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级客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沿着墙壁尽量不发出声响挪步过去,侧耳贴在窗角下偷听。
响声还在持续,系统哭累了改为啜泣时,沈拂终于听了个真切,那是板子打在人身体上发出的声音。
劲道不是很大,伴随着女人的咒骂:“你做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就失败了!”
迟风的声音随后响起:“和我无关。”
抽打声突然停止,一道低沉的声音插进来:“差不多行了,他也许是真的不知情。早上那女娃脸上分明已经结了东西,谁知道出去一趟回来竟莫名其妙消失了。”
史诗级客服[快穿] 分卷阅读134
沈拂静静听着,猜测他们所指的是柳雪。
女人体质好像很虚弱,大口喘着气:“时间不多,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切重归寂静。
沈拂沿着原路返回,中途顺手摘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野果子,回屋后放到画像前:“有借有还。”
将被子踢到一边安然睡去,留下野果孤零零地充当供品,加起来还没有一个苹果十分之一大小。
翌日沈拂神抖擞,反观其他人皆是心事重重。
柳雪眼角的痣不见了,她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端了盆水门内门外来回忙活。
沈拂走过去:“怎么了?”
柳雪叹气:“金花从昨晚起开始发烧,听迟风说镇子上没什么像样的医生。”
另外一名男学生安慰道:“已经吃过退烧药,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单独的屋子,但柳雪胆子小,和金花挤在一屋睡。平日里两人身体都很好,她总觉得在这时候发烧有些邪性。
一位成员病了,今天的写生计划理所当然被搁置。
沈拂独自出去转悠,迟家附近没有人家,再往前走,小道两旁人的看到他皆有种讳莫如深的表情,或许还掺杂着一些幸灾乐祸。
镇上冷冷清清,什么生意都不好做,一家茶楼勉强算是热闹。
沈拂进去便有数道目光聚集在身上,一路走来,他已经习惯这种注视。
环顾一圈,走到角落和一个面目尚算和善的老人家拼桌,闲聊几句后,沈拂开口问道:“自古都是供奉神灵,为何这里供魔?”
老人家神秘兮兮一笑:“人们总将魔鬼两个字结合在一起,实际上鬼是不过是一个死者的怨气所化,魔却是汲取无数怨气而生,你说哪个更厉害?”
沈拂:“自然是魔。”
老人家看了他一眼,突然起身离开,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希望你能做个明白鬼。”
沈拂坐了许久,明白过来一些什么,魔能压鬼,也许镇上的人打得便是这个主意。
茶楼只营业到下午四点,待他回去时,听说金花的烧已经退了,床上今天放得不是苹果,而是甜橙。
沈拂站在屋内,重新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凝视画像许久。
【系统:这画魔好吃好喝供着你,是不是贪图你的美色?】
没有任何回答。
【系统:方才一路都有人在跟踪你。】
沈拂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他突然将画取下来:“先把那条尾巴揪出来再说。”
天空蓝的透彻,如果没有藏在暗处那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心情也许会更放松一些。
沈拂没有打招呼,出门朝着昨天去过的树林走去,距离写生的地方不远,有一条清澈无比的河流。
有意将步伐放得很慢,耳朵竖起去听身后的动静,很快便捕捉到蛛丝马迹。
【系统:干他!】
沈拂轻笑:“急什么,你不是想知道画魔对我有没有觊觎之心,正好一并试探下。”
边说将画取出挂在树梢上。
细长的指尖勾勒一遍画上男人的身形,声音低沉到有些喑哑:“我要去河里冲凉,帮忙放个哨。”
一个大活人对着画自言自语着实诡异,此刻沈拂唇角笑意加深,毫无顾虑脱掉t,慢慢朝河边走去。
第95章愿教清影长相见(一更)
脚踏入河,刹那间凉意疯狂上窜。
夏季的河水不是很冰,还能适应,真正让沈拂感到冷的是来自身后的寒意。
阴寒刺骨的气息几乎将他的身体完全包围。
沈拂只是裸露着上半身,从肩至腰有着完美的线条,皮肤光滑细腻,从背后看去,这种美已经超越了性别。
一声嚎叫不合时宜地响起。
沈拂转过身,一名男子正蜷缩着身子在地面打滚,痛苦地用手捂着脸,来回直呼‘我的眼睛。’
裤脚挽到膝盖处光着脚上岸,沈拂在惨叫连连中打量地上的人:“水月?”
