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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级客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上次对付蛊这种玩意还是在几百年前,一个蛊师遍地走的世界。
“其实吃供品也许能有相同的作用,”沈拂淡淡道:“不过我想佐证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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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花突然觉得手指很胀,再一看,险些吓得魂飞魄散,一条细长的虫子正从血肉中钻出。
沈拂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瓷瓶,将蛊虫装进去。
金花发抖道:“快烧死它。”
“留着还有用。”沈拂将瓶口塞好。
金花的手指一时流血不止,她却像是丧失了痛感,注意力全在另一方面:“这究竟是什么?”
沈拂拿着面镜子放到她面前,单是道:“在右耳垂处画一个痣,别露馅了。”
金花瞧见耳垂处的一个小点,如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沈拂起身准备离开,金花突然道:“为什么你要支开小雪?”
“害怕虫子吓到她。”
金花眼中明显充斥着怀疑。
沈拂微笑道:“就是这种心态。在西沉镇的这段时间,别相信任何人。”
他先去了厨房,偷了块生牛肉用来喂虫子,然后若无其事地溜达一圈,最终被佣人在祠堂门口叫住,提醒他里面不能进去。
沈拂朝里张望一眼,在佣人催促下离开。
一般人家门上有贴门神,有贴福字,祠堂的大门上却是悬挂着画魔像。
迟风正从院子另外一角匆匆忙忙往前走,沈拂叫住他,“小心看路。”
迟风这才发现前面趴着一只野猫,自己险些踩了上去。
“这是急着去哪里?”
迟风勉强笑了下:“我母亲陈年旧疾犯了。”
沈拂:“那该去找大夫,而不是这个节骨眼上找女孩子。”
他走的这条路只通往金花的房间。
迟风面色有些难看。
沈拂:“金花虽然漂亮,不过我看水月很喜欢她,夺人所爱可不好。”
迟风讪笑一下,算是承认这种说法。
沈拂摇头:“我刚才去找过她,神状态很差,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迟风迟疑道:“她的身体没好?”
沈拂皱眉:“眼神都有些涣散,我建议你们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迟风稍稍放下心来。
说了两句客套话,各走各路。
【系统:根据数据库的资料匹配,除了体型,这条虫子最接近鬼婆虫。】
沈拂敷衍地‘嗯’了一声。
【系统:别嫌弃我。】
沈拂:“心疼你都来不及。”
【系统:真的?!】
沈拂:“心疼智商。”
【系统:……无论如何,我都是你永远的小可爱。】
沈拂连连点头,由着它开心。
镇子上有专门泡澡的池子,但离得比较远,若是在迟家,只能享受桶浴。
沈拂刚脱掉外衣,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影子有些不对,特意走去阳光浓烈的地方,低着头研究。
影子随着他的行为摆出对应的姿势。
沈拂轻声对着影子喃喃:“如果我没记错,画魔能附在人的影子上。”
话音落下,影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给他比了个心。
第97章愿教清影长相见
一丝不苟地将每粒扣子系好,最后不忘检查一遍,确定连领口都扣得严实,沈拂露出满意的微笑。
在影子看来,这个笑容十分邪恶。
他无法再窥视其中任何诱人的光景。
浴桶里的水还在冒着热气,沈拂却是没有一点预兆重新走出屋门。
路上碰到迟风的父亲,对方才从祠堂出来,看到沈拂皱眉:“又要出去?”
沈拂:“难得来一次,多看看。”
迟父叮嘱:“别走太远,昨晚就是个警醒,镇子上的人晚上都不敢随意出门。”
沈拂受教点头:“多谢您。”
迟父迈步从他身边走过,背影挺拔,如何也想不到这是一个已经七十岁的人。
街道上偶尔能看见人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吹风纳凉。
沈拂打听了买伞的地方,加快步伐走去。
卖伞的是个老头,手很灵活,沈拂来时正用竹草编出小动物系在伞尾。
沈拂心底突然浮现出一个疑问,迟风的父亲看着不过四十岁,实际年龄已到古稀,这位老者的岁数怕是轻松过百。
“买伞?”他的声音中气很足。
沈拂:“能订做么?”
