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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跟我成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妄为君子
轻微的咳嗽声拉回了崔杼飘远的思绪。
苏长留好不容易从昏睡中转醒,艰难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床边的崔杼,哑声道:“崔……咳咳……崔杼?”
“白淇去休息了,我替她一会儿。”崔杼看着苏长留似乎是想坐起来,急急忙忙的伸手按住人,“不能起,少爷你的病还没好。”
“……咳咳!”苏长留本是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咳嗽了几声,缓过来后,无奈的看着崔杼,“有吃的吗?”
崔杼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苏长留昏睡了两日,滴米未进,只是被一点一点喂了药……
也就是说两天没吃东西了。
崔杼猛的站起身来急道:“我马上去做!少爷你不准起来。”
苏长留微微颔首,看着崔杼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一时间不知为何看着崔杼的背影有些想笑,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莫名的……心情好了些。
大概过了大半个时辰,崔杼没回来,墨迟生却是提着他的药箱悠闲走进来。
随手把那檀木箱子往桌上一放,墨迟生坐到苏长留旁边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又拉出人的手腕,两指搭上给人探脉,片刻后笑吟吟的帮苏长留盖好被子,道:“已经没事了。”
脉象不知道比以前好了多少。
“有劳你了。”苏长留微微颔首,柔声道。
墨迟生摆了摆手,坐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慢悠悠道:“这次可不是我的功劳。”
苏长留似乎有些疑惑,侧过头去看着墨迟生。
墨迟生看着苏长留这幅表情,支颌而笑,道:“我可没那洗髓经脉,固本培元的本事。按照以前来看,你现在应该还在昏睡才是,不过你却醒了。”
“……现在?”苏长留喃喃,蓦然抬头看着墨迟生,“我睡了几日?”
“不过两日,”墨迟生道,颇为满意的看着苏长留错愕的神情,“你平常至少是要三日才醒。”
苏长留回过神来,低声喃喃着墨迟生的话:“不过两日……不该啊?”
“你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墨迟生伸手点了点苏长留眉心,“你没发现你现在说话……没有咳嗽了吗?”
苏长留眼眸微微睁大了几分,绯色薄唇翕动着,几欲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呆愣了片刻后,眼梢竟是湿润了几分,伸手抓住墨迟生的衣袖,颤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别太激动。”墨迟生伸手,指腹轻轻的擦过人眼角,“你的旧疾虽然没有好,但是我能告诉你,以后没那么容易复发了,你就算用琴也不会轻易复发了,虽然你的身体依旧算不上好,不过比起以前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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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到底是……”苏长留难得的失了淡然神色,话还没说完,墨迟生却是伸出一指轻轻的按住了苏长留有些发干的薄唇,轻笑着微微侧头,笑道:“这句话,你应该问那位……在门外听了有一会儿的崔杼才是。”
雨已经停了。
崔杼端着托盘的指节捏的微微发白,抿了抿唇推开了门,低着头把托盘放在桌子上。
苏长留错愕道:“崔杼?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不咳嗽了,是因为吃了一种药。”墨迟生支颌而笑,看着窘迫的低着头站在那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的崔杼,“那药是他的。”
什么药能让一个常年患病的苏长留在一夕之间与常人无异?
似乎是天方夜谭。
但……
苏长留让自己的内力在体内流转一周,确确实实的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同。
是真的。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苏长留微微抬头,看着崔杼。
崔杼的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抬起头来看着苏长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长留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心下不禁放松了几分,低声道:“对你好的药。”
“自然是好药。”墨迟生斜了崔杼一眼,“天底下也就这么一颗,你哪儿来的?”
