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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戎拓虎目圆睁微诧道:“你跟我这儿急什么!”
戎冶放软态度,不掩忧心忡忡:“我想去看看他们,就明天。”
戎拓道:“你去吧,明天爸爸正好有事,你就把我和璎璎那份儿一起代表了吧。”心里却哼笑,还说不喜欢小昭,人生点儿小病你在这儿急得都快着火了!
次日戎冶去成家探病,成则昭倒是进入了低烧阶段,还有神看投影的电影和电视剧,胃口也恢复了。
戎冶陪成则昭逗了会儿闷子,心其实早飘走了,后来忍不住摸去裴雪因的画室,起先还在开了半扇的门外有些焦虑地踱着步踯躅,怕打搅了裴雪因的创作思路,反倒是裴雪因先看到了戎冶,笑着让他进来。
戎冶先是也笑笑:“昭姐今天气色不错,看来就快大好了,”接着又问,“雪因阿姨,则衷今天怎么样?我能去看看他吗?”
裴雪因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又告诉他成则衷吃过药有一阵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下,他可以自己去看看,不过必须要戴口罩进去,否则成则衷见了会赶人出来的。
成则衷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戎冶原本已经抬起了手作势预备叩响,却又放了下来。
他轻轻地推开门,进来之后将门又稳妥地关好,然后摘掉了口罩,向躺在床上的成则衷走过去。
房间里没开空调,成则衷正睡着,但从神情看来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头无意识地皱着,并且眼珠正在眼皮下快速转动。
戎冶走近了,担忧地看着成则衷,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伸出手轻覆到他额头想瞧瞧他的热度是否依然那么不妙因为看起来,成则衷似乎并没发什么汗。
他已经尽可能将动作放轻,但皮肤相触的那一刻成则衷大概还是感觉到了,因为下一秒成则衷的眼睫就颤动了一下,微微抬高了。
成则衷只是窄窄地将眼睛睁开了小半,混沌而迷蒙的样子,分不清是醒了或是从梦境里对现实世界投来了一瞥。
有一股冲动令戎冶心口的血越来越热、几乎沸腾起来,这奔涌的热度迫使他激动、紧张,却低柔地脱口唤道:“阿衷?”
他确信自己看到成则衷轻轻震了一下然后成则衷的眸子又睁开了一些,并缓缓转了过来。
成则衷半梦半醒的眼神很柔软,此时此刻这双黑眼睛像山林中冬晨氤氲着淡雾的湖泊,静谧而缥缈,没有一丁点具有侵略性的、坚硬的东西。
在这样一双眼眸的凝望下,戎冶屏息凝神了起来,但又不由自主地对近在咫尺的成则衷露出了笑容,他再一次低低地唤:“阿衷。”
令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是,接下来成则衷也对着他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那笑意是他从未在成则衷脸上见过的温柔!
而接下来成则衷的话令他立刻忘却了前一瞬几乎想要落泪的心情,从里到外都仿佛被一下槌击敲打得剧烈共振起来,震撼不已、动惮不得成则衷说:“你终于肯在梦里对我笑了。”
然后成则衷抬起双臂,抱住了已在原地僵成木头的戎冶、将他拢向自己。
这个拥抱的力度完美诠释了对“失去”的痛恨和对“拥有”的珍稀成则衷抱着他,声音很低却也很伤悲:“对不起……戎冶,对不起。”
待到两秒后成则衷察觉到怀里的这个人过于真实,从而终于认识到这并非梦境、在悚然且惶然的心情之中条件反射地想要把人推开时,他已经被戎冶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
“你骗我?!”分明是兴师问罪的话,戎冶的神情和语气却不能更高兴更激动了,“你居然骗我!”
“追悔莫及”已经不足以形容成则衷脸上的表情!他彻底清醒了,并且完全懊恼得连话也讲不出来。
戎冶却沉默不了,他悲喜交加到呼吸急促、声音都在发颤:“我早就不怪你了,我早就原谅你了!傻子……傻子!你真的是我的阿衷……我才对不起你……为什么你现在才肯叫我知道!我生日那次,你就知道我是是不是?为什么不在那时候告诉我??!”
