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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变态男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惜文
徐悯言争辩:“不可能!我……”
“呵呵,做你的白日梦去吧。”系统说着,传来滴滴作响的警报,徐悯言一看,他的杀主率赫然只剩下了百分之五,系统嘲讽道,“宿主,再不积极行动,死的人就是你了,你还想改变什么?”
徐悯言浑身泛冷。
这时,秦函川从背后环住了他,动作温柔,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轻蹭在他的耳边:
“师兄,抱歉,我刚刚太冲动了,他想对你下手,我就……对不起,我没有克制住自己。”秦函川伸出左手,捂住徐悯言的眼睛,“师兄,觉得不舒服的话,就不要看了。”
徐悯言颤抖着,他很想相信秦函川说的话,很愿意一厢情愿地觉得秦函川只不过是二次狂化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但系统所说“无法改变”,难道指的是,不管自己做什么,秦函川依旧会黑化的结果?
“师兄,那个傻子是个强抢民女的恶棍,函川方才也算是替天行道,对吗?”秦函川捂着他的眼睛,轻轻按着他往后靠,下巴顶在他的发顶,右臂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拈起一缕乌发轻柔地把玩着,“师兄,不好好奖励一下函川吗?”
他的语气仍是那么乖巧,说出的话却让徐悯言脊背发寒。徐悯言的视觉被强行剥夺,触觉便变得尤其敏感,秦函川不自觉在他身上开始游走的手让他浑身紧绷起来,呵在耳边的温热气体令他战栗,整个人几乎要瘫软下来。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产生如此多强烈而矛盾的感觉,只是本能地察觉到了某种危机正在向他靠近。
不知何时,他的师弟已经变成了他陌生的模样。
然而,身为师兄的他竟然对这种变化一无所知。
这种未知感击溃了他以前所有累积下的闲适和平静,他久违地感到了恐惧。他很想联系洛惜颜,唯一的途径是召唤银杏传信,可他用来召唤银杏的赤云木箫偏偏落在了灵犀门,这是致命的失误。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函川……放开我。”
秦函川没有放手,仿佛在哄劝着什么:“师兄,不要动。”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竟然勾开了徐悯言的衣服,伸进去缓缓摸到光滑细腻的皮肤,低叹一声,“我看看师兄的伤好了没有。”
徐悯言的恐惧在此刻到达了极点。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嘶哑着说:“函川,放我走,我要回灵犀门。”
秦函川动作一滞,紧接着变得粗暴起来,他直接抱着徐悯言的肩膀,强行把他拖进了小屋甩在床上,欺身死死压上去,咯咯笑了两声:“师兄,还想回去?”
小床剧烈地吱呀一声,竟然没有垮塌。
徐悯言被一瞬间爆裂开来的魔压镇得动弹不得,浑身瘫软如棉,冷汗簌簌而下。他竭力大口呼吸着,却仍然缓解不了眼前的眩晕。他勉勉强强找了个借口:“函川,我不是魔族中人,我去蝴蝶城,会……没命的。”
秦函川怜惜地抚摸着徐悯言的下巴,又游移到他的锁骨,施施然挑开他胸前已经松松散散的衣物,露出一片象牙白的胸膛,手指尖冰刃一般在上面游走:“师兄放心,函川就算没了命,也会护师兄周全。”
徐悯言试着动用了自己的修为想反抗他,却发现毫无可用之处。原来当日秦函川一掌正拍中要害,他现在灵根尽废,等同凡人。他无力地想拨开秦函川的手,却完全无法摆脱:“函川,够了,我……不要再……”
秦函川反手死死扼住他的手腕,嘴角扭曲出一个笑容:“不要什么?师兄不是要陪我一辈子吗,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徐悯言脑中一片混乱,冷汗早已浸湿了枕巾,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时急火攻心,霎时吐出鲜血来。秦函川慌忙松了手,扶他起来,用毛巾替他擦去血迹。徐悯言虚软无力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头向后仰,仿佛没有了脊椎。
不,我不能杀死函川。徐悯言意识开始恍惚,脑海中反反复复回荡的只有一个念头:不要杀他,不能杀他……
系统的声音忽然尖锐地钻入他的脑海:“不,你可以的。只要你想,你还有机会能杀死他。你难道忘了寰方鼎吗?”
徐悯言恍惚间受到了某种蛊惑,不自觉地跟着重复了一遍:“……寰方鼎?”
