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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阮安静地不说话,只是见他先前还好的神色沉下来,眉头也蹙着,挂了电话后关闻鸠为难地看着阮。
“怎么了?是不是医院什么事?”
“不是,我家的事。”关闻鸠摇头,带着歉意问道:“本来想请你吃饭,我妹妹家出了点事,要过去,也没办法送你回家--”
“那我自己打车回去好了,你赶紧过去吧。”阮一听急忙道,已经开了车门。
“别--”关闻鸠抓住阮的一只手,阮迷惑地回看他。
“天太冷了,等我一会就好,等事情完了我送你回家吧?行么?”
孟春月(六)
车停下来,关闻鸠说了声马上就好,暂时熄了火,又拿出车上的毯子递给阮,说:“空调关了,要是冷就暂时用这个,我马上就下来。”
阮说好,这会电话又打进来,阮催着他上去,实际上他心里也有些怕,看这电话打过来,他总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上头去,可是见关闻鸠还很冷静,就把突发重病这个选项撇去了。
阮看着关闻鸠下了车,以为他马上就上去,不想关闻鸠站了会又打开阮一边的车门,指着那侧车门说:“这里有平板,有些小游戏,你无聊也可以玩,用自己的手机浪电。”
阮点头,关闻鸠最后告诉了他密码,这才放心上了楼。
关闻鸠上楼后,阮有一会没动,好笑地贴在车窗上,企图能从感应灯的窗户上捉到些蛛丝马迹,然而他眯起眼看了好半会也辨认不出来关闻鸠到了哪一楼。
阮放弃,拿手机出来就看到店长约会,背景是摩天轮,无声地传达出了明日可能会翘班的消息。
就这样新的店真的能在开春后顺利开张吗?阮点下赞,随后一秒又把赞给取消了。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58
情侣好像扎堆的出现,小梁自从相亲以来每天都过得像初恋的日子,再看看同样一个摩天轮,阮总算明白这是在四人约会,以成倍的春日气息辐射到方圆一百里处,非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草莓果酱那么甜那么稠了,热恋--唯有细雪白的砂糖才能显出其甜美。
阮在小梁照片下面点了赞,紧跟在店长的身后。
过了三分钟,店长轰炸没有来,阮松了口气。
从朋友圈新发的四人约会开始,结束于阮妈妈早上八点发的自打的豆浆图片,一角上是油条,阮赶紧补上一个赞,随后又对着露出来的黄金油条留着口水,看品相肯定是刚出锅没多久就被阮妈妈买了回来,热腾腾的在白色塑料袋里,咬一口就觉得香脆,阮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肚子好饿。
阮歪着脑袋靠在了冰冷的车窗上,回应他的是啪叽一声,某个动物的爪子拍了拍窗户。阮一下子坐起来,好像看见比车窗还暗的长条影子从低部窗子往上划去。
舌头?
阮敲敲窗,门口汪了一声。
老阿伯吃完晚饭就带着自家的犬遛下了楼,大型犬前边走,老阿伯背着手神不错,和老伴学的逛商场,数脚下铺了几块红砖,这吃完了饭就该剔剔牙,老阿伯舌头顶着牙,他总说老伴烧菜和以前一样,也不看看现在什么行情,红烧肉仍旧是年轻的时候太劲道,老伴一甩铲子说那你去烧啊,然后拎着小包包和小姐妹出门逛街去了。
老阿伯哼哼,不和女人计较,尤其是自己家的老太婆,就带着狗,舌头仍旧没有把牙缝里的肉弄出去,正寻思着哪边有个镜子可以让他看看,扣扣牙,一眼看前边,不认识的私家车,这比小区里的车好--不熟悉,这面子丢了也没关系,在熟人面前就不好,会被认出来。
老阿伯神神在在踱过去,左右看了看,没人,再看看车,熄了火也很方便,这么一想,老阿伯舍了面子撅了屁股对着车镜呲开了嘴。
老阿伯自带手电筒补光,红彤彤的肉丝在牙缝里招手。
大型犬脚边转了一圈,老阿伯说:“咪咪啊,等等啊,自己玩啊。”
咪咪歪着脑袋看着同样歪脑袋的老伯,过会仿佛察觉到车里有个影子,它以自己的好耳力发誓,在它舔了一口冰冷的车窗后,里面就有人回应了。
咪咪叫了一声,老阿伯以为它无聊,这大尾巴总打到小腿,“咪咪啊,你安静啊,和你妈学的,安静不下来,我不就说说这肉烧得太硬吗,这就不开心了,年轻的时候她炸了锅我都还没说呢,这年纪大咯,越来越贵了,你年纪大了可不能这样啊,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啊,回家减掉些小零食吧?和老太婆说了,别把你喂得那么胖,还反驳我说是我胖了,嫉妒你。这不是瞎搞头!”
