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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以寒yN
“路赶了这么久,还不吃顿好的吗?你不饿啊?”谢无秋上下扫了晏衡一眼,“不饿也多吃点,把自己养胖点好看。”
“哦,你喜欢丰腴型的啊?”晏衡掏出布子擦了擦手,随口问道。
谢无秋用手肘撑在桌子上,歪头认真得赏析起晏衡。晏衡一抬头,被他的眼神退了一点:“你又在想什么??”
“嗯……各有各的风韵,”谢无秋舔了舔嘴唇,“我都喜欢。”
明明没说是谁,晏衡却还是被他直白的眼神弄得不自在,慌乱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
谢无秋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忽然起身说去催一下酒,然后跑去了柜台边。
他小声问掌柜:“你们这最烈的酒是哪种?”他用下巴点点晏衡那桌,“给我们送去。但是,”他又指了指掌柜背后柜子里陈列的一壶清酒,“换成那个壶来装。”
掌柜面无表情的听完,看了看他指的那桌,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他,低下头去拨起小算盘:“好嘞。”
第55章阴阳万石阵(2)
谢无秋撑在柜台旁,吊儿郎当地站着等酒,顺便斜眼去望晏衡。
见晏衡执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起面条,放入口中咀嚼,比起他的狼吞虎咽,晏衡简直像在品尝御膳。
但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迷了心神的,他明知道不该,可看着晏衡,偏又怎么看怎么顺眼,觉得他吃个面也惹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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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人上去捏一捏、揉一揉他的脸。
谢无秋看了一会儿,才移开目光,催了催掌柜。突然间,他的目光越过几桌热闹的人群,定在了角落里坐着的两个人身上。
他的脸色变了。
这时掌柜也已经把酒打好,拿了过来,谢无秋提起酒,板着脸走了回去。
晏衡见他表情不好,便问:“怎么了?”
谢无秋坐下,用余光示意身后。晏衡循着望了过去,蓦地,眼神也是一沉。
角落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又是先前追踪他们的两个杀手,他们虽换了穿着打扮,而且晏衡和谢无秋也没看清过两人的长相,但仅凭神态动作的细节他们两就都知道,是认不错的。
这两个杀手竟然还有时间换了着装,而且谢无秋先前绕了那么久,走了些许复杂的小道,他们两如何跟得上?
谢无秋身子往前伏了些,低声道:“除非,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漠河。不光不是第一次,而且是不止一次,甚至,他们就是本地人,否则怎么会对这里如此熟悉?我敢说我走的那些偏路,许多本地人都认不了的。”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两人追踪技术高超,一路都没有跟丢。但是晏衡和谢无秋本就是高手,要借着复杂地形甩人还甩不干净,未太夸张,再说两人若是追踪高手,也不至于三番两次被他们发现。
所以,他们认知这里,熟悉这里,猜到了谢无秋的路线,因此找到了他们。
谢无秋懒得想那么多可能,他一口咬定自己的直觉判断,然后问晏衡:“你十二楼不是在中原发迹的吗?有漠北人?”
晏衡陷入了沉思。
谢无秋想了想便摆手:“罢了,不说这个。接下来咱们怎么走?漠北是来了,金缕曲下部的消息,你有头绪?”
晏衡摇摇头:“我只知道在漠河。”
“漠河这么大,鬼知道怎么找?”
晏衡思忖片刻:“方才路过布告板,我看见最上面那张告示说,茶马帮横行为祸,困扰百姓,若民间有人怀有治理良策,揭榜面见秦州刺史,重赏。”
谢无秋面露惊恐:“你干嘛?不会又是……”
“嗯,揭榜,见官。”
“别闹了吧,”谢无秋又把声音压低一些,“上次一个张隽还不够吗?又想为人作嫁?”
