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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噩霸
大家聊着聊着,突然有人提出,不如来玩骰子。
众人纷纷说好,谢黎昕却摇摇头:“玩骰子玩来玩去也无聊,不如这样吧,咱们不赌寻常物,赌些特别的如何?”
白奕冰道:“你就直说,赌什么吧。”
谢黎昕淡淡一笑,眼角那粒火红的美人痣妖娆艳丽,仿若活了一般:“咱们一同摇骰子,等开的时候谁的最小谁今后就要叫其他六个一声爹,如何?”
众人啧啧几声,纷纷道:“太毒了!”
谢黎昕毫不在意,挑挑眉:“来不来,敢不敢?”
众人点头:“虽狠了些,但的确有意思。”
于是大家纷纷回西极大殿,命众恶找出骰子比试一番。
赌局开始,肖昱偷偷看了看自己摇的点数,心中大喜:两个六,一个五。
虽可惜不是三个六,但他深信自己的点数,必然不是最小,轮不到他叫别人一声爹。
七恶个个笑得含有深意,肖昱暗自欣喜:他是七恶中最小的,此番若是赢了,还能白捡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儿子”当真不错!
……
赌局的结果,还是不必多说了。
总之,从这以后,肖昱绝不再与任何人赌任何东西。
而这也成了其他六恶逗他的主要方式:“来,昱宝宝,见到爹爹怎么不叫呢?”
肖昱大怒,一脚踢开小凳子,骂道:“臭不要脸,一个赌局七个人,只有我一个没出老千!”
谢黎昕摸摸他,安抚道:“昱宝宝,这就是你傻了,我又没说不能出老千。”
肖昱气结:“无赖!流氓!不要脸!!”
众人纷纷道:“昱宝宝乖,爹爹们给你买糖吃~”
肖昱一路辇着他们打:“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往事不堪回首。
肖昱高高坐在江殊殷肩上,扯扯他:“诶。”
江殊殷:“嗯?”
“当年的那场赌局,你们是怎么出老千的?”
江殊殷笑了几声,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肖昱耳边:“你真想知道?”
肖昱认真点点头:“想,非常想!”
江殊殷:“我怕你知道真相,会接受不了。”
“哼,接受不了?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你只管说就是。”
江殊殷弯起一双桃花眼:“其实很简单的,你只要准备三颗六面都是六的骰子就好。”
肖昱:“……”
久久无语后,他被冷风狠狠一吹,喃喃道:“你们…太可恶了……”
第9章白骨哀(五)
“对了,你师弟到底是个什么人?”
江殊殷微微意外:“沈子?”
肖昱晃晃小足:“没错,就是他。”
“他…怎么了?”
肖昱道:“西极之战爆发后,你被正道封印,他像个疯子一样找我们。”他表情很怪异:“你猜,他找我们干什么?”
江殊殷也好奇起来:“他找你们做什么?”
肖昱似是想起什么,不禁笑出来:“江殊殷你敢相信吗,你那个成日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师弟沈子,如今更是身为坠云山飘渺峰峰主,修真界仙首之一,竟求着我们给他做馄饨。”
“天呐,他那样的一个人,从没向谁低过头,天生一张冷面。你不是还说自从十岁以后,就再没见过他哭吗。你是不知道,他那天喝了酒,疯子一般找到我和谢黎昕,只差跪着求我们做馄饨,不做就死活不让我们走。”
江殊殷愣神不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情复杂:“那后来呢?”
肖昱:“你自己的师弟,你该是知道的。嗬,那一身修为绝不是盖的,我觉得要是再让他练几年,赶上浅阳尊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后来我们还能如何,只好给他做馄饨,不然打起来,肯定是两败俱伤。”
肖昱抱着手,小小哼了一声:“老实说,你这位师弟,口味挺怪。一般的馄饨他不要,非要那种野菜皮,小鸟肉的馄饨。我们给他做出来吧,他只尝了一口就一把掀了!”
江殊殷嘴角一抽:“掀了?”
肖昱拍拍他,有些生气:“你知道吗,他掀了的原因,是我们做的太好吃了!”肖昱瞪圆了眼,骂道:“哪有这种人,做的好吃,他还不乐意了。依我看,分明是有人用一碗这样的馄饨,把他毒傻了。”
先前的几段话,江殊殷听得颇为认真,这认真中还带有几分惊讶,几丝不解,但当他听到肖昱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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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句话时,不由至额间滑下一滴冷汗,讪笑几下:“哪有的事,沈子明明好好的,何曾被毒傻了?”
