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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未裳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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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我一走你就巴巴的过来送死是吧?”盛景没好气地说,“是凶手让你来这里的?那要开门也应该是我去。”
其他两人同时一怔。
沈沛率先开了口:“盛队,你可要想清楚了凶手很可能布下了陷阱。”
“我知……”
“你不知道,”沈沛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这个陷阱,说不定就是‘开门’本身。”
以最坏的情况揣测,如果凶手在里面放了炸/弹的话,那么开门时的撞击、人踏进去的重力,甚至是走路带起来的一点摩擦……都有可能成为炸/弹的引信。
就像是“薛定谔的猫”,在你打开箱子之前,你永远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
“你不知道……”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自言自语。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对不起你,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不知道
“回去和江局好好谈谈吧,互相瞒着也不是办法。”沈沛把伞递给盛景,“我去开门。”
盛景无暇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一把拽住他:“不行。”
沈沛试了一下,没挣脱开,用另外一只手扣上了他的肩膀,
“盛队,你知道吗?”他笑了笑,却是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那场火灾……本是针对我的。”
说完,他趁对方愣神的工夫,一步跨出,推开了厚重的铁门。
铁门后面的所有阴谋诡计,尽数暴露在他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炸/弹居然也是屏蔽词……
☆、双程(二十四)
“到了,路东边就是y大大门,”司机关掉了计价器,略带为难地说,“警察同志,您要是要找人的话……能不能帮我给我闺女传个话?她在学校里挺活跃的,认识不少人,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没问题。”孙昭宇点点头,“您女儿叫什么?”
司机不好意思地笑笑:“雅琴,许雅琴……”
孙昭宇皱了皱眉。
唐寻发给他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y大的论坛管理员,也是封了潘振远讨论贴的人。
司机老许看他神色不对,以为是他不愿意:“要是麻烦那就算了……”
“没事,一点也不麻烦,”孙昭宇打断他,“您和您女儿关系怎么样?”
老许的神色立马颓了下来。
“我和她妈性格不怎么处得来,一直想离婚,但碍于孩子只好硬撑着……等到孩子成年了,我就和她妈离了,孩子跟着她妈……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警察同志,您要是愿意的话,能不能帮我跟她说一声,就说我很想她……”
孙昭宇叹了一口气:“您为什么不亲自去见她?”
“我不敢啊……我缺席了这么久,我觉得她恨我……”
“也许她一直在等您呢?”
有多少感情,就是因为无法跨出第一步,成了彼此之共同深藏的秘密?
老许摇摇头:“我也在等她啊,我没脸去主动见她……警察同志,您能帮我这个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许雅琴拉开椅子,冲中对面的刑警点点头,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孙昭宇不擅长王瑞川弯弯绕绕的那一套,上来直奔主题:“你是y大的论坛管理员?”
“是啊,但我可没有工资,更不可能小之类。”许雅琴眯眼笑了笑,被警察找上门居然也不害怕,反而叫住了路过的服务员,“来杯拿铁咖啡,谢谢您过来的真是巧,我最近被学校里一些事务绊住了,这才留到现在。要是再晚两天,兴许您就找不到我了。”
她穿了一件灰黑色的风衣,短发干净利落地笼在耳后,惹人注目又不显招摇,和被定义为“邻家小妹妹”的林晓婧不同,许雅琴一出现,就是一个游刃有余的知性女性的形象。
来的路上孙昭宇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传言,什么学生会主席,什么工商管理系花,什么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在见到本人之前,他很难想象这么多形容词能同时用在一个女性身上。
毕竟他平日里接触最多的就是苏澄涵那个二货,虽然他没有跟其他人一起损苏澄涵,但他与对方共事了七八年之久,一些事早已心知肚明,只不过他一向是那种性格,说不出来损人的话而已。
孙昭宇定了定神,说:“来找你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许雅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我没有贪赃枉法,也没发有以公徇私,为什么突然找上我?怀疑也要讲征据的吧?”
