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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总是躲着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盛浅予
许笙白皙的眉峰间紧蹙着,懒得跟他废话,愠怒道:“放开。”
“不放。”
“要不,你就叫人吧。”郭敬完全不以为意,他笑了一下,手反而放肆地搂到他的腰间,流氓劲也上来了,道:“尽情的叫,庄白书就是长四条腿也赶不过来了,他救不了你,你又打不过我,现在的情况,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也只有颤抖着享受的份儿。”
后面的楼梯口人来人往的,时不时有几个经过的带着好奇的目光往这边看,许笙也不去掰身后的手了,就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启口道:“郭敬,不管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力再跟你打哑谜了,你要是真知道这里头的事,就告诉我。”
郭敬盯着他的眼睛,脸上的痞气渐渐敛去,他勾了勾嘴角,突然道:“我会去找你。”
许笙听得莫名其妙:“什么?”
“我会去北京找你,咱们一起解决。”郭敬看着他:“到时候,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但你也必须对我全盘托出。”
许笙一怔,道:“你要去北京?”
“不是现在。”郭敬笑了笑:“等你最需要我的时候。”
第80章
许笙跟郭敬分开后,上楼把徐梅给接出了院,搬家公司那边已经联系妥当,北京那边的房子也托了徐梅娘家那边的人帮着清理安置,他们把不能托运的贵重物品贴身带着,东西被送走的第二日,便启程出发。
搬家这事儿这边除了他爸那家子人知道,剩下也寥寥无几,往日里家里谁有个大病小灾的,光是公司单位同事亲戚都能把病房塞得满满当当,而如今,他们家真的着了难,来探望的反而日渐清凉,关键她妈现在还病着,剩下许笙这个连社会都没步入的半大青年,来了就得意思意思,真正到了这时候,谁也不愿意做这种没回入的赔本人情。
许笙倒也不在意,他想,这两年徐梅看病的钱家里都能顶上,等他工作了能接案子了,入会慢慢可观起来,再不济老家的房子空着,等真缺钱的时候也可以租出去,他今后要在北京工作,自然也会在那定居。
他心里放不下的,只有庄白书。
熟识的那几个人他都告诉了,却唯独没告诉他,他知道,要是给庄白书留了念头,那人不会这么罢休,他会不顾一切地一股脑找过来,与其再让那人受他的折磨,他还不如就这么无声地退出他的生活。
或许再过上一年、两年,庄白书就能彻底放下了,他还年轻,以后见识接触的圈子会越来越广,兴许哪天,就会出现那个能代替他的人,他许笙也不是那么独一无二非他不可。
……
可是,连他自己都没做到。
庄白书死后的那段日子,他已经称不上是在‘活着’,说是一具行尸走肉也不以为过,早在他妈去世之前,他就已经有了自杀的念头。
许笙静静盯着窗口外,喉口的闷痛一路蔓延到心头,像被拉紧一般,地面的楼房已连成一片,变得渺小庞然,他早已分不清哪条街、哪条路,与庄白书已经隔了多远。
临走前,他犹豫再三,还是扔了原来的电话卡,打算去北京再买个新号。
他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到了现在,没人告诉他怎么做才是对的,他就只能相信自己,庄白书离了他会更好,他现在的决定就是最安全最妥当的选择,谁也没法给他从这条道儿上拽回来,他自己都不行。
庄白书这几天要疯了。
自从那天许笙跟他清醒地提了分手后,他几乎被震惊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俩人从高中还穿着校服的时候开始好,一直恩恩爱爱到大学毕业,没有不合,没有腻歪,没有第三者,最后换来一句“我们分手吧”,那么心心念念的人却在最后冲你的心窝子来一刀,搁到谁身上能受得了。
况且那个人是许笙。
他最爱的,想护在心尖上、宝贝一辈子的许笙。
他对许笙做了那么激烈又几乎等于强迫的性---事,那不能称得上是发泄,连他自己也没体会到丝毫的快意,甚至是绝望,看着那人发红的眼圈,被他折腾到意识不清全身颤栗,他当时就后悔了。