确实,他好像朦朦胧胧想起来了。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杀死男主这个bug的,一定只能是另外一个bug。
寰方鼎。
相传,唤醒寰方鼎的人,能够实现任何愿望。
它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当然也可以让人无疾速死。
而秦函川的手里,正握着唤醒寰方鼎的密钥之一魔族宝器,柳滴玉。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大美人





请杀死变态男主 分卷阅读46

师兄才不会杀师弟,哼!
第33章自我欺骗似乎也很快乐
寰方鼎,无所不能的传说之器。自古以来多少人为它争得头破血流,凡有唤器之物出现,必定掀起腥风血雨,经久不息。集齐四样唤器之物:柳滴玉、龙髓岩、断魂纸、落霆钢,将其献祭给寰方鼎,便能实现任何愿望。
因此怀有唤器之物的人,从来坚决隐瞒秘密,一旦消息外泄,必然招致灭门之祸。秦函川的柳滴玉之所以至今无人发现,不仅因为他自进灵犀门以来便少与外人接触,更多是由于他强大的主角光环庇佑,才能平安无劫。
徐悯言吐了一口闷血,秦函川撤走威压,他才堪堪缓过神来,呼吸终于恢复正常。他脸色苍白如纸,心里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和系统搭话,刚刚差点又被系统带偏了,他怎么可能会想要杀死函川呢……
他的手指暗暗攥紧在掌心,决心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悯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刚他确实无脑了,这种情况下反抗秦函川怎么样都是不智之举,况且经过方才的试探,他已经得知秦函川大概是不会放他走了,不如先顺着秦函川的意思,也许事情还能有转机。
秦函川漆黑的眼瞳中流光波转,柔声道:“师兄为什么要反抗我呢,我会对师兄一辈子好的,师兄还有什么不情愿的吗。”
徐悯言刚刚咳血,仍然胸腔作痛,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秦函川腕上的柳滴玉,心中一沉,移开视线,选择缄口不言。
秦函川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抚了抚腕上柳滴玉,微笑道:“师兄喜欢这个?”
徐悯言不答话。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师兄似乎就很关注这个。”秦函川说,“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如果师兄想要,送给师兄也无妨。”
徐悯言内心暗惊:等等,这是什么状况?说好的视若生命的珍宝呢,说好的连女主都不许碰的珍宝呢,这么随随便便送人难不成是个假的?
说着,秦函川解下手链,拾起徐悯言的左手,细细扣在他的腕上。柳滴玉温温凉凉地贴着他的肌肤,忽地生出一股酥麻的感觉,自手腕传遍全身。比起惊讶,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情绪,烧得他心内燥动莫名,别过视线,不敢再与秦函川对视。
忽然,系统“滴”了一声:“恭喜宿主获得重要道具,柳滴玉。杀主率回升至百分之四十,请宿主再接再厉。”
徐悯言眼见着杀主率从红线回升至安全区,心内苦笑。
也许手下这份礼物也没什么不好,暂时还能吊住一条小命。
“很衬师兄。”秦函川赞叹着,摩挲着他的手腕,仿佛在盘弄着一件美的玉器。
徐悯言赧然。
他现在即便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秦函川被养歪了,他完全不是一个称职的师兄,他愧对这个充满敬意的称呼。
“都离开师门了,就……别叫师兄了。”
秦函川踌躇片刻:“那……悯言?”
徐悯言忽然脸红如虾。
他一弓身子缩到被子里去蒙上头,任秦函川怎么叫他都不出来。
“悯言大病初愈,想来累了。”秦函川卷了卷被子,替他把脑袋露出来,“多睡一会吧,明天我们再动身。”
徐悯言索性闭上眼睛,极力想忽略自己胸腔里狂跳如雷的心脏。这间阴暗狭小的屋子里,他忽然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那些秦函川替他洗衣热饭的往事,琐琐碎碎,可他总也忘不掉,绵绵密密地缠在他的心头,将他的情绪缠得莫名炽热起来。
“还是……叫我师兄吧。”他说得小声。
秦函川没听清:“什么?”
徐悯言心里一慌,连忙摇头:“没什么。”回身裹紧了被子,生怕秦函川发现了他的异样。
秦函川问:“师兄睡不着?”