孙昭宇:“……没有怀疑你,只是想问问……”
“是问上周那三个学生的事吗?”许雅琴再次打断他,俨然一副学校管理层的口吻,“这件事没有发生在校内,本就与学校无关,称不上学校的失职,况且案子你们不是也破了么?乱七八糟的感情线居然能挖出来,我很佩服,但这不是你们缠着学校不放的理由。”
许雅琴这女人太能说了,孙昭宇还没来得及步入正题,谈话内容就被她扯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最后还能转为对他的质问。
要是盛景在这,估计会直接凶回去。威逼利诱齐上,就不信打不乱对方的阵脚。
可惜孙昭宇当老好人当习惯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万万没想到,他们刑侦队从病历和借阅记录开始,一路追查到已死的潘振远,再到封了贴子的许雅琴,居然折在了这里。
许雅琴见他不开口,又接着说道:“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的电脑和手机,警察办案很辛苦我能理解,但若是没有证据就妄下结论,恐怕有悖于人民警察的要求吧?”
“一年前潘振运自杀,”孙昭宇突然说,“贴子是你锁的吧?”
“是啊,”许雅琴毫不在意地点点头,“您该不会想告诉我,行使一下管理员的职权也犯法吧?”
“为什么锁贴子?”
许雅琴嗤笑一声:“连这也要过问,你们人民警察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不仅要问这个,我还要帮你爸传话呢,”孙昭宇抽出老许给他的名片,摔到了许雅琴面前,“你爸说他很想你。”
不去看许雅琴的反应,他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给王瑞川打了电话。
他觉得这种人还是交给王瑞川比较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哟~
☆、双程(二十五)
苏澄涵在市局门口下了车,还没来得及撑开雨伞,就遭到了各路媒体记者的围追堵截。明明到市局大门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愣是让记者和粉丝们堵城了天堑。
下着大雨还这么拼,真是敬业。苏澄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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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牙,心里恨不得在他们老大的脸上划道口子。
记者们早就认识她,一见她出现,立马围了过来。
“您好,请问今天中午的命案现在是否有进展?”
这个记者显然是新来的,被苏澄涵一句“案情进展不便透露”就堵了回去。
旁边的女记者将他挤开,话筒对准了苏澄涵:“我听说事故发生时刚好有警察在场,这才及时控制住了局面,没有造成更严重的踩踏事故。那么,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机场吗?”
“当然,”苏澄涵实话实说,“我也是秦神的粉丝,去接机再正常不过。”
“真想不到……”女记者感叹了一句,换了个问题,“我同行说秦深见到死者时当场失态,请问是真的吗?他和死者又是什么关系?”
“是真的,”苏澄涵不动声色地甩掉包袱,“至于两人的关系……我们还在追查,尚未得知。而且这属于当事人的隐私,在征得当事人同意之前,我们不会透露。”
女记者不依不饶:“可是各种版本的传言都已经传了出来,甚至有人说死者是秦深的恋人,还有人借此推测秦深可能就此退出歌坛,但秦深本人和其经纪人一直没有发表相关声明……您真的不给个解释吗?”
苏澄涵想起盛景群发的信息,一阵无语。
你们的确真相了。
“这个你们就要去问他本人了,原因我前面已经说过。”苏澄涵终于端起了警察的架子,“还请你们让一下,我还要接着工作。”
记者们不情不愿地让出一条通道。
“请等一下,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先前的女记者叫住她,“请问为什么机场被封?什么时候可以解封?”
