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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假胸的手微微颤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藤话
别无所求。应当如此才对,当他掀起逢春娘娘的盖头时,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当时看花了眼,水江逢的确是出尘的美貌,可真正的宝还是守在她身后的这个男人啊。
心里苦道:不是我变了,是我真的弄错了啊……
回过神来,丹生王已经迎着裘千淮那席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却酒劲冲昏了头,身子一软便直直向前倒去。
水江逢扶住他之前,是裘千淮先手快揽住了他。
“陛下,小醉怡情,”裘千淮将人的身子扳正,“大醉伤身。还是不要继续喝了。”
丹生王的手掌刚离开他搀扶着自己的手臂,又趁机摸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才肯站直。他只觉得对方弱不禁风,骨头都细得跟竹竿一样。
倘若留在丹生,我断然不会让你消瘦成这样的。
水江逢笑道:“陛下你走路发什么呆呢?”
丹生王尴尬地笑了一下,又转头看向一旁的他。裘千淮滴酒未沾,清醒得很。此刻看丹生王酒意上头,便要献殷勤:“我去给陛下弄点醒酒汤来吧。”
水江逢提醒道:“不用你去,我随便找人传句话就行了。”
裘千淮也没管水江逢,自己扬扬手便走出去了。
兴许他只是想透透气。水江逢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丹生王又扶回去。屁股还没坐踏实,丹生王又一下子站起来,作势要出去走走,清醒清醒。
水江逢笑着纵容他去了,心里只觉得男人都一个德行。
裘千淮在前面走着,正寻思着这黑气为何没再骚扰过他,他也不知是不是彻底安稳了。
不知不觉中,竟是忽然出现一双手将他拦腰揽入怀中。也在同时,裘千淮转身掐着对方的脖子,便将对方抵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没有护卫,也没有宫女。只有丹生王一个人。裘千淮一瞬间的惊讶都化作眉头的怒意,使他又多用了一分力!
他很清楚对方想做什么。
却是不知道自己打算干什么了。
也许水江逢应该来看看他现在这副失礼的模样,什么清心寡欲的破修士,显得可笑至极。
裘千淮咬牙切齿,低声到他耳边说道:“你敢背叛逢春!我现在就能把你的头拧下来!!!”
“道长……”
裘千淮不清醒了,他满身遍布的都是黑气,他松懈过头了。
此刻他猛然察觉到不对,松手却也忍不住想要了对方的命。他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被蛊惑,一旦杀了这个人,水江逢就全完了。她腹中还有尚未出生的孩子……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尝到一丝腥味才松口。
“陛下……”他冷漠道,“逢春,她的真心,您可明白?”
对方一直咳嗽,说不出话来。裘千淮继续说:“就您这小小的一个举动,知道摧毁了我心里多少美好的东西吗?”
她以为的幸福……能在两个对她好的男人中选择,结果你居然是这么个混账东西。
我当初就应该坚决不许她下嫁。
裘千淮不止肠子,心肝脾肺胃连舌头根都要悔青了。
丹生王还没顺平气息,紧忙先辩解道:“当初,当初都是误会!全部都是!认错了!是我们认错人了!”
“道长……”他也觉得抱住别人的腿不太好看,始终没有爬过来。但他还像一个醉鬼一样满口胡话,“还来得及,不晚!还不晚!我在,你也……”
“够了。”裘千淮低声,冷漠得就像深渊中的冰水。“本看你为逢春耗尽国库,还以为你是真心待她好。真令我恶心……”
短短五个字,就把丹生王最后的希望摧毁个一干二净。
难以置信,自己未满三十敢称帝,如英雄一般给世人安稳的他,居然会被人说“恶心”。而他推卸的矛头,竟是直指水江逢而去。
倘若水江逢不是逢春盟的首领,倘若水江逢没有答应那桩婚事,倘若水江逢愿意在礼成之前与他见一面。
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怪罪在她头上。
裘千淮走了,连夜。水江逢觉得他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他又生什么闷气?
