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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海螺
常泽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你也喜欢她吗?”
张岚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常泽一把拉下他,把他往床上按,假装吃醋,霸道地说:“你不能喜欢她,你只能喜欢我。”
“你哪里值得我喜欢?”张岚反问道,试着将他沉重的身子从自己身上翻开。
“当然是全身上下,包括我那颗爱你的心啊。”常泽禁锢住张岚的手,不让他动作。
“……”
常泽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头压得更低,连带着声音也放低了,像是在诱惑着张岚:“宝贝儿,你明天真的要去见那个女的?我们能不能不去啊?”
气息在张岚的脸上似有似无地飘着,眼看常泽的嘴就要碰上了他的鼻子,张岚撇开头,冷声道:“去。你起开。”
常泽试图再说服一下:“那我从你身上起开,你能答应我不去吗?”
张岚:“……不能。”
眼看张岚要失去耐心,挣扎的力道也大了,常泽连忙翻身躺到了旁边。
常泽心知不能不让张岚去,那就各退一步,“你有了我,肯定不能喜欢别人。万一人家真看上你了,你一定也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家女孩子,我给你几个衷心的建议,保证这烦恼不再有。”
“你还是给我几个怎样让前男友不再骚扰我的建议吧。”张岚讽刺道。
常泽装作没听到,兴致大发,坐起了身:“这女的吧,尤其是年轻女性,最讨厌男的三种类型。第一,男的木讷情商低。你明天就穿深色格子衬衣搭一条浅色休闲裤,再戴一幅黑框眼镜,总之怎么理科宅男怎么来。开场语一定要普通又官方,开车别给她开门,吃饭别给她拉椅,她问你今天打扮得怎么样,千万别说很漂亮,要指出她的缺点,给她改正的机会……”
“你这是缺心眼吧。你别说了,我做不到。”张岚打断他,根本不想听他这么不靠谱的话。
“别啊,还有二呢。第二就是装逼。你到时候一接到她,就开始吹牛逼。比如我最喜欢的运动是高尔夫球,追我的人都能绕地球3圈,马云是我兄弟这样的。但最高境界就是不懂装懂,不动声色地让人知道你在吹牛。比如你把姑娘把她往西餐厅一带,告诉他你常来,一天来这3次,然后点一个8分熟的牛排,服务员说没有,你就投诉,叫他们负责人出来说话……”
张岚:“你这是傻逼吧……”
“所以才说是女性最讨厌的其中一类型啊。还有第三呢,那可是绝了,比上面两种更让人姑娘看不上。就是没有主见,典型代表就是妈宝男。到时候你和人女生聊天的时候,时不时就来一句我姐姐说,不行,人家是你姐的同事,知道你姐为人,再说这样诋毁你姐也不好。恩……你就说你三阿公说。对,就是这样,到时候聊起什么,你就说我三阿公说这样不好,我三阿公说女孩子嫁到我们家就是洗衣做饭带孩子,当贤妻良母的,我三阿公说一定要找属兔的,性格好……这类的话。以上三种你可以两两组合,有能力的话可以三个都用上,保证姑娘听了分分钟要走人。”常泽自信满满。
“你是不是没吃药?我三阿公怎么得罪你了?我怎么得罪你了?”张岚听完只觉得他在想法设法侮辱自己,别说这能把姑娘吓走,连他自己都嫌弃。
“我这不是想让那姑娘和他妈彻底死心,完全没有死灰复燃的心思嘛。”常泽好像还没说过瘾,硬是作了最后的总结,“我给你做一下最后的陈词。你要穿我说的那个衣服,可以和那小姑娘说,你好,我叫张岚,今年19岁,我连跳了两级,所以今年读大三,是学计算机的。我最喜欢的书是时间简史,我最喜欢的运动是高尔夫,追我的人可以绕地球三圈,但是我三阿公说一定要找个属兔的,那样的才性格好,将来嫁到我家后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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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做饭带孩子,当个贤妻良母的。千万不能做给她开车门,拉座椅这样绅士的举动,我们要言行合一,从各方面让姑娘对你失去兴趣,进而让她妈妈也断了这份念头。”
常泽说完还不放心,拉着张岚的胳膊,想要他重复一遍上述重点,大有一副张岚不说,他就不放弃继续纠缠的无赖相。
张岚被逼得发疯,开了口:“我三阿公说这张床只能让姑娘睡,我三阿公还说这张床不能让不要脸的人睡,我三阿公再三强调了,这张床不能让快30的不要脸的老男人睡!滚出去!”张岚推了常泽一把,试图把他推下床。
常泽笑着抱住了张岚,讨饶道:“我不说了,我不出去。我们睡觉吧,今天可累着我了。”
张岚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推开的时候,常泽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了。昨晚一宿没睡,早上又起得早,加上一整天的体力活动和崩了一天神经,把常泽的力都耗空了,他终于熬不住,甚至抓不住这个与张岚同床共枕的好机会好好发挥发挥,就陷入了梦中。