肖昱却道:“吃这样的馄饨,难道还不傻?”
江殊殷咽一口口水,讪讪道:“这也不怪他。”
肖昱若有所思,半响点头赞道:“对,不怪他,是那个做馄饨人的错。”
垂死挣扎:“也不能这样说呀,万一,我是说万一,那人厨艺不怎样,周围环境也不怎样,才弄成这样。”
肖昱哼了一声,很无情的抛下一句,算是一针见血:“厨艺不好还出来祸害别人,我敢说这做馄饨的人,绝对没吃那碗馄饨。”
江殊殷:确实没吃……
两人重逢一阵,说了无数的话。
月斜,夜深,飞鸟尽。
肖昱早已不坐在他肩头,改为踩着一块大石头,轻轻瞄了他一眼,手里扯着树上的花朵:“你,后面打算怎么办呢?是与谢黎昕他们会合,还是别的?”
江殊殷坐在他身旁眼睁睁看着他辣手摧花,淡淡道:“我打算,打算跟在师父身旁处理一些事。”
肖昱很意外,回过头来:“你不是曾发誓,此生再不见他了吗?”
冷风拂过江殊殷的发梢,宛若阵阵呢喃细语,凄促又沧桑。
江殊殷抬头仰望星空,看着漫天繁华,俊逸的面宁静谦和,他道:“曾经不见,是怕看到他眼里的失望和冷漠。几百年中,他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幼时抱我回坠云山,救了我的命,少时教习我仙法,待我很好。反倒是我……”
辜负了他。
且如今,我不再是江殊殷。
肖昱提醒:“你别忘了,西极一战他也来了,倘若有一天你身份暴露,恐怕他,不会饶你。”
江殊殷深深呼出一口气,惨白的月光,犹如凝霜一般覆上他的面颊,平添寂寥:“我知。”
但,绝不会有那么一天,他绝不会认出我。
肖昱叹气:“好吧,既然你决定了。哪怕是错的,我也必定支持你。”
江殊殷瞧着他的小模样,心底欢喜,拍拍他的肩,调笑道:“谢谢昱宝宝,昱宝宝真乖。”
果真如想象的一般,肖昱立即跳开,火爆脾气又蹭蹭上涨,大声威胁他:“别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我马上就给你师父通风报信?”
江殊殷当即装作痛苦状:“别,昱宝宝我错了,你还得帮我跟大伙打个招呼呢!”
肖昱恶心到不行:“知道错就别乱叫!至于跟他们打招呼,那简单的很,直接跟他们说一声不必给你烧纸就成。”
江殊殷蓦然呆住:“给我烧纸?”
肖昱冷冷道:“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祭奠你的,可惜你又没死,没什么祭日,我们就只好在你生辰那天给你烧纸了。”
江殊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肖昱站的笔直,丝毫没有一丁丁的动容。
江殊殷呆呆懵了许久,最后似乎被打击到,一手指着肖昱抖啊抖,嘴巴张张合合语句不通。
欲哭无泪半响,才憋出一句:“我又没死,你们却把我生辰当作祭日给我烧纸,太不厚道了!”
肖昱波澜不惊,淡淡道:“不然你还想怎样,在修真界中我们可算逃犯啊,难不成你还指望每年你过生辰,我们就袭击看守封印的护卫,个个八盘四碟大鱼大肉的给你送去,再陪你聊上一个晚上,第二天在正道的围堵中大摇大摆的拂袖离去?”
