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秀色可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蒋楚风自然不忍心对符黛太严厉,不过符黛自己倒很刻苦,练习了两个小时,基本能入门了。
蒋楚风拿了条大毛巾包住刚上岸的符黛,浅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符黛打了声嗝儿,讷讷道:“喝饱了。”
蒋楚风一愣,接着便是一阵哈哈大笑,引得路过的佣人都忍不住侧目。
符黛窘得去捂他的嘴,“你好讨厌!不准笑了!”
蒋楚风笑得胸腔直震,一口白牙闪闪发亮,“我家黛黛可真是个宝!”
符黛被他揉得东倒西歪,像只想亮爪子却又坐不稳的猫咪。
如果说蒋楚风一开始教符黛游泳时为了占便宜,后来就纯粹是为了找乐趣,因为教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有趣了,尤其最后验成果的时候,蒋楚风看着自己潇洒漂亮的泳姿硬生生教出个只会狗刨的学生,心里的感觉不可谓不复杂,俊朗的脸都绷得有些扭曲了。
符黛压根儿没意识到这些,心里只有学会游泳的欣喜感,在水里划拉来划拉去,只当自己是条美人鱼。
蒋楚风坐在岸上,噙着笑看她游来游去,一面欢喜一面犯愁,心想着怎么让符黛这“娇憨可爱”的泳姿永不见天日。
(最近有点狂躁,想上天台静静,慢更少更多多包涵 (((?? ̄?? ̄?)??)))
回家的路上[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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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回家的路上
回程的时候,蒋楚风不敢再松懈,跟了一屁股的手下,符黛上个厕所都有人左右等候。
符黛知道蒋楚风是为她好,上次她也吓怕了,虽然怪不舒服的,却也忍了。
听不到韩元清和秦芹斗嘴,符黛觉得很无趣,睡了一觉起来,就倚在蒋楚风身上,这里掐掐,那里挠挠。
蒋楚风被他弄得心里头发痒,拎起她白嫩的手指头:“无聊的话我们找点事做?”
符黛现在对他的感觉很敏锐,他一个眼神过来,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当下笑了笑,把他的手摆得规规矩矩的,一下一下摇头:“不要。”
“你可还欠着我呢,你这游泳都学会了,我的酬劳呢?”事关自己的福利,蒋楚风记得门儿清。
符黛可没他那一肚子旖旎,撑起身抱着他响亮地亲了一口,“香吻一枚!”
蒋楚风嫌弃不已,“谁稀罕你的香吻?还刚吃了杨梅,一股子杨梅味儿!”
符黛见他不稀罕,乖乖坐回自己的位置,对他的诉求置若罔闻。
蒋楚风看她那副懒得应付的样子,眯起了眼,,“符黛黛,你是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符黛抿着唇边的小窝窝,对着他歪了下头,“九哥可不能逼我,不然我会哭的。”
蒋楚风看着她天真又娇媚的模样,暗骂了自己一句,反而越来越躁动了,可对着她忽闪的大眼,显像是中了邪一样,还真就下不去手。
这小妞现在是真的骑到他头上来了。
蒋楚风面对自己一手惯出来的结果,是痛并快乐着,搁别人看来大概会认为他有病。
最后还是自诩禽兽的蒋九爷没出息地开口央求:“憋得难受,黛黛帮帮我?”