丹生王也无二,直接回了寝宫便不再见人了。
在马车之上,裘千淮额头全是黑色的气息流转。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颗颗淌下来,他强忍住心里满溢的怨念。保持自己的理性和良知,没有拿鞭子去抽车夫:再走快一点啊……
事情还没结束,黑气在一夜侵袭了他。裘千淮翻来覆去睡不着,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整整一个月,痛苦不堪。
他梦见水江逢突然要他留在丹生,留在她身边,陪她一起侍奉丹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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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愤怒地掐死了她。
他梦见自己的飞升,就在她死后。
清醒点吧,裘千淮扯了几根头发,疼痛让他深吸几口气。好了,醒了。
只有在人间谷,是他最安心的地方。如果连这里都无法休息好,那他就别想着能逃到哪去了。
方战肆啃啃菜叶子,嗅到一丝呛鼻的烟味。他发现裘千淮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把一本看不清模样的书,一页一页地撕下来,放进火盆里,那副耐心的模样,生怕烧不干净。
“肆儿。”他发现了这只躲在角落的小兔子。
方战肆变作少年的模样蹭到他怀里,柔软的毛发让裘千淮一时得到安慰。可又在下一秒,他心底出现一声吞噬对方妖元的声音。裘千淮害怕得立即将他推开了。
“主人?”
裘千淮退开一步,叮嘱道:“这几日,你无事便不要来我房里了。一旦将来发生什么……什么变故,你就去找水江逢。你还记得她吗?丹生国的逢春娘娘,你如果不认路,可以向路上的行人打听。千万小心别被人卖了!”
“主人不跟我一起去吗?”他眨眨眼,完全不明白裘千淮为什么这样说。
“你也要长大的。”裘千淮借口道。
方战肆直接扑到他怀里:“我要永远跟主人在一起的!还有逢,逢娘娘!还有很多很多大姐姐!”
裘千淮笑笑,点了点他粉嫩嫩的小兔鼻子:“是逢春,你问路时可别说错了啊。”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的妖元整个吞吃了。裘千淮回过神来的时候,正紧紧将他搂着,宝贝儿地藏在怀里。
真可爱,这要是我生的就好了。裘千淮不禁心里这样想,照妄斋那个穷算命的说法,还真得等个几百年才能生儿子了。裘千淮叹了口气,前路漫漫哟……
那个时候,裘千淮真的以为丹生王会就此死心,他根本没想到,丹生王不止没有放弃,甚至完全变了一个态度。
裘千淮的人间谷,说到底不过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只要他能请到更厉害的道士来,不止是水江逢,裘千淮也一样。还不都得听他的话?
逢春盟他动不得,那三十众可不是闹着玩的,在他眼里,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邪气。
可也不是白养着她们的。逢春盟众每隔一段时间,总要派出两位到邻国或沿路自成的小镇打探消息。
这一次,就是妄斋与一位能力中游的妖怪风来。
丹生王预谋已久,在天,他已经与水江逢说好。上次没让裘仙师尽兴,不知哪里怠慢,此次不妨我们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就把水江逢给打发了。他水江逢到底有没有脑子,真没注意到丹生王命了大半个城池的军队出发,这是要演练还是要打仗啊?
六梨心里总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她站在窗前,想等妄斋回来,让她好好算算,娘娘自从嫁到丹生来,就没离开过。这头一次,怎么叫她心里一点也不踏实。
妄斋很快就会回来,算来应该不会超过两个时辰了。轻南推了推她:“好啦,过来坐着等。平常怎么看不出来,你跟她感情那么好吗?”
六梨刚想反驳,轻南却塞给她一碗暗色的梅汤:“梅子酒,陛下赐的。你闻闻,味儿真的正。”
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的确如轻南所说,酒香四溢,仅仅是闻一下就忍不住扬起嘴角。可她始终,还是没多少兴致,只是敷衍似的喝了一小碗,她的份便叫其他人瓜分去了。
吹着午后和煦的风,她们都睡了一会儿。但也就睡了小一会儿。因为六梨马上发现,她们开始,一个一个地……
变回了原形。
她扶着窗沿,顿时一阵头晕目眩。这酒里,被下了什么东西?!
她硬撑着去摇晃离自己最近的已经化成白鹭的轻南,可那仅仅是一个动物的尸体了。她害怕得快要晕厥,隔着桌子,她瞥见门外,正大摇大摆走进来一支武装的队伍。
六梨万万没有想到,叫人闻风丧胆天下无敌的逢春盟三十众。居然要栽在这个地方?