“真的封了?”苏澄涵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机场的空间布局不合理,很容易发生踩踏事故,封锁机场是为了整治。至于解封的时间……要看他们的办事效率了。很抱歉造成不便,请各位市民谅解。”
她也没有想到机场真的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封锁。
机场那帮人居然这么听话?她本来还想请求江局施压,现在倒是不用了。
不过……总归还是要找江局一趟的。
……
随着令人头皮发紧的开门声,这座废弃已久的建筑终于露出了里边的面貌。
这是个宽阔的院子,地上的黄土因受了雨水的冲刷,变得泥泞不堪,有些被冲到了水泥路上面,将原本黑色的路面盖了个七七八八,和水泥路一起延伸开来。路的尽头连接着几栋厂房,还是旧时候红砖黑瓦的建筑,带着年代的沧桑感,甚至有一栋已经塌了一半。瓦片和石砖无力地堆在那里,回响着雨的哗哗声。
当年翊名化肥厂是个巨大的污染源,搞得这个院子至今也没什么生气。院里除了半人高的杂草和落下的砖石以外,就只剩下了一个蓄水槽。由于年久失修,蓄水槽早就不工作了,任凭雨水不断漫出而无动于衷。
活脱脱一个国产恐怖片里的闹鬼现场。
盛景大致扫了一眼,确认院子里没人之后才拽住往前走的沈沛:“你疯了吗?!”
“没有,”沈沛被他扯得硬生生停下脚步,却也不回头,“我清醒得很。”
见他这幅样子,盛景恨不得现在就给他来一拳。他强行压住了这股冲动,咬着牙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不惜命的!”
“盛队,说这话之前你应该先掂量掂量,”沈沛转过身来,嘲讽地笑笑,“你有资格说这话么?”
秦深被他们吵得心烦,径自朝里面走了过去。
盛景暗骂一声,连忙跟上,还不忘继续和沈沛吵:“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起码我不会像你这样,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不说,一有危险就知道往自己身上揽,也不好好动动脑子,要是真的出事你扛得住吗?江局高价请你过来,就是让你这么作贱自己的?”
“我扛不住你就扛得住吗?”饶是一贯冷静的沈沛。也不禁被激出了几分火气,“既然你这么觉得,那我们就好好来算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哪?是谁硬要逞能去充当人质中了枪?林晓婧那个案子里,是谁一接电话就急不可耐地赶往案发现场?就那么几分钟你都等不起,大半夜的一个人去见尸体,也不怕凶手还没走远到底是谁更不惜命一些?”
“是,我刚刚确实冲动了……”他猛吸一口气,到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可要不然呢?难不成要我眼睁睁看你去以身涉险吗?!”
盛景一怔,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来沈沛推门前的那句话。
“那场火灾……本是针对我的。”
能让他这么说的,除了五年前的东关巷大火,还能是什么呢?
尽管早就知道那不是意外,盛景还是感到一阵凉意。他闭了闭眼,感受着雨水从脸上汹涌滑过,努力放缓情绪:“你说……”
沈沛突然了伞,一头扎进了暴雨中。
盛景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胸口的起伏,显然把那么长一段话说出来,对方也不轻松。
雨势没有一点要减小的迹象,沈沛却把伞扔到了地上。他抬起眼,透过沾水的眼镜打量这支离破碎的世界。
盛景,你真的把我整怕了。他想。
你到底把自己的命当成什么?找一个高尚的借口,说是为人民服务、履行警察职责,就可以一次次地将自己置于险境吗?
为什么不想想……其他人?
他觉得他等不下去了。
“别走了,里面没人。”沈沛目光闪了闪,终于开了口,“你看前面的路……连个脚印都没有。”
☆、双程(二十六)
王瑞川向来是个磨磨蹭蹭的,在孙副的电话打来半小时后,他才不情不愿地踏进了y大的大门。
市局和y大离的不远,步行大概也就一二十分种的路程。只是再近的路程也架不住王瑞川杂事多:他先是和负责看守赵润天的刑警打了声招呼。告诉对方可以办理放人的手续了顺便和张嘴闭嘴就是脏话的资深流氓赵润天吵了一架。赵润天的一头黄毛有一半都褪了色,王瑞川没忍住笑出了声,就获了身陷囹圄心比天高的赵润天对他祖宗十七代的问候最后一代是王瑞川自己,赵润天表示不想跟他说话,嫌掉份。
不过很可惜王瑞川是个有怨报怨的主,本来对赵润天的审讯已经结束,可以放人了,王瑞川却硬要再给他加上了一天,气得赵润天当场扬言跟他没完。
眼见着赵润天被押进了看守所,雨也差不多停了,王瑞川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这才想起来孙副的电话。
好在孙副不是盛队,没有扣奖金的习惯。王瑞川和同事借了辆九十年代的大二八,慢悠悠蹬到了y大的咖啡厅。
等他到的时候,孙昭宇正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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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琴聊她的家庭问题。其间孙昭宇一直试图套话,可许雅琴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放下了敌意,却还是对潘振远的事闭口不谈。
王瑞川绕到孙昭宇身后,像模像样地敬了个军礼:“报告副队,l市警察局刑侦大队王瑞川,已就位!”