徐悯言想否认,忽然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秦函川出去看时,外面乌压压站着一片居民,头上绑着布条,全拿着棍棒,中间还混杂着一些孩童,大嚷大叫,手里的石子朝这里砸来。
“妖物,滚出去!滚出去!”
秦函川眉梢微微一挑,眼底冷到彻骨。
这是他极怒时的预兆。
人群没察觉到危机逼近,仍然暴动地扔石子,口中骂骂咧咧。秦函川冷笑,周身展开一张透明结界,将那些石子原封不动地打还回去。
石子雨乱砸一气,人群中呼痛声四起,纷纷互相抱怨起来,那些草草纠集起来的居民本就惧怕妖物邪怪,稍微遭到反击便连连后退。秦函川还没有施出第二道法术,讨伐人群却已逃走了大半,狼狈万分。
秦函川冷眼看着这些乌合之众四散逃逸,心道他们若是知难而退了倒还好,省得他再在师兄面前动手,惹得师兄不痛快。
然而偏偏还有那些不怕死的人没有走,冲上来质问他有没有见过妖怪,住在这妖宅里会不会已经被附体了。
秦函川皮笑肉不笑:“在下很好,诸位无需担忧。”
人群嘈杂了一会儿,突然不知是谁喊起来:“他肯定是妖孽!凡是有人闹事非死不可,就他没事,妖怪肯定就是他!”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附议,开始跟着叫道:“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徐悯言在小屋里听到吵嚷,似乎是在怒骂什么人是妖怪,走出去一看,被众人流言围攻的对象竟然是他家师弟。
“你们在说什么!”徐悯言拨开人群,清秀的面容染上怒意,“无事聚众造谣,说我师弟是妖怪,你们有证据吗?不要血口喷人!”
那群人见徐悯言身躯瘦削,毫不以为意,打算蛮不讲理先越过他打死秦函川。徐悯言不知被谁的手伸过去推搡了一下,险些跌坐在地,被秦函川一个搂接住,刚欲再站起来,忽然秦函川在他身后说:
“师兄被人如此欺辱,还能忍吗?”
徐悯言不知道秦函川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有些茫然,回身看了看,只见秦函川眼神一片玩味。
秦函川沉沉笑了,伸手捂住徐悯言的眼睛:“好吧,师兄不懂,就先睡会儿吧。”
徐悯言被按靠在他的肩上,世界又一次陷入黑暗,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可是秦函川的身体实在太温暖,他的声音太蛊惑,也许就是在贪恋着什么安心的错觉,徐悯言奇异地没有挣扎。
他安安静静,竟然在一片聒噪中清楚地听见了秦函川沉稳的心跳。
和师弟……在一起……
一阵浓厚的血腥味袭来,徐悯言的神经忽然惊醒,他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不敢去猜。他本能地想回头看一眼,被秦函川死死按住,头顶传来秦函川熟悉的声音:
“师兄,听话,今天先不要睁眼了。”





请杀死变态男主 分卷阅读47
悯言感到自己被紧紧抱住了,仿佛他是一个布偶。
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了:“函川,你到底……”
“嘘……别说话。”秦函川摸出一条黑布遮绑住他的眼睛,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师兄,这个小镇有妖,我们不宜久留,不如今天就走吧。我来拾东西,师兄休息就好。”
说着,秦函川抱起他往回走。徐悯言听见秦函川的脚步似乎带起了地面上什么液体的声音,却又不似雨水那般清净即离,而是有几分黏腻追缠,心下恍知,那大概是无名之人的血泊。
事到如今,他已完全清楚居民们说的“妖”到底是谁。
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点也不愤怒,一点也不心酸。
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被秦函川灌入了颠乱的思想,既不为无辜之人的惨死而忧心,也不为杀人魔头的罪恶而义愤,也许只因视觉的隔离让他对残酷事实的认知漫漶了,模糊了,仿佛隔水观鱼。
思及此,徐悯言陡然间遍体生寒。然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却是更加靠近秦函川的胸膛取暖也好,寻求安庇也好,自欺欺人也好,他忽然不想扯下眼上的黑布,就这样一直生活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世界里,假装自己很傻很好骗。
他明明知道,他在贴近一个魔鬼。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
秦函川对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很是满意,嘴角弯了弯,放他在床上,回身悉悉索索地拾东西:“师兄,听闻蝴蝶城里奇珍异宝甚多,我一定能找到帮助师兄恢复功力的宝物。”
“对了师兄,您喜欢镇里的桃子,我们路上也多带几个吃吧。”
“……师兄,您怎么不说话?”秦函川问着,凑近了他,见他卧在床上,双唇紧抿,脸色发白。“您睡着了?”