符黛被他喷洒在耳边的气息熏得昏昏然,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羞羞答答地伸下手去,裤裆里的一团倏然一跳,像是会冲出来一样,吓了符黛一跳。
“你、你别这么急呀……”符黛看着他裤裆隆得高高的,眼神也变得晦暗,粗嘎的喘息不断钻入她的耳膜,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兽性大发了。
蒋楚风听了她的话,无奈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我不急。”
他话音一落,胯下的欲望却反其道而行,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不间断地肿胀。
符黛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默默纵容了他的口不对心,没再多折磨他,摸到裤缝里小小的拉链,一把拉了下去。滚烫的热铁无需她去迎接,自己就跳了出来。
青天白日,外面亮得连一丝丝云都没有,将车厢里照得一清二楚,每一个细节都能投射到眼里。
符黛纤细的手指卡在憋得绛红的粗大硬物上,不对等的颜色冲击着视觉,让心跳都乱了节拍。符黛对它不算陌生,可依旧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会这么大呢……符黛偷偷撇嘴,了手掌,感觉到里面的弹性,暗想用力点是不是就能缩回去一些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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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毕竟它都能进到自己里面……
这么想着,符黛圈着的手指又紧了些,蒋楚风旋即抽了口气,带着她的小手往上撸,“黛黛别用力,弄坏了受罪的可是你。”
符黛讷讷地松了手,指节微弯,虚拢着粗壮的棒身缓缓滑动,柔嫩的指腹触着盘错在上面的脉络,一丝一毫的走向都清晰异常。符黛低头,看见朝自己怒张的昂扬上张着一个小孔,正往外溢着点点晶莹,下意识低下头去嘬了一口。
“嗯……”
符黛通了人事,也不至于还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小绵羊,听到蒋楚风粗嘎地不像话的声音,像被鼓励一般,握着胀得圆扑扑的龟头,张开小嘴含弄。只是这东西太大,她实在没办法含进去,只能像舔糖果一样,用舌尖和唇瓣来回嘬吸,便是如此,也让蒋楚风神魂颠倒。
“哦嘶……黛黛别厚此薄彼,用你的小嘴舔舔下面。”蒋楚风轻抚着符黛耳边的柔软的鬓发,循循善诱。
符黛很听话地歪过头,一手握着粗壮的棒身,粉嫩的舌尖在上面来回游移,小手还不误轻揉几下根部饱满的囊袋。
蒋楚风爽得挺了挺胯,正要摁住符黛的小脑瓜,车厢的门敲了几下,手下喊了声“九爷”。符黛吓得嘴一闭,贝齿磕在敏感的铃口上,直接让蒋楚风一泄千里里。
画面如此似曾相识,饶是蒋楚风也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将符黛拉上来,却还是喷了不少在她下巴和领口。
车门拉开的时候,手下看到蒋楚风铁青的脸,一下就怂了,磕磕巴巴道:“九、九爷,火车快进站了。”
“进站就进站,还来嗦一句!”蒋楚风满肚子没发泄爽的欲望,搅得他怒气翻涌,对着人就没好气。
手下委屈,明明是九爷之前交代,快到站的时候告诉他的……
符黛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炸毛样子,怪难为情的,偷偷拉了下他的手,“你干嘛呀……”
蒋楚风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呀”字,就觉得从头酥到了脚,哪里还顾得上同人置气,一挥手叫人出去了。
手下感激地朝符黛看了一眼,暗想以后讨好夫人才是要紧!
(一日不写黛黛兮如隔三秋~明明是个小黄文,我还写出感情来了,最近感慨良多,大概是更年期提前,或者老年痴呆在即了□)
狼一样的女婿[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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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样的女婿[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狼一样的女婿
陈玉知道两人今天回来,早就把饭做好了,下了火车,蒋楚风就叫人直奔符家。
一个来月不见,陈玉嘴上虽说嫌弃,还是想闺女想的紧,特别是符秋生,好似符黛这一个月不是去度假,是去逃荒了一样,一个劲的把菜往她碗里夹。
“瞧瞧这出去一个月下巴尖都出来了,多吃点。”符秋生说着又夹了条鸡腿给符黛。
符黛就怕他们知道火车意外的事担心,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说:“瘦点好看。”
“哪儿胖了,别听人瞎说,瘦得没二两肉刮一阵风还不得吹没了!”符秋生说着不着痕迹地瞅了蒋楚风一眼,带着那么一丝丝的质问。