他给他做了清理,把人小心翼翼抱到床上,拿着毛巾又擦脸又揉腰的,等他坐在一边盯着人家的睡脸盯够了,就要掀被子要把人搂过来,这时候,许笙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徐梅。
俩人一天一宿没去医院,都没来得及跟徐梅说,庄白书接了电话,自然也没说许笙昨晚喝醉了今天又被自己折腾够呛那些事,他编了个理由安抚过去,随即要去趟医院。
他想了半天也没把许笙叫醒,一方面那人消耗了太多体力,需要休息。另外出于私心,他也不傻,许笙刚才都把话说的那么绝了,自己又对人家做了这么些不可描述的事,赶在这个时候把人叫醒,不仅解决不了问题,绝对会激发矛盾。
庄白书把被沿给他掩上,冲那人白皙的侧脸轻轻啵了一口,把人饬差不多了,他才穿衣服出门。
等安顿好徐梅,晚上之前他就能回来,他想着,到时候可不能再冲动行事,许笙到底为什么会有跟他分手的念头,这次他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不管是徐梅的病,还是其他什么杂七杂八的理由,都不是他会离开许笙的理由,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当许笙最强大的后盾和依靠。
他是这么打算的。
路上他家里就开始来电话,庄白书没心思回去,就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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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了几句,后来到了医院,他老子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原来他导员直接把他旷考的事儿报到他家里来了,不仅如此,她又问这几个复习周庄白书为什么没在学校,还不跟她请假。
庄家自然也没见到人,这么一对,就露馅了,家里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问出来人在哪儿。这回庄严气性上来了,拿手机一定位,发现人在市中心医院。
随后,庄白书就被他老子雇来的那四个保镖,给连扯带绑弄回了家。
本来不是什么严重问题,庄严向来对他归不归宿这方面不上心,庄白书自己都没当回事,庄严就是再来气,最后至多也就是禁足他两天,等他出来正好是假期,他还能去找许笙,反正那么大个医院、许笙的家就摆在那儿,吹不动带不走的,无论如何都能再找到他。
可这回,事情闹大了。
等他回了家,发现他姐庄娴竟然也在。
他姐是个享乐主义者,高中大学都在国外念的,后来毕了业就满世界逛游,这两年才算了心,结婚后在美国定居,事业也一路顺起,这离年前还有一段日子呢,人却早早回了家,也没带上他姐夫,这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他老子也一改常态,没把他失踪这些天当回事,不知道是他妈和他姐也在旁边的缘故,进屋了庄严也没像往常那么劈头盖脸地吼他,老头坐在大厅里,撇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回来。”
庄白书一想起刚才医院里荒唐的一幕,就觉得丢人的没边了,他爸真他妈什么都干的出来,他没好气儿道:“回啊,当然得回,你那些保镖都找到医院去了,多得你真传,你不认他们当儿子都可惜了。”
庄严脸色瞬间黑的吓人,呵斥道:“放屁!你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
俩人这导火线还没燃起来,庄母赶紧到中间给掐灭了,她帮庄白书把透着风寒的大衣脱下来,转头对庄严埋怨道:“老头子,从进屋开始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咱白书都快半年没从学校回来了,你就不能有个好脸色啊。”
庄严骂道:“都是他自作自受。”
“你少说两句!”
庄严还是听她话的,只瞪了庄白书一眼,伸手继续喝茶,灭灭火气。
庄白书看着沙发边端坐着的庄娴,“姐,你怎么回来了?”
庄娴挑眉,无奈地向庄严的方向一抬下巴:“你问爸吧。”
说到正事,庄严这才脸色稍缓,语气趋于平静,道:“你学校补考和毕业证的事儿,你用不着再去了,我已经找人给你安排好了,这两天你自己拾拾,带着你必要的东西,跟你姐出国。”
……
让他出国?什么意思?
庄白书就愣了,道:“我跟她出国干什么?”