他替晏衡的碗里夹了好几筷子菜,仿佛在说“你多吃点别饿昏了头”。他本想说那茶马帮他知道,曾经游历时也打过交道,他们扎根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地人都奈何不了,就是他路过也不了井水不犯,晏衡又能有什么好办法。但他转念又一想,对面坐着的这个毕竟是晏衡,说晏衡没办法,是不可能的。他也见识过这个人聪明才智。
于是谢无秋转口道:“这么招摇好吗?”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那两个。
晏衡道:“在漠河找金缕曲如同大海捞针,不如探探朝廷口风,漠河的风吹草动,他们应该最清楚,说不定还能借把力,也不是正要替他们解决什么茶马帮,做做样子利用一下,用完就跑嘛。再说正好借机甩掉那两个杀手。反正他们也不期动手,我们若住在官家地盘,他们有所顾忌,不敢靠近。”
谢无秋撇撇嘴:“好吧,你怎么说都对。”
他看了看刚才拿回来的那坛酒,把它装进了随身的酒囊,又偷瞟了晏衡一眼,心道:这回先放过你了。
***
谢无秋去布告板处揭了榜,那是官家重金悬赏榜,一揭下来,立即有官差围上来询问,再三确认不是误揭,便带他们去见了秦州刺史。
秦州是个小地界,刺史府也不大,刺史姓严,人倒是如春风般和煦,见了二人,笑脸就没下去过,热心亲自帮他们安排了住处,让二人留在他府上的客房,又张罗下人把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
谢无秋懒得和人打交道,都是晏衡一路和严刺史客气,说了好几遍:“严大人,不必如此心。”
严刺史便一脸严峻地愁苦道:“方先生,你是不知,我可算把你们等来了。这些马帮的人呀,横行霸道,途径我秦州的客旅,必被他们取保护,长久以来,过路的商户皆绕行,本地人也多有搬迁,这样下去,秦州的亏损就是个大洞了!”
“请大人放心,”晏衡最会给别人画大饼了,“在下定尽绵薄之力,为大人分忧。”
谢无秋心想,晏衡这套戏做的到位,话也说的诚恳,也不知道先前说“利用完就跑路”的人是谁。
就在这时,忽有一道端庄的女声从后面响起:“相公。”
晏谢二人回头,见是一位打扮华贵的妇人,看衣着刺绣和穿戴,应该是刺史正妻了,严刺史已经飞快迎了上去:“哎哟夫人,你怎么下地了!你前两天受凉身子还没好利索呢。”
说起这位刺史夫人,在秦州也算家喻户晓了。她姓裴名鸢,据说原本是河东望族,后来身世凄惨,流落漠北,转嫁了三个夫君,最后才被严刺史纳入门。这位刺史竟是十分宠爱她,不仅让她做了正房不曾纳妾,还一直贴心爱护有佳,传为佳话。
仅仅是这一会儿功夫,三言两语,晏衡也看出来刺史很宠爱裴鸢了,他见刺史在夫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不由低低一笑,忽的想起了铜雀,铜雀也是把他当个薄瓷做的人似的好生护着。
想到这里,他眼神又是一黯。
晏衡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时,没有看见,裴鸢注意到他时,神色是蓦地一下变了,然后又掩饰了回去。
“这两位是?”裴鸢问。
“两位是我的客人,要帮我出谋划策解决马帮问题的!哎,好了好了,夫人别操心了,小杏,快扶夫人去屋里坐,要你熬的汤好没啊?快些快些!”
严刺史顾着夫人去了,总算没在他们二人身边殷勤唠叨。
刺史走以后,谢无秋问晏衡:“这姓严的倒是个痴情种,但他那夫人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啊。”
在谢无秋那里,谁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因此晏衡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进屋去打量居住环境了。
.
到了晚上,严府的下人上来敲门,说是严大人给晏衡和谢无秋准备了可口饭菜。
准备得十分丰盛,色香俱全,等摆上了桌,严刺史居然亲自过来了,问候了晏衡二人,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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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仓促,准备不周,二位勿怪,尝尝味道如何?”
晏衡原本不饿,出于礼貌便提起筷子,准备意思地尝尝,那筷子刚点进一道菜里,谢无秋突然出手拦住他。
“怎、怎么了吗?”严刺史似乎有点紧张。
谢无秋冷笑一声:“严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
晏衡也察觉不对了,停下手来看着严刺史。严刺史则是下意识退了一步,笑容有些挂不住:“到底怎么了嘛?”
“严大人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拿有毒的饭菜?!”谢无秋倏然掀了桌子,晏衡也一脚踢向木凳,让之卡住了门。
外面传来齐整的脚步声,一群挂着兵器的护院破门而入,跟着他们后面的是刺史夫人裴鸢,裴鸢素指往晏衡身上一点,厉声道:“抓住他!死活不论!”
