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家师是条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噩霸
蓝衣公子又道:“凤翎宗的人见肖昱出来,个个吓得魂飞魄散,通通跪在地上忏悔恶行,并发下第二个毒誓‘倘若此番再犯,天诛地灭,家破人亡。’秦忌公子是个众所周知的大善人,听闻此话后,用仅余的力气,以手为笔,以血为墨,以地为纸央求肖昱‘诸城若没了修真门派驻守,难会有妖孽作祟,倘若他们真心悔改,便罢了’。”
“肖昱见此,只好饶了他们,并警告他们,如若再有下次,定然灭了凤翎宗上下。说完之后,立即驾着小白虎,带着秦忌公子去找七恶中的神医花惜言。秦忌公子是救了回来,可惜再说不出话,再看不到东西。而此番过后,凤翎宗也敛不少,我们原以为他们终于是改邪归正了。”
蓝衣公子踹了地面一脚,很气愤:“哪知,半年后秦家除了秦忌公子全死了。”
江殊殷皱眉:“死了,怎么死的?”
蓝衣公子道:“中毒,一种慢性毒。”
“那为何,秦忌公子没事?”
蓝衣公子:“这便是凤翎宗没想到的了。”
第11章白骨哀(七)
“先前我不是提到过,秦忌公子被他们虐待了整整半年之久,还差点为此丢了性命嘛。这其中就有一个重点,重点就是肖昱为了救他,曾带他去找花惜言。”蓝衣公子拨开额前的发,继续道:“你们想想,花惜言是谁?那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医者!而秦忌公子因被他救过,那药便害不死他。”
花惜言的医术,江殊殷是领教过的。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秦忌没有被毒死,那他又是如何死的呢?
难不成凤翎宗发现他没死后,杀他灭口?
“在秦家人全部毒发以后,秦忌公子体内的毒也跟着发作。但与秦家人不同的是,他仅仅只是昏迷而已。”蓝衣公子很生气:“这凤翎宗果然好手段!肖昱不懂医术,而他们用的毒又是慢性毒。再加之那些日子,他们与秦家建立出良好的关系,待我们这些百姓也非常好,几乎有忙就帮。搞的我们都觉得,秦家所有人的死,是一场意外,许是他们得了什么传染病。”
沈清书猜测:“倘若我猜的不错,秦家人死后,是凤翎宗张罗的丧事。”
蓝衣公子拍手道:“的确如此!”
齐玉焱凑上前:“那既然是他们处理的丧事,你们与肖昱又是怎样知道凤翎宗害死秦家人的呢?”
问道这个,蓝衣公子突然间吞吐起来,他挠了挠头:“这个,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总之最后查出来,是凤翎宗下的毒手。”
齐玉焱疑惑了:“不对呀,为什么之前的那些事,你几乎都是张口就来,唯独后面的这些却不清楚呢?”
蓝衣公子抱歉一笑:“几位有所不知,前面的那些事都是由我们亲眼所见,唯独秦家人的死因和凤翎宗灭门一案,却是听来的。我可以和你们这样说,这桩事不论你们问谁,那人都只说的出前面一半,至于后面一半就谁也说不出了。”
众人面面相觑,完全想不到得到的结果,竟是这样的。
江殊殷皱眉,心想:倘若如此说来,秦家人的死因到底与凤翎宗有没有关系这都还不一定。
可肖昱最终却还是灭了凤翎宗上下,他又是如何知道真相的呢?