徐悯言不说话。他想假装自己睡着了。
睡着了的人不会有太多烦恼,也不用答话。虽然他蒙在布下的眼睛仍然睁着,完全睡不着。他现在思绪杂乱而繁多,理不清个明确的线来,却依旧固执地缠绕着。
“睡着了就好好睡吧。”秦函川放轻了声音,替他盖好被子,见他还是没有动静,放开胆子,往他额角上浅浅印了一吻。
徐悯言刚刚还乱作一团的脑海忽然“嘣”一声,全盘清空,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实习期又撞上动手术,我……
我好想拥有亿万手速啊啊啊啊啊……到时候把第三版开头放上来给大家看看,请大家看看会不会pick一下我?
第34章饭馆
徐悯言极力劝说自己这不过是一个睡安吻而已。
他失失惶惶坠入了梦境,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秦函川轻轻一碰他,他便醒了,紧接着又是匆匆忙忙的赶路。
为了不引人耳目,秦函川不知从哪里弄到一辆半旧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徐悯言坐在车厢里偶感不适,被秦函川劝着半醒半睡,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抵达蝴蝶城。
“师兄,累了吧,咱们吃点好东西休息休息去。”秦函川扶着徐悯言走下马车,“听闻蝴蝶城里的珠云鲜蚌糕甚是美味,函川特地打听到了最好的酒家,不如晚饭就去那里。”
徐悯言抬眼一看,一座造型奇特色调暗沉的木质楼阁拔地而起,窗洞之处皆燃着赤红灯火,远远观去仿佛万千无根火焰悬浮黑夜之中,煞是诡异。秦函川的热情实在难以拒绝,徐悯言还是轻轻点头,随他进去了。
二人落座,秦函川吩咐小二:“来份珠云鲜蚌糕。”
小二为难道:“公子,已经卖完了,您点别的吧。”
秦函川脸色有些不妙,他最不想让师兄失望。
徐悯言劝道:“没有就没有吧,吃点别的也是一样。”说着,他又点了几个菜,将小二支走了。
实话说他胃口不太好,现在吃什么饭菜都一个滋味。
秦函川转而笑道:“也是,咱们在这蝴蝶城里的时间还长,总有机会常常。”
徐悯言抿了口茶,魔族地界的茶水味道诡异,让他不禁立刻搁下了杯子,再也不愿碰一口。
他掩饰过了轻微的皱眉,微笑应答道:“那是自然。”
此时师兄弟二人相对而坐,温平恭让,仿佛徐悯言还是那个仙质通透的天之骄子,面对师弟仍需以身作则谆谆教诲,而不是如今灵力尽堵仙途尽毁,变相受制于人的废人一个。
之所以还能保持表面的平静,不过是徐悯言内心尚存几分坚毅隐忍罢了。他心里清楚,如果表面的平衡再次被毁,后果他无法预见。
忽然酒店门内门外一瞬安静,闲聊声没有了,叫卖声没有了,不要说鸦雀鸣叫,连呼吸声都没有。
小二们垂手恭立,整齐列队在门边,齐刷刷鞠躬,却连一句迎客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徐悯言一下趴在桌面,胸口疼闷至极。他攥紧手指,求救地望向秦函川,想要说些什么,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什么鬼,难道来蝴蝶城的第一天就要狗带。
谁来……救救……
门外一位红衣黑发的女子翩翩步入,她生得极其魅惑,有倾城之貌,身上所披红衣绣着大团大团娇艳牡丹,朵朵栩栩如生。
她仪态万方地抬起左手,袖子里露出腕上一只翩翩欲飞的刺青花蝴蝶便悠然解除了酒店里的威压。众人终于能呼出一口气,却各自静默,谁也不敢追究这女子到底为何平白施压。
徐悯言也忙着喘气,秦函川给他添水喝,他虚弱地拒绝了,抚着胸口眼冒金星,想自己歇会儿。
那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蝴蝶城城主宣蝶夫人,殷雪莘。
她开口道:“凌月,本宫用个饭而已,不用肃静,平白打搅城民吃饭,倒是你不对。”
被唤作凌月的侍卫低头领罚:“城主教训得是,凌月下次绝对不会了。”
宣蝶夫人道:“自罚耳光一百下吧。”
她话音刚落,凌月就左右开弓抽起了自己的脸,每一下都抽得极为决绝,毫不犹豫,仿佛她抽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杀父仇人的脸。
凌月的手很快,旋风一般地抽完了一百下,旁人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可妹子面不改色,漂亮的脸蛋肿得老高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个木偶。
徐悯言惊呆了。
等等,这、这这这……
这角色的出场方式不对啊,完全不对!