打从符秋生知道蒋楚风对符黛图谋不轨之后,心里那口憋屈就没下去过,符黛要有一点不妥,保准第一个就想到他,护女心切到极点。
蒋楚风倒也理解,面上和和气气的,没有半点不满的情绪,在陈玉看来,就又成了加分项。
陈玉看到蒋楚风将蟹腿里的肉剥出来全放在符黛的小盘子里,接着就去剥虾壳,不由感慨:“之前还说让黛黛找个给她剥虾壳的,现在人就在跟前了,这日子过得是真快。”
众人也都面露笑意,符黛弯着手指头数了一下,也觉得不可思议,记忆中她一直觉得自己跟蒋楚风是两种人,根本不会有交集,没想到没一年时间就被他哄走了,当初那个“约法三章”现在看来根本如同摆设。符黛咬着唇,后悔自己没再多坚持一下,多考验一下这只大猪蹄子,不过看到他眉目柔和无微不至的样子,抿抿嘴也就不多想了。
符月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看着气色不错,陈玉想着假期也快结束了,等开学就让她继续去读书。不过符月在家呆的时间长了,本来就内向的性子越发自卑沉闷,既期盼也怯懦,嗫嚅着不想麻烦他们。
符黛很想让她来自己学校,不过因为课程进度拉了一截,不好跟上。隔壁倒是有女学,不过符音在那里,无论是符黛还是符月本人,都是不愿意去的。
符家的事,蒋楚风自然能帮就帮,当即就说:“我七哥有同学在中学任教,回头我说一声,跟着新增的班级一同上就行了。”
蒋楚风一句话就把事解决了,符秋生还怪不好意思的,吃过饭还留他喝茶。
符黛由不得去看蒋楚风身后,是不是真的长了一条尾巴。
越州的夏季总是比别处长一些,连日艳阳高照,将地皮烤得滚烫,哪怕有车接送,符黛也不愿意多出门,尤其面对蒋楚风三番五次的暗示,总也不敢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跟他出去胡闹。
蒋楚风觉得全越州城也找不出来比他苦的第二个人了,到嘴的肉就嚼吧了一口,再想吃就跟西天取经一样难,想得他是眼发红嘴起泡,偏偏那只小狐狸还装没看见。
对于已经突破最后一步的亲密关系,符黛总还揣着一种偷食禁果的心虚感,生怕陈玉哪天问起,她都不知道怎么说,所以蒋楚风每次想要多留一会,都给她催着走。
蒋楚风就不是滋味了,“小没良心的,我这一天不见你如隔三秋,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谁叫你老想着那事!”符黛掩着眸底的羞涩,不时推着他靠过来的胸膛。
“我想什么事了?我不就想多看看你么。”
蒋楚风说得一本正经,符黛差点就信了他,感觉到屁股上捏过来的手掌,没好气地嗔道:“你就说一套做一套。”
“我这不还没做呢,晚上再做?”蒋楚风贴着符黛的小耳垂,看见上面漫上可爱的粉红,情不自禁就含了过去,声音低沉似呢喃,“晚上留着窗户,我们偷偷出去。”
“噫……臭流氓!才不要跟你出去!”符黛抖了抖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笑着跑开了。
蒋楚风只当她害羞,根本不把她的拒绝听在耳里,而且半点不食言,等一入夜,又同以前一样干起了夜探香闺的勾当。
符黛的窗口还亮着微光,蒋楚风轻车熟路地从窗台上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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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一转身却对上刚从浴室出来的符月。
符月是那种三棍子都打不出声儿来的人,看见不合时宜出现在这里的蒋楚风,一怔之下倒也没叫出声,就是直接给吓傻了,紧张地直往门里缩,颤着眼皮给蒋楚风指路:“黛、黛黛去找二婶说话了……”
蒋楚风也是满肚子尴尬,脸色也有些难看,罢了一言不发从原路返回去了。
符月不知所措,等符黛回来,着急慌忙把事儿跟她说了。
符黛暗叫一声糟糕,她也没想到蒋楚风会这么早来,因外面浴室的水管坏了,符月才来这屋洗澡,就被碰了个正着,这要被父亲母亲知道了,不得打折他的腿。
“他没留话就走了?”
符月点点头,想起来蒋楚风那个脸色,有些慌然,“他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我……”
符黛赶忙摆摆手道:“月姐你别担心,他不是生你的气。”他肯定会以为是自己不愿意又故意躲他。
符黛着急地抓了抓头发,打算先去给蒋楚风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没想到平时一打就接的电话,这次全是秘书代劳,说他人不在。
起先符黛还以为他没回去,过了半天再打去宅子里,依旧不是本人接听,符黛一下就坐不住了,匆忙换上衣服跟父母说有急事去找蒋楚风。
符秋生皱眉,“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不能明天说?”
符黛是真害怕蒋楚风误会,他对自己那么好,她也不想让他伤心,急道:“很急很急!”
陈玉见她都开始跺脚了,拉了拉还要说话的符秋生,扬了扬下巴,“让老张开车送你过去,回头记得回个电话。”
“我知道了!”符黛被放了行,顿时喜笑颜开,也顾不上别的,撒丫子就跑。
“什么事儿就这么急了?这大晚上的!”符秋生哪里放心自己闺女跟人夜黑风高独处去,即便对方是自己定下的女婿也依旧操心不已,“黛黛!黛黛!”