老头不太高兴道:“这么多花样的伞,你没一个看上的?”
沈拂笑着解释:“我要的这把伞比较特殊。”
大致比划了一下。
老者皱眉:“这么大的伞很重,不实用。”
沈拂拿钱放在他手上:“我有别的用处。”
望着丰厚的用,老者起剩下的话,当场就给他做,沈拂就在一旁候着,确保成品能让自己满意。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头给伞柄磨光,擦了把额头的汗:“你看看,合不合心意?”
伞面足足有一般伞的三倍大小,且厚度多出几毫米,掂量着十分沉重。
‘哗’的一声,撑开的动静很大,沈拂走到日头下,眼下已经是下午,光很分散,大伞遮蔽下,没有一丝光泄露。
他十分满意,就这么撑着离开。
影子不安分地扭动一下,似乎在嘲笑他的无用之功。
然而,大部分已经被伞遮住。
画魔不想附在伞影上,只想和沈拂的影子融合,尝试了一遍结果失败。
青年举着一把可以和半片云媲美的巨型伞行走在街道上,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刚踏进迟家,成功截获一众目光。
水月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目光看他:“你也发烧了?”
沈拂走到树下,起伞。
水月原本站在他面前,不得已挪到一边:“这伞太大,拿着容易戳到人。”
沈拂采纳他的意见:“回头我找人做个伞筒,背着走。”
水月想不明白他在抽什么疯,眼神有些惊疑不定:“迟风的母亲突然就不太行了。”
沈拂:“死了?”
“这么说太不礼貌了,”水月小声道:“很严重,但命还在。”
“吉人天相,”沈拂笑了笑:“如果是好人,上苍会保佑她的。”
似乎是劝慰的话,但水月觉得听上去有些刺耳。
……
真正的刺耳的声音在另一间房中响起,女人的声音有惊恐,更多的是愤怒。
在她的脸上,皱纹正在疯长,从前看上去是一个吸引人的妙龄少妇,如今的模样和老妪无异。
迟风跪在床边:“我去检查过,金花很虚弱。”
女人揪住他的领子,嗓音尖锐:“我不信!”
“小声些。”迟父冷冷道:“我看你是想把外面的人都引来才罢休。”
他的话很有威慑力,女人瘫软在床上,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流出:“变成这样的又不是你,又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
迟父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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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地别过头:“也许是反噬。”
女人疯狂摇头,眼眶潮湿道:“不可能,反噬都是出现在一百多岁以后。”
迟父:“也不是毫无办法。”
女人擦干眼泪。
迟父缓缓说了一句话,女人和迟风同时一怔,过了一会儿双双点头。
他们打如意算盘的时候,沈拂正在逗弄蛊虫玩。
没有活人血肉的滋养,虫子无打采地在瓷瓶中蠕动,沈拂滴了几滴鸡血进去,才微微有了活力。
晚饭是在迟家吃的,沈拂没有感受到多少规矩,饭桌上就他和柳雪两个人,金花没有胃口,水月跑去外面泡澡堂子。
至于迟家人,一个也没看见。
他吃的不多,饭后散了会儿步提早上床睡觉。直至半夜,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像是谁在哭泣。
沈拂掀开被子准备出门查看。
“别去。”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他这才注意到异常,月光倾泻下,身旁还躺着一个影子,胳膊的部分搭在自己腰上。
想到前半夜和一个影子同床共枕,沈拂脸色也不由有几分难看。
“去了也没用。”影子说道。
在不知名的呜咽声中,沈拂最终还是没有下床。
“睡吧,”影子哄着他。
沈拂了无睡意。
影子诱惑道:“你闭上眼,我带你去另一个世界。”
“……”沈拂冷漠道:“你是死神么?”
