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只烟片语
没人理他。
“打算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
沉默。
江海州觉得不对,凑过去把手搭上付宽额头,随即脸色猛地一变。
烫的厉害。
他出去翻药箱倒温水,洗手间有几条毛巾他没敢拿,怕不小心拿到那个黑客的,找了一条带标签的新毛巾,用热水洗过之后回到卧室,“付宽。”
他把人抱到怀里,柔声道:“吃药。”
付宽没动。
“乖,把药吃了。”江海州低头用鼻尖碰了碰付宽鼻尖,“怎么感冒了,是不是温差太大。”
他说着把空调调到27度。
“冷。”付宽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张距离很近的面孔,神色恍惚。
“不冷。”江海州说:“我抱着你。”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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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茫然声音糯软,带着淡淡的委屈,双眸水润的看着江海州,微微撇了撇嘴巴。
江海州心一紧,把人搂紧了,“是我,我来晚了。”
“是梦吗?”
“不是梦。”江海州低头亲他的额头,“是我,你男朋友。”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付宽皱了皱眉,迟钝的重复,“男朋友?”
“对。”江海州又亲了亲他嘴角,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我是你男朋友江海州。”
付宽这次迟钝的时间更长,随即猛地惊醒,哑着嗓子道:“你要干什么?”
“我……”
“走开!”付宽狠狠推了他一把,却因为自己还病着反而没多大力道,差点头重脚轻栽下床。
江海州站了起来,“你就这么讨厌我。”
“滚!滚出去!”
“那你先把药吃了。”
“滚!”
付宽猛地把床头的杯子扔向他,泼了江海州一脸的水。
杯子被江海州接住,叹了声,转头就走。
付宽看人走了,愣了几秒,愤怒的把床上的枕头玩偶,床头柜的闹钟和药全都扫到了地上。
不一会儿,江海州进来,手里拿着重新接好的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脸色微妙。
“滚出去!”付宽似乎没想到人还会回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
江海州把水杯放下,东西都捡起来,又拿拖布擦干净地板,“不想见我,把药吃了我就走。”
付宽直接把药噎了进去。
“不喝水吗?”江海州看着他。
“滚出去。”
“好。”江海州转身就走。
付宽等了等,好半天也不见人回来,知道他是真的走了,忍不住更生气了。
还说在乎自己!自己都病了!高烧发炎嗓子冒烟!他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付宽:以前喜欢一个人现在喜欢一个人。
江海州:老婆我错了……
付宽:你哪错了?
江海州:我不该认不出穿女装的你!
付宽:……
第67章睡了
付宽愣愣的坐在那,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
他发呆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忽略了厨房的响动,直到闻到食物香气,这才惊觉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头晕乏力,口干舌燥,非常的疲惫,也没什么胃口,但是,谁在做饭?玄哥吗?那自己吃完恐怕没命活了。
他站起来,光着脚走到厨房门口,拧着眉看炒菜的人,好半天都没个反应。
“醒了?”那人说:“坐沙发等着去,吃完饭才能吃药,把鞋子穿上。”
付宽看着那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乖顺的点点头。
那人见此明显有些受宠若惊,以至于忽略了付宽眼底的一抹算计。
饭很丰盛,做了满满登登一桌子,食材有很多都是新买的,还有一锅乳白色鸡汤,看起来炖了好几个小时。
付宽表情淡淡,坐在那随意吃了几口,江海州给他夹菜盛汤他都没拒绝。
“付宽,当年的事我……”
“当年别提了。”付宽说:“我已经不感兴趣了。”
江海州愣了愣,有些落寞的低声道:“好。”
“江海州。”
“啊,在。”
“吃完就走吧。”付宽说:“一会儿我哥就回来了,他不想看到你。”
“你哥?”
