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只烟片语
“你不想,给我未来吗?”付宽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仔细可以看到嘴唇在轻微的发抖,他声音哽咽起来,“江海州,你答应过,我的,要和我,有以后。”
“你是,怎么想的?想我走后,就放弃我吗?我说过,你在哪,我在哪,我们在这,不合适,就不能,离开吗?凭什么,根埋、埋在土里,枝叶,也要,不见天日啊?”
江海州抹了把脸,没说话,看着窗户外面打着旋儿的细小灰尘,在阳光下翩翩起舞一会儿,就悄无声息的消失掉。
“江,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和我,想过以后。”付宽眼圈渐渐红了,“你只把我,当成一个,一个小孩子,以为我,到外面,会忘掉你。”
“可是,你没想过,喜欢的人,优秀的人,会让人,印象深刻,很难被、被人取代。你为什么,还要,联系我呢?”
如果没有那条短信,那条主动加他的短信,没有受伤时打给他的电话,付宽也不会再看到他,再和他有交集,所以哪怕再看到他,还是会当成一个喜欢打架斗殴的小流氓,会怕会躲会厌恶,怎么可能会喜欢呢?!
人最怕相互了解,相互吸引,相互喜欢。现在这样子,让他怎么忘记怎么回头呢?
他江海州一直不敢碰自己,一直那样的隐忍克制,是不是也就间接证明了,他不想和自己有以后,不想对自己负责到底,那他江海州口口声声说的喜欢,又算是什么呢?!
江海州拧着眉,心里乱成一团,“我送你回去。”
他不想吵架,他不可能和付宽吵,他看到付宽小脸煞白伤心难过的样子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而且他们这也不算是争吵,他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付宽。
脑子里很乱,都没心情哄自家宝贝了。
付宽突然就拔了车钥匙,江海州一个激灵,浑身的寒毛炸了起来。
“要干啥?别闹,我送你回去!”
付宽打开车门,“我自己,回去。”
江海州赶紧把他拉回来,心疼道:“宝贝别生气。”
付宽摇头,“我没有,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帮你,是我没用。江海州,我们,就这样吧。”
“什么?”江海州愣住了。
“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如果没办法长久的拥有,不如在陷得不深时就抽身而退,这样起码没那么狼狈啊,否则真到了无法自拔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江海州慢慢瞪大了眼睛,好半晌不可思议的开口:“你他妈……想甩我?”
“是你,甩我。”
付宽眼泪流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哭了,但每一次哭,都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这样呢,难道喜欢上一个人就一定要为他流泪吗?
自己那样害怕失去,害怕两个人分开甚至疏远,而最终付宽发现江海州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儿,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十分可怜。
江海州怔了几秒,突然就抱住付宽,伸手擦他眼角的泪,语气慌乱,“你别哭啊,你他妈……怎么就哭了呢,我甩你个屁啊,我怎么可能甩你,老子喜欢你喜欢的都没边儿了!”
“你别,碰我!”付宽推着他,声音哽咽,“我不、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
他一边说一边哽咽,鼻涕眼泪蹭了江海州一身。
“别别别!是我不好,别哭了,我他妈哪敢甩你啊祖宗!”他“啧”了声,手足无措的搂着付宽不让他挣扎,小孩儿脸哭的热热的,都汗湿了。
付宽推着他的胸口,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抗拒。
这可把江海州刺激到了,小东西一直对自己都是那么直白不加掩饰的喜欢,如今的这种表情没来由的让江海州害怕。
他直接就把人胳膊腿儿都困住,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别挣了!再挣艹死你!”
江海州说完脸色一黑,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怎么就……把心底压抑的想法给不经大脑的说出来了,万一付宽直接因为这句话不理自己岂不是凉了。
谁知付宽真的就听话的安静下来。
江海州连凶自己的模样都是色厉内荏的,他不信江海州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想艹就……艹啊!自己又没在怕的!他恨不得呢!恨不得江海州把自己吃掉,这样以后想甩自己想离自己远点,自己就有理由死死缠着他不放手了!自己就是这么没脸没皮,为了江海州哪怕犯贱也值得!