“救我!”
男子只是本能地发出呼喊,恍惚间想到镇子上没有好医生,声音渐渐微弱,透着股绝望。
沈拂回过头让画像停止,水月反而叫得更厉害。
想了下,拿起t恤穿好。
水月像是鲤鱼甩尾痉挛了几下,忽然全身肌肉放松,瘫坐在地上,满头冷汗。
沈拂没有伸手拉他,拾起旁边的匕首,虚划两下,能听见破风声:“做工不错。”
水月嘴唇哆嗦了两下,憋不出一个字解释。
刚才的刺痛让他以为眼睛会瞎掉,这会儿看东西还是模糊。
心惊地望着沈拂:“别,别杀我,我不会揭穿你的。”
沈拂被他说得一怔。
这时,身后的画像倏地燃烧起来,灰烬在空气中散开,有的落到沈拂肩头。
奇异的是,这味道不是普通的焦糊味,而是墨汁香。
水月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刚刚的怯懦少了不少,大叫道:“错不了,你是脏东西,要不这画怎么会自燃来救你!”
“自燃?”沈拂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拂去肩上的灰烬,淡淡道:“我瞧着更像是欲火焚身。”
水月手撑在地上,不停向后挪动,看他的眼神就像凝视着妖魔。
沈拂把玩着匕首,“奇了,动了杀心的人反而像个受害者。”
刀刃尖抵在脖颈前,后者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沈拂身子一动,刀尖跟着朝前倾了一些,水月吓得魂不附体,一刹那的刺痛过去后,颈间多了一道血痕,然而命还在。
“为什么来杀我?”
水月喉头一动,正准备开口,沈拂冷冷道:“想好了再说。”
看着他手上的匕首,水月回原本的话,转而道:“我想保护金花。”
沈拂静静等他说下去。
“金花每天都会做噩梦梦见你,你们之前不认识,肯定有蹊跷。”水月解释道:“我没想杀你,就是想来逼问出真相。”
沈拂眸光兴起些波澜:“又没睡到一张床上,你怎么知道她梦里有我?”
水月脸一下红了:“柳雪告诉我的,她说金花发烧的那晚一直特别惊恐地在叫你的名字。”
沈拂忽然低低笑了一声,水月的肩膀忍不住颤抖。
笑声停止后,沈拂问起这次游玩的前因后果。
水月如实道:“柳雪提议出去玩,至于来西沉镇是受迟风的邀请,金花……”
他的语气柔和下来,“她和柳雪关系好,就一起来了。”
沈拂:“你对迟风有什么了解?”
水月被他问得愣住。
沈拂:“说你认为奇怪的地方。”
水月思前想后,试探道:“迟风的家人很显年轻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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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拂没说话,水月以为说到点子上,继续道:“他父母是老来得子,迟风出生的时候他父亲已经五十多岁。”
沈拂这才有了反应。
“是不是吓了一跳,”水月打了个寒颤:“昨天看到他爹那么年轻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
沈拂倒退几步,跳上一块巨石,朝远处望去。
见他起匕首,被死亡笼罩的恐惧少了一些,水月大着胆子问道:“你在看什么?”
沈拂:“风水宝地。”
水月踮起脚尖,什么也没瞧见,手脚麻利地爬上树,这会儿他的视力已经恢复,在高处轻而易举看到远处低地的全貌
坟地。
干树叶被踩碎的声音清楚传至耳边,水月眼睁睁看着沈拂往那个方向走,跳下树连忙跟着。
“不去逃命?”
水月尴尬道:“我觉得或许误会你了。”
沈拂顿住脚步,“就因为刚刚没杀你?”