趁着木凳阻隔的功夫,晏衡和谢无秋两人已经从后面的窗子翻窗而出,不容解释就往严府外跑。
“你怎么得罪那个女人了?!”谢无秋对不满地晏衡喊道。
“我不认识她!”
“那你她对你这大的仇怨?!”谢无秋明显不信。
晏衡也十分恼怒:“我可是第一次来漠河!”
谢无秋只得认命地抱怨:“这下好了,甩掉一波又来一波,晏芳含,我跟着你简直就是活受罪!没一天好日子过!”
“……”晏衡说不出话来,他也觉得自己实在倒霉,怎么走到哪都要被人追着打。现在跑到人生地不熟的漠北,还要当过街老鼠。
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认错人了,但看她那架势,根本就是不想听解释只想先要晏衡的命,还唆使刺史在饭菜里下毒,为今之计也只有跑为上策。
他们两个突围出严府,一时间也顾不上方向,只知道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严府的追兵有马,脚程极快,他们只能往坎坷的小巷子里跑。
也不知道奔出去多少里,两人看见有一处怪石嶙峋的山坡,心想那处和追兵捉迷藏比较容易,便钻进了山石里。
再往里深入,逐渐没了追兵的声音,两人才渐渐停了下来。
身后,以裴鸢为首的追兵停在了几百里开外。
严刺史也一路驾着马,好不容易从后面气喘吁吁追上了夫人,见大家都停下来,看了看前头裴鸢的脸色,凑过去小心问道:“夫人,还追吗?”
“别追了……那是茶马帮的地界了。”裴鸢仰起头看了看天色,又望向两人的去处,嗓子里溢出一声冷笑,“进了乱石阵,定是有去无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晏衡:我怀疑我有嘲讽buff,走哪都能引到怪
谢无秋:没关系有我在!
晏衡:我引来最大的怪就是你!
谢无秋:qvq
(中秋快乐么么哒~)
第56章阴阳万石阵(3)
晏衡和谢无秋见没了追兵,便也放缓了脚步,这时他们才注意到周遭的环境。
“这是什么地方?”晏衡奇道,“似乎……是人为?”
四周奇石罗列,怪异感层出不穷,石峰有高有矮,五颜六色,有的好似天成,有的又明显被人雕琢过,但形状各异,有的锋利有的圆润,有的通体红漆,有的如玉剔透。
“我也不知道……这里我没怎么来过。这东西看起来有些年岁,好像是一直在这里的吧。”谢无秋也打量着这些奇峰异石,这景象和外面分毫不搭,若是天然形成,太过诡异,若是人为,又不知那人是何用意?
晏衡不由停下了脚步:“我觉得不简单,还是先……”
他正想说先观察观察,但谢无秋已经混不吝的大步往前迈去,就在两人都被石峰所吸引住目光时,谁也没料到这些怪石突然间动了起来。
有一座宽厚的矮石峰蓦地朝谢无秋撞过来,还好谢无秋眼疾手快,反应灵敏,即使躲闪了开,要么那力度,那速度,定要被撞成个内伤。
晏衡也惊愕不已,上前拉住谢无秋,警惕地看向四周。
巧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片空地,周遭石峰变幻时并没有过多移动到这个位置来,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眸中看到了意外和惊疑。
“这像迷宫一样就罢了,怎么还会动?”谢无秋气道,“哪个挨天杀的造来坑人的?”