蓝衣公子见他们如此疑惑,像是司空见惯,笑道:“诸位就不必多想了,总之再如何去想这些事,当事人早就死光了,就连肖昱也不知去向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17
。反正凤翎宗灭门,秦家人死光这已成定局,谁也改变不了。”
江殊殷回他一笑,坦然一片:“这也倒是。”
那人许是觉得江殊殷比较容易说话,又冲他和善一笑,说出一段极其重要的话:“说来也奇怪,这肖昱前几次出现泣城,都是声势浩大,从未掩饰。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我们都无比清楚。独独最后的这次,他究竟如何得知真相,又是何时来的,何时走的,我们都一无所知。就连凤翎宗被灭门了,都还是修仙界的仙师上门拜访才发现的。”
众人猛地一顿,明明是身处骄阳之下,却都通通忍不住一颤,更有一股冷气从头凉到脚。
江殊殷最先回神,瞪圆了眼扯住他:“你是说,最后这一次,肖昱从头到尾都不曾现身?”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可怕,蓝衣公子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向后挪了挪,情不自禁跟着一颤:“是,是呀。怎么了,有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什么。”江殊殷立即松开他,神色恢复正常,变脸之快叫那蓝衣公子乍舌,都怀疑自己方才是否看错了。
为了缓解气氛,江殊殷笑道:“真是抱歉,肖昱毕竟名声不太好,我们都怕极了他,听你说不知他何时离去的,我有些惶恐,故此……”
蓝衣公子拍拍胸口,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即表示理解:“没事没事,我们以前也和你们一样,怕极了肖昱。但现在不一样了,肖昱救了我们,而且关于肖昱的那些说法,大多都是传闻,谁亲眼见过?总之一句话,诸位来泣城做生意,那是来对地方了,祝生意兴隆啊!”
江殊殷向他拱手道:“承蒙公子吉言,倘若我等来日发达了,到时还请公子到家中坐坐。”
蓝衣公子点头:“好说好说,我一定来!”
随后,众人一同向他道别,朝城内走去。齐玉焱跟着他们,多次回头看人们簇拥的箱子:“咱们还没问那些箱子是干什么用的呢!”
纪元庆拍拍他:“玉焱,现在箱子不重要。”
齐玉焱一愣,又回头看了一眼,嘀咕道:“我觉得很重要……”
一行人直奔一家客栈,这家客栈许是泣城中较好的,价格不菲,环境也比他们先前住的不知要好多少倍。
掌柜见他们一次要了七间房,笑的眯起了双眼。江殊殷见他本就长了一双小眼睛,如今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不觉想起一个词:门缝里看人。
走进住所,迎面看见的就是一幅巨大的水墨画,画中桃花艳红妖娆,像是以鲜血画就,壮烈繁华,十分夺目。
桃下立有一俊逸公子,肌白似雪,衣袖翩翩,恍如一位高高在上的天人,眉眼更是和煦宁静,好似冬日里的白雪,纯净无瑕,文质彬彬。
他身着一袭白衣,衣襟间尽是金色凤鸟,十分繁华高贵。
江殊殷端详片刻,回头问:“不知,这画中是何许人也?”
领路的伙计道:“乃秦忌公子。”
众人一愣。
待那伙计离去,江殊殷立在画前连连赞叹:“好风姿,好英雄,可惜被人杀害,当真可惜了。”
大家似乎都是如此想,范赫生也叹道:“不知秦忌公子当年为何不去找其他正道门派,而是请了肖昱。”
纣痕:“倘若他当初请的是其他门派,或许就不会出这等惨案。”
江殊殷难得没与他们反着来,因为他也是这般觉得。
正道有时候的确固执己见,死要面子,恨不得所有人的想法都与自己一般。但不能不承认,他们也有他们的好处,就比如这件事。
若是秦忌将他们请来,凤翎宗虽会损失名利,但也不至于如此丢人。
这样一来,凤翎宗虽对他怀有恨意,但也不至于非要他性命不可。其次,这也是江殊殷想不通的地方,秦家也属正道,理当与七恶势不两立,又怎会去找肖昱帮忙。
这无论如何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惜,秦忌公子以算香消玉损,众人即便使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得知他当时的想法。
一干人围着桌子坐下,终于开始讨论此事的疑点。
陈涧芳道:“我有疑。”
众人侧耳倾听。
他道:“众所周知,肖昱不论杀人还是灭门,皆是从不掩饰。更不会说从头到尾连面也不露。”
江殊殷默默点头:的确如此,所以他方才才那么惊讶。
范赫生道:“陈长老的意思?”
陈涧芳皱着眉:“恐怕此事不简单,我总觉得这件事疑点太多,不能草草结案。”微微侧头:“就不知浅阳尊如何想。”
沈清书俊逸的眉也轻轻皱起:“的确如此。首先第一个疑点,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凤翎宗此次不算真的灭门。”
仍有一个幸存者!