苏长留愈发愕然,也不管自己病有没有好透,一掀被子赤着脚就要下床,吓得崔杼一个箭步冲过去把苏长留按在床上。
“药是哪儿来的?”苏长留反手抓住崔杼的手,急忙问道,却是发觉掌心里崔杼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眼帘微垂抿了抿唇,重新露出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温和笑容,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崔杼,“抱歉……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该逼你。还有……谢谢你的药,不过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用掉。”
“……”崔杼不应,只是低着头,手指缓慢的紧,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
墨迟生用指腹摩挲着下颌,眼梢一弯,拎着自己药箱走了出去。
反正迟早会知道,不急这一时,清宴对付他足够了。
“……这药是……”崔杼似乎决定了什么,看着苏长留道,“当年皇帝的赏赐。”
苏长留一怔,湖一样的眼里泛起涟漪,满心错愕,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竟不知道从何问起。
崔杼重新低下头,缓声道:“我本来……应该是个死人。”
不知道为什么,活了下来。
“当初,家父在边疆的战场上屡屡立下大功,将那蛮夷胡子驱逐出了我朝疆土,归来时,皇帝龙颜大悦,赏赐了我家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这个,我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只知道它是一枚很珍贵的药。
“后来,家父死了,寿终正寝,他为我朝拼得了数年的安宁,他死后两年,外敌再犯,我接替了家父的位置,去边关斩杀敌军,虽不及家父那般屡战屡胜,但好歹也是成功了,凯旋归京,同样受到了封赏,我却不知道以前那个明智皇帝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只觉得自己没有丢家父的脸面,很高兴的受了赏赐。
“后来,皇帝突然下旨,说我侮辱郡主,言行不端,辱没将门,替我已死的父亲,赐了我一杯毒酒……”
说到这里,崔杼自嘲的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我自然是不服的,可又能怎么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喝下了那杯毒酒,干干净净,一点儿都没有剩下。
“但是我却没有死,醒过来的时候,你爹在我旁边,我身边还有我的枪和这个药,而且我居然是在边塞,你爹当时应该是去购什么东西吧?看见我醒了还挺高兴的,说是在路上捡到我的,看我带着枪觉得可能是什么将士,问了一圈儿周围的兵站都说没有将士不见了,晕在路边怪可怜的,就带着一起走了。”
崔杼重新抬起头来,看着苏长留,苏长留整个人都是懵的,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崔杼柔声道:“药是皇帝赏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本来不想说,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的,不过不说清楚的话,少爷你会很在意吧,所以我说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因突如其来的这场暴雨,武林盟会暂停了一天。
不用跟着苏长留规规矩矩的在高台上坐一整天,唐溯本应该是很高兴的,现在却是绷着一张脸飞快的穿梭在苏府的长廊上。
苏府的仆人对唐溯可是熟得很,平日里这唐溯整日挂着笑,你遇见他说不准就被扯着笑嘻嘻的说上什么好玩的事情,逗得你笑得停不下来,他自己也笑嘻嘻的。
除了上次唐汜柳来的那次,也没见着过唐溯生气,今儿个可真是稀奇,不过这模样怎么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儿似的?
“祖宗,祖宗你慢点!”任允急匆匆的跟在唐溯身后,看着唐溯走得飞快,不由无奈,脸上却是笑着的,一双幽蓝眼眸此刻柔得像是要人生生的溺毙在里面一样。
唐溯听见任允的声音,背脊一僵,咬了咬牙,走得更快了,心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妈的我刚刚做了什么啊?!
要走就走关老子屁事啊!
……好想揍死这个混账东西啊!
唐溯下意识一模腰侧短刀,却是摸了个空,忽而想起当时被打掉在了房里,跑出去的时候整个脑子都被任允那一出轰成了糨糊只想着快点跑,哪儿还记得刀?
……好气啊。
任允见唐溯打定主意不理他,也不急,反正这祖宗应该是跑不掉的,确定了不是自个儿单相思,现在心情好的很。
唐溯听着后面执着的脚步声,一咬牙侧头过去瞪了人一眼,道:“你他妈属狗皮膏药的吗?”
“嗯。”任允笑道。
唐溯:……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比我不要脸?
唐溯深吸一口气,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蔓延全身,绷着脸往苏长留的卧房走去,打也打不过,骂又不顶用,憋屈。
说起来……也不知道清宴现在怎么样了?
这样想着,唐溯不过多时便是到了苏长留卧房门口,估摸着清宴可能还在昏睡,便是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鬼头鬼脑的往里面看,却没看见应该坐在桌边的墨迟生。
唐溯心里嘀咕,子佩不是说来他先看看清宴的病症吗?怎么不在啊?
