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只烟片语
付宽犹豫一瞬,“哥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场了。”
“啊?”
“我有点后悔。”付宽说:“我不想看他这么难受。”
甄赤玄垂下眼,轻声道:“那简单啊,那就把女装身份告诉他就行了。”
“可是他万一不接受我女装怎么办啊。”付宽咬了咬唇,手指里夹的一根烟被他捏瘪了。
甄赤玄嘴巴动了动,他其实想说别说你女装,哪怕你化成狗子他都能继续爱你,可是他也只是想想,即便和付宽相处三年已经很熟了,这种话他也说不出来,想想都觉得很不自然了,他说道:“那就先以富富的身份去看看他吧,男人在这种情绪极端的状态下最容易暴露人品,你晚点告诉他也可以,正好再试探一些‘付宽以外’的事情,看看会不会有其他获。”
“哥你说的也有道理。”付宽说:“那我拾一下去看他。”
“嗯。”甄赤玄说:“要是过夜的话……美瞳记得摘,我查了,不能睡觉洗澡戴,也要勤换那个什么液的护理。”
“知道了。”付宽笑了笑,“哥你这次比赛第一名我们还没庆祝,这段时间光顾着那个傻逼,都没怎么好好相处。”
“不急。”甄赤玄说:“反正我们随时有机会。”
“哥。”
付宽拾好了站在门口,笑着看他。
“怎么了?”
“你会遇到一个很爱你,很珍惜你的人,你会是他想要的、想守护的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
“你会遇到一个很爱你,很珍惜你的人,你会是他想要的、想守护的全部。”记住这个旗子,我们下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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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攻大佬见~
第70章怀疑
江海州家距离x大也并不远,现在的人生活发达了,可邻里之间见面不识,他和江海州也不知怎么隔开的这么分明,竟然三年来从未有一场意料之外的偶遇。
小区里歪歪扭扭的,付宽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门,昨日下的雪都堆积到了一起,他在地面踩出了一串脚印来,“嘎吱嘎吱”,付宽进了电梯,楼层不高,走廊里光线挺暗的。
他站在防盗门前,搓了搓手掌心,发现手心有一层薄汗。
“咚咚咚。”
付宽已经做好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给开门的准备,果然,他一直不徐不疾的敲,足足半个小时才听到门“咔嚓”一声。
还未见到江海州,就被扑出来的烟酒味儿呛得咳嗽不停。
付宽用力压制自己的咳嗽声,他的伪音是找专门人士学的,过程十分心酸痛苦,结果也很有成效,十分逼真,但他没学过咳嗽怎么伪。
好在江海州现在的状态应该也不是那么清醒机敏,看到他之后甚至连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都没问,他准备了好多理由一条都没用上。
屋里乱糟糟的,垃圾堆在门口,烟酒的气味非常呛人。
付宽承认自己看到江海州那一刻有些被吓到,悔意值达到了巅峰。
江海州肉眼可见的消瘦,形容憔悴好似个瘾君子,漂亮的眼睛都肿了,下巴上满是胡茬,头发也乱糟糟的。
给他开了门就转身回去,坐在沙发上喝酒。
付宽站在门口,被酒味儿熏的有些头晕,更多的是心里难受。从现在开始自己是富富了,不管怎么样,他不能再任由江海州这样过下去。
他进去之后没关门,让烟酒味好好散一散。
“你吃饭了吗?”富富说:“你怎么成这样了?”
江海州摇了摇头,好半晌才机械的开口,“你来干什么?”
他二十多天没说话,此刻再张嘴,竟然有一种淡淡的不适感。
富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拨弄几下自己的烟灰色卷发,然后开始起身拾乱糟糟的房间。
“我联系不上你,当然要找你了。”富富主动解释起来,说:“去你学校问的地址哦。”
“你走吧。”江海州嗓子哑的厉害,说话的时候似乎不太好受,“我没事。”
富富给他倒了杯水,看了眼饮水机的水,又把杯子里的凉水倒了。
他去烧了一壶热水,顺带着把更乱的厨房整理了。
“你们吵架了?”