江海州看付宽安静下来,叹了口气,亲了亲付宽的小脑袋瓜,真想打开看看里面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他说:“在我家,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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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补生日的时候,我许了个愿望。其实我从来不许愿,因为我想要什么都会自己去争取,没人会给我,所以我知道许愿没用,我的欲|望我的所求只能靠我自己实现。但认识你之后,我许了人生中第一个愿望。”
“我希望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一起长大,一起变老,我们差了四岁,不多,我觉得刚刚好,我可以照顾你,以后你还可以照顾我,我们都老了,到走不动看不见的时候,就一起回忆年轻时发生的事,然后一起死掉,等待来世。”
“小傻子,你说我没想过未来,我有想过啊,我想我能拿什么给你未来,你这么优秀,如果哪一天不再看得上我,我应该怎么办,应该放弃还是重新把你追回来。我想的太多,有时候几乎都以为是真实发生过了,我也是,哈,我也是还不够成熟,做不到周全。”
“永远,有多远?”
“嗯?”
付宽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一辈子,不就是,过去,现在,和未来吗?”
“过去,就过去了,现在,我们在、在一起,未来,尽量不、不分开,做到这些,不就是,你说的,永远了吗?”
付宽哭累了,躺在他怀里,轻轻啜泣着,声音里有着让人心疼的糯软,“江海州,你是,一个蠢货。”
“……”
蠢货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付宽说的很有道理,他哭笑不得,“我这几天考虑考虑,能交接的就交接,然后抽出时间来把功课捡起来,最好能考个什么学校专业的,行不行?”
付宽没说话,气鼓鼓的拿他袖子擦鼻子。
江海州任由他闹别扭,摸着他的脸,“别哭了,乖,你哭的爸爸都懵了。”
“你不要再,打架,乱跑,不许熬夜,更不可以,通宵打牌,不许晚上出去,他们玩,你不要,不要跟着!你做不到,我就、就把你甩了!”付宽吸着鼻子,“你要看书,学习,不许胡、胡思乱想!”
“行行行好好好!我都听宽儿哥的,宽儿哥别把小弟甩了!好不?”江海州低头亲他,“我都听话,我最听话了!”
付宽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不许,骗我!”
“我不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江海州嘶了一声,想把手抽回去揉揉,怕付宽生气,强忍着疼不敢动,龇牙咧嘴的。
“你抱我。”
江海州愣了愣,“这……这不是抱着呢么。”
“那你,亲我。”付宽说着,又吸了吸鼻子,“等一下,我的脸,是不是花、花了。”
“噗!”江海州没忍住哈哈哈的笑了半天,肩膀都抖了,又忙不迭低头亲他,吧唧好几口,“没有,宝贝怎么都好看。”
“还,还难受吗?”付宽问他。
“啊?我吗?”
“你不是说,不想混了,那就,不混了,想那么多,没用干嘛!你是,江海州,你不想,干什么,谁又管得着,不要再,浪时间,想做什么,直接做啊!”
江海州拍着付宽的背,把人抱得紧紧的,声音也有些发紧,“你说的对。”
他看上去很平静,其实手在微微颤抖,他没付宽看得清,他还是在这待久了四处周旋思维局限了,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哪怕没用的,应该对那些傻子负责哪怕傻子们看不见的。其实他江海州本来就应该无拘无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哪用得着有那些旁人都想不到的顾忌!
只有付宽看得出来,并且一语惊醒自己,盖因付宽心思通透,单纯纯粹,没有自己这么多的杂念,自己想的太多,那些其实可以一脚踏出的羁绊不知不觉就缠绕在自己脚腕上,久而久之成了牢笼成了沟壑,成了自己认为的很复杂很难以拔除的东西。
其实还不如这样快刀斩乱麻,与其让这些枷锁困扰自己,不如直接索性跟着自己的心走。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孩还有如此通透豁达的心性呢?!