老阿伯发着唠叨,肉也剔了出来,他摇头绕回了红烧肉,“你说这肉这么硬,卡牙齿上多难看啊,还好没遇见熟人,我这一张嘴可不把人吓死了。诶--咪咪你怎么还叫啊!”
一直在叫的咪咪又欢快地叫了几声,老阿伯直起身往后看,又没什么状况,这咪咪一直在叫唤,老阿伯给了它一个毛栗子说:“急急急,急什么急,和老太婆一样,都是她惯的!”
咪咪不依不饶地叫了一声,就和翻嘴的小孩似的,老阿伯嘿一声,要训咪咪,就听见他借着照镜子的车上有人敲窗子。
老阿伯吓了一跳:“不会是让我遇着了什么绑架奇案!诶哟我这手机也没带!”老阿伯拍拍脑子,往里头瞧,老年人眼神不好,也看不出什么,阮无奈地打开车门,临走前关闻鸠没关上锁,老阿伯往后退了一步,拍拍胸口说:“吓死了,小年轻人不要不打一声招呼就开门啊。”
阮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对不起,一边咪咪见车门开了就要和阮玩,他这大舌头比大牙的温度高,让阮有点招架不住。
老阿伯训了几声,咪咪蹲下来盯着阮摇尾巴。
老阿伯浑然不觉自己掏牙缝事被阮看到了,虎眼生风,把阮看得浑身发毛,问他:“等小女朋友啊?”
阮立马摇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
老阿伯看了眼意思是还装蒜。
“我真不是,等朋友呢。”
老阿伯不信,这所谓的朋友就是掩饰,他固执地认为阮是害羞了,否则怎么这么快的摇头。
推理下来,老阿伯越发相信自己。
“这大冬天的,不容易。”老阿伯再看奇怪了,“咦?你女朋友开车啊?”
“嗯……”阮抿着嘴,忽视了女朋友,说我没有驾照。
“这像什么话!男孩子居然没有驾照!”
“呃?”阮脑门一跳,老阿伯那头回忆起来:“你这样不行的小伙子,我年轻的时候你晓得怎么追到我家老太婆的?”
“怎么追到的?”阮十分给面子。
老阿伯说到这些往事就骄傲,“我和你说啊,要会用车,这车就得是高级的,拉风的晓得不?年轻那会,我也长得不帅,我老太婆那是弄堂一枝花,一开始是自行车,一群大小伙跟在后头,老太婆都不看一眼的,我一开始也是骑自行车,可两次后我就一拍脑门,不行啊!所以我就换了,知道换了什么不?机车!那年代,多帅啊,时髦!”老阿伯拍拍胸,比了个大拇指,“我第一天骑出去,就吸引住老太婆的眼光了,后来一来二去,就这么看对眼了,我们啊,就这么结婚,这么多年咯。”
老阿伯叹口气。
阮在他说完后鼓了鼓掌。
老阿伯又绕回来说:“所以啊,你有空就考个驾照出来,很简单的,追女孩子要用心,也要努力工作,不要只会骑个时髦的机车,又没墨水,你看看我,要不是拉风又有腔调,时间长了老太婆早和我离了,小伙子加加油啊!”
阮被拍得一愣一愣的,老阿伯一腔话说完,又传授经验,小伙子受教,当下比吃了一碗红烧肉还要满足。
阮胡乱地点点头,咪咪把爪子伸进阮手心里,摸了摸,仿佛在说我家的铲屎官让你头疼啦。
阮好笑地摸摸大狗的脑袋。
这时关闻鸠下了楼,处理完了事情谢绝了大伯母的好意,立马下了楼怕阮等久了。
“阮?”
