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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分十二
他下意识紧了装有钱包的内袋,又觉得自己有些谨慎过头,不由好笑,走了几步,却在空旷里清晰地听到来自胸腔深处的心跳。
咚咚、咚咚。
犹如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
让全身上下所有感情沸腾成粉色气泡。
“0001。”他说,“这大概是,我经历的全部世界里……”
最圆满的一次了。
……
七点半,是夏日晚霞将散未散的神秘时刻。
云像剧烈燃烧的火焰,一寸寸被暗夜余光吞噬,吐出,翻涌出丝丝缕缕紫色的雾热烈且疯狂地拥抱末日终点。
医生对着金属镜面整理袖扣,确定自己形象没有任何问题以后,他暗自遏制住过于强烈的心跳,摆出一本正经的态度,在“叮咚”声里跨出电梯。
走廊里没有开灯,唯有缠绕的星星灯像地灯一样向黑暗深处指路,吴谢有点想笑这种土味浪漫,但想到这里是出自青年之手的心布置,他微微弯了弯眼角,忍不住流露出温柔神色。
他在这个世界等了六年,把所有陪伴都给了那个拥有琥珀眼瞳的少年,悉心照料,日夜相对,奉上毕生温柔,如果说什么是他内心深处的完美终结,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星星灯指引他走入充满神秘星空的花房,当推开玻璃门的霎那,他嗅到属于玫瑰的芳香满室红玫瑰堆积在散发柔和白光的球体灯下,红艳艳铺了满地,踩进去时甚至觉得地板柔软,厚厚堆积的玫瑰花瓣简直砌得让人不忍心随意踏坏形状。
花房除却令人眼花缭乱的大量红玫瑰,只有一张摆在拱形花架下的餐桌比较引人注目,上面竖着个“快来看我”的小牌子,牌子下放着心形盒子,用蓝色丝带心系好。
吴谢走过去,按捺着嘴角笑意抽开丝带,打开盒盖,发现里面只有一封叠好的手写信。
他打开信纸的瞬间,有个声音适时响起。
“wheniconsidereverythingthatgrows,holdsinperfectionbutalittlemoment.(我观察万物之生长葱茏璀璨,可惜那些华美只是昙花一现)”
男人夹挟纸页的手指停顿。
“thatthishugestagepresentethnoughtbutshows,whereonthestarsinsecretinfluencecomment.(宇宙舞台上只有一幕幕表演,真正牵引的星宿却隐而不见)”
那阅读的声音优雅而低沉,陌生却又熟悉。
“wheniperceivethatmenasplantsincrease,cheeredandchequedeve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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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theself-samesky.(我发现人犹如草木茂盛可观,阻挠与支持来自于同一苍天)”
脖颈微微扬起,因痛苦而僵硬的脊背逐渐直立。
“vauntintheiryouthfulsap,atheightdecrease,andweartheirbravestateoutofmemory.(少年风光无限暮年百病缠身,黄金时期的记忆全部被切断)”
脚步与咏读越来越近,犹如某种挥之不去的诅咒。
“thentheconceitofthisinconstantstay,setsyoumostrichinyouthbeforemysight.(傲物的天性浮生总无常变换,你的青春便在我的眼前闪现)”