晏衡眉头一锁:“能建造出这样的石阵,一定是不简单之人,看来他们没追来是有原因的,这里很危险,不能硬闯。”他往四周看了看,确认这些石头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动起来了,才叹道,“咱们现在这儿歇息片刻,再想办法吧。”
谢无秋往他们来时的路看了看,因为刚才石峰变幻,那条路也已经没了,想回头已经晚了。
两人在石头阵中大约呆了小半个时辰,石阵便又开始变化,形成了一道新的迷宫。
怪石移动来去的,晏衡尚且沉得住气,谢无秋却不耐烦起来:“你不是通阵法吗?看出来没,这什么鬼阵?再出不去天就要黑了。”
晏衡道:“要看出来也需要它多变几次,我好多观察观察,这些怪石五花八门的,走位也稀奇刁钻,我暂时看不出端倪,你先坐会儿,别急。”
谢无秋见晏衡蹙着眉头冥思苦想的模样,也不忍继续抱怨,听他的话就地盘腿坐下,原地打坐起来。
晏衡随手摘了谢无秋的剑下来当笔,在沙地上写写画画,记录石阵的变化,推演可能的情况。这一推演就是一天一夜。
第二日晌午,这一片沙地已经被晏衡画满了,谢无秋中途小睡了一会儿,起来以后发现完全无法移动,他抬起头看晏衡,发现晏衡因为口渴,摘了他的酒囊一直在喝,这会儿两颊飞红,身子都不稳了。
晏衡发现谢无秋醒了,晃了晃手上的酒囊:“你这……什么酒啊?”
“你喝了多少啊?”谢无秋接过酒囊晃了晃,发现都已经空了,晏衡抬起手,似乎想给谢无秋一拳教训他,但身子一晃,一拳打空,谢无秋赶紧站起来想扶他,可就在这时,乱石阵忽然又变了。
一座巨石横着飞速朝他二人中间撞过来,两人不得不推开,那石头横亘在两人眼前,竟就不动了,谢无秋最后一眼看见晏衡还在晃晃荡荡,不由忧心:“晏衡?!”
他要绕过巨石去找晏衡,但这些石头千变万化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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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间,他横冲直撞不得要领,只能一个劲叫着对方的名字。
那边晏衡其实脑子是清醒的,只是酒上了头,身子有些不受控,他听见谢无秋似乎是撞到了石头上的声音,也急了,喊道:“你别乱闯!当心被巨石撞伤!”
谢无秋也发现以自己的轻功,竟然快不过这些石头,心中一怒,见眼前这座石峰没有其他的高,忽然灵光一现,想为什么不直接飞到上面去得了?他纵身一跃,同时听到晏衡在那边喊:“你也别往上走啊,万一有……”
晏衡话说的晚了,谢无秋掠起身来,立时从巨石缝隙间飞射出短箭来,这“万一”半句就成谶,亏得谢无秋功夫底子过硬,反应够快,一脚蹬在石头上后退,借着另一座石峰的力落了地,就地翻滚了一圈躲过了一轮箭袭。
“你别再乱闯了!这怪石阵没那么简单,不知道有多少机关在里头,小心为妙!”晏衡急道。
“谢无秋?谢无秋?!”
他连叫了好几声,却再无应声了。
石阵的变幻停止了,晏衡告诉自己冷静,他回忆了一下刚才石头变化的时间,又开始在地上疯狂演算起来。
酒实在让他有些头晕,眼睛都出现了重影,他晃了晃脑袋勉强打起神,就在这时候晏衡突然注意到了先前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一个细节
影子!
这些怪石在正午的日光下投下的影子,在地上正好拼出了一幅方方正正的图形来,看起来就好像地图。他前一天光顾着思考石头怎么移位,忽略了影子的秘密。
晏衡心中一喜,忙仔细辨识这张影子地图,对照着周围的阵型,他惊喜的发现,这地图似乎就是石阵内部的地形!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和谢无秋先前所处的位置,正是接近石阵中心了。
而地图最中心,有一块红玉石投下的淡淡的红影,形成了一个点,点在这处,就像阵眼一般。
晏衡对此处略感疑惑,而且,为什么影子会形成这样一张地图呢?设置阵法的人,希望通过这个阵法做什么呢?他来不及多想,先将地图记在心中,但按照晏衡的推算,按照地图上出口的指示和石阵变化的时间,不等他们走到出口,地形就又会产生变化,到时候这出口是否会南辕北辙?他们就会永远被困在这个石阵中间?
如果是这样,地图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现在,先趁着地形没有变,把谢无秋找回来才是正事。
晏衡飞快向谢无秋消失的方向跑去,一边叫喊着他的名字。
好在谢无秋离散的地方距离他并不遥远,而且石阵及时停止了变化,只不过那处乱石较厚,将声音隔绝了大半,加上晏衡告诉谢无秋别轻举妄动,谢无秋一时也只有等在原地,没做其他动作。
这时谢无秋听见晏衡的声音,立即和道:“我在这!”