江海州摇头。
“你现在这个样子太糟糕了,要是被他看到,他肯定不喜欢你了。”
江海州听了还是没有反应,富富整理了一下满地的酒瓶子,心想,江海州不会让付宽见到这一面的,这样颓废,堕落,丧气的江海州,好像多一秒就要与世长辞一般。
“哎。”富富在他旁边坐下,把热水放到他面前,“喝了。”
江海州低头把水喝了。
“给我讲讲你俩的故事吧。”富富说:“从相遇开始,到重逢,慢慢讲,一点都别错过。”
这次江海州看了看她,缓缓点头,清了清嗓子,“相遇是在八中操场,八中是……”
他讲自己怎么遇到付宽,怎么搞到的联系方式,怎么受的伤,去付宽家,什么时候付宽说喜欢自己,俩人去吃米线,吃火锅,书店,图书馆,健身房……付宽送他胸针,小星星,打火机……后来为了找彭素去周家屯,又说了彭素是谁,付宽走后由他来给彭素讲课。
他说以前的付宽小小的一只,喜欢哭,说话结巴,但很可爱,特别听自己的话,有时候又很成熟,还有点小心机,他又说付宽胳膊上划了一刀,一定是他自己划的,又说到那个孔骁,一个盛气凌人的小少爷,被付宽耍的团团转。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温柔,神情异常柔软。
“后来呢?”富富说。
“后来,我们从周家屯回来,他被他妈发现了。”江海州想喝酒,被富富阻止,他笑了笑,也没争执,“他妈找我谈话,意思就是别让我耽误他正常生活轨迹,其实她不找我也明白。”
“我不能让付宽跟着我,成为我的附庸,他是个聪明优秀的人,应该有更宽容的成长环境。”
用另一重身份听别人讲自己的故事是什么感觉?
富富端起酒杯自己喝了。
“后来呢?”
“后来。”江海州闭了闭眼,“韩奕出现了。”
“……那天的事是一个误会,但是恰巧被付宽看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我的解释,可能是相信的,他问我要不要带他走,我拒绝了。”
富富的指尖有些抖,“他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江海摇了摇头,“是我对不起他。”
“后来他都没有回来看过你吗?三年来一次都没有吗?”
“没有。”江海州说:“我让他伤心了。”
“他生日那天,你也没见到他吗?”富富声音低了几度。
“那几天我状态不好。”江海州没注意她的情绪,说道:“那段日子我经常酗酒,喝多了就能梦到他。有一天终于喝出事儿了,进了医院。”
“韩奕那时候找到我,硬是留下来照顾我。”江海州说:“我动不了,也赶不走他,就对他说明白了,和他永远不可能。”
“后来他出国了,倒也是个洒脱的。”江海州笑了笑,说:“不像我,喜欢上一个人必须要和他在一起。”
“所以,你和韩奕什么事儿都没有。”
“没有。”江海州说:“我从没喜欢过除了他以外的人。”
富富倚进沙发里,15岁生日这个王八蛋错过了,18岁也要错过吗?
“你还这样一蹶不振的,是想彻底和他玩完?”
“如果没有咱俩的事儿,我应该和他和好了。”江海州说。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富富哼笑一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可不会成全你们俩。”
“你一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一边又说对喜欢的人永远不放手,这不是矛盾么?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富富看向他,“是打算等他也睡了别人之后,你俩到同等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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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把他追回来?”
“还是说你不允许,他只能做你的人,那这样的话你又觉得对他不公平,对不起他。”富富拍了拍他肩膀,“我还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磨叽的人。”
“所以。”江海州看向富富,“我该怎么办?我看到他,就觉得对不起他,可我又不舍得把他让给别人,你能明白这种感受么。”
富富说:“你就和他说实话,他会原谅你的。别把自己困在枷锁里。”
江海州叹了声,喃喃道:“别人的恋情是什么样的呢。”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江海州问富富。
“我?”富富摇头,“没有。”
他俩一直坐到晚上,富富饿的肚子咕噜起来,她推了推江海州,“我去买菜,你做饭。”
江海州沉默片刻,“我上次不是告诉你了,我不会做饭。”
富富皱眉,“那你这二十多天怎么过得?你都吃什么了?一天一顿是吗?当自己铁打的?!”