意识到话有歧义,影子道:“也许你看了会有些领悟。”
沈拂想了想,让他的手安分些后,依言躺下。
一个玄妙的世界就此展开。
画魔终于不再是以黑影的形式出现,薄唇紧抿,目光逼人,让人无法和那个不正经的影子联系在一起。
身体尽可能朝沈拂贴过来,毫无意外被推开。
沈拂:“为什么缠着我不放?”
画魔:“我说过,你很好闻。”
沈拂:“卤肉一样很好闻。”
画魔严肃道:“你比任何食物都诱人。”
这一次他们没有停留在桥上,画魔带着沈拂走到桥下,岸边正停着一艘破烂的旧船。
一踩上去,老旧的木板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活像下一秒就会裂开。
无人划桨,船顺流直下,中途有无数怨鬼想要爬上船,俱是无功而返。
沈拂想要凑近一些看,身体才探出去一小部分,受到巨大的吸力拉扯,连忙又坐了回来。
画魔见状,伸手在水里拨拉了两下,轻而易举捞上来一个鬼爪,献宝似的捧到他面前:“给你。”
这只鬼爪还能动,细长的指节正在拼命挣扎。
“方才便是它想拖你下水,”画魔将鬼爪轻轻一折,它顿时丧失攻击力:“现在交由你处置。”
沈拂盯着无力垂下的惨白手骨,嗤笑一声。
画魔会错意,以为他喜欢,邀功道:“这东西不好抓到完整的,我可以再给你捉几个。”
沈拂摆手拒绝他的好意,醒悟这世上原来还有比送人头更让人难忘的礼物。
【系统:鬼爪要好一些,可以啃着吃,嘎嘣脆!】
眼观如何也爬不上的怨魂,沈拂问起它们的来历。
画魔:“多数是外乡人。”
沈拂直白问道:“他们的死可是跟西沉镇的人有关。”
画魔颔首:“人死后积怨不散,便会化为厉鬼,后来镇上的人想到用魔来镇鬼。”
沈拂低头沉思,谁都不会被人平白无故利用,那么画魔图的是什么?
“怨气能让我的力量增长,”画魔仿佛看穿他的想法,给出答案:“等到怨气积累到足够,我便可以用本体现世,届时……”
他的目光阴狠而毒辣:“就能吃到更为可口的食物。”
皑皑白骨不断受河水冲刷,怨气常年不散。
沈拂毫不怀疑,画魔一旦出去,西沉镇的人会无一幸存。
在他看来,这些人死不足惜,不过界网既然会发布任务,说明镇上还有命不该绝之人。
“你想怎么阻拦我?”画魔一点点靠近他,“要不要出去告诉镇子上的人?”
沈拂冷笑,倘若那么做,非但没有人会信,恐怕还会引起一些害怕暴露罪行人的杀意。
画魔这次有了分寸,在不会被推开的位置停下:“等我消化完这里的怨气,便不用寄居在影子上和你交流。”
【系统:心灵上的沟通转换为身体与身体的交流,这个我懂。】
沈拂很想用鬼爪堵住它的口。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知道还能在这里停留多久,沈拂更多的时间用来了解画魔。
他开始打听画魔的来历。
“太久远,记不清了。”
“那……名字呢?”
画魔突然露出一种怪异的神情:“知晓吾名,便要结永世之好。”
本来想封系统嘴的鬼爪伸到他唇边,阻止画魔继续往下说。
“西沉镇的人如何做到逆天改命?”
画魔只是笑了笑,轻轻捏了下他的指尖:“你该走了。”
沈拂抬目看去,这才发现船已经行进终点,漂浮的头颅、碎骨又按照原路返回,像是一个无止境的轮回。
醒来时大约是早上六七点,月亮已落,太阳还未升起,没有光照下,身边的影子也不存在。
怀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钻,惨白的手骨被折断的地方已经重新连接好,没有再进行攻击,像一个醉汉跌跌撞撞来回移动。
沈拂将‘定情信物’用白布裹好扔到一边,头隐隐作疼。
佣人正踩着梯子挂红灯笼,不时有人抬着箱子进出。
沈拂走过去帮忙分担重量,“这是有什么喜事?”
