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关闻鸠笑:“你倒是损。”
阮埋埋被子,关闻鸠问:“困了?”
“嗯”阮打了个哈欠,“你就像催眠曲。”
“你是说我无聊?”
“才不是……”阮楞楞想,“就是睡不着和你说话我就能睡了。”
“哦那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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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睡吗?”阮睁大眼睛看着他,关闻鸠扶上他的眼睛盖住,阮觉得痒痒的,像跳动的小虫。
“我不累,你先睡。”
阮迷蒙着眼,“那你也赶紧睡。”
后来也没听到回答,关闻鸠又再坐了会,确认阮睡熟了才离开`房间。
他在沙发坐了会,窗外有鸟,有喇叭,有云,有风,在往心里钻,忽然有个很轻很软的物体停在了脚边,他睁开眼才知道是丸丸,远处是大牙踌躇地脚步,一见他望过来,还是有些不肯过来。
丸丸在他手边,关闻鸠顺了顺一双长耳朵,一只手已经放不下它了,一只兔子,仿佛也经历了风霜,面容也成熟了,成了一只大兔子。
“时间过得好慢。”
关闻鸠看向大牙,大牙慢慢挪动过来,他很有耐心,大牙立马跳上了沙发,将毛都贴上了裤子上。
关闻鸠一边一个,顺着脑袋,丸丸的耳朵最长,大牙的脖子有游泳圈,“你也觉得吧?坐轮渡的时候想我车要是能飞就好了,飞比跑得快,但是飞的话我又觉得慢,这江那么长,太阳白云那么碍眼,红绿灯也是,我居然也能忍受。”他停下话,大牙拿懵懂的眼神看着他,他眯起眼睛,说:“过一会太阳要下山了。”
大牙脑袋一摆,瘫死了。关闻鸠全身放松,歪在沙发上撑着,都抱在了怀里,“可是当我见到你们家主人的时候,我又希望云不要变,太阳不要斜,哎”
他点点黑柴和丸丸的鼻子,“睡吧,都睡吧。”
得鸟羽月(七)
阮妈妈到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睡着的男人,阮妈妈第一眼望过去心里叹了句:噢哟这小伙子蛮灵的嘛!
阮爸爸凑过来,一见老婆看这个帅小伙立马不开心了,说:“你看这个做什么,长得还没我好看,你看这鼻子,你看这嘴巴,哪个有我长得好?”
阮爸爸数落了一遍,要么嫌唇色太淡,要么嫌眉心皱着一看脾气就不好,最后总结出来这么睡着了还能给别人拍到,一定是太没警戒心了!
阮妈妈斜了一眼唾沫横飞的老头子,悠悠来了句:“这是你儿子的男人。”
“啥玩意?”
阮妈妈翻了个白眼,和阮的白眼如出一辙,她告诉阮你爸嫌弃你男朋友,过会阮发来省略号。
我把真是没眼光。他和阮妈妈说。
是呀,你把那眼光,啧啧啧阮妈妈摇头,瞥了眼阮爸爸的大裤衩。
阮爸爸哼了一声,“男朋友怎么了,哪个男朋友长得这么狐狸,勾`引婆婆的!”话未说完生气的阮爸爸就被拎着耳朵修理了一顿,和阮说你爸有毛病,别理他!
大约是被修理了一顿,阮有些同情阮爸爸,同情了三秒后,阮又偷偷拍了几张关闻鸠睡着的样子。
“你拍什么?”关闻鸠醒过来,准确地捉住了阮的手,阮笑了几声,靠在他肩上,给他看睡着的样子。
“你肚子不疼了?”关闻鸠从他睡衣伸进去,摸了摸肚子。
“诶哟痒!”
关闻鸠挪开手,阮说:“我刚把你照片给我妈看了。我妈说你是个很灵光的小伙子。”
关闻鸠笑笑,一根手指在阮脸颊上绕来绕去,痒痒的,“你猜我爸说你什么?”
“什么?”关闻鸠靠过来低头亲了一口,阮回答他:“我爸说你是狐狸,勾`引你婆婆,还说你长得没他好看。”
关闻鸠忍不住笑,笑得阮脖子直痒痒,赶紧把他脸推开:“狐狸!”
狐狸抱住阮,在腰上搓着,搓得直哆嗦,那两只小的就看这沙发,特别忧愁,大牙想了想还是没把眼前的搪瓷盆打翻,丸丸蹬了一记大牙的饼脸。
阮气喘吁吁的,就听关闻鸠在耳边沙沙:“狐狸怎么样?”