江海州愣了愣,缓缓看向她,“你怎么知道二十多天,一天一顿?”
富富呆了呆,随即说道:“门口垃圾堆里数的,我问了你们学校的学生,他们说这个寒假你请假了,到现在都没去,可不就是二十多天么!”
江海州“哦”了一声,“其实我会做饭。”
富富咬了咬唇,没说话。
“但是我懒得动。”江海州说:“只有他在的时候,我看他吃饭自己才有心思做,不然什么都不想碰。”
“我饿了。”富富说:“我不管,我出去买菜,回来你做饭!”
门口传来换鞋的声音,江海州看着富富的背影,慢慢眯起了眼睛。
他坐在那,拿出手机开机。
里面有一堆未接电话和短信,几乎挤爆了。
江净在俄罗斯,俩人有ins,倒是不用打电话。
他先给李卓凡回复了一条,接着又给学校加的几个同龄人回了,说自己闭关养生,去民间走访老中医祛湿气去了。
那边还真信了,有的问他有没有防脱发的妙招,有的问他女朋友堕了两次胎会不会影响生育,还有的问他早/泄怎么办。
他“啧”了一声,把这群狐朋狗友全拖进屏蔽单里。
李卓凡的电话很快打过来,开口就是“还以为你死了!!”
“卓哥。”江海州说:“我有件事要先问你。”
“咋的?”
“你说,”江海州迟疑一瞬,组织着语言,“有没有可能……算了。”
李卓凡:“……你有病吧?!”
“我这有个姑娘,长得和付宽特别像。”他把自己阴差阳错和人滚上床的事隐去不提,只简单说了在酒吧见到,“不光长得特别像,她也有个黑客朋友,你说能有这么巧的事吗?对了,她特别高,起码180吧,骨架挺细的,然后皮肤也白,和付宽差不多那种。”
这姑娘绝对找那黑客查自己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名人手里也没掌握着重要机密,江海州有理由怀疑付宽和富富很大可能是同一个人!不然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黑客针对他?
“有照片吗?”李卓凡说。
“我没拍。”
“那你一会儿偷偷拍了发我看看。”李卓凡显然对江海州说的挺感兴趣,“以前这小孩儿长得就像个姑娘,现在男扮女装也不稀奇,而且他本来就瘦,长腿细腰的,像你说的个子又长那么高,形体方面肯定不健壮。”
李卓凡毕竟是健身教练,很快就指出了关键,“他又是巴掌脸,穿个小裙子也不违和。”
“这样。”江海州说:“如果是就好了。”
“你不会试探一下。”李卓凡说:“你俩这两口子也真是会玩,还他妈角色扮演。”
“行了,先不跟你说了,还不确定呢。”江海州挂了电话。
试探一下?
江海州抓了抓头发,房间里的烟味儿被放的差不多了,他赶紧去卫生间洗个澡把自己打理一番。
回想起刚才富富拾东西的样子,还真和以前付宽在他家帮他拾的画面差不多。
一旦起了疑心,看什么都觉得有嫌疑。
如果富富是付宽,那自己也不用这么纠结,如果不是,没办法,他只好当一次渣男,让富富寻找属于她的幸福。
毕竟在江海州看来,和一个不喜欢的人一起生活,那无疑是一种折磨。所以富富的归宿不是自己,这么个落落大方的漂亮姑娘,青春年华都搭在自己这里算个什么事儿?