佣人面无表情道:“夫人病重,少爷要娶妻冲喜。”
“冲喜?”
佣人没再理他,放下箱子后继续去忙。
厅堂里,迟风等人都在,就连金花也坐在一角,她倒挺聪明,不时咳嗽,装出一副神情恹恹的样子。
水月:“婚姻大事,起码要通知父母。”
柳雪笑容依旧明媚:“我是孤儿。”
包括迟风在内,众人都朝她投去不敢置信的视线。
柳雪:“不想招人议论,所以就没和你们说。”
沈拂走进来,打断他们的交谈。
面朝迟风,道了声恭喜,“新娘是……”
柳雪害羞地低下头。
金花捏了下柳雪的脸,笑着道:“虽然是因为冲喜,但你们两个从前就互有好感,也算是天赐良缘。”
各怀鬼胎,场面却出乎意料的和谐。
他们在打什么主意沈拂多少都能猜出来一些,唯独柳雪,一时还真的不太好判断。
裁缝上门,众人都在讨论嫁衣的款式,沈拂见太阳已经出来,撑着巨伞出门。
外面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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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空气清晰。
卖伞的老头正打着瞌睡,一道身影挡住他的去路,老头抱着一大摞伞放在地上:“还没开张。”
沈拂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买。
对面墙上趴着一只野猫,长相很是喜人,正巧停步多看了两眼。
野猫窜走后,他才道:“我来镇子这几天,没看见一户养宠物的人家。”
卖伞的老头不耐烦道:“养不成的,这里的动物不亲人。”
沈拂刚迈步离开,老头突然自嘲道:“动物也是有灵性的,亲善避恶。”
回过头,老头已经开始低头摆弄他的伞,一言不发。
依照画魔所说,死得多数是外乡人,如此多数量的怨魂,沈拂不信他们生前没一个人察觉到异常。
假使有,为什么不逃跑?
小镇的出口位于东南方,穿过一条羊肠小道就是。
右边的大树下立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西沉镇三个大字。
沈拂来时正值黄昏,忙着找落脚地,没有注意太多。现在重新观察,发现石碑右下方有半个血手印,受长年风雨侵蚀,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尝试着往外跨了一步,脚下的地面同一时间晃动起来,不是地震那种剧烈摇晃,仿佛是踩在一片柔软的草坪上,下方是翻涌的波涛。
一个骷髅头没有一点预兆地破土而出,笔直朝沈拂脚下滚来。
用力一脚踹开,随之更多的骷髅涌来。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像是画魔领他去的那个世界。
连忙将伞起,全部的影子暴露在外,骷髅刚一靠近,被那黑暗侵袭,立马乖乖钻入地底。
“往阳光下站一些。”影子开口。
太阳一照,影子颜色加深,微微变大了一些。
地面恢复正常。
影子:“西沉镇被厉鬼包围,只能进不能出。”
沈拂听后皱眉,那迟风又是如何做到去外地求学?
“被厉鬼拉下去的人必死无疑,若非我及时出手,少不了要陷入麻烦。”影子开口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沈拂逆光站立,看不清表情,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吃了供品,就是你的新娘。”
影子点头。
沈拂又道:“第二次见面,我问你姓名,你言知晓名字,便要结永世之好。”
影子继续点头。
沈拂:“眼下更是要求以身相许……如此无所不用其极又蛊惑人心者,你可知在人类中被称作什么?”
影子朝他身上贴去,声音低沉迷人:“三顾留情。”
沈拂强迫他认清现实:“狐狸。”
“……”
第98章愿教清影长相见
画魔对沈拂从来都没有恼意。
短暂沉默后,站在原地思量:“狐狸和兔子挺配。”
沈拂:“哪来的兔子?”