晕眩感愈重,她感觉头像灌了铅,倒在地上……
……随即变作了一只黑猫。
作者有话要说:
肝疼,最近要开始变忙啦,不过爆字数还是会的,这可是我的日常啊,不止字数要爆,我的肝也是要爆的。本来想一章结束回忆篇,结果果然不行。接下来的剧情我怕三千字都写不完,这一章后半段我就已经写的很急了。可惜还是,急不来。另外,希望在《端正好》搬个小板凳等我,刀子可能有点多,不过糖都是咖啡味的,不是苦的意思,是甘醇!甘!甘懂不懂!!!
第60章四方邪来
水江逢难以置信。不过只有二十个修士结阵,便将她轻易困了起来,这要是让裘千淮知道了,不知会是怎样一副神情。她与丹生王,都想象不到。
但她也是措手不及,这才刚出城门不久,便冒出数个修士,他们混在士兵之中,只要排首的一声令下,便纷纷按部就班地结阵束缚妖物。倘若她早有预料,也并非不能逃脱。
水江逢还无法接受丹生王突如其来的转变。但是阵法每隔一柱香就要多下一层,止不住的痛觉一直在提醒她这都是真实的。
但她仍是无法相信,孩子呢?他连孩子也不要了?有逢春盟坐镇,他怎么敢?!
可丹生王又是如何想的呢,水江逢腹中之物对他而言,究竟是骨肉还是妖物,他在抗拒自己的血脉是对妖邪。
天知道水江逢会生下什么东西!
水江逢被放在一个木囚车上,但法阵的禁锢叫她动弹不得。终于在几个时辰之后,她身下开始渗血。
……
“哟!回来啦,嘿嘿两位辛苦了。”满脸堆笑的士兵等在城门口,迎接妄斋与风来。
她们不知这是何意,风来问道:“怎么,不让我们进去吗?”
对方立即解释:“不不不,不是!陛下叫小的在这等候二位多时,二位大人长路漫漫不辞劳苦,陛下特意赏了梅子酒叫小的送来。”
风来闻到一阵酒香,对方直接端来一碗。风来正要接过,妄斋却拦下。
妄斋微笑道:“我们逢春盟外出探敌已经保持了一年之久,陛下从来没有特意赏赐过什么,怎么突然对我们这么好了?”
士兵回道:“哟,瞧我这脑子,不是陛下赐的,是娘娘!陛下送给娘娘几坛外族进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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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娘娘吩咐我立马带给二位尝尝。”
风来觉得这酒能有什么问题:“妄斋,你要真不放心,你让他试试呗。”
士兵连道:“这么名贵的酒酿,小的可没福气享啊。”
妄斋允道:“那就给你这个机会。”说完便端回给他。
士兵看了看她们,二话不说,一饮而尽。“好,真是好酒。”
妄斋眉头皱了起来,莫非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见人这副模样,风来更是馋了,方才她只闻酒香便已经按耐不住。此刻更迫不及待要尝一碗。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风来已经三碟入肚,感觉一身的疲劳都消了。妄斋心里横着一块不安分的东西,总感觉那士兵笑得有些诡异。
风来把剩下的一坛接过,抬手又忍不住闻了闻,她拍拍妄斋的肩:“你看,的确没什么事嘛,好香的。”
她很希望妄斋能少些顾虑:“你也尝尝。”
妄斋拗不过,便听话地喝了一口,谁知这一口刚走过喉咙,风来却是突然倒在地上。酒坛被人用力一推,多数酒液全浇在了妄斋脸上,淋了她一身。
事发突然,她立即拔出匕首退后三步。她尝到了一丝腥苦味儿,也不知道是来自这酒还是自己发颤的舌根。
“你们果然在酒里放了东西!”妄斋大声质问。“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十来个人围住她,方才那个士兵便是带头的:“陛下亲传口谕,要我带着这几坛镇邪美酒等候送二位上黄泉。”
“镇邪美酒?”妄斋看着风来慢慢变小的身体,最后成了一只白鸽。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士兵喝了就没什么事,风来却成了这样。妄斋笑道:“难怪算不出杀身之祸。”
士兵们见她神采奕奕的模样,渐渐开始冒冷汗。
妄斋起匕首,对待这些人,她根本用不着靠神兵利器。只要她一个眼神,这些人便能纷纷迷了心智互相残杀起来。
“真亏是你们不知道啊……”妄斋淡淡地说,她独留下方才那个唬她们喝酒的士兵,这一个她打算亲手处死。“我啊,不是什么妖邪,”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我是人。”
随即折了对方的一条手臂,她又问道:“你方才说,是陛下命令,那娘娘呢?你们这样做,就不怕我逢春盟三十众屠了你们丹生?”