水月点头,追着他的脚步道:“西沉镇处处透露着怪异,金花不愿意走,我得想办法把笼罩在这里的迷雾拨开了。”
年轻人社会阅历少,总容易因为别人的一丁点善意而感动,轻信于人。
沈拂也没有点醒他,千人千面,有时候也是种闪光点。
坟地周围多树,密集环绕,湿冷得令人不舒服。
坟墓排列的十分整齐,一些大城市都比不上,每座坟之间的间距一样,墓碑旁都有种植一棵小树。
阴嗖嗖的风刮过,水月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往沈拂旁边靠了靠。
“迟志。”
水月愣住,反应过来他是在念一块墓碑上的名字,连忙劝阻:“在坟前不能叫不认识的人名,容易……”
“为什么迟家人也会葬在这里?”
一句话打断水月,他不是很明白:“死了自然要埋到墓地里。”
“迟家有祠堂,是讲究的人家,按理也应该有自己的祖地。”
被他一说,水月才惊觉不对劲。
数过去,一共有七个墓碑亡者姓迟。
水月凑近看,有几个出生年月很接近,上面刻着的生卒年间算起来足足有两百多年。
不信邪地又看了看其他墓碑,最少的也有一百五十岁。
水月:“会不会是刻错了,或者是恶作剧?”
说完他拍了下自己的脸颊保持清醒,这两个理由一个比一个荒唐。
沈拂突然道:“别低头。”
水月条件反射垂首看了一眼,一截手骨正从地底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脚腕,任凭他再用力也挣脱不出:“救救救……”
赶在一个完整的词语说出来前,沈拂二话不说抱起一块大石头凶猛地砸下去,手骨当场四分五裂。
水月咽了下口水。
沈拂似笑非笑看他:“不错,好歹没哭。”
水月干笑一声:“仔细一对比,你好像更吓人一些。”
居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砸断从坟墓里钻出来的鬼爪,想到身边有这么凶残的存在,心中的害怕诡异地消散不少。
沈拂盯着坟堆,斩钉截铁就是一个字:“挖!”
水月被吓了一跳。
沈拂:“这里面可不是正常的骸骨,不值得敬重。”
想到刚刚想将自己拖进去的手骨,水月生起几分火气,就算出来什么,大不了学着沈拂用石头砸。
当机立断折了根粗树干,就开始笨拙地挖。
土质出乎意料地松软。
沈拂沉吟道:“那只手进进出出,土肯定不会太硬。”
水月被他说得心惊胆颤。
挖到一半,水月身体猛地僵直,停下动作,黄土却在自己往外翻。
沈拂手伸到土里用力往外一拽,拉出一具完整的白骨。
每一块骨头都泛有隐隐的青色,刚一接触空气,便漫无目的地发起攻击。
见状水月连忙抱起地上沈拂扔到的石头,一扭头的功夫,发现骨头已经被匕首削得四分五裂。
“……”
沈拂若无其事地分析现状:“攻击力不强。”
其余坟堆安安静静地杵在那里,再没有冒出一具白骨攻击人。
沈拂皱了皱眉,与其说被吓到,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就连方才那具白骨,也只敢悄悄伸出鬼爪将人往地底脱。
他突然想到什么,半跪在地上于土中翻找。
很快,摸索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从中取出一副画卷。
水月从后面偷瞄一眼,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画魔!”
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不久前在小树林,他就是看了画,双眼才出现灼烧感。
沈拂:“有画魔镇压,难怪这些白骨不敢肆意妄为。”
白骨上有很多孔,骨壁上还有干掉的卵。
沈拂:“像不像是虫的巢穴?”
