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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戎冶忍笑过去把人给打捞起来,男生倒没什么事,定了定身形第一件事就要报这一箭之仇,追杀带头的那个熊孩子去了。
这群高中生乏了之后便回到沙滩上,女孩子们讲究些,坐椅子、躺毯子去,男生们就个个姿态不羁的,大字状摊饼东倒西歪了一片。
过了一会儿户外点歌机被拉了出来,爱唱歌的少年少女们又神抖擞满血复活,争着要制霸麦克风。
黄昏时分,点歌机结束了工作,吉他则被捡了回去重新派上了用场。
陈盎拍了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力,然后笑着大声说:“接下来这首歌,专门献给我们戎大帅哥的”
戎冶倒没想到还有保留曲目,玩味地瞅着陈盎:“嗯?”
接着陈盎便起身跟另一个男生一起分别坐到了弹吉他的男孩两边,冲戎冶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不用太感动。”吉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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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嘴角拨出一串和弦:“走着。”
“iftheheronevercomestoyou
ifyouneedsomeoneyourefeelingblue......”
原来是有名的cryonmyshoulder,戎冶不禁失笑,其余人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会唱的都加入了进来
“ifyouwaitforloveandyou’realone
ifyoucallyourfriendsandnobodyshome
youcanrunawaybutyoucanthide
throughastormandthroughalonelynight
thenishowyoutheresadestiny
thebestthingsinlife,theyrefree.
butifyouwannacry,cryonmyshoulder......”
夜色降临,众人从室外回屋里去。
不过戎冶甫一踏进客厅,灯光就瞬息全灭,随之点上了数字蜡烛的大蛋糕被服务生们推了出来隆重登场。四下里响起了友好的欢呼声和笑声,还有必不可缺的生日歌大合唱。
蛋糕是冰淇淋蛋糕,犹自冒着沁凉的白气。
成则衷看着戎冶在烛光映照下他正眉眼舒展地笑着,连线条已开始渐渐锋利硬挺的面部轮廓也被笼罩在一种愉快而柔和的意境之中,酒窝尤其有感染力。
戎冶攒了一口气身子稍稍前倾,将蜡烛干净利落地吹灭了。
客人们欢笑着给寿星鼓掌。服务生开始娴熟、快速地将蛋糕进行切分,戎冶则亲自将它们一块块盛到碟子上分给朋友们。
戎冶知道成则衷从来不喜欢甜腻的食物,于是递给他的时候说明了一下:“香草蛋糕坯加酸奶冰淇淋做的,不是很甜的,蛋糕上奶油也不多。”
成则衷接过来,看着戎冶的眼睛声音不高却语气真挚地说:“生日快乐。”
戎冶微微一愣,然后笑了:“嗯!”
低度数的果啤和果酒是戎拓让准备了的他觉得那么丁点酒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这群孩子能陪着戎冶一起开开心心过生日才最重要。
其实,这个年纪的高中生多多少少早就对酒产生好奇了,还嫌果啤、果酒不够过瘾呢。倒是戎冶和成则衷反而在此前都不怎么沾酒,大概是因为已经太熟悉了以至于并不需要探索。
蛋糕之后又填过肚子,吃饱喝足的年轻人们玩起了消遣的游戏杀人游戏。
也有惩罚机制,警匪阵营中输的那方每个成员都要接受“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二选一的考验。
戎冶身为警察之一却不幸被早早给投了出去,只是游戏进行时间比较短,尚看不出来是“匪”方铲除异己还是真良民不辨忠奸,虽啼笑皆非但也只能坐在一边旁观了。
他抬头环视了一圈,发现成则衷好像并不在。于是他起身去找人,但还是没在房子里瞧见成则衷身影。
“看到成少吗?”戎冶走出大门询问守在外面的保镖之一,同时也发现站岗的少了一人,“咦,你还有一个同事呢?”
