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令人头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宰
“啊!”唯一没被揍的人发出惊尖,但外面舞台声音更大,不可能听的到。
方白殷就这一下没能起得来,血渐渐从脑侧流了出来,趁这时间,周懿海提起尖叫那人的领子,将他丢在沙发上:“坐好。”
对面两人抖得筛子,脸色惨白,分毫不敢动弹。陆祈渊瞥一眼,拿起食指放在嘴上:“嘘。”
这会儿,方白殷缓过劲,强忍剧痛试图站起来,却马上又被周懿海猛一脚踹回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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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疯了吗!”方白殷嗓子发颤,连滚带爬往边上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惹到你了!”
周懿海把烟拿在手上,呼了口气,说:“周某打你,全凭规矩二字。”
“我操*你*妈!!什么规矩?!哪来的规矩!?”方白殷因为怒急,说话控制不住嗓音,声调怪异,“操!我跟你说你他*妈要死!”
周懿海没被他的愤怒感染,表情依然平静,等他不吼了才开口:“半个月前,你让手底下人截我周家的货……想起来了么?”周懿海蹲下跟方白殷平视,“就是那五十克白*粉。”
方白殷表情慢慢消失,没有说话,只瞪着两只眼睛看他。
“我们道上,哪怕仇恨再深!裤腰带上系着全家妻小的脑袋!也绝不会碰别家一分一毫的货。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你懂吗!!”周懿海一通怒喝,站起身,撩起衣角从身侧掏东西,“你可能不知道,犯了这条规矩,我怎么弄你,都是有理的。”
方白殷喉头滚动了下,小幅度地向后撤了撤,然后扭过头,疯狂向前爬,嘴里胡乱喊:“我没有!我给了钱!让他去买的!没偷你家货!”回头看见周懿海抖开甩棍,他狂喊的声音戴上了哭腔,“我真没有,你去查啊!你去查!”
周懿海完全不理会,抡起钢棍抽到他腿上,狠厉的手法带起一阵破风声。
“啊!!!”方白殷凄厉惨叫,脸上泪水血水混合着滴落在地毯上,看起来惨不忍睹。
“我赔给你我赔给你,你知道我家,绝对还得起!”他这会儿想也站不起来了,只能废劲地往前爬,一边抽搐一边哭喊,说什么都是上气不接下气,“赔多少都行,不信、不信你问我爸,我们绝对偿还,绝对、啊!”
周懿海又在他肩膀上来了一下,他话没说完又惨叫起来。
方白殷惊惶中爬到陆祈渊脚边,抬起头看到他,鼻涕眼泪簌簌地淌,哀求道:“救救我,我错了,陆祈渊,我不该那么对你……我错了,求求你了!”
陆祈渊看向他,仿佛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惨象,目光只轻轻从他脸上滑过,然后继续端端坐着。
周懿海叼着烟跨上前来,提起方白殷的后领把他往后拖,慌乱中方白殷抓住陆祈渊的衣角,嘴里不住求饶,周懿海停下,等陆祈渊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衣角上掰开才继续拖着人到地毯中央。
方白殷就像被恶狼捕获临死前不住住挣扎的猎物,性命全掌控在别人手里,做什么都是枉然,所以他眼里全是绝望。
“小偷就该断手。”周懿海扯起他一只手臂,二话不说一棍子打在关节上,惨叫掩盖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只能看到方白殷的胳膊以极不自然的角度弯曲了。
突然“哐镗”一声轰响,客厅门剧烈的晃了下。陆祈渊看过去,方白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嘶哑地冲那边喊:“救命!!啊”
周懿海丝毫不理会那边的动静,又照着已经骨折的地方狠狠挥下了钢棍。
“嘭!”门在不断地冲击之下损坏弹开,周懿海头都不回,扯起方白殷的另一只手就要打,却在半途被破门而入的男人一脚踹到肚上,连退数步才勉强站稳。
“你干什么呢!”那男人看着屋里的惨象,眉头拧的死紧。
“周、周叔叔救命!他要杀了我!哇”方白殷蹭到男人脚边,痛哭不止。
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另两人惊醒,神情麻木地跳起来往外冲,刚跑到门口就被男人拽住领子反手丢了回来。
这时,陆祈渊也跟着站起来,上前抢周懿海的甩棍,周懿海拦了一下,但没拦住。陆祈渊拿着甩棍大步走到方白殷身边,脸色这才显出狰狞,一句话不说抬手就要废了他另一条胳膊,但棍还没落下就被周砚泽抓住了手腕。
陆祈渊正要把他挥开,容盛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场,飞快插进来阻挠,一手横在他胸前,一手握住周砚泽拉他那只手,看着周砚泽说:“我来。”
周砚泽一松手,容盛狠狠向后推了陆祈渊一把,这一下带着火气没留劲儿,陆祈渊差点没站住摔地上。
容盛走过来,咬牙道:“上头了?”说着夺过他手里的甩棍丢到地上。
陆祈渊盯着成了残废满身狼藉,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方白殷,冷冷看着,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暴力描写,不喜跳阅。
☆、规矩
“我不是随便动他,”周懿海揉着肚子对他爸说,“十一月一号的事,就是他干的。”
方白殷劲力气怒号:“我没有!你就是因为姓陆的才来弄我!!都是放屁!”
