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二河
“这是重点吗?”我黑着脸把菲力牛排大卸八块,忿忿地说,“林追这个”
我正在搜寻适合的词,突然想到那天在厕所里,徐星元和林追干时他骂林追贱`逼,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有种让我神魂颠倒的魔力,林追这个贱`逼。
“你喜欢人家?说来有没有病啊,你小心别的病了。”
老哥把冰块吐出来了,吐出一大口带着浓血的冰水,看着有人触目惊心,我有点担忧地问,你没事吧?他摇摇头,没事。
“没,没吧?我是气他和徐星元合伙仙人跳我,我他妈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称不上是仙人跳,毕竟我心甘情愿给林追手表的,这段时间都没注意,他是不是还戴着那块表。如果这是个爱情故事,一定可以被作家写得很浪漫,妓`女姐姐戴着嫖`客弟弟给的信物,两人私定终身,等嫖`客弟弟长大了,就带她上岸,其他什么都不管,然而没有,我是真实的被恶心到了。
以我这种直男脑回路的理解是,林追和徐星元是恋人,他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林追勾`引我为了报复徐星元,至于为什么是我,可能是徐星元看我不对盘,后来他俩和好了,我就被一脚踢开。我迫切想知道真相,但即便是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的,也可能是个故事而不是真相,以林追的性格肯定不会痛快告诉我,徐星元我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那你是想跟我说什么?”老哥嘴被扎漏了,吃东西没滋味,就去挖了杯哈根达斯,“下次悠着点呗。”
“可我还是想操林追。”
和老哥说话我一点都不委婉含蓄,我是真的想做`爱,想和林追做`爱,但不是情侣不能称为做`爱,叫打`炮。自从操完林追后,突然就没完没了了,好像按开了什么开关,性成为我青春期的组成部分,和篮球,游戏,动漫,吃饭,睡觉,开小差一样不可或缺。现在我撸管甚至不用看片,只要想着我那天是怎么操林追就能射。
“哦,”老哥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能理解。”
“我只操过他一个人。”
我说这话并没有要让我哥带我去嫖娼的意思,他也不可能带我去。
“没事,以你的条件,”我哥永远无条件站我,“十个那什么圆都打不过。”
……这个吹得有点过头了。
“我想把林追抢过来。”
“行啊。”
“用点手段。”
“支持。”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坏?”
“不,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果然亲哥,懂我。
老哥回家住了一晚,他跟我睡,我俩讲了一晚上的话,别以为只有女人才多话,他说他的事,我说我的事,睡起来已经要十点了。他口腔里的伤果然化成溃疡,我翻出医药箱给他喷了药,然后我们去车库取车。他把车检查一圈后,反手对着我的脑袋猛地一扣:都叫你他妈别无证驾驶了!我尴尬,就狡辩车要定期开开嘛,老哥说那是司机的事。
吃过午饭后还是我不想去见班主任,老哥也说丢不起这人,等放学同学走光了再去见。于是他带我去逛购物商城,给我买鞋,又说给我买只新手表。我说我要小王子,他说小个头,你别戴两天又拿去抵嫖资了,给你买个便宜的随便玩玩得了,给我买了gshock,我差点没哭出来,看都不看就丢纸袋里。
我们逛完出来算了算时间,奔赴学校英勇就义。门卫拦住了老哥,老哥说是找老师的,才被放进来。正赶上放学,人潮拥挤,我哥长得帅,连带我都沾光被多看好几眼。
唯独班主任不领情,我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能对我意见这么大,我就是上课睡觉开小差不做课间操踢坏水桶,她骂我多难听我都没吭过一声,好歹也算是尊敬师长,可到她这成实习生阶段的社会渣滓了。特别是她见来的人是我老哥,更火大,戳着我的胸口骂,萧琅我看你是根本没把老师放眼里,你这样的学生早废了,你家有权有势又怎么样,我不仅不怕你,我还看不起你!既然你爸妈不把你当回事,就别指望我把你当回事!你走,我以后都不会管你了!