“啊,关先生。事情处理完了?”阮抬头,老阿伯也回头看,惊了下喃喃道:“诶哟--我这眼神。”
当下复杂地在二人之间转来转去。
阮尴尬地笑笑,关闻鸠不知什么事,先向老阿伯问了声好,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59
老阿伯点头:“小年轻们,好好好,老阿伯不打扰你们了。”
话说完,叫了一声咪咪,潇洒地挥了挥手,咪咪也叫了一声,脆脆的。
“怎么开车门了?”关闻鸠扫了眼门,看见阮连毯子也没盖在膝盖上。
“我逗逗阿伯的狗来着,阿伯也讲了些事,说他年轻的时候怎么追到现在的妻子的,我猜大概是寂寞了,找个人来说说话吧?还问我会不会开车呢,我连驾照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阮回答,关闻鸠嗯了声,叫他盖上毯子。
绕到驾驶座,关闻鸠没有立马开走,而是等了会空调,他走了后车内温度又被阮开的门带走了,都是冷冰冰的,“你手冷吗?等一会,温度马上就上来了。”
阮嗯了声,这才晓得冷了,手靠着出风口互相搓着,又放到嘴边哈气。
“久等了。这还有点时间,带你去吃饭吧?肚子饿了吧?”
阮专注地捂着手,关闻鸠说什么他就点头,等温度上来了,关闻鸠开着车,暖和后阮松了口气,见关闻鸠面上不显什么事,就试着问:“事情严重吗?”
“嗯,不严重。一点家庭矛盾,我妹和她爸吵架了,吵得有点凶,我伯母控制不住才找我来帮忙。”
“那就好。”阮回答,“吵架没事的,多大的事以后总会好的。”
关闻鸠笑笑,“没事,第一次这么吵架,刚才都说开了,我妹妹正好青春期,难有些偏激,好在平日是个平和的孩子,我刚下楼时又坐在一块和她爸吃饭了。”
“那就行。”阮说,话音落下肚子骨碌一声,胃部放气,翻腾了一下,彻底憋了。
关闻鸠侧头:“肚子饿了?”
阮尴尬地摸摸肚子,“关先生肚子也饿了吧?”
“你在车门旁摸摸,我上次放了点零食在车上,忘记拿回去了。”
“零食吗?”阮摸出一小包小蛋糕--盼盼小面包,“关先生……喜欢吃盼盼?”
关闻鸠不由笑出声:“不是,这块是我妹搭我车去补习班落下的,正好今天祭了你的五脏庙。”
阮摸摸鼻子,撕开包装,咬住一口,嚼完了咽进胃里,说:“感觉挺好吃的?”他又摸出一包来,“关先生吃吗?”
“嗯?嗯……不过不太方便吃。”
“哦--是哦,你开车呢,不过这是甜的,你也不喜欢。”
阮失望地看着盼盼小面包,关闻鸠就突然说:“上次你妈妈做的豆沙包很好吃。”
“是吗?”
“嗯,所以这个我也想尝尝,你也说好吃,你掰一块给我吧?肚子刚才也响了。”
“响了吗?”阮盯着肚子瞧。
关闻鸠面不改色说响了。
“好吧。不好吃也要咽下去哦。”阮撕开包装,掰了一小块,想了想举着手递到他嘴边,关闻鸠只略侧头,看着前方就将嘴边的面包含进去了。
阮回手。
“空调有些热。”他说。
关闻鸠仿佛未曾察觉,说:“你调一下吧。”
梅见月(一)
阮妈妈阮爸爸一到时间就拾行李,走得比谁都快,只来得及给儿子发了一条语音,拜了个早年,直到了下飞机才给阮说平安,此后几天阮只能偷窥朋友圈晓得阮妈妈和阮爸爸今天去了哪里,吃了什么东西,阮妈妈经常在阮要入睡的时候发朋友圈,拍张照,必要配朵花在旁,不准阮爸爸挡着光线,有太阳就将太阳尾巴拽进来,斜斜的一束暧昧地靠在上头,没有太阳就用烛火代替,摇摇曳曳如软腰,完了添点模糊的滤镜,兑了色再发出去。
阮尽职地抢在头一个点赞尾随其后的就是学乖了的店长,意思是凸现一下阮的孝心。
然而在美食美景面前,儿子的孝心已经是可有可无,阮妈妈沉迷在美景间,甚至连阮爸爸也成了一个道具卖心卖力也得不到阮妈妈一记香吻的怨夫。
偷偷和阮抱怨阮妈妈,说不会拍照,阮见状不怎么热心地宽慰了几句,如同阮妈妈亲身所言,阮爸爸不仅不会拍照,还时常自满不自知,阮童年照就有一半毁自阮爸爸手中,一晃二十多年,阮爸爸依然没有长进,已经到了眼盲的程度,唯有这件事一直没有和阮妈妈达成共识。
即便他对着阮妈妈拿出的一张阮小时候被他拍的一张翻白眼呲牙鼻孔朝上的丑照,他也依然觉得是相机的问题。
爸,或许是妈妈觉得你拍得不好吧。
去你的,和你妈学的。
阮爸爸依旧不承认。
将阮说了一通,说和你说话浪时间,电话那么贵,真不体贴!