“成少啊?刚才他出来说去沙滩上走走,也不准人跟。不过我让大章远一点跟着成少了,不会有事的。”那人应道。
天都黑了怎么还去看海呢?戎冶皱了皱眉,很想亲自过去找人,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似乎显得关心太过,还是忍下了,点了点头回房子里去。
这一局最后果不其然是警察阵营输了,三人得接受惩罚,戎冶遭第一个开涮。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男生挑起眉毛来坏笑。
“大冒险。”戎冶不假思索。
“那行,来来抽卡。”对方将“大冒险”的卡牌背面朝上扇形打开递过去。
戎冶随手一抽翻在桌上“从在场的人中选出一位亲一下。”
笑声、掌声、口哨声不一而足,大家此起彼伏地起哄,七嘴八舌让他赶紧选个“幸运儿”出来。
“别人的女朋友”自然不行,但是脑补一下亲这些“别人”……内心一百个拒绝的戎冶果断耍赖:“不成,我要换‘真心话’!”
“哇戎冶,这么简单的你都不配合!”
“别怂别怂!”
“要是实在选不出来,说句好听的来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为你牺牲一下的~”
不过任他们怎么说,戎冶都十分坚决:“要么换真心话,要么重新抽卡。”
“哎好啦好啦,真心话就真心话嘛,今天过生日的最大,”陈盎出来打圆场拦住他们,不过接下来就对着戎冶露出了一肚子坏水儿的笑容,“呐,满足你要求了,这回可不能再反悔了啊如实招来,有没有喜欢的人?”
刚刚还在不满的几人也跟其他人一样竖起了耳朵,眼中亮起八卦的求知欲,催促戎冶快些坦白从宽。
自知这次逃不过去的戎冶略一思忖,没法摸着良心说假话,大方地点头:“有。”
这下起哄声更大了。陈盎一脸“果然如此!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眯了眯眼睛:“哼哼,你小子……”他又追问,“是谁啊?”
戎冶淡定地竖起食指摇了摇:“这是另一个问题。”
“呵!”陈盎笑得志在必得,“还怕今晚问不出来了?兄弟们,别放过他!”
等三人都被惩罚结束,众人接下去又重新开局陆续玩了四盘,再之后换了别的游戏来玩,戎冶有两次是要被罚的,不过都毅然选了“大冒险”。
其中第二次“大冒险”抽中的是:喝一杯最烈的酒。
陈盎在戎冶首肯之下将酒柜里那瓶威士忌给拿了出来,为表人性,贴心地放了几块冰,然后给真材实料地满上了。
戎冶豪气万丈一口闷的时候想的还是:哈,知不知道我喝趴过多少人?简直小菜一碟。
全然忘记那是原来的本事,跟现在这没正经喝过几口酒的身体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成则衷回来的时候,没见到戎冶在,不过他只以为戎冶是暂时走开了,于是便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坐下看他们玩游戏。
结果他坐了没一会儿,两个刚刚架戎冶上楼的男生哭笑不得地下来了:“唉,戎冶醉得躺在小客厅那张沙发上不走了,非说这就是他的床,拉都拉不动让他先躺着吧,晚点再说。”
成则衷闻言,英挺的长眉微不可见地轻轻抖了一下。不过他没有流露出其他表情,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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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色、不紧不慢地继续喝着杯中的水,又过了几分钟,才放下了玻璃杯起身到楼上去。
他坐在比较外缘,走时也低调,少数几个留意到他离开上楼的人也只以为他是觉得无聊所以先进房间去了。
事实上,成则衷原本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但是他经过二楼小客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他熟悉的那个戎冶,喝酒从来不怎么上脸。眼前这位,这会儿却已经醉得脖子和脸都发了红,正因为难受而哼哼唧唧的,无意识地皱着眉,躺得估计也不怎么舒服,一条腿都挂在沙发外面。
成则衷怎么也做不到当成没看见,考虑了一下还是去弄了块温热的毛巾想给戎冶稍稍醒下酒,至少回到房间里真正的床上去睡。但戎冶双眼紧闭,拧着眉扭开头就是不给正脸。
“别乱动,敷一会儿。”成则衷虽然语气不多软和,话却是哄小孩儿似的,戎冶听到他的声音倒肯配合了,乖乖任他施为。
毛巾盖到脸上,戎冶惬意地叹了一声,安安静静地过了一阵他伸手将那热毛巾抓了下来,半睁着醉眼望向眼前人,俱是醺然神态。然后那醉意化作了泫然的酸楚,他用一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迷惘眼神望着成则衷,轻轻地、疑惑地唤了一声:“阿衷?……”
成则衷浑身一震,然后近乎骇愕地僵在那里,低声问:“……你叫我什么?”