她骂得很大声,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停下来看她,就连平日里爱摆架子的段长都过来劝她,小黄啊消消火,别气坏了身体。确实爸妈没把我当回事,我说了句谢谢老师,我哥也说了句谢谢老师,就和我走了。我俩出了办公室,老哥抬手揉揉我的脑袋,说我把你当回事,我不以为意:
“别理会那个死八婆。”
我俩走到校门口,看到后巷口堵了好几辆警车,这个点几乎学生走光了,有也是零零散散的几个走读生回来上晚自习,都站得远远的在看。
“扫黄啊这是。”
老哥瞥了眼就走了,我也没兴趣看警察扫黄,巷道的围墙上还拉着创城标语,我这才反应过来到今年在创城。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只是”
我听到身后有人在争辩,却立刻被粗暴地打断:
“少废话!进去!”
那声音有点抓耳,我下意识地转头,一个穿黑色吊带裙细高跟,打扮风骚却背了个大书包的女孩,正被推搡着上警车,她顽强抵抗,死死地掰住车门不愿进去,脸上的妆又脏又花,皮肤非常白,特别是在一堆穿黑警服的男人之间,白晃晃的,有些刺眼。
我实在没忍住,当场就笑出来了,我说我亲眼目睹同学卖淫被抓你信吗?我信了人世间有报应的说法了。我挤过去和警察解释,刚才那个穿黑裙子的女生真不是出来卖的,警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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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地吼:
“是不是等回局子里再审!走开!警察执法!”
我看到林追怀中抱着大书包,蜷坐在警车里,和一群低垂着头的女人们挤在一起,像极了一车死气沉沉的、即将被拉去屠宰场宰杀的鸡。
“姐姐。”
我叫他,他仿佛一截弹簧猛地弹起脑袋回望我,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我问他: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出来卖?”
林追一个劲地摇头,他今天涂的淡粉色的唇蜜,路灯光从车窗外透进来,照在得他的嘴唇晶莹发亮,就像灯箱广告上代言口红的女明星。
“徐星元会来救你吗?”
他还是摇头,一个劲地哭,我怕他把假发都给甩掉了,我又想笑了,说那你等我,他总算是点头了。
我刚坐进车里老哥就问我,你喜欢的是哪个,那个一直鬼叫的黑裙子?我说是啊。
“……口味有点重。”
“屁,他是我们学校校草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化完妆是那副鬼样子,”我把手机掏出来翻通讯录,“打个电话给二叔。”
快八点的时候林追被放出来了,他背个大书包,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头顶的蛾子噗噗地撞着灯罩,裙摆下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绑着黑色细绑带的瘦脚踝,啧,这会看他倒像是出来卖的了。我坐在车后座,降下车窗对他招手:
“姐姐,这里。”
林追立刻奔向我,他显然不会穿高跟鞋,跑起来一颠一颠的,我刚打开车门,他立刻扑进我的怀里,我差点被这股巨大的冲力给压倒。
他的身体很凉,我隔着校服外套都被他冻到了。感觉自己似乎怀里抱了一条蛇,又冷又滑,不知道许仙抱着白素贞是不是也这样。
“萧琅,我真的不是卖的,我真的不是,萧琅你信我。”
我车门关了,将林追面对面地抱到我的腿上,替他卸了书包,把校服外套披他身上。他两条细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身体抖个不停,于是我让老哥开个暖气,我没问他住址,打算直接把他带回家。
“姐姐别哭了,”我心情愉悦地揶揄他,丝毫不被他的眼泪所打动,“你可不是小屁孩。”
“我只给你和徐星元操过,真的。”
林追抖抖索索地缩在我怀里,坐在驾驶座上的老哥听到这话,嗤了声不冷不热的笑。
我捏着林追软乎乎的大腿肉,那触感像是滑腻的奶油从我指缝间溢出,我不禁怀疑这是男人的腿吗,这么软这么滑。他任由我粗暴的揉`捏,甚至还主动地把腿张开了些,我忍不住说,你这个贱`逼。
“那我,那我以后只给你操好不好?”他很小声地说,怕再被我哥听到。
第4章