水月觉得反胃,偏移开目光。
天色渐黑,山里夜色来得很快,几乎没有黄昏过渡。
忽然间狂风乱作,簌簌声中,隐约有哭腔回荡。
水月神情慌张,一时间竟比较不出下山和留在这里哪个更危险。
沈拂胆大的可怕,直接往外走。
水月紧跟在他身后,分明是朝前直下,一个转弯,竟还在原地。
一个词顿时在脑海中炸开鬼打墙。
沈拂微微蹙眉,黯淡的夜色下,地上的画依旧能清楚看清,上面的墨色朦胧间似乎愈来愈深。
鬼打墙会混淆人的视觉,无论怎么走都是绕着一个圆圈打转。
沈拂却又走了一次,有几个转折点给他感觉很奇妙,仿佛自己不是单纯绕着圆反复,中间某处有凹陷,每次从坟地出发,回来时最终的落脚点却在坟地外侧。
找了棵大树靠着,阖上眼,沉入黑暗。
水月:“你该不会准备在这里睡一晚?!”
沈拂侧了侧身:“有更好的法子?”
水月默默找了个就近的地方,不忘将石头放在手边,寻求安全感。
……
眼前是一双深邃的眼睛,沉不见底,瞳仁里完全映照着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这个人影沈拂很熟悉,就是他自己。
几步之遥外,站着一个英俊内敛的男人,不说话时身上的冷芒稍稍削弱。
沈拂站在桥上,同男子面对面站着,下方的水疯狂沸腾,不时漂浮过一个头颅。
是梦,又似是另外一个世界。
“画魔?”
男人点头。
沈拂:“是你设计的鬼打墙?”
“我暂时还不能以本体现世,”这是沈拂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清冷中带有几分阴郁,比海妖的歌声更要勾人:“借助墓地的怨气才能以这种方式见你一面。”
沈拂不为所动。
画魔:“你身上有吸引我的气息。”
“这就是困住我的原因?”
画魔突然出现在身后,他不喜人味儿,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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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贪婪嗅着沈拂身上的味道:“你误会了,是告白。”
沈拂回之以冷嘲。
画魔眼中掠过暗芒:“那不是普通的鬼打墙。”
桥下怨魂嘶吼,挣扎着想要爬上来,画魔痴痴笑道:“你该感觉到它的形状才对……连起来是个桃心。”
沈拂:“……”
第96章愿教清影长相见(捉虫)
打掉偷偷环到自己腰上的手,沈拂毫无波澜:“你有心了。”
画魔细细注视他的眉眼,确定是真的没有被感动到。
“不喜欢?”
他的声音充斥疑惑。
沈拂猛地转身,画魔措手不及,鼻尖挨到一块,刹那间他浑身的血液如同桥下沸腾的流水。
“西沉镇高寿的不正常。”
画魔双眉一皱,想不通他为何突然要谈到扫兴的话题。
拉他的手,刚碰到指尖就被甩开,画魔没有愠色,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吃了我的食物,就是我的新娘。”
沈拂淡淡道:“柳雪也吃了。”
画魔笑得莫名:“肉体消亡后,她要进献给我的是灵魂。”
沈拂想要蹙眉,画魔的手指先一步帮他抚平,望着奔流而去的沸水,“这是更适合她的去处。”
沈拂抬眼看他:“那我呢?”
画魔指着自己的心脏:“你的去处在这里。”
一只邪恶的会说情话的妖魔,然而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肉麻,表情如故,看沈拂的眼神依旧饱含情意和欲望。
作为敬业的位面官,沈拂这个时候还在念着任务,“你不喜欢西沉镇的人。”
画魔没有否认。
沈拂接着道:“有朝一日,会不会因为不喜欢而覆灭这里?”
“日夜交替,我只是带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四目相对,沈拂看着他的眼睛,清楚明白画魔的决定不容更改。
沈拂突然笑了。
画魔:“你想要阻止我?”
