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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店长喋喋碎碎的,说了好多,从东说到西,阮好像很久没有听店长说自己谈恋爱的事了,突然有些嫉妒,这是以前没有的,同时又有些不服气,店长人,听出来了,调侃道:“嘿哟,嫉妒了啊。”
阮被说中了心事,店长贼兮兮地问他:“我哪件事刺激到你了?快说说让我骄傲一下。”
“行了你,我才不要听你十八禁黄色废料。”
“什么废料,那是爱!爱!懂吗!你个快干死的孩子羡慕去吧,你难道不爱啊!”
阮被激了下,脑海里浮现什么出来,朦朦胧胧的,赤裸裸的,屏住了呼吸。
店长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小秘密无限放大了,从一声声中窥见了其中某处,她问:“你是不是……”
阮回答:“是啊,有事。”
“我记得你上次好像模棱两可问了我什么吧?”店长挠挠脸,“嗯……谁和你告白来了?”
“关先生。”
“哦。”店长的反应很平淡。
“你早猜到了。”
“那当然了。女人,第六感的代名词!”店长拍拍胸`脯。
“那你答应没?”店长急吼吼问。
阮划拉着手,“他说要追我。”
“诶哟哟哟哟哟”店长发出一阵怪声,脑子里抓出了许多烟花,都是黄灿灿的。
把阮闹得红一阵,在电话里骂,店长脸皮刷了几层墙皮,混不在意。
“诶,不过我和你说,男人啊,在追你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好的就和你妈一样,你可别兜不住,心晃晃,就栽进去了,你给我放机灵点!”
“才不会呢!”
“啧啧啧。那明天有说什么计划吗?”
“计划?”阮说,“我怎么知道。”
“这届男朋友不行啊。”
“什么男朋友……”
店长嘿了一声:“马上就是啦,我看你几天沦陷。”
“我就是害怕么。”
“你怕什么?担心什么啊?不就是下一秒不知道什么事情发生,人生才那么刺激的么!”
“刺激?下一秒如果你去天上了呢?和天使做朋友去了?哦,不对,该是顺风耳,千里眼,七仙女他们做朋友。”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81
“嘿我发现你这个人嘴巴怎么那么坏呢!好好拾溜拾溜,教教你怎么尊老爱幼,我现在反悔了,我压关医生这只股票,让你诶呀这,诶呀那的,绷紧了腰天天面红耳赤,脚软趴趴并不起来!”
阮大叫:“拉倒滚吧你!”
挂了电话,还有店长嚣张的魔音贯耳的笑声,他扑进沙发,拿丸丸扣在怀里,过了会他摸摸脖子,竟是烫的,滚热的蒸出来的心火。
他又捶了几下靠背,捏棉花似的捏着角,大牙歪着脑袋看他耍神经,对着靠背又捏又打的,接着对着震动了一下的手机一会皱眉一会又红着脸看头顶上的灯。
在大牙眼里,阮好像与平时不同,更加的疯了,在那个他不懂的白色板子上按了几下,他知道人类都很喜欢这个,走街上低头看这个,等地铁插着一根线塞在耳朵里,还有它的家族,让人类摇头晃脑的,或者又哭又笑,又或者对着这个死物大吼大叫。
大概是人类的咬咬胶吧。
大牙想,否则人类为什么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在这上头?就像人类不理解它可以花那么长时间对着咬咬胶又抓又咬,含在嘴里,沾上自己的口水。
阮接通了电话,好像比谁第一个先沉不住气一样,用一场默语将心跳的频率传达过去。
关闻鸠笑了。
阮埋进靠枕里,说:“你笑什么啊?你到家了吗?”
“嗯,我到了。我发消息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阮说,“我以为你会直接打电话过来。”
“先发消息问你,如果方便的话我就打电话过来。”
阮应着,不晓得说什么,就问:“回去路上堵吗?”
“还好吧。”关闻鸠说,一边回答一边靠在了桌边,“我回家忘了开灯了。”
“那怎么不开?”
“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灯还没开。不过倒是看到一点好事。”
阮底下声:“什么好事?”