“你现在毕业了,等你进了公司,总得有点本事让人家服你,别空有副皮囊,到时候给我丢人。”
“你不是喜欢唱歌吗,这回你跟你姐去那边学两年,有专业的导师单独辅导你,能学到不少东西,正好再领你多熟悉熟悉公司的流程,别说话办事总跟个没身沉的愣头青.....”庄严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还有,李老的女儿之前你也见过两次,这回你们一起去,以后保不齐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你好好跟人家处着先,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你跟庄娴在家待两天,后天就出发吧。”
这变动来的太过突然,庄白书瞪着眼,不悦道:“什么意思,我还没说我想不想去呢,你机票都订了?我跟谁处对象,跟谁结婚你也擅自做主了?”
庄严一竖眉,喝道:“对,因为我是你老子。”
庄白书一皱眉,果断道:“我不去。”
听他爸说这架势,这一去指不定要多久,一年、两年说不定更长,况且,许笙还在这儿,不管俩人现在的事儿解没解决,他是受不了跟他分隔两地,他一天看不见摸不着许笙就想的受不了,况且还是那么长时间。
徐梅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许程荣又去世了,留下许笙自己一个人拾这么大的烂摊子,他放不下心,也舍不得离开他。
更别提什么乱七八糟不着边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庄严一瞪眼睛:“不去个屁!那边都给你安排完了,你说不去就不去?”
庄白书心里烦躁得不行,不耐道:“我说我不去!你那么能耐,你都给做主了,这婚你去结吧。”
庄严这火腾得一下就点着了,“放屁!你就这么跟你爸说话的?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啊,这事儿由不得你!”
眼看气氛又开始乌烟瘴气,庄母连忙喝止住俩人的争吵,她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脸侧,柔声地和气道:“你别跟你爸对着干,这事儿不是你爸一时起意,我们也研究很久了,对你确实是个特别好的机会,李老的女儿虽然比你大两岁,但是人不飘,特别稳的女孩,我看行,你先跟她相处着,时间长了就有感情了。况且,你姐能在那边照应着你,我们也放心,这回你就听你爸的,啊。”
庄白书垂了垂眼眸,不乐意道:“妈,你别管了,反正我不去,我在这儿挺好的,现在抽不开身。”
庄严骂道:“抽不开身?你有什么抽不开身?你是国家总理还是日理万机啊,总理都没你这么忙,人家还知道着家呢!”
庄白书耳根被震的嗡嗡的,他冷哼了一声:“我就是不去,你要是真能耐,就再像在医院那样,让那几个保镖把我绑到机场,我这回也不怕丢人了。”
庄严气的直翻白眼,起身要揍他。
庄娴和庄白书他妈一齐给拦回去了。
“白书,你少说两句!”庄娴瞪了他一眼,大家闺秀的气质也显露出来,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哪有你们这么解决问题的,你不去也行,但你跟家里人好好说明白,为什么不去,你有什么抽不开身的。”
庄白书撇了撇嘴:“……我要照顾我同学。”
“你这几周不着家,就是为了照顾你同学?”
庄白书提到他,眼眸柔和了一点,侧过头闷声道:“他家出了车祸,他母亲的癌症复发了,他跟我关系铁,我没法不管。”
庄母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肩头,劝道:“你都去照应你同学家那么久了,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能管他一辈子,要是他家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麻烦你一直陪下去,你已经尽了同学情谊,这就够了,别再因为这个,耽误了你自己的前程。”
庄白书听得异常刺耳,隐隐皱起了眉。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许笙,他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去保护他,也愿意为了照顾他去争取一切,可这点,显然他家里人谁也不懂,他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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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我。”庄白书垂着眸,眼中流散着暗暗的光,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我也离不开他。”
大厅内瞬间安静下来。
几个人都瞅着他,庄娴抿着唇,隐隐蹙起了眉关。
“什么意思?”庄严怒道:“什么叫你离不开他,你长他身上了?”