江殊殷捂着心口,痛苦道:“不必,不必。”
肖昱哦了一声,不冷不热:“所以,还是烧纸为好。”
江殊殷差点背过去:“你们就不能在那天弄点我喜欢的食物……”
肖昱抢答,一脸狐疑:“然后放在你排位前贡着?你怎么这样,好好的钱不要,却要吃的。”
默默看天,一阵无语。
江殊殷深深觉得,不能再与肖昱谈这个,否则自己必定会被气的吐血身亡。
朝他摇摇手,江殊殷岔开话题:“总之你通知他们就好,我在师父身边处理完一些事,就回头找你们。”
肖昱道:“你到时候还是先找我吧,如今西极被毁,大家都四散开来。”
江殊殷并无意外:“知道了。”
七恶之间关系亲密,无话不说,无难不帮,可纵使如此,他们自己所做的事,其他几人即不问,也不会干涉。
就比如,此番江殊殷不问肖昱凤翎宗一事,肖昱也不问他留在沈清书身边做什么。
肖昱说:“你自己小心,等你们从这里走了,我再回我的屋子带走我的东西。”
江殊殷嗯了一声,并未多说,只是向他挥挥手手,笑一笑。
寒风拂枝,红花朵朵飞散,像是一片繁华落尽的盛世烟花。
犹若红尘寂寥的美景,三生石旁的彼岸。
风呼啸过墨黑的衣角,竟勾出凄美孤寂的弧度,肖昱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最后喊了一声:“江殊殷!”
英俊男子回头,肖昱道:“小心你师弟,他发起疯来,很可怕的。”
“知道了。”
上一世的江殊殷,恨遍了天下所有的正道之人。
唯独他的师父沈清书,他对他终身不敢见,怕看到他的失望,怕看到他与别人一样的冷漠。
他曾说过:“倘若要我与他相见,除非时光逆流,天地翻移。”此话传遍了整个修真界,同时,也传到沈清书耳中。江殊殷从不去想他是如何想的,或许也和其他人一样,说他忘恩负义,不知悔改。
他遵守着这句话,此生果真再不与他相见。
哪怕,是最后的那场西极之战。
但如今,重活一世的江殊殷。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却就是他发誓不见之人。
江殊殷曾以为,自己若是见了他,定会发疯抓狂。却不想,当真的见到他时,心中却是一丝波澜也没有。
平静如水,宛如薄镜。
甚至还有心思寻找,曾经的那一点点熟悉。
也是那是,江殊殷忍不住叹道:岁月蹉跎。
身为七恶之一的江殊殷深知修真百家对他们憎恶,若放在曾经,他必然不会在意。但重活一世后,他却希望,其余六恶摆脱正道追杀,正大光明的活在世上。
说句实话,这天下谁愿意背负一世恶名?
树影阑珊,皓月惨白。
江殊殷走在林中,任由绿叶落了一身。漆黑悄静的夜中,肖昱小小的木屋没入其中,江殊殷才从林中转出,瞳孔就猛地放大一缕幽幽白衣,似若一株天山雪莲,缥缥缈缈,朦朦雾雾。
好似吸尽万般风华,一尘不染,清贵无瑕。
师父……
沈清书微微回头,清俊面上淡漠如水,见了他依旧波澜不兴。
江殊殷道:“浅阳尊。”
沈清书垂下眼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江殊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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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无比俊美:“我答应过你,会与你同行。”似乎看出什么,他轻轻道:“浅阳尊,这是在等我?”
沈清书一言不发,江殊殷毫不介意,慢慢走来,与他并肩而立师父,倘若当初,你也如此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第10章白骨哀(六)
“咦,你怎么回来啦?”齐玉焱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至小木屋中出来,盯着江殊殷无比意外。
江殊殷斜眼:“我怎么不能回来?”
齐玉焱被他说的一愣,惊愕道:“你不是因为占肖昱便宜,被他拖了去嘛,他怎么让你回来了?”
“齐玉焱小朋友,”江殊殷突然笑得一脸奸滑,活像只长着尖尖耳朵的狐狸,齐玉焱心中警铃大作,一手横在胸前,不由自主后退几步,结结巴巴道:“干,干嘛,你你你想干嘛,浅阳尊在这里,你休想休想放肆!”
江殊殷一脸灿烂的靠近他,身后犹若拖着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媚笑道:“玉焱,小焱焱啊,我跟你说,肖昱放我回来是有原因的。”
听他叫的那么亲切,齐玉焱忍不住抱着胳膊抖一抖,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狠狠向他道:“别叫那么亲热,什么小焱焱,我爹都没这么叫过我!”
江殊殷脸皮一旦厚起来,那是用泪忆剑都戳不破的(沈子深有体会,并且深恶痛绝),他挤过来特不要脸:“小焱焱别那么生份嘛,呐,肖昱让我带话给你。”
齐玉焱用力推开他:“我们很熟吗?很熟吗?!你说完就赶紧过去!”
江殊殷故意调他胃口,邪邪道:“肖昱让我跟你说……”
齐玉焱果然上当:“说什么?”