许雅琴被他吓了一跳,杯中的拿铁晃了晃,险些洒出来。
“行了,”孙昭宇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他,“你来和她谈谈吧。”
许雅琴很快敛了情绪,微笑着看向王瑞川。
“美女你好,”王瑞川刚拾过赵润天,还在兴头上,一开口就是极为不正经的语气,“你平时就这么待人接物吗?”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这样挺好的就是会让我觉得你没把我放在眼里。”王瑞川说,“有种……怎么说,距离感?你……”
许雅琴打断他:“l市警察局刑侦大队王瑞川先生,我们本来就不熟,这很正常。”
“唔,也是。”王瑞川笑笑,转头对孙昭宇说:“孙副,能不能帮我点杯玛奇朵?”
见孙昭宇走远了,许雅琴抿了口咖啡,说:“你们这个副队长,留在市局真是可惜了。”
“怎么,想挖人?”
“挖人也轮不到我来,”许雅琴垂着眼笑了笑,“要是这位孙副多抛头露面一些,别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知道有多少企业抢着要。”
先前她和孙昭宇聊天的时候,她问了对方老许的联系方式其实名片上是有的,只不过她得急,没看到本来没抱什么期望,哪想对方居然完整地背了出来。
她这才想起来那张名片,对比了一下,一字不差。
“那是,可惜我们孙副就是脾气太好了,只能扮白脸不仅是他,我们整个刑侦大队都是英,尤其我们办公室的,”王瑞川哼哼,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回来,你一开始似乎被我吓着了……我有那么凶么?”
“这倒没有。”许雅琴说,“只是我以前听说过你。”
……
趁着等待的时间,孙昭宇靠在柜台上刷起了新闻。
自从机场出事后,市里各大媒体的头条都被凶杀案所占据。他本是抱着找找线索的想法,点开后却发现头条换了主角。
l市警方公布歌手秦深同性恋身份,死者为其爱人,
他简要翻了一下,然后打给了苏澄涵。
评论区里几乎是一边倒的口诛笔伐,偶有几个粉丝为其辩护,也很快被淹没在了里面。
秦深尽心思写的《双程》,瞬间成了个笑话。
“孙副,你忙完了?”苏澄涵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澄涵,公关是你负责的吗?”
苏澄涵不明所以:“是啊,怎么……”
“你看新闻。”
“我什么都没……”苏澄涵的小声嘟囔转成了低低的惊呼声,显然也不知情,“我没跟他们说啊,这……秦深要是看见怎么可能受的了?”
“不是你说的?”孙昭宇皱了皱眉,“难不成……是盛景?”
苏澄涵迟疑道:“老大还叮嘱我不让我乱说的,他总不会自己去到处宣扬吧?”