可惜画魔是以影子的状态出现,他没能看见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惊艳:“唇红齿白,肤白如脂,翩翩浊世佳公子。”
沈拂完全不意外画魔会说出这种话。
一只魔,你跟他讲礼义廉耻,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系统:和巫牧之相比,他算是相当不错的。】
沈拂晃神几秒,深觉有理。
“照你所言,活人是出不了这个镇子。”
“是。”
“迟风呢?”
“迟?”影子重复一遍这个姓氏,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不一样。”
“如何不同?”沈拂追问。
画魔的声音忽然有些冷:“柳木,细绳以血浸染,纸钱但要是红色,准备好这三样东西,我可以给你演示。”
语调急转直下,沉闷冷淡,沈拂蹙眉:“不能明说?”
“不可。”
他一再坚持,沈拂觉着此事可能非比寻常,就此打住。
出来一趟不好空手而归,半途找到一家小铺准备挑件东西作为新婚贺礼。
沈拂从前见过的老人家上了一定岁数,便是养花遛鸟。西沉镇的老人不同,大致可以归为两类:去茶楼品茶和在外做生意。
这家亦然。
“外来客?”老妪佝偻的身子,看到他目光露出几分稀奇,想拿起杯子,然而手一直颤抖着抓不住杯柄。
沈拂帮她托着杯底,耐心等老妪喝完。
目光留意着架上的货品,看中一个花瓶:“怎么卖?”
老妪道:“买这个做纪念品,恐怕不太方便携带。”
“送礼用的。”沈拂笑道。
老妪将花瓶给他取下来,几次险些摔碎:“镇上有喜事?”
沈拂:“迟家的少爷。”
老妪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摇头道:“不是良缘。”
沈拂付完钱,左手花瓶右手举伞,路过的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他,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维持平衡。
一只鬼爪孤零零地立在床上,五指伸展,一张一合。
沈拂一进屋门就看到这么一幕,裹着鬼爪的白布被挣脱到一旁。
见它没有伤人的意思,索性由着它去。
花瓶被放在桌上,鬼爪从床上跳下来,想将桌布扯下。
沈拂冷冷道:“这东西花了不少钱,倘若碎了……”笑容冷冽道:“我这儿可不会留只会败家的玩意。”
鬼爪不知是不是听懂了他的威胁,安分守己待到一旁。
找了个布子,正擦拭花瓶上的灰尘,一阵呜咽声钻入耳中。
上次听到哭泣声还是在半夜,这次更为清楚些,寻着声音走到院中,来回那么多佣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各做各的事。
沈拂最终停在花圃,哭声戛然而止。
没有找到哭声来源,却是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柳雪正朝着这边走来,见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
她的眼眶湿润,鼻头有些泛红,瞧着像刚刚哭过。
沈拂:“是你在哭?”
柳雪迟疑了几秒,点了点头。
沈拂递过去一张纸巾。
柳雪不好意思道:“让你看笑话了,想到就要嫁为人妇忽然有些害怕。”
沈拂安慰道:“很正常。”
然而他很清楚,那哭声细弱,相当稚嫩,更接近小孩的哭腔,绝非柳雪能够发出。
两人说话没多久,柳雪就被佣人叫走,沈拂独自站在原地,盯着花圃看了许久。
白天不适合做见不得光的事,一直等到深更,沈拂才溜过来,将鬼爪扔到里面,“别伤到根茎,去下面看看有什么。”
鬼爪对着他,中指向下。
沈拂不动声色威胁:“做铲子要比回到画魔手里好得多。”
‘画魔’两个字对鬼爪有很大的威慑力,顿时乖乖履行刨地的指责。
它从最角落一路往下,速度堪比老鼠打洞,没过多久爬上来,爪子抓着一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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