真是个宝贝,他江海州终于走运了一遭。
付宽其实没想让江海州哄自己,原本就是江海州心情不好,自己应该去安慰他的,付宽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但是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江海州就需要有个人去提醒他,甚至是骂醒他,让他知道他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天空是广阔无穷的。
他不想看这个意气风发的人迷茫无措的样子,他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反正不是错的!
他死死抱着这人,再不想提什么甩不甩的,他那么喜欢江海州,哪怕自己真的被甩了,他也要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见不得江海州喜欢别人,对别人好,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疯掉!
“不回家了?”江海州手指刮了一下他下巴,“小东西,脾气不小。”
付宽噘嘴,“你,惯得。”
“是是是,我愿意惯着。”江海州握着他的手不停摩挲,“吃什么?”
“都行。”
“哟,这么迁就我?”
付宽摸了摸肚子,“我最喜欢,你做的饭。以后,我也要学,做、做给你。”
“我给你做就行了。”
“不,我要学。”
“好,以后我教你。”江海州弯了弯眼睛,满眼都是宠溺的笑。
“真的,有以后吗?”付宽忽然抬头看他。
福至心灵般的,江海州猝不及防就撞进了他眼里的最深处,那清澈见底的眸子永远都干干净净的给人最真实的想法付宽的眼里是孤注一掷的依靠。
江海州没有被这样全心全意的对待过,在这个小镇,他只在付宽这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东西,感受到了他生命中以前从未出现的东西,如果非要形容出来,那大概是灵魂的营养剂。
这片空虚的地界儿,江海州从没想过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他们并肩走在一条本就不被世人所容纳的道路上,彼此看一眼都是温暖和安全。
“有。”江海州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只要我们互相不放开,就会有。”
第31章麻烦
原本国庆长假,江海州打算带着付宽出去旅个游,但陈龙联系他说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去培训一下,然后就可以上岗任职助教了。
江海州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这是个比较有益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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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决定等以后付宽有时间再去旅游,再者国庆期间所有比较著名的景点都人满为患,他和付宽都不喜欢人多,暂时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健身每天还是要继续的,付宽执意要跑那三千米,他挺佩服小孩儿的自控力和毅力。
就这样计划好,他原本打算多陪陪付宽,好让这小东西对自己多一点安全感,但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江净要回俄罗斯送给她的友人们几幅画,要把他也带过去。其实也想带上付宽,但付宽没签证,最主要的是付宽他妈不可能让他出那么远的门。
江海州问了一下,这一来一回起码也得个把星期,他嘱咐好李卓凡好好看着自己的人,别让他锻炼的时候抻到或者拉伤什么的。
李卓凡说了一个消息吓得他手机差点拿不稳。
“小孩儿他妈在我这办了张健身卡。”
“他妈不是一直都挺忙的吗,哪来的时间健身?”
“是啊,但是生命在于运动啊,他妈那种高级白领,能看上我这小破地儿,我可是受宠若惊呢。”
“他妈知道他在你这训练么?”
“知道啊,啧,不然我是咋知道的她是付宽的妈。他妈知道他在这,他不知道他妈来了,时间是错开的,他妈问我他家孩子怎么样,在交流和锻炼方面啥的,我说挺好的,就是有点内向,不怎么爱说话。毕竟啊他训练的时候老子得清场不是,整个训练场就咱仨,有时候连我都得回避!”
“哦哟,大恩不言谢兄弟。”
“可说呢,这人情老大了,等你回来,有个忙得让你帮我。”
“什么忙?”
“等你回来的。”
“好说好说,你可得把人照顾好了。”
“没问题啊,他要是在我眼皮底下出事儿了,你回来我就切腹自尽。”
“扯犊子吧你。”江海州笑骂。
他把电话撂了,想了想不放心给付宽打了过去,俩人上个电话挂断还没过五分钟。付宽接起来的时候语气还有些奇怪,“怎么了?不会是,这么快就,想我了吧。”
“干嘛呢?”江海州故作生气,“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聊骚呢!”