“是啊。”付宽笑了笑,“这三年全靠他照顾我,不然我可能活不到现在。”
江海州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曾经的确喜欢过你,但我想通了,人都该活好当下,所以过去的事,不论是误会还是你发自内心的想法,我都不在乎了,我应该珍惜他,毕竟他才是我的眼前人,从没抛弃过我。”
“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付宽声音很轻,听起来尤其的冷漠,“你江海州恐怕还没对别人道过歉,没必要非得对我这样,况且感情里是人人平等,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低声下气。”
“我们都有各自的骄傲和尊严,所以别互相为难了。”付宽说:“这不是气话,也不是一时冲动,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那两个月,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忘掉吧。你是很优秀的人,别把眼光浪,也别把力耗在我身上,没什么结果的。”
江海州摇头,“我不会放弃,你怎么说都没用。”
“你怎么做是你的事。”付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不会有回应。”
“江海州,不知道你能不能感觉到,我现在很讨厌你,讨厌已经大过了喜欢,我们的过去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别想着回头了,我心平气和的告诉你,付宽,不可能再瞎一次。”
他说完回了卧室,把门从里面反锁。
一桌的菜还冒着热气,但再也没人吃过一口。
江海州似乎是把桌子上的饭菜都拾好了才走,付宽站在客厅里,他的烧基本退了,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女装换上了。
他趁江海州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衣服上贴了定位系统的芯片,是甄赤玄给他的。
芯片能连上地图,付宽看了眼手机,江海州去了一家酒吧。
他无意识的抓着手里的硅胶假胸,随即给胖哥打了电话。
“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的?”付宽看了眼外面的天,依旧阴沉沉的,似乎还有雷声。
冬雷不常见,错过说不好要等到明年。
“行,我去门口拿,谢谢胖哥。”
他挂了电话,把假胸塞回衣柜,似乎是在纠结什么,直到外面飘起了雪,像是把他惊醒一样,他裹着厚厚的外套走了出去。
“一杯深水炸/弹。”江海州靠在吧台,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哟先生。”酒保看到人眼神一亮,“买醉不如找乐子,咱们这儿有不少……”
“不用。”江海州挥手打断他。
威士忌伏特加混合,简单的放了一个冰球,江海州半垂着眼,一个人靠在角落的卡座,这个酒吧要比重逢吵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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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酒,有些后悔来这儿。
付宽很快十八岁生日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陪着付宽度过,但现在俩人的关系这么僵,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江海州也问过自己,如果再来一次,他会不会带付宽走,如果那样,他这三年都会陪在付宽身边,付宽不会讨厌他,不会恨他,不会连自己碰他一下他都满是不情愿。
他叹了口气,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个人在这喝酒?”
江海州回头,眉梢挑了挑,是那天那个姑娘。
她今天没有穿裙子,打扮也没多社会,普通的红色t恤衫,牛仔短裤,长腿细腰,很是漂亮。
“我们算不算是有缘?”女孩说:“这里不是‘重逢’,我却和你重逢了。”
江海州没说话,又要了一瓶酒。
“我陪你喝。”富富坐了下来,拿了一个杯子,“怎么了大帅哥,遇到什么伤心事儿了?”
江海州依旧沉默着,自顾喝酒。
“外面下雪了。”富富看着他,“还打雷,原来冬天也打雷,真让人意外。”
“是么。”江海州终于有了回应,伸手一把扣住了富富的后脖颈,“你接近我,有什么企图?”
富富轻笑了一声,“没有企图,就是……觉得你好可怜。”
江海州手僵在那里,“什么意思?”
“大哥~”富富伸手拍了拍江海州的脸,“一脸的失恋样儿,瞎子都看得出来,你这种条件还会被甩,上帝真不公平啊。莫非……”
她眼睛盯着江海州,往下扫去,“是个不中用的?”
江海州手指力道紧,把人箍到自己跟前,“别在这挑衅我。”
富富直视着他的眼睛,忽然就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江海州反应了两秒,猛地把人推开,碍于是个姑娘,只碰了肩膀。
富富往后一个踉跄,被一个年轻男人扶了一把。
“哥们儿,这么靓的妞儿都不要,真不懂怜香惜玉啊。”
“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事儿,但这妞儿我看上了,你把人给我如何?”
“我不认识她,随你。”
“哟,还有这种好事儿。”男人说着就上来要搂富富的腰。
“滚开!”富富猛地推了人一把,随即突然扑过去抱住江海州,钻进了他怀里。
江海州被扑的身体往后晃了晃,刚要说话,富富在他耳边抖着声音,很害怕的说道:“救我,这不是我的场,我身边要是没人今天就出不去了。”
江海州一只手已经抬起来要把人推开,闻言搭在她后背上,“我现在带你出去。”
“哥们儿上哪啊?”那男人拦住他,“不是说不认识吗?”
江海州掀起眼皮,“现在认识了,让开。”
“哟,马后炮可不行,这妞儿今儿我吃定了!”
江海州眯起眼,“打架吗?”
三年的生活环境使他看着斯斯文文,一旦凶狠起来满脸都是戾气,眼神里弥漫着街头地痞流氓都比不过的杀意,那人被震住,惊愕的往后退。
江海州拎着富富的胳膊把人拽了出去。
外面飘着中雪,天上有雷声轰隆隆,时远时近。
江海州站在那,神色茫然的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什么都没有。
天色暗了下来,从喧闹的地方突然走出去,安静的有些空旷。
“以后少来这种地方。”江海州点了根烟,身体打了个晃。
“你喝多了。”富富说。
“和你没关系。”
“我说真的。”富富说:“我不介意被当成替身。”
“什么?”