“我看到许多星星。”
“星星?”阮探长脖子,仍旧看不到窗外,“你糊涂了吧,大城市里哪里有星星。又不是乡下。”
“其实我们这区域晚上好像停电了,黑洞洞,要望到很远,才见到有些灯光,忽闪忽闪,有点像钻石,看上去好像是你那里的光线,所以我就想大概那些光线里也有你家的灯吧。”
阮哼了一声,说:“那你猜错了,前几天我家电灯泡坏了,叫邻居帮忙换的,是橙黄色的灯,是黄钻,你看到的肯定不是我家的,怎么也应该在一条白光里混进来金边呀。”
“那是好久了,我都不知道。”
阮听着,绕着线头,想他是在一间房间里,是书房,摆满了书架,暑假的影子上都是月光,星光,他的窗外像他说的,有好多难得的星星,星子飘在大河里,这块停电的区域就像积累的下游,星子们被上游的灯光霓虹灯赶到了下游,在下游聚集在一块。
关闻鸠笑着接下去说像发光的鱼,这样它们才会摆动着鱼尾巴从上游到下游来。
阮故意叹了口气说:“可惜了,你把我那里的发光的鱼都拿走了。”
“大概它们把你灯泡的光都吃走了,肚皮发光,所以你的灯才坏了,现在他们就把你的灯光带过来了。”
关闻鸠声音很小,很轻,像片穗荣荣的金麦子,低低沉沉的弯下来,穗子在耳边轻绕。
“可是星星是银色的呀?”
关闻鸠说:“那是因为星子把光吃进肚子里了后,肚子里有可以把光变成各种不同的颜色的颜料,刷上一层,变成银色,再刷上一层变成澄黄。”
阮咯咯笑起来:“好傻啊。三岁小孩都不信。”
“你信吗?”
“我不信。”阮笑着说。
关闻鸠也在笑,像风摇过麦穗子。
金色的穗子飒飒飒飒,和他低沉浑香笑声重合在一起。
“明天早上我送你去上班吧?好么?”关闻鸠问。
过了会阮说好。
“午饭也行吗?我想和你说说事。”
“得寸进尺。”阮说。
“那你答不答应?”关闻鸠哄着他。
阮满不在乎地说:“好啊,我又不忙。”
(应该算甜的吧……)
桃李月(四)
他说是满不在乎,实际上像烧开了的壶,烧焦了,扑簌簌地往外溅着水泡。丸丸睡了,他就骚扰大牙,大牙每每闭上眼,阮都要把它秃噜醒,最后大牙忍不住,给他放了个臭屁,隔壁亲密的小情侣就听见那边大吼一声,浑身一抖,女朋友瞪眼睛叫道:“你痿个屁啊!”
又吵了一架,而被臭屁熏到的阮已经睡了过去。
“我和你说,大牙昨天又放了个屁!”
他坐车上和关闻鸠说。
“肠胃不好?”
阮撇嘴:“才没有,它故意打击报复。臭死了。”大牙放的屁臭不可闻,早上起来舔舔牙,睡得香。而阮却至今觉得自己头发丝上都还有屁味。
关闻鸠笑着问:“打击报复,你对它做什么了?”
阮明支支吾吾的,没说自己骚扰黑柴睡觉,把狗给恼了。
他转移话题说:“关先生怎么来的那么早?”
“起早了,索性就不睡了。”关闻鸠看着前方的路,“对了,我记得开春了你们要搬去其他地方,决定好什么时候搬了吗?”
阮说:“店长还没决定,天天和她男朋友腻歪,我都觉得她早忘了。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关闻鸠笑笑说:“因为我想你要是搬到市中心来了,大概离我这更近了一点,我还想说要是有确切时间,我可以先去附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到时候我不能和你去吃,你也能一个人去,吃饱肚子,下午有力气干活不是吗?”
“什么啊……”一席话说的,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胡乱飘向窗外,说:“你喜欢吃的也不一定是我喜欢的,就像你喜欢吃鱼,我就不吃的。”
“没什么不好的,我吃鱼你吃其他的。”
阮低头扣扣自己的脸,又烫了,没好气地说:“关先生你看路开车,我不和你说话了。得你分心。”
关闻鸠说好。
后来下了车,关闻鸠叫住他,阮微微弯下腰来,听他问中午去哪里吃饭。
阮想了会说:“关先生决定就好,我没什么想法。菜里面不要有葱姜蒜就好。”
“那好。我到时候给你消息。”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82
阮比了个手势,正想让他赶紧去医院,别耽误了时间,就听见诶哟哟一声,店长早看见这门口的动静了,刘海打着卷发器就跺出来发了一阵怪腔,挤眉弄眼的,关闻鸠好脾气,自然下了车来打招呼。
阮朝天翻了白眼,问“你脑子里是汪洋大海吗?”