“啧,人家小两口的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陈玉看着符秋生往外追,瞪了他两眼,说他死心眼。
符秋生还是一脑袋蒙圈,见陈玉淡定的样子,就不解了,“这孤男寡女的,你怎么就一点不担心?”
陈玉笑:“担心什么?都订了婚的大后生大闺女了,你管那么宽做什么!”陈玉对两人的事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不好太明说,见符秋生还老妈子一样问个没完,都快挂不住脸了,戳了他一指头走了。
符秋生在原地站了半天,最后似乎是想通了,又重又长地叹了口气,背着手回房了。
他就说么,招了个狼一样的女婿进门,他家的小绵羊哪里还能留得住。
主动送上门(h)
符黛马不停蹄去了宅子,进门跑得气都喘不匀。客厅里还灯火通明,蒋楚风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小吧台边喝酒,外套还搁在旁边的座椅上,显然回来就没动。
蒋楚风闻声回头,也没想到符黛自己跑来,黑沉沉的眸子亮了一下,脸上辨不清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怎么不怕我吃了你了。”
符黛一听他这语气,暗暗叫苦,小跑过去抱住他的腰,耷着眉毛软语道歉:“九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那么早来……”
蒋楚风感觉到腰间柔软的力道,哪还有气可生,本来也是觉得自己翻窗给人看见这张老脸都丢光了不说,一想跟自己订婚的小女人温存还得偷偷摸摸的,他就心里苦啊。
蒋楚风叹了口气,将符黛拉起来,抵着她的眉心,无奈又宠溺:“你怎么就这么磨人呢。”
符黛见他情绪转变,心里松了口气,笑嘻嘻地嘟起嘴亲了他一下,“还不是九哥太心急。”
蒋楚风挑了下眉,无言以对,环着她乖巧依偎在自己怀里的身体,透着一股满足。
“你这大晚上跑出来,怎么不怕大人起疑了?”
符黛先是不满他把自己放在小孩子的位置上,继而才反应过来,变了好几次脸色,最后颓然埋进他怀里。
都这样了,她父亲母亲肯定知道了……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蒋楚风看她懊恼的样子,轻笑出声,揉了把她光滑的脸蛋,“既然这样,就顺水推舟吧。”
符黛红着脸没吭声,蒋楚风旋即起身,一把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目光触到那张熟悉的大床,符黛还是忍不住小声央求:“那、那你轻点,不能太久,还要回去的……”
蒋楚风没应声,心想你要能下的了床再说。
好不容易再吃回肉,蒋楚风这心里真是感慨万千,把人剥得光溜溜的,也不急着提枪上阵了,直把每一个毛孔都看了一遍。
符黛给他盯得发毛,缩着身子往被子里躲,蒋楚风随后从底下钻了进去,床上隆起高高的一个包,拱来拱去和着女孩娇软的嗓音。
“你别亲我脖子,要留下印子的……那里也不行,疼呢!啊!你别……啊……”
被子翻滚一阵,露出来符黛艳若芙蕖的小脸,蒙着水雾的眼睛里,浮着一层迷离,继而又渐渐瞠大,透出一丝惶恐,没等多久就被猛然一撞,好似散碎了的星光,盈盈动人。
蒋楚风跟着探出头来,壮实的身躯紧紧压制着下面泛着漂亮粉色的肉体,肌肉紧绷的臀下,那根怒张的昂扬已经急吼吼地插进了溢着水光的小花穴,堵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
他一动,符黛就喘得厉害,又慌又怕地勾起脚尖,嗓音颤颤的,像惹人恋爱的小猫崽。粉唇微张,如兰的气息直逼蒋楚风鼻端,叫他根本无法忍耐,头一低便攫住了两瓣唇,又吮又舔,像只狂躁的狮子。
“呜呜呜……嗯……”符黛仅有的呼吸几乎都要被他卷走,不由抗议地呜咽出声。
蒋楚风微微错开半寸,嘬吸着她的下巴,一径向下而去。窄臀发力,一下一下轻浅地动着,像是诱哄着那紧致的穴儿松口一样。
“黛黛……黛黛……哦……”蒋楚风的粗喘中带着符黛的名字,满含渴求,动作便开始凌乱起来。
符黛被他的鼻息灼得浑身发烫,记忆中那翻江倒海般的疯狂刺激着她的穴口急速翕张,带着些微的疼痛。
蒋楚风被她夹得直抽气,眸色一沉,用力挺了下腰,就着已经分泌出的爱液,在稚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
“啊……哼啊……啊啊……”身体依附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呼吸从胸腔里挤了上来,符黛忍不住就叫了出来,一声一声,宛转清越。