默默压低声音,一脸的信誓旦旦:“他说,你长的太好看了,他很喜欢你,想三聘六礼的娶你回家,叫我来说媒呢!”
远处肖昱走在小路上,狠狠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嗯?我病了?”
齐玉焱面色突然凝固,懵了半响猛地跳开,小脸惨白惨白,抖的都说不清话:“你,你你…你……”
江殊殷继续凑过去,好奇道:“我怎么了?”
齐玉焱乃五色山掌门独子,自幼丧母,父亲视他如掌上明珠,心肝宝贝,终日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得那是一个不得了。
五色山又为正道中实力巨强的一派,仅次于坠云山,夸张点来说,一百个凤翎宗都抵不过他家。
昔日里,就连正道中素有威信的长老,仙首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
江殊殷却偏偏不怕死,也是他身为七恶之首,从小与正道提之牙疼,且无比敬畏的沈子做死对头,又如何会怕这位小朋友。
至于齐玉焱,还从未见过这种人,本就不善言辞的他,这下更是语无伦次。
江殊殷见他不说,笑道:“既然你不说,那我说了,你嫁不嫁他啊?”
齐玉焱一口气卡在胸中,不上不下,气败道:“要嫁你嫁!我才不嫁!!”
江殊殷满脸痛苦,还很纠结:“可是,肖昱不喜欢我啊!”
齐玉焱被气噎住,沈清书在一旁看得无奈,深怕五色山掌门的独子就此被他逗的气绝身亡,赶忙阻止他下面要说的话。
正巧,纪元庆等人从另一面的树林中出来,一见此景愣道:“玉焱你怎么了,还有,薛公子,你,怎么会在这?”
江殊殷发觉,现在只要见到他的人都会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齐玉焱抢先一步:“定是嫌他太烦,肖昱一怒之下把他扔出来了!”
江殊殷沉吟,默默下巴:“若是非要这样想,也不是不可以。”
沈清书不动声色为他圆话:“方才薛公子与我说,蜡烛灭了的时候,他见肖昱从窗户逃走,故此连忙跟上。”
纪元庆摇头道:“薛公子,肖昱身形虽小,修为却是不容小觑,他此番没难为你,以算万幸。今后可千万不要莽撞行事,以丢了性命。”
江殊殷顺着他的话接道:“对不起,此番是我莽撞了,还叫诸位仙首出去找我。”
范赫生:“那不知,薛公子可有追到肖昱?”
江殊殷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曾。”
纪元庆叹道:“可惜了。”
虽说,如今凤翎宗一事有个大概的了解,但毕竟那只是听一人说的,究竟是否属实,还有待考证。
众人不是没想过肖昱也许还会回来,可究竟何时回来,到底会不会回来,众人也拿不准。
其次,此番凤翎宗一事,疑点及原因诸多,倘若真如那位老乡亲所说,那就的确是该死了。
这日,众人整顿出发进了泣城,谁料,才刚入城中,就见众多百姓簇拥着一只只大大小小的木箱子,个个喜不自胜。
陈涧芳看得疑惑,上前去问:“敢问这位公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蓝衣公子回过头,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热情道:“诸位是别处来的吧?”
江殊殷从后面绕上来,故计重施:“公子好眼力,我等是些生意人,在家乡混的不景气,故此来泣城碰碰运气。”
那人拍手道:“那诸位可真是来对时间,来对地方了。”
“此话怎讲?”
蓝衣公子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此处统治的修仙世家不在了!”
江殊殷装作毫不知情,奇道:“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
那人道:“此处统治的修仙门派为凤翎宗,这凤翎宗仗着自己是这里的大门派,竟管压着其他的修仙世家,不许向外界透露他们的恶行。”
陈涧芳忙问:“何等恶行?”
蓝衣公子:“他家统治的城,三年不下一点雨,十年不见一颗粮,蔬菜瓜果,大米粮食还有水源,简直炒到天价。穷的人全部活活饿死,富的人靠着转卖粮食富到流油。这还不算,他们竟还丧尽天良的叫百姓上交天价银两,说是唯有这样,才肯保持一年四季的降雨,否则就把我们活活烤死!”
纪元庆轻轻摇头,蓝衣公子又道:“最终,还是秦忌公子豁出去一条命,才救了我们。”
秦忌公子?这人是谁?
不是凤翎宗灭门一案乃肖昱所为吗?