孙昭宇觉得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想不清楚具体内容。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灵感稍纵即逝,只剩下他在后苦苦追赶。
手机突然响起了滴水的声音。
是他设置的刑侦队聊天群的特别提示音。
最新消息来自于调查胡同住户的同事:“那个胡同里一共七家住户,我就按编号说了啊。1号夫妻两个.李雷和王惠安;2号是个小混混,应该就是赵润天想揍的那个,叫钱子成;3号一对老夫妻和他们的租客,老夫妻都过了七十岁,不可能是凶手,那个租客叫罗平章……”
“先生,您的咖啡。”
由于恶劣的天气,咖啡厅里的学生早就走了个七七八八。孙昭宇支着长腿倚在这里,一下子变得瞩目起来。
店员见他没有反应,正想再重复一遍,就见年轻的男子冲她摆了摆手。她只好将冒着热气的焦糖玛奇朵放到桌子上,识趣地离开了。
“罗平章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孙昭宇缓缓地说,“我们当时去机场接人,候机室的门口有一行显示屏,放过值班人员的名字……他是值班的两人之一,另一个叫郑开源。”
☆、双程(二十七)
盛景只往手机里瞧了一眼,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刚刚秦深说要给程其臻打电话,他就把自己的手机借了出去。哪想到这家伙居然翻出来了备注为“l市日报”的号码,把一则重磅新闻发给了对方!
在摁掉了第三个日报记者打来的电话后,盛最终于忍不住扭过头,冲邻座的秦深吼道:“又是偷跑又是曝光,你他妈还要给我整多少幺饿子?!你就不能回去跟经纪人好好谈一下?非要……”
“经纪人?”前面的司机捕捉到关键词,望了望后视镜,有些惊喜地说:“您、您真的是秦深?我一开始还不敢相信……”
秦深抓了把湿透的头发,无言地点点头。
翊名化肥厂里根本没有人。盛景曾怀疑那个蓄水池有问题,后来也被证实只是虚惊一场。
那么凶手究竟想干什么?
他若想对秦深不利,为什么不在化肥里动手?如果不是赵润天的小弟无意中提供了线索,恐怕盛景到现在还在找人。
他若没存着杀人灭口的心思,又为什么打这个电话?
“我女儿可是您的粉丝,她房间里全是您的海报。”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一叨叨就停不下来,“您不知道她知道您要来l市有多高兴,一大早就去机场接机,我跟她说去那么早干什么,人家又没来,小姑娘当场就跟我翻脸了……”
“破坏您的家庭和谐,我很抱歉,”秦深低低地说,“但以后应该不会了。”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是和中午的事有关吗?”
“是啊,后天就是我最后一次唱歌了,”秦深勉强笑了下,“如果您女儿还愿意见到我的话,我可以送她门票。”
盛景握着手机,略带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消息已经传了出去,网上铺天盖地的一片骂声,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过去?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盛景一接通就听见唐寻在那头嚷嚷:“老大,我扒出来了陈默办公室门口的监控,照着可能的时间查了一遍,詹决那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直在旁边说他们医院安保做得很好,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溜进来装窃听器,还质疑我的技术……”
盛景知道要是没有获他绝对不是这种信气,没好气道:“说重点。”
“噫老大你这么凶终身大事怎……”
盛景扬了扬眉:“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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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发现监控是被人替换过的,”唐寻立马起了玩笑的语气,“我就把它还原了出来……确实有这个人,叫张子扬,詹决说是他们医院的保安,进陈默办公室的那天正好轮到他值班……”
“所以监控录像也是他替换的?”
“这个就不知道了,”唐寻说,“今天这个张子扬没来,轮休,老大,现在下逮捕令吗?”
盛景望了望窗外,此时雨已经停了。他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你把这个线索发群里,找人盯着他,注意点别暴露。万一被发现就立马逮捕。”
前面的司机没敢吭声,脑海中却已经自动上演了一部警匪大片,等到盛景终于挂了电话,他忍不住问:“您这是在办案吗?是不是抓到找到了机场那个?……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抓起来?”
“抓了他还怎么引出来背后的人?”副驾驶的沈沛先开了口,他倚着靠背,微微转过头来,“盛队,你是想让他看着吗?”
他说的这两个“他”指代不同,第一个是名叫张子扬的医院保安,第二个则是杀害陈默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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