我哥还是听到了,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喜欢林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喜欢林追,我喜欢操林追,二者没冲突。
我没回应他,他就垂着头缩在我怀里,用手指抠裙子上的亮片,他今天没涂甲油,干干净净的。我俩鸡`巴抵在一起,他没勃`起,我却半勃了,还好校裤宽松看不太出来,但不敢再捏他了,怕直接把他掀在车里干,喉咙发涩地吞了吞口水,恋恋不舍的把手从他裙摆下回来。
老哥送我们到门口,叫司机来载他去机场,林追站在我家门口仰头往上看,他仰头时会无意识地微微张嘴,露出一截小小粉粉的舌尖,妈的,有点可爱。
下次见老哥至少也是寒假了,我陪他等司机,把林追晾在一旁,他很识相,踩着小细高跟,绕着院子哒哒哒的走。
我俩点了烟,肩挨肩站一起抽,我的目光追着他,看他那双漂亮性`感的长腿,不知道老哥在看哪里。我现在满脑子都在计划等下怎么干他,要在哪里干他,干他时说的话,干他多少次……老哥掸了一下烟灰说,林追是个婊`子,我立刻从如脱缰野马的下流幻想里清醒:
“他真不是出来卖的。”
我可以说林追婊`子贱`逼,但其他人不行,我哥不行,徐星元更不行。既然他说要给我一个人操,那他就是我一个人的婊`子贱`逼。
“我是说他的性格。”
我们远远地看林追,他正用女孩子拉尿的姿势蹲在花圃前,在看花坛里的木芙蓉,黑裙子包着他圆滚滚的小屁股,真的好圆,让人想上去轻轻踢一脚,再假惺惺地帮他揉,揉的力道比踢的力道要大得多,一直把他揉到哭。
“玩玩而已。”
司机来了,我送走老哥了,经过林追身边,刚要踢他屁股他就站起来了,问:
“这整栋楼都是你家?”
“嗯。”
我按了指纹锁,让林追先进,他愣愣地杵在门口,我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那屁股肉跟果冻似的抖了抖,真绝。他赶紧走进玄关,玄关堆满了我的鞋,他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一个人住五层楼?”
“目前我一个人住,四楼是我的。”
“噢。”
他直接站着弯下腰去解高跟鞋的绑带,瞬间裙底就被我看了个光,紧身黑色三角内裤,白花花的臀肉露着一半在外面,有几道被内裤边勒出的红印子,我还看到了他的蛋,兜在布料里,和他屁股一样圆。我的鸡`巴马上勃了,我急躁地踢掉鞋,拖着林追进客厅,把他推倒在地毯上,将我俩的书包一丢,动手脱校裤,他躺在地上双眼放光,发出一声兴奋的惊呼,好大。
我有些奇怪,我裤子还没脱呢他怎么知道我鸡`巴好大,林追揪着地毯绒毛,笑得很开心:
“你家的客厅好大啊!”
“你神经病!”
我没好气地把林追翻过面,让他脸朝下背对着我,撩高他的裙摆扯掉他的内裤,掰开两瓣屁股肉挺着鸡`巴就要捅等等,捅哪儿?我懵了,拿龟`头在那个淡粉色的小屁`眼上用力戳了戳,这也太他妈小了吧,鸡`巴根本插不进去。
我只好又把林追翻回来,他居然一直笑,我怒了,说你自己弄好了给我`操,快点,不然我揍死你。林追说好,边笑边爬去捡书包,内裤还挂在他细瘦的小腿弯里,在地毯上拖啊拖的,我想我得学一下怎么帮他弄,以后比较方便。
“你快点。”我一个劲地催,感觉自己都要萎了,其实没有,心理作用而已,我的鸡`巴和我的脑子都在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要操林追。
他拉开书包,翻了一下没找到他要的,干脆把书包一倒,把东西都倒空了,抓过一个透明瓶子,黏稠状的,里面的液体还剩三分之二,他倒把那液体倒在手指上,用跪趴的姿势,拿手指往自己的屁`眼里捅。我秒懂,帮他一起弄,等能塞进去三四根手指了,就换成鸡`巴操进去了。他叫了一下,之后就不出声了。我不知道他爽不爽,反正我是爽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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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屁股又热又紧,刚开始操有些进出困难,但很快就被我的鸡`巴操开了,特别能吸。
我又快又急地操`他,把他的小屁股撞得变形,白花花的软臀肉被我的胯骨拍得通红,他这次的叫得很好听,又甜又腻,像蜜滴进嗓子里,我听着特别受用,就更卖力地干他。干到后面他上肢都没力气了,两条大腿也抖得厉害,只剩屁股还撅着,我掐着他的腰把他往我鸡`巴上钉。