他接着道:“以肖昱曾经的行为,倘若灭门就真的是一个不留,且不说这个。肖昱修为极高,杀人只需手起刀落,根本用不着任何阴招。而此番凤翎宗众人死相可怖,丝毫不像兵器所伤,倒像是毒。”
众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齐玉焱提出疑问:“可肖昱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沈清书:“这便是其中一个疑点。”
江殊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杵着下巴想:昱宝宝,一百二十年不见,我是越发看不透你了。假如不是你所为,你究竟为什么要背这个锅?又是替何人背的?
倘若是你所为,你又为何来这样一出,莫非是小孩玩性大起,逗这帮正道人玩?
纪元庆沉默了半响,突然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秦忌公子根本没死,这灭凤翎宗之人就是他呢?”
众人一愣:是呀,凤翎宗毒死了秦家上下,秦忌公子却没死成,难道说,他知道点什么,后来又用同样的方式向凤翎宗下毒,以此给全家报仇?
且在民间,大家都只说他死了,却不知道他是如何死的,又是如何死于凤翎宗之手。
方才的蓝衣公子还说过前一半是他们亲眼所见,而后一半,却是道听途说……
江殊殷恍然大悟:“定有人在散布谣言!”
指不定,这散布谣言者,就是真正灭了凤翎宗之人!
可为什么肖昱会袒护他?莫非此人真是与肖昱有过数面之缘的秦忌?!
沈清书下达第二个任务:“看来,只有亲眼去看看秦忌公子的尸体,方能解答。”
此话还未落音,一阵敲门声突然传来,
三起三落,礼貌无比,文质彬彬!!
第12章门外是谁
一时间众人心中警铃大作,江殊殷冷冷喝道:“谁?”
此话才出,敲门声顿时了无踪迹。
门外之人似乎想了好一阵,仿佛在考虑到底推不推。
听他半响没动静,又不曾离开,屋里的人有些按耐不住欲去开门,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18
却不想门外那人先一步做出决定,一把推开门。
最先闯进众人眼里的,是一袭翠绿衣裳,再者是此人腰间佩戴的高阶仙剑,仙剑之上还系有一条金色剑穗,再往上移…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此人一进来,屋内的空气瞬间下降,大白青天渗的人直打哆嗦!
江殊殷心道:若是凤翎宗给诸城升温的时候有他在,人们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范赫生等人见了他,果真牙痛的厉害,纷纷对他道:“沈峰主。”
沈子冰冰冷冷,一言不发,仅仅是对他们点点头,算是过打招呼,就直径向沈清书走去。
齐玉焱本坐在沈清书身旁,见他过来,慌慌忙忙的让位,生怕拦了他的路。
沈子并未坐下,而是恭恭敬敬的向着沈清书行了一礼,极有礼貌的唤了声:“师父。”
沈清书点点头,和煦道:“子你怎地来了这里?”
沈子一双紫眸似有怒火,奈何当着家师的面只好压制,语气却是藏不住的冰冰冷冷:“师父,晓宇在你们这里吗?”
沈清书皱起好看的眉:“不在。”微微停顿一会,他又接着道:“晓宇不是在坠云山吗?”
沈子面色铁青:“前段时间他趁着我忙,骑着追云下山了。”
“去了哪里?”
沈子摇摇头:“不知。我以为他是寻着你们来了,故此一路追来。”
江殊殷兴许真的与他八字不合,一见他这样正经就忍不住像曾经一般破了他的功底。
再加之想起肖昱说的那番话,以及他佩剑上那条金色的剑穗,江殊殷就越发克制不住心底的那股躁动。
想当年,到底是谁说他做的剑穗难看,死活不愿意带的?
又是谁成日里老说“就算你走了,还有师父陪着我,谁会想你”之类的话?
其实沈子是想他的吧!就是那种,明明心里很诚实,嘴上却总说“不要不要”的那类人。当真想不到,与他竹马竹马一起长大的沈小师弟,竟然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啊。
还好重生了,若不然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就尘封了!
对此,江殊殷腼腆一笑,扭捏着道:“沈峰主,你的心意我领了。”
众人:“……”
沈子僵硬着脖子转过来:“你,你说什么?”