男人慢慢转过身来,锋锐眼尾带起冷光。
“wherewastefultimedebatethwithdecay,tochangeyourdayofyouthtosulliednight.(毒辣的时光与腐朽共谋合联,把你青春白昼化成狰狞夜晚)”
那脚步停下,未拉扯过的距离近在咫尺。
“andallinwarwithtimeforloveofyou。(为了你的爱我与那时光相争)”
“ashetakesfromyou.(它将你夺走)”带笑的嗓贴在耳畔,“iengraftyounew.(而我赋予你新生)”
撕碎的纸页凋零在满地通红里,残页显示最末一行印记。
fromwhite。
与之一同褪色的,还有满屋玫瑰。
响指清脆,霎那更改红白。
白色玫瑰盛放在晴朗天空下,灰钻一样的眼瞳犹如水银闪亮。
对望中,神态冰冷的男人终于开口:
“好久不见。”
“殷白。”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末尾诗句,摘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十五首,在原翻译基础上进行了部分调整,翻译人:东海仙子
第77章
殷送提前了很久到餐厅布置,他边看着表边默算时间,指挥工作人员上上下下把里外都改装一遍,并反复确定当晚要上的菜色,直到有人说吴谢的车已经到了,他才进洗手间整理仪表,确定自己跟平常一样帅,就坐在餐桌前装作刚来的样子翻菜单。
但装了十分钟以后,吴谢还没上来,他开始有些焦虑,布置的工作人员也觉得奇怪。
打电话跟楼下的保镖们确定行踪,保镖却回复说吴谢早上了电梯,而且电梯已经来回好几趟,按理说人应该到了才对,没道理凭空消失。
于是有人提出说吴谢是不是记错楼层,去了别的地方。
虽然根据对男人的了解,殷送觉得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极小,但还是把人派出去找,半个小时以后,他自己也坐不住,再不管什么惊喜不惊喜的,开始一楼楼带人翻过去,甚至怕男人是被仇家绑架,还致电了殷早。
好在殷早向来冷静,承诺会派人去搜以后,又沉下声音来安抚他,殷送只能强迫自己不要慌最后,他回到十八楼洗手间,却在洗手台附近找到一只造型独特的打火机。
头顶光线明灭,闪烁的镜面里,倒映出无数个影子,有绘制着复杂纹路犹如电路图一样的东西伴随那些影子闪现又消失,殷送来不及多想,就发觉周围场景已经变了。
原本摆在洗手台上的多肉全部变成紫色薰衣草,拧开门把,他穿过飘着红纱帐的宫殿长廊,本来像做梦一样,却在听到隐约射击声时骤然惊醒。
老师!
他猛地冲向长廊尽头,隔着厚厚的实验室玻璃,看到在满室白玫瑰里持枪奔逃的吴谢,那人胸膛似乎被什么东西重创过,血在经过的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惨烈痕迹,刺得他眼和心都在发抖。
接着,他看到不紧不慢从实验室另一端走出来的那个人呼吸几乎停止,记忆顷刻重置。
紊乱电流掺杂“砰砰”枪声,形成无秩序的杂音乱象。
他跪倒在地,身体僵硬到无法自主。
吴谢在逃跑间隙疯狂射击。
而紧追不舍的殷白,毫发无伤。
……
时间拨回两人相遇的尴尬场面。
信纸被吴谢撕碎以后,盒子里显现一支黑色□□,男人当下毫不犹豫地射向那位明显不该存在于这个时空的角色,但子弹犹如跌入水波般,无声无息地穿透,然后,跌落。
殷白悠闲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0001,查杀病毒。”男人冷冽开口。
“请稍等,系统正在进行扫描……”警报声乍然拉响,“警报,检测到隐形病毒;警报,检测到隐形病毒;警报,检测到隐形病毒错误报告已发送,是否开启补丁模式?”