见他们都是疑惑不解的模样,蓝衣公子自行为他们解答:“秦忌公子是我们泣城秦家的家主,与凤翎宗一般,都是修仙界的。只是秦家势力弱小,根本不足以撼动凤翎宗。”
江殊殷疑惑了:“那他,是如何解救你们的?”
蓝衣公子道:“说出来你们别害怕。凤翎宗对城里还有附近村庄的人有一个条件,不论凡人也好,修仙界的人也好,只许进,不许出。除非是死人,他们怕瘟疫泛滥,会派人将城里和村里死去的人扔出去。”
“秦忌公子便是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混了出去,找来修仙界里人人都惧怕的恶魔,肖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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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江殊殷在内,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要是这样说,肖昱是被人请来的,而并非是他自行来找凤翎宗的麻烦。
齐玉焱眨眨眼,小声嘀咕道:“原来肖昱也并非是见人就咬啊。”
江殊殷默默:咬什么咬,肖昱又不是狗。
蓝衣公子见他们这副表情,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安慰般的拍拍江殊殷的肩:“别怕别怕,虽说肖昱是七恶里排行第二的恶人,暴怒异常。但我还是想为他反驳几句,传言不可信,肖昱还是重情重义的,至少他救了我们,就是我们泣城的英雄。”
此话算是说到江殊殷的心坎,齐玉焱随意道:“你不是说秦忌是豁了命才救下你们的吗?难道说是他去请肖昱,肖昱把他杀了?”
蓝衣公子摇头,帮他纠正:“不不不,秦忌公子是死于凤翎宗的手上。”他接着道:“秦忌公子去了外面整整三年才将肖昱请来,肖昱来的当天,一下就拾掉所有的凤翎宗守卫,骑着头小白虎,直接从城门一路打到凤翎宗内部,所向披靡,厉害无比!”
他竖起大拇指,大力夸赞:“据说凤翎宗宗主一听肖昱来了,登时吓得屁滚尿流,惊的从主坐上滚下来,立即跟着一干亲卫夹着钱财从后门跑了。”
“岂知,肖昱料事如神,早带着小白虎在后门的出口守着,见到那群狗贼一把就抓过来,生生一路托着他们在大街小巷中游荡,叫我们这些百姓看他们的笑话。”
蓝衣公子似乎对那天的场景影响深刻,几乎手舞足蹈起来:“我原以为,这肖昱是个壮汉,毕竟人家威名都传了几百年,谁知如今见到本尊,竟是个一身朴素,身形不足八岁的小娃娃!再说,这肖昱托着他们游街示众,他们也真是丢脸至极,竟爷爷、祖宗的叫了肖昱一路。最后肖昱将他们这些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还给了百姓,并叫他们给我们磕头谢罪,还逼他们发下毒誓:再不欺压百姓,丧尽天良。”
江殊殷听的啧啧几声,心中直道:昱宝宝威武霸气,昱宝宝最棒最能干!
岂知,沈清书淡淡道:“我懂了。”
众人回头向他看去,沈清书作答:“当时的肖昱仅仅只是警告他们,并未伤人。待他离去后,凤翎宗因被他狠狠折辱,丢了脸。但无奈不敢去找肖昱报复,只好来找将肖昱请来的秦忌。”
蓝衣公子点点头,神色悲哀:“的确如此。凤翎宗见肖昱离去,便没了后顾之忧,他们将秦忌公子抓来,活活折磨了他半年,对我们百姓更是变本加厉的狠。最终还是秦忌公子的妹妹秦苏冒死混了出去,再次将肖昱请来。”
“肖昱来了后,大怒不已,凤翎宗此次也做了准备,据说他们根据古书弄了一个什么杀阵,将肖昱困在里面。肖昱当时很生气,直问他们不是发过誓了吗,他们却笑话肖昱身为恶人竟然如此天真。还说什么,倘若此番灭了肖昱,那可是功德无量。”
“最终,肖昱在盛怒之下,毁了杀阵,重伤凤翎宗众多高手,闯入凤翎宗禁地去救秦忌公子。岂料,当肖昱去到那里时,却发现秦忌公子被他们挖去双眼,剪了舌头,身上全是伤疤,还被泡进盐水之中。”
在场之人无不面露气色,陈涧芳更是气的胡子翘起:“此等行为,枉为正道,该杀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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