被挂了电话的阮一脸茫然。
店长拍着桌子笑,竖起了大拇指,阮把她的大拇指朝下摁了回去。
“让你说点好话,这时候傻了啊,哪怕拍了丑,你也得昧着良心说像嫦娥姐姐。”
amp; 我是男的谢谢。 amp;
amp; 我知道,你也可以说自己是吴刚。吴刚多好,肌肉好看呢,哦我忘了,你没有肌肉。 amp;
阮给她指明了一条方向,从柜台到门口,一览无遗,足够她麻溜地卷巴成一团圆润地滚出去。
真没爱。店长嘀咕一句。
她下午就要走了,临走前一天扒着阮说不放心男朋友。
为什么呢?阮给点面子给她。
有了戏台她就好唱戏了,思念之苦排山倒海淹没了阮,胡诌说: amp; 分离才能体现你们爱情的浓烈。 amp;
amp; 你个单身大小伙还爱情的浓烈? amp; 店长上下扫视了一圈,鄙视地看着阮。
amp; 我是睿智的单身者,和你没有共同语…… amp; 阮本来抬着下巴,被店长一巴掌拍了回去。
amp; 痛啊! amp;
店长又拍了一下。
下午店长打了车去机场,阮真信了她,以为男朋友年底了工作繁忙,请不出假来送她,这么可怜,阮即便伤着腿也要尽一尽友谊,陪着她一起打车去机场。
店长感动得一塌糊涂,要给他红包,阮推辞了几句,装的,店长执意要,阮就不好意思地说那你发吧,不用发太多,意思意思就好。实际上有钱谁不要啊。
我哪里能只意思意思呢?店长握着他的手说,我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意思。
阮心都要动了,等在安检口前,好言安慰着失落的店长,想必依店长的性子是巴不得男朋友气喘吁吁地大步跑来一把将店长娇小的身躯,搂紧在了怀里。
店长曾这么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60
许了这个愿,然而没有人愿意配合她这门演出,这时阮却心软的觉得要是店长男朋友真这么出现了就好了。
他嘴上安慰着,店长失落地看着阮的身后,不想是看见了什么,突然容光焕发起来,大约像是看见了她最爱的烤鸭,片片留着四溢香甜的油水,是对胃部极上的犒劳,传说中的男主角飞奔而来抱紧了店长。
像阵风似的,阮已经见到相拥的二人,恨不得为他们两人鼓掌,并且仍旧为虚幻的现实化转不过自己的脑子。
是店长的念力强大到将男朋友具现化?或者这一切只是店长的幻想,影响到了自己的判断?
amp; 不是,是真的,真的人。 amp; 店长捏着男朋友的手指,回答阮。
店长如晴天的花,或者说更像是翠色蔓生的常春藤,已经缠在了男朋友的身上,互相说着体贴话。
阮在旁安静的发呆,直到店长腻够了才从男朋友怀里退出来。
amp; 好了,去吧。 amp; 男朋友说。
店长叹了口气说真想把你带回去,可我爸嫌你膈眼睛。
明年就可以啦。男朋友说,总要膈应那么一次的。
店长亲了一口他,挥挥手恋恋不舍地过了安检,过了后还一步三摇的回身看着,只要店长看过来,男朋友一定还在原地成了一望妻石。
amp; 你和我们店长感情真的好啊。 amp; 阮见此感叹。
男朋友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子,十分腼腆和他高大的身形形成了对比, amp; 还好吧。 amp; 他的语气无不显示出骄傲。
amp; 诶,像偶像剧一样的,你怎么赶到的啊? amp;
amp; 这个…… amp; 男朋友尴尬地说道, amp; 是她说想体验一把,所以我就晚点来了,等她消息说到哪里了我再出来。 amp;
阮一句话噎住,刚走的常春藤瞬间成了蜘蛛丝,满满的撑死在心里,阮挑眉问假的?