而且他已经错过了付宽的三年,根本就不想再拖延下去。
第71章和好
富富走的时候没关门,买菜回来直接进来,江海州正在门口等着她,看到来人直接把菜接了过去。
富富愣了愣,有些受宠若惊。
“你……把自己拾干净了啊。”富富说。
“要做饭。”江海州言简意赅,拎着东西,忽然低下头,“你脚多少码。”
“40。”
江海州:“……”
一般情况下,女生40的脚被问及的时候不应该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吗?
江海州记得曾经听过班里一个女同学问另一个多大的鞋码,说39都被嫌脚大。
当然,富富这个身高40码算小的,他把菜拿到厨房,富富跟在后面,“怎么,你要送我水晶鞋吗?”
“你要什么水晶鞋。”江海州说:“想当灰姑娘?”
“哈哈哈!”富富爽快的笑了,“你被童话荼毒啦,穿水晶鞋的不应该是公主吗?”
江海州正洗菜,富富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帮他扎好了围裙。
低头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江海州问:“那你说,王子和骑士哪个和公主更般配?”
“嗯……”身后的人传出声音来,“我觉得是恶龙吧?”
“我也觉得。”江海州冲洗干净双手,一把扣住富富的手。
后者愣了愣,下意识往回抽了一下,“你?”
“怎么?”江海州说道:“一起睡过的人,手都不能摸?”
“……能的。”富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了一丝怪异的紧张。
“帮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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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吗?”江海州问。
“不了。”富富说:“我才不要干活呢!”
她说完借机躲开江海州的手,走了出去。
江海州看着她有些慌乱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些食材里,有些是付宽喜欢吃的,有些是他自己喜欢吃的,两人的口味有些许差别,但从菜这方面真看不出,想来如果真是伪装,那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付宽不吃蒜,江海州想了想,做了一道蒜泥茄子,一道蒜泥白肉。
付宽喜欢吃烧茄子,但蒜泥茄子估计一口都不会碰。
因带着几分复杂的心思,江海州这顿饭做了挺长时间,出来的时候富富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把菜都端上桌,走过去低头看富富的睡颜。
付宽睡觉时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喜欢张嘴呼吸,他以前发现的时候告诉他,这种习惯会使人变丑,付宽从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立即从网上买了止鼾贴把嘴贴上,现在这个习惯已经基本上改了过来,不过留下了后遗症。
就像现在这样,不时嘴巴会动一动,总是想咬下嘴唇,把止鼾贴咬掉。
现在止鼾贴不在了,小动作却几乎一模一样。
江海州站在那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富富睁开了眼睛。
“你在看什么?”她问。
“我想,”江海州蹲下来,看着她的脸,“你长的确实好看。”
“那是自然。”富富说。
江海州笑了,“我平白得来一个姑娘,这滋味也不错。”
富富挑眉看他。
江海州说着凑过去,“我们接个吻?”
富富瞪大了眼睛。
“哈哈!”江海州笑了两声,站起来,“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影响口感。”
富富在他转身后坐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江海州坐在桌上,帮富富拿好碗筷盛好了米饭。
刚才那句话弄的富富有些心神不宁,吃饭的时候无意识的就避开了两道有蒜的菜,江海州贴心的给她夹了一块茄子,富富眼角一抽,黑着脸吃了进去。
“喝点果汁吗?”江海州说。
富富噎了一大口饭在嘴里,闻言没理他。
好半晌把饭咽下去,“我不喜欢吃蒜,别再给我夹。”
“好。”江海州看着她,神色温柔,让富富竟然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不吃吗?”富富问他,“就看着我?”
“好吃吗?”江海州问。
“挺好吃啊。”富富腮帮子塞的满满的,闻言突然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像是意识到自己小仓鼠的模样不太淑女,有些不妥,于是莫名的矜持了起来。
江海州以手握拳抵在嘴边,硬生生把笑敛了回去,“好吃以后天天给你做。”
富富更惊悚了。
她不过是出去买了菜,他妈的经历什么?
为什么江海州对她态度变了一个样子?
富富回想自己一系列和江海州的“对手戏”,没哪里出错啊。
不吃蒜?不吃蒜的人大一堆好不好?