他话音未落,就被猛地弹起了上半身的戎冶紧紧拥入怀抱中,这个拥抱是这么热,并且紧得几乎让他的骨头都寸寸折断,挤压出他胸腔里所有空气抱着他的那个人在如此明显地颤抖着,连同呼吸也是战栗的。
戎冶死死抱着成则衷,狂喜、歉疚、偏执、渴求交织着滋长,他陷入悲与喜边境交界的狭谷,只知一遍遍地重复:“阿衷……我的阿衷……”甚至情不能自已地、万分珍重地吻着怀中人的颈窝。
成则衷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戎冶的呼唤和亲吻令他既贪恋又恐惧,他胸膛之中一片天翻地覆风雨如晦,竟浑身都动弹不得,脑中一时只有空白,心却如遭油烹遭雪冻,短短数秒已受尽煎熬,慢了好几拍他眼中那清明沉着的神采才重聚起来。
决心已定,他咬紧牙关用力将戎冶的手臂掰开了,堪称粗暴地将人摔回沙发上,并且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冷声厉斥道:“无礼无状……撒酒疯也分清对象!”
戎冶被一掼一斥,有了片刻的真实的清醒,本能地眨了几次眼,只见到成则衷一脸被大大冒犯了之后的怒容和转身离开的样子,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心猛地坠了下去不好!原来刚才不是做梦!
戎冶心中一直能理智并明确地将这个成则衷和“他的阿衷”区分开来,也知道是决不能对这个成则衷有任何“不正”举动的。
“成则衷!”他急得伸长手臂想把人拉住解释,但显然已来不及了,反而自己因为动作过大而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手肘先着了地砸出“咚”的一声,不得不按着整条又痛又酸又麻的手臂痛苦呻吟、皱着脸缓了半天。
戎冶感觉稍好一些,就一骨碌爬起来,路都走不直但还是念头执着地去敲成则衷进的那间房的门,可那扇紧闭的门是如何也敲不开了。
第125章续篇soloportuamor(五)
戎冶在门口复读机似的念了很久让成则衷开门、说他可以解释,到后来声音渐低没了动静。
成则衷拿上了自己的手机、证件和现金打开门,戎冶果不其然已经不敌酒意歪在门边呼呼大睡了,他垂眼看了那张面孔一秒,然后便抬腿跨过戎冶走了出去。
有人见他又下了楼,还顺嘴问想问句戎冶怎么样:“成则衷呃……”但刚开口就见成则衷那脸色是微寒的,声音不由自主就弱下去了,眼睁睁看着人路过,之后就听到了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
有女孩子扭头望了一下:“谁这么晚了还出去呀?”
戎家的司机和保镖都是认识成则衷的,成则衷一般不会在这种时间劳动别人,不过这次他直接开口让司机现在送他去最近的酒店,即便他们表示为难、询问原因,成则衷也闭口不谈,只要求按他说的做。
于是戎冶第二天日上三竿时醒来,从保镖口中得到的消息就是成则衷昨晚已经离开了别墅,现在应该被自家司机接回去了。
戎冶赶紧翻聊天软件和通讯录依次试了一个被删一个被屏蔽那一刻用“天都黑了”来形容他的心情都不为过。
他隐约还能回想起自己当时完全可以被理解成「肖想已久、借酒骚扰」的行为,还有成则衷那盛怒的样子,每回忆一次就更心焦一分,烦躁得直想点根烟来冷静一下。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戎冶十分绝望。
考虑到成则衷接下来一段时间见到他的反感和窝火程度,戎冶知情识趣地找了个理由,没跟裴雪因和成则衷一起去探成则昭,硬是苦等到开学后才寻机找了成则衷,得以“单独谈谈”。
“你先……别生气!至少给个解释的机会吧?”才趁成则衷路过时不备将人强行拖入储物间、转瞬就已经被快狠准地反拧了手臂压制在墙上的戎冶只觉得胸骨生疼、手简直要断,勉强露出不那么龇牙咧嘴的、以示并无恶意的笑争取道。
成则衷把他往墙的方向一搡,松开手后退了两步,冷冷道:“有必要吗?”