随后唐溯放轻了脚步,猫一样的走了进去,任允在唐溯关门前跟了上去,温和的笑着看着唐溯,也不说话。
唐溯往里面走了几步,转头看见原本应在昏睡的苏长留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坐在床上。
旁边的崔杼正把空了的粥碗好,看见唐溯不请自来也没多说,只是微微颔首道了声:“唐公子。”
唐溯应了一声,轻车熟路的坐在苏长留旁边,疑惑的伸手在苏长留眼前晃了晃:“清宴?你怎么了,不会烧傻了吧?
苏长留回过神来,错愕的看着唐溯,茫然道:“唐溯?你什么时候来的……”
“……真烧傻了?”唐溯愕然,伸手捏了捏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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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的脸,“清宴?”
崔杼默默地把碗拾在托盘里,伸手拉开唐溯捏着苏长留的手,认真道:“少爷只是睡久了,一时间有些迷糊而已。”
苏长留哪里是睡迷糊了,分明是被刚刚崔杼一通话给炸了个彻底,整个人都是懵的,半晌回不过神,被唐溯这么一闹腾倒是勉勉强强拉回几分神智,笑道:“净说些胡话,烧傻了还能好好跟你说话?”
“清宴你这次神不错啊。”唐溯笑嘻嘻的,“以前都是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有气进没气出的模样,这次不仅能坐着,还能跟我打诨,子佩医术见长啊。”
墨迟生的声音却是传来了,隐隐带着几分笑意:“这次可不是我的功劳。”
随后,墨迟生便是笑吟吟的端着一碗药汁走进来,慢悠悠道:“路上遇着了送药的丫鬟,便顺手拿了过来,清宴,赶紧喝了。”
苏长留道了声好,便伸手接过来,将一碗黑褐色的味道古怪的汤药喝得干干净净,崔杼赶忙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接下了苏长留手里喝空的药碗。
墨迟生端了个凳子坐在苏长留旁边,看了一眼唐溯,又看了一眼任允,眼梢一弯。
唐溯一看墨迟生笑得这么开心,心里登时一咯噔。
“清宴啊,我告诉你个事儿。”墨迟生慢悠悠道,“咱们唐溯有心上人了啊”
唐溯惊得跟个炸了毛的猫儿一样,扑过去伸手死死的捂住墨迟生那张嘴,咬牙切齿道:“闭嘴!谁他妈有心上人啊!”
“啊?”苏长留微微一怔,看着唐溯一幅龇牙咧嘴想要咬死墨迟生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问道,“哪家姑娘啊?”
墨迟生笑吟吟的往唐溯手臂上几个穴位按了按,轻轻松松的掰开唐溯的手,转头看着苏长留道:“谁告诉你是个姑娘?”
苏长留:……?
唐溯捂着发麻的手臂,愤愤不平的瞪了一眼墨迟生。
苏长留迷茫的看着墨迟生:“不是姑娘?”
墨迟生伸手就把唐溯身后的任允扯过来:“诺,这个。”
苏长留看见墨迟生把任允扯过来,神情顿时呆滞,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时间脑子一团糨糊,僵硬的转头看着唐溯。
男的?
任允倒是神色如常,笑着对苏长留微微一礼,随后看着唐溯。
唐溯被苏长留看得有些不自在,觉得耳尖莫名有些发烫,侧头又看见任允一幅柔情万千的模样,蓦然站起身来,当即推开苏长留房内当窗户就跳了出去。
墨迟生笑得更加开心,心满意足的喝了口茶。
这样难得一见的唐溯真是好玩啊……
任允看着唐溯跟刚刚一样翻窗就跑,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心尖那股甜味儿却是要溢出来一样。
随后,任允对着苏长留一拱手,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找那小祖宗去了。
好不容易从崔杼那边回过神来的苏长留现在又被弄懵了,眼神呆滞,茫然的看了看墨迟生,又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崔杼。
墨迟生见人这幅模样,琢磨着清宴应当也是没看出来,奇了怪了,难不成就我一个人看出来了?
那么明显啊?
清宴脑子不是挺灵光的吗?