“你别动!我过去找你!”
晏衡说道,他这一路按照地图标识绕行,果然顺顺利利没有触发任何机关,但谢无秋太着急了,一看见晏衡就朝他跑过来,晏衡此处正是地图的中心,而谢无秋即将踩到的地方,正是那个红点的位置。
晏衡知道这次也是喊不及了,他只能同时冲上去,而谢无秋同时也踩中了红点的位置。
刹那间,地动山摇,晏衡冲过去握住了谢无秋的手,倏然间,地上裂开了一道口子,两个人从地面摔了下去。
谢无秋紧紧抱住了晏衡,以自己的背朝下,好在下面并不深,也没有致命的机关陷阱,两个人摔在地上,没有出事。
晏衡从他身上爬起来,指责道:“你不要命了?!”他是指方才谢无秋竟然用这种姿势着地。
谢无秋却没想这么多,他觉着自己身体素质比晏衡好,万一底下特别深,还能帮晏衡垫垫,也没想过底下如果有机关什么的。
就算有机关,什么姿势都是个死,也没差。
他于是安抚地拍了拍晏衡的后背,表示自己没事。
上面的口子已经合上了,方才借着外面的余光,两人看清,这里似乎是一口非常宽的井,四壁光滑,那口子一封,就封死了去路。
如今漆黑一片,更是什么也没有了。
谢无秋道:“我上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封死了。”
晏衡忧道:“墙壁光滑,上面又那么高,无处借力,你怎么上去,而且万一上面有机关呢?不行,别冒险。”
“那你说怎么办?”
“我再想想。”
谢无秋已经从他手上接过了吻颈,一跃蹬在墙壁上,另一手顷刻用剑做臂抵住身子,整个人横在了上空,靠着这样的平衡,他又往上跳了一截。
“你小心啊!”晏衡仰着头,他倒不怕谢无秋会失手,只怕墙上突然冒出什么机关来。
“放心。”
谢无秋很快攀到了顶,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去撑住那封板了,他蓦地松开握剑的手,一掌拍在板子上,紧接着人也落了下来。
“是石门。”他拍了拍手心的灰尘。
那掌他是用了七分力的,由于是半空施展,难被卸力,但若是那掌拍在人身上,也能将对方五脏六腑震碎了,然而石门没有被撼动分毫。
他甫一着地,晏衡就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别去了,你忘了先前那些冷箭?在这地方再来一次你可躲不及。”
谢无秋本在认真思考石门的事,突然被晏衡关切了一番,黑暗中,他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借机往晏衡脸上捏了一把:“这么关心我?”
晏衡被黑暗中伸出的手突然一捏,愣了一下,下意识答道:“小心为妙。你别再擅自行动,离开我视线了。”
“知道了,不离开你。”谢无秋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的样子。
忽的,两人凝住了神。
“你听!”晏衡道。
是石峰移动的声音,但,不止是从头顶上方传来的,还是从他们周身,从这墙壁的背后。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秋:不开心,在我家楼主的衬托下,我显得如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作者菌(小声bb):不衬托你可能也是这样?……哦不不不不你特别聪敏机智!!你只是没有晏楼主狡猾而已!
第57章问君何独然(1)
就在晏衡屏气凝神




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分卷阅读93
仔细判断时,谢无秋突然身子一震,晏衡感到他握着的手蓦地紧了,忙问:“怎么了?”
谢无秋在原地兜了两圈,整个人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
“阴阳万石阵!这……这……这是我杏林谷的遗迹!”
“你说什么?!”晏衡也难以相信地反问道。
谢无秋瞪大了眼珠:“没错的……我以前听镜婆婆说过,只是刚才只知其一,没联想到那阵,那声音没错的话……下面也有着一模一样的石阵!因此叫做阴阳阵,这是先祖们设下的石阵啊,连镜婆婆都不知道在哪里。没想到……竟然在这小小的秦州碰上了……这是天意么?”
晏衡听了他的话也若有所思:“倘如是天意,也是天意叫我找到金缕曲下部。”
谢无秋忽然住嘴了,紧抿着唇看了晏衡一眼,有些话没说出来。
他摸索着墙壁,一边认真回忆,一边用特殊的节奏敲打某处,接着,石壁訇然震动,四面都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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