“嘿,骂人挺有文化的啊。”
阮不为所动说:“哪里,大海广阔无边,物产丰饶,我这是夸你呢。”
店长比了个中指:“你以为我不懂吗!小心我让人来揍你!”
阮哼了一声,“来啊,打就打,揍得你男朋友七零八落的!”
“滚蛋!”店长瞪了一眼,随后又笑着打招呼,“关医生好久不见呀。来送我们家真是麻烦你了,老给你添麻烦,这孩子哦,长不大的。”
虚伪阮心里骂道。
关闻鸠也是打着哈哈,问候了几句,四两拨千斤的,打发了过去,没说多久,阮就打断话头,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店长浪了时间,等目送人开车远去后,店长毫不客气在他手臂上拧了一道,阮一巴掌拍回去,说:“怎么的!欺负人,你好意思!”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你这样,面目含春,说出去不要说你认识我!”
“神经病你。”阮回道,同时进门,又为谁先进唧唧歪歪起来,隔壁粥店老板蹲门口,眯起眼睛老神仙一样说:“像不像打架的两只耗子?”
“为什么不说像猫?”
“猫多可爱啊,他俩不可爱了……诶哟哟哟哟耳朵!”
粥店老板哀叫起来,丢人丢到了门口,被老婆抓包,念叨着:“店里忙死了,你还给我偷懒!还想不想要零花钱了!”
“你轻点,轻点!”
随后粥店老板又瞪着眼看着两个不争着进门已经看过来的两人,挥着手赶老鼠似的:“去,去,小孩子非礼勿视!”
“我是耗子听不懂人话。”阮面无表情。
店长咔擦一声拍下来,“耗子二号拍下了您的玉照,同样听不懂人话。”
粥店老板气得跳脚:“既然是耗子那你用个屁手机啊!”
阮骄傲地挥过去:“我们是智慧的耗子!”
两只耗子扫着长尾巴进了门,粥店老板啐了一口,恨不得门板把他们身后的尾巴夹住。
两人幸灾乐祸地趴在玻璃上看着粥店老板被拖进去,店长说:“他才是大耗子呢,长着络腮胡的大耗子,全身黑巴巴的。”
店长转了一圈,摊在她的懒人沙发上,随后尖叫一声,她的刘海卷过了头,看上去像根三明治,阮指着她笑,笑得跟个筛子,抖下来不少面粉。
店长又拿着喷雾往刘海上招呼,说:“你开心么?”
阮嗯了一声,店长哼哼:“春天啊,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闭嘴吧你……”
“诶,有个事和你说,我大概要结婚了。”
结婚稀疏平常的事,店长用一种十分平淡不打紧的语气告诉了阮,阮歪着脑袋问:“你们这叫闪婚?”
“什么闪婚啊,咱们为爱鼓掌!”
“那你的店呢?不还要搬到市中心?”
“所以呀”店长转过来,“一直到我结婚可能就要暂时交给你了哦。”
阮立马摇头:“我不接你这个摊子。”
“不要慌。”店长安抚道,“我不会抛弃你的。”
阮回以白眼。
店长又问:“你妈妈知道你和关医生这件事吗?”
“唔……我还没说。”
“那怎么不说啊?”
“嗯……虽然我妈说不介意,但是……怎么会那么容易说出口呢。”阮叹口气,店长也了解,不过以她的性子谈了恋爱巴不得帮个大喇叭,每天在市中心循环播报,宠女儿的傻爸爸就曾做过,买了一整个星期恭喜xx同学高考xxx分,诸如此类的,因此给人的错觉往往是她身边的男人如同流水般送走一朵又来了一朵。
这也是她与死敌结仇最深层的原因,她曾暗恋过的那个男孩就因为这个认为她是个花花女子,最后店长年轻气盛,叫人堵着那男孩揍了一顿,又揍出个女流氓的称号,此后她与那死敌不共戴天,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是在吃雾霾,睡觉前也恨不得把名字嚼烂了。
“不过既然你妈妈都这样说了,总比一口咬死了要好多了吧?我以前见你爸爸妈妈觉得并不像说说玩的人,难不成你只是觉得好玩,以后随便找个理由把人踢开?”