她忐忑的吃完饭,便要拾碗筷,江海州贴心的抢走她手里的餐具,柔声道:“我来。”
富富:“……”
江海州,你是要移情别恋了吗?!
你不会爱上富富了吧!
嗯……没关系,我现在就是富富,富富从来就是我。她摸着自己的卷发,神不思蜀的坐回沙发上去。
“卫生间有漱口水!”江海州喊了一声。
“哦,知道了!”富富虎躯一震,赶紧回应。
她去卫生间漱口,擦干净嘴巴,顺手补了个妆,涂了个浅色的口红,回身刚要出去,突然就被推了一把,猛地贴在了身后冰凉的瓷砖上。
后背被垫了一下,没有磕到,但却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自己胸前,眨着大眼睛看江海州。
那人盯着她看,一言不发。
今天的妆毫无破绽,富富心想,眼妆唇妆美瞳都是非常完美的,比女孩子还女孩子,江海州不是直男,但却是一个十分正宗的基佬,他喜欢的也应该是货真价实的男性特征明显的同性。
所以……
所以现在这场面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江海州和她靠的很近,上下隐晦的打量了一番,看的她站如针毡。
忽然这牲口就轻笑了一声,有些暧昧道:“你平胸啊。”
“是啊。”富富眼睛瞪得圆圆的,“怎么,你歧视啊?!”
“没有。”江海州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你皮肤真好啊,又白又嫩的。”
富富头皮一炸,江海州的声音哪怕是在声圈都属于佼佼者那种,学伪音时听过太多好听的声音,但没有哪个能比得上他家江老师,又酥又撩,带着点戏弄揶揄,听得人脸蛋儿发红,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是啊。”富富低着头,含糊道:“你也不差。”
江海州又笑了。
他靠近你时笑起来绝对杀伤力极强,把人听的晕晕乎乎找不着北。
富富身体有些发软,这个男人刚才还胡子拉碴一身烟酒味儿呢!怎么转身就能公子范十足的调戏人了!
“又变红了。”江海州凑近来,呼出的热气都喷到她脸上,在耳边轻声道:“害羞?”
富富快要站不住了,可怜巴巴的看江海州,言语里有些无措,“你、你要干什么啊。”
江海州一手撑着门口这边富富的外侧不让她走,一手拿过漱口水漱口。
富富伸手揉了揉鼻子,低头抿自己的嘴唇。
江海州漱完口,再次靠过来,“富富。”
“怎么了。”
“我想了想,上次我们一块儿睡的时候我没意识,没尝到什么滋味儿,不如今天……”江海州手揽上富富细瘦的腰肢,“再来一次?”
富富抓着他的手,有些慌乱,“你、你不怕对不起付宽吗?”
江海州没回答,富富等了半天没等到声音,抬头看向江海州,瞳孔一缩。
江海州凑过来,嘴唇距离她的嘴唇近到只差了几毫米。
富富一刹那呼吸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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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州像施了定身术那样一动不动维持了一分钟,接着就低下头,把头靠在富富胸前,“让我听听心跳,这么快,你很紧张嘛。”
“……”富富在心里已经把江海州骂了个百八十遍!这个混蛋!老狗币!牲口!
“怕我亲你?”江海州“嗯?”了一声,又凑了过去,“之前不是还主动亲我了?”
“滚开啊!”富富仓惶推开江海州要逃走,被江海州猛地一把捞住了腰。
“你干嘛!你放开!”
“别动。”江海州说:“再动我手伸进去摸你了。”
富富浑身一颤,一下子就老实起来。
江海州抱着她,抱了好半天都没放开。
富富缩在那,是一个特别没安全感的姿势,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羊羔,就差发出小兽的呜咽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海州手都快麻了,忽然就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宽儿哥,好玩吗?”
江海州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男的在公车上碰见个背影特正点的妹子,然后就凑过去猥亵人家,直到把手伸到下边摸到一个尺寸比他自己还大的,那妹子一口浑厚的嗓音问他,“老铁,得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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