周懿海不理会他,看着周砚泽:“我抓到给他接头的人了。”
在方白殷激烈的叫嚣中,周砚泽侧目看向陆祈渊,周懿海发现飞快闪身挡在周砚泽眼前,但才说了个“他”字就被自己爹甩手挥到一边。
陆祈渊赶紧越过容盛拦在周懿海前面,直视着周砚泽低声道:“我跟罗女士通过气了。”
周砚泽抓他的手顿了下,周懿海也意外地看过来,陆祈渊紧接着又笃定地说:“沈总也是。”
周砚泽回手,只思考了一秒就向容盛看去。陆祈渊很聪明,在自家傻儿子只知道动手就是干的情况下,他协调、拉拢跟此事相关的所有势力,来共同承受之后sky绝对会做的剧烈反扑,以求把自己这方的风险降到最低。他成功了,但就算这样,他似乎少考虑了一点,也许他并不清楚,如果容盛不站在他们这边,那这注定还是个败局。
容盛没有丝毫迟疑,冲周砚泽点了点头。陆祈渊注意了到周砚泽跟容盛的眼神交流,想了想没说话,等他表情松动才道:“该您给方总打电话了。”
周砚泽也正想这么做,瞥陆祈渊一眼,明白他早就已经计划好,不得不说很有头脑。他低头拿出手机对地上的方白殷说:“别爬了,你爸马上就到。”
“他打人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容盛上前问陆祈渊。
陆祈渊走回沙发边:“喝茶。”
容盛扫一眼沙发对面两人,问:“是么?”
那两人相互看一眼,埋头说是。
“那就继续喝。”容盛指指沙发,然后坐到陆祈渊旁边,“你没动手吧?”
“没有,你拦得及时,”周懿海在一旁说,“手腿都是我打断的。”
容盛仔细打量周懿海,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但能做事这么杀伐果决,还是让他刷新了认知。
方白殷看这些人对他漠不关心,心里绝望、痛苦喷涌而出,将他来回碾压,他伸长脖子往门口看,直到方淮出现在视野里才无助地痛哭起来:“爸”
方淮看见方白殷这样子,当下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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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蹲下想扶人,但一碰方白殷就喊疼。
周砚泽掩上大门,方淮听见声音抬起头黑着脸扫视一圈,厉声道:“怎么回事?”
边说他拿出手机,着急地想打急救电话,周砚泽却上前拦住:“方总,这事我看不要闹大好。”
方淮停下,其实周砚泽出声的一瞬间他就想到了,不说方家和sky,他跟方白殷都是公众人物,在大宴上被人抬走,传出去实在不好听,他想了想,翻出司机和保镖的电话,打算秘密送到私人医生那里。
“没事,马上就去医院。”方淮拉着方白殷另一只手安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方白殷看向周懿海:“他把我的手……”话没说完就又抽泣起来,“爸,他想打死我!”
方淮正瞪着周懿海,方白殷又说:“都是他,陆祈渊,是他想整我。”
方淮视线移向陆祈渊,后者也坦然看过来,正声道:“小方总,我知道你难受,但别见人就掐。如果你脑子没坏,应该能记着我只是在这喝了杯茶而已。”
“呸!明明是你们串通……”方白殷一字一句快崩出血,但说一半就被陆祈渊打断。
“疯狗咬人了?”陆祈渊语气带了点怒,“随你怎么说,反正当时这里也不仅你一双眼睛。”
方淮又看向傻傻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方白殷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喝止:“够了!”