阮说:“还不错!”说的时候抬着下巴,关闻鸠就啃上去,被阮捶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挠的劲巧,一波一波的,直教人受不住,又兼这心爱人的腰,怎么也是一块光滑的美玉,爱不释手,因此忍不住把玩,用得都是巧劲,一会儿如羽毛拂面,一会儿又如绵软面团,用指腹,用掌心,甚至用上手腕两侧,阮便觉得有双作乱的手,既觉得痒得喘不过气,又觉得心火深处越往他靠近。
阮拿着关闻鸠的手翻来覆去,要仔细瞧瞧狐狸的手和别个有什么不同。
关闻鸠往后靠去,懒散散问:“看出什么不同来了?”
阮嗯了一声,拖着长调,轻轻地勾过去,像拉链的绞合,高温在持续,只是环得愈发紧了,衣服绞起来,皱起来,落了一大片白白的,线条柔软的脖颈。
嘴除了吃了美味,还会吻上心爱的人的心,用两片柔软的唇瓣互相磨着,或者靠上去的那一刻便张开,方便入侵,方便将眼泪,汗水,唾液,情`欲,被一条舌头激发出来,带出呢喃的呻吟,还像过电似的,从气息里喷出来的暧昧的喘气。
阮哑着嗓子说受不住了,将嘴角的唾液舔了进去,关闻鸠低头靠在他肩膀上说:“你才是狐狸。”
阮翻了白眼,说:“少来了。”
关闻鸠拍拍他屁股,阮站起来,那俩小的一见阮看过来,大牙立马端坐好,脑袋上丸丸又长高了许多。
“要吃的?”
大牙汪了一声,阮算了算狗粮,给它舀小饼干,大牙有些不满,觉得不够自己牙缝吃的,不让阮的手动,阮赏了它一个毛栗子,委屈的。
“你这是严父?”关闻鸠抱着兔子,丸丸嚼草嚼得嘴巴停不下来,又坐在膝盖上,比大牙高了不少,居高临下的。
阮没回话,有些嫌弃的,盯着大牙的爪子说:“它是不是该洗澡了?”
关闻鸠看了一眼,嗯了一声:“天也不冷了,该洗个澡了。”
“要不就今天洗了吧!”阮摩拳擦掌的,改日不如撞日,而大牙仍旧没有察觉到危险,舔光了盆子。
阮亮晶晶的盯着关闻鸠,他知道关闻鸠身上有肌肉,拿来控制大牙最好不过,关闻鸠受不住他的请求,沉默地点点头。
大牙正打算吃完了跺个步,扭扭屁股,最好伸个懒腰,撅起屁股来,优哉游哉,不想刚打了第一个哈欠,就被阮拿了大毛巾兜头一罩,整只狗脑子还不够它思考的,便被打劫到了浴室。
浴室昏昏惨惨。
狗子瑟瑟发抖。
淋蓬头哗啦哗啦。
主人与它的男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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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救。
大牙用了自己的胸腔,积攒了十万分的气流,丸丸长耳朵一抖,噪音狗的惨叫,污染了宁静的夜幕。
嗷嗷嗷嗷嗷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嗷嗷嗷嗷嗷我还是你的小宝宝吗!
嗷嗷嗷嗷嗷赶紧把那个喷着水的大妖怪从我光滑的皮毛上拿开!
阮哈哈笑。
嗷嗷嗷嗷嗷你你你!居然在笑!你不觉得愧疚吗!我的尾巴尖,我的尾巴!你看!都不漂亮了!
大牙转着圈,阮问关闻鸠:“它到底在叫什么?”