对方已经被妄斋暗色的脸吓怕了,半天吐不出来,只知道抱着断臂嚎叫。
妄斋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强行扳过来:“回答我的问题。”双眸淡淡的紫光,她用蛊惑之术要对方听话。
顿了顿,士兵双目无神,也不再大叫了。他开始回答:“陛下与逢春娘娘,带兵朝人间谷的方向去了。陛下叫我不用顾忌,因为逢春娘娘再也不会回来了,逢春盟也不会有机会报复我们了……”
妄斋微微颤抖着回身抱起那个小白鸽。跃上马匆忙赶往逢春盟众的小宅去。
她怕自己太迟,为什么偏偏在关口耽误那么长时间。她早该想到为什么那些人拦在城门,倘若让她们回去,一个漏网之鱼也能在这丹生国内掀起腥风血雨。
丹生王胆小啊,他怕啊,他连一个活口都不敢留。
妄斋眼底有点发红,驾着马几番撞倒路上的士兵,他们看见疾行而过的是逢春盟的妄斋,纷纷变了神色。他们甚至不敢去提醒还留在逢春盟住处的那几个小兵,现在去不就是往枪口上送吗?
“轻南!轻南!!”她下马后喊的第一个名字,她以为至少还能赶上,能救一个也好。
可她赶上的,只是一片还没来得及裹起的尸身。
这个小家,一片狼藉。
她温柔地抚摸了一下那只白鹭。
“只让你偷懒一小会儿,娘娘回来,我可是要告状的。”
……
名字叫陆离。
漆黑毛色的黑猫被男子抱在怀里,那个温暖的感觉能让他余生都为之倾付。
那年,水江逢对小小的黑猫这般说:“男孩子?不行不行,我逢春盟全是女子,还是你带走吧。”
青衣的道人更是拒绝:“你是要我把他带回人间谷吗?这种野猫就适合你养。”
“唔,可是,他不得被那些个老女人玩死?”水江逢可怜地看了他一眼,陆离瞬间就哭了出来。“诶别哭别哭,我要你的,怎么会不要你呢!”
“但是呢,”水江逢笑道,“你变成女孩的样子吧,跟我一样。”
水江逢倏地变作女子,莞尔一笑,便让陆离再也无法忘怀。
陆便六,离即梨。
六梨蜷在这个墙角,回忆起了那年跟水江逢初次见面的情景。她强撑着站起来,告诉自己还不能在这个地方停下。她说过要永远追随水江逢,并非那个万人敬仰的逢春娘娘,只是她的水江逢,那个忽男忽女忽冷忽热,千变万化的人。
变化回了人的模样,她倚着墙,面对着的士兵对她百般戒备。六梨整了一下破碎的上衣,却故意露出了雪白的胸口。她的指尖抚在自己的锁骨上,偏着头,她半眯缝着眼睛,看起来虚弱也是一副究极的病态美。
她很庆幸对方真的上钩,见人咽了咽口水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也是可以做到的。只要是为了水江逢,她还有想要保护的人。
真正充满求生欲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
水江逢从来没想过把她锻练得跟其他二十多位一样,真正的杀人不眨眼。一个从来在逢春盟内扮演丫鬟的角色,只能看见她忙里忙外照顾人的身影。此刻,是真的必须成为一个无法肆意糟践的人了。
妄斋恨不得把这些心肠肮脏的人捏个稀巴烂,就像小时候撒尿和泥一样堆着玩。
直到她听见一声尖叫,就在后院不远的地方。她匆忙赶过去,站在转角还没走近,就已经认出来了那个凶恶又遍身邪气的妖物是谁。
染了一身血红色,六梨真的将那个士兵一块一块撕扯开了。邪气冲天盘旋而上,她吸干了这个人的气纳为己用。但邪气没有吞噬她的神志,妄斋认出她的那一刻,她也认出了对方。
六梨就像瞬间变得软弱,触碰到妄斋之前便哭了出来。
妄斋强忍着没做声,知道她受了巨大的委屈,忙着安抚了几下,便强行要让她先睡一会儿。哪知道六梨一点也不敢睡,双眼瞪得溜圆,就算妄斋用法力令她睡觉,她也能强撑着死活不睡。
可六梨喝了那梅子酿,即便只有一小碗,不致死也足够她废了这具身体了。妄斋还要去救水江逢,带着她就是个累赘。
可也不能丢下




托假胸的手微微颤抖 分卷阅读102
她不管。
妄斋摸摸这只小黑猫,心疼极了。于是她到街上,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管对方卖不卖,就强行买了一辆马车,将全盟上下都抬到上面。
赶路前往人间谷,争取在他们到达之前,拦下他们。
……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水江逢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你疯了吗?”