庄白书脸色泛青,阖了唇没说话。
“我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
庄白书突然抬眼看向他,眸中隐蕴着无法忽视的坚定和风暴,他深吸口气,“爸,你别指望我跟老李家的女儿结婚了,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道:“我有喜欢的人,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谁也别想让我辜负他,我自己也不行。”
他对上庄严诧异的眼神,接着,他一字一句道:
“他是男的。”
旁边的人都傻在了原地,这四个字仿佛带着回音,掷地有声在正厅里回荡,直到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了口冷气,一时之间谁也没消化得了这句话蕴藏的含义。
“你说什么?……”庄严肩膀都气的哆嗦起来:“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庄白书沉默地看着他,眼前的阴翳越发浓重,他沉着声音,坚定道:“我喜欢他,他是男的我也只喜欢他。”
庄严站起身,腾腾几步走到他近前,啪的一声,手掌狠狠掴了他的脸上。
庄白书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的手印,五指清晰。
“你是同性恋?啊?”庄严气得脸上铁青,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我养你这么多年,给你养成了一个恶心的同性恋,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骂着,巴掌又抬起来,要再扇第二次,被庄母和庄娴冲过来拦下。
庄母含着眼泪,震惊地看着她儿子,哑声道:“儿子,你这么说,是跟你爸赌气呢吧,你别故意气他,啊,好好跟你爸把话说清楚。”
“我没故意气他。”庄白书忒了一口嘴角渗出了血丝,决然道:“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他。”
“你还狡辩!你这个伤风败俗的逆子....”庄严趁那母女俩没来掺和的缝隙,又给了庄白书一嘴巴,穿着皮鞋的脚跟狠狠朝他的小腿踹过去,一边骂:“你不是我儿子,我他妈没你这样的儿子!”
这一脚下去,庄白书感觉一阵钻心的疼,他甚至听见了骨头嘣的一声响,疼的他深吸口气,冷汗就下来了。
“爸,你别打了!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庄娴使劲拦着,一边看向庄白书:“你也少说两句!你先别在这儿待着了,出去冷静一下,等爸消了气你再回来。”
他有点站不住,脸色惨白的吓人,庄母一下就看出不对劲儿了,“白书,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踢坏了?”
庄白书右腿软了下来,剧烈的疼痛使他头上的汗珠顺着鼻尖淌下来,嘴唇的血色一点点褪得干净。
“快,去医院!过来帮扶着他!”
周围一直没敢吱声的佣人和保姆这时候赶紧一拥而上,把他们从小宝贝到大的少爷给扶了起来,庄家一时乱作了一团。
……
到医院一拍片子,右腿胫腓骨下段错位骨折。
这可真是下了死手,直接把人揍骨折了,庄白书坐在病床上,右边的小腿肿得不像样,动都不能动,额头上全是冷汗,庄母这回可心疼坏了,一边呵斥庄严,眼泪骂着骂着就掉下来了。
“哭什么哭,有什么可哭的。”庄严还是板着脸,眼睛往他儿子的小腿瞟了一眼,哼了一声,嘴上还不大不小地低骂道:“大逆不道的东西,我没打死他就算他命大。”
“你别说了!”庄母哭道:“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腿要是这么废了,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俩也别过了!”
庄严挤着眉,也不再跟她争论,转身愤怒地离开了医院。
庄母眼睛都哭肿了,庄娴看不下去,劝道:“妈,你别担心,说白了就是小腿骨折,现在的技术都能彻底治愈的,连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你没听医生说么,到时候又得装钢板又缝针拆线的,那么些钉子往肉里搁,这得遭多少罪啊……”
庄白书盯着自己肿了一圈的小腿,她们的话全没听进去。
他初中那时候有个同学就是像他现在这样,小腿骨折,卧床一个多月,到双拐行走,两个月单拐,再到弃拐的过程,足有小半年,小孩骨头长得快,像他这样二十出头骨头长成的恢复说不定更漫长,这么长的时间里,许笙要怎么办?
那天他走的那么不了了之,之后又莫名消失,许笙会怎么想?现在他行动不便,恢复得又极慢,别说跟许笙把误会解决清楚,就连见那人一面都成了奢望。
庄白书抬头,眼巴巴瞅向他姐:“姐,你回趟家,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庄娴一瞪眼睛:“你要手机干嘛,联系那个男的?”