关闻鸠拿着淋蓬头,一手拎着大牙,一手快速帮忙打湿,波澜不惊的:“大概在求饶吧。”
打湿了毛发,阮啧啧摇着头:“诶,看来你真是实心的。”一手打着泡沫,让关闻鸠控制好,自己两手搓出泡泡后,从背部开始揉吧,揉吧揉吧每一处都揉过去,大牙像尖叫鸡,不动了,也明白无用功,却贱了吧唧的采取抗议模式嚎个不停。
至此大牙又被打上了走音的标签。
阮薄凉看了一眼大牙,逆着毛往前搓,搓成圈,搓成炸开的烟花,关闻鸠又拎起它前爪,搓面条搓了两根,完了再是后脚,搓了两根。
最后洗屁股,洗丁丁,大牙叫得凄惨无比,扭成麻花一样要从关闻鸠手里跳出去,浴室闷热,洗了一身的汗,又到处是水,好好的衬衫半湿不湿,不知道是汗还是水,阮移开视线,他也热,热到发慌,这热里面又陡然生出其他意思,阮抹了把脸,弄上了泡沫。
这大牙已经放弃了挣扎,最后擦干吹干又经受了一把缠绵,关闻鸠站在阮身后,几乎包裹着他,想两块烙饼,烫得皱皱的,洗了泡沫的手也是皱皱的,四双手,应该说合在一块儿,拂着大牙的毛发。
阮低着头,他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吹完的那一刻他看见男人将大牙一抱只开了条缝便将大牙丢了出去。
阮看着男人走近他,心跳加速,在打鼓,咚隆咚隆的,仿佛急不可耐的要冲过去,但阮没动,他在等男人过来,靠着他,数着脊梁骨,暧昧地划上划下,情`欲化作男人的手,只在一小块地方游动,却像呃住喉咙的,迷茫的欲`望,要发未发的,满满的试探。
他环着关闻鸠的脖子,揉弄耳尖,将它们揉碎,好像能尝到味道似的含住了指尖,悄悄通过舌尖裹住,迷蒙的抬头看着灯光,灯光在转,转成万花筒,转成钻石。
关闻鸠含住他的耳尖,耳尖最滑易软,又最易上色,他的声音湿润的,“我早就想说了,你的屁股好肥。”
阮微叹一声,含住手指,勾住自己的舌头,好像在跳舞,跳在他的臀尖上,点地,转圈,又暧昧的移开。
托举之处需要男舞者的臂力坚实有力,但又不能那么野蛮,除了稳稳当当的托住臂弯中的人,也要让对方像蝴蝶一样轻盈。
轻盈到注意不到有这样一双手,但同时一个猛力,仍旧是落到手掌心上,像个吸盘,吸着肉,肉不是死的,而是活着的纷纷的欲`望,组成这样一个外形,搓`揉了,捏扁了,又猛地用力的捏紧,贴得更紧。
阮磨着,更大胆地,去拿纾解的部分扭着,肆意地将眼前的人磨成宣泄的出口,也毫不在意地喘着,去回应他的力气,同时又故意地用舌头爬上指尖,抹在他的后勃颈上,用潮湿的,接过吻的嘴告诉他:“好热啊。”
随后花洒,像下雨,像甜蜜的液体,通过高超的艺术淋透了人,淋透了发烫的脸颊,发烫的指尖,关闻鸠亲过他的额头,亲过他的鼻尖,亲过湿漉的嘴唇,最后回到眼睛,对方张开的眼睛是关于压抑的,蓬勃的,红透的最后一条模糊的界限,稍稍就能打碎,变成讨饶的泪水,极乐的泪水,但他亲在上面,亲了许久,化作温吞的温水,袅袅雾气,最后清走了一切。
得鸟羽月(八)
他们亲吻过无数次,每次却点到为止,关闻鸠看着吻到红红的脸的阮时,心里热热的,喜欢抱紧他,又特喜爱他的一切小动作,仿佛亲密无间,倒是大牙自从被洗了澡,只要关闻鸠一接近便上蹿下跳,躲到墙角跟里,阮捂着嘴笑,招大牙过来,却发现这大牙皱着眉,像忧愁的老父亲。
这几天两人常在阮家厮混在一起,这店长见了这春花烂漫的小脸,啧啧摇头,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好像她当街激动地亲上自己男朋友的唇就是小浪漫了。
阮懒得理她,店长戳着他脸,暗暗问:“做了没?”
“没有。”
“你们这也太慢了!”店长惊讶。
阮对她失望般的摇摇头,“平日里肉不够你吃的么?打探隐私请圆润地滚出!”
“我不滚。”店长一屁股做旁边,老想着发车,要给阮上上课,她又最喜欢开开黄调,讲些荤话,大学里总把寝室里的女孩子们说得面红耳赤,她还啧啧喜欢摸一把女孩们嫩嫩的脸蛋,再摸摸自己的,变成了当时班里一霸老流氓一把手。
而阮不是他那寝室娇柔的妹妹们,深知她德行,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店长拍上他脑袋让他好好听,真跟上课似的。
“我跟你说,你可给我注意安全晓得不?”
阮点头,嗯了一声,“好啦,我知道了。”老妈子一样的拍拍店长的肩膀,店长拍开手恨不得拎着他耳朵喊:“别给我敷衍!这么大的人了!”