“没有。”付宽顿了一下,“我在看,英语。我英语。没有你好,我得抓紧补。”
“行,补吧。”江海州说:“这个假期没能陪你,对不住了宝贝儿。”
“没事儿。”付宽倒是很乖,在正事上一点也不含糊,江海州简单的和他说过他父母的事,自己知道后是很心疼这一家子人的,如果他那位美丽的母亲回去之后心情能变得更好一些,那他自然是非常支持。
“真乖,给你带礼物回去,想要什么?”
付宽想了想,“我想和你……”
“和我什么?”
付宽咬咬唇,忽然就把手机的摄像头打开,然后拿过旁边的纸笔,一笔一划写道:“我想和你裸|聊。”
江海州呼吸一窒,声音里传出危险的气息,“你认真的?”
“我想,看看你。”付宽小脸儿已经红的没法看了,他声音轻轻地,但是吐字很清晰,“我想和你再亲密一些,可以吗?”
江海州笑了起来,调子十分骚气,他话语里带着逗弄,“你要单方面的我可不干,我也要看你,小色男。”
“我才不是。”付宽很认真的反驳,“我只喜欢,看你。”
他每天都会趁着健身的时候偷偷看江海州,看他的锁骨,胸膛,腹肌,后背……看他白皙紧致的皮肤,劲瘦的腰肢性感的腰窝,修长逆天的大腿……他汗水流了一身的样子,都让自己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肉跳好久,心里仿佛一直有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在乱撞乱跳似的。
“好好好。”江海州的心都快化了,被这一记直球撩的小心脏不上不下的,“那我也想看你,宽儿哥给不给看?”
付宽小脸儿臊得慌,“可是,我不好看啊。”
“怎么不好看,我就喜欢看,还喜欢抱你,亲你,还想干|你!”
“别,别说了……”付宽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小的都听不见了。
江海州低低的笑了一会儿,声音温柔,“不逗你了,盖好被子睡觉吧,明天我叫你起床。”
“我们有,五个小时,时差呢。”付宽说,“不用叫了,等你醒来,我们再聊。”
“不,我要跟你同步。”
“你答应我,不熬夜了!”付宽心里着急,假期他七点起床的话,江海州就要两点还不睡,那可不行!
“好好听你的,我什么时候没听我老婆大人的了?”江海州对着手机亲了一口,“我明早走,登机和到了都告诉你,有什么要买的随时和我说,在家乖乖的,有事给李卓凡和刘扬张启他们打电话,实在不行我也能回去,一定不能自己硬撑,听到没?”
“嗯。”
“那你亲我一下?”
“不,不好意思。”付宽咬着唇,把摄像头关掉了。
“你不亲我亲。”江海州轻笑一声,对着听筒吧唧一口,他声音酥的人浑身发麻,偏偏又用这么温柔宠溺的口吻,付宽简直要幸福的找不着北了。
“睡吧,乖。”
“晚安。”付宽闭上了眼睛。
“晚安,手机别放被窝,离远点。”
“嗯。”付宽听话的挂断,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自己回到被窝里重新闭上眼睛,蜷缩成一团,想象着自己被江海州搂在怀里的感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昏暗的街角,几个散发着臭味儿的垃圾桶满满登登的堆放在一起,还有一些没扔进去的垃圾杂乱无章的围在周围,有蟑螂和老鼠三三两两的爬过去,不时窜过一两只叫声难听的野猫,惨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发着幽幽的亮光。
甄赤玄看了眼手机,还不到十二点,他踢了踢脚下被绑起来的人,动了动脖子,神情不耐。
“怎么处理?”胖哥撸起了袖子,“奶奶的,我把他丫的扔他娘下水道去!”
“呜!呜……”那人一听惊恐极了,不停地挣扎,浑身发抖。
甄赤玄把他脸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那人大口大口的喘气,也顾不上这肮脏的犄角旮旯脏乱差的空气,语气焦急道:“我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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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受人所托调查情况的!真的!我发誓!你们放了我吧!我是好人,我就是个剪头发的,我什么坏事都没干过啊!”
“你调查出什么了?”