沈清书无奈道:“薛公子……”请积口德。
齐玉焱:薛墨辕为什么每日都在花样作死?
偏偏身为肇事者的江殊殷毫无敛,有一种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无私神。他百媚千娇的看了眼沈子,只差红了脸:“讨厌~沈峰主怎么还要我说第二遍?不过既然是你要求的,那我就勉为其难再重复一遍吧,我刚刚说,你的心意我领了。”
沈子似乎受到重创,猛地向后一退,才扶住桌沿稳住身形。
他的印象里,还从未有过谁这样对他…哦不,是在江殊殷去西极之后。
而此人,显然是唤醒他那些不好的记忆,不由黑了一张脸,冷飕飕道:“我的什么心意?”
江殊殷邪魅一笑,那股舍我其谁的霸气,晃的满屋子人心荡神怡:“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
自打江殊殷后,沈子再无见过如此恶劣之人,而此番也颠覆了他的认识:原来,这天下也有与江殊殷一样的人!
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无视他的存在。
可巧,原本他身后就是那幅巨大的画,如今一转更是直接面对。
同众人一般,他也被此画吸引,抬头端详。
江殊殷见他看得如此认真仔细,忍不住道:“沈峰主,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沈子面无表情默默回头:“……”
众人也忍不住齐道:“薛公子,口下留情!”
江殊殷露齿一笑。
沈子又回过头去:“此人是谁?”
江殊殷难得不捣蛋:“秦家家主,秦忌公子。”
沈子沉默片刻,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见过他。”
众人瞪大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沈子乃坠云山飘渺峰峰主身高位重,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大家大派,受人追捧敬仰。
而秦忌只属小家小户,又何德何能可以见得到他?!
但偏偏此话,是从沈子口中说出的,由不得众人不信。
沈清书问他:“何时见过?哪里见过?”
沈子答:“我大概是四年前见的他,在灵兽山下。”
灵兽山,顾名思义是以驾驭灵兽,以及饲养灵兽而出名。也可以这样说,修真界中各家各派的坐骑灵宠,大多都是由他们驯化出来的。
其中就包括宋晓宇的那匹白马,追云。
由此可见灵兽山的实力之强,绝对只在凤翎宗之上,而不在其下。
至于四年前秦忌去那,也很好理解。灵兽山是能震慑凤翎宗大门派中最近的一处,若说秦忌当初请过正道,那绝对少不了他们。
再而,如若推算时间,不难算出当时的秦忌公子才刚刚从凤翎宗的掌控中逃出来。
沈子见他们沉默不语,不由问道:“此人怎么了?”
沈清书很认真:“此人在凤翎宗一案极为重要,你姑且说说你遇到他时的情景。”
沈子想了一阵,开口叙述。
四年前宋晓宇参加试炼大赛,取得了新一代弟子中的第一名,各家各派无一不在吹捧他在大赛中的英勇风姿,纷纷叫坐下弟子向他学习。
这本该是件令人骄傲且高兴的事,可奈何,自打参加完试炼大赛的宋晓宇周日闷闷不乐。
沈子见此,便抽了个时间去问他,是何事不开心。
宋晓宇嘟嚷道:“试炼大赛里各家弟子驾坐骑的驾坐骑,带灵宠的带灵宠,唯有我从小到大孤身一人,连个玩伴也没有。连师兄你小时候,都有江……”
似乎是想起什么,他立即顿住要说的话,变得默不作声。
沈子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隔日就带他去灵兽山。
宋晓宇自然知道去灵兽山是做什么的,故而,一路上坐着坠云山的灵车都是万分激动。
沈子与他同乘,端端正正坐在他对面打坐,全然不似宋晓宇那般掀帘逗留窗外的景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全神贯注的他突然听到宋晓宇说:“师兄师兄,你快过来看啊,这个人生的好漂亮!”沈子将灵气在体内运转一周,才睁开眼。
这一睁眼,就见宋晓宇大大将帘子掀开,整个人趴在窗边,一副喜滋滋的模样。
见此,他心道一声没礼貌,俊逸的眉轻轻皱起,目光微微向外投去。
说实话,沈子一开始以为宋晓宇说的是哪位姑娘,却不想这一看才知,是自己想错了。
原来宋晓宇说的,是一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19
位极其清俊灵秀的男子。