戎冶揉着手臂转过身来,靠着墙舒出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声音低沉地开口:“不管你信不信,那天我是意识不清认错了人。”
成则衷用一种“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妄想我会对这种弱智的解释买账”的眼神瞧着他。
戎冶对着这张脸说不了谎话,但也自知刚才那句听起来多么像糊弄傻子的话,他无望得几乎感到疲惫,语气也低落:“你……一直以来我只是想和你做回朋友而已不,不是‘做回’,不用像小时候那么亲近,普通朋友就可以。”
成则衷表情深不可测地听罢,最终只吐出一句:“知道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多可笑么?”
戎冶张了张嘴,也只能看着成则衷词穷地苦笑了一下。
是啊,不止叫了一次名字,还抱着人亲,现在却说什么“认错人”、“只是想做朋友”,阿衷能忍着没动手揍我估计全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需要,”成则衷盯着他,声音不高不低地奉劝道,“我只需要你别起不该起的心思。”语毕便要转身离开。
“成则衷,你能不能好好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啊?”戎冶不禁急了,上前一大步伸手要拉他。
成则衷“啪”地就把他的手狠狠打开了,一双星目悍然扫过来,眼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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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迫人的冷锐和明摆着的警告意味。
戎冶被这一眼给钉住了,神情黯然下去,手也放了下去。成则衷拉开门走了。
自这之后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
学校里碰见形同陌路,别说点个头,成则衷根本就瞥都不瞥戎冶一眼;两家有聚首休闲或家中聚餐的时候,如非必要成则衷也不会与戎冶说哪怕一个字也亏得在家长眼中两人之间原本就交流不多,才没有引起什么疑心。
成则衷的防备重得得令戎冶一筹莫展。
戎冶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一旦靠近成则衷两米内,成则衷脑子里就有个警报装置会被立刻触发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即。
就这样半年多过去,成则昭终于难得有时间能回趟家来短暂地待个几天,好好地享受了一下家庭温情而后便响应了好友们的深情呼唤,在城西别墅组了友情局,顺带的将弟弟和戎冶也都捎上了。
戎冶和成则衷两个人久违地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中间隔的仿佛不是一个成则昭而是道天堑。
成则昭察觉到了他们二人之间这无声的僵冷,不过没有当场点破,之后倒是半开玩笑地分别问了两人,可他俩跟约好了似的,都笃定地告诉她“没事”。
一整个学年过去了,戎冶和成则衷还是没有一点破冰迹象,但意料之外地,成则昭再次回家后裴雪因亲自给戎冶打了电话。
“冶冶,什么时候过来玩儿呀?让许姨给你准备你爱吃的。”裴雪因笑着询问。
戎冶估计裴雪因还误会着自己对成则昭有意呢,但主动澄清好像不打自招似的,笑得也是颇为无奈:“雪因阿姨,我……”
“嗯~?”裴雪因拖着腔有意逗逗戎冶,尔后轻笑了一声用过来人的语气说道,“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家随时都欢迎你。”她自己当年也是承受过非议和反对的声音才同成海门最终走到一起的,再加上本来就喜欢戎冶这孩子,自然而然就想帮一把了。
而戎冶其实又是担心成则衷看到自己不高兴,又想见成则衷,最后还是心怀着一分忐忑应下了。
结果等到去了成家那一天,他却根本没见着成则衷。
“昭姐,则衷不在家吗?”裴雪因此时在午睡,戎冶忍不住问身边的成则昭。
成则昭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回答:“在啊,他在房间里鼓捣他的那些程序呢你也知道估计又入了迷了。”
戎冶讪然干笑了一下:“……他现在这么宅的吗?”心里却在想,或许是因为我来了,他才不想出房间。
成则衷不知何时起就学会了编程,初三那年家里人才晓得。
不过经成则昭这么一说,戎冶才恍然意识到,之前自己无论是跟家里人一起或是独自过来时,注重独处如成则衷,却没有一次是在房间里待着不出现的,就算一时人不见了,过一会儿肯定又能看到他的身影。
看来现在真的是避之而不及了。戎冶自嘲地在心下短叹了一声。
不过往常这个阿衷也并不喜欢同我接触,如果是为了不失礼数,稍微露会儿面他也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没必要一直在公开的区域活动啊?戎冶陷入思索,却被成则昭轻轻一拍手打断了思路
她拍手是因为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然后她便从沙发上起来跑了开去,不一会端着一串水淋淋的葡萄和一个放着两把叉子的空玻璃碗回来了。
“吃葡萄吗?冻过的,口感很不一样哦。”成则昭笑吟吟坐下来,摘一颗葡萄轻轻一挤就将果肉送入了空碗里,剥皮可谓易如反掌,她一面剥一面悄声对戎冶说,“不过许姨看到我在吃冰的会念的,咱们低调行事哈,必要时给我打掩护!”
