提高音量:「你他妈的把我做晚餐都吐出来!」一句引得伍少祺哈哈大笑。
就这样边吃边聊,整桌的饺子最后仍然一扫而空,当然七成是伍少祺的功劳,但这也够让安格丰饱到打嗝了。
他们慢步走回停车的地方,吃太饱走不快,伍少祺仰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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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月朗云清的夜空,觉得这个冬至过的真不错,不知道老爸那里如何?他拿出手机发个语音过去,等把手机回兜里才发现安格丰没有跟上来。
一转头,看见安格丰在后面拖着脚步走走停停。
「饱到走不动啦?」伍少祺停下来等他。
没想到安格丰也停了下来,手捂着腹部,脸上扯出一个僵硬里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说:「吃太辣了,胃有点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一个小透明写手,有时候文思泉涌,有时候分分钟想弃文,应该是很正常的吧?有时候觉得没人看也没关系,有时候却期盼小天使,应该也都是很正常的吧?
今天在海边攀岩,在难关出手的同时捏爆一只海蟑螂,世界级的恶心..
☆、ch24
如果说伍少祺一开始带安格丰到路边摊子有那么点儿恶作剧的趣味,现在也荡然无存了。
安格丰支撑着走到车子边,伸手哆嗦地要开门,但还没能碰到把手就抵在车门上猛喘气,既使穿着厚外套,伍少祺仍可以看见他背部肌肉绷紧了在忍耐疼痛。
「你…能开车吗?」伍少祺看他紧咬后牙根,很不舒服。
安格丰扒在车门上,略侧过脸抬起眼皮看他,吁了口气才说:「可以,我缓一下就行。你先回去。」
是不是月光太清冷?那脸色完全是白的。
「那我先回去了,」伍少祺看安格丰挥了下手当作道别,没多说什么就往家的方向离开,走没几步,他停下脚步盯着自己脚尖,足足盯了好几秒,然后转身往回走。
安格丰被人一把拽住胳膊时,还以为自己遇上抢劫。
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伍少祺,正抓着他的胳膊,对上安格丰疑惑的眼神,解释:「我家在附近,家里有胃药。」
安格丰被胃疼搞的脑神经都打结了,无法思考,被拽着跟伍少祺走,他极度渴望有个地方能够躺下蜷缩起来。
伍少祺家真的不远,但以安格丰这种走两步停一步的走法,今日结束之前都不知道走不走得到。
他在第三次停下来等安格丰时,往自己肩头拍了拍说:「借你用吧,别客气。」
安格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虚弱地笑一下,没想到隔不到一个月他又得依靠这个肩膀,对这无奈的状况下了个结论:「我肯定是欠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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