此男子身着一袭白衣,衣襟间几只华贵高傲的金凤透出股股正气,一如风中的君子兰,坚强不屈。
他面上有少许失落之色,可纵使如此,却仍旧是一副温文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沈子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沈子。
从他清澈的眸子中,沈子能猜的出此人恐怕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虽说不认识,但沈子还是示意他过来。那人登时大喜,透彻的眸中隐隐有水华掠过,越发惊艳俊逸。
却不想,还不等他过来,灵兽山掌门带着众多弟子就慌慌忙忙迎上来:“沈峰主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沈子只得先应付他们:“诸位客气。”
灵兽山掌门又道:“听闻宋小英雄要来选坐骑灵宠,我等不敢马虎,已准备了众多灵兽以备挑选。”
听他们称宋晓宇“宋小英雄”,沈子难得露出笑脸:“晓宇不过是在试炼大赛中侥幸胜了一回,诸位如此叫他,会让他自负盈亏的。”
众人连连道:“哪里哪里,宋小英雄为人谦虚谨慎,是断断不会自负盈亏,果真还是浅阳尊教导有方。”
客套一番,待沈子再次寻找那人,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不由的,沈子再度板起脸,灵兽山掌门陪着笑脸:“沈峰主可是有哪里不满意?”
沈子:“这倒不是,只是方才我见这里有一位清俊公子,怎地转眼就不见了?”
掌门猜想:“许是他有事,先走了?”
沈子又问:“你们不知道他是谁?”
掌门回道:“这还真不知。”
如此一来,既然他自行离去,沈子却也没办法了,只好带着宋晓宇进灵兽山。
也是这一次,宋晓宇在灵兽山选中了一匹小白马,并取名追云。
第13章谢黎昕
听完沈子的话,在坐之人无不沉默。
江殊殷道:“我懂了,秦忌公子不是不请正道,而是名门实在难请。”
虽说天下没有“如果”二字,但有时候还是不得不叹一声无用的“如果”如果,当时秦忌公子能与沈子说上话,或许最后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可惜,真的是造化弄人。
沈清书:“看来,如今想知道这四年内到底发生什么,只好追寻秦忌公子曾经走过的路。”
他接着说:“如此我们只好兵分几路,看看秦忌公子到底是否只请了灵兽山一处。倘若不是,各家各派到底又因为什么而拒绝他,这样一来,也好给众人一个忠告。”
众人回应:“是。”
江殊殷插话,漆黑的星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浅阳尊,我与你一路,如何?”
沈清书缓缓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浓密漂亮:“如此,甚好。”
沈子沉声十分不悦,似是想要劝阻:“师父……”
江殊殷自然不希望他破坏,立即打断:“沈峰主令师弟不是不见了吗,你不担心他的安危?”
沈子板起脸:“与你无关。”
江殊殷眉也不抬,故作惊讶:“哎呀,沈峰主怎么那么凶?”
沈子唇角微微抽搐,沈清书恰到好处的出言调解:“诸位先回屋吧,今日歇息一日,明日再出发。”回头面向沈子:“子,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沈子阴森森的盯着江殊殷抱手离去的身影,只觉他面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很是刺眼。
夜晚,
深静漆黑。
掩去繁花的美艳色,蒙上一层层薄薄的灰黑色。
凄白的月亮,高高悬在黑空中,宛若最苍凉凄美的景色,又似漫天飞落的桃花般姣艳。
江殊殷毫无睡意,独自步入这无际的夜色中,冉冉而立。
他背部挺得笔直,一袭俊秀英武的黑衣隐在夜色里,俊美的面上是白日所藏起的果断成熟,勇猛伟岸。
他一直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对兄弟忠诚大度,对女子爱护有加,且若即若离。
同时,他也因为种种叫人又爱又恨,颇有些让人头疼欲裂。
转过半月形石门,一眼就看到石桌旁的沈子。他像是在此处坐了许久,壶中的茶水都不剩多少,雪白的落花更是吹了一身。
江殊殷淡淡一笑,督智邪魅,举步向他走去:“沈峰主你在此等我?”
1...45678...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