阮点头:“嗯,是是是,对对对,你小仙女,说的都对!”
店长嘱咐:“记得哦。”
阮严肃地板起脸,“我记得!”
下午他要送表姐去机场,走的日子定下来了,阮担心的是不知道表姐男朋友会不会来送,他准备叫车去机场,又想起了什么,去问了咖啡店的值班经理,“小梁最近没回来吗?”
值班经理说:“请假了,回他妈妈那边,没和你们说啊?”
阮摇摇头,“我最近打她手机好像关机,微信也不回。”
值班经理奇怪,“不是吧?昨天还和我说要再请一天假,后天才能回来。”
“这样啊。”阮放心了,“我还以为人怎么了。”
“没事啦,回个家而已。”
阮点点头,再打了个电话给小梁,那边还是没接,尽管有了值班经理的保证,这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店长说小梁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后面不见人影,大概就是家里的事。
阮抱着疑问去了机场,表姐只带了个小小的行李箱,阮左看右看觉得太亏待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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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这么点啊。”
“我去进修,又不是去旅游,带那么多干嘛?”
表姐无所谓,阮却说:“你在那边要读好久的书,不带点衣服,生活用品,哪里够用啊。”
表姐笑着掐掐弟弟的脸说:“没事啦。”
阮哦了一声,“他没来么?”
“谁?”表姐反应过来,笑容淡了,不过仅仅一瞬,“他不来了。”
阮蹙眉,“别真因为这个你们闹翻了啊!”下一秒阮恨不得把那男人揪出来。
表姐说:“我让他别来的,哭哭啼啼的多不好意思,还不如我一个人走呢。”
“那伯父伯母呢?”
“我告诉他们了。”表姐叹了口气,“不过反应如何我无所谓。反正我妈一定会骂我吧?”
阮不回话,有些难过,这冷冷清清的,只有自己来送,表姐拉着他嘴角说:“你笑一个呗。哭丧着脸送我啊?”
阮勉强扯出点笑容,表姐立马挥挥手说:“哎,丑死了,还是别笑了。”
过会表姐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登机,看着我离开傻乎乎的,我才不要。”
阮翻了个白眼,“什么鬼,能不能好了。”
“所以,你表姐,你亲表姐唯一的请求!”
阮无奈:“行吧。你自己要小心啊,你下了飞机就打个电话,到了住的地方也打个电话,哦,对了,记得要告诉我你在那边的号码,地址,我好给你寄东西过去。”
“知道啦。”表姐伸臂一张,“来,抱一个!”
阮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哎,我会想你的,姐姐。”
表姐摸摸头,“走吧。”她放开阮。
阮回身,搞笑的是这明明送的人还没走,却被人注目了一把,阮回头朝表姐说:“别看了,咱们一起走不行?你往里面,我往外面。”
“行。”表姐笑着,觉得这弟弟的背影不止僵硬了一点。
表姐在阮出去的时候打了个电话,阮接起来说:“有什么话不能刚才当面讲?”
“才不要,就在电话里讲。”
阮洗耳恭听,“行吧,你说呗,把你矫情的。”
表姐说:“如果他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走的时候没有哭,如果他问起我的号码,你也给他。”
“你自己不和他说?”
表姐沉默一会,说:“你就这么办吧。”
阮嘀咕:“受不了你。”
“你就这么做,如果他没问你……你也不要去找他。”
阮没回答,表姐那头说自己要登机了,“我走了,再见。”
“再见。”
阮到家后睡了会,晚间小梁打了个电话来。
“不好意思,我最近在老家,不太方便接电话。”
“嗯,没事,就是上次没见到你人,以为什么事了。”
那头小梁笑笑,“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老人家身体不大好,在医院照顾了几天。”
阮说:“那是了,你家人好点了没?”
“好多了,我后天回来,对了……”
“嗯?”
小梁迟疑,“你和关先生怎么样了?”
“我和他么?”阮有些腼腆,小梁听出来了,就问:“我都猜出来了,你声音就听出来了。开心吧?”
阮嗯了一声。
“那就好。”
“你怎么了?”阮皱着眉问。
“没什么。”小梁说,“没事啦,我是谁呀,以后还要存钱环球旅行呢,去看骆驼啦,还要去看大胡子美男。”
“嗯为什么是大胡子美男?”