“开启。”
男人持枪慢慢退后。
“补丁模式已开启。”电子音有一瞬间的杂乱,“补丁模式已中断,模拟人物行为失败,信息补偿失败滴,自动保护程序触发,当前开启50%…80%…99%……程序已被打断,正在重启……”
红色从胸膛逐渐渗透,打湿别在胸袋里的雪白手帕,无法遏制的痛感在电子音“开启局部麻醉”里被覆盖,但又在“痛觉屏蔽失效”的提示音里骤然刺入,胸口被子弹打穿的感觉如此真实,往事仍历历在目。
他在鬼屋里隔着帘子打死“殷白”时,分明听到两声枪响,它们几乎是同时响起,但作为开枪人,他绝不会记错当时他怀疑自己被打中胸口,因为那个瞬间,他极其明确地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肉里穿了过去,带来一阵凉意,但检查来检查去,什么都没发现。
现在的疼痛,算是迟来的兑现。
“你杀不了我的。”衣冠整齐的男人步步逼近,“你怎么会想杀我呢?我明明和他一样,是来救你的。”
“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吴谢表情冷肃,举枪手臂不曾放松,“我对你没有信任,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
“你明明不是这么冷漠的人,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这是吴谢首度在殷白脸上搜寻到类似“委屈”的神情,实际上,这太不符合他以往乃至现在暴露出来的狡猾又要面子的性格,包括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让人疑惑。
“我是来带你回去的,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建立没有病痛和死亡的理想世界,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直到你沉睡的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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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夜以继日地为你的‘理想’计算,现在,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我需要你,吴谢,我非常,非常地需要你,比任何人都需要。”
扳机扣下,子弹穿透男人的身体,两人的脚步都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快。
“他没有你,只是人生遗憾而已,但我没有你,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冰蓝色眼泪从脸庞滑下的霎那,殷白的皮肤有那么一刻“变”成了无数字符串组成的代码,但又很快恢复:
“你从这里出去以后,一定不会原谅我……你能杀了我,我知道的,只要你抹消掉我的意识,我等同于死……虽然这对于人类来说,大概不算死亡,只是把不该存在的数据销毁掉而已。”
又是一枪,正中头颅,除却子弹清脆掉落的声音,什么也没发生。
“我本来以为……我是你最关心的人,是最有资格作为你‘手术刀’的那个存在,你从来没有跟我聊过外面的世界,你总是在说生命,代码,数据的变化,我以为那就是你的全部,我真的那么以为……”
男人说话的气息随着情绪起伏而逐渐加速,他不妙的情绪让持枪人越发紧绷。
“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原来喜欢喝咖啡不加糖,虽然抽烟但是晕茄,厨艺很好却总是炒苦瓜,这些你从来没说过,我不了解,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啊!”
他快走几步想要靠近,几颗子弹却打在脚下。
“我以为你把我当做人类,实际上呢?你是……仅仅把我当做工具而已吗?”
质询中最后带出来的一点哭腔,让原本心硬如铁的持枪者动摇了一瞬。
但有双手臂从后将他轻轻环住,温柔地托举住他握枪的手,属于青年的,成熟的,稳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老师,该结束了。”
枪口对准静立的目标,殷白露出轻蔑微笑。
“我不会死的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了吗,mr.louis。”
瞳孔骤然缩小,模糊记忆的闪现让男人陷入某种幻象当中,然而肩胛骤然一重,温柔提醒从脸侧传来:
“老师,专心。”
错乱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努力集中注意力的人忽觉手指一紧,等回过神来时,繁乱枪声与白光蜂拥而至,他听到殷白最后留下的讯息。
“我不会死。”
“因为,我是你的无懈可击。”
……
雪白世界里,青年两指夹住一张点缀有银色波纹的名片。
上面写着“white”。
他重复一遍,却用中文念出:
“怀特。”
凭空拉出浮空的水晶键盘,他娴熟输入一串代码,无视了频繁提示“当前未删除世界【6】”的信息,他打开指令栏,冷声道:
“情况恶化。”
“联系总部,立刻断线。”
“当前未删除世界……滋啦……是否……滋啦…本世界……”