沈拂不了解他的力量究竟强大到何种地步,秉着不激怒的想法没有开口。
凝视他许久,画魔用一种清幽而古怪的语调道:“我拭目以待。”
阳光照进目中,各色的光团在眼前晃过,沈拂将头偏到一边,躲避刺目的太阳。
手紧紧攥着,摊开看是烧焦的虫子尸体,猜测是画魔留给他的东西。
【系统:鬼婆虫,汲取血肉而生,蛊的一种。】
沈拂对蛊也有了解:“鬼婆虫要比它小很多。”
【系统:那就是变异的鬼婆虫。】
沈拂努力压制住想要升级的冲动。
“醒醒。”
随手捡了根树枝戳了戳不远处的水月。
哼唧两声,陌生的环境映入眼帘,水月发呆了几秒,突然想起身在何方,当下跳起来,警觉地观察周围。
墓地在白日里显得没那么恐怖。
离开的时候,水月还在担心会不会继续遭遇鬼打墙,路上出奇的顺利,终于出了密林,长长松了口气。
刚进镇子,正面撞上要出去的柳雪和迟风,看到他们后,柳雪先惊后喜:“你们去哪儿了!”
水月本来想将原委到来,对上柳雪的目光,嘴唇动了动,最后关头改口道:“出去透气没想到遇上鬼打墙。”
柳雪惊呼一声,有些不可置信。
沈拂点头:“我和他差不多。”
“太邪门了。”
柳雪还想再说几句,被迟风打断:“你们没事就好。”
水月抱怨道:“我还以为会有人来寻找。”
迟风道歉:“我们出来找了一阵,但午夜后家里人不让在外面留,只得回去。”
“算了。”水月摆手,不予计较,顿了顿道:“金花呢?”
柳雪:“她身体还很虚,没说出来让她担心。”
迟风连忙道:“千万别和她说。”
听了他们间的对话,沈拂眼中闪过几分思量,再看柳雪的目光变得考究。
迟家门口站着一位不断张望的女孩,柳雪跑过去:“你病刚好,不能吹风。”
金花柔弱一笑:“不碍事。”
她看了看沈拂和迟风,目光最终落到迟风身上:“没事就好。”
迟风愣了愣,金花摇头:“昨晚他们俩回来很晚,我猜肯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微风撩起她的发丝,沈拂瞧见金花耳垂多了一个痣,和之前柳雪眼角的一样,颜色淡的几乎可以忽视。
沈拂没有声张,进门的时候用极轻的声音对水月说了几句话,后者虽然不解,还是点了点头。
迟风母亲身体状况不佳,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身旁伺候着,忙里忙外,水月等人不禁感叹:“没想到他还是个大孝子。”
午间日头最烈,多数人选择用午睡逃避。
门没有锁,挂了珠帘,金花刚躺下,突然听到珠子声响动,以为是柳雪,没有理会。
过了片刻,没有再听到声响,睁开眼看到沈拂正站在门边,吓了一跳。
眼珠乱转,不时瞟向窗外。
沈拂:“她不会来,我让水月找了个借口将柳雪支开。”
金花有些紧张:“你想干什么?”
沈拂忍俊不禁:“来去都是佣人,只要你大叫一声就有人来。”
金花心里的紧张得以平复:“抱歉,我最近有些大惊小怪。”
沈拂不动声色道:“听说你还经常做噩梦。”
金花被说得一头雾水,自从来了西沉镇,除了第一天,她都是昏昏沉沉的,一沾枕头就着,就没做过梦。
这幅神情落到沈拂眼中,立马会意了什么。
沈拂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取出火折子放在桌上,与之一同拿出的,还有根针。
就是普通缝衣服用的,尾部还有些弯折。
“好不容易找见的,暂时将就用一下。”沈拂拉了把凳子在她旁边坐下:“好久没尝试过,手法可能都生疏了。”
金花忍不住往后挪了一些:“要做什么?”
“救你的命。”
金花愣住,不明所以。
沈拂点燃火折子烧针。
火光一亮,金花的心脏突然不规则地跳动。
沈拂:“伸手。”
金花早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咬了咬牙,照他说得做。
针尖就要戳破手指时,她突然道:“我不是信你,是信水月。”
沈拂瞥了她一眼。
金花低下头:“我相信水月不会帮着你一起害我。”
白皙的指尖多出一点猩红,沈拂洒了些白色颗粒在上面,金花疼的想缩回手。
“只是盐和花粉,忍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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