方白殷浑身一颤,泪刷刷淌出来,憋屈的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瞪着陆祈渊。方淮大概知道,自己儿子其实说的没错,不看别的,有人在面前被打成这样,一般人会跟没看见似的继续喝茶?到目前为止,这人还坐的端端正正,连起身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就算不是他直接动的手,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周家没有否认也没推卸责任,在周懿海的所作所为面前,追究陆祈渊的过错没有任何意义,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没干,也追究不了。
这时方家跟薛家的人赶到,方淮脱掉上衣把方白殷遮起来,吩咐保镖带他从后门离开。薛家来的是罗小莞和薛时易,他见方白殷几分钟不见就成了这副惨象,惊得瞪大了眼睛,傻傻看着保镖抬着哭的喘不上气的方白殷从他面前奔过。
“既然东道主也在这,那我必须得讨个说法了,”方淮上前一步,眼神凌厉地盯着周砚泽,“你儿子在长辈的寿宴上肆意妄为,把我儿打成了残疾,不仅惹我方某,连薛家的面子也要下吗?”他回头看了眼罗小莞,寒声道,“今天在这,你周家必须给个说法,我儿子可不能白给你打!”
“讨说法?好得很,”周砚泽不慌不忙地笑了下,“今天打残令郎就是我周家在讨说法。”
方淮眯眼瞧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随便开口。
“我们做事都得按照规矩来,你说对吧,方总。”虽然是个问句,但周砚泽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疑问成分,很快他又说,“方总清楚,我们这些混不上台面地生意人,如果被别家偷了货,会怎么做吧。”
方淮瞳孔骤缩,滞了一瞬,张口就骂:“放屁!白殷要你们那些东西干什么!”方淮说着突然自己停下,像想起什么,呆愣在那儿。
周砚泽冷哼一声:“方总想起来了?你儿子的货就是从我家拿,偷的。”
“不可能!我家那点钱还拿不出来?!怎么可能用偷的!”方淮逐渐有点气急败坏了,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方白殷到底怎么弄来的那东西,他确实不清楚。
“现在不是帮你理清思路破案的时候,我们人证物证俱全,之后你回去问自己儿子吧!”周砚泽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这傻儿子唯一的错就是不该在罗女士寿宴上动手,只是他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看见方白殷完全忍不了啊。”周砚泽一手把周懿海推到前面,“快,跟罗阿姨道歉。”
“对不起罗阿姨。”周懿海愣愣地抬手挠了挠头,对于自己爹推他出来顶锅的行为……很习以为常。
方淮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憋着一口气看向罗小莞,等着她治治这一老一小。罗小莞是寿星还是地主,别人在此时此地闹事绝对是不给她面子,她要追究完全有理有据。自己还不清楚真相做不了什么,罗小莞要是不放过,至少可以让他舒坦一些。
薛时易来回看着几人,皱起眉刚想说什么,罗小莞扭头扫了他一眼,他怔了下,抿唇声。
罗小莞在众人的瞩目下,渐渐笑起来,还抬手啪啪啪鼓掌:“我最欣赏你这样年轻气盛的孩子,我家两个还得多向你学习。”
方淮脸色古怪地看着罗小莞,没明白她是真在夸周懿海还是讽刺,但很快他就清楚了。
“没关系,多大点事儿,我薛家还没那么小气,”罗小莞目光落在方淮脸上,“只是委屈方总了,在我的生日宴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过你是客,周家也是客,而且人家动手有理,是你,错在先。”然后在方淮气到爆发之前,她又说,“这事,我薛家就当没看见,你们恩怨自断吧。”
说完,她拉起听了一席话满脸不敢信的薛时易,扭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思索一下,如果罗小莞骗人变卦,这就又成了悬疑小说。
但陆祈渊会那么笨吗??