那男人眼珠子一转,刚要说什么,突然就被甄赤玄打断,“你叫朱袁强,26岁,初二打架被劝退,之后因偷窃数额过大做过一次牢,在舅舅那里学了半年理发,现在在名媛理发店做工,家住xxxx,父亲是出租车司机,车牌号是xx,母亲在双汇超市当搬运工,去年九月腿被货架砸伤,本来打算去治疗,但是你把钱拿走鬼混了,导致她成了一个瘸子,被迫下岗,现在在四中门口摆摊卖烤冷面。”
甄赤玄说话不紧不慢,却一直掌控着全部的节奏,他语气漠然口吻淡漠眼神波澜不惊,却让人听着如同什么可怕的魔咒一般。
“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人神情骇然,用惊恐已经不能形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调查出什么了?”甄赤玄又问了一遍,用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语气口吻,听不出任何变化。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给别人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那人嘴唇哆嗦着,“付宽和江海州走得近,俩人几乎形影不离。”
甄赤玄点了一根烟,火机啪嗒一下,“还有呢?”
“有个叫陈秀一的之前一直喜欢付宽,但是付宽没看上他,他找人家麻烦,被江海州拾了,现在学习也不好好学了,可能是觉得没用,不如当混混有前途,就加进了秃鹰的手底下,给人家当小弟,到处诋毁江海州,还把付宽的消息放出去了。这是我听别人说的,不知道真假啊!”
甄赤玄和胖哥对视一眼,双双皱眉。
甄赤玄不是没关注付宽校内的事,但竟然真的就很巧合的没注意到这个叫陈秀一的,因此也就阴差阳错的让江海州钻了空子,不得不说有些造化弄人的讽刺意味。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惹事儿,再也不敢打付宽的注意,任何和他有关的我都不参与!”
“你给孔骁做事,能得到什么好处?”甄赤玄半垂着眼,厌恶的看向他,如同俯视一只蝼蚁。
那个没脑子的东西上次被自己吓过一次已经基本老实了,谁知道真是物以类聚,脑残的脑残拥趸主动请缨偷偷打听起付宽来,无论他是存了邀功的心思还是自己对付宽有什么意思,甄赤玄都不会让他如愿。
“孔骁?你,你是孔骁的仇人……”他说到一半想起什么,脸色剧变,“你就是上次发信息威胁他的那个人?!”
“是啊。”甄赤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害怕了?”
“大哥……”那人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抖,“我没给他做事,我和他也就是认识而已。我、我都听您的,给小弟一条活路!”
“给你妈了逼!”胖哥呸了一口,“和这逼废话什么,直接扒光吊到商业街中间冻死他丫的!”
“别别别!爷爷们放过我!叫我干什么都行!”朱袁强要吓死了,他就是个剪头发的,没权没势没钱,就因为这张脸傍上了孔骁,本以为能成个凤凰男少奋斗几年呢,谁知道那厮是个惹事,得罪了这么厉害的人!他肠子都快悔青了,要知道付宽这么不能得罪,他何必欠儿这一次呢,他自作聪明自作主张干的这档子蠢事,孔骁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就不会来管他!
他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的案底藏那么深,只有公安局才知道,这俩人得罪不起!
“活路只有一条,看你配不配合了。”
“配合!配合!让我做什么都行!谢谢大哥!”
甄赤玄往地上扔了一把剪子,“明天上午十点二道电影院旁边的酒吧,晚一分钟就等着吊大街吧。”
他说完和胖哥转身就走了。
朱袁强吓得浑身都是冷汗,感觉自己在刀尖上走了一遭。
“你怎么看?”俩人并肩往回走,胖哥也点了根烟,“这回江海州有麻烦了啊。”
“他是死是活我不管,但如果有人敢伤害付宽,我一定要让他后悔活着。”
“那我们是给江海州提个醒啊?”胖哥说完,就见甄赤玄冷着脸扫了他一眼,他讪讪道:“我说,人家压根不知道你这号人,你和他过不去再把付宽给坑了怎么弄?”
“你好歹也给个信儿,反正他也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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