庄白书无奈道:“姐,你就别管了。”
“你想都没想,门都没有!”庄娴指着他的腿:“你还嫌教训不够重啊,爸都气成什么样儿了,你现在还惦记他,你就那么稀罕他,我倒要去看看,他是何方神圣,能把你迷成这样。”
“哎,你别去!”庄白书急了:“姐你找他干什么啊,这咱们家的事儿,他是无辜的,我喜欢他跟他有什么关系啊,你要不想帮就不帮,别给我添倒忙啊。”
庄娴气得瞪着他:“你可真不懂事,庄白书,吃里扒外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爸妈养你二十多年,你倒好,到头来把家里闹得鸡犬升天的,你就这么报答他们?”
“姐,你不懂。”庄白书撇过头,他垂着眸,闷声道:“你不懂我跟他这一路怎么过来的,你要是能体会到一点儿,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庄娴看着他,随即白了他一眼:“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她说完转身出去了。
庄白书小腿肿的厉害,医院先是给消了三天肿,第四天才给送进手术台。
做完手术麻药过后的疼痛是无法想象的,骨头的疼几乎是钻心的,庄白书从晚上九点疼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直到拔掉尿管才缓缓昏睡过去,但他硬是抗住没吃一粒止疼药也没打止疼针,因为医生说了,止疼药止疼针这些东西不仅有各种副作用,尤其是对伤口恢复不好,为了早点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为了去找许笙,他硬生生忍了过去。
伤口长得慢,每天他不能做过多的训练,心里愈发的狂躁不安。
他妈倒是天天在医院守着他,他爸从他手术台出来那天再就没来过医院,而庄娴从一开始不让他碰到任何能联系那个男人的电子产品,最后也终于在她回美国前松了口,把他的手机拿回了医院。
庄白书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满怀期待地把电话拨了过去,却发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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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已经变成了空号。
第81章
这一边,许笙帮徐梅挂了号,办完住院手续,第二天许他到了新住处时,天才蒙蒙亮。
这套房子装修整体采用暖色调,当初花了不少钱,必要的家具电一应俱全,卧室里还装了空调,因为地段不错,后来徐梅嫁到许家,这房子就一直出租,上一个住户搬走已经过去小半年,家里的墙壁旧家具全部翻新,一进屋,乍看起来跟新房无异。
搬家公司一早就到了,工人下车,开始大箱小箱往楼上抬,这么一磕一碰的,就弄出了不少动静。
隔壁住户看来是养了条狗,从第一波东西运上来就开始狂叫,听这浑厚有力的声音,估计还是条大型犬。
连连不断的狗吠一声比一声大,许笙有点担心,这么叫下去,隔壁家里要是有没上班的,不一会儿就得出来人。
果然,师傅们刚把箱子抬到三楼和四楼之间的缓台上,隔壁的门咔哒一声开了,狗叫声终于戛然而止,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往许笙这边看。
许笙一看,是个年轻男人,脸上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长软的睫毛眨巴两下,怔愣地看向他,俩人对视了一瞬,随即那个男人启口,声音带着浓浓的疲倦:“你是…新搬来的邻居?”
许笙感觉这人有点眼熟,但他说不出在哪儿见过,他点点头,歉意道:“打扰你睡觉了吧,我们马上搬完了。”
“没事。”那人摆摆手,“把我弄醒的主要是狗。”
说罢他往自己屋子里看,门缝还是只开那点儿,许笙听到那人冲门里嘘声道:“别叫,待会领你出去。”
他刚缩回点头,门扉突然被重重顶开了,一头小半人高的萨摩犬从里面奔出来,一边嗷嗷叫着,一边三蹬一步地往楼下冲。
“喂!多多,回来!”
萨摩以为主人开门就是为了出去玩,没来得及被栓绳,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往楼下蹿,中途听到主人叫它,还回头看了一眼,犹豫没超过两秒,继续撒欢般蹬腿下去。
那人叫了几声也没把狗叫回来,他泄气般,开门低头穿鞋,要给狗拽回来的架势。
萨摩跑到三楼中间,矫健的身影迎面飞向两个搬箱子的师傅,俩人身形不稳,被撞的倒退下去,箱子差点摔到楼梯上,俩师傅都吓一跳,喊道:“谁家的狗!怎么不拴着点。”
那人看向许笙,苦笑道:“这回是我打扰你们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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