“你以前的恋人,你还放不下吧?”
江海州低头抽烟。
“那就把我当成他,反正我不要你负责。”
“胡扯。”江海州抬腿就走,准备打车回家。
“哎”
他被人猛地拽住,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消失之前,仿佛看到了付宽熟悉的眼神。
喝出幻觉了,他想。
……
昏昏沉沉,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付宽被他搂在怀里,他们抱的很紧,他亲吻付宽,对他一边表白一边道歉,他甚至哭了出来只求付宽原谅……
他想把人掰开揉碎吃进肚子里,这样付宽就永远属于他了。
躲什么?怀里的人怎么不见了?江海州被巨大的失落包围,很快再次睡了过去。
……
“妈的。”
付宽很少爆粗,此刻他在卫生间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摇了摇头,再晚一步真的就走不掉了,要是让江海州以这种状态把自己上了,那起码几天他都要下不来床。
凌晨三点多。
付宽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甩掉脑海中诱人的男/色,还要按着自己的计划来。
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在自己手腕内部划开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
头痛欲裂,眼皮发沉,浑身像灌满了铅重的离谱。
江海州努力坐起来,用力捶自己的太阳穴,随即发现自己全身赤果,□□!
他猛地掀开被子,四处看了眼,发现这是一张大床房,看样子是宾馆,外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床头只有一盏黄色的灯亮着。
他四处找了找衣服,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床上和地上。
江海州瞪大了眼睛。
床上有红色的……血迹,还有一些白色的潮湿痕迹,什么情况?
“你醒了?”
浴室的门“咔嚓”一下被打开,富富走过来,把口红盖上塞进包里,把包放在床上。
她声音发哑,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似乎有意无意的夹着双腿。
江海州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你……”
“活儿不错。”富富双手抱肩看着他,“醉成那样还能内身寸呢。”
江海州下意识看向床上的血迹,哽着喉咙,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我和你,我们……”
“睡了。”富富说:“你喝醉了,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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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住哪,外面那么冷,不管你一会儿还不冻死,或者被人捡尸。我只好开了个房间,谁知道你不让我走,把我拽到床上。”
富富嗤笑一声,“你力气好大啊,把我内衣都撕开了。”
江海州看了眼地上的女士内衣,用了敲了敲头,这太离谱了,他他妈一个货真价实的基佬,竟然睡了一个姑娘,还他妈把人家破了处!
“对不起。”江海州说:“我知道道歉没用,你要我怎么补偿。”
富富身上脖子上都是各种各样的痕迹,这个做不了假,可是怎么会,他对女的怎么会有感觉!
“我刚吃了紧急避孕药,应该不会怀孕。”富富说:“至于怎么补偿,当我男朋友吧。”
江海州眉头紧锁,“这个不行。”
富富大笑起来,笑的全身都在抖,“你拿走了我的初夜,当我男朋友都不行吗?”
江海州把床头的烟拿过来点上,手指都在抖。
仿佛过了一夜那么长,他才说话,声音很低沉。
“我心里有人,我只喜欢他一个,就算当了你男朋友,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永远都不可能。”
“我可以补偿你,但我和你之间不会有感情,你做好心理准备。”
“行啊。”富富说:“这年头谁也不相信真爱,我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就像那年我问你私奔可不可以,你说不行,跟你走可不可以,你说不行,早知道这种手段就能强行把你留在身边,当年我为什么不用!
“我们约法三章。”江海州看着她,“我可以给你买东西,给你钱,帮你做事,但我们之间,不能再有任何亲密接触。”
“不行。”富富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这样会让我对感情有阴影。”
“还是说你想当拔吊无情的渣男?”
江海州沉默半晌,“抱歉,我对不喜欢的人做不到亲近。”
“行吧,那我也不为难你。”富富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柔声道:“江。”
江海州脸色蓦地一冷,厉声道:“别这么叫我!”
富富吓了一跳,“不就是个称谓,干嘛这么大反应?!比你在床上的时候更粗鲁!”
“抱歉。”江海州低下头,十分沮丧,“我是个gay,我喜欢男人,我不知道怎么和女生谈恋爱。”
他低喃着:“不,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谈恋爱,我只喜欢过一个人。”
“只喜欢过一个人?”
“对。”江海州叹了声。
“凭什么,他哪点好?”