墨迟生伸手拍了拍苏长留的肩膀,笑道:“好了,你也别这副模样了,反正唐溯是铁定栽了。”
苏长留好不容易消化掉这个消息,回过神来,揉了揉眉心:“只是一时间太惊讶了……睡了两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有点头疼。
而且武林盟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过现在身子好了,倒是多了几分把握。
家父定是来不及赶回来的,最主要的是有没有什么办法护得无辜百姓性命周全……
……时间不多了。
墨迟生看着苏长留陷入沉思,并且神情愈发忧虑深沉,眉心微蹙,想起了什么事情,伸手拉过人,沉声道:“清宴,以前我就提醒过你,你的身子不能忧思过多,虽然现在好了不少,这一点你必须遵守。”
末了,墨迟生伸手按住苏长留眉心,眯眼道:“刚刚那么忧虑,应当不是唐溯的事情吧?你在想什么?”
苏长留蓦然一僵,他怎么就忘了墨迟生的观察力和唐溯那诡异的直觉有的一拼?
“清宴,”墨迟生慢悠悠道,“我有几次都看见你卧房半夜三更还亮着烛光,苏家庄的事情你早就处理完了,你在忙什么?”
“额……”苏长留微微张口,犹豫了一下,看着墨迟生笑吟吟的模样,默默的拉了拉被子。
崔杼却是看着苏长留突然出声:“半夜三更?少爷……”
“……”苏长留不动声色的往里面缩了缩,犹豫到底应不应该说出来,本来这件事最好不要把子佩他们牵扯进来,毕竟太过危险,但是……
墨迟生见苏长留一幅犹豫不决的模样,笑吟吟道:“成,那我就把唐溯和知归一并叫来问你,哦,还有伊伊。”
苏长留:……
柳君则恰好推门而入,洗了的黑白道袍还没有干透,此时身着一袭墨色道衣,刚进来便听见了自己名字,淡然道:“问什么?”
苏长留看见柳君则进来了,僵得更厉害了。
这下真的……
“你属狗的吗?!怎么找过来的!别跟着我了混账!”
唐溯近乎崩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后一阵劲风刮入房内。
唐溯一幅气急败坏的模样,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应该是走太快了,坐在一边,咬牙切齿的瞪着跟进来,依旧挂着那幅温和浅笑的任允。
“还想瞒?”墨迟生一挑眉,笑吟吟的看着苏长留。
苏长留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瞒不了的。
“我先把碗送走。”崔杼沉声道,自顾自的好了东西,端着托盘走了出去,关好了门。
苏长留轻轻的揉了揉额角,低声道:“武林盟……应当是要对苏家庄动手,我在想怎么应付他们。”
唐溯神情一滞,随后错愕的看着苏长留:“武林盟对付苏家庄做什么?”
苏家庄早已退出江湖,武林盟突然要对付苏家庄,一时半会让人怎么也想不明白。
柳君则先是一怔,随后眉心微蹙,眸中似有万千飞雪,冷冽异常,却也透着一点疑惑。
墨迟生也是一怔,似乎根本没料到苏长留烦恼的是这么一件事,随后微微低下头,墨发低垂遮住面容,沉吟片刻道:“很让人意外。”
“嗯,”苏长留微微颔首,“的确是,但是……”
武林盟安放在苏家庄内的钉子是真的。
武林盟会期间,苏家庄可带武器进入,大量江湖人士涌入,已经在苏家庄集聚成数个小团体。
任允倒是有些意外,他本还打算想办法暗中提点一下苏长留这件事,再自己帮忙清理一部分。
万一苏长留出了事,小祖宗定是会着急的,现在看起来苏长留应当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缘由暂且不管,”唐溯道,“清宴,他们为什么要对付苏家庄暂且不论,重要的是,他们打算怎么对付苏家庄?苏家庄的声誉在江湖上可是顶好的,若武林盟想要对付苏家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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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先找个由头才能下手才是,不然武林盟岂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苏长留微微颔首,柔声道:“由头很好编造,我得到的消息说,武林盟起初是想借苏家庄内有一恶徒,打着清理恶徒的名义进来。”
“恶徒……我吗?”唐溯面皮一抽,指了指自己,“要不然我先出去避一避?”