“因为我没想让你知道,”成则衷终于从长久的缄默里走了出来,他声音低缓地、略带沙哑地说,“在我原本的计划里,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你的世界里不会有我,但你会顺遂、快乐地度过你的人生。”
戎冶松了松手臂,稍微退开来一些看着成则衷的双眼,轻声道:“可我不快乐……没有你,我一点都快乐不起来,我这么想离你近一点,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苦笑,经年的伤心难过都沉淀在眼底,“你的心还是这么狠,连普通朋友也不肯同我做。”
成则衷垂了垂眼帘,好掩去那短促闪现的艰涩与难舍:“连朋友都谈不上,我就没有任何理由去操纵你的生活。”远远地看着,再想一想上一世你有多痛苦,我就不敢再有哪怕一分占有欲。
“你不会,”戎冶再度将他紧拥进怀中,笃定地、带着笑意说,“你不会,这一次你从没有过,不是因为自己给自己设的限制,而是因为你已经不同了……如果你是勉强、逼迫着自己成全我一个顺遂快乐的人生,怎么能忍得住一次也不犯戒?你是真的,为了我能幸福什么都愿意放弃……”
然后戎冶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声音沉了下来,语气严肃地问:“所以……所以你是那次溺水之后,就已经……?”
成则衷没出声默认了。
戎冶的怒焰陡然窜起来,急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就会到这边来???”
成则衷反手去捂戎冶的嘴巴,安抚道:“嘘……都过去了。”
戎冶情绪激动,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心痛得,浑身发抖,嘴巴被闷着仍不妨碍他暴跳如雷地拔高了嗓门儿:“什么‘过去了’!你给我讲清楚”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叩门声,将二人打断了,裴雪因在门外,声音听起来颇为忧虑:“衷衷?冶冶?……你们在吵架吗?”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们没吵架,妈妈。”成则衷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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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俩好着呢,雪因阿姨您别担心。”戎冶帮腔。
“噢……”裴雪因将信将疑的,“那,我就先回楼下去了?”
“您慢走!”两人又不约而同地说。
门外脚步声隐隐地远了,房间里也重新静下来。
“那么你呢?”成则衷开口重掌了主导权,语气温和柔缓,“你不是也一样……一直以来都在控制着分寸,这么多年来,只不过想跟‘我’做‘普通’朋友。”
戎冶的双目微微黯淡下来:“因为我怕……我怕,再毁你一次。”他忏悔般吐露出心声。
“你不会的,”成则衷拥紧了他,实实在在地感受着怀里那个人的触感和温度,近乎窃喜地、满怀感恩地、无比满足地闭上了双眼,“这一次,没有人会毁了任何人。”
第126章续篇soloportuamor(六)
成家上下后知后觉地发现,成则衷自病愈后跟戎冶的关系就越来越好,相处时距离近了、交谈多了,戎冶对成则衷的称呼也变成了亲亲热热的“阿衷”,俩人还经常待在一块儿作乐,而且成则衷的心情看起来总是颇为爽霁的。
很快戎冶那边的家人也察觉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大家对此都挺喜闻乐见。
……
两人今天去把“乌洛波洛斯”给纹回来了,看着彼此身上相同的印记都有种“找回了最后一块失落的拼图”的圆满感觉。
“咱俩也算老夫老夫了吧,现在才终于真正体会到瞒着家长早恋是种什么心情。”戎冶笑着感叹,将大门关上这里是戎拓为他购置的一套位于市中心的房产,钥匙连戎拓都没留,戎冶偶尔过来住,现在倒是正好作为他跟成则衷过二人世界的最佳场所,够私密。
成则衷眼角眉梢也染着淡淡笑意,闻言揶揄道:“哦?感觉如何?”
其实两人都知道向家人坦白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不过当然,越早阻力越大,两人认为比较理想的时机还需再等上几年。
“感觉好极了!”戎冶哈哈笑道,过来将成则衷抱了个满怀,偏头在他颈间又嗅又蹭,嘟嘟囔囔地说,“现在算是病好全了吧?你欠我的东西呢?”
成则衷因为觉得痒,将脖颈往另一侧斜了斜,失笑道:“你还能闻出来好没好全?”