“你不懂,我前几天看了本杂志,好家伙,这胡子帅啊,丘比特之箭嗖的一下”
小梁夸张地啊了一声,得意地说:“不比你家关医生差哦,可帅了,帅死我了!”阮扑哧一声笑出来,拿她没办法。
“所以”小梁深呼吸一口气,“没关系的,日子还要过的是吧?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呢?到时候我一定带美男到你们面前炫耀。好的话,我结婚你们一人给我一个大红包,谁也不准逃。”
阮说:“我和关先生肯定给你个大红包,可厚可厚,当私房钱。”
小梁咯咯笑着,“那我可记着了,明天给你们带我老家的咸鸭蛋,流油的,红灿灿的,特别入味,泡饭也能吃的下去。”
阮咽了记口水。
“好啦,不和你说了,我家里人叫我了,再见,等咸鸭蛋哦。”
说了再见,挂了没多久,正好喂完草的时间,手机又响了,阮接起来就问:“怎么了?不是说今天喝你同学的喜酒,住在那边的酒店么?”
那边没立马回话,后来才清晰地吐露出来:“本来想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回来。”
“那你到家啦?”阮问,一边撸着狗头,拒绝了多要点小饼干的追求,一边从房里拿了浴巾出来,打算和浴室里的换换。
“我没到家。”
“嗯?”阮侧耳听着,“你在哪?我怎么没听到车声?你不会坐马路上了吧?不是,你喝酒了吧?”
关闻鸠笑了会,说:“喝了点红酒,我躲过去了,不过也应该没敢灌我。你猜我在哪?”
“不猜。”阮撇嘴,正想劝他快点回去,不想却听到几声尖利的狗叫,“这怎么这么熟的?”
“听不出来么?圆圆的脑袋,小豆眼,尾巴晃来晃去……”
阮心里愣了下,下一秒拉开阳台门,“你不会在我家楼下吧。”
“猜对啦。”关闻鸠欢快地,大约喝了点酒,情绪放得开,阮难得听他尾音此般,觉得有些稀奇,“那你是要当罗密欧?坐我家楼下小心狗子在你脚边撒尿啊。”
“那我上来?你开门么?”
阮挑眉,“这问我做什么,你上来呗,我还能不给你进?”
关闻鸠说等我,就把电话挂了,阮看了眼手机屏幕,大牙又跟过来,阮撵着它,说:“大妖怪来了!”
大牙看傻子似的。
没几分钟门铃就响了,迎着他的是大牙的小肉垫,阮抱着大牙给他挥手,这大牙见了关闻鸠就呜咽起来,等不及就跳下地,环着丸丸去了,阮翻了白眼骂死相,又给了拖鞋说:“诺,猪头。眼睛也给你粘好了。”
猪头盯着关闻鸠。
他笑了一记,抱住翘眉看着猪头的人,阮乖乖得任他抱着,问:“怎么啦?就来抱抱我?”
他在耳边哈着热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97
气,怪痒的,“我看到新娘新郎接吻的时候,我想到了你。”
“你怎么想的?”阮很轻地问,就像耳边下着雨,关闻鸠眯起眼睛,将妄想变换成现实:“我想吻你。”
阮踮起脚说:“亲吧。”
他们接了个气喘吁吁地吻,互相吸着,阮红着眼睛问:“还有呢?”
他诱导着某处,男人说:“伸进你的衣服里,你看我的手轻而易举。”他捏住阮的腰部,轻佻的从下往上,往背脊的凹陷处撩拨着,阮再问:“还有?”
手从后往前移,敲着琴键,跳着舞覆上胸口,“这里”还有关闻鸠暧昧地蹭动着腿,一轻一重,交换替着,阮在他耳边吹气,吹成红色,问他:“你不想让它变成现实吗?”
“你看它。”阮覆上他的手,用劲捏住小小一颗,用最慢的,最轻的,慢慢挑开纱帐的速度,“立起来了。”
关闻鸠紧捏了一把屁股,又肥又弹,“我下楼买东西。”
“别忘带钥匙。”阮靠着墙。
关闻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不把他抵在墙上,他如今也像是烧着的,虽仍旧面不改色,但脑海里却是一幕一幕的体温相贴,喃喃私语,阮在他耳边,攀附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要到爆裂。
便利店员奇怪的看着连一秒也等不了门开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
吹喜月(一)
五月开始下梅雨,杨梅熟了,咬一口甜烂的汁水,紫红的汁液就顺着手腕往下流,大牙看了许久,阮也懒得给它一眼,十个杨梅全进了肚子。
大牙趴下了,唯有兔子还对它不离不弃,但最终还是被阮一根草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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