张岚叹了口气,低头看了常泽好久,才伸手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深吸了几口气,说:“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再坚持一下,一下就好……”张岚轻轻推开常泽,摆正了他的姿势,盖上被子,关上了灯。
二楼渐渐没了声响,而张岑的心从见到三阿公起就没有平静过。张岑躺在床上,一想到下午的事情就发愁。
三阿公一等常泽和陈楠走后,笑意盈盈的脸色就变了:“阿岑,阿岚,他们找的就是你们的妈妈。但我希望你们能不要告诉他们。”
“……是来找阿岚的亲生母亲的吗?为什么不能说!你们还想怎么样?姐姐都已经去世了,为什么还要再禁锢着她,让她回家不行吗?”三阿公直截了当的话让张岑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她明白他的话后,往日的温婉不再,愤怒取而代之。凭什么?凭什么!
“阿岑,算我老头子求求你了。这事是犯法的,要是他们知道了,追究起责任来,丢我们老张家的脸面啊!我这不悄悄带他们来看阿岚一眼,也算是我好心了。”
“现在知道怕了,那当初呢?三阿公,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现在改一切都还能回头。”
“阿岑,当初执意要买的是你奶奶!现在你奶奶死了,你妈妈也死了,这件事就这么让它过去,不好吗?”老人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她的家人呢?难道他们就该一辈子找不到亲人,盼不到团圆吗?”现在她的亲人就在眼前,张岑做不到闭口不言,为他们这些凶手隐瞒真相,哪怕她也姓张。她转向张岚:“阿岚,之前你不让我去找姐姐的家人,我可以以说不定姐姐的家人没了,还是在这妥当为理由来说服自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姐姐的亲人找过来了!他们是好人,已经坚持寻找了这么年,他们还是你的亲人!我不能再闭上嘴假装自己不知道了。阿岚,你难道因为你那点莫名的愧疚和恨意,辜负你妈妈最大的愿望吗?”张岑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立刻起身想去追上常泽和陈楠。
但她一起身,手臂便被拉住了,她看向张岚,无声地质问。
“不是莫名的!姐,是他推我,我才来迟了,妈妈才会死的。我没办法……我没办法不把责任推给他,我也没办法不愧疚。是他害了妈妈,是我跑得还不够快。”张岚握紧了拳头,硬是吞下了哽咽,“姐,我还无法面对他们,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们说……告诉他们,你们找了这么多年的姐姐已经死了?我是妈妈被迫生的加害人的孩子?姐,我做不到……”
“阿岚,不要这样。你是无辜的!姐姐病了很久,多年的淤积,就快不行了……那人是推了你,可是妈妈已经不在了,你找到他能干什么?害你妈妈的还有奶奶、其他知情的人,甚至是我!你要拿我们怎么办?阿岚,听姐姐的,别再找了,别在怀恨在心了。”张岑像是铁定了心一定要去找他们。
“我做不到。要是他没推我,要是我跑得再快一些,事情就不是这样看了。姐,由我来说,好吗?我不会让他们等太久的,我一定会让妈妈回家的……我只是想他先和妈妈道个歉。”张岚看着张岑,那眼神里闪着泪光,有愧疚,有恳求,有担心……这让张岑鼓足的气一下子瘪了下去。
张岑叹了口气:“阿岚,你也不能让我和姐姐等太久啊。但是说好了,我的态度是不主动,不阻止,要是他们查到了,阿岚,你就必须得说,得认了。”
“……恩。”
“还有,你不能做过激的事,姐姐只剩下你了,也只有你了……”张岑泪眼涔涔地看向弟弟。
“姐,我保证。”
三阿公笑道:“看,这不是皆大欢喜嘛。”
……
张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有好几次,她看着常泽和陈楠愁容满面的样子,忍不住想开口。可是望向弟弟那双恳切的眼睛,又心疼地闭上了口。张岑一边想着让姐姐流离的身心能归乡;一方面她不能不管弟弟的心结,他是姐姐的骨肉,是她的弟弟,是姐姐临死前唯一放不下的,要她一定好好对他的孩子。她理应代替姐姐好好照顾他,让他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都说成年人不做选择题,可很多时候,老天偏要我们做。“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们能做的,只有明确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什么是最值得我们期待的。
☆、第7章
常泽昨晚睡得好,起得也早。他一起身看见旁边纹丝不动的张岚,闭着眼睛,嘴巴微张,总算是有了点面对他姐姐的乖巧样了。常泽看得心里痒痒的,嘴上也觉得痒痒的,非得亲点什么好。他放慢动作一只腿跪在床上,一手撑在床枕头旁,一手撩了撩张岚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一吻,又觉得不过瘾,在他嘴上轻咬一口,总算起身出门了。
一到楼梯间,就碰到了同样起得早的陈楠,常泽笑了笑,挥了挥手:“早啊,楠哥!”