“哪点都好。”江海州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抬手扣在额头上叹气,“我只喜欢他。”
富富摸了摸他的头,“别难过了,都过不去了。”
怎么能过去呢?江海州抬起头,顺势躲开富富的手,“实在是对不起,还反过来要你安慰我。”
他说着已经调整好了面部表情,再看不出一点脆弱来,“我会对你负责,当你男朋友,直到你觉得可以了,我们再解除这段关系。”
他又说:“我没有任何不良病史,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去医院检查,我也是第一次。”
“你也是?”
“对。”江海州平淡的点头,没有难堪也没有骄傲,说出来却又是一阵难受,他是想留给付宽的,为此还做了好多功课怕自己第一次发挥不好弄疼付宽,就等着付宽年满18岁之后……
自己18岁生日付宽没赶上,当时小孩儿就那么伤心难过,要是现在知道自己第一个男人不是他,江海州揉了揉眼睛,沮丧快要抑制不住了。
富富凑过来,俯身亲了亲他嘴唇。
江海州往后退。
要是在之前他肯定会把人推开,亦或是厌恶抗拒甚至出言讽刺,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
相比起一个女孩儿的初夜,他完全是占人家便宜,是他理亏。
“不回应我吗?”富富凑过去还要亲他。
江海州把脸别到一边,嘴唇抿的紧紧的。
“那算啦。”富富说:“那白天我们去逛街吧,你上班的时候我去看你?”
“你是做什么的?”江海州问她。
“我无业游民呀。”富富说:“家里面不管我,我原来在那个酒吧调酒来着,后来觉得没意思就赖在家了。”
“我在x大讲课,你可以去听,但最好不要对外人说我们的关系。”江海州说:“这对你而言并不好。”
富富笑了笑,口吻有些意味深长,“我没想到江老师真是正人君子,正直的让我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付宽:买一送一不好吗?还能撕内衣玩。
江海州:媳妇儿别玩了,我要郁闷死了。
付宽:买一个付宽送一个富富。
江海州:……社会我宽儿哥,人狠套路多,社会我富姐,打到我出血。
第68章聊天
江海州阴差阳错的多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他却一点也不高兴,而且十分头疼。
付宽本来就不待见他,如今这一闹,他有什么颜面去把人追回来。
还是先缓缓吧。
“麻烦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ok。”
江海州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这姑娘来一句“睡都睡过了看你穿衣服怎么了”,那他可就尴尬了。
其实总体上看这姑娘还挺懂事儿的,也没哭着喊着要他下跪认错之类的,江海州对女性不太了解,不知道自己睡了人家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想来应该不会小,所以他总得做个表态尽心尽力的补偿。
昨晚喝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好像还做了个关于付宽的旖旎梦,谁他妈知道睁眼是一个女的,真是造化弄人。
这大床房看起来价格不菲,还有外置客厅,他出去姑娘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看房间里的杂志。
江海州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没睡到付宽,和一个女版付宽先滚了床单。
“好了?”
“嗯。”江海州说:“房我出。”
“不用。”富富说:“我的第一次,我留个纪念。”
江海州:“……”
富富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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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单我还要带走呢。”
江海州:“……”
“你刚说你也第一次,要不床单一人一半?”
江海州:“……”不了不了,这姑娘咋这么社会呢。
过了一会儿,早餐被送来,都是西点,富富皱了皱眉,有些嫌弃。
“你会做饭吗?”富富说:“这里有厨房,你做给我吃。”
“不会做。”江海州说:“从来没做过。”
富富愣了下,“哦。”
“你想吃什么,我来订,或者我去买。”
“那算了。”富富有些兴致缺缺,“今天周末,你回学校吗?”
江海州摇头。
“那你陪我逛街吧。”富富说:“我们买情侣戒指戴。”
“不行!”江海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要买什么你自己戴。”
“为什么呀,你不是我男朋友嘛!”富富凑过来坐到他大腿上,“州州~你刚睡完人家就这么冷漠!”
江海州偏过头去,“我不喜欢戴这些。”
“是吗?”
“是的。”江海州说:“不喜欢这些玩意。”
“哦。”富富说:“可是你这里还戴胸针。”
她说着摸过去,被江海州伸手捂住,这个捂胸口的动作江海州做出来竟然有几分可爱,富富忍不住笑出了声。
“心上人送的?”
江海州点头。
“眼光可真差。”
江海州皱眉,“你眼光才差,它多好看,我最喜欢了。”
“你有他照片吗?”
“有的。”江海州说:“我们以前照过。”
“哦。”富富竟然也不好奇,“那你现在看见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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