☆、体检
看罗小莞的态度,方淮知道自己大概中计了,回头扫视众人一圈,很明智地没在纠缠,冷笑着说了句:“好算计,走着瞧吧。”然后甩手离开。
周砚泽目送他背影消失,转身冲沙发上方白殷的朋友说:“你们也可以走了,”见两人眼神飘忽,不太敢动,他于是又补了句,“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两人一听见,飞快起身,紧赶慢赶往外跑,几秒钟就没了影。
“谢周先生配合。”陆祈渊这时起身,对周砚泽礼貌地欠了下身,“请别怪周懿海,他只是重情义,不仅为了我……更多,是为知恒。”
周砚泽没有立马回应,目光寒凉地看了周懿海几眼才开口:“方淮不是会吃哑巴亏的人,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陆祈渊早有准备,往前走一步道:“这个亏他必须吃、吃到底。”他顿了下,“我要送方白殷去坐牢。”
九点半,几人私下跟罗小莞谈了谈,然后提前退场了。陆祈渊特地注意着周砚泽的表情,感觉他心情不差,应该不会把周懿海怎么着,于是放下心跟他们告别。
容盛的车停在公司,但时间晚了就没去取,让司机直接把他们送回家。车开到陆祈渊家楼下,见两人都下车,刘叔有点惊讶,不过想了想,他没开口提醒。
“你家真在装修么?”电梯里,陆祈渊问容盛。
“嗯,我骗你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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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盛说,然后马上改口,“是挺有意思的,但我没骗你。”
电梯门打开,陆祈渊走出去:“蜗牛呢?花花草草谁管?”
容盛本来想回答,但顿了顿,改口:“我你怎么不关心关心。”
陆祈渊边开门边回头看他,进门后走了几步,忽然说:“容盛,你除了当明星还有什么副业么?”
容盛抬头,陆祈渊背对着他把钥匙丢桌上,然后回身坐下瞧他,等了等又补充:“我只是好奇,刚刚周砚泽在优势很大的时候还考虑你的立场,这点,我想不明白。”
容盛点点头,但没立马回答,把门关上,走到他面前神情很认真地考虑了一番,说:“这个,你要跟我在一起,我就告诉你。”说着把富华赶走,坐在沙发上。
后者挑了下眉:“我们现在就在一起,我在你旁边,看见了吗。”
“是么,”容盛回答的很快,然后起身,“行,一会儿跟你说。”
陆祈渊目送容盛进了房间,他说的话不过是顺着开玩笑,容盛也应该一样,所以他没等,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刚坐上床挠了两下富华的脖子,门被拧开,容盛穿着睡袍走了进来。
陆祈渊愣了下,不过很短暂,回神后平静看他:“干什么?”
“上床睡觉。”
陆祈渊继续盯。
“跟你一起睡觉。”
陆祈渊歪了下头。
“……跟你睡。”
在陆祈渊智慧的目光中,容盛停下脚,干脆道:“行吧,睡你。”
这下陆祈渊居然还没说话,转了下眼睛,保持了沉默。不过这只是外表,他其实很紧张,不知道紧张什么就是紧张,然后因为容盛太直白,弄得他思索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喵!”富华叫了声,陆祈渊低头看它,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把富华从他怀里抱走,一路抱到门外,任富华怎么喵怎么出招,丢到窝里就回来,飞快关上了门。
陆祈渊静静看着容盛这一系列动作,没什么表示,等他又回到床边站着,才抬眼问:“你这是……”
他话没说完,见容盛勾起嘴角笑,就卡住了。
“你每次面无表情我就觉得你在勾引我。”容盛俯身贴在他耳边说。
陆祈渊愣了愣,转眼看他,然后两人的视线就对上了。陆祈渊知道这人大周章想干什么,但他没移开视线也没推人,他们离得很近,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你,居然没给我一脚?”容盛扬眉,“我都准备好往哪躲了。”
陆祈渊撇过头,扯扯被子:“让一下,我要睡了。”
容盛追过来,把他推按在床头,没再废话直接埋头亲人,虽然陆祈渊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抗拒,但心里涌上来的一些念头还是驱动他抬手挡了挡。容盛抓住他的手,起身看着他的眼睛:“自己怎么想的不知道吗?你是想挡,还是不挡?”
陆祈渊盯着容盛拉他的手,忽然蹙起眉,偏过头说:“不知道。”
容盛叹了下,把他的脸转回来,问:“那你说说为什么想挡住我吧。”
好一会儿,陆祈渊都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最后他摇摇头:“说出来你应该特别看不起我。”
“说出来我会帮你解决,”容盛飞快接话,“以我对你的重视程度,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看不起你。”他停住,往陆祈渊下面扫了眼,“真的是性冷淡?”