最后他还是哭了,边哭边给自己撸管,我才知道他叫得那么骚是装的,登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掌掴在他的屁股肉上,打得肉波乱颤,莹白的肌肤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通红的五指印,立竿见影地肿了,这一巴掌打得我手都疼了,我是打篮球的,意识到自己下手确实重了。
“呜呜……”他哭得更大声了,显得我在欺负他,强`奸他,对他施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终于射在他身体里了,他哭声变小,在我内射他的时候,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臂,掐得我胳膊发疼。我射完了,压在他身上缓了一会,他的假发毛毛躁躁的,我嫌扎就给掀了,露出他套着假发网的脑袋,像个小尼姑。
我刚把鸡`巴抽出来,他软烂红肿的屁`眼就“啵”地一声脆响,涌出一大股`液。他有气无力地张着腿,不知廉耻地在我面前给自己撸管,啊啊地叫着,原来他真舒服时的声音是这样子的,也是甜的,但不腻,带了点鼻音和哭腔。我捞过茶几上的烟,叼了一根抽,冲冲鼻腔里`液的膻腥味,我坐在沙发里,边抽烟边用脚踩着他绵软的腿根,把他的腿压到最开,我说你喊我名字,他真的开始叫我的名字,我闭上眼睛听,仿佛我真的在操`他。
林追射完了,躺在我腿边目光放空,我俯下`身把烟嘴放到他唇边,他摇了摇头,爬走了,湿漉漉的肉红色鸡`巴垂在腿间晃,他拿了放茶几上的纸巾,我以为他要擦鸡`巴,结果他是用来擦地毯。
“别擦了,有人会来打扫的,你拾书包来我屋吧,我带你洗澡。”
我把烟碾了,给他拾书包,他书包里什么都有,校服校裤,运动鞋,作业,化妆品,难怪书包那么大。他现在的样子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看着他的脸会想笑。
“你房间在哪里,”他跟在我身后,“楼梯不是在那边吗?”
“坐电梯啊。”因为刚爽完,我心情舒畅,由着他犯傻。
“你家还有电梯?!”
“迷你的。”
我带他上了四楼,他问哪个是你的房间,我说这个就是我的房间,整层四楼都是我的。然后我去放水洗澡,他跟屁虫似的我去哪里就跟去哪里,我俩脱光了坐在浴缸里。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上体,他胸`部其实有肉,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我知道那不是胸肌,上手一摸,果然是软的,他奶头是嫩粉色的,和他嘴唇一个颜色。
于是我把他按在浴缸边操了,操完了继续洗,他被我搞得没力气了,像条死狗趴在浴缸边叫我名字,我问他干嘛。
“你万一哪天洗澡,淹死在这个浴缸里怎么办?”
“傻`逼,”我泼了他一脸的水,“再说了我才没这么闲天天泡,泡得像你那么白。”
突然我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你晚上不然别回去了。”
“好,”他答应得很爽快,“不过我要先写完作业。”
“知道,我也要写。”别看我吊儿郎当的,我还是写作业的。
我把我的睡衣给林追穿,被他穿成睡裙,我说姐姐就该穿裙子。睡裤和内裤都太大了,他穿不上,就只能光着了。洗完澡我俩坐在我的客厅里写作业,不难,就是算得很烦,忽然我的胳膊肘被笔戳了一下:
“我屁股好疼。”
我正焦躁着呢,让他别发`骚,他委屈地掀起宽大的睡衣下摆,把屁股翘起来给我看:
“是不是青了。”
操,还真的青了,我瞬间内疚感爆棚,又拉不下脸道歉,嘴上说都是你自己自找的,但已经跑去翻医药箱,给他拿化瘀酒揉开了,他趴在我的腿上,翘着细细的小腿一下一下踢着我的手臂,我被弄烦了,照着那巴掌印又轻轻来了一下:
“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你真好。”
林追笑眯眯地说,我不好,我只是想操`他。可我做完作业就先睡了,没有再碰他,第二天醒来他已经不见了。
这两天我都没遇到林追,其实遇不到是正常的,但我就是莫名地烦躁,而且我都和他做了两次了,却没留任何联系方式,搞什么啊。
周五的某节课上我正睡觉,迷迷糊糊被人推了一把,我面目狰狞地抬头,李泽宇赶紧解释:
“放学了,起来吃饭。”
“噢。”
我没睡醒,整个人都在发懵,就去洗手池边洗脸,等我直起腰来,身边站了个人。他戴着个口罩,遮去大半张脸,就露着两只眼睛,我揉了揉眼睛:
“……姐姐?”