“哔”
……
“自动保护程序,重启100%。”
作者有话要说:
qwq忽然发现好多小可爱都开学了……
破译者:breakpoint
第78章 白模世界
贰零伍柒年陆月陆日,是吴谢回归现实世界的第十天。
最初,他恍惚以为自己来到新的世界,下意识打开世界资料,意念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调动出来。
二十分钟以后,吴谢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手臂早已恢复如常,他立刻跳起来检查手机。
但当他翻遍自己所有的通讯录和这些年写过的同学录,才震惊地发现,他连一个姓“yan”的朋友都没有,更不要说认识叫“yansong”的人了。
他试着用各种方法联系0001,呼唤了无数次系统,却杳无音信,仿佛那些世界的穿越全都是一场荒唐且漫长的梦。
加起来也只经历了七个世界,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而更糟的是,他关于那些经历的记忆,真的像梦境回炉一样,正在迅速消退。
本来想把关键点记下,但前一天记录的东西,第二天总会莫名其妙消失,虽然这被迫让吴谢靠强联想的方式来记忆那些正在遗忘的东西,却也成功印证了他之前的经历并不仅仅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mr.yan肯定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只是他暂时还没有找到而已。
现在被销毁的记录本和电脑文件,很有可能是第七世界露出马脚的病毒在吞噬。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仍然处在虚构的数据世界中,并且,依然被病毒监视着。
对方想要拿走他的记忆,继而获得他灵魂的支配权。
吴谢明白自己这些话如果说出去,在别人看来就像一个被害妄想症晚期患者,所以这件事,他暂时谁也没告诉。
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来找他,也只是推脱说前段时间去国外做了手术。
这位好朋友的英文名叫怀特,中文名吴谢有些忘了,毕竟在那些世界里,他算待了有十几年,与这个社会脱节已久,只能勉强记得对方的外号,张口闭口“白某人”。
第一次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其实觉得有些怪,习惯以后也就没再别扭白某人当年跟他一样都是金融系,在投行干了两年就离职了,并没有深入金融行业,而是转向商业路线,出去创业。
两人最开始的交集是当年的联校篮球赛,白某人作为学弟来请学长们去打友谊赛,吴谢作为班长组织活动,就这样认识了。
这些年相处过来的很多细节都已经模糊,就记得白某人很会来事,而且两人兴趣相投,比如都喜欢喝茶;都想用热血和实力改变命运证明自己;都有过充满压迫和束缚的童年;都爱抽烟,不过白某人更迷恋雪茄的味道,普通的烟已经不怎么抽。
吴谢大学毕业以后就进了证券公司,做的是操盘手,最开始只是打杂工,但他专业底子扎实,做事认真又懂得变通,在职业生涯中拼死拼活地努力攥取机会。
不断突破的业绩使他得到各路人马的赏识,晋升也变得理所当然,他很快成为职业经理人,由于年轻且稳重,被当时的上司器重。
那时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破产股民闯进交易所,以引爆□□为胁迫,要求交易所负责他在投资当中的全部亏损资金恰巧,那天他被手下的信息员找去交易所谈话。
后来他意识到,这是一场预备已久的阴谋。
因为说好半个小时内出现的信息员并没有出现,就在那半个小时里,情绪激动的股民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引爆了□□。
当时旁边站着一位吓傻的女性客户,他下意识过去把人推开。
再醒来,手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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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结束。
出院以后,一切物是人非,他在上司的百般挽留下选择离职,本想冷静半年,在等待伤口完全愈合的期间好好想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时,白某人找来了。
白某人提议两人可以合伙做医疗器材,他依稀记得自己是答应过的。
结果半年不到,就是一个普通的晚上,他突然进入中转站,强行被0001给绑定就这样进入好多个奇妙的世界,认识了mr.yan。
原本心不甘情不愿,如今,反而巴不得现在经历的一切才是做梦,每天入睡前都期望醒来就能听到0001有些死板的电子音,想听它说“当前世界加载完毕,正在投放中,请稍后”,接着,就像他这些年一直在做的那样,以各种方式与mr.yan相遇。
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再见到那个人呢?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回去?
“阿谢,阿谢?”