“怎么可能!”阮回答,店长说:“那你就说呗,没事的。”
店长劝了几句,阮咬着嘴巴,低头捣鼓了几下,店长在旁边说:“小梁也带着男朋友去见了父母,说来这丫头运气也很好,比我的还好呢,我现在每天见她,脸都像红苹果一样,裹了一层蜂蜜。我还见过几次她男朋友,挺帅的,不过没我家的帅!诶到时候是不是加上你再来次多人约会?”
店长闪着眸子,阮觉得几率不大,这会阮妈妈电话打进来,店长挤眉说快接呀。
阮按下接通建,还没来得及说阮妈妈就高兴地么么了几口。
“妈你……”
“你不要说话!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高兴,让我转几圈!”
“你别那么兴奋……”
“你妈我高兴啊!”阮妈妈眯着眼睛,像吃了苹果糖的少女,阮爸爸竖着耳朵要偷听,阮妈妈一掌把他推开。
“你这样和你妈妈说,是要做好准备了吗?”
“嗯……”阮绕着手指,他不说阮妈妈也体味到了其中的某个信号,倘若儿子就在面前,她就想揉揉儿子的脑袋,细软软的头发,像小时候第一次学走路的时候,他摇摇晃晃的,回头望着阮妈妈,阮妈妈摇手,拒绝了小阮回头的举动,她赶他往前走,一开始会踩到石子,摔了一跤,震天的哭声,后来越来越久,他会走路了,随后又能迈动着腿跑起来,阮妈妈发现他已经很少回头看了,不会冒着鼻涕泡糊了满脸地看着她。
想想看,也许以后他会对着另一个人冒着鼻涕泡,像他幼年唔哩嘛哩哭着不懂的话拽着阮妈妈的裙角。
“真好,下次有机会带他过来吃饭。
“嗯。”阮应了一声,“妈……你不问我其他的吗?你就没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情绪吗?”
“为什么啊?”阮妈妈不解,“我有不舒服的情绪那也是因为他对你不好,他伤害了你,到时候你尊敬的母亲一定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83
把他鸡毛拔光!变成秃毛鸡!”
这逗笑了阮,笑着笑着眼睛就酸了,只好继续笑,阮妈妈似乎觉察不到似的,转着圈哼着歌,欢快地说我挂了。
店长转过来,脑袋搁在前头,“诶?你哭啦?”
阮瞪着眼,不说自己哭,憋了会这眼泪就自己下来了,又赶紧地低头,更多的泪珠往下掉,跳到裤子上。
阮吸吸鼻子,店长也不笑他,给他递了餐巾纸,看他往眼睛上胡乱擦了一把。
“像你家丸丸了……你就拿这眼睛中午去见你的关医生啊?”
“哪里红了。”
店长给他化妆镜看,红鼻子红眼睛的,越揉越痒,店长给他滴了眼药水才好点。
后来关闻鸠果真问了,阮捂着眼睛说道:“我点了眼药水,辣的。”
桃李月(五)
周六是个黄道吉日店长说,她指宜搬迁,大手一挥趁着风和日丽就要搬书店。
这天小梁以及她男朋友店长悄咪咪说小伙子长得不错,被自己男朋友拐到了怀里,店长挣扎出一颗脑袋说加上你,关医生,可以组成f4了!
粥店老板指着自己说那个4是我吗?
店长说不啊,4是指。
粥店老板嘿哟一声,道:“我还不干了!”但被他老婆拧了回来,“年纪这么大了,还跟小年轻计较,丢不丢人。”
“讲道理,我年轻时候也是一枝花,老婆你可是知道的呀!”
他老婆捂住耳朵表示不听。
阮悄悄问扶着他的关闻鸠,问:“关先生怎么来了?不在家休息?我们这有搬家工人。”
关闻鸠笑笑说:“你们店搬家,我怎么可能不来?”
“是啊!”店长插进话来,“就你现在四体不勤的样子,您老人家别被砸到脚我就给你烧高香了。”
阮嘿了一声,抬脚就要踹,店长不愧是耗子2号,一跳就跳上了她男朋友背上,朝后头被关闻鸠拦腰抱着的阮吐舌头,“略略略,打不到我。”
阮干瞪着眼,这会不动了,动也动不了,关闻鸠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到让人有些不好意思,阮拍拍他说:“你好放了。”
关闻鸠才微微松开,阮嘀咕说力气怎么那么大,这耳边就传来熏红的笑声,怪羞人的,阮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却见关闻鸠一直盯着他瞧,他转过头分明耳尖红了,却用手指轻轻推了一记关闻鸠。
关闻鸠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拳的距离,像是好朋友。
小梁的男朋友在后面瞧着,问了一句:“他们关系很好?”