戎冶看着成则昭剥葡萄却愣了愣:“你这样吃葡萄?”
“嘿嘿,很简单吧,我从小衷那儿学的,”成则昭左右摆了摆头有点小得意,“不过葡萄冰过了就是不一样啊,拿出来过个凉水,又好剥又好吃,怪不得小衷原来都因为嫌剥皮麻烦宁可不吃,现在完全不反感了。”
戎冶一时无言。
对,他熟悉的那个成则衷也是,觉得剥葡萄皮浪时间所以相当不乐意吃。后来他有次给成则衷剥了一碗冻葡萄,成则衷起先还以为戎冶是闲得,听戎冶说了才知道这是用省时省力的特殊剥皮技巧处理的,也由此晓得了原来葡萄还能这么吃。
之后再有买了葡萄,成则衷就会优先选择冻了吃。
成则昭突然想起件弟弟小时候的事来,不由乐出声:“对了,你是不知道的小衷还是小不点那会儿,有一回许姨买的葡萄特别漂亮特别甜,小衷就自己了好一阵仔仔细细剥好了一小碗准备慢慢吃,结果端走的时候没拿稳全打翻了,他就站在那里抿着嘴巴愣愣地看着,我们还以为他要哭了,结果他一声不吭蹲下来把葡萄都捡起来去倒掉,完了一个人默默走开了,不过背影看起来好伤心哈哈哈……嗯,估计是那个时候起就决定再也不要喜欢葡萄了吧,哈哈。”
戎冶也从自己的回忆中抽身出来,有分不自然地弯了弯嘴角:“要不说网络是好东西呢不用担心悲剧重演了。”
成则昭笑道:“那肯定不是网上看到的,他小学那会儿就这么干了,也不晓得是谁教的。”成家这对姐弟在初中之前可是不被允许看动画片或者独自碰电脑的。
闻言,戎冶心中再度升起了疑云,同之前的那一团相遇后愈发厚重,并且这一刻他陡然有了个疯狂大胆的设想:如果我不是最初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个我,为什么阿衷不可能呢?
于是浓眉不禁越锁越紧,戎冶沉着声:“他……”却一直没有再吐字。
成则昭见戎冶迟迟没有下文,疑惑地“嗯?”了一声。不过她也没太在意,接着就道:“看天气预报下午有雷阵雨啊,一会儿我们吃过中饭早点出发去那个室内冲浪馆吧。”
戎冶回过神来,笑了笑:“哦,行啊。”顿了一下又竖起手指头指指天花板,“则衷去吗?”
“傻了你?小衷对外边那些水池子的水质可是一百个不信任,才不会去,”成则昭好笑地瞅了他一眼,“而且最近外边流感冒头,小衷还提醒我来着,觉得我还是这样毫不介意往人堆里扎心太大了哎,我身体倍儿棒好么,流感什么的,从没中过招!”
……
那两件可疑的事不可避地盘桓在戎冶肚子里。戎冶一直在苦苦思索,怎么才能在不触怒成则衷的前提下试一试他。
后来不知道是成则昭之前乌鸦嘴应验,或是老天爷眷顾,这样的机会居然在不久之后便降临到了戎冶面前。
成则昭某天同朋友们在外边聚会回来,次日早上就发起了烧。尔后医生来过确诊了是病毒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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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鉴于他一向来不推荐轻易动用抗生素,于是首先还是开了药给成则昭以观后效,并嘱咐成家里诸人小心预防、勤消毒,病毒性感冒的传染性还是很强的。
结果这边成则昭还没退下烧来,家里就果不其然有第二个人病倒了,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是成则衷而且或许这种几乎不生病的人一旦生了病,病势就沉猛有如山倒,第二天成则衷的体温竟比成则昭烧得最厉害时还高,足以令人夜不能眠甚至烧出幻觉。
戎拓是上午知道了成家两个孩子都生病了的,戎冶晚上也从父亲口中得知了,并且当即皱起眉来:“您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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