“……”陆祈渊想了想,笑了,“是的。”
“行,”容盛猛点了下头,“我检查检查,检验性质,你别推我。”
说着他上前把陆祈渊放倒,后者也真没推,在他靠过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很快,室内响起布料的摩擦声和男人的喘息,容盛抵着陆祈渊的额头,撩起衣角手碰上他的皮肤,后者因为他的触碰抖了下,睁眼看着眼前的人,笑:“你就这么试?”
容盛呼吸一滞,眼神瞬间深邃起来,抽身坐起把睡袍脱掉随手丢一边,再次俯身靠近时,动作不再小心,手嘴都是一番放肆。等陆祈渊不颤抖了,手往下探,直达目标,引发身下人从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喟叹。
“别……灯……”陆祈渊扭过头,忽然开始推人。
“灯挺好的,”容盛一手贴着他的背,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嗯,验出来了,很健康,不性冷淡。”他顿了下,“你不礼尚往来,验验我么?”
陆祈渊目光闪了闪,抿抿唇:“你躺下,我验。”
容盛吻他一下:“怎么?这个姿势又不是够不着。”
陆祈渊没说话,安静一会儿突然手推上容盛的肩膀,想翻身把他按倒,但他没成功,容盛动作更快,用了个巧劲把他压了回去,床都被撞得“嘎吱”一声响。
容盛起身笑着瞧他:“看来你很不喜欢被压,委屈了,下次让你。”
陆祈渊咬咬牙,狠狠喘了一口:“没有下次。”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点左右左的太多了,不好意思!这算昨天的,今天还会更。
☆、开庭
陆祈渊被压的难受,就抓着容盛后脑勺的头发出气,没多久容盛突然顿了下,离开他的唇边喷热气边说:“劲儿大了点。”
陆祈渊于是松开些,但容盛眨眨眼睛,继续说:“不是,另一只手。”
陆祈渊愣了下,一边慢慢松手一边看着他的表情,容盛没忍住笑了,咬咬他的耳朵,沉声道:“业务这么不熟练?你这二十几年怎么过来的?”
陆祈渊听完,先是眼神乱飘,然后转回来定定瞧他:“那是没你熟了,毕竟你是谈过恋爱的人。”
容盛瞪瞪眼,随即笑了,低头亲他一口:“嗯,对,我废话多,你随意就行。”
不过之后,陆祈渊因为比较慎重,就没怎么上手,容盛很后悔自己没事乱挑什么毛病,把到手的福利就这么白白葬送了。
容盛很懂得适可而止,全程就拿手摸了摸,在陆祈渊出声制止之前,自己停了。
但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停下抱了会儿,不知谁先动的手,就又滚到一块儿了。
容盛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这么着迷,想碰他亲他,对他这样那样,就算没见着面也天天想。
在陆祈渊面前,性别这个问题已经完全不用想了,他没多余的地方去思考这个,满脑子都是分分钟把这人按床上。
当然,在容盛之前,陆祈渊也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最关键的是他自己都没抗拒,还挺……沉醉。
他很喜欢容盛的触碰,但这事儿他是绝不会说出来的,要烂在心里。
他们在床上折腾到十一点多,最后被陆祈渊叫停,这时两人都已经差不多全身光溜溜了。
容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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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事多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没拿“你会跟不是男朋友的人做”这种问题来刁难他,要放平时他肯定会问,非要他为难,然后看清自己不可。
躺了阵,两人呼吸都平稳下来,陆祈渊闭着眼睛感觉容盛的气息在他上方,一下一下吹的他头发跟着晃。
“你该剪头发了。”容盛忽然说。
陆祈渊睁眼见容盛正看着他:“我打算剃个青皮,你觉得怎么样?”
陆祈渊扫一眼他的头“打算出家吗?”
“不是,你不怼我不开心是么。”
陆祈渊勾起嘴角笑了下,把脸往枕头埋了埋:“都好看。”
容盛扬起眉毛,伸手把他揽到怀里,等了等刚要说话,陆祈渊就开口:“关灯,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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