戎冶也低笑,在成则衷颌下亲了亲,然后抬起了头来就这么近距离地用一副“我是债主”的神情瞧着成则衷示意他自觉。
成则衷挑了挑眉,翘着嘴角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戎冶忍不住扩大了笑容的弧度,抬起右手抚着成则衷脸颊,认真端详着,轻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又开始冒傻气了。”成则衷哼笑。
“真的,”戎冶弯着眼回吻过去,喃喃道,“像冰雪消融的春天。”
他们交换了一个干净的无舌吻,很温柔,也很甜美,缠绵而缱绻,好像谁也不愿意先离开对方的双唇,两颗心渐渐地都化作了春水、流归一处;
然后那吻自然而然就升了温,他们仿佛怎样向对方索取都不够似的,如饥似渴地热吻着,弄得彼此都缺了氧,双双红着脸、浑身激动得发烫,更别提下身那正值最易躁动年纪的家伙分分钟都能擦枪走火。
还是成则衷先抓住了一丝理智退开一点,撑着墙壁低低地喘息:“连本带利,嗯?”他们彼此了解到身份的时间不大凑巧,因为担心过了病气,在彻底好全之前成则衷是不容置喙地拒绝戎冶亲吻自己的,戎冶就只得一直等着。
戎冶眼中的情欲之焰烧得他眸子又深又亮,他追逐着成则衷已经殷红欲滴的嘴唇,声音低得性感而危险:“怎么够……”一壁里将成则衷的身体往自己压,一壁里越来越轻车熟路地在衣衫底下抚弄着成则衷的腰背、感受着每一寸肌理。
成则衷的欲望同样被撩拨着,但他仍旧拥有无人能及的定力,抬手点了点自己左肩头道:“刚弄好,要好好养护,知道么?”
戎冶沮丧不已地呻吟了一声,颓废而怨念地将脑袋搁在了成则衷的右肩上。
成则衷忍俊不禁:“也不差再多忍一小段时间了吧,之前不都憋过来了吗?。”
戎冶妥协地发出个有点气哼哼的鼻音,咬了一下成则衷的耳垂然后又依恋地含住了,用舌尖柔情地舔了舔才放开,接着在成则衷耳畔道:“你就不问问我想要的时候都怎么忍过来的吗?”
成则衷转过眼珠来似笑非笑觑着他:“说说看?”
戎冶又回到成则衷颈间流连,爱不释手地用鼻尖和嘴唇若即若离地轻轻触碰着对方温热皮肤,闷闷地说:“没照片,就全靠闭上眼睛想咯,克制得住就想个两三回,想得狠了就把记忆里你所有性感迷人模样翻出来解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越来越亢奋,越亢奋就越停不下来,走火入魔到接近爆体而亡差不多就那样吧,总之一下子就通宵达旦了,最后只能冲冷水澡降温……”
戎冶说到这里顿了顿,侧着头半仰起脸对成则衷露出了狡黠又无辜的笑容:“嗯,如果第二天看到‘这边这个你’,心情会怪微妙的。”
成则衷听得没脾气了,觉得好笑,但又忍不住抬手扯住戎冶半边脸骂道:“你特么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吗?!”
“辣可全四跟你有关的黄设会料,”戎冶任成则衷又动口又动手的,用两条手臂无赖地把人圈住了,坏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咬准了,“谁、污、染,谁、治、理。”
“好吧,”成则衷轻轻扬动一边眉毛,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戎冶的脸颊肉,转而放到了戎冶腰上,意味深长地一笑悠然道,“别的不可以,‘伸出援手’还是没问题的。”
“哦?怎么援……”戎冶的明知故问被堵在了唇间,然后他的舌头被诱导着将之卷了回去,那问句滑进肚子里,最后化作了欢愉的低喟,自鼻腔逸出而那只具有魔力的手揉弄过他腰侧,接着便轻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装,深深探入了那片险要之地,给了他直教人欲罢不能的一次“援助”。
后来成则衷不得不被某个释放过一次反而更加欲火焚身的家伙缠着又帮忙纾解了两回不过本人也得到了诚意十足的“回馈”。
虽然没有继续往下做,身心难慰藉不足,但彼此间流转的热情与欢喜已经足够将今日的快乐延续至明日。
……
“重新开始”后的第一次,不久之后也顺理成章地在那间公寓里发生了。
抚触与紧拥尽是极度渴求,恨不得骨血相融;亲吻如此失控,几乎每落下一吻便有一股灼热从那唇印下的地方一直烧到心脏,再由心脏流遍四肢百骸,教他们化身成焰。