徐悯言回忆,原作应该是宣蝶夫人的手下当众调戏女主,于是秦函川一怒之下杀了那手下,才引得宣蝶夫人出面,然后狗血地对男主一见钟情。
宣蝶夫人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思想前卫,大胆火辣,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先是大张旗鼓山珍海味宴请男主,菜品酒水里把□□物当




请杀死变态男主 分卷阅读48
调料放。激情之后又各种勾着男主缠缠绵绵,沉迷爱情什么都不管不顾,就连整座蝴蝶城也可以心甘情愿拱手送给男主,自己退居二位成为副城主。
她一心一意为男主着想,得知男主魔族混血的身份更是让她喜上加喜,不惜为他背叛魔族天尊,和他一起另立炉灶,打拼江山,改朝换代。
然而千算万算,她忘了一个重要的人
女主洛惜颜。
试问洛惜颜为何能常年稳坐原作第一变态角色的宝座?
光靠变态的手段是远远不够的,论害人的手段,宣蝶夫人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关键在于她极其能忍。
宣蝶夫人铺张排场趾高气扬耀武扬威,她忍。
宣蝶夫人当着她的面和秦函川颠鸾倒凤,她忍。
宣蝶夫人送她发馊的饭食做生日礼物羞辱她,她忍。
她能一直忍,忍到男主得到天尊之位,忍到男主平定四处战乱,终于露出她的獠牙,将宣蝶夫人啃食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殷雪莘的死状凄惨万分连同她还未出世的孩子,先疯后死,葬身犬腹。原文中那段描述看得徐悯言现在只要想起就心惊胆战。
男主对于她的行为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追究。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殷雪莘了。
以他的身份,像殷雪莘这般魅惑人的女子要多少有多少,他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洛惜颜为了他吃醋的有趣模样,他倒是十分欢喜。
众读者:……哪里有趣了,这到底哪里有趣了啊?!
如今洛惜颜没有随男主一起来到蝴蝶城,连带着宣蝶夫人的出场方式也变了,没想到吃个晚饭竟然还能碰到一起,但愿不要生出什么事才好。
徐悯言想着,低下头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注意,摸了一粒瓜子嗑开,却发现这瓜子仁和那茶水简直一个味道。
宣蝶夫人在秦函川邻座落座了,她优雅地传唤道:“小二,上一份珠云鲜蚌糕。”
小二:“好的咧。”
秦函川一听,脸色生变,侧头看去,只见那宣蝶夫人靠着椅上软垫,伸出涂了鲜艳丹蔻的葱管指甲,拈着些盘里的小点心吃。
他叫住小二:“不是说卖光了吗,怎么现在又有?”
小二道:“我们这是给城主大人专门留着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又不是城主,你算老几凭什么让我们特殊对待。
徐悯言要打圆场,忽然那宣蝶夫人红唇一抿,轻笑出声,一双媚眼往秦函川身上一扫:“罢了,蚌糕就让给这位公子,当本宫请的。本宫见这位公子风神极俊,想来不是等闲之辈,多交个朋友也无妨。”
小二忽然间很尴尬。
秦函川语气有些硬:“那么多谢了。”
徐悯言心里也没松下口气,余光一直注意着宣蝶夫人,只见她果然招过贴身婢女悄悄吩咐了几句。徐悯言心下一紧,按照原作里这人的行为模式来看,如果不出所料,她应当是准备往蚌糕里下媚药了。
这要怎么办?
魔族地界民风泼辣剽悍,看中就下手,男男女女都这样,并且没什么贞洁观念。宣蝶夫人也是个花花蝴蝶,身边的情夫常换常新,若是情夫不想再跟她想娶亲,她二话不说送人家金山银山当聘礼去还顺祝人家百年好合,实在是包养界的一股清流。要说能待在她身边最久的雄性生物,恐怕只有婢女手上抱着的名贵小猫“雪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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