陈楠看他那样,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又想起昨天的戏,轻声问道:“估计他们都没醒呢,你和我说说,昨天这是有预谋的?认准了你能和张岚睡一屋?”
“可不,我能打没准备的仗嘛。我昨天上楼发文件,顺便看了眼。总共6个屋,两间书房,两间主卧,一间房锁着没开,剩下的还能是什么。简单推理一下,不就得出来了嘛?”常泽一脸得意。
陈楠:“要是张岚没答应呢?你真准备回去一个人睡?”
常泽:“我这不是相信我的阿岚不会这么绝情的嘛。”
“……”陈楠后悔主动提了这个话题,又感叹道:“不过,一个人睡这客房真不错,有空调不算,还有独卫,面积也大,和我在家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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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大。昨晚开的车也不错,他们家算是有点钱的吧。”
常泽补充道:“不止呢,那两书房也装空调。人家吃的穿的都不差,就连那狗,别看他住在外面石屋里,吃用也贵。”
“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放着外边方便的地儿不住,呆在这有点……‘与世隔绝’的地方?”陈楠挑了个中性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可能觉得空气好?你去问问?”好在常泽还知道正事:“今天我们去镇里看看,多问问,希望能找到点线索。”
两人出了门,沿着张岑昨天告知的方向,出了门。
“这一天快过去,没几条有用的线索,有用的又把方向指回了山屏村。”常泽无可奈何,只得和陈楠掉头回去。
原来,他们一早出去后,先是在镇上的广场停留了一会儿,可那帮老头老太太除了会顶着寒风跳广场舞和耍杂技似的抖空竹,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又沿着街道一家家敲门,除了给他们看陈迦的照片,问认不认识这个人,更是把范围扩发到了知不知道这里15年前的拐卖案。肯定的答案变多了,可很多人都只限于知道,其中的详情一概不知,只知道一些风言风语。什么犯罪人是镇长的儿子、他们抓小孩是为了吃、警察抓错了人凶手还逍遥法外……常泽一听就不靠谱,想去买瓶水喝休息休息。
店主是个50多岁的中年妇女,正带着一两岁的孙女,陈楠也是抱着“不问白不问,说不定就是她了”的心态问了问,当得到不知道陈迦是谁的时候,他们显然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没想到这店主的后话,提到“女大学生”,看来真的是知点情的。
“大姐,您能详细说说吗?”常泽激动的问道。
“再详细也详细不了了。是后来一个常来的客人和我闲聊说起来的,说这案子没破完,还有女大学生在他们村呢。我问在谁家呢,怎么不报警?她就闭了嘴,走了。”店主回忆了一下,说出了当时的场景。
“那您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这个对我们很重要!”陈楠郑重地看向店主。