在即将抵达大床的前一刻,戎冶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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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因沉醉在热吻中而闭起的双眼,也以两次啄吻作为暂别、离开了成则衷的双唇,他幽深而湿润的眸子盯着爱人,低低吐出了简短坚定的一句:“你来。”
然后戎冶凝望住成则衷眼眸后退,拉着成则衷的肘弯引他同自己一齐倒向了背后那片柔软在这数秒之中他头一回知道黑色也可以如此生动成则衷一言不发,顺从他的动作,也顺从他的心愿,同时用那双无声胜有声的、仿佛燃烧着火焰又仿佛漾满水的波纹的黑眼睛注视着他,接下来就让他体验到了有生以来所感受过的最汹涌狂热的不可抗力般的浓情。
爱欲疯狂地生长再没有更激烈的欢爱了,好像今夜就是地球毁灭前的最后一夜,最完美的结局就是在高潮之中与爱人相拥死去;但也没有更细致温柔的吻他们同样珍重地亲吻着对方,如同书写一首深沉的、绵长的情诗……
在逐渐消退的第一波激情的余韵中成则衷拥抱着戎冶、缓缓紧手臂,好得像梦一样的命运之慷慨与眷顾突然间变得真实无比。他垂下眼帘试图削弱自己鲜有流露的感性,却仍压抑不住,终于不再缄默,于戎冶耳边动容地、清清楚楚地吐出了两个字:“吾爱。”
刚刚成则衷吻着戎冶肩头衔尾蛇纹记射在他身体里时,戎冶浑身颤栗、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适才从极致浓烈的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中恢复过来,听得这二字结结实实便愣住了,尔后反应了过来,一下子高兴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过了几秒他又磨了磨后槽牙,双手把成则衷的脑袋扳到了自己正前方,一边脸上笑容也不住一边又凶霸霸地骂:“成则衷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非得挑这时候?!就不能诚恳点下床再说?这句不能算!”
成则衷无奈而纵容地弯起嘴角:“好。”
戎冶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心里爽得不得了,嘴上却佯作不满粗声粗气道:“说十遍。”
成则衷非常好说话地:“行。”
戎冶破功,笑模样藏也藏不住了,喜滋滋地:“嘿嘿……那五十遍?”
成则衷微微敛了敛眸子,也跟他笑笑是柔和的笑,腔调也温良无害的:“可以,只要你能醒着洗完澡,我就说五十遍给你听。”
重新被俯下身来的成则衷吻住的时候戎冶才回过味儿来嗯?等等!
然而不容他多想,很快成则衷便又再度全面掌控了他的感官,一步步教他迷失在极乐的欲海……
过程之中激动的心绪令一切痛感消弭无踪、更将快感放大至无限,到最后真正雨云散时debuff们简直集体反扑,戎冶总算真正见识到了成则衷在性事中与自己不相上下的、野兽般的可怕实力。
尔后为了面子,戎冶嘴硬地表示自己洗澡就行,不得不扶着腰忍耐着身体上爱了个痛快过后的不适,强撑神慢吞吞走进浴室里结果中途还是敌不过疲惫困倦靠着浴缸睡着了。
等一梦终了半睁开惺忪睡眼,戎冶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清爽并回到了柔软的床上,躺在云上一般安逸。他感受到成则衷温暖的手指拂过了自己眉骨和脸侧,那磁性的嗓音低柔在对他说:“睡吧。”
他伸出一条手臂拢住了爱人,餍足地笑着,声音因刚从睡梦中醒来而透着股懒洋洋的腔调,却也暖融融的:“我爱你。”
成则衷流露微笑,先垂眸低头吻了吻戎冶,然后稍稍抬高了头,认真专注地看着眼前人,同样轻轻地说:“我爱你。”他也将戎冶拥入自己臂弯间。
最终他们彼此依偎着、在对方的怀抱中睡去。爱似熔金落日照耀下的大河,偃息了湍涌、流淌进梦国,平静、开阔、炽热、纯粹。
第127章续篇soloportuamor(七)
翌日醒来,戎冶发现床上只自己一个,正要一个鲤鱼打挺起床找人去,就立马“靠”了一声倒回床上,不由感受着这阵瞬间就奔窜全身的酸爽惊异地睁大了眼吗的,我昨儿晚上是让卡车给碾了吗?!
他还在床上重新拼凑世界观,“卡车”推门进来了,见他睁着眼,便微微一笑:“醒了?”
戎冶眼见着成则衷走过来,只觉得他对他的阿衷的认知彻彻底底被刷新了,一时瞪着眼连要讲什么都记不起了。
成则衷嘴角挽着分笑,姿态放松地在床沿坐下来,伸手把一脸受了冲击欲言又止的戎冶头发揉得更乱:“第一次,不习惯,以后就好了。给你按一按?”