苏长留摇了摇头:“不,你走了他们也会安排人进来,恶徒是幌子,没了这一个幌子,再安排另一个就是……他们只是想借此清扫苏家庄。”
“奇了怪了,”唐溯想不通,“对付苏家庄对武林盟有什么好处?”
“自然是有好处的,”任允突然出声,笑道,“没了苏家庄,武林里就少了一个与武林盟争夺人心的地方。”
苏家庄名义上退出江湖,但是却依旧救济江湖上的落难侠客,就算其本意只是单纯的善,却依旧在无意间在江湖上建立了另一种与武林盟会不同的话语权。
甚至于在南方,苏家庄的名誉要胜过武林盟,俨然与武林盟两分江湖。
作为真正的江湖上的领导者,武林盟怎么能容许苏家庄的存在?
不可能让苏家庄停止救助,那样会引起江湖人士的不满,那就毁掉苏家庄,毁掉它的名誉和所有。
“原来如此……”苏长留低低的笑了一声,“好意竟是酿成过错……真是……我还以为是过去苏家庄与武林盟有什么过节……”
“……我倒是觉得,还有可能有个缘由。”墨迟生看着苏长留,缓声道,“清宴,苏家琴谱,最后一曲。”
“……”苏长留微微一怔,随后想起了什么,薄唇轻颤,整个人竟是微不可查的颤抖起来,哑声道,“武林盟想要‘傀儡’?他们疯了吗?”
“或许是整本琴谱也说不定。”墨迟生道,“缘由,可能就是傀儡一曲。”
傀儡一曲一响,人心尽失,身为傀儡,为我所用,不死不生,无畏无惧。
那是操控人心的禁曲。
唐溯疑惑道:“傀儡?什么意思?”
“……能够操控人心的琴曲。”苏长留道,“受傀儡一曲操控者,无畏无惧,不生不死,且武力也会提高……但是,曲终人亡,使用曲子的人,也会陷入疯魔……最后,死亡。”
武林盟如果真的是要用傀儡一曲做些什么,那真的是不要命了。
“我猜,”墨迟生慢悠悠道,“武林盟应当是想用这个曲子做由头,让所谓的杀人犯死在苏家庄,说那个杀人犯是受苏家傀儡一曲操控,再清理苏家庄。”
毕竟曲终人亡这一点,基本没人知道,江湖上连苏家庄琴谱这傀儡一曲都知之甚少。
“……”苏长留只觉得头疼得要命,若真是这样,可真是说不清楚了,傀儡不能使用,解释定然是没人听的,这罪名一坐实,苏家庄怕是真的要遭这一出灭顶之灾。
“……而且若我不服,苏家庄的百姓也会遭殃。”苏长留道,“武林盟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有人信我的解释,他们也会拿那些人逼我。”
逼我在家父归来之前,遣散苏家庄。
唐溯沉吟片刻,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笑道:“所以我们先把平民百姓转移出去才是最主要的,真要打起来我们不是没有胜算,只是清宴的软肋太明显了,先把这个解决了。”
苏长留微微颔首,随后又是皱起眉头:“苏家庄各要道已经被武林盟控制,怕是很难转移。”
“这个我有办法,”唐溯笑了起来,眼底划过一线血色,“魔头魔头,总要有个魔头的样子不是?你总不能,拦着百姓不让人逃命吧?”
苏长留微微一怔,柳君则侧头看着唐溯,淡然道:“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唐溯站起来,搬了个凳子过来,手指沾了茶水在凳子上画起来,“苏家庄出入港口一共有五个,最大的一个在西南方向”
唐溯在凳子上草草的画出了苏家庄的大概格局,指着一个打圈儿的地方:“提前在这里布好两艘大船,伪装成打算来和苏府谈生意的商船,苏家庄的人不多,应该能够装下大半,但是不能全部都往西南跑。”
那样就太明显了。
“提前告知有船的人家,让他们带着家人往其他方向跑,自己划船离开,到达附近城池,暂时避开武林盟。”
“我一路杀了要拦路的人,但是我只能去西南,不过也足够了,往其他方向跑的安排青壮年,跑得快,得被抓住,不过他们也应该来不及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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