“能啊,就是山屏村的李娟,右眉上有痣的。不过她很多年没来过我店里了,好像是搬了家。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去村里问问吧。”说着抱着孙女进了房间。
兜兜转转又得回到山屏村,常泽和陈楠只能回村去,打听打听那个叫李娟的女人。这是他们
这几天来唯一的线索,他们必须抓住。
等他们快到张岚家的时候,发现一向安静的村子今天尤为热闹。很多人都向着一个方向跑去,争吵声、咒骂声、劝架声……汇集到一起,场面一时显得乱糟糟的。
常泽进门前只听一个女声响起,大得超过了其他的声音直逼常泽耳中,甚至隐隐有在村中回荡的趋势:“张军,我告诉你!这婚可以离,你必须净身出户!老娘在你张家做牛做马,任劳任怨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因为生不出个娃,你就要离婚?就你们老张家的基因,倒贴谁都不要!还是你想学你那兄弟,你想想他的下场……”
常泽进里屋,把门关上,把寒风和声音都拒在了外边。
“岑姐,我们回来了,这位是……”陈楠问道。
“快进来。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今天和阿岚见面的女孩,小可的妈妈。李姐,他们是阿岚的朋友,过来住几天。”张岑相互介绍道。
“阿岚的朋友啊,果然都很英俊,气度不凡啊。”张姐笑道。
“张姐过奖了。”陈楠和她握了握手,接着道:“不打扰你们聊天了,我们喝完水就走。”
“不打扰,我们就没事聊聊阿岚和小可。你们要去哪?都快开饭了,也累一天了。”张岑说道。
“姐,我们终于找到条线索了,去找一个叫李娟的人。我们是太激动了,迫不及待想去。”常泽回道。
“哪个李娟?”李姐突然插了话。
“说是山屏村的李娟,脸上有颗痣,应该搬家了。”陈楠回答。
“是不是右眉上?”
“是的,李姐你认识她?”常泽有些惊喜地问道。
“巧了,她是我妹妹。”
“那她现在在哪?方便给我们个电话或者地址吗?我们想询问她点事。”陈楠看向李姐。
李姐指了指门外人群聚集的地方,说道:“她人今天就在呢,就那边那个闹着离婚的。我今天就是陪她来的,实在受不住了,跟个菜市场似的,才跑小张这来清静清静。”李姐顿了顿,“不过这几天不行,她正生气着呢,谁往上赶就是讨骂。等过几天气消得差不多了,我把她带这来。”
“那怎么好,应当我们上门拜访,或是约李娟姐吃顿饭才行……”陈楠礼貌地推辞。
“没事儿,她这一星期要弄离婚的事得在这住好几天。我妈成天要唠叨她,给她点机会出来透口气,她乐意之极。小张这挺好,又暖和又舒服,到时候我带上我妹和小可一起来就行,”李姐摆了摆手,全凭一个人做主,定下了这事。
常泽一听就知道李姐还没放弃凑合她女儿和阿岚,但也只能妥协:“那就麻烦李姐了。”
“没什么。我能问问你找李娟干什么吗?”
“我们听说李娟姐可能知道一些当年拐卖的实情,就想来问问。对了。”陈楠拿出照片面向李姐,“李姐,您见过这个女孩吗?她叫陈迦,是我们的姐姐,很可能是当年拐卖的受害者。”
李姐看了照片一眼:“没见过。”又想了一会儿,“不过说到拐卖,我好像知道点,还参与过。是15年前在山箬镇被破的拐卖案吗?”
“恩,是的!”