男朋友点头,阮当即觉得自己白浪了那么多心情,即便是烤鸭也挽回不了他与店长摇摇欲坠的友情。
男朋友见出阮脸色不大好,向他道歉,阮摇头说: amp; 不,我要让她回来奉上大大的红包亲自给我道歉。不准通风报信。 amp; 阮看着这一名同伙,同伙男朋友不说话,默认了下来。
阮摩拳擦掌的,誓要店长付出代价,那头的店长开着满朵的花,在关机前给阮发了红包和一张照片。
照片是店长穿着仙女裙,眉心一点的童年照,后头跟着一连串的笑声,就连发过来的红包也是做成的截图样,阮坐在出租车上气出了一条皱纹,最后让店长与黑名单相见,彻底暗无天日。
店长不知死到临头,下了飞机就飞扑倒了店长爸爸身上,店长爸爸多日不见女儿,如隔三秋,又不见那碍事的大尾巴狼,当下满意得一同与店长开满了花。
阮生着气,店长一走就挂了休店牌子,直到小梁发短信过来,提前拜了年,阮才意识到这都已经大年三十了。
彼时他正瞪着眼让大牙把遥控器松开,大牙贼不拉几,就喜欢遥控器,涂上自己的口水,一叼就溜,不知羞耻地拱进丸丸的别墅,只进了脑袋,屁股还在后头,便以为藏得踏实,直到阮把它拎出来,无辜地眨着眼,这会知道错了,松了嘴,湿淋淋的遥控器沾着口水,阮碰也不碰,大牙伸爪子往前推推,推到阮眼前。
你怎么不要啊?
阮在大牙的眼睛里读出这条讯息,丸丸从脚边窜出来,审查着别墅门口,别被傻狗撑破了。阮拍拍地板对大牙说: amp; 你看看,丸丸都嫌弃你!脸这么大,要你何用!拿来气我。 amp;
阮使劲拍着地板,向大牙表达自己的愤怒,大牙也不晓得听没听懂,耷拉着耳朵,阮生气,它还拉爪子,阮哼了一声换了个方向,大牙也跟着转,阮抱起丸丸转到另一边,大牙吃醋极了,索性扒在了阮另一条胳膊上,怎么赶也赶不走,一张脸瘫在其上,像鸡蛋饼,阮嫌弃的一起抱在怀里。
关闻鸠年底忙,大年三十闲下来才去了大伯家吃年夜饭,只是远在国外读书的大女儿没能回来,桌上只有四人,席间吃饱了饭,正是闲适说话的时候,大伯老研究,吃好了饭就该守在电视前了,只是如今人来说,大年三十已经不仅仅是春节联欢晚会这么简单了,因此当关闻鸠说想打个电话时,大伯就有些不满,不满了后便想起如今他也三十有成,却未成家,小弟一家也不急,这大伯也是无法理解,这年从研究院忙过来,正是时刻拿出大家长的姿态,关闻鸠不急,他说什么关闻鸠就不紧不慢地回答,挑不出什么错来。
大伯母端了果盆来劝,堵了大伯的嘴,当下叹息几声不说话了。
关闻鸠打了招呼去阳台打电话,隔着玻璃看里头正如雾中看花,外头冷却鲜活,鲜活得如同郊外炸裂的烟火,已经有人在放烟花了。
半空中碎裂成一朵,从手机里传来阮的声音,随后便是大牙,大牙和他争,不让人听电话,阮诶呀一声,关闻鸠就听到大牙叫着,阮只来得及说一声等等,转头训大牙了。
关闻鸠垂下眼睛,仔细听着阮忽远忽近训话,那半空里的烟花连续开了一朵又一朵,尽管如此,他仍然听得到那头鸡飞狗跳,说一句大牙就要反驳一句。
你是哈士奇吗!
听到阮这话,关闻鸠握拳掩住嘴角,不晓得这时候的阮是不是气得脸红了,就像圣诞节的苹果,然而他腿未好,只能干坐着,瞪眼睛的时候……
关闻鸠被打断了思绪,阮训好了大牙,低着声音说:“终于消停了。”
(最爱的四大金刚草莓,猕猴桃,车厘子,蓝莓,ps:特别想知道藏和鲜花是有什么用的呀?)
梅见月(二)
amp; 关先生新年快乐! amp; 阮说,关闻鸠也对他说新年快乐,问: amp; 大牙刚才怎么了? amp;
amp; 吃醋了,刚才趴着我不放,脸都挤在一块,看到我抱丸丸不抱它就不开心,电话来了就捣乱。 amp; 阮撇嘴,关闻鸠听出他话里的怨气。
amp; 关先生还在忙吗? amp;
amp; 没有。在我大伯家吃年夜饭。 amp; 关闻鸠回答,说到年夜饭阮肚子叫了起来,他下意识捂住肚子,过会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人根本就听不到。
关闻鸠想起来阮家人似乎出国旅游了, amp; 是今天坐飞机走的? amp;
阮回道: amp; 去玩了有几天了,估计是不到过完年人不回来了。 amp;
amp; 那你怎么办?店长他们应该都回去了吧? 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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