“这个还给你。”
林追从口袋里掏出那只卡地蓝气球递给我,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没接:
“为什么?”
“因为我们分手了。”
他兴高采烈的,我却一头雾水,抬手扯了他的口罩:
“说什么鸡`巴话你被人打了?”
林追两边脸颊不太对称,左半边有点肿,我马上就明白他这是被人扇了巴掌。
第5章
我刚想问是谁打的,李泽宇突然从厕所里出来,林追把手表放在洗手池边,拉上口罩飞快地跑走了,他跑起来一蹦一蹦的,像只小白兔子。
“老萧,刚刚那谁呀?”
“一个学长,走吧吃饭。”
我心情复杂地把手表塞进口袋里,打算放学去堵他问个清楚。
我们每周五最后一节课是班会,班主任阴阳怪气明朝暗讽地内涵我,我们班某些同学的态度极其恶劣不端正,一点学生的样子都没有,老师叫你们家长来,不是想为难你们,是为了跟你们家长交流你们在学校的情况,都是为了关心你们,我自己的时间不是时间吗?我的时间也很宝贵啊,我也有孩子要带啊!结果有的同学,给我从外面随便给我找了个什么人来冒充家长,你当老师是傻子吗?啊?你是家人都死光了吗?啊?!
全里气氛凝重,大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趴在课桌上,抖腿抖得整张书桌都在震,用黑水笔在本子上乱涂乱画,李泽宇一直给我顺背,小声安慰我,老萧别理那臭婊`子,她家死了三本户口本了。
说实话我真不觉得她话有什么难听的,我根本没往心里去,也许她生气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我的无动于衷,她应该庆幸我的无动于衷。
怎么还他妈不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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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笔记本页上涂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周杰伦的歌词,有抽象的98k,有游戏术语,还有林追的名字。我在“林追”上写了“姐姐”,但还是看得出来,于是我就反反复复地写,姐姐,姐姐,姐姐,姐姐。直至把“林追”完全完全用“姐姐”盖过去。
我盯着摆在桌上的手表,还有十分钟,我十秒内拾完书包,背好,半边身子都已经伸到门外去了。我有个毛病,一感到不耐烦就抖腿,越烦抖得越凶,不过我只会坐着抖,站着抖不就是癫痫么。
“萧琅,你这么急着下课啊?”班主任突然叫了我,“书包都背好了,腿都跨出去了,大家都看看,看看萧琅。”
“我尿急。”我飞快地说。
全班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笑,班主任抱着手臂冷笑:
“那你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谢谢老师。”
我拔腿就走。
我走到高三教学楼楼底下,离放学还有三分钟,我不知道林追是哪个班的,就在他们的公告栏前瞎看看。我们学校每个月都有月考,成绩出来后会在公告栏上贴一张巨大的光荣榜,什么年段前五十班级前十各科前十名理科前一百文科前五十……我也有在我们年段的光荣榜上,大概五六十名吧,上次草草看一眼给忘了,我比较匪夷所思的是,想出这东西的人是得多闲啊。
林追也在他们年段的光荣榜上,而且是理科第一名,因为年段文理科前三名会贴照片,第一名的照片最大张,至少十寸大,换做其他人,肯定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公开处刑,可他连证件照都好看得不可思议。特别是他那对一单一双桃花眼,又大又黑,透过照片冷清清地看着你。我看了一会他的证件照,环顾一周趁着没人,就把这张证件照撕了塞书包,留下“林追理(1)班624分”孤零零的黑体加粗。
我算了一下,他的教室应该在三楼,我爬到三楼时刚好下课铃响了,靠走廊的第一间教室没动静,但后面那间已经炸了,涌出一堆学生,跟逃难似的,他们经过我时都会多看我几眼,我不怕看,我还看到了徐星元,他抱着篮球,和一群男生女生有说有笑地迎面朝我走来,客观来说他长得是帅,特别是和身边的人一比。他经过我身边时睨了我一眼就走了。我听到他身边一个女生用正常音量说,刚才应该是学弟吧好帅啊我再看一眼,然后她回头看我,见我正盯着她,又立刻红了脸转过头去,我隐约听到徐星元说了句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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