李姐眯眼想了想,像是在回忆事情,又像是在组织语言,最后慢悠悠地开了口:“你们不说起来,我都不愿意去回想这事儿,那小女孩太可怜了。哎,这事挺早了,我当时生完小可没几年,去买菜。刚出菜市场,有个小女孩就抱着我的大腿直哭,说‘救命,救救我’,我问她怎么了,你妈妈呢,她也不说,只嚷嚷着‘救救我’这几个字。我觉着不对劲,就牵着她想去找警察。没走多远,就一个男人拉住了小女孩的手,抱着她激动地说‘小舞,总算找到你了,爸爸急死了,差点要报警。’还一个劲儿地对我说谢谢,要给我钱说是谢礼。我没钱,看那小女孩神情不对,一点也不高兴,还有点害怕。我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那男的说是因为小舞要买玩具,他不给他买,还打了她几下,她这闹别扭呢。我一听这故事挺像回事的,还没细想,那男的就抱着女孩走了。我看到那男的抱着小舞走向一个背对着我穿红衣的高瘦女人,说了几句,然后一起走了。”
“是您报的警吗?”陈楠问道。
“恩,我后来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就去报了警,和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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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描述了那男人的样子,没过几天,那男的就被抓了,警察找到了多名孩子,不过,没有小舞的……”李姐说到这吸了吸鼻子,有点说不下去了。
张岑安慰地拍了拍李姐的后背,倒了杯热茶放到她的手里:“李姐……”
“后来警方在山里挖出了一具尸体,让我指认,确实是小舞。原来那天带小舞回去后,生气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还不听话,拿木棍打了她几下,后来打昏了,等他停下来后她已经不会动,也没了呼吸了……”
李姐能够想到那个挨打的夜晚。小舞那个小小的身体,因为疼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满身都是发青发黑的伤痕。她双眉紧蹙,神色痛苦,发出惨叫,却没有人理会,反倒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到死去。李姐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愧疚,如果她那天没有放松牵着小舞的手,如果她那天再仔细想想,如果她那天再多看一眼小舞眼中含泪的恐惧地请求……事情也不会这样。让这样一个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受到催打,甚至凋谢,李姐真的觉得自己愧对老师、母亲这样的身份。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哪有那么多能让你拿着答案重新选题的机会。
在座的几位按理就该劝李姐不要放大自己行为,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会因为你的举动而改变,就像蚍蜉撼不动大树,过多地把错揽在自己身上是没有益处的,除了让自己活在愧疚里,把自己逼疯,什么也做不了。可是没有人开口。常泽不行,张岑和陈楠是尝试过知道不行。
☆、第8章
“李姐,刚听你好像没提起那红衣女人。”陈楠思索再三,决定接着话题问。
李姐摸了摸泪:“恩,因为警察没抓到那个女人。当时她背对着我,我没看到她的面貌,后来警察抓到男人后,我注意到了,特意去提了提。可是他们审问那些人,都说不知道,不认识,警察找了几天,没找到,又急着结案,敷衍我说可能我看错了。但我当时很清醒,那个男人真的和红衣女人说了几句,还是一道走的。后来我在镇上走的时候,都会留意高瘦的女人,盯着她们背影仔细辨认。”
“那您还看到她其他什么特征吗?”陈楠问道。
“有,她背对我撩头发,我看到她右手上戴着一个金手镯,这在当时镇里大家都穷的年代挺少见的。”
“她是有什么能耐吗?所以那女人很可能是拐卖者之一,现在还逍遥法外……”常泽总结道。
没等他细想,张岚开门走了进来,他果然没有按常泽说的打扮,甚至穿得很是干净帅气。见了李姐,还礼貌地打招呼:“李阿姨好。”
“阿岚,小可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张岑见只有他一人,问道。
“小可刚刚看到她阿姨了,说是要打起来了,她去帮忙。”
“她去捣什么乱啊,别被别人打了!小张,我过去看看啊。”李姐担心地起身出门。
凝重的气氛在张岚出现的时候就被打破了,常泽看见张岚,就起了其他心思。
“这才刚见面,就喊人家小可了,阿岚,你这一天获很是丰富啊。”
“确实比见到你高兴多了。”张岚睨了他一眼。
“这么说,你们见面挺顺利的啊,加上微信了吗?什么时候约下次见面?”张岑来了兴致。
“是啊,那姑娘和你差不多大,共同话题应该有很多吧。”陈楠也开始暗着打趣常泽了。
张岚:“……没聊什么,她有男朋友了,只是没敢告诉她妈。”
“那你还和他独处了一天?她男朋友不生气?要我我就吃醋了。”常泽明里暗里地说话。
“可惜了。既然小可有男朋友了,我们总是要避嫌的,小姑娘再好你也不能去追了啊。”张岑赞同道。
“她带着她男朋友来的,一见面打了招呼就散了,我和高燃玩了一天,就回家的时候一起回的。”张岚见他姐想多了就解释了几句。
“那就好。我去做饭。”
张岑放心了,可常泽还没放下心来,“谁是高燃?为什么我不认识?你们这一天都去哪了?没做什么不对的事吧?”
“……”张岚不理,只是上了楼。
看常泽要追,陈楠一把拦住了他,拖着他往厨房里带:“你还没完了?去帮忙。”
到了晚上,张岚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常泽还是在看照片,不过不是陈迦的照片,而是张岚的照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拿着那几张带相框的照片,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看。张岚见状,快走几步,抽走了他手中的相框,顺带床上那几张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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