戎冶想了一想,爽了一晚上其实也完全不亏,当然不跟成则衷客气,麻溜儿地转过去枕着手臂趴好了,心安理得当起了大爷:“售后服务还挺全面~”
一开始戎冶享受着“唯一vip”服务,心里还在暗暗提醒自己不要轻易忘记“打开天堂之门”的代价,下次可得慎重……没一会儿就在那双神之手下舒服地眯着眼直哼哼,跟只被“狮语者”胡噜爽了的大猫没两样,就差在成则衷怀里打滚了。
……
成则衷和戎冶的保密工作做得够到位,家里人全然不知他们所以为的“重拾友情”并非真相,而比起他俩淡定的家人们,开学后学校里的同学才是真的吃了不止一惊,满地跌破的眼镜最终汇成一句话发生了什么这两个人的感情居然突飞猛进好成这样???
这其中又以陈盎最不淡定,现在让他看到成则衷,那眼里都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抢了我女神又抢我哥们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后话是,不小心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的陈盎同学一扫心中对成则衷的积怨,更对戎冶佩服得五体投地,自觉想通了以往许多未解之谜的关窍。
打那之后到多年后两人公开前,陈盎都非常仗义地为他们保守着秘密,并一直与戎冶维持了可贵的友谊。
高中生涯逐渐接近尾声,成则衷资质过硬,大学入学面试亦是轻松过关,极其顺利地拿到了米特大学的offer。而戎冶目的明确,直接放弃其他更优但距离更远的选项,果断接受了米特大学河对岸的、车程仅十分钟的彼优大学的offer。
在入学前,成则衷决意帮戎冶把驾驶障碍克服了,于是戎冶从由内而外拒绝坐到方向盘前一步步“复健”到了能像个正常司机那样开车了,甚至比曾经的驾驶风格更加稳健。
等戎冶在生日后拿了驾照,两人有时便会开车到远郊去,找合适的地点玩野攀或者深水抱石。
城西别墅就在他们回来的路线上,而且比起成宅或者戎宅距离都更近。这天尽了兴回来,差不多是下午最热的时候,两人便想着先去城西别墅歇歇脚,晚些回家或者再做打算都无妨。
这儿平常基本不会有人,钟点工定期或者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270
应召来打扫卫生,现在也不可能在屋里,两人不必顾首顾尾,开了门进来十分自在。
成则衷打算先找点冰镇饮品解渴,戎冶更加贪凉,已经积极性高涨地跑向半开放式的厨房,到冰箱边上蹲下来打开了左侧冷冻区这里屯着不少盒装冰淇淋,是成则昭最爱的两种口味,一细腻香甜、一柔苦回甘,因为家中有许姨,几乎每次来城西别墅她都会趁机过把冰淇淋瘾。
戎冶拿了两盒出来,先倚着流理台开了一盒,挖出一勺递到了刚打开冷藏区正挑选着的成则衷嘴边。
成则衷看也没看就张口吃了,冰冰凉凉一大口东西含进了嘴里才意识到了,条件反射地皱了下眉看过来,但不方便开口讲话,只满脸都写着:怎么给我巧克力味的?他一向不怎么喜欢甜腻的巧克力,最多吃少量黑巧,戎冶倒是对这口味浓郁的甜食颇有好感。
戎冶笑着扬扬眉毛,将另一盒冰淇淋也打开了,并把挖出的一大勺颜色深浓的抹茶绿享受地纳入了口中,然后他带着此刻非常明显的深长酒窝凑近成则衷,笑眯眯吻了上去:“你会喜欢的味道在我这儿。”
成则衷也不由弯了嘴角发出一点低笑,然后放松地回吻、放肆地攫取,品尝着弥漫彼此唇齿间的绝妙滋味。
于是成则昭了老大功夫终于把掉进下水道的那枚小巧的钻石耳环给捞出来,刚下楼就亲眼目睹了弟弟和他的好朋友互相拥揽着正吻得难舍难分,直接就震惊当场、目瞪口呆。
虽然两人都全情投入,但还是成则衷警惕心犹在,“唰”地睁开了眼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原该上午已经回到家的姐姐他的手都仍在戎冶后颈上,却分毫不慌张的样子,堪称从容。
戎冶这才转过头来,看到成则昭时稍愣了愣,露出了较为合理的尴尬表情。这下子连带着坦荡荡的气氛也被搞得微妙起来。
气氛一微妙,成则昭这边就更加尴尬得不得了,她清咳一声讪讪地干笑道:“我不抱希望地问一句,这是你们联手整蛊我吗?”
这场对话最后以成则昭略带抓狂的吐槽结束了:“啊我不管了!到时候你们自求多福啦别场外求助我!”说罢便带着一身暴躁气息风风火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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