小梁点头:“是呀,好朋友嘛。”
男朋友不说什么了,他是被小梁拉来帮忙,与其他人都不熟,小梁的意思是想让大家见一面,以后可以交个朋友。
不过小梁男朋友面上清清冷冷的,话也少,因此只靠小梁一人在其中沟通倒有些累,店长他们几乎不怎么说话,店长还问小梁:“你男朋友是不是不怎么讲话?”
小梁有些尴尬,也不知怎么好,只好和店长打招呼:“他就那个样,不过他人很好的,只不过大家都不熟悉,等以后再见几次就好了。”
店长有些担忧地看着小梁,那头小姑娘男朋友叫她,这小梁就颠颠地跑过去,被拉到一边说话去了。
“你愣着做什么啊?我四体不勤,你还提不动东西?”阮努努嘴,见她发呆,就当她偷懒了,店长回了句:“去你的,滚到你关医生怀里去吧。”
这会阮见店长男朋友忙着擦书架,顾不到这边,早起了报复之心,张牙舞爪的,店长呢也不当他是伤残人士,粥店老板又说了句两只耗子打架。
粥店老婆讽刺一句:“人好歹是好看的耗子,你呢?”
粥店老板摸摸自己胡渣的下巴,说到这个老婆就来气,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带的,偏要留个有型的胡子,每次亲女儿的脸蛋都扎地哇哇哭起来,哄也哄不好,见这不祥的眼神,粥店老板下意识撅紧了屁股。
那头各家被各家分开来,倒真是要打起来了,店长嚣张地吐舌头,做鬼脸,店长男朋友耐不住一巴掌把人塞进怀里,拖着走了,走之前朝关闻鸠点了点头。
店长吼着王八蛋别逃,看我揍不死你,最后也消失在书架后头。
过了会打湿了耗子毛,垂头丧气地,可以挂着油瓶的嘴一见同样也无打采的阮就咧了开来:“嘿,你也被训啦?”
阮看她一眼,话也懒得说了,方才那会真是丢人,从来也不知道关闻鸠板起脸来训人像他爸,训得一声不吭的,就跟装死浑身僵硬的耗子一样。
耗子一号耗子二号同病却不相怜,吱吱叫着,爪子了却不肯嘴下留情,互相嘲笑着,粥店老板乐得慌,常有一股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只听得两声咳嗽声,这两耗子乖觉了,但时常碰到一块,企图甩个眼刀,比谁的眼刀快,比谁的眼刀电流大,恨不得把对方烤成面包吐司。
最后实在看不过去,关闻鸠在满堆的书里面跨了几步,把人抱到桌子上,明令禁止下地,塞了个狗咬胶在里头,阮登时手痒,按捺几下才没把狗咬胶扔他脸上。
每常阮试探着下地,也不晓得关闻鸠是不是长了眼睛,一眼神看过来,阮回瞪一定要下地,说得好听自己身为唯一的店员怎么能在旁休息呢?
店长嗤笑一声,包含了所有的讥讽。
阮胆子真大,下了地后一拉拐杖溜起来,只是关闻鸠比他动作快,常常没瑟个几分钟就被拎回来,拐杖也没了。
“我要下去!我要帮忙!”
关闻鸠很难得的啧了一声,拍了一记他屁股,阮当下面红耳赤地捂着屁股,差点没说耍流氓。
关闻鸠拉着他脸颊,想着这大牙发腮是不是跟阮学的,阮拍开手脸皮通红,像最红的油画棒草草涂上去,晕都晕不开,团团的。
“别帮到忙了,嗯?”
“我没有。”
“还说没有?”
“你和我爸一样,真凶,贼凶知道吗!我是不会屈服的!”阮皱眉,可惜他小胳膊小腿不够看,关闻鸠把他摁在桌子上,一定要他坐着,阮有些气,他是说真的,又没故意骗人,像沸腾的电茶炉,盖子要盖不住了,不想关闻鸠突然低头亲了一口,耗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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