吴谢回过神来,正对上双放大的银灰色眼眸,不由浑身一震,撞掉了桌上摆着的医学报纸,纸片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掉下去,原本整齐排列的期刊这下全乱了。
“你怎么突然靠这么近。”男人心烦意乱地把手里剩余的纸张丢在桌上,弯腰去拾地上的凌乱,“要不是我自制力强,刚刚你这脸就保不住了。”
白某人也连忙蹲下来一起捡,很委屈地说:
“谁知道你聊项目都能走神的,我正在跟你说立项的事情,忽然就不动了,你这样才吓人啊哥。”
吴谢不再说话他刚刚的确在走神。
“这是那边器材接头人的名片,你看一下。”白某人把报纸摞好,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是上次你很感兴趣的颜姓负责人。”
“是吗?!”
男人不再纠结于报纸的事情,双手接过这张黑色极简的名片,摩挲着上面的烫银号码,表情喜悦:
“这是我第一次跟姓yan的人打交道。”
白某人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憋了半晌才说:
“……恭喜?”
吴谢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当下立刻敛些微外露的情感,轻声问:
“是明天见面吗?”
“约了市中心的酒店,名字叫东暖阁,地址我发你手机了,去的时候别走错。”白某人低头刷着手机,随意道,“我今晚要出差一趟,大概后天早上回来,事情就拜托你了那位颜先生是个妻管严,四十岁了在老婆面前像个鹌鹑似的,不过他最恨别人提这件事,你到时候控制点时间,不要留他太晚,得被抱怨。”
“四十岁,已婚?”抓住关键词的男人迅速看过去。
银灰眼眸闪动,弯出两条看似无害的月牙:
“是的,我有点奇怪你怎么对他这么感兴趣,就顺便跟朋友打听了一下,真的没想到他是妻管严。”
吴谢沉默下来,似乎在怀疑什么。
“怎么,听到是老男人不高兴啊。”白某人笑了,“又不是相亲,你在意这个干什么要是你真介意,那我回来以后跟他另约时间见,你先负责仪器检查这块?”
“不用。”抬起头,眼眸狭长的男人报以微笑,“项目总是要谈的,我去吧。”
“那行。”白某人把刚聊好的文件夹放进公文包,起身说,“我先去公司拿行礼,待会儿怕赶不上飞机。”
“好,路上小心。”
吴谢起身送客,一直把人送到门口,白某人蹲在玄关穿鞋,他悠闲地靠在扁长的落地镜旁看着对方。
忽然,这个被映照在镜子里的人扭过头来,眼神真挚地盯住他的脸,轻声说:
“学长,你觉得我怎么样?”
“嗯?”高大的男人后脑抵住冰凉镜面,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潜藏的意思,普通地回答起来,“还不错啊。”
“就这一句?”白某人挑眉。
“会打篮球又会做生意,长得也帅,穿搭也很in,当初你刚来学校,bbs有个盖了一千多楼的帖子,名字叫‘那个金融系姓白的男生好会穿啊’,不就是你吗?金融系系草。”他心存一点调侃的意思,神情戏谑,“问这个干什么,被女朋友甩了想到我这里找点信心?”
“瞧你说的。”这个打扮正经的男人提起公文包,笑着反驳,“我哪有女朋友啊。”
吴谢没接话茬,只是客气地笑笑。
这个人拧开门把,半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又像刚才一样,忽然回身看向他,快速,且清晰地对他说:
“你要是真的想找个男人相亲,找我怎么样?”
原本悠闲靠在镜面上的吴谢愣住,没能反应过来。
“考虑一下呗。”这个人适时露出俏皮的表情,“刚刚不还夸我吗?”
“我那是……”以为你要找补点信心才说的。
“别说拒绝的话啊,我难得这么直接跟别人告白。”白某人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笑嘻嘻地钻出门去,“先走一步了哥。”
眼见着门就要关上,这人又突然开出条缝探出头来强调自己的提议:
“我这么好,真的值得你考虑一下走了。”
门被啪地关上。
吴谢满脸懵逼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过了会儿,他回过神来,隐隐约约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到,令人极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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