丹生王终于开口回答了她:“我的确疯了。从他说我恶心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她明白倘若自己现在不受困,丹生王断然是不敢这样对她说话的。可是,为什么他能对自己的血脉下手,对他而言,水江逢真的就只是一个妖怪,生下的充其量也是个半妖半人的孽种。怎么可能让他们出生?
水江逢还没体会到做娘亲的滋味,就这么轻易地破碎了。即便再怒不可遏,她却用不上半分力气,咬牙切齿道:“你去人间谷做什么!”
她宁可死在穷山沟里,也不希望裘千淮看见她这副模样,当初裘千淮可是千万劝说她不要嫁给丹生王,现在所有的苦都是她自找的。
可她还是没料到丹生王居然是为了他。
“你说什么?”水江逢觉得自己没听清楚,硬要他再复述一遍。
丹生王有些不耐烦了。他道:“当时我求的是逢春盟首领,可是那时真正发号施令,制止众人的,是他裘千淮。你站在后面,在我眼里你跟那些女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可是!可是!”水江逢忽然懵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什么你连变心都不是,我以为你好歹喜欢过我,结果从始至终……你要我哪里有脸见他……”
“你们根本就不止是好朋友那么简单吧?”丹生王讽道,“凡事你都喜欢提他,有好处都先给他人间谷送。人来了就更是,恨不得整天跟他在一起。”
丹生王越说,水江逢越觉得他的嘴脸丑恶起来。为什么当初没察觉到他是如此歹毒之人。
可裘千淮分明说过,他连自己属下的性命都不顾。该是多么不择手段的一个人……
背后无尽的军队战马,莫非他是打算踏平人间谷?就凭他?
那二十个道士终于忍不住告诉丹生王,倘若此行接下来是要去找人间谷的麻烦,他们无法保证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
“林掌门此话怎讲?”丹生王对最年长的老道问。
那老道士悠悠谈道:“我们三大门派能镇压这松鼠已非易事,人间谷虽说是一个排不上号的小门派,可你知道人间谷的弟子在外界多生事端,我们三大派始终没能赶尽杀绝的原因吗?”
“还请林掌门相告。”
“我们只要将犯错弟子绑回他人间谷,那人间谷的掌门自会处理,轻则剃发禁闭五年,重则断去手脚赶出门派,让他自生自灭。他已经做得够绝,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人间谷掌门从来薄情寡义,自己处罚已经足够重,也不许我们动他门下弟子。”
又有一人站出来:“是啊,我门下曾经有个弟子,就因为无意辱骂他一句,就被割了耳朵!他根本没有人性!”
“这……”丹生王道,“各位联合起来也……”
“并非敌不过,”那老道长又道,“只是不知深浅,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他之所以是一个小门派,只是因为规矩离谱,没多少人能保证全身而退。最后也就选了其他门派,可那裘千淮,哈哈,老朽是真没见过那么狂的后生。”
“老林头,”又有一修士道,“你跟他打过吗?”
“不曾不曾。”他回答,“因为在打之前,他就说了一句我会输给他,然后就跑了。”说时,他还笑了出来。
所有人都当他在讲一个笑话,但这个老头记得,自己当时已经被那威压压的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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