房间里灯光明亮,符黛已经顾不上难为情,纤细的身体像是载在一叶扁舟上,摇摇晃晃,起伏不定。花穴里驰骋的欲兽占据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她无暇分神。
蒋楚风吮了吮她凉滑的肌肤,正起上身,扶着她左右分跨的两条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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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中间,用腰臀发力,噗呲噗呲地抽插着。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光洁的阴户间直进直出,捣得花瓣嫣红,一直未有闭合的机会。
蒋楚风眼睛发红地盯着身下的动作,尚有闲心挺腰逗弄,不断变换着频率蹂躏着孱弱的花蕊。不是九浅一深,便是三浅两深,吃得急了,就整根插在里面,晃着臀部用龟头研磨深处的嫩肉,弄得符黛连连尖叫,眼泪兜不住滑了出来。
蒋楚风听着她凌乱不堪的娇声,就跟中毒了一样,越发凶狠放浪,粗长的茎身在穴口处快得抓不着影,只有深色的卵囊堵在那里,一缩一缩地发着力。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宽大的房间里回响着,一刻都没有停歇。
符黛扯着嗓子叫得声音都沙哑了,可怜兮兮地恳求:“啊啊啊……九哥……啊停……不要了……”
在床上的男人,通常都不会把女人的话当真的,何况蒋楚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闻声更是掐住她的腰肢,腰臀向下压了几分,将她钉在床上插得又猛又深。
“啊啊啊啊……”符黛瞠着的眼眸噙着一丝不可置信,急喘过几口气来,就开始后悔不该主动送上门来给他吃,呻吟之际悔得直骂,“啊……你这个、大猪蹄子!呜呜呜……唔”
蒋楚风不语,却用行动告诉她自己对这个称呼的不满,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势要将“大猪蹄子”作风进行到底。
没多久符黛就败下阵来,哀哀戚戚地娇吟:“啊……九哥……啊哈啊啊……”
蒋楚风抓准了她小穴的承受能力,就不管她叫得多凄惨,由着性儿埋头苦干,爽了一阵就把她翻了个身,大手将她小腰一拉,捏着她两瓣雪白的小屁股,挺腰一入,啪呲啪呲地抽送了起来。
第一次尝试后入的姿势,那根骇人的长龙仿佛进得比往常都深,下下都能刺在花芯上。符黛撑了片刻就软下了腰,蒋楚风用双手扶住她,不时上移揉弄着她晃动的雪乳,爱得跟什么似的。
符黛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绯红的脸蛋被热气蒸腾着,几缕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蒋楚风对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爱极,这会看不见她春潮涌动的脸又觉得想的紧,颀长的上身微弯着,从她可爱的腰窝处开始,一路往上亲着,一只手拧过她的脸,色情地卷住她的嘴巴,尽是啧啧的水液交融声。
“唔……唔唔”符黛被他亲得差点断气,用小牙磕着他到处乱窜的灵舌,微微用力咬了下。蒋楚风松口的时候,下身跟着猛挺几下,以报复自己被咬的仇。
符黛顾不上骂他小心眼,张着嘴呼呼地吸着空气,整个人就跟被摊在案上的鱼,都快脱水了。她一直拒着蒋楚风的求欢,怕的就是这种湮没神志的迷乱,太刺激,太疯狂,让她连自己都迷失,像是海啸席卷而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静的,连牙齿都打着颤。
“啊……嗯……啊啊啊……”符黛哑着嗓子,心跳砰砰起伏,就快要冲破胸腔。
蒋楚风紧贴着她的耳蜗,喘息的热气传递着滔天的情欲,全部灌入进去,到达她的四肢百骸。湿热的肉体贴在一起,符黛也分不清也是自己在动,还是蒋楚风在动,只是本能地起伏不停。
蒋楚风的下身不断地往符黛臀间抵压,直将她追得往床头窜了半截,一条结实的手臂撑在床栏杆上,一边扶着她的腰,猛力地冲刺着。
符黛哭哭叫叫,过快的冲击让她连声音都发不上来,只有张着嘴急速喘息,在接连几十下插弄后,身子一直,夹裹着深捅在里面的男茎猛地痉挛起来。
“嘶哦……”蒋楚风也受不了,紧着抽送了几下,关